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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乱之夜第二章,1

小说:狂乱之夜 2025-09-07 08:12 5hhhhh 4520 ℃

踩着湿冷的石板,身体恢复的塞西莉亚跟随索菲亚缓慢穿行于这座沉睡的城镇。四周的高楼像是无声的审判者,冷眼看着她踉跄的脚步与那被粗布勉强遮掩的身躯。破烂的斗篷紧裹着她已渐平缓的腹部,可那道夸张的轮廓依旧显眼,那是淫纹的诅咒留下的痕迹,受试炼者若是子宫不够强大而被撑爆,那么淫纹就会让她以更加淫秽的姿态复活——被异化的乳腺组成的巨乳,即便肚子里并没有孕育魔物,也依旧要时刻分泌乳汁,为即将到来的胎儿做足准备,子宫更是被改造得异常巨大肥厚,只为了能容下更多更大的魔物。

前方是一座半毁的建筑,招牌早已腐朽,只剩挂在铁链上的一小块残板……门未锁,缝隙间,混杂着霉味与旧胭脂味。她怔了一瞬,那气味竟令她的心跳微微加快,塞西利亚捂住脑袋,这种莫名其妙的性冲动让她十分困惑……

“这里……是妓院,”修女语调低哑,“我听幸存者说……如果还有什么衣服,那就只可能留在里面了。你进去吧……虽然我也是被选中的苗床,但再怎么说,修女进这个地方的话,主大概会用他的精华撑爆我的肚子的~所以,我就不陪你啦,正好这里有人需要我接应哦。”索菲亚一边说着,一边朝着塞西利亚鞠躬,随后转身离去。

推门而入的瞬间,一阵温热而浓重的空气扑面而来,带着令人作呕的甜香与潮湿黏稠的血腥味。内厅的光线昏暗,只有墙角几盏吊灯摇曳着发出微弱的橘红,仿佛还残留着往昔旖旎欢愉的回声。但那声音很快被另一种低沉的呻吟所取代。塞西莉亚下意识地屏住呼吸,目光转向深处——那原本是接客与等待的奢靡客厅,此刻却变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孵化所。

地面铺满破旧的垫褥与被褥,其上躺卧着数十具女人的身体。她们几乎都已失去了人形的轮廓,巨大的腹部高高隆起,肿胀得几乎几乎占据了身体的大部分位置,一眼看上去,好像一座扭曲而稀薄的肉囊,皮肤被绷得透明,青紫色的血管纵横交错地爬满肚皮表面,大概随时都会爆裂……她们双眼翻白,嘴角淌出混杂涎液的喘息声,腿根下早已湿透,混合着催产液和滑腻的黏质,正在持续渗出;有的则被金属装置束缚在原地,连微微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只能任凭腹中蠕动的生命不断拉扯、挤压她们的子宫与神志。

塞西莉亚僵在门边,瞳孔剧烈收缩。某种共鸣从她那尚未痊愈的意识深处浮现出来——那曾被撑爆的痛楚、那一瞬间几乎令她灵魂出窍的分娩记忆,此刻如潮水般卷来。她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这些女人体内的魔物如何蠕动、肚子如何破裂、如何一次又一次被中出,内心一点一点被瓦解……

塞西莉亚的腿开始颤抖——不只是因为恐惧,更因为那被压抑至今的身体记忆正逐渐被唤醒,被修女救活之后,或者说自己被淫纹复活之后,她的感官似乎已经被侵蚀了,一种令人恶心反胃的渴望,正在她的内心扎根……就在塞西莉亚站在门廊前呆愣的那一瞬,某种近乎本能的低哼从角落传来。那些本应静卧在原地的巨肚孕妇,竟然在某种感知的牵引下缓缓蠕动起来。

