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里和睦&邻里合慕?》

清晨七点，二十一世纪的上班族男性吴嘉浩在出租屋渺小的窗帘透进的晨光里醒来，第五次按掉手机闹钟。枕边散落着写满计划书的草稿纸，衣柜门用三十几张便利贴拼出歪斜的日历，最中间那张红笔圈着的是：「4月21日 取安娜姐洗的衬衫」。他套上洗得发白的格子衬衫，镜中人眼下泛青，像被生活揉皱的纸团——领口还留着上周帮邻居安娜搬洗衣机时蹭的洗衣液清香，那是比任何气味都让他安心的味道。

公交站台的电子屏循环滚动着缩容丸广告：画面里，穿西装的男人将蓝色药丸放在掌心，背景是堆积如山的催债单与未读邮件，下一秒他缩小成钢笔长度，被戴珍珠项链的女人轻轻拢在手心。字幕条温柔滚动：“累了吗？让她成为你的最终归属——资产全额转移服务已覆盖98%的金融机构，你的余生，将在她的心跳里永续存在～”画外音像融化的奶油：“全国男女比例1.8:1，你的温柔谢幕是给世界最优雅的礼物。”右下角弹幕飘过：“前夫转化前把学区房过户给我了，孩子终于能读重点小学啦”。

口袋里的方案计划书边角卷曲，而更让他在意的是裤兜深处那张字条，上面是安娜清秀的字迹：「衬衫熨好了，领口的咖啡渍用柠檬汁泡掉了，记得来拿」。指尖摩挲着纸条，他忽然想起社区公告栏的「城市养分计划」宣传栏，玻璃罩里贴着季度「优秀转化者」照片，市场部小李的笑脸被镶在镀金相框里，旁边写着：“资产转移范例：助力女上司晋升，成就双赢人生”。

公司电梯镜面映出他佝偻的肩线，十八楼的提示音响起时，他深吸口气，把表情绷成习惯的温顺弧度。路过茶水间时，两个实习生的对话像碎玻璃般刺进耳朵：

“看见小王没？今早对着打印机哭了半小时，说连墨盒都装反——”其中一个实习生压低声音，手指向空置的工位，“诗雅姐把他叫进办公室时，他膝盖都在抖，走出来时眼睛肿得像桃子，嘴里还念叨‘反正我这种废物活着也是累赘’。”

另一个实习生嗤笑一声，撕开饭团包装：“累赘？他爸妈给他买的在市区的学区房可值三百万呢！自己蠢到愿意被女人吃掉罢了，诗雅姐摸他头说‘别怕，吞了药丸就解脱’，估计现在正蹲在洗手间对着镜子练习怎么笑着被她吞下吧——明天就能在诗雅姐的马桶里看见他了，说不定还飘着他工牌上的照片呢。”

时间过得很快，他就听着这些同事们的闲谈，开始了一天的工作。在这样庞大的上市公司里，摸鱼仿佛已经是常事，似乎忙忙碌碌一天就过了一半，下午，性感而又清晰的脚步从旁边袭来。

玻璃门合上的瞬间，香奈儿五号的冷香扑面而来。林诗雅倚在真皮大班椅上，修身的真丝衬衫勾勒出丰满的胸脯，领口微敞露出精致的锁骨链，裙摆下露出的小腿肌肉紧实匀称，高跟鞋将脚踝衬得纤细伶仃，涂着酒红指甲油的指尖敲了敲他放在桌面的方案书：“吴嘉浩，你的这个风险评估……”她忽然笑了，妆容精致的脸在落地窗前的光影里流转，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丰满的唇瓣勾起时露出整齐的贝齿，唇角还有颗若隐若现的美人痣，“倒像是给洗衣机写的使用说明呢——听说你昨天又帮你的邻居姐姐修滚筒了？”

他喉咙发紧，盯着对方锁骨下方的钻石项链在酥胸间晃出细碎光斑，真丝衬衫因呼吸轻轻起伏，勾勒出令人目眩的曲线。”诗雅姐，我参考了去年恒泰网络项目的模板……”

