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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狭路逢骄裴,宫门百官态

小说:大胤王朝 2025-09-07 08:12 5hhhhh 3600 ℃

卯时未至,天色尚处于黎明前最深沉的墨蓝。大将军府深处的寝居内,烛火早已熄灭,只有窗外几缕熹微的晨光,挣扎着穿透厚重的窗幔,在室内投下模糊的光影。

秦墨早已醒来。他几乎不需要睡眠,多年的军旅生涯和高度的警惕性,让他习惯了在任何环境下都能迅速恢复精力,并对周围保持着敏锐的感知。昨夜那场突如其来的刺杀,以及之后与苏婉儿在床榻间的“嬉闹”,并未让他放松警惕,反而让他的神经绷得更紧。

他侧躺在宽大的紫檀木床榻外侧,目光平静地看着身旁蜷缩成一团的小小身影。

苏婉儿睡得很沉,像一只毫无防备的小奶猫。她整个人几乎都埋在了柔软的锦被里,只露出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双平髻早已散乱,乌黑柔软的发丝铺散在枕头上,几缕调皮地贴在她光洁饱满的额头上。她的小脸蛋在晨光中显得愈发粉嫩白皙,带着健康的红晕,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安静地覆盖在眼睑上,嘴角微微翘起,似乎在做什么美梦,甚至还带着晶莹的、可疑的口水印记。

她身上那件白色的丝绸中衣,经过昨晚的“折腾”,早已皱巴巴的,衣襟大敞,露出了胸前那片细腻平坦的肌肤,以及那两点刚刚开始发育、如同含苞蓓蕾般小巧可爱的嫣红。一条纤细白嫩的小胳膊搭在被子外面,另一条则不自觉地、紧紧地搂着秦墨的一条胳膊,仿佛将他当成了某种大型抱枕。睡梦中的她,完全褪去了平日里那副古灵精怪、甚至有些妖孽早慧的模样,只剩下属于这个年纪的、纯粹的稚嫩与慵懒,带着一种令人心头发软的无害感。

秦墨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片刻,眼神复杂。昨晚,他确实被这小丫头勾起了火,也确实没忍住,用手指狠狠地“欺负”了她一番,直到她哭喊着泄了身,瘫软如泥才罢休。看着她那副被蹂躏后既羞耻又迷离的破碎模样,他心中那股因为刺杀而积攒的戾气,确实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和宣泄。

但此刻看着她熟睡的、毫无防备的稚嫩睡颜,秦墨心中却又生出异样的情绪。这小丫头,是他一手带大的,说是幕僚,有时却更像个女儿,或者……一个需要他小心呵护的、极其麻烦却又无法割舍的宠物。昨晚的行为,似乎有些过火了。

他轻轻地、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胳膊从苏婉儿的怀抱中抽了出来。小丫头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不满地皱了皱鼻子,小嘴嘟囔了几句听不清的梦话,翻了个身,将脸埋进了柔软的枕头里,继续呼呼大睡,浑然不知身边的“大灰狼”已经醒来。

秦墨无声地起身下床,动作轻盈得如同狸猫。他没有惊动任何人,自己走到衣架旁,取下了那套早已准备好的、代表着他如今地位的紫色一品武官朝服。

朝服的料子是上好的云锦,绣着繁复的金线麒麟纹样,威严而华贵。穿戴起来颇为繁琐,里外共有七层,还有玉带、朝珠、官帽等等配饰。秦墨耐着性子,一件件穿戴整齐。当最后将那顶象征着权力和地位的紫金冠戴在头上时,他整个人气质陡然一变。

不再是那个沙场浴血、带着一身煞气的边关悍将,也不是那个在寝居内会因为少女的挑逗而动情的普通男人,而是大胤王朝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手握重兵、权倾朝野的大将军秦墨!

他走到铜镜前,整理了一下衣冠。镜中的男人,面容冷峻,眼神锐利,身姿挺拔如松,一身紫色朝服更衬得他威严赫赫,不怒自威。只是,那眉宇间,似乎比以往更多了几分深沉和难以捉摸的意味。

昨夜的刺杀,像一块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激起了无数涟漪。今日的早朝,注定不会平静。那些隐藏在暗处的眼睛,那些心怀鬼胎的势力,会如何反应?皇帝和太子,又会是何种态度?