最先动弹的是一具躺在近墙边的女体。她那早已浮肿的四肢仿佛早就失去了协调的能力,但她依然挣扎着翻身,巨大的腹部在地面上拖出沉重而黏腻的摩擦声。肚皮被地砖磨出的痕迹像是血丝般渗出,然而她却毫不在意,只是用前臂奋力向前推移,仿佛那圆滚的肚子已经成了她的身体核心,而其余一切只是挂在上面的附属物。她的动作缓慢而执着,双膝无力地刮擦着地面,而肚皮却像一团沉重的肉山,压弯了脊柱,也压迫着肺部,每一次喘息都带着发泡般的液音。随着她的一寸寸接近,肚皮不断前倾垂坠,乳头滴落着稀薄的乳白,皮肤几乎贴地,拉出一条条湿滑的拖痕。

不止一位,更多的躯体仿佛被某种气味或气息激活般,陆续爬动。塞西莉亚能清晰地听见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哧哧”拖拽声、肉体重压地砖的闷响,还有那些巨肚之间撞击翻滚时溢出的液体声音——温热、黏稠、带着生命发酵的气息,像腐烂又像新生。空气沉重如泥,仿佛每一寸都被腥甜的湿气侵染。内厅深处,那些“孕妇”——不如说是被改造、被侵蚀得失去人形的苗床——正缓缓蠕动、爬行着,她们的肚子……简直像一座座布满血管的半透明丘陵,在地上拖拽着前进,滑腻的腹部拖过石板地时发出“咕哒……咕哒……”的黏腻声响。

所有人的肚子都肿胀得仿佛下一刻就会破裂,皮肤早已被撑得薄如蝉翼,布满了紫红的血管和如触手般蠕动的胎影。某些肚皮甚至能看到魔物的爪子从里面顶起,形状分明,微微鼓动,胎儿仿佛正在向外拱开母体的子宫壁。呻吟异常骇人,混杂着兽性和妊娠痛苦的低吼……“呜……呜呃啊啊……”带着战栗的快感和压抑的呻吟,舌头软软地垂在嘴边,涎液沿着下颚淌落。她们的手几乎都抱着自己的肚子,既像是本能的护崽,又像是试图抚慰那过度活跃的生命。

“呵呵……呵呵呵……你们的样子还真是……哈哈哈……和奴家那时候一样呢~”空气中仍残留着潮湿发腥的体液气味,黏稠的血雾混杂着呻吟与魔物的尖啸在妓院深处弥散,但此刻,却响起了金属摩擦皮鞘的声音塞西莉亚缓缓拔出长刀,刀锋上还沾着先前苗床溅出的粘液,她站在堆叠的孕体之间,汗水贴着苍白的脸颊滑落,嘴角微微上扬,眼神空洞的看着这些苗床孕妇。

“那么……拜托你们从奴家面前消失哦……不然奴家会觉得自己很恶心的~”她喃喃着,一脚踏在一具仍在蠕动的苗床身上。那具女人的肚子肿胀得异常,胎动正沿着腹壁推动出一个个鼓起的瘤状鼓包,尚未崩裂,但已岌岌可危,塞西莉亚眼中闪过一抹残忍的怜悯:“乖哦~不痛的,很快就结束了,奴家可是连肚子都被这些小家伙撑爆了呢~所以……只是用刀剖腹的话,已经很幸福了哦~”

“噗呲!”刀锋刺入。

“啊啊啊啊——!!”

苗床发出扭曲的尖叫,肚皮被从正中央一寸寸撕开,厚重的羊水混合魔物的鳞片与利爪溅出,而塞西莉亚毫不留情,刀锋搅动,直接从腹中抽出尚未完全成形的魔物胚胎:“啊~好可爱呢……和奴家肚子里的东西一样呢!哈哈哈……去死吧!”塞西利亚用她的高跟鞋一脚踩碎了胎儿,动作暴力而快速,她的大脑已经被淫欲烧坏了一部分,言语上尽是抚魅,好在内心的愤怒和屈辱还在,让她不至于真的沦落为只知道怀孕生产的巨肚苗床。下一秒,一只已脱胎而出的魔物尖啸着朝她扑来,背上还拖着血肉未尽的脐带。