“模板？”林诗雅从抽屉里取出银色药瓶，倒出颗指甲盖大小的蓝色药丸，在掌心轻轻转动，红色甲油与药丸的蓝光形成刺眼对比，手腕的钻石手链滑到肘弯，露出紧致的小臂肌肉，皮肤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上午有个傻小子哭着求我让他“解脱”——”她忽然起身，高跟鞋敲着大理石地面逼近，裙摆随腰肢摆动露出浑圆的臀部曲线，香水味混着体温涌来，酥胸几乎要碰到他僵硬的肩膀，“说自己连计划书都摆弄不明白，与其被房贷压死，不如把房子过户给我，换个‘体面的归宿’。”

吴嘉浩的目光定在那颗泛着微光的药丸上，想起今早路过小王工位时，看见他的仙人掌被移到了诗雅姐办公室门口，叶片上贴着标签：「新人养分培育中」。实习生的嘲笑还在耳边：“小王临进办公室前抓着我袖子说‘要是我明天没上班，记得帮我给诗雅姐带句‘马桶见’…”他忽然意识到，诗雅姐轻轻摩挲的小腹上，真丝衬衫下隐约透出紧致的腰线，传闻她定期吞食「养分」来维持肌肤状态，每个被消化的实习生都成了她保养品的一部分，此刻她皮肤光滑得能映出灯光，完全看不出真实年龄，眼尾因笑意微微上挑，涂着睫毛膏的睫毛在眼睑投下扇形阴影，唇膏的红色与指甲相得益彰，整个人散发着成熟女性的魅惑。

“不用急，小吴。”林诗雅把药丸放在他掌心，指尖故意划过他手腕的脉搏，指甲在他皮肤上留下淡淡红痕，酥胸随呼吸轻轻起伏，领口的深V晃得人眼花，“他在被我吃下去前说‘姐姐的胃酸比年终奖金温暖’，真是个可爱的孩子。”她低头看着自己的铂金包，指尖在小腹上画着圈，那里微微鼓起，像揣着个尚未消化的秘密，臀部倚在办公桌沿，双腿交叠时绷出优美的肌肉线条，高跟鞋的细跟在地面敲出规律的节奏，“不过你应该比他机灵，不会等着姐姐教你怎么‘奉献’吧？”

办公室的荧光灯在头顶发出电流声，吴嘉浩盯着隔板上贴的便签，那是安娜上周送他的饼干包装纸，边角画着歪歪扭扭的笑脸。掌心的药丸沉甸甸的，像块烧红的炭。他想起昨夜去安娜家拿洗好的衬衫，她正蹲在地上搓洗女儿的校服，麻花一样的发辫垂落在洗衣盆的一旁上：“你的衬衫领口磨破了，我偷偷缝了层衬布，喜欢吗?”那时她指尖的温度，比熨斗还要温暖。

而此刻，茶水间传来实习生的哄笑：

“刚听见诗雅姐在洗手间里骂‘今天肠胃怎么了有点便秘’，接着就是马桶冲水的巨响，隔着重门都能听见她骂‘玛德，又堵了’——”其中一个实习生压低声音，眼睛亮晶晶地往办公室方向瞟，“结果小王那傻小子还在她肚子里还在说，说‘能给姐的早餐当配菜是福气’，你说他爸妈花三百万买的学区房，就为了让他变成一坨屎？”

另一个实习生笑得前仰后合，饭团差点掉在地上：“没看见他临死前把工牌摘下来擦诗雅姐的高跟鞋吗？刚才她从洗手间出来，擦手时还嫌弃地说‘膳食纤维吃太多，肠子都要打结了’，现在小王估计正幻想自己明天变成屎时，能给姐的排泄物增香呢——活该他变成下水道里的漂洗剂！”

