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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六章-正文:藤縛夜行思玄機

小说:叛逃你我在山谷貼貼種田開夜市兼收女員工們打造三界後宮 2025-09-07 08:12 5hhhhh 7430 ℃

玄麟元年,七月底或八月初的某個週日,丑時

夜,已深沉。玄牝之谷褪去了白日的喧囂與燥熱,沉浸在一片亙古的靜謐之中。唯有西側懸崖那道奔騰不息的瀑布,依舊不知疲倦地轟鳴着,將月華衝撞成億萬顆飛濺的碎銀,灑落在幽碧的潭水之上,盪漾起層層漣漪。潭邊的青草地,經歷了昨夜兩人極致瘋狂的蹂躪與高潮後的相擁而眠,此刻終於恢復了些許平靜,只是空氣中,似乎還殘留着一絲若有若無的、混合了青草、泥土與濃郁情慾味道的特殊氣息。

丑時將盡(約凌晨1-3點),東方天際尚未露出魚肚白,但夜空中最為璀璨的星子已開始悄然隱沒,只餘下一輪孤高皎潔的明月,如同巨大的銀盤懸掛天穹,將清冷的光輝毫無保留地傾瀉而下,照亮了草地上相擁而眠的兩道身影。

蘇清姬(清清)的意識,如同從極深的海底緩緩上浮的氣泡,在一片混沌的疲憊中,漸漸凝聚成形。長長的、如同蝶翼般濃密的睫毛,在眼瞼下輕輕顫動了幾下,終於艱難地掀開了一道縫隙。

身體……好沉。如同被無數座大山壓住,每一寸肌肉,每一根骨骼,都在叫囂着痠軟與疲憊。尤其是腿心深處,經歷了昨夜反覆的極致歡愉與能量衝擊,此刻依舊殘留着一陣陣銷魂蝕骨般的酥麻與痠軟感,彷彿連最輕柔的微風拂過,都能引發難耐的顫慄。

她滿足地、無聲地嘆了口氣,下意識地想舒展一下痠痛的身體,卻立刻感覺到自己被一股溫熱而充滿力量的物體緊緊纏繞、摟抱着,幾乎動彈不得。同時,胸口處傳來一陣異樣的濕熱、柔軟的壓力……

她迷迷糊糊地低頭一看,藉着清冷的月光,看清了眼前的情景後,睡意頓時煙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驚愕與羞惱!

只見她與焱魅鱗(炎炎)此刻正以一種極其親密、甚至可以說是毫無防備的姿態,赤裸着身體(昨夜高潮後兩人顯然都已筋疲力盡,根本沒力氣再穿衣服)緊緊相擁,如同兩條交纏在一起的蛇,彼此的體溫透過微涼的夜氣相互傳遞。炎炎那顆長着如火般耀眼紅髮的腦袋,此刻正深深地埋在自己飽滿雪白的雙乳之間,睡得正香,呼吸均勻綿長,臉頰甚至還緊貼着自己胸口柔軟的肌膚。而更讓清清羞憤的是,炎炎那嘴角,竟然還掛着一絲亮晶瑩的、可疑的口水!將她胸前雪白的肌膚濡濕了一小片,留下曖昧的水痕。

這、這也太……不知羞恥了!清清感覺自己的臉頰瞬間就燒了起來。這條蛇妖!睡着了都這麼不老實!

就在她咬牙切齒,想把這個如同大型掛件般賴在自己身上的「登徒子」推開的時候,耳邊卻又傳來了炎炎含糊不清的夢囈聲。

「唔……清清……好軟……好香……」炎炎砸吧砸吧嘴,臉頰無意識地又在清清胸前蹭了蹭,聲音含糊不清,卻帶着一種近乎痴迷的喟嘆,「……還要……再用力點嘛……就像昨晚那樣……用妳的……嗯……用妳的騷B……狠狠地磨我……對……再深一點……啊嗯……好舒服……」

清清:「…………!!!!!」

她幾乎能感覺到自己頭頂快要冒出實質性的青煙了!這條淫蛇!不僅睡覺佔自己便宜,流自己一身口水,居然還在做這種下流齷齪的春夢?!而且夢裡的內容還如此……如此不知廉恥!回想起昨夜兩人之間那些露骨的對話和瘋狂的舉動,清清更是羞憤交加,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怒火徹底壓倒了所有的睏意和疲憊。不行!絕對不能就這麼算了!必須給這條成天只知道用下半身思考的色蛇一點永生難忘的教訓!

