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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大姐姐学会别太“用力” (F/f 非自愿 非常严厉 旁观 轻微虐待)

小说:养女的纪律 2025-09-07 08:12 5hhhhh 2770 ℃

伊莲·兰道夫正坐在客厅看书,楼上传来高声争吵。她走进声音来源的房间,看到十五岁的女儿劳拉用力推了妹妹温蒂一把。这足以让她怒火中烧。她一把抓住劳拉的肩膀,转过她,狠狠扇了一耳光。

劳拉吓得泪流满面,脸颊刺痛。伊莲毫不心软:“敢打妹妹,嗯?我们来瞧瞧!”她厉声道,“把手放下!”

劳拉强迫自己放下抚脸的手,恐惧地看着母亲再次举手。“求你,妈妈,不!”她歇斯底里地喊,但无济于事。两记耳光左右开弓,打得劳拉头晕眼花,发出悲惨的抽泣。

“求你,妈妈,我可以解释!”劳拉哭喊。

“打比你小的孩子没有借口!”伊莲冷冷地说。她抓住劳拉的耳垂,“你会后悔的,劳拉·玛丽!到床边去,我要给你一顿永生难忘的打!”她边说边用力拽耳垂。

“哎哟!妈妈,求你,我的耳朵好痛!”劳拉哭道。但为了保住耳朵,她顺从地跟着母亲到床边。伊莲坐下后才松手。劳拉捂着火辣的耳朵和脸颊。

她没时间安慰疼痛的脸。“把内裤脱下来,劳拉·玛丽!”

劳拉瞥了一眼咧嘴笑的妹妹,紧握拳头,泪水涌出。“求你,妈妈,求你,”她轻声说,“别在温蒂面前。别让她看,求你,妈妈,别让我在她面前脱内裤,求你!”

“我只说一次,劳拉·玛丽,你最好听清楚。我不仅要让温蒂看你挨打,还要让她打你!这会让你学会别欺负小的。现在脱下内裤,除非你想让温蒂帮你脱!”

这话奏效了。劳拉低声呻吟,伸手到衣服下,勾住内裤腰带,慢慢拉到膝盖。伊莲迅速将她拉到膝上。温蒂瞪大眼睛,心想:“哇,我要看到姐姐的私处了!”

但就在温蒂这么想时,劳拉的裙子被掀到腰部,露出两瓣苍白的臀部,无助地暴露在外。伊莲转向温蒂,微笑:“亲爱的,去劳拉的梳妆台拿她的发刷。”

“好的,妈妈!”温蒂兴奋地说。她想看姐姐被狠狠打,而她的愿望就要实现了。

劳拉趴在母亲膝上,心想什么更羞耻:温蒂看到她下半身赤裸,还是知道妹妹很快也要打她?被母亲在妹妹面前打已经够丢脸了。

但所有羞耻念头在看到温蒂拿着那把可怕的发刷急切返回时烟消云散。劳拉忍不住低声哭泣。她不知道,温蒂除了兴奋,还感到一丝敬畏。拿着发刷既激动又可怕:它这么重?她从没想过,难以想象这工具能给劳拉的裸臀带来多大痛苦。

“给,妈妈。”温蒂笑着递上发刷。

“谢谢,宝贝。你坐在这,帮妈妈抓住劳拉的脚踝。她老爱乱踢。”

劳拉的脸颊更红了——不仅是耳光导致。母亲抬起她的腿,让脚搁在温蒂膝上。

温蒂的下巴差点掉下来。她要亲眼看姐姐挨打,甚至参与其中。她一时忘了母亲说过她也能打劳拉。“呃……我……我该做什么,妈妈?”

“紧紧抓住她的脚,别让她动。我们得好好教训她的臀部,不想让她跑了,对吧?”伊莲眨眼。

劳拉的羞耻感让泪水更多。母亲这话像在许诺温蒂一个周日糖果。但这不是野餐,对劳拉绝对不是。她感到白袜包裹的脚被温蒂的小手紧紧抓住,动弹不得。

“那么……”伊莲的声音再次冰冷,“跟妹妹打架,劳拉?你想伤害比你小的孩子?想仗着年纪大欺负温蒂?哼,我绝不允许!”

