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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生活是公平的(F/f 非自愿 严厉 旁观)

小说:养女的纪律 2025-09-07 08:12 5hhhhh 4670 ℃

爱德华·兰道夫与妻子伊莲结婚时,伊莲已年过三十。他们的婚姻初期未能如愿迎来孩子,因此在伊莲三十五岁那年,他们从罗马尼亚一家孤儿院收养了一个三岁的小女孩,取名劳拉,带回美国。不久后,伊莲怀孕了,并在劳拉四岁生日前一周生下一对双胞胎。这件事标志着兰道夫夫妇对收养女孩的宠爱戛然而止。

爱德华是一位事业成功的公司律师,忙于追求职业巅峰;伊莲则热衷于与乡村俱乐部的社交圈打交道。孩子们小时候有保姆照料,但当劳拉十二岁时,家里不再需要雇佣看护者,劳拉便承担起照顾弟弟妹妹温蒂和彼得的责任,确保他们安全、完成作业和家务。这个早熟的少女对这份责任极为认真。

兰道夫夫妇的管教方式无疑强化了劳拉的责任感,尤其是他们惯用的体罚手段。对劳拉来说,这意味着双重惩罚——她不仅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还要为弟弟妹妹的过错承担后果。尽管夫妇俩似乎鲜有时间监督孩子,他们却总能抽出时间施行一种仪式化的惩罚,延长并强化劳拉的体罚体验。

若只是劳拉个人犯错,惩罚通常较为私密。伊莲宣判后,劳拉会被送往母亲的卧室准备受罚。她需要搬来一张直背椅,摆在房间中央,还要取来指定的工具,如发刷或拖鞋。有时,她还得“准备好接受惩罚”——掀起裙子和衬裙,跪在椅子上,房门必须敞开。温蒂或彼得若在附近,便能看到姐姐穿着内裤的臀部,听到她紧张的低泣。一旦伊莲进入房间,弟弟妹妹必须离开并关门。伊莲认为,除非他们与惩罚有关,否则让他们观看姐姐受罚是不合适的。然而,事实往往并非如此。

尽管温蒂和彼得爱他们的姐姐,他们也常因劳拉的“乖乖女”作风而心生不满。劳拉严格遵循父母的规矩,限制了他们与朋友玩耍、看电视的自由。劳拉似乎对朋友无所谓,这对她来说不算牺牲,但为何要因此毁了他们的生活?因此,当劳拉因自身过错受罚时,彼得觉得这是“天理循环”。当母亲的手或发刷落在劳拉的内裤或裸露的皮肤上,彼得会感到一种奇特的满足——这是他对劳拉限制他与朋友相处的报复。

温蒂对姐姐的处境通常更具同情,但她也常因嫉妒而情绪波动。访客或陌生人夸赞劳拉的漂亮或成熟,成绩单公布时劳拉的A和B与温蒂的C形成对比,都会点燃她的怒火。进入青春期后,温蒂开始将劳拉视为同龄人,甚至是竞争对手,偶尔需要“被拉下神坛”。而设计让劳拉受罚,对温蒂来说轻而易举。

在这种时候,彼得或温蒂若想偷听姐姐受罚,又怕被发现,便会悄悄站在自己房门口。伊莲虽会关上劳拉的房门,但总留一条缝隙。稍加努力,他们就能听到母亲严厉的训斥,劳拉的低泣、颤抖的“好的,妈妈”“不,妈妈”“对不起,妈妈”。若罪行严重到需用发刷,彼得和温蒂还能听到一连串尖叫,夹杂着响亮的哭声和哀求:“不,妈妈……求你……我会好好表现!”或“求你,妈妈,别那么用力……我会更努力!”根据罪行的不同,劳拉会泣不成声地承诺“更好地完成家务”“更努力学习”“更小心保管衣服”。

这些哀求总伴随着一句通用的“求你……妈妈……我会做个好女孩”。彼得觉得这些话颇为有趣,因为他对劳拉的不满恰恰是她太“乖”了。在他看来,劳拉的惩罚通常与她是否“坏”无关——健忘,偶尔不负责,但绝不是“坏女孩”!

惩罚结束后,劳拉通常要红着臀部、泪流满面地在角落里站上半小时,羞耻地撩起裙子和衬裙。尽管年纪尚小,劳拉却成熟到能理解并接受这些惩罚,认为它们对纠正自己的不足是必要的。即使泪水未干、臀部仍在刺痛,她也很少对此表达怨恨。相反,她甚至会为父母的严格家规辩护,这让活泼的弟弟妹妹颇为恼火。

劳拉每月可能因自身原因受罚数次,但多亏弟弟妹妹的“帮助”,她一周内常被打两到三次。犯错的弟弟或妹妹或许会被训斥,甚至被罚回房间,但劳拉不仅要挨训,还几乎总会被掀起裙子、趴在父母膝上,因“懒惰”或“不负责”而挨打。这种待遇的不公,劳拉心知肚明。但她很快学会,试图争辩不仅徒劳,还可能招来更重的惩罚。

有一次,伊莲因彼得房间凌乱召来他和劳拉训话。“彼得,我对你很失望!”她责骂道,“现在就回房间整理好,别想着出去!”