打定主意,清清眼中閃過一絲冰冷的、混合着惡作劇得逞與施虐快感的異樣光芒。她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因憤怒而微微顫抖的身體冷靜下來。然後,她小心翼翼地、用盡了自己畢生所學的斂息術和控制力,如同最靈巧的狸貓般,輕柔無聲地從炎炎那八爪魚般的禁錮中掙脫出來。

她赤着腳,輕輕踩在冰涼濕潤的青草地上。月光如同輕紗般披在她玲瓏有致、不着寸縷的胴體上,勾勒出完美的曲線和因情動與怒意而微微泛紅的肌膚。她回頭看了一眼依舊沉睡、對即將到來的「報復」毫無所覺的炎炎,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殘酷的淺笑。

她先是運轉起清潔術。一道柔和的白光如同水波般自身體表面流淌而過,瞬間便將身上殘留的汗水、對方(主要是炎炎)的口水、以及昨夜歡愛後沾染的各種體液痕跡徹底清理乾淨,肌膚恢復了原本的清爽與潔淨。

隨後,她又對被兩人隨意丟棄在草地上的、昨夜演武和沐浴時穿的那套「靈動」系列勁裝施展了清潔術。那兩套同樣沾滿了各種污漬(汗水、泥土、體液等)的衣物,在白光的洗滌下,也迅速恢復了潔淨與原本的色澤。

她彎腰拾起屬於自己的那套湖藍色勁裝,快速而優雅地穿回身上。輕薄貼身的衣料再次包裹住她完美的身體,無袖的設計展露出光潔的肩臂,露臍的款式更顯腰肢纖細。

整理完畢,她再次將冰冷的目光投向了草地上那個依舊熟睡的身影。

是時候……施行「懲罰」了。

清清緩步走到炎炎身邊,蹲下身,仔細打量着這張即使在睡夢中也難掩妖異魅力的臉龐。或許是因為夢到了什麼好事,炎炎此刻的表情顯得格外放鬆,嘴角甚至還微微翹起,露出一絲傻氣的憨笑。清清看着她這副樣子,心中的怒氣莫名地消散了幾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更加複雜的、混合了無奈、好笑、以及一絲連她自己都不願承認的……寵溺?

「……真是拿妳沒辦法。」她低聲嘆了口氣,伸出手,輕輕拂開了炎炎額前一縷被汗水濡濕的火紅髮絲。

但隨即,她又想起了炎炎剛才那令人髮指的夢話,那點剛剛升起的柔軟立刻又被堅冰所取代。教訓還是要給的!否則這條蛇以後只會更加得寸進尺!

她眼神一凝,體內金丹圓滿的木系靈力開始緩緩運轉。她小心翼翼地引導着靈力,滲入周圍的草地與空氣之中,感應着那無處不在的、屬於草木的生機與力量。

她回想起自己築基期時便已掌握的《纏絲縛》法術。隨着境界的提升,這門法術已然進化為其進階形態——「靈藤縛」。這是合歡宗典籍中記載的、金丹期弟子才能真正掌握和發揮威力的形態。

心念微動,只見清清白皙修長的手指在虛空中輕輕一劃,如同勾勒着無形的符咒。周圍的空氣中,點點青綠色的光點開始匯聚、凝結,如同受到召喚的精靈。同時,地面上的青草也似乎受到了引動,無聲地搖曳起來,散發出更加濃郁的草木清氣。

數根如同碧玉雕琢而成、表面閃爍着淡淡靈光的青色藤蔓,便憑空凝聚而成!這些靈藤比之前清清凝聚出的任何藤蔓都要更加粗壯、更加堅韌,表面甚至隱隱浮現出細密的、如同鱗片般的天然紋路,輕輕晃動間,發出如同金屬摩擦般的輕微「沙沙」聲,充滿了一種柔韌與力量結合的奇異美感。清清能感覺到,自己對這些靈藤的操控也達到了前所未有的精準與隨心所欲的程度!這「靈藤縛」的威力,果然非同凡響!

