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23日清晨，别墅的宁静被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打破。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窗外的晨光透过薄纱窗帘洒进来，落在床上凌乱的被褥上。库彻勒昨夜的狂热似乎还残留在空气中，他的鼾声低沉而均匀，睡得像一头餍足的野兽。我侧过身，刚想再眯一会儿，那急促的铃声却像催命符一样响个不停。

库彻勒猛地惊醒，皱着眉咒骂了一句，翻身下床。他的动作有些踉跄，显然还没从昨夜的放纵中完全清醒。他抓起床头柜上的电话听筒，低声说了句：“谁？”接着，他的脸色迅速阴沉下来，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我支起身体，靠在床头，静静地看着他。他的肩膀僵硬，握着听筒的手指渐渐收紧，指节泛白。

“是……是的，元首，”他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带着一丝颤抖，“我明白，我立刻处理。”他顿了顿，眉头皱得更深，“不会再有疏忽，我马上回去。”

电话挂断的瞬间，他猛地把听筒摔回座机上，发出一声刺耳的撞击声。我心里一震，知道大事不妙。他站在原地，背对着我，沉默了几秒，然后转过身。他的脸色铁青，像是被抽干了血色，嘴唇紧抿成一条直线，眼中燃烧着愤怒和不安交织的火焰。

“怎么了？”我试探着问，声音轻柔，故意装出一副关心的模样。

他没立刻回答，只是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像是在责怪我打断了他的思绪。“元首刚刚把我骂了一顿，”他咬牙切齿地说，声音里满是压抑的怒火，“前线出了大问题，我必须马上回柏林。”

我心里猛地一跳，表面上却不动声色。昨夜红军的反攻显然已经掀起了风暴，而库彻勒的失职——在这关键时刻与我沉溺于肉欲——无疑让元首暴跳如雷。我低头掩饰住眼中的冷笑，轻声问：“那我呢？”

他已经开始穿衣服，动作急促而粗暴，衬衫扣子都扣错了也没察觉。他头也不抬地说：“我不能带你一起走。你在这儿太显眼，会给我惹麻烦。你自己想办法回柏林。”

他的语气冷硬得像冰，完全没有昨夜那股贪婪的温柔。我愣了一下，随即感到一阵屈辱涌上心头。他昨夜还把我压在身下，像个疯子一样索取，现在却像扔垃圾一样把我丢在这儿。我咬紧牙关，心里恨意翻涌，可脸上还是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好，我明白。”

他没再看我一眼，抓起外套和公文包，匆匆走向门口。临走前，他停下脚步，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像是有什么话想说，但最终只是冷冷地扔下一句：“别给我添乱。”然后，门砰的一声关上，留下我一个人在空荡荡的房间里。

库彻勒摔门离去后，别墅里的寂静像一张无形的网，把我困在原地。我站在窗边，阳光洒在脸上，温暖却无法驱散我心头的寒意。红军的反攻正在如火如荼地进行，胜利的曙光似乎就在眼前，可就在我闭上眼感受那片刻宁静时，一个念头像冰冷的利刃刺进我的脑海——希特勒还活着。

我猛地睁开眼，心跳骤然加速。库彻勒被元首紧急召回，他的铁青面色和愤怒的语气，都指向一个可怕的事实：卡尔的女武神行动失败了。如果希特勒真的死了，元首不可能还有余力在电话里斥责库彻勒，纳粹的指挥系统早就该陷入混乱。可现在，库彻勒的反应告诉我，一切并未如我们所愿。

我踉跄着退后几步，靠在窗台上，手指紧紧抓住窗框，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不，不可能。我不愿相信这个结论。卡尔是那么坚定，他的计划是那么周密，他甚至在离开前用那个吻向我承诺，他会回来。可现在，现实像一记重拳砸在我胸口，让我喘不过气。

我脑海里浮现出卡尔的身影，他站在柏林的小巷里，眼神深邃而决绝，低声对我说：“如果信上写着‘女武神’，你就告诉上级，行动开始了。”我按他说的做了，我把情报传给了莫斯科，确保了红军的反攻与他同步。可现在，他在哪里？他成功了吗？还是……我不敢往下想。