她拿起发刷,放在劳拉颤抖的臀部上,绕着小圈摩擦,温蒂看得入迷。

劳拉却毫无兴致。“哦,不,求你……妈妈,别在光臀上用发刷……我求你……别在温蒂面前……”她低语。

但伊莲听到了,她对抱怨毫无耐心。她高举发刷,狠狠打在劳拉的坐骨中央,痛感直达敏感处,果然引来一声刺耳尖叫。

温蒂没准备好劳拉的挣扎,一只脚滑脱,她费力重新抓住。“要抓紧,温蒂。”母亲温和地责备。温蒂点头,这次几乎用手臂抱住劳拉的脚踝。

十五岁的劳拉哭得悲惨至极。这一击的疼痛前所未有,惩罚一开始就如此凶猛。她知道,与母亲争辩会招来严厉反应,但这无助于止住泪水。

“哎哟!……天哪……求你,妈妈……我好抱歉!求你原谅我,我会好好的……”劳拉痛苦地哀嚎。惩罚才刚开始。

“你说过很多次了,劳拉。”伊莲责骂,又一击落在右臀,引来新的尖叫和泪水。“但你从没坚持多久。我是不是该认为你还是个骗子?”发刷打在左臀。

“啊啊!不,妈妈,我不是……”

“希望如此,劳拉·玛丽。”两下枪响般的打击再次响起,伴随着女孩高亢的尖叫。“因为你知道家里怎么对付撒谎的人。”

劳拉知道,温蒂知道,彼得知道,谁都知道,忘不了。可怜的劳拉像孩子般嚎啕,臀部被发刷点燃白热火焰,她拼命扭动床单,不敢伸手护臀。她动弹不得,母亲的手臂环住她裸露的腰——衬衫已滑到胸口——温蒂的小手紧抓脚踝。她感觉自己像被绑住的囚犯,接受鞭刑。但在她看来,这比鞭刑更糟。

是的,她和温蒂吵架了,也许该受罚;但温蒂先挑衅,蛮不讲理,劳拉才失控轻轻推了她一把。偏偏母亲那一刻进来,全怪在她头上。劳拉觉得温蒂至少和她一样有错,甚至更甚,但现在趴在母亲膝上、裸臀被发刷狠打、妹妹抓着脚踝的不是温蒂。温蒂不仅在看,还在帮忙,若母亲不改主意,她还要打她。劳拉只能低头哭泣,再哭,再哭。

温蒂的视角却不同。劳拉泪眼模糊,温蒂却睁大眼睛,捕捉每个细节。每一下发刷落下——每五到十秒一下——她看到一个白色椭圆迅速变红,刷子边缘留下瘀痕。不到二十下,劳拉的臀部已是鲜红,尖叫和哀求随之加剧。

温蒂还注意到别的。她觉得姐姐脚在她手中的“舞蹈”很有趣。劳拉显然想挣脱却无能为力,这让温蒂感到一种掌控的快感。劳拉的行动完全由她这个家里最小的孩子决定。当劳拉挣扎过猛,腿张开、膝盖弯曲时,温蒂能清楚看到姐姐的私密部位,另一种兴奋感涌上心头。

她会开心很久,因为伊莲没有停下的意思。

“你要尊敬我和你父亲,”她说着,发刷吻上劳拉右坐骨,留下猩红印记。“你要为弟弟妹妹做榜样,不是仗着年纪欺负他们。”又一击,更重,落在同一处。伊莲发现,连续几下打在同一位置,劳拉的哭喊和承诺更激烈。

她又在右臀与大腿交界处连打几下,直到那区域瘀青严重,刷子不平的边缘留下几道难看的痕迹。伊莲转向左侧,同样用力,引发类似反应。

此时,劳拉已哭成泪人,语无伦次地承诺做最乖的女儿,喉咙嘶哑,几乎喊不出声。只有连续击中同一处时,她才会偶尔尖叫,大多时候只剩长而痛苦的抽泣。

第六十下后,劳拉的臀部已不再疼痛,而是整个麻木。她早忘了计数,甚至没立刻察觉惩罚停止。当她意识到发刷声没了,才明白暂时结束了。

“看,亲爱的,”母亲对温蒂说,声音在劳拉耳中模糊,“现在劳拉是个被好好教训的女孩。有两点可以看出来。一,她不再挣扎了;你有没有注意到最后一分钟她脚动得少了?”

温蒂点头微笑,慢慢松开劳拉的脚踝,轻轻揉搓她的袜子脚,从脚底到脚趾,柔柔地捏。

“好。还有,更重要的是,她臀部的状态。整个鲜红,偶尔有瘀青……像这里,”她用发刷指点,“和这里。”

“那些……那些痕迹正常吗,妈妈?会消吗?”温蒂清清嗓子问。

伊莲对女儿的天真问题温暖一笑:“当然正常,宝贝,几天就会完全消退。如果每天给劳拉涂点乳液,会更快,但我们希望她每次坐下都感到痛苦,明白吗,宝贝?”