看着眼前這些充滿了生命力的靈藤,清清嘴角再次勾起一抹充滿了惡作劇意味的壞笑。她目光鎖定在炎炎那依舊毫無防備、甚至還打了個小呼嚕的睡姿上,心中已經想好了「懲罰」的方式。

她輕輕揮手,如同指揮着千軍萬馬的將軍。那幾根青綠色的靈藤立刻如同擁有生命的靈蛇般,悄無聲息地滑向熟睡中的炎炎。它們動作輕柔得如同情人的愛撫,卻又帶着不容抗拒的力道,靈巧地鑽過炎炎的腋下、膝彎,纏繞住她的手腕、腳踝、腰肢……

緊接着,在清清精妙的操控下,這些靈藤開始以一種特定的、充滿了束縛美感的軌跡,在炎炎赤裸的胴體上遊走、收緊、交叉、打結……炎炎那充滿了力量與野性美感的身體,逐漸被這些堅韌的青綠色藤蔓一圈圈、一層層地緊密捆綁起來,最終呈現出一個標準的、極具視覺衝擊力與色情意味的——龜甲縛姿態!

藤蔓緊緊勒入肌膚,將炎炎飽滿的胸部擠壓出更加誘人的弧度,纖細的腰肢被束縛得更顯不堪一握,修長結實的雙腿被迫以屈辱的姿勢分開,連同那同樣被束縛住的雙臂一起,構成了一副充滿了禁錮與臣服意味的畫面。由於捆綁得恰到好處,既不會真的傷到對方,又能最大限度地限制其行動,並將其身體最誘人的部分以一種充滿藝術感(?)的方式展現出來。

做完這一切,清清站起身,退後幾步,雙手抱胸,仔細欣賞着自己的「傑作」。月光下,被青綠色靈藤以龜甲縛姿態緊緊捆綁、全身赤裸、卻依舊沉浸在夢鄉中的妖異美人……這畫面,實在是……太過刺激,也太過……令人滿意了。

看着被捆成誘人姿態、卻依舊睡得如同死豬般不省人事的炎炎,清清心中的惡趣味徹底爆發,玩心大起。僅僅是捆起來,似乎還不足以懲罰這條色蛇昨夜和今早的「惡行」。她眼珠一轉,又有了新的主意。

她再次催動木靈力,凝聚出一根比之前所有藤蔓都要更為粗壯、更為堅韌的靈藤,長度足有數丈。她將這根主藤的一端,如同繫繩索一般,小心翼翼地、卻又異常牢固地纏繞在了炎炎被龜甲縛束縛住的腰間(或者更準確地說,是捆綁腰部和臀部的那些交叉藤蔓的匯合點上,形成一個穩固的受力點)。靈藤的另一端,則被她輕輕握在了自己手中。

準備就緒。清清深吸一口氣,眼中閃爍着期待與興奮的光芒。她輕輕掂量了一下手中靈藤的韌性和重量感,然後,如同操控着提線木偶般,將灌注了木靈力的手臂緩緩向上抬起!

隨着清清的動作,那根粗壯的靈藤彷彿擁有了生命般,輕柔而又穩定地將被捆縛成一團的炎炎,從柔軟的草地上緩緩提起,舉離地面,最終懸停在了離地約莫數尺(一米左右)的半空之中!