我跌坐在床边，目光落在昨夜被库彻勒揉皱的深红色晚礼服上。那鲜艳的颜色曾让我联想到红军的战旗，可现在，它更像是卡尔流下的血。我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上来。我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可心里的恐惧和痛苦却像潮水一样涌来，淹没了我所有的理智。

“卡尔……”我低声呢喃，声音颤抖得几乎听不见，“你答应过我，你会回来的。”可他没有回来，至少现在没有。我不知道他是被捕了，还是已经牺牲在狼穴的某个角落。我只知道，希特勒还活着，而这意味着卡尔他们的牺牲可能毫无意义。

我站起身，跌跌撞撞地走到镜子前，看着自己苍白的脸和布满血丝的眼睛。这几个月，我活得像个荡妇，用身体换取情报，忍受屈辱和痛苦，只为了这一天的到来。可现在，胜利的希望被撕得粉碎，我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无力。

窗外的群山依然宁静，仿佛与世隔绝，可我知道，外面的世界正在天翻地覆。红军或许能撕开东线的防线，可如果希特勒不死，纳粹的疯狂就不会停止。我的双手紧紧攥成拳，指甲掐进掌心，渗出丝丝血迹。我不能就这样放弃，卡尔或许还活着，或许还有机会。

我深吸一口气，擦掉脸上的泪水，逼自己冷静下来。库彻勒已经回柏林，他会面对元首的怒火，而我，必须想办法回到那里，查清真相。我不能让卡尔的努力白费，不能让他的牺牲变成一场空，不，卡尔一定还没有牺牲。

我低头看向那件深红色的晚礼服，捡起它，紧紧抱在怀里。它的颜色不再是胜利的象征，而是卡尔的影子，是我继续战斗的理由。我喃喃自语：“阿列克谢，你不能倒下。你是侦察兵，你要为祖国战斗到最后一刻。”

阳光洒进房间，我转过身，目光坚定地望向远方。希特勒还活着，卡尔他们失败了，可这场战争还没结束。我会回去，我会找到答案，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6月底，柏林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失败气息。伯恩特回到了这座城市，他的身影出现在公寓门口时，我几乎没认出他。他瘦了许多，脸上的棱角更显锋利，眼底布满血丝，像个被战争榨干的躯壳。他一进门就瘫倒在沙发上，点燃一根烟，狠狠吸了一口，烟雾在他周围缭绕，像一层灰色的丧布。

“西线彻底完了，”他低声说，声音沙哑得像是喉咙被砂纸磨过，“戈培尔和隆美尔都对我失望透顶，把我踢回了柏林。”他顿了顿，斜眼看了我一眼，似乎在期待我的反应，可我只是低头沉默，心里却一阵冷笑。

我这才知道，原来这些日子他天天出差，不是什么无关紧要的跑腿，而是作为柏林负责人戈培尔和大西洋防线负责人隆美尔的联络人。他在西线奔波，试图维持那条摇摇欲坠的防线，可现在，盟军的登陆和红军的反攻让东西两线同时崩溃，他的努力成了笑话。戈培尔骂他无能，隆美尔嫌他拖后腿，他被当作弃子送回柏林，像个丢了魂的丧家犬。

我站在窗边，望着窗外灰暗的街道，心里却在盘算更大的局势。德军高层已经嗅到了末日的味道，随着东西线的溃败，内部审查愈发严苛。他们开始怀疑每个人，清洗每一个可能的叛徒。我知道，我的身份——海伦娜，这个用身体换取情报的女人——迟早会暴露。而库彻勒，已经成了我最大的威胁。

几天前，我从贝希特斯加登回到柏林时，就听到了风声。库彻勒被元首斥责后，开始对我起了疑心。他不再像以前那样毫无保留地沉溺于我，而是变得警惕而冷淡。他的眼神里多了一丝探究，像是要从我脸上剥下那层伪装。我心里清楚，他怀疑我是间谍，而一旦他确认这一点，我将再无立足之地。

可我不能让他翻脸。库彻勒是我的情报来源，他手里的布防图、调动计划，都是红军急需的关键信息。只要我能稳住他，我就能继续为莫斯科效力，为卡尔的牺牲争取一点意义。于是，我决定用最原始也最有效的办法，再次把他拉回我的掌控。