秦墨冷峭的弧度。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秦墨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想要他的命,想要扳倒他,那就得拿出真本事来!

他最后看了一眼床榻上还在熟睡的苏婉儿,转身,大步走出了寝居。

门外,亲兵早已肃立等候。管家也躬身迎了上来。

“备车,进宫。”秦墨言简意赅地吩咐道。

“是,大将军。”

依旧是那辆经过改装、看似低调实则坚固无比的黑色马车。只是这一次,护卫的力量比昨晚更加强大,足足有五十名亲兵,个个盔明甲亮,手持利刃,将马车护卫得如同铁桶一般。昨夜的刺杀,让所有人都绷紧了神经。

秦墨登上马车,车厢内空无一人。他靠在软垫上,闭目养神,脑中却在飞速地盘算着今日早朝可能出现的各种情况,以及应对之策。

马车缓缓驶出大将军府,沿着宽阔的青石板街道,向着皇宫的方向驶去。

天色已经渐渐亮了起来,街道两旁的店铺开始陆续开门,早起的行人也渐渐多了起来。然而,当他们看到大将军府那明显加强了护卫力量的马车时,都纷纷避让,不敢靠近,眼神中带着敬畏和好奇。

就在马车即将驶过一个十字路口时,前方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和呵斥声传来。

“让开!快让开!裴府的马车在此,挡路者死!”

只见一辆装饰得极其奢华、八匹骏马拉拽的巨大马车,在一队同样身着锦衣、气焰嚣张的家丁护卫下,横冲直撞地从侧面的街道驶了出来,丝毫不顾及路上的行人和其他车辆,硬生生地将秦墨的马车拦在了路口中央!

秦墨的马车被迫停了下来。护卫的亲兵们立刻如临大敌,纷纷拔出兵刃,将马车团团围住,与对方那群嚣张的家丁形成了对峙之势。

“大胆!没看到是大将军府的马车吗?竟敢冲撞!还不快快让开!”秦墨的一名亲兵队长厉声喝道。

对方那辆奢华马车的车帘被一只戴着硕大翡翠扳指的手猛地掀开,露出一张年轻而倨傲的脸庞。那是一个约莫二十出头的锦衣青年,面容倒也算得上俊朗,但眉宇间却充满了被酒色掏空身体的虚浮和一种目中无人的嚣张气焰。他穿着一身亮紫色的、绣着金线的华贵袍服,腰间挂满了玉佩香囊,一看便知是哪个世家门阀的纨绔子弟。

“大将军府?哼,好大的威风!”那锦衣青年斜睨着秦墨的马车,轻蔑的冷笑,“我道是谁,原来是那位刚被陛下封为‘皇兄’、可以‘共享后宫’的秦大将军啊!怎么?昨晚在哪位娘娘宫里快活得忘了时辰,今儿个赶着去上朝?”

他的话语轻佻而恶毒,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嘲讽和敌意。周围的家丁们也跟着发出一阵哄笑。

秦墨的亲兵们勃然大怒,纷纷怒目而视,若非军纪约束,恐怕早已冲上去将这不知死活的纨绔子弟撕成碎片!

“放肆!你是何人?竟敢对大将军无礼!”亲兵队长怒喝道。

“我是谁?”锦衣青年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哈哈大笑起来,指着自己的鼻子,傲慢地说道:“睁大你们的狗眼看清楚了!小爷乃是当朝太子妃的亲弟弟,刑部尚书裴玄雍是我姑父!我乃裴家嫡系子弟,裴俊!识相的,就赶紧给小爷滚开!耽误了小爷去给姑父请安,仔细你们的皮!”

裴家的人!太子妃裴明璃的弟弟!刑部尚书裴玄雍的侄子!

难怪如此嚣张跋扈!

裴家,掌控大胤刑狱,爪牙遍布朝野,与掌控禁军的萧家并列为四大门阀之首,权势滔天。而这位裴俊,显然是仗着家族的势力,平日里在昭京城横行霸道惯了。

秦墨坐在车厢内,面沉如水。他听到了外面的对话,也感受到了那股毫不掩饰的敌意。裴家,果然按捺不住了吗?昨夜的刺杀,会不会就与他们有关?