“可是,妈妈,朋友们还在等我……”

“抱歉,彼得!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快去!”

彼得转身离开,去完成任务。

伊莲转向劳拉:“劳拉,我也对你很失望。我指望你帮我管好弟弟。我不知道你在干什么,竟然没检查他的房间,我也不在乎。总之,你没做好我交代的事。”她的语气带着一丝悲伤。

“对不起,妈妈。”劳拉低声说,心中泛起一丝愧疚。

“这可不行,劳拉。”伊莲的眼神变得严厉,“我说过不行,就绝对不行!你必须受罚!回你房间等我!”

劳拉知道自己免不了一顿打,但除了恐惧,还有什么让她不安。她的双腿像被钉住,母亲瞪着她,仿佛她在挑战权威。这眼神让她害怕,但不公的待遇让她无法忍受。

“求你……妈妈,太不公平了!彼得该自己打扫房间,为什么我却要受罚?这太不……”

母亲冰冷的目光让她立刻闭嘴。她闯了什么祸?

“劳拉,你是在教我怎么教育孩子吗?”伊莲冷冷地说,“我们之前讨论过这个,我不会再耐心解释。你十五岁了,我期待你更成熟、更负责。当你做到时,我会把你当大人对待。”她扬起眉毛,顿了顿,“但当你不成熟、不负责时,你就会被当小孩惩罚。表现得像个不听话的小女孩,就得接受小女孩的惩罚。”

劳拉脸红了。母亲完全忽略了问题的核心。看到母亲越发严厉的表情,她立刻后悔激怒了她,估计稍后会为此付出代价。

“求你……妈妈……我错了。”

“错在哪?”伊莲冷淡地问,“是不负责,还是跟我争辩惩罚?两样你都要挨打,你知道的。”

劳拉泪水夺眶而出,决定还是顺从母亲的命令为好。她转身,拖着沉重的步伐上楼,心中再次感叹这一切的不公,以及刚刚那场无果的“讨论”。她只是让自己多挨了一顿打。

她在楼上房间里生闷气。她知道自己是对的,还想争辩……但又有何用?

几分钟后,伊莲拿着一个大木发刷走进房间,劳拉见状脸色煞白。伊莲一脸严肃,径直走到劳拉的单人床边坐下。“劳拉,”她冷冷地说,“你想先为哪个挨打?不负责,还是顶嘴?”

劳拉猜想一顿可能是手打,另一顿用发刷,但她不确定。她觉得“顶嘴”听起来太像不敬,那可是大罪。她深吸一口气,谨慎地选择措辞,希望挑个轻点的惩罚:“求你……妈妈……帮我……更……更负责……”

伊莲对女儿的语气和请求颇为满意,脸色稍缓,将发刷明显地放在床上,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好吧,劳拉,”她点点头,“把内裤脱下来。”

劳拉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低声呻吟,但还是迅速伸手到裙下,将内裤褪到膝盖。母亲引导颤抖的少女趴在她膝上,掀起劳拉的裙子,露出臀部。

伊莲的手在劳拉的臀部上轻抚,仿佛在评估地形和策略。“劳拉,你多大了?”她问。这是惩罚“不成熟”时常问的问题。

“我……我十五岁,妈妈。”劳拉声音颤抖。

“你可没表现得像十五岁。看看这个能不能帮你记起来。十五乘二等于多少?”

“是……三十,妈妈。”

伊莲满意地点点头,左手环住劳拉的背,紧紧搂住,右手高高举起,狠狠地拍在劳拉右臀上,瞬间燃起火辣的痛感。接下来的二十八下,每隔十秒一记,持续不断。劳拉乖乖趴着,静静地哭泣,接受惩罚。

伊莲纤细却有力的手掌将劳拉娇嫩的臀部打得通红。泪水如河般流淌,但劳拉没有大喊大叫。即使臀部火烧般疼痛,她决心以“成熟”的方式接受惩罚,不尖叫、不嚎啕,只静静地、淑女般地抽泣。她知道,接下来的发刷惩罚不会如此平静。

事实果然如此。手掌的拍打结束后,劳拉强忍住揉搓臀部的冲动,脸侧靠在床上,泪眼模糊地盯着墙壁,床单被温热的泪水浸湿。一切都显得炽热,尤其是那本该“热如地狱”的地方。她知道这还只是开始。她多么希望臀部能凉爽些……但那把沉重的红枫木发刷冰冷的触感,轻轻敲击着她的臀部,绝不是她想要的“凉爽”。想到即将到来的发刷惩罚,她的低泣不由得加剧。

“劳拉,”伊莲恢复了惯常的冷峻语气,“我和你父亲绝不允许我们的女儿忽视作为姐姐的责任,更不允许她忘记对我们的义务,小姐。”她用发刷轻轻一拍,虽不重,却足以让劳拉警醒。

劳拉咬紧牙关,低声喊了句“哎哟!”痛感重新袭来。多年的经验告诉她,这只是警告一击。

“你竟敢质疑我和你父亲的惩罚,劳拉·玛丽?”发刷再次落下,这次稍重。劳拉强忍住另一声惊呼,爆发出一连串道歉。

“对不起,妈妈,我……我只是想……但我错了,真的错了,求你原谅我!”