砰——!猎枪抬起,枪口怒吼,火星喷溅而出 魔物的头颅炸成血雾,温热的血滴溅在她脸上,顺着红瞳缓缓滑落,而她却舔了舔嘴角,笑得像得了失心疯。“一个个来……奴家今天,就好好当一个产科护士,给你们亲自堕胎哦。”她游走在肿胀的孕肚之间,刀锋割破一具又一具尚未撑爆的肚皮,猎枪轰碎一只又一只挣扎的孽物,每一击都带着近乎变质的暴力……她只能靠这种方式和脑袋里的淫虫抗争了。

鲜血顺着她的高跟靴滴落,在残破的妓院地板上留下一串凌乱的痕迹。空气中仍漂浮着焦糊的魔物气息与尚未干涸的羊水腥甜,几具残存的“孕体”尚在抽搐,却已无力分娩或哭喊。

“得换件衣服……”献血和羊水沾满了她衣不蔽体的几块破布,她终于回忆起来,自己是来这里找衣服的。她迈步走进妓院侧厅,那是过去妓女们换装、化妆的化妆间。墙壁斑驳,镜面碎裂,地上堆着散乱的内衣与丝袜。弯下腰,拎起一件沾有香粉味的蕾丝长裙,轻轻抖了抖上头的灰尘。衣服太小了,她的身体被怪物蹂躏的异常丰满,曲线早已不再是曾经的模样了。肚皮因幻觉残留而仍微微隆起、乳房敏感而沉坠、臀部圆胀而紧绷,在维尔德维克,她的样子就像一具随时准备再次孕育的容器。塞西利亚站在裂碎的镜子前,凝视着自己那混乱又妖冶的身躯。镜中之人睫毛上还沾着泪水,胸口起伏剧烈,双腿夹缝间仍带着刚刚幻觉高潮后的黏滑——她却轻笑一声,伸手将衣服一件件换上。

“奴家就算疯了,也得穿得体面一点……不是吗?”她把裙子轻轻提起,指尖滑过那依旧柔软

的蕾丝与黑丝拼接边缘。原本只是一件寻常妓女的舞衣,但在经历了一夜的血与火之后,沾满了血污的长裙好似一朵斑驳的蔷薇,妖艳的绽放在废墟里。裙子是黑紫底色,腰身紧收,胸口大胆地挖出一个深V切口,勾勒出她爆肚之后依然饱胀而敏感的乳房曲线。腹部一圈束腰的缎带原本用于美化身段,现在却在她那经历“孕育”后依然变得和足月孕妇一样大的肚子上勒出一道妖媚的弧度。

她不再回避自己如今的肉体,反而,她转向旁边碎裂肮脏的梳妆镜——目不转睛的盯着,镜子被砸的七零八落,但勉强也能看见自己的样子,尽管有些扭曲。裙摆左右分叉,顺着她纤细却力量感十足的长腿自然垂落,在移动间微微翻卷,隐约露出里面包裹着大腿的黑色花边裤袜,贴合着她皮肤仍有些湿润的腿线,性感得近乎危险。

塞西利亚将裙子的最后一颗扣子扣上,然后慢慢转过身,站在那面残破的镜子前,审视着自己。红瞳在碎裂的镜中被切成数块,却没有丝毫黯淡。她歪着头,低声笑了:“比之前……还要像个苗床了呢。”