炎炎的身體在空中微微晃動着,四肢被龜甲縛緊緊固定,呈現出一種極度誘惑而又充滿了無助感的姿態。月光灑落在她赤裸的身體上,勾勒出驚心動魄的曲線和靈藤留下的道道勒痕。她似乎在睡夢中感覺到了身體懸空帶來的不安,眉頭微微蹙起,嘴裡又發出了幾聲含糊不清的、似乎帶著點委屈的夢囈,但終究沒有醒來。

「呵呵……」清清看着眼前這如同被吊起來的祭品般的景象,忍不住低低地笑了起來。她輕輕拉動手中的主藤,如同放風箏的孩童般,牽引着懸在半空中的「炎炎風箏」,開始邁開腳步,朝着木屋的方向悠閒地走去。

腳步踏在柔軟的草地上,發出輕微的「沙沙」聲。清冷的月光如同水銀般灑落,將整個玄牝之谷籠罩在一片朦朧而靜謐的銀輝之中。遠處,原始森林的輪廓在月色下如同沉睡的巨獸,黑黢黢一片,顯得神秘而肅穆。身旁,那條蜿蜒流淌的小溪反射着點點月光,如同灑滿了碎鑽的黑色綢帶,潺潺水聲在寂靜的夜裏格外清晰。偶爾,草叢深處會亮起幾點如同鬼火般幽綠的螢火蟲光芒,輕盈地飛舞、閃爍,為這靜謐的夜景增添了幾分夢幻的色彩。

清清的心情,從未像此刻這般輕鬆愉悅。她一邊悠閒地散步,欣賞着這片屬於她們兩人、獨一無二的靜謐山谷夜景,一邊時不時地側過頭,看着懸於身側下方、被自己如同寵物般牽引着的「俘虜」。

看着炎炎那即使被捆綁吊起、依舊睡得毫無防備(甚至可能還流着口水)的憨態;看着月光下她赤裸身體上那誘人的曲線、結實的肌肉線條、以及泛着暗紅光澤的鱗片;看着靈藤在她肌膚上勒出的道道曖昧紅痕;聽着她偶爾發出的、不知是舒服還是難受的細微夢囈……清清的心中,充滿了一種奇妙的、難以言喻的感覺。那是一種混合了惡作劇得逞的愉悅、掌控一切的滿足感、欣賞「戰利品」的得意、以及……一絲連她自己都未曾察覺的、對眼前這個妖女產生出的、近乎寵溺的溫柔。

或許,這纔是她們之間最真實的相處方式?在激烈的衝突與碰撞之後,在無傷大雅的玩笑與懲戒之中,找到一種奇異的平衡與……親密?

一路無話,只有月光、蟲鳴、溪流聲,以及那懸在半空中的、偶爾輕輕晃動的「風箏」。這段返回木屋的路途,在清清看來,似乎格外短暫,卻又格外漫長。

終於,那座熟悉的、在月光下顯得格外溫馨(雖然簡陋)的木屋輪廓,出現在了前方。

清清並未立刻放下手中的「獵物」。她牽引着懸空的炎炎,輕巧地推開虛掩的木門,走進了屋內。屋內光線昏暗,只有從窗外透進來的月光提供着微弱的照明。

她沒有回自己的房間,而是徑直走向了炎炎那間…大概率依舊是如同被颶風席捲過、亂七八糟的臥室。推開門,果然不出所料,雖然上次離開時清清順手幫忙收拾了一下,但經過這幾日的「自由發揮」,床上被褥再次亂成一團,地上依舊散落着幾件不知是乾淨還是髒了的衣物,角落裡還堆放着一些炎炎不知道從哪裏翻出來、又懶得收拾的雜物。

清清看着這熟悉的混亂景象,無奈地搖了搖頭。她小心翼翼地操控着靈藤,如同起重機吊運珍貴貨物般,將依舊熟睡(或者說,被折騰成這樣還能睡着,也真是心大)的炎炎,輕柔地、準確地放在了那張亂糟糟的大床上。靈藤悄然鬆開、隱去。

看着炎炎那被捆成誘人姿態、此刻卻又睡得一臉安詳(或許還帶着點傻笑)的樣子,清清心中的那點氣早已消散無蹤,只剩下哭笑不得和一絲無奈的溫柔。她俯下身,仔細地為炎炎清理。再次運轉清潔術,柔和的白光如同溫暖的流水,拂過炎炎赤裸的身體和散落在旁邊的、同樣需要清洗的衣物,將上面殘留的汗漬、口水、以及昨夜可能沾染的體液痕跡(兩人的都有)徹底淨化乾淨。