就在这时,那辆奢华的裴府马车内,忽然传来一个慵懒而妩媚的女声,那声音如同浸了蜜糖般甜腻,又带着不易察觉的威严和算计:“俊儿,不得无礼。秦大将军乃国之柱石,岂容你这般放肆。还不快快向大将军赔罪,让开道路。”

这声音……

秦墨的眉头微微一挑。他听出来了,这声音的主人,正是裴家那位出身市井、却最终成为世家主母的传奇女子,太子妃的生母,裴玄雍的正妻——薛月婵!

虽然只闻其声,未见其人,但秦墨几乎能想象出此刻马车内是何等景象。那宽大奢华的车厢里,必然铺着厚厚的波斯地毯,燃着名贵的异域熏香。薛月婵,那位风韵犹存、身段丰腴如熟透蜜桃的裴氏主母,此刻或许正慵懒地斜倚在软榻上,身上穿着最华贵的云锦襦裙,裙摆下或许露出一截白腻圆润的小腿,空气中弥漫着她身上那股子独特的、混合着淡淡酒香和麝香的、令人迷醉的淫靡气息。她的眼神,隔着厚厚的车帘,或许正带着玩味和审视,打量着外面的一切,如同一个高明的棋手,在不动声色间,操控着棋局的走向。

她看似在呵斥裴俊,实则却是在火上浇油。一句“国之柱石”,看似恭维,却也隐晦地点出了秦墨功高震主的潜在威胁。一句“岂容你这般放肆”,更是将裴俊的无礼轻描淡写地带过,反而将矛头引向了秦墨这边——难道你秦大将军,还要跟一个小辈计较不成?

好厉害的手段!好深沉的心机!

果然,那裴俊听到薛月婵的话,非但没有丝毫收敛,反而更加得意,对着秦墨的马车阴阳怪气地说道:“听到了吗?秦大将军?我家主母都发话了,让我给你赔罪呢!不过嘛……这道路如此狭窄,小爷这八匹宝马良驹一时半会儿也挪不开。要不……就委屈大将军您,往后退一退,给小爷让条路?”

这简直是赤裸裸的羞辱!让堂堂一品大将军,给一个纨绔子弟让路?

“你找死!”秦墨的亲兵们再也按捺不住,纷纷怒吼,杀气腾腾!

就在这时,秦墨那低沉的声音,从车厢内缓缓传出,清晰地压过了所有的喧嚣:“裴公子说笑了。本将军奉旨上朝,事关国体,不敢延误。既然裴府的马车挡住了去路,那本将军……只好委屈一下了。”

他的声音平稳,听不出喜怒。

裴俊一愣,随即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以为秦墨服软了。

然而,秦墨接下来的话,却让他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来人,”秦墨淡淡地吩咐道,“将裴府的马车……给本将军抬到路边去!”

什么?!

不仅是裴俊和他的家丁,就连秦墨自己的亲兵们,都愣住了!

抬……抬走?!这可是裴府的马车!里面还坐着裴氏主母薛月婵!

“秦墨!你敢!”裴俊又惊又怒,指着秦墨的马车破口大骂,“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动我裴家的马车!你这是要造反吗?!”

“聒噪。”秦墨的声音依旧平淡,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本将军没时间跟你在这里耗着。动手!”

“是!”

五十名精锐亲兵轰然应诺!他们不再犹豫,如同猛虎下山般,瞬间冲向了那辆奢华的裴府马车!

裴府的家丁们虽然人多,但哪里是这些百战余生的悍卒的对手?几乎是一个照面,就被打得哭爹喊娘,溃不成军!

“住手!你们……你们反了!啊!”裴俊惊恐地尖叫着,想要阻止,却被一名亲兵一脚踹翻在地,狼狈不堪。

那辆巨大的、八匹马拉拽的奢华马车,在五十名精锐亲兵的合力之下,竟然真的被硬生生地抬了起来!虽然沉重无比,但这些士兵都是军中精锐,力大无穷,硬是咬着牙,将马车连同里面的薛月婵,一起抬到了路边的空地上!

整个过程,不过短短一盏茶的功夫!

街道两旁围观的百姓和商贩,早已被这惊人的一幕吓得目瞪口呆,鸦雀无声!