温蒂再次微笑点头,继续按摩姐姐的脚踝和小腿。她觉得这很酷,暗自承认劳拉在餐桌上痛苦扭动的样子挺可爱。她不太喜欢父母要求劳拉坐好、否则“再去柴房”的威胁,但她偷偷享受姐姐的窘迫。

“您给劳拉的每次打都这么重吗,妈妈?”温蒂又问。

“不,宝贝,这次特别严厉,因为我不容忍打架,而且……”

“我……我很抱歉,妈妈……”劳拉轻声说,但三下凶狠的发刷击中坐骨中央,让她再次痛苦尖叫。

“你知道不该打断,劳拉·玛丽。安静点,你的惩罚还没完。”伊莲严厉提醒。

这话让劳拉泪如泉涌,温蒂眼中却闪过兴奋。“哦,妈妈……”小女孩说,“我真的要打劳拉吗?”

伊莲似乎惊讶:“为什么,格温多琳……”温蒂因母亲用全名而脸红,“别傻了,当然要。被她那样对你后,这很公平,你不觉得吗?”

温蒂急切点头:“是的,妈妈,您说得对。不过我有点同情劳拉……”

“哦,这说明你心地善良,宝贝。”伊莲哄道,“但管教时得硬下心,因为劳拉内心深处希望你因为她伤害妹妹而狠狠打她。如果不让她臀部火辣辣的,她会失望,因为她内心深处很抱歉伤害了妹妹。”

劳拉心想,这“内心深处”一定深得不得了,但她不敢说出口。

“我明白了,妈妈。”温蒂说,“我想我能做到。别担心,劳拉,我会狠狠打你,让你学乖。”

无视劳拉对更多惩罚的哀嚎,伊莲抓住劳拉的腰,将她从自己膝上推到温蒂的大腿上。劳拉身材娇小,温蒂应付得来,但伊莲仍紧抓少女的手腕和前臂。

“劳拉,头低下,臀部抬高,给你妹妹打。敢动或逃跑,我保证你不会喜欢后果。明白吗?”

“是……是的,夫人……”劳拉泪流满面地说。

“嗯,好的。”伊莲加强手腕的握力,将发刷递给温蒂,“给你,宝贝。你看我怎么打的,应该知道怎么用。也不需要学位,对吧?”她眨眼。

温蒂笑着摇头,劳拉却哭个不停。赤裸着下半身、趴在妹妹膝上、即将被妹妹打,对她的少女骄傲是毁灭性打击。尽管父母多次羞辱她,这仍是终极屈辱。

啪!“啊!!”

劳拉得收回那念头:这第一下才是终极屈辱。她从没想过小温蒂有这么大力气!或许是因为臀部已被打得火辣,她不确定。

“哇,温蒂,不错,不错。”母亲说,“但你打得太用力了。”

劳拉眼中燃起一丝希望。耳朵出问题了??

“你不用每下都使尽全力,不然手臂很快就累了。”伊莲耐心教导,“好的挥动很重要,但靠近劳拉臀部时要向下甩腕,让发刷以更小的角度击中。这对劳拉更痛,留下即时瘀痕,你却省力。”

是的,劳拉的耳朵确实出问题了。

“哦,我明白了,妈妈。就像我打篮球投篮那样?”

“对,宝贝!完全正确。来,再试……举臂……向下,甩!”

啪!

“啊!”劳拉尖叫,“好!”母亲喊。

“完美。”伊莲祝贺咧嘴笑的温蒂。刷尖甩击在劳拉肿胀的右臀,留下一个恶心的瘀痕。“继续,换着两边打……大腿和坐骨也打几下。坐骨是臀部和大腿交界的地方,宝贝。”她用手掌狠拍劳拉两侧坐骨示范,引来新的尖叫。

温蒂如鱼得水,照母亲的指示,狠狠打在姐姐猩红、布满瘀痕的臀部上。她发现打坐骨时劳拉哭得更凶,于是大多击中那里。伊莲对结果满意极了。

二十下后,劳拉彻底崩溃,瘫在妹妹和母亲的膝上,泣不成声,全身不受控制地颤抖。伊莲叫停,温蒂颇为不悦。

“得让劳拉喘口气,宝贝。”伊莲居高临下地说,“你也需要休息。她的臀部现在可能麻了,感觉不到痛。得等等,才能真正在她臀部点燃火焰。”

“好吧,妈妈。”温蒂顺从地点头。

她们等待。一分钟,两分钟,劳拉的抽泣未停。她不时试图喘气,却频频咳嗽哽咽,好不容易才稍稍控制哭声。她的臀部像火炬、蜂蜇、统一的痛球。她知道未来几天坐下就会泪流满面。

就在这时,母亲示意温蒂继续。

劳拉忍不住喊:“不,妈妈!……”她挣脱束缚,抬头泪眼婆娑地恳求,“妈妈,我求你,求你让她停下!……我受不了了……不要了,妈妈,不要了!”