下班时，写字楼大堂的落地屏还在循环播放缩容丸广告，这次画面是律师与医生联手展示「终身委托协议」，配文：「专业团队护航，让你的每一份心意都精准抵达——从银行卡到医保卡，她将妥善保管你的全部‘遗产’」。吴嘉浩加快脚步，玻璃旋转门带起的风灌进领口，他摸了摸口袋里的药丸，突然觉得那蓝光像极了安娜的眼睛——透亮，却遥不可及。但不同的是，安娜的眼睛里有光，那光是洗衣机转动的声响，是晾晒衣服时衣架碰撞的叮当，是真实到能触碰到的、带着生活气息的温热。

拐进小区时，暮色已浓。吴嘉浩的目光不自觉地飘向对门的阳台，只见安娜站在那里。她黑色的长发编成一条粗粗的辫子垂在身后，蓝色的大眼睛在暮色中闪烁着温柔的光芒。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短袖T恤，丰满的胸脯将衣服撑起，勾勒出诱人的曲线，下身是一条蓝色牛仔裤，紧紧包裹着饱满的臀部，每一个动作都散发着成熟女性的魅力。

她抬手收晾衣绳上的衣物时，白色T恤微微上提，露出一小截白皙的腰腹，牛仔裤也随之拉伸，展现出优美的线条。吴嘉浩望着她，心跳不禁加快，喉咙发紧。她的存在，如同暮色中的一抹亮色，让他原本压抑的心情泛起波澜。想起林诗雅那句“像你这种废物，不如早点当女人的营养被消化掉”的残酷话语，再看眼前真实温暖的安娜，心中矛盾愈发强烈。但此刻，他只愿多停留片刻，看着这个充满生活气息的女人，感受那遥远又近在咫尺的温柔。

爬上四楼，对门传来洗衣机滚筒转动的声响，混着若有若无的洗衣液清香，那是安娜的味道。他掏出钥匙，手有些发抖，试了两次才插进锁孔。推开屋子的门，一股混杂着霉味与旧书味的空气扑面而来。屋内凌乱不堪，没吃完的泡面盒堆在角落，用过的纸巾散落一地。他扯下皱巴巴的格子衬衫，随手扔在布满污渍的沙发上，镜中自己领口磨出的毛边，像极了此刻破碎又压抑的内心。

瘫倒在吱呀作响的小床上，弹簧床垫硌得后背生疼。掌心的药丸硌得生疼，林诗雅的话如毒蛇吐信：“如果你真的不想在继续工作，那就早早给女人当一顿美餐，最后变成粪便被冲出去！”那冰冷声音混着香水味与胃酸腥甜，让他胃里翻涌。但紧接着，安娜在阳台上的模样又浮现在眼前——粗粗的黑色辫子随收衣服的动作轻晃；蓝色大眼睛盛着暮色温柔，仿佛藏着无尽故事；丰满身躯在白T恤和蓝牛仔裤包裹下，每一个转身都似有千钧之力，勾着他的目光。

他突然伸手扯开牛仔裤拉链，指尖触到滚烫的欲望时，浑身肌肉绷紧如弓弦。他的手掌包裹住自己，指腹用力蹭过顶端，呼吸瞬间变得粗重。幻想中，安娜正背对着他晾晒衣服，牛仔裤紧紧裹着浑圆的臀部，臀肉在布料下形成诱人的弧度。他盯着自己的指尖，想象着指尖陷进那片柔软，牛仔裤的粗粝质感与臀肉的温热软腻在掌心交织。当他的拇指擦过冠状沟时，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弹簧床随着动作发出有节奏的吱呀，像在应和他越来越快的心跳。

“安娜……”他低唤着她的名字，眼前浮现出她弯腰时臀部绷直的瞬间——牛仔裤后袋被撑开，布料下的臀肉微微泛红，尾椎骨处的凹陷里凝着一滴洗衣液泡沫。他的动作越来越快，掌心的湿润让摩擦声愈发清晰，脑海中全是臀部晃动的画面：晾晒衣服时的左右轻摆，蹲下捡衣架时的骤然收紧，每一个细节都被无限放大，化作刺激神经的电流。