承认这“不公”的罪责,比惩罚本身更让她泪流满面。在兰道夫家,劳拉的臀部被打、被拍、被鞭打是家常便饭,尽管如此,她仍难以接受这种不公。有些惩罚确实是她自找的,她无话可说……但更多时候,太多次了……

伊莲却没想那么多。“胡说,丫头。我以为你的礼貌早就被我们纠正好了。”她想起劳拉曾公然违抗父母指令的那次严厉惩罚。那天的惩罚从早到晚,毫不夸张……但那是另一个故事。

现在,劳拉只能顺从,以免进一步激怒母亲。她点点头,低声说:“是的,妈妈……我很抱歉……”随着时间推移,她的声音越来越像个孩子,“求你……我……也许我需要被……被提醒……更……更尊敬……”她几乎是低语,但母亲听得很清楚。

伊莲坚定地点点头,左手用力按住劳拉的腰,右手高举发刷,狠狠打在劳拉粉红的臀部上,留下一个白色的椭圆印记,很快转为深粉色。“啊!”劳拉尖叫,头猛地抬起,双腿乱踢,白色棉内裤滑到脚踝。

“看在上帝的份上,劳拉,控制好自己!”伊莲责骂。她和丈夫允许哭泣和适度扭动,但这种失控的动作绝不容忍。

“对不起,妈妈!”劳拉哭喊。

发刷再次落下,接连数下又快又狠,先是左臀,再是右臀。短暂的狂风暴雨后,伊莲停下,劳拉的臀部已被均匀染成红色。她感觉臀部火烧般炽热,尽管双手渴望挠抓那难以忍受的刺痒,她知道不能这么做。那次她试图揉臀部的记忆,如纹身般刻在脑海。

伊莲的惩罚风格多变,劳拉无法预测下一击的落点、力度或间隔。夫妇俩更喜欢延长惩罚时间,欣赏劳拉在痛苦中挣扎的模样——她的哭泣、顺从、努力克制踢腿和揉臀的冲动,以及不断承诺做“好女孩”的样子,对他们来说如音乐般动听。这证明了古老的体罚方式对纠正行为的有效性,无论是劳拉还是双胞胎的错。因此,他们偏爱缓慢而严厉的惩罚。

接下来的发刷惩罚正是如此。伊莲高举发刷,狠狠打在劳拉的臀部、坐骨和腿后,从臀部顶部到膝盖窝,留下的红痕在短裙或短裤下清晰可见。伊莲暗自决定让劳拉几天内穿短裙,让邻里看到她家纪律的严明。

此时,十五岁的劳拉早已失去淑女般的克制,哭得撕心裂肺。她不断承诺做“好女孩”,却无人理会,发刷毫不留情地落下。尽管臀部已布满深红甚至紫色的瘀痕,惩罚仍在继续。

伊莲注意到劳拉的皮肤极易留下瘀痕,儿科医生曾提到劳拉在学校打架后留下的瘀伤:“这女孩真容易瘀青!”这让伊莲觉得惩罚效果不如预期,于是她更加用力,确保劳拉为自己的罪行和弟弟妹妹的过错彻底悔改。

与此同时,一个金发碧眼、双手抱胸的十一岁男孩倚在房门上,带着冷笑点头,享受着门后传来的惩罚声。他的双胞胎妹妹温蒂经过走廊,吸引了他的注意。彼得扬眉一笑,温蒂回以微笑,但叹了口气。

“怎么了?”彼得低声问。

“没什么,只是……”温蒂欲言又止。

“得了吧,我见过你好几次偷笑。”彼得压低声音,离开门,走近妹妹。被发现可不是好事,父母发现他们犯错时会没完没了地训话,烦死人了!尤其是有劳拉的哭声做背景,谁还听得了?

“是啊,但这次我有点同情她。”温蒂耸肩,“我有点喜欢她,你知道的。”

“哦,我知道,我也觉得有点抱歉。”彼得认真地说,双手搭在妹妹肩上,随即退后,冷冷一笑,“抱歉我没在里面装个摄像头。”

“彼得!”温蒂惊呼,赶紧捂嘴降低音量,“好吧,她是罪有应得。但我知道,你故意不收拾房间。”

彼得挑眉:“你凭什么这么说?”

温蒂翻了个白眼,嘟囔:“废话!”

“好吧,我没那么残忍……”房间里传来一声特别响亮的哀嚎,紧接着是十几下清脆的快击,听声音像是落在劳拉略胖的大腿后侧。彼得忍不住窃笑,“这次不算,嘿嘿。怎么了,妹子?我们的乖乖女偶尔挨顿狠打有什么不好?”他又笑了。

温蒂也忍不住捂嘴偷笑。她确实同情劳拉,因为她太了解母亲的手段。晚上,她可能得帮劳拉涂抹乳液,缓解那布满瘀青和鞭痕的臀部——如果父母心情好,允许用乳液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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