说这话时,她一边抚摸着自己的下腹,感受到那明明空无一物却仍然微热跳动的子宫,然后又抚上胸前那随着心跳而微微颤动的乳房,轻轻挤了挤,感受到敏感神经尚未平复的战栗。“不过——”她俯身,对着镜子那破碎的自己贴得更近,眼神中带着清醒到病态的笑意:“就这样,被这副身体带着堕落……不是也挺好玩吗?”她轻轻打了个旋,裙摆随之翻飞,在阴暗房间中,如一朵深紫的曼陀罗绽放。一场炼狱之后,她穿上了自己的战袍,也穿上了下一场堕落的序幕:“嘶……呼……冷静……奴家……不对……奴……咯咯咯……我……对……我!塞西利亚!!!”猎人走出妓院,深吸了一口气,手指轻轻抵住脑袋,试图与脑袋里被淫欲灼烧报废的那一部分抗争……“呵呵……反正奴……反正我的脑子也坏掉了呢,说话都那么下流了,上位者,维尔德维克的上位者~我终有一天会找到你,和你来一场亲密的交流,不仅是我,这把猎刀……他可不会像我一样怀孕生孩子呢……你会品尝到的,猎刀刺入胸膛的感受!”

她站在小镇通往森林的边缘,风从废墟之间吹过,卷起一地破败教堂残砖与干涸血渍。猎人回头望了一眼——索菲亚仍站在远处的钟楼前,白裙在风中飘扬,她似乎在为自己祈祷,又可能只是单纯的在默哀,谁知道呢,没有言语,索菲亚看见了塞西利亚安然无恙的穿着新衣服走出来,四目在遥远的距离依旧能够对焦,就笑着朝着她点了点头。

而后,塞西莉亚转身,踏上了前往森林的小径,步伐有些摇曳,总是会不自觉的扭动脚步,带动着自己的臀部左右摇摆。脚下是潮湿泥泞的土地,空气中混杂着浓郁的植物气息与一丝让人心悸的腐香,仿佛森林深处藏着不该被人类窥见的秘密。地面逐渐被苍苔与枯藤覆盖,树干弯曲如垂死之人的肢体,枝叶间滴落着粘稠的汁液。

虽然还未进入森林,但这条小路的气息却始终散发着一股难以忽视的淫靡,随着道路的逐渐深入,四周的植物也变得愈发的狰狞,完全没有自然生长的样子,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成为了它们的养料,四周的环境逐渐被粗大而修长的藤蔓缠绕住,整个区域简直绿的发黑,那些绿藤好似一条条暴起的青筋,盘绕在一颗颗枝干扭曲的巨树之上,因为营养过剩而长出的树瘤比比皆是,在这些“血管”的映衬下变得一点都不像植物,反倒像是某种伪装成植被的巨大子宫——潮湿、温热、悸动不止。每踏出一步,她的身体都会下意识地微微一颤——不是寒冷,而是那股熟悉的“召唤感”,被受月灼烧者强暴的回忆萦绕在脑海中,随着她前进的步伐愈发清晰,空气中逐渐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像是花香,又像是……某种发情期独有的味道。狭窄而短小的幽径此时却被致幻的异香无限拉长,塞西利亚甚至都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迈出了下一步,眼前的一切仿佛都变成了上位者的使者,在不断的引诱她坠入深渊。不知走了多久,她终于正式踏入了这片被圣餐会视作禁忌的森林——腐殖之森

踏入这片诡异的森林,塞西利亚就发现自己的高跟鞋被什么东西黏住了,低头看了看,地表覆盖黏稠的黑色腐殖质,四周全是腐败的树干,其中还不时渗出一些浓稠的脓液,在之前闻到的那股好似淫兽发情的味道变得更浓烈了。“嘎哒,嘎哒”高跟鞋在这种地形十分不方便,猎人紧紧握住腰间的猎枪,确保它已经上膛,不会重演自己在村庄时的悲剧。

森林的深处比塞西莉亚想象的还要沉寂。鸟鸣、兽吼、风声——全都消失了。只有自己的脚步踩在泥地上发出的粘稠声响,着实令人感到恶心,直到她穿过一堵长满孢斑的灌木墙,眼前景象陡然变了。她停下,眉头紧皱。这是一片林间空地上,堆满了尸体的空地。一只野鹿的腹部被某种不知名的真菌撑破,肠子被白色菌丝卷绕、扯出,内脏中结着块状的乳白色菌团;一头母狐侧躺在腐败的泥地中,乳头变得异常粗大,乳房如熟透的果实般肿胀破裂,内部竟不是血肉,而是散发出微热孢子的菌苔。更让她无法接受的是——这个地方不仅有动物,还有女人。