那天晚上，我穿上一件低胸的黑色丝绸睡裙，敲开了他的门。他开门时，看到我，眉头微微一皱，但眼神里还是闪过一丝熟悉的贪婪。“海伦娜，”他低声说，语气里带着戒备，“你又来做什么？”

我没说话，只是走进房间，顺手关上门。我靠近他，身体几乎贴上他的胸膛，低声说：“我只是想你了。”我的手指轻轻划过他的衬衫纽扣，解开一颗，然后是第二颗。他的呼吸明显加快，喉结滚动了一下，像是在压抑什么。

“你以为我会信你？”他抓住我的手腕，力道不轻，语气冷硬，“你在贝希特斯加登那几天，我差点因为你丢了命。”

我抬起头，对上他的眼睛，嘴角勾起一抹挑逗的笑。“那又怎样？”我低声说，声音柔得像是要滴出水来，“你不还是活得好好的？”我挣开他的手，俯下身吻上他的唇。他的身体僵了一下，但很快放松下来，双手不由自主地搂住我的腰。

我们的吻迅速变得炽热，他的舌头探进我的嘴里，带着一股急切的占有欲。我引导他走向沙发，让他坐下，然后跨坐在他腿上。睡裙的裙摆被掀起，露出白皙的大腿，我能感觉到他胯下的硬物隔着裤子顶着我，滚烫而坚硬。我故意扭动了一下臀部，摩擦着他，让他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

“该死的……”他咬牙低吼，双手抓住我的臀瓣，用力揉捏。我俯下身，吻过他的颈侧，舌尖舔弄他的耳垂，逗得他呼吸更加急促。我的手滑向他的裤腰，拉开拉链，释放出他早已硬得发烫的欲望。我握住它，轻轻套弄了几下，他低喘了一声，腰部不由自主地向上顶。

我调整姿势，缓缓沉下身体，将他纳入体内。那股胀痛感让我咬紧下唇，可我还是假装出一副陶醉的表情，低声呻吟着迎合他。他的动作粗暴而急切，双手扣住我的腰，每一下撞击都像是宣泄着他对我的怀疑和怒火。我闭上眼，任由他操弄，心里却一片冰冷。这不是爱，甚至不是欲望，只是一场交易。

他很快达到了高潮，瘫倒在沙发上，喘息声渐渐平息。我起身整理好睡裙，低头看着他那张因满足而松懈的脸，知道他暂时不会对我动手。我轻声说：“别想太多，我只是个女人，能做什么呢？”他没说话，只是闭着眼，像是默认了我的存在。

我转身离开时，心里清楚，这只是暂时的喘息。库彻勒的怀疑不会消失，我必须继续稳住他，直到红军彻底击溃纳粹的那一天。伯恩特的失败，库彻勒的猜忌，都是末日前的回光返照。我，阿列克谢，会用尽一切手段，坚持到最后。卡尔，我不会让你白白牺牲。

7月初的一个深夜，柏林的街道笼罩在沉重的寂静中，我敲开了库彻勒家的门。他不在家，前线的混乱让他几乎日夜奔波。我谎称有急事，骗过了留守的仆人，溜进了他的宅邸。我原本只是想再搜寻一些情报，却没想到会在地下室里撞见一个让我心脏几乎停跳的身影——卡尔。

他站在昏暗的灯光下，穿着那身熟悉的军装，肩章上沾着些许灰尘，像是刚从某个隐秘的地方逃出来。他的脸上带着疲惫，可那双眼睛依然深邃而坚定，看到我时，闪过一丝温暖的光。我愣在原地，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泪水不受控制地涌上来。“卡尔……”我低声唤道，声音颤抖得几乎听不清。