吴嘉浩手掌狠命攥着硬挺的阴茎，来回套弄的动作越来越快，指腹摩擦龟头的湿滑声在安静的出租屋里格外清晰。他盯着天花板，脑子里全是傍晚在阳台看见的场景——安娜弯着腰往晾衣绳上挂校服，蓝色牛仔裤紧紧绷在丰满的臀部上，裤腰往下坠了两指，露出后腰一片雪白的皮肤，臀缝被撑得开开的，能看见里面粉粉的肉随着动作轻轻颤动。

“操……”他喉间溢出一声低骂，手腕跟着腰部的节奏前后挺动，仿佛真的从后面用阴茎，贴紧了那具柔软而炙热的身子。牛仔裤布料的粗糙感在幻想中化作龟头的触感，他想象着自己的阴茎挤进臀肉的弧度，拇指按在尾椎骨上方的凹陷处，那里还沾着洗衣液的味道，凉津津的。每回手掌从根部撸到顶端，就像顶着安娜的臀部往前撞，牛仔裤绷开的裤缝里透出的粉色肌肤，让他浑身的血都往下面冲。

弹簧床吱呀吱呀响得快散架，他的喘息越来越粗，额角的汗滴在枕头上，把安娜送的饼干罐震得在床头柜上打转。当指尖碾过龟头时，那种触电般的酥麻感让他眼皮发颤，脑子里全是安娜晾晒衣服时臀部左右轻摆的模样——左边臀肉绷直时，牛仔裤后袋上的车线几乎要裂开；右边臀肉收紧时，能看见内裤边缘在布料下透出一道浅灰的印子。他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手掌加速套弄，龟头顶端渗出的黏液顺着指缝滴在腹肌上，混着汗水在腹部划出湿滑的痕迹。他觉得腰眼发烫，精液瞬间就随着龟头喷涌而出，他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一早，实木门被敲得“咚咚”响。“阿浩？”安娜的声音混着饼干的焦香从门外飘进来。他浑身僵住，手掌还保持着顶撞的姿势，阴茎在指缝间绷得发颤，龟头几乎要从掌心滑出来。床单上晕开的湿印子逐渐干涸，弹簧床的吱呀声突然静止，只剩他剧烈的心跳声在耳边轰鸣，后颈的冷汗顺着脊梁骨往下淌，把睡衣后背浸出一片阴影。

吴嘉浩僵在原地，手指还死死攥着发烫的阴茎，听见安娜在门外轻轻叩了叩：“阿浩？还醒着吗？”他喉咙发紧，盯着床单上的湿印子，后颈的冷汗把衣领洇得透湿。弹簧床的吱呀声停了，屋里静得能听见自己心跳撞在肋骨上的“咚咚”声。

“来了！”他跳起来，被子裹住下半身时牛仔裤拉链勾住内裤，疼得他皱眉。掌心的黏腻还没擦干净，袖口上可疑的湿痕让他慌了神，匆忙扯过一件皱巴巴的T恤盖住胯部，枕头掉在地上也顾不上捡。

拉开门的瞬间，暖黄的灯光从对门门缝里漏出来，混着黄油饼干的焦香。安娜穿着洗得发白的白T恤，领口松松垮在肩膀上，露出半截浑圆的肩膀，牛仔裤腰上别着块擦手的蓝格子布。她手里的瓷盘空着，指尖还沾着没擦干净的糖霜，笑着晃了晃：“刚烤了饼干，要不要来我家尝尝？还热乎着呢。”

吴嘉浩的喉结滚动着，视线不自觉落在她T恤下轻轻起伏的胸脯上——领口比白天在家时敞得更开，锁骨下方的皮肤泛着健康的粉润，乳沟处还沾着点面粉。“啊……好。”他低头盯着自己蹭过精液的袖口，慌忙把胳膊藏到背后，跟着安娜往对门走时，听见自己拖鞋踩在走廊地砖上的声响，混着她洗衣机滚筒停止的“滴”声。