将裴府马车“请”到路边后,秦墨的马车畅通无阻。

“走。”秦墨淡淡地吩咐道。

车夫如梦初醒,连忙扬鞭催马,马车缓缓启动,从那辆被丢在路边、车帘紧闭、不知里面是何情形的裴府马车旁,从容驶过。自始至终,秦墨都没有露面。

直到秦墨的马车消失在街道尽头,那辆裴府马车里,才传来薛月婵那依旧慵懒妩媚、却带着冰冷寒意的声音:“……好一个秦墨……好一个大将军……我们走着瞧……”

而那被踹翻在地的裴俊,则挣扎着爬起来,看着秦墨马车离去的方向,眼中充满了怨毒和恐惧。

……

经过这番耽搁,秦墨抵达宫门外时,天色已经大亮。

宫门前巨大的汉白玉广场上,早已停满了各式各样的马车和轿子。身着各色官服的文武百官们,正三三两两地聚集在一起,低声交谈着,等待着宫门开启。

当秦墨那辆黑色马车在亲兵的护卫下驶来时,广场上原本有些嘈杂的气氛,瞬间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投向了那辆并不起眼、却代表着无上权势的马车。

秦墨在亲兵的护卫下,走下马车。他身着紫色麒麟袍,头戴紫金冠,身姿挺拔,面容冷峻,目光锐利地扫过广场上的众人。

一时间,广场上鸦雀无声。

那些原本还在交谈的官员们,都下意识地停下了话语,目光复杂地看着这位如同彗星般崛起、搅动了整个朝堂风云的大将军。

他们的眼神各异,难以捉摸。

有敬畏。秦墨手握重兵,战功赫赫,又是皇帝眼前的红人,权势之盛,无人能及。

有嫉妒。秦墨出身边民遗孤,却一步登天,位极人臣,这让许多出身世家、自诩高贵的官员心中充满了不平衡。

有恐惧。秦墨手段狠辣,杀伐果断,昨夜那场针对他的刺杀虽然被压了下来,但消息灵通之辈多少都听到了一些风声。能在如此凶险的刺杀中全身而退,其实力与手段可见一斑。

有好奇。皇帝那道“共享后宫”的荒唐旨意,早已传遍了整个昭京城。这位大将军,如今可是名义上可以出入后宫、与诸位娘娘“亲近”的特殊存在。昨晚,他到底在哪位娘娘宫中“分忧”?

有审视。各大门阀的官员们,则用更加复杂和审慎的目光打量着秦墨。萧家的人,眼神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敌意和警惕;裴家的人,则多了一份阴冷和算计;谢家和卫家的人,则相对隐晦,但那眼神深处的忌惮和疏离,却也清晰可见。

还有一些中立的官员,则选择了明哲保身,低下头,不敢与秦墨对视。

整个宫门前的广场,仿佛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无声的角力场。无数道目光,如同无形的刀剑,在秦墨身上交织、碰撞。

秦墨对此却视若无睹。他面色平静,眼神淡漠,仿佛周围那些复杂的目光都与他无关。他整理了一下衣冠,迈开沉稳的步伐,径直向着宫门走去。

他所过之处,人群如同潮水般向两旁退开,自动让出一条通道。没有人敢上前搭话,也没有人敢阻拦他的脚步。

就在这时,前方传来一阵环佩叮当之声。几位身着华贵宫装、气质雍容的命妇,在宫女的簇拥下,正从另一侧走来,似乎是进宫向皇后或太后请安的。

为首的一位,正是萧家家主、十六卫大统领萧烈阳的正妻,当朝皇后的生母,萧氏主母。她保养得宜,风韵犹存,脸上带着得体的微笑,目光却在看到秦墨时,微微一凝,随即又恢复了正常,只是那笑容,似乎带上了不易察觉的僵硬和疏离。

另一位,则是谢家家主、吏部尚书谢安石的夫人,一位气质温婉、书卷气很浓的中年美妇。她看到秦墨,只是微微颔首示意,眼神平静,看不出任何情绪。

还有几位,则是其他一些二三流世家的主母或诰命夫人。她们看向秦墨的目光,则更加复杂,有好奇,有巴结,也有掩饰不住的鄙夷和嫉妒。

秦墨目不斜视,与她们擦肩而过,仿佛没有看到她们一般。

这种无声的较量,这种暗流汹涌的氛围,一直持续到宫门缓缓开启,百官们开始按照品级,依次进入皇宫,走向那座象征着大胤王朝最高权力中心的——太和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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