他快步走过来，轻轻拉住我的手，低声说：“海伦娜，别出声。”他的手掌温暖而粗糙，像是一道光刺破了我这些日子里的黑暗。我扑进他怀里，紧紧抱住他，泪水浸湿了他的军装。我以为他死了，以为女武神行动的失败带走了他，可现在，他活生生地站在我面前，让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地下室的空气潮湿而冰冷，可他的怀抱却让我感到一种久违的安全感。我抬起头，凝视着他，他的脸上多了几道细小的伤痕，可那份温柔依然没变。我的手不由自主地伸向他的军装，指尖颤抖着解开他的纽扣。他的胸膛在昏黄的灯光下若隐若现，皮肤上带着战场留下的痕迹。我的手指划过他的锁骨，感受到他心脏的跳动，那么真实，那么有力。

“海伦娜，”他轻声问，声音低沉而温柔，“你确定要这样做吗？”他的眼神里没有一丝占有欲，只有平等的关怀，像是在确认我的意愿，而不是把我当作一件战利品。他的温柔刺痛了我的心，我这些日子活得像个婊子，用身体换取情报，忍受屈辱和痛苦，可卡尔却依然把我当作一个人，而不是工具。

我点点头，眼泪滑落，低声说：“我需要你。”我解开他的军装，衬衫滑落，露出他结实的胸膛。我俯下身，吻上他的皮肤，嘴唇贴着他滚烫的胸口，感受到他的心跳加速。他的手轻轻抚过我的头发，指尖温柔得让我心动。我脱下自己的外套，露出赤裸的上身，主动贴近他。他的手掌覆上我的背，温暖而小心，像是在呵护一件易碎的珍宝。

我们的吻从轻柔变得炽热，他的舌头探进我的嘴里，带着一股久别重逢的急切。我跨坐在他腿上，双手环住他的颈，身体紧紧贴着他。他的手滑向我的腰，解开我的裙子，动作缓慢却坚定。当我终于与他融为一体时，快感像毒药一样涌遍全身，甜美而致命。我低声呻吟，身体不由自主地迎合他，每一次律动都让我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释放。

可这快感里夹杂着痛苦，我痛苦地想放弃一切，想丢下任务跟他私奔，逃离这肮脏的战争。我在他耳边低语：“卡尔，我们走吧，离开这里……”我的声音里满是挣扎，界限在这一刻彻底模糊。我不再知道自己是海伦娜，还是阿列克谢，是为了任务而活，还是为了他而活。

他喘息着吻我的额头，轻声安抚我：“我们不能放弃。”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像是一剂清醒的药，把我从迷乱中拉回来。事后，我们躺在地下室的地板上，他搂着我，低声解释：“女武神行动本来定在6月22日，可戈培尔和希姆莱临时没去狼穴，计划只能取消，没能和巴格拉基昂行动配合。”

我靠在他胸口，手指轻轻抚过他的伤痕，心里一阵酸楚。“没关系，”我低声安慰他，“一定还有机会。”我强迫自己振作，告诉他红军的反攻已经撕开了东线，胜利只是时间问题。

卡尔点点头，目光变得锐利。他拉起我的手，郑重地说：“海伦娜，你要看好伯恩特。他是戈培尔的亲信，如果他再次消失，十有八九是跟戈培尔去了狼穴。那就是我们下一次刺杀的日期，你一定要通知上级。”

我愣了一下，随即点头：“我会的。”伯恩特的失败让他回到柏林，可他依然是戈培尔身边的人，他的动向可能是最后的线索。我知道，这意味着我必须继续伪装，继续忍受，可卡尔的信任让我感到一种久违的珍视。

他吻了吻我的额头，低声说：“我们会成功的。”我靠在他怀里，闭上眼，感受着他温暖的呼吸。地下室的黑暗包裹着我们，可我心里却燃起了一丝希望。只要卡尔活着，我们就还有机会。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还是不理解，带着哭腔又问他。

“我从防空洞离开后，就是库彻勒参谋长麾下的特战参谋，利用这个身份，我才能前段时间去狼穴。”他认真解释道。

离开之前，他又嘱咐我，如果要联系他，不要到库彻勒家里，还是让凯特传递信息给组织上，这样才安全。

伯恩特刚回到柏林的那几天，我对他冷得像块冰。他拖着疲惫的身体走进公寓时，我连个招呼都懒得打，只是坐在沙发上翻着报纸，眼角都不抬一下。他在西线一败涂地，被戈培尔和隆美尔抛弃，成了个没用的弃子，我对他再没有什么期待。他似乎也察觉到我的冷淡，几天来都是早出晚归，像是故意避开我。公寓里除了他偶尔摔门的声音，几乎听不到他的动静。我并不在意，甚至觉得这样更好，省得他又在我身上发泄那股窝囊气。