至少三具女性尸体散落其间,赤裸,死状扭曲。她们的身体几乎被这种不明的菌类完全覆盖,乳房与腹部肿胀至夸张,也不知道究竟是因为腐烂太久导致体内大量氨气堆积膨胀,还是单纯的因为她们已经完全变成了森林的养分……其中一具尸体甚至已经从乳头裂口中生出伞状菌盖,以她的乳腺为孢源,向天喷吐着细若粉尘的乳白雾气。

“这里……不对劲……”塞西莉亚握紧手中短刃,小心绕过尸体堆,尽量不吸入那些漂浮的雾气。但就在这时——其中一具女性的身体,轻轻地颤抖了一下。只是一点点——几乎看不见。但塞西利亚确定,这不是错觉。淫纹强化了她身体肉欲的同时,身体的各项机能和感官也被一同提升了,所以她确信,刚才绝对有东西动了一下……塞西利亚的心跳猛然加快,瞪大眼睛仔细盯着那具尸体——是个年轻女人,全身浸在孢菌蔓延出的“真菌毯”上,皮肤苍白浮肿,肚子胀得如巨大的白蘑菇伞盖一样惨白而厚重,表面布满细密的褐色菌斑与青紫色的血管突起,肚脐早已被撑得外翻,几近裂开,皮肤干枯的好像一张肮脏的烂纸……乳房也同样被撑得不像样子,乳晕说一种病变的紫青色,两团乳肉中有异样的起伏,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里面蠢蠢欲动,乳头几乎比拇指还粗,顶端渗出一圈潮湿的液迹。而就在这时,她在塞西利亚的眼皮子底下,又动了一次。

“还有……活人?”塞西莉亚低声呢喃,喉咙紧了紧。理智告诉她不要靠近,但某种直觉——或许是出于职责、或许只是好奇——让她还是迈出了脚步。她缓缓走到女人身侧,蹲下身,伸出手想试探地碰一碰她的肩膀。就在她手指即将触碰到对方皮肤的那一瞬间——咯啦!!

整具肚子猛地一鼓,接着是一声短促却撕裂般的爆响。“噗——!”乳白色孢子高压般从那女人肚皮的裂缝喷涌而出,瞬间将塞西莉亚整个面部吞没。紧接着,尸体那对极度膨胀的乳房也随之炸裂,从乳头中心喷出浓稠孢浆,涂满空气,滚烫而刺鼻。

“呃……咳、咳咳……!!!”塞西莉亚根本来不及躲避。孢子浓密得近乎快要结晶凝块,每一口呼吸都像吞下一整池发情的黏液。灼热、滑腻、带着那一股熟悉而猛烈的催情素息钻入她的鼻腔、咽喉与眼角,甚至感觉连身上的毛孔都被填满了一样沉重。

她剧烈咳嗽,却只觉得胸腔越来越热,身体开始悸动、肚皮上的淫纹灼烧这自己的皮肤,散发出刺眼的粉光,子宫开始收缩,让她本就如同足月孕妇一般大小的肚子微微膨胀——它极度渴望交配。孢子的气味在空气中翻滚,浓得根本化不开。塞西莉亚踉跄着后退,脚步软的跟踩在棉花上一样。肺部的水分被孢子迅速吸收,让她干咳不止…

“哈……哈啊……不……肚子……身体……又来了……”她跌坐在地,双腿不受控制地张开,骨头好像被孢子软化吸收了一样,整个人瘫倒在潮湿的真菌地毯上。肌肉不听使唤地痉挛、抽动,乳头硬的和石头一样,甚至渗出了几滴体液。小腹下方一阵阵酥麻灼热地蠕动着,那是淫纹在悄悄作祟。她双手紧紧抱住自己,试图阻止身体的失态,但孢子像是有毒的情欲毒雾,不断撩拨、渗透、腐蚀她本就被色欲灼烧的理智。

“……哈……唔……不要……”她才刚吐出这个词,就感到一阵冰凉从脚踝传来。低头一看,几条墨绿色藤蔓已悄无声息地爬上她的小腿,末端分叉如触手般轻柔而黏滑,在她的肌肤上游走、缠绕、试探。下一刻,藤蔓猛然一抽——“咔啦!”