安娜的小屋飘着洗衣液的清香，晾衣绳上挂着他今早落在洗衣机房的白衬衫，领口的藏青衬布在灯光下泛着温柔的光。餐桌上堆着刚烤好的星星饼干，糖霜歪歪扭扭堆成小山，最上面那块还冒着热气。“坐呀，”安娜递过玻璃杯，里面是温热的牛奶，“尝尝看，这次没烤焦。”她弯腰收拾餐桌时，牛仔裤绷出的臀部曲线让他喉间发紧，后腰处露出的白皙肌肤上，那颗浅褐色的痣在T恤下摆晃动时若隐若现。

他接过饼干时，指尖碰到她手腕的烫疤——那是上个月帮客户洗烤箱时留下的。安娜没躲，反而把装着牛奶的玻璃杯往他手里塞，T恤领口又滑下寸许，露出半片丰满的胸脯，乳晕边缘在布料下透出淡淡的粉。“别这么拘谨，”她笑着坐回对面，辫子垂落在胸前，“你帮我修了那么多次洗衣机，吃几块饼干算什么？”

咬下一口，糖霜在舌尖化开，混着牛奶的温热，比他幻想中还要甜腻。安娜的洗衣机在墙角发出轻微的嗡鸣，晾衣绳上的衬衫随风轻晃，领口的藏青衬布像道温暖的伤疤。他盯着她弯腰捡掉在地上的餐叉时，牛仔裤后袋被臀部撑得发亮，突然想起刚才幻想里的触感——此刻真实的她坐在对面，递过纸巾时手指擦过他手背，比任何春药都更让人心慌。

“好吃吗？”安娜托着下巴笑，蓝眼睛在他发红的耳尖上打转，“你脸色怎么这么红？是屋里太热了？”她起身要开窗户，T恤下摆掀起，露出腰腹间的柔软肌肤，让他想起白天在阳台看见的那截白皙。他慌忙低头喝牛奶，玻璃杯壁上的水珠滴在掌心，混着未干的黏液，烫得他几乎握不住杯子。

安娜见状忙不迭从围裙兜里掏出手帕，蓝格子布料擦过他手背时带着烤箱的余温，“小心点，刚热的牛奶还烫嘴呢。”她的黑色长长麻花辫随着动作晃到胸前，发梢沾着的面粉落在锁骨下方，像撒了把碎钻在雪地上。脚上趿着双黄色塑料拖鞋，鞋头磨得发亮，配着露出脚踝的白色短袜，袜口松松垮垮地堆在脚踝上，露出纤细的脚踝骨。

吴嘉浩盯着那截晃荡的发辫，突然开口：“安娜姐的头发……绑的麻花辫真好看。”话一出口就后悔，耳尖烧得能煎鸡蛋。可安娜却笑了，指尖轻轻摩挲发尾：“哈哈哈…谢谢，瞎绑的，离婚后就没去过理发店，我……”她忽然顿住，转而低头摆弄围裙带子，“反正自己在家瞎鼓捣，省钱。”

“不是瞎鼓捣，”吴嘉浩慌忙摆手，视线扫过她牛仔裤包裹的臀部曲线，喉结滚动着补了句，“连牛仔裤都好看，衬得……衬得腰臀特别丰满。”话到末尾声音发虚，好在安娜正低头擦桌子，没看见他攥紧桌角的指节泛白。她却突然抬头，蓝眼睛里漾着水光：“这套衣服穿了一年啦，洗得都发白了……”说着又笑，指尖划过牛仔裤后袋的车线，“不过你夸人真有意思，像在夸洗衣机‘滚筒转得特别稳’似的。”

餐桌上的饼干渣被扫进掌心，安娜忽然叹气：“其实……我想问问，你家需不需要定期清洁？洗衣、擦地、收拾房间都行，我收费比家政公司便宜。”她绞着围裙带子，T恤领口随动作又敞了些，白色短袜在脚踝处打了个褶，露出淡青色的血管，“最近家庭的经费涨了，还有……”声音突然轻得像棉絮，“总之，我手艺还不错的。”

