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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上)

小说: 2025-09-07 08:12 5hhhhh 3380 ℃

远处几声鸡鸣打破了这小镇的宁静,熹微间,薄雾早已散去,留下一片湛蓝的天空,阳光洒在街巷间,暖洋洋的,仿佛给这刚刚过完冬的小镇又铺上一层暖和的毛毯。

伴着鸡鸣起床的早市摊贩们洗洗涮涮,打理一下装貌,便拿上货物,推着小三轮车赶去了早市街。

“刚蒸好的包子诶~两块钱一个五块钱仨了诶~……”“油饼油饼,现烙的油饼~……”“自家小地种的黄瓜~无农药无化肥了啊~……”……

一旦忙碌起来,时间便隐去了痕迹,前一秒才刚攀上屋檐的阳光,眨眼间,就跳到了墙脚上。

先前喧闹的早市渐渐沉淀下去,街巷里还残留着几分热闹的余温。

摊贩们收拾着剩下的果蔬,筐篓里零星的几片泡沫纸、几片菜叶,彰显着今天的红火,而地上散落着的沾了泥水的破碎菜叶,就显得格外孤零。风一吹,卷起几团废纸,在空中打了个旋儿,便飘的无影无踪。早市的喧嚣像一场梦,来得快,去得也快,只留下几缕烟火气,在晨光里渐渐消散。

早市还是如同平日里的一样,但今天却是带有些许特殊的日子——二月二,龙抬头,正是人们“剃龙头”的日子。

早市街边的一间不起眼的小屋外,立了一块招牌,招牌上画写着“昱叔美发”四个字,一处不到40平的小理发铺,却已挤入了5位排队理发的顾客。

“小奥,你先去给这位顾客洗一下头……这位客人,您坐这里等候一下,前面还有五位,我们会尽快……坐这里,我给你吹一下头发……”

照顾店里生意的是店长昱叔的两个儿子,一龙一狼,作为兄长的蓝毛龙昱江,负责剪发,身为弟弟的紫毛狼奥鲁斯则在一旁,负责打下手,

“哥,染发膏放哪里嘞,这瓶用光了哦。”

“一会儿我去拿,小奥,你来给这个客人吹一下头发,客人要个四六分的。”

“好嘞,来咯,吹头发我可拿手了~”

“店里就剩一瓶嘞,今天下班之后要去补点货了,”回来时,昱江爪里攥着那瓶仅剩的染发膏,拨开了门帘看到弟弟吹的“杰作”,“四六分!四六分呀!你怎么给人家吹成中分了,要去当偶像练习生吗?!”

等待的沙发上传来噗嗤几声,一句玩笑话瞬间吹散屋里些许安静的气氛,椅子上原本面漏难色的顾客也尴尬的以笑化解些许不满。

昱江走上前,提起喷壶将客人的头发再次打湿,拿起梳子,吹干定型,

“小奥,看着,应该这边……再这样……最后……,看明白了没?”。

“知道啦哥,这次学会啦~”,奥鲁斯笑得调皮,在一旁尴尬地挠了挠头,“嘿嘿~还是哥手艺好~”

“啧,少拍马屁。”

“哈哈哈哈,要不是你俩物种不一样,还真以为你俩是亲哥俩嘞。”坐在一旁椅子上烫头的大妈不紧不慢地讲到。

……

不知不觉,天色已晚。哥俩送走了店里最后一位客人,昱江站在门口,望着被路灯照的昏黄的空荡荡的街道,又回头望了望墙上的钟表,看着早已过正常营业的时间,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卷帘一声哗啦啦地合上,便结束了小理发店的营业。昱江走到沙发边,扑通一下坐下,身体砸进软乎乎的海绵里,仰着头,闭目静息。

店内静谧无声,仿佛门前那条空无一人的街道,唯有沙发上昱江沉重的呼吸声在空气中回荡。奥鲁斯在一旁默默地清扫着地上的碎发,动作麻利又不失轻盈,像是怕打破这份宁静,整个房间弥漫着一种安详的氛围。

“哥,你头发也长了”,奥鲁斯坐了过来,伸爪扒拉着昱江长到搭肩的头发,“上周爹又教了我一些剪发的手艺,哥,就让我给你剪一次呗,就不麻烦爹了,让我也练练手~行不行嘛~好哥哥~”