她的筒袜被整条撕裂,从腰间一直到腿根,内裤也被随之卷走,自己的武器、甚至靴子,全被拖散在泥地中。塞西莉亚只剩上半身还残留着破烂的布料,而下半身……已彻底暴露在孢子浓雾与藤蔓之中。她尖叫未出口,藤蔓就已钻入口中。

“呜——!!”那是滑腻而柔软的一根主藤,末端呈螺旋状,带着微微跳动的吸盘结构,像舌头,又像某种诡异的触手。它灵活地滑过她的舌尖、牙齿、喉口,然后突兀地一顶,整个滑入咽喉之中。与此同时,另一条更粗的藤蔓探入她的双腿间,末端分化成三片细薄的膜状叶片,轻轻拨开早已湿润的阴唇,在她呻吟中缓缓探入。

两根藤蔓同步注入,一冷一热。藤蔓缓慢地在她的口中蠕动,贴着她的舌根磨蹭着,一点点向更深处推进。“呜……唔唔……!”浓稠的液体从藤蔓中挤出,顺着她的喉口灌入,带着一种辛辣而甜蜜的味道,仿佛混合了发酵乳汁与腐败浆果的气息,或许还有刚刚她看见的那些腐尸的味道。她本能的想吐出来,可身体却根本不受她的控制——喉咙深处的肌肉正在贪婪地抽动、收缩,贪婪地将液体吞入体内。

“不能喝!停下来!”她猩红的双瞳猛然张开,身体的背叛让塞西利亚羞耻万分,她的脑海里苦苦呼喊,可这具身体好像已经变成了一头饥渴难耐的母兽,主动吞咽着口腔里大量的营养液……咕、咕、咕的声音在她颤抖的颈部不断回荡。“呜呃……咳……不要……咳咳咳……咕……”一边咳嗽,一边吮吸,吞咽……液体越灌越多,沿着食道滚入腹腔,她的肚子在肉眼可见地膨胀,皮肤逐渐发红,被汗与孢子浸透的下腹传来灼热的膨胀感,她的体内被灌满了这块禁地黏腻而淫靡的浆液。她想抬手拔出口中的藤蔓,但无奈四肢都被植物禁锢的死死的。视线模糊间,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灌注大量的液体和种子……

“呃……呜……不要……可恶……别再……”意识试图夺回身体的控制权,可她的喉咙并不配合。收紧、收缩,把藤蔓挤得更紧,每一次吞咽,都并非出于本意,但她的肉体无疑非常享受这个过程,腥甜的汁水让身体甘之如饴。

然后,在又一次灌注的冲击中,她的喉咙再度收缩,发出一声屈服的、绝望的吞咽音。“咕噜……”塞西利亚默默的流着眼泪,她的意识也终于屈服了。仿佛是感受到苗床的变化,下方那根粗壮藤蔓变得更加温柔,一点点缓慢地蠕动推进,似乎在饶有趣味的观察她从抵抗到沉沦的绝妙过程。