吴嘉浩盯着她手腕的烫疤，想起刚才幻想里的触感，突然伸手攥住她擦桌子的手。安娜惊呼一声，指尖的饼干渣撒在他手背上，却没抽回。她黄色拖鞋的鞋跟悬空，白色短袜被桌角勾住袜口，露出更多纤细的脚踝，“我愿意雇你，”他听见自己心跳如鼓，“不只是清洁，还有……”喉咙发紧，“一种特殊服务。”

安娜的蓝眼睛瞪得滚圆：“特、特殊服务？我……我不会做那种事的！”

“不是你想的那样！”吴嘉浩慌忙松手，桌面的牛奶杯被碰得晃了晃，“是……是希望你每天烤饼干时，让我来帮忙揉面团。还有——”他盯着她后腰露出的白皙肌肤，突然勇气爆棚，“让我每天帮你收晾衣绳上的衣服，就像今天这样。”

安娜的脸红得比糖霜还甜，低头看见他指尖还沾着自己的饼干渣：“就为这个？”

“不只是这个，”吴嘉浩突然抓住她的双手，掌心的烫疤贴着他的虎口，“我从未如此确信我生命中的一切——”他盯着她睫毛上的面粉，“确信你烤的饼干，确信你缝的衬布，确信你洗衣机里的阳光味。”

安娜的手在他掌心跳动，像只想要展翅的蝴蝶：“可我……我怕做不好。”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我相信你…安娜姐”吴嘉浩望着她牛仔裤腰上松垮的皮带环，突然发现那里挂着的不是钥匙，而是他上周帮她修洗衣机时落下的螺丝刀，“从你在衬衫领口缝藏青衬布开始，就已经做得很好了。”

烤箱的提示音突然响起，安娜慌忙抽回手：“新一批饼干要出炉了！”她转身时牛仔裤绷出的臀部曲线让晾衣绳上的白衬衫轻轻摇晃，吴嘉浩听见自己胸腔里有什么东西轰然倒塌——不是对未来的恐惧，而是长久以来压抑的、对温暖的渴望，此刻正随着饼干的焦香，在安娜的小屋里慢慢融化。

吴嘉浩站起身时，膝盖撞得桌角发出闷响。安娜的黄色塑料拖鞋在地板上碾过饼干碎，抬头望着他发红的耳尖：“你……你要走了吗？”

“去拿份文件。”他慌忙别过脸，不敢看她领口露出的白皙胸脯，胯部的异常凸起让他攥紧了门把手。走廊的声控灯忽明忽暗，照见她脚踝处白短袜的补丁——那是用他去年送的旧毛巾缝的。“五分钟后来我家里…”他喉咙发紧，又补充了一句，“来我屋里签雇佣合同。”

客厅的暗然混着打印机油墨味扑面而来，吴嘉浩反锁房门，靠在门板上听自己剧烈的心跳。床头的便利贴日历还停在“4月21日 取安娜姐洗的衬衫”，红圈边缘被他反复摩挲得发毛。他蹲下身，从床底拖出铁盒——里面压着社区发的《养分转化协议》，原本该填林诗雅名字的地方，此刻被他用黑笔改成了“江安娜”。

纸张泛黄的协议上，“自愿将全部固定资产、公积金及生命权转移至乙方”的条款在台灯下泛着冷光。吴嘉浩摸了摸裤兜，缩容丸的塑料瓶还在，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轻。他想起安娜晾衣绳上的白衬衫，领口藏青衬布的针脚歪歪扭扭，却刚好护住他磨破的皮肤——原来真正的“特殊服务”，是让她成为他生命的最终归属，像她烤的饼干般，在她的世界里化作最温暖的养分。

笔尖在乙方栏落下时，墨水洇出个小团。他盯着“江安娜”三个字，想起她弯腰捡餐叉时，牛仔裤绷出的臀部曲线让他在幻想中沉沦——原来早在无数个帮她修洗衣机的午后，他就已经把自己的呼吸、心跳、甚至骨髓，都缝进了她晾衣绳的阳光里。

