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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膑刑

小说:临终少女祈祷 2025-09-07 08:12 5hhhhh 6250 ℃

我醒来时,冰冷的铁链正扣住我的手腕。大理寺的刑房里弥漫着血腥与草药混合的刺鼻气味,墙壁上的火把将行刑台照得忽明忽暗。

"林氏余孽,年十六。"主刑官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依律当受膑刑。"

我的视线模糊了一瞬,才看清面前站着三个身穿褐色麻衣的刑吏。他们正在擦拭一排闪着寒光的刀具,金属碰撞的声音让我的胃部一阵抽搐。

"脱了她的下裳。"主刑官命令道。

粗糙的手指扯开我的腰带,我咬住了嘴唇。冷空气骤然接触到皮肤,激起一片细小的疙瘩。刑台是用整块黑檀木打造的,表面已经被无数具身体磨得发亮,边缘处凝结着深褐色的污渍。

"自己爬上去。"一个刑吏踢了踢我的脚踝。

我的手掌按在冰凉的木板上,每移动一寸都能感受到前人留下的汗渍。当赤裸的背部贴上刑台时,一阵刺骨的寒意顺着脊椎窜上来。

"把腿分开。"主刑官用铁尺敲了敲我的膝盖,"绑紧。"

生牛皮绳勒进大腿根部,血液在皮肤下突突跳动。我的双腿被固定在特制的木架上,膝盖被迫弯曲成诡异的角度。刑吏往我腿上涂抹药油时,手指像是毒蛇在皮肤上爬行。

"这是让你保持清醒的。"他咧嘴一笑,露出参差不齐的黄牙,"我们要你亲眼看着。"

第一刀落下,我听见了皮肉被划开的嗤响。刀刃沿着膝盖骨边缘游走,鲜血立刻涌出来,顺着小腿流到脚踝。疼痛像是一团火,从切口处开始燃烧,很快就蔓延到整条腿。

"看清楚了。"刑吏用镊子掀开皮肉,"这是你的髌骨。"

他手中的钢钩刺入关节腔。我听见了软骨碎裂的声音。剧痛让我的视野边缘开始发黑,但某种药力强迫我保持着可怕的清醒。当钩子刮擦骨面时,那种钝痛像是有人在我的骨髓里搅拌。

"这块要整个取出来。"主刑官俯下身,手中的骨凿对准了我的膝盖。

凿子嵌入关节的瞬间,我的身体像弓弦般绷紧。指甲在檀木台上抓出深深的沟痕,喉咙里挤出不似人声的惨叫。骨头被撬动的感觉如此清晰,仿佛有人在用铁棍搅动我的脑浆。

"按住她!"

更多的手压上来,我的胸腔被挤压得几乎无法呼吸。主刑官开始用锉刀打磨骨面,每一次摩擦都让我的牙齿打颤。当镊子夹住那块半月形的骨头时,我清晰地听见了肌腱断裂的脆响。

"第一块。"沾血的骨头被扔进铜盘,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转向另一条腿时,我的意识已经开始涣散。但刑吏往我脸上泼了一瓢冰水,强迫我继续看着。这次的刀法更加精细,刀刃在关节腔内游走,将韧带一根根挑断。

"这块要慢慢来。"主刑官的声音像是从水下传来。

他用小锤轻轻敲击凿子,每一次震动都让我的内脏跟着颤抖。当第二块髌骨被取出时,我的膝盖已经变成了两个血淋淋的窟窿。刑吏开始用烧红的铁钎止血,皮肉烧焦的气味让我干呕起来。

"缝起来。"主刑官擦了擦手,"别让她死了。"

针线穿过皮肉的触感异常清晰,每一针都像是有人在用烧红的铁丝穿刺我的神经。当最后一道伤口被缝合完毕,我的身体已经不再属于自己,只剩下无尽的疼痛在每一寸血肉中咆哮。

他们解开束缚,我的双腿像两条死蛇般瘫软。衙役们架着我的胳膊拖出刑房,我的脚尖在地面上划出两道长长的血痕。走廊里的囚犯们别过脸去,不敢直视我血淋淋的膝盖。

"带她去认罪。"主刑官在文书上盖下血红的印章。

我被拖到公堂上时,知府大人正在喝茶。他瞥了一眼我扭曲的双腿,朱笔在认罪书上画了个圈。

"画押吧。"师爷将印泥推到我面前。

我的手指颤抖着沾上朱砂,在纸上按下一个模糊的血指印。衙役们像扔破布一样把我丢在衙门外的石阶上,正午的阳光刺得我睁不开眼。

远处,母亲瘦小的身影踉跄着跑来。她的裙摆沾满尘土,手中紧紧攥着一块白布。当她看到我血肉模糊的双腿时,泪水在她满是皱纹的脸上纵横。

"儿啊..."她的声音破碎在风里。

我想要抬手擦去她的眼泪,却发现自己的手臂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母亲用白布裹住我的膝盖,鲜血立刻浸透了布料。她背起我时,我听见她骨头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回家的路很长。我的下巴搁在母亲瘦弱的肩膀上,看着血滴在青石板上连成一条蜿蜒的红线。路过集市时,商贩们纷纷别过脸去,有个卖豆腐的老妇人偷偷在围裙上擦了擦眼睛。

家门口的桃树已经开花了,粉白的花瓣飘落在血迹斑斑的台阶上。母亲小心翼翼地将我放在床榻上,打来清水清洗伤口。当布巾碰到翻开的皮肉,我的惨叫惊飞了屋檐下的麻雀。

"忍着点..."母亲的声音抖得厉害,"必须把腐肉清干净。"

夜晚降临,疼痛变得更加鲜明。我躺在黑暗中,感觉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我的骨头。母亲跪在床边,用蒲扇轻轻为我扇风,但丝毫不能减轻膝盖里燃烧的火焰。

黎明前,我终于陷入了短暂的昏睡。梦里,我看见了父亲。他站在远处,手中捧着我的髌骨,朝我露出悲伤的微笑。我想跑向他,却发现自己永远无法再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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