“哈……哈啊……不行……出去……滚出去啊……”塞西莉亚咬着牙,颤抖地并拢双腿,用大腿死死夹住那根藤蔓,肌肉因用力而绷紧,连脚趾都蜷缩在半空。她努力想要将那根入侵者从自己体内推出去,哪怕只是往外推一点,哪怕只是——可她越夹紧,那根藤蔓的蠕动就越剧烈,仿佛她的行为变成了某种情趣,藤蔓不仅没有被推出,然而愈发兴奋,它的末端分出几条细小卷须,在她体内不断划动、搅拌,轻轻拂过子宫颈、阴道壁、甚至直阴蒂……“呃呃……人家……明明……不可以这样……”她的身体开始颤抖,精神愈发溃散,现在她已经感觉不到痛苦和抗拒了,而是……久违而羞耻的快感。是那种深藏在骨髓、被压抑许久的膨胀感、胀满感、被充塞的满足。她咬着唇,最后一丝的倔强,试图忍住呻吟,可唇角却还是不断泄出潮湿的喘息。那根藤蔓像是感觉到了什么,忽然猛地一挺,深深地顶入身体的最深处,直接撞击她早已涨红发热的子宫口。“啊啊啊啊……!”她尖叫着,双腿反而在这一瞬间下意识松开了,身体剧烈抽搐,连腰都弯起一寸。那种感觉……太饱满了,太充实了,太……好……了。她试图再次夹住它,理智仿佛一座孤岛,四周是无尽的淫海 尽管还在挣扎着说“赶它出去”,但身体早已沉沦——她的下体正一下一下主动收缩,她羞耻地意识到,自己已经不再排斥这位“不速之客”,而是在迎合它。“呃呃……讨厌……讨厌死了……呃呃……可是……好舒服……”

她一边夹紧,一边抽搐着,双腿终于脱力,虚弱的放开藤蔓,每一次摩擦、搅动、射入,都会带来一阵不堪承受的波动,从腹部深处翻滚至四肢百骸……

许久,藤蔓的抽动终于停了。空气中还弥漫着粘稠孢子的雾气,藤蔓从她的身体里缓缓抽出,带出一串黏连的白色液体,拉出数尺长的丝线,最后啪的一声滴在地面上,只留下神志迷乱的塞西利亚。她倒吊在半空,身体软得像被彻底榨干的布娃娃,双腿微微张开,嘴角和下体还在不受控制地溢出营养液的残渍。半裸的身躯上隆起着一颗几乎可与三胞胎晚期孕妇相提并论的球状凸起。皮肤因为内部充满了滚烫浓稠的营养液与大量异种种子,显得异常紧张与微微泛光,表层有轻微波动,如同一池被搅动的胶质水体被薄薄的肉膜包覆着。液体在腹中来回晃动,种子在其中升降沉浮,黏稠浆液与固态颗粒让她孕肚的质感异常独特。皮肤表面遍布着密密麻麻的凸点,每一个都清晰可辨——是一颗颗种子从内部顶起的小圆弧,排列错落,整个肚皮再无完整平滑之处,外观好似蜂巢一般,令人望而生畏。有的种子顶得更深,甚至将血管挤压到皮下浮起,形成青紫色的分岔线;而那些最靠近肚脐周围的种子,几乎把那一带的皮肤撑得泛白、发亮,肚脐早已被挤到外翻,周围也布满了密集的小鼓包,每一块都略有不同的弧度,有的圆滑,有的尖突,随着她喘息微微跳动。

她咬着唇,泪水与汗水交织滑下脸颊,手掌触到肚皮的瞬间,那皮肤的温度与鼓胀的弹性让她自己都打了个哆嗦。软中带硬,大大小小的凸起摸起来十分粗糙,尝试着按下去哪怕一厘米,肚皮就传来一阵明显的回应,挤压,蠕动,甚至反顶了回来。“呃……呃呃……为什么……为什么又是这样……呜呜呜……人家要疯了……”她的声音已近于哭腔,却夹杂着一丝颤抖的快感,肚子太胀了,太热了。诡异的满足感让她欲仙欲死,却也再一次凿毁她内心的道德……

而在森林间的另一边,一阵几乎无法察觉的低频震颤从远方传来,那是虫群躁动的振翅声,法妮丝望向前方,微微皱起眉头,一步一步的循着声音的源头,走向那片淫乱的空地……本不该走到这片林子深处。灌木的颜色不对,空气的湿度也太大,身上好像被裹了一层粘液一样难受。就连阳光照进来也变得粘稠,整片区域像是覆盖了一层粘腻的泡沫。她蹲下身,指尖拂过树根旁的一块地面,那儿铺满了一层半透明的菌丝膜……