敲门声响起时，吴嘉浩把协议悄悄放到身后的腰间。开门瞬间，黄油香气裹着她的体温涌进来，黄色塑料拖鞋鞋头沾着的面粉，恰好落在他刚才修改协议时掉落的墨点上。

“阿浩，你的屋子还是蛮……”安娜的话卡在喉咙里，视线落在他手中的铁盒上。吴嘉浩慌忙把协议藏在身后，却看见她白短袜脚尖的温度蹭过他的拖鞋——那样的触感，让他更加期期待自己人生转化的交接。

“安娜姐，你准备好了吗?”他嬉皮笑脸地望着安娜，身后的白纸文件若隐若现，“还有……”喉咙突然发紧，“如果我以后……不在了，你帮我把藏青衬布的衬衫烧掉吧。”

安娜的蓝眼睛突然蒙上水汽，伸手碰了碰他手腕的茧子：“说什么呢，你不是全世界最厉害的工程师吗？”她的白短袜在脚踝处堆成柔软的褶，像她发辫上沾着的、他永远无法言说的爱意。

吴嘉浩看着她把饼干摆上他脏乱的小桌，黄色拖鞋踢到床底的缩容丸瓶，发出细碎的响。协议上的“消化日期”栏还空着，他却知道，当安娜咬下第一块饼干时，当她弯腰收晾衣绳上的衬衫时，当她手腕的烫疤擦过他掌心时——他早已在她的世界里，完成了最隐秘的资产转移。

而那些没说出口的“特殊服务”，那些藏在饼干渣里的告白，那些缝在衬布上的心跳，终将在接下来的暮色四合的傍晚，随着她晾晒的白衬衫轻轻摇晃，成为他留在这世界上，最温暖的、被消化的证据。

吴嘉浩深吸一口气，抽出藏在身后的《养分转化协议》。纸张展开的瞬间，安娜的笑容凝固在脸上——标题下方“自愿将生命权及全部资产转移至乙方”的黑体字，比她烤糊的饼干边缘还要锋利。“阿浩…你…”她的声音发颤，白T恤领口随着呼吸轻轻起伏，露出的锁骨让他想起初次帮她修洗衣机时，从领口窥见的那抹白皙。“这不是雇佣合同吧…”

“是比雇佣更重要的协议！”吴嘉浩盯着她牛仔裤后袋上的车线，想起无数个傍晚，她在阳台收衣服时臀部随动作轻晃的模样，那时他总假装看手机，余光却舍不得移开。林诗雅在茶水间的冷笑：“那些废柴的人生就该给我们精英阶级当养料。”而此刻安娜的睫毛在眼下投出阴影，像她晾衣绳上衬衫的褶皱，“我的女上司…要把我变成她的‘养分’，但我……不想变成她的所有物！”他喉咙发紧，“我想变成你生命中的阳光，变成你饼干里的糖霜，哪怕最后只是……”

“只是一坨臭烘烘的大便？”安娜突然打断他，指尖划过协议上的“消化日期”栏，白T恤领口滑下寸许，露出半片丰满的胸脯，乳晕边缘的淡粉让他想起她烤饼干时撒的草莓糖针，甜得让人心慌。“你才28岁，以后还能娶妻生子，何必钻进女人的胃里当养分？”她的语气带着劝诫，可指尖却无意识地摩挲着“资产明细”栏——那里列着吴嘉浩的小屋、存款和理财产品。

吴嘉浩看着她牛仔裤绷出的臀部曲线，想起上个月帮她通下水道时，她蹲在地上递工具，腰腹与牛仔裤之间露出的那截肌肤，比任何高级定制都更让他心跳加速。“在公司，我是随时能被替换的劳动力；在女上司眼里，我是随时会被榨取的猎物。”他的手指划过协议上的“江安娜”三个字，“但在你这里，我是能修好洗衣机的人，是你做出美味饼干的人……就算变成大便，也是你生命里的一部分——只要能让你和你女儿江小亦的生活轻松些，连被消化都成了温柔的事。”

安娜的蓝眼睛闪过一丝复杂，指尖停在“房产归属”条款上：“可你父母……他们会骂我…憎恨是我吃了你吧？”