见弟弟奥鲁斯如此热情,昱江实在也拗不过,也罢,自从从爹手里接管了这间理发店,为了维持一家三口的生计,他每天都要守在店里,平日少有出门的时候,自己的头发长了也很少去打理,碍到了生活便去找爹剪剪,而自己也经常作为爹的“教具”去给弟弟学习,想罢,弟弟也应该学到了爹不少的本领。

“咳…真是拿你小子没办法~来吧来吧~”

昱江缓缓地坐在镜子前,肩上披着那块有些破旧的白色布单,颜色虽已白里透黄,但洗得还算干净。

奥鲁斯站在他的身后,手里握着昱江常用的那把剪刀,专注地打量着昱江的头发,像是脑子里已经计划好设计出一顶英俊的秀发。

咔嚓…咔嚓…,他的动作轻盈而细腻,宛如一位在作品尾声凝神雕刻的艺术家;咔嚓…咔嚓…,他的每一步都间隔得恰到好处,仿佛行事前的精心布局;咔嚓…咔嚓…,他的节奏分明的声音在静谧的房间内回荡,显得尤为清晰又富有韵律。

轻捋长发,奥鲁斯的手指偶尔便会擦到昱江的脖子或者耳后,那瞬息的触感竟让昱江的身体微微颤抖。每一次触碰,都像是无意间的试探,带着一种隐秘的温柔。昱江能感觉到奥鲁斯的呼吸轻轻拂过自己的后颈,温热而湿润,让他不由得闭上了眼睛……

怎么会…怎么会有这种微妙的感觉?

心跳仿佛漏了一拍,思绪也变得混乱起来。

又想起了老爹把奥鲁斯带回家的那天,看着他脏兮兮的可怜模样,我的心里竟泛起了一丝丝难以言喻的触动。那时的他,一只被遗弃的小狼崽,瘦小而脆弱,眼神中透着一股无助和迷茫。老爹说,从今往后,他是我们的新家人,他便成了我的弟弟。

虽然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从未将这份情感表露出来,甚至很少叫他一声“弟弟”。每次面对他,我总是故作冷漠,仿佛对他的存在毫不在意。可内心深处,我却无法否认那份悄然滋长的情感。每当他受伤或难过时,我的心总会不由自主地揪紧;每当他取得一点点进步或成就时,我也会暗自为他感到骄傲。

或许,我一直在用冷漠的外表来掩饰自己内心的柔软。我不愿让他知道,其实我早已将他视为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我打心底爱着他,像爱着一个真正的家人,像爱着一个与我血脉相连的兄弟。只是,这份爱,我一直藏在心底,从未说出口……

“哥,别乱动。”奥鲁斯低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他的手指轻轻拨开昱江耳边的碎发,指尖不经意间擦过耳垂。

一声“哥”,仿佛埋藏在心中的一颗定时炸弹,彻底炸碎了那堵大坝,那一瞬间,昱江的耳根发烫,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快,蓝色的龙脸迅速染上一片红晕,身下的椅子也仿佛变成了棉花糖般,让其轻飘飘,不愿醒。

这时,昱江的后颈又被奥鲁斯的手掌浅浅划过,一瞬间的触感让昱江整只龙都酥麻了起来,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只觉得自己像是陷入了一种温柔的陷阱,明明想要挣脱,却又舍不得,他抿了抿嘴唇,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但胯间白布上的微微抬动却在用力地搞砸这一切。

身为狼族的奥鲁斯自然察觉到了昱江的反应,心生疑惑,却没有点破。

“好啦~!”,奥鲁斯终于放下剪刀,双手轻轻搭在昱江的肩上,低头在他耳边轻声说,“哥看看怎么样~?”

昱江睁开眼,镜子里映出两只的身影。奥鲁斯的笑容温暖而满足,而昱江的脸上还带着未褪的红,和胯间白布上渗出的晶莹。

————————————

如往常一样的礼拜二,是小理发店固定休息的一天。

从市场回来,拎着大包小裹的昱江侧身撞开了屋门,随手将杂物袋子一股脑地扔到了地板上,长长地呼完一口粗气,刚想叫奥鲁斯过来帮忙,便听见从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扭头又看到沙发上脱下的湿漉漉的球衣,

“这小子…真是精力足,一有空就出去打球…真是指不上他…”

于是便俯下身,准备去拎果蔬袋子。

“!”一股美妙的气味在这一刹那间,钻进了他的鼻孔,“天…这个臭小子…打完球的鞋子这么臭…嘶…”