“啧……恶心。”她低声嘀咕,她随手掸了掸指尖,却怎么也抹不干净那股刺鼻的味道。前方,微光晃动。法妮丝本想绕开这片区域,但她的耳根里忽然出现了一些微妙的声音,尖锐,细微,甚至还有明显的情绪起伏,明显不像是野兽临死前的悲鸣,而更像是——人?鼻息中也嗅到某种若隐若现的气味,如发酵的乳脂与血腥混合后的甜腥味,腐朽而甜蜜,甚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女性体香。

这太不正常了……她决定靠近,悄悄的拨开一簇湿润藤叶,然后,她看见了——林中空地上,一具被吊在半空的女性身体像某种被供奉的器皿那样,双腿被粗藤扯开,头发垂落、嘴角残留黏液,腹部……她的肚子胀得诡异而不成比例。圆滚、光滑,却又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细小鼓包,每一颗都像是皮下的“卵体”顶起的形状,排列错乱、随呼吸微微跳动。她的乳房同样鼓胀下垂,乳头粗大、充血异常,渗着乳白色液体,每一下摇晃都带着沉重的波动感,明显身体内部被灌入了什么不属于她的东西。

那具身体的嘴唇微张,脸颊羞红,好似高潮一般双眼翻白,眼角残留泪痕,整个人被挂在半空,毫无尊严可言。法妮丝猛地愣住了:“……那是……活人?”她下意识踏前一步,想确认这是不是个还活着的女人——可就在这时,她听见了上空的嗡鸣,抬头一看——腐蛆蝇的族群,果然就在这里……拳头大的黑灰色苍蝇从枝头跳落,身形鼓胀、腹部透明,内中可见人类组织碎片漂浮于浆液之中,那是它们捕食苗床,啃噬尸体的直接罪证。虫群盘旋着,聚拢、下沉,目标直指那具暴露在空中、腹部高涨、乳汁滴落的女性身体…、

法妮丝瞳孔剧缩,她看见一只母蝇落在那女人的肚脐边缘,卷曲出一根红色的注卵管,正缓缓伸向那微微颤抖的腹皮。塞西利亚吊挂在半空弥散的意识,被一声声翅膀摩擦空气的肉响唤醒。

女孩眼皮沉重,视线模糊,但她听得见——那种黏滑而低沉的嗡鸣,就在耳边,极其聒噪……她想开口,却只发出了一声黏腻的呜咽。下一秒,有什么东西落在了她的大腿内侧。炙热而沉重的一团,脚部有倒刺,爬行的瞬间皮肤都被划出一道道轻微的红痕。她颤抖着,不敢动,却能感觉到它——沿着早已失控打开的下体,缓慢地蠕动着爬了进去。“呃……不……我……不要……”她的声音已经无法形成完整语句,只剩喘息与抽搐。

腐蛆蝇把注卵管插了进来。没有任何铺垫,灼热、滚烫的红色卵体被一颗颗灌入她已经血脉奔涌的子宫,每一下都是带着微微刺痛的顶入,痛的塞西利亚几乎要昏厥过去。

“啵……啵……啵……”随着一声声卵体脱离输卵器进入体内的闷响,塞西利亚的肚子再度开始缓缓朝着外部扩张。她能感觉到里面已经很满了——藤蔓种子还在,营养液还没完全吸收,而这些虫卵,像是妓院里迫不及待的嫖客,野蛮地挤进她早已濒临撑裂的子宫壁之间。血红色的虫卵让原本就撑得极紧的皮肤,挤得更加岌岌可危,肚皮浮现大量的皱褶,肚子里诡异的滑动感让她干呕不止,种子与虫卵混在一起,整个腹腔内部已变成了快要溢出来的,盛满沸腾粘浆的大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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