“劳拉·玛丽!”伊莲怒斥,劳拉试图从温蒂膝上起身。伊莲迅疾挥手,左右各一记耳光,劳拉泣声更响,头晕目眩,视线模糊。“这种时候还敢这么无礼?羞耻!”

伊莲将大女儿推回她和温蒂的膝上——温蒂看得目瞪口呆——接着扯下劳拉的T恤,扔掉,又熟练地解开胸罩,差点撕裂,丢在一旁。

“周末前你只能穿袜子,劳拉·玛丽。”母亲严厉地说,“能不能穿衣服,取决于你父亲的仁慈。”

劳拉哭得更凶,瘫软在地,羞耻万分。想到要在家里裸体已够可怕,还要恳求父亲允许穿衣更是无法忍受。她知道,至少今晚父亲会用皮带狠狠抽她,直到她晕倒,然后……如母亲所说,全看他的仁慈。

“现在,”伊莲将劳拉移回自己膝上,“你还得挨二十四下惩罚。抱歉,温蒂,妈妈得处理这个。”

劳拉听到这话尖叫哀求:“不,妈妈!天哪,不……我求你……求你,求你!别打那里……你不知道……不知道有多痛!……不,妈妈,求你!”

但伊莲心意已决,连回应都懒得。她对温蒂说:“宝贝,你还能帮妈妈。再次抓住劳拉的脚踝……别踢,劳拉!”她又扯劳拉的耳垂,果然奏效。“我说:紧紧抓住她的脚踝,分开三英尺,保持住。你能做到吗,宝贝?”

温蒂仍为母亲的严厉震惊——既兴奋又同情——点头说:“是的,妈妈。”

温蒂深吸一口气,依言将劳拉的脚分开。她的腿随之张开,温蒂从有利位置看到姐姐几乎无毛、肿胀的私处。她脑中一片迷雾,觉得剃毛恶心——至少在她童稚的认知里——模糊中看到母亲再次举起发刷……

啪!发刷落在劳拉左大腿内侧,那敏感的部位引来震耳欲聋的尖叫。劳拉从未感受过如此剧痛,除了私处,这可能是最嫩的地方,痛得难以置信。正当她试图接受时,第二下落在同一处,痛感和红点模糊了视线,她再次尖叫。

伊莲转向左大腿,同样两下狠击。然后回到右腿,如此反复,直到二十四下结束。劳拉呼吸困难,瘫软在母亲膝上,语无伦次地抽泣。温蒂盯着姐姐大腿内侧鲜红的瘀痕,震惊于无情打击下的即时瘀青。她几乎不用再抓脚踝,劳拉已失去反抗的意志,瘫软如泥。

终于,伊莲放下发刷。审视劳拉饱受折磨的臀部一分钟后,她转向温蒂,甜甜一笑:“所以,宝贝,你看到你姐姐欺负你、甚至挑战我——或你的权威——的下场。”

温蒂笑了笑,尽管内心同情劳拉。过去经验告诉她,姐姐很少因弟弟妹妹害她挨打而记恨,她好奇这次是否依然如此。

至于劳拉,她几乎没注意到母亲将她从膝上抱起,搬到房间另一处,直到赤裸的臀部被重重放在面对角落的高木凳上,她才猛然清醒。随之而来的尖叫足以唤醒死者。

劳拉猜错了一件事:那天晚上,父亲完全没用皮带。看到她肿胀紫红的臀部——在凳子上痛苦一小时后更严重——他放弃了鞭打,只是说她该感激被轻饶。悔过的少女仍挨了两记响亮的耳光,泪水再次涌出,还有两下精准的坐骨拍击,足以引发她在客厅角落站两小时前的长串抽泣。毕竟,赤裸站角落若不哭得撕心裂肺、反思罪行,有何意义?兰道夫先生想。

至于允许劳拉周末穿衣,他轻笑摇头,否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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