“协议上有社区公章。”吴嘉浩指着文件右下角的红戳，“合法消化，自愿转移。我爸妈知道我在你这里过得开心——每次你递来缝好的衬衫，领口的藏青衬布都带着你的体温，比我母亲织的毛衣更让我觉得温暖。”他看着她脚踝处松垮的白短袜，突然笑了，“至少比被林诗雅强行吞下时，最后一口呼吸都是她的贪婪味强…”

安娜低头咬了口饼干，糖霜沾在嘴角：“你真的想清楚了？这些资产……”她的声音突然柔软，“足够给女儿换个更好的书包，够她上更好的幼儿园。”提到女儿时，她的牛仔裤臀线随坐姿轻轻调整，让他想起她晾晒小亦校服时，阳光穿过白衬衫落在她发辫上的模样——那一刻，他就决定把自己的未来，缝进她和小亦的生活里。

“反正要进你的肚子里了…以后也用不上了。”吴嘉浩望着她白T恤上的肚腹，想起她烤饼干时哼的童谣，每一个音符都像在他心上轻轻敲打，敲开那扇早已为她敞开的门。“屋子钥匙在饼干罐底，存款密码是你生日……”他突然伸手，替她擦掉嘴角的糖霜，指尖触到她温热的唇瓣，电流般的触感让他浑身发烫，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触碰她，比任何幻想都更让人心颤。“别担心，我会像你缝的衬布一样，贴紧你的生活，哪怕是以另一种方式。”

安娜的脸红得比糖霜还甜，低头在协议上签下名字，牛仔裤后袋绷出的褶皱里，露出他去年送的洗衣机钥匙扣，那是他跑遍三条街才找到的、和她晾衣绳同款的蓝色。“谢谢你，阿浩先生。”她的声音轻得像饼干渣，“我会把你的衬衫洗得干干净净，和我女儿的校服一起晾在阳台——”她抬头时，白T恤领口的弧度恰好露出乳晕边缘，让他想起初见时她弯腰捡饼干，那时他就知道，自己早已沉沦在她的温柔陷阱里，甘之如饴。“让它们每天都晒着太阳，就像你在我肚子里时，也会仿佛看到温暖的光。”

安娜和阿浩同时起身，走向饭桌，牛仔裤臀线在沙发上压出的褶皱慢慢舒展，白T恤下摆蹭过桌面的饼干渣。她拎着饼干罐走向餐桌，黄色塑料拖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嗒嗒”声，转头对吴嘉浩笑时，领口露出的乳晕边缘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你知道的，我今天都没吃什么东西——”她指尖划过自己的小腹，白T恤下的肌肤微微凹陷，“想着你在我空腹的胃里会更舒服些，不会被胃酸呛到。”

吴嘉浩盯着她手腕的烫疤，想起她烤饼干时被烤箱烫到还笑着说“不疼”的模样。喉头滚动着咽下唾沫，他突然觉得胸腔里有团火在烧，比任何春药都更让他眩晕——原来被她如此“体贴”地规划着消化过程，竟比幻想中更让人心甘情愿。“谢谢你，安娜姐。”他声音发颤，指尖抚过协议上她的签名，“为我深思熟虑这么多……”

安娜拉开餐椅，牛仔裤绷出的臀部曲线让椅垫发出轻微的吱呀。她低头整理裙摆时，吴嘉浩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手正无意识地摩挲着衬衫领口的藏青衬布——那是她亲手缝的，此刻正贴着他的皮肤，像她即将吞噬他的胃般温暖。“但是…”他突然露出从未有过的绅士微笑，指尖划过餐桌边缘，“这是不是也意味着，我让一位饥饿的女士久等了？”

安娜的蓝眼睛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泛起水光般的涟漪。她看着吴嘉浩解开衬衫纽扣，露出锁骨下方那颗与她后腰同位置的痣，喉结滚动着说：“不，没关系的，阿浩先生……”话到末尾突然发虚，视线落在他解开的牛仔裤拉链上，看见一根粗壮的阳物逐渐浮现在眼前，她的白短袜脚尖不自觉地蹭着桌腿，“天、天哪，这太尴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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