被脚汗久久腌渍过,一记深深泛黑脚印的鞋垫,散发出来挥之不去的酸臭味,同时伴有奥鲁斯浑厚的体味,逐渐充盈起来这小小的房间。对于外人来说,这一定是如同乐色一般恶臭无比,但对于昱江,这或许,竟是一种性奋剂,令他魂牵梦绕,久闻不腻,甚至忍不住伸出舌头刮蹭起湿漉漉的鞋底,试图汲取更多的养料汁水以满足自己变态的内心……

这当然不是他第一次闻,但他又好似再次尝到甜头一般,一发不可收拾,转头看向沙发上的球衣,一股邪恶的念头油然而生……

“天…呃我草…这球衣也好大的汗味…O my god…真是爽死了…”他一手攥着球衣一手捡起被丢在鞋旁的白底泛黄的臭袜,“嘶~哦我草…臭死了,真他妈的味大…呃啊…弟…弟弟的袜子…真是…香到……”

……

轻轻推开浴室的门,通体裸露的奥鲁斯一边吹着无章的口哨,一边用毛巾擦拭湿漉漉的头发。

哥…?你这是在…?

只见眼前,自己的哥哥正也赤身,面部缠绕着自己刚脱下的脏内裤,鼻吻处鼓囊着,好像还塞进了什么东西,硬挺的下体插着自己的一只球鞋,时不时地上下抖动,双手别在腰后,直直地跪在浴室的门前,喉咙里不时传出几声闷哼,身下还点缀着几滴透明的粘稠液体。

“哥,你这是干什么,快把内裤鞋拿下来,臭死了啊……”

见状,奥鲁斯快步走上前,扯下昱江头上缠着的内裤,取下了套在龙根上恶臭的球鞋。

“呜啊……”昱江一声淫叫,使得自己刚才咬住的东西掉到了奥鲁斯的脚面上。

这才看清,原来哥哥嘴里塞着的还是自己才脱下的球袜。

“哥…你这是怎么了…难道……”奥鲁斯轻轻去搀扶跪着的昱江,想将他带到沙发上坐着。可这时,昱江被抬起的胳膊突然一顿,停止了奥鲁斯的动作,微微抬了抬头,脸上的潮红不褪反增,眼神躲闪着支支吾吾道:“d…弟弟…帮…帮帮哥…发…情了……”

“什…什么话,哥…你要我…怎么帮?”

见奥鲁斯还如镜水般清纯,昱江终于还是无法继续忍耐,突然右腿一发力,起身将奥鲁斯扑倒在了地板上。

“哥!呃…要做什…嘶…哈啊……”

昱江如饿狼般扑咬上奥鲁斯的脖颈,整个身体压在了奥鲁斯的身上,右手掐捏起奥鲁斯粉嫩的乳头,左手不老实地伸向胯下,轻轻抓揉起奥鲁斯饱满的下体。

“恩…哥…这是要…咳干什么…好…舒服…”

身为一只发育极好的狼族青年,除了英俊的容貌,第二被外人注意到的便是那裆下的巨物,鼓鼓囊囊,撑起一团,相信不管是谁,在看到它一眼后都会默默感叹其庞然,也不知在球场上挥洒汗水的同时,迷住了多少兽的眼睛,久久不愿移开。

弟弟拥有着这样的巨物,可昱江却从未见过他有任何性成熟的迹象,哪怕是看一些成兽小视频。

仿佛初尝禁果,奥鲁斯被揉捏得直喘粗气,轻哼着表达着内心的欢愉,性欲被逐渐开启,胯下的狼根一点一点展露起雄风,竟长成如昱江胳膊一般粗长,粉嫩的龟头及茎身无处不显露其主人的处子之身。

“没想到…弟弟的下面这般宏伟…嘻嘻…”

“哥…?”

昱江收回左手,抚上奥鲁斯的脸蛋儿,微微摆正弟弟的头使其面对着自己,见其羞红发烫的脸蛋儿,不停躲闪的眼神。

原来我想要的一直是弟弟……

终于,忍不住张开了嘴,欲袭上弟弟温暖的口腔。

————————————

叮铃铃…叮铃铃铃……

一阵震耳的闹钟响声,将迷失的昱江拉回了现实,起身拍停闹钟,恍惚中,他望见胯部被微微洇湿的被单,被子上尚有几处浅浅的白斑,空洞的眼神好像还未从中解脱出来一样,扭过头去,身旁还是睡姿不雅的奥鲁斯,如同平常。

原来…这一切…都是梦啊…我怎么会做出这样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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