可卡尔在库彻勒家地下室的那番话，像一记重锤敲醒了我。他让我看好伯恩特，说他是戈培尔的亲信，他的动向可能是下一次刺杀的关键。我愣了一下，随即意识到自己之前的冷漠是个错误。伯恩特或许在西线失势，可他在柏林依然有价值，尤其是在戈培尔身边。我不能再把他推开，我得把他拉回来，重新掌控他。

那天晚上，我决定改变策略。伯恩特晚归时，我特意换上一件薄透的黑色睡裙，裙摆短得不能遮住大腿，胸前低开的蕾丝设计若隐若现。我站在客厅的灯光下，摆出一个慵懒的姿势，手里拿着一杯红酒，等着他回来。他推门进来时，看到我这副模样，脚步明显顿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被欲望取代。

“怎么今晚有空理我了？”他声音里带着一丝嘲讽，可语气已经软了几分。

我微微一笑，放下酒杯，慢步走到他面前。我靠近他，身体故意贴近，胸口几乎碰到他的衬衫。我的手指轻轻划过他的领口，低声说：“这几天太忙了，今晚想好好陪陪你。”我的声音柔得像水，带着一丝撒娇的味道，眼神却直勾勾地盯着他，像是要把他吸进去。

伯恩特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明显被我这突如其来的温柔弄得有些措手不及。他的手试探着搭上我的腰，掌心摩挲着睡裙的薄纱，呼吸渐渐变得急促。“你这女人，真是会挑时候。”他低声说，嘴角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我没说话，只是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唇。他的反应很快，双手猛地搂住我，把我紧紧贴在他身上。他的吻带着一股急切，舌头粗鲁地探进我的嘴里，带着酒精和烟草的气味。我假装迎合他，双手环住他的颈，身体柔软地靠着他，像是在无声地邀请。他显然很受用，低吼了一声，手掌滑向我的臀，用力揉捏了几下。

我引导他走向卧室，他几乎是半拖半抱着把我扔到床上。我仰面躺下，睡裙的裙摆被掀起，露出白皙的大腿。他的目光贪婪地扫过我的身体，像一头饿了几天终于见到猎物的狼。他扑上来，手指粗暴地撕开我的睡裙，蕾丝被扯得稀碎，露出我赤裸的胸脯。他低头咬住我的乳尖，牙齿啃噬得我疼得轻哼了一声，可他毫不在意，反而更加兴奋。

“几天没碰你，真是憋死我了。”他喘着粗气说，手掌用力拍了一下我的臀，留下一个红红的掌印。我咬紧牙关，假装出一副陶醉的表情，低声呻吟着迎合他。他的手滑向我的腿间，粗鲁地分开我的腿，然后解开自己的裤子，释放出早已硬得发烫的欲望。

他进入我时，动作急切而毫无温柔，每一下撞击都像是宣泄着他这些日子的愤怒和压抑。我闭上眼，任由他操弄，身体随着他的节奏晃动，心里却一片冰冷。我知道，他很受用我的勾引，他的喘息和低吼告诉我，他已经重新被我掌控。我的手指抓着床单，脑海里却浮现出卡尔的脸，他的温柔和信任是我坚持下去的唯一理由。

事后，伯恩特瘫在我身边，喘息声渐渐平息。他闭着眼，嘴角挂着一抹满足的笑，像个餍足的孩子。我侧过身，看着他，心里默默盘算着下一步。卡尔说得对，伯恩特是戈培尔的亲信，我必须盯紧他。他的每一次消失，都可能是刺杀的信号。我不能再对他冷淡，我得让他离不开我，直到任务完成的那一刻。

“卡尔，”我在心里默念，“我不会让你失望。”窗外的夜色深沉，我闭上眼，强迫自己忽略身上的酸痛，继续扮演这个不得不扮演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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