做完這一切,她並未立刻解開炎炎身上的龜甲縛,似乎還想讓這條色蛇多「享受」一會兒被束縛的滋味。她只是拉過旁邊那床同樣被炎炎踢得亂七八糟的薄薄涼被,仔細地為她蓋好,遮住了大部分誘人的春光。然後,她又難得好心地,順手將雜亂的床鋪稍加整理,把枕頭擺正,拉好被角。

一切安置妥當。清清最後看了一眼牀上那個被捆綁着、蓋着被子、只露出一個睡得紅撲撲臉蛋的炎炎,嘴角勾起一抹複雜的笑容,其中有得逞,有戲謔,有無奈,或許還有那麼一絲她自己都不願承認的…溫柔。她輕哼了一聲,彷彿在說「看妳下次還敢不敢亂來」,然後才轉身,輕手輕腳地離開了炎炎的房間,帶上了門。

回到自己那間乾淨整潔、散發着淡淡草木清香的臥室,清清走到窗邊,推開窗戶,望着窗外皎潔的月色和靜謐的山谷,深深地吸了一口清涼的夜氣。鬧騰了大半夜,此刻身心俱疲,睏意如同潮水般再次襲來。

她走到牀邊,躺了上去。柔軟的被褥帶來舒適的觸感,讓她舒服地喟嘆了一聲。然而,就在意識即將沉入夢鄉之際,一個念頭卻如同頑固的藤蔓般,悄然纏繞上她的心頭,揮之不去。

她回想起剛才,在屋外草地上,施展「靈藤縛」時那種前所未有的、得心應手的感覺,以及那遠超築基期法術應有威力的提升……這感覺太過清晰,也太過突然。

「為什麼……?」她在心底默默地問自己。

她知道,《纏絲縛》作為合歡宗木系功法中一門頗為實用的築基期束縛法術,其進階形態「靈藤縛」本就是金丹期弟子才能完全掌握和發揮威力的。自己如今已是金丹上層圓滿,按理說,功法威力自然會隨着境界的提升而水漲船高,出現這種進化本是順理成章、水到渠成之事,沒什麼可奇怪的。

可是……為什麼偏偏是在昨夜那場激烈的雙修之後,這種進化才體現得如此明顯?如此……酣暢淋漓?

難道……?

一個讓她心跳加速、甚至有些不敢深思的念頭浮現了出來。昨夜的雙修,與以往不同。她們第一次嘗試了炎炎主導的、充滿了魔淵風格的功法——【魂火灼陰】、【深淵鏡鳴】、乃至最後那近乎相互吞噬的【幽冥互噬】。那種體驗,與她們之前無論是解毒時的被迫結合,還是後來基於慾望的、更多是以合歡宗技巧主導的雙修,都截然不同。那是一種更加原始、更加狂暴、直指靈魂本源的能量衝擊與交融。

會不會是……炎炎那獨特的、充滿侵略性的魔氣,或者說,是萬慾魔淵那套功法本身的特質,在與她的木系靈力、以及合歡宗那同樣引動情慾本源的功法產生反應時,意外地觸發了某種更深層次的共鳴與……增益?

這個念頭讓清清的腦子有些打結。木水雖是相生,但仙魔殊途,正邪對立,這是修真界的常識。魔氣暴虐駁雜,靈力清正平和,兩者按理說應該相互排斥、相互克制纔對。可昨夜那種能量水乳交融、甚至相互滋養、最終促使兩人雙雙突破瓶頸穩固在金丹圓滿的奇異感覺,又是如此真實不虛。難道……她們兩人的體質或者功法之間,存在着某種連各自宗門典籍都未曾記載的、更深層次的聯繫?又或者,這與她們最初因解毒而產生的那種近乎本源層面的、超越了普通雙修的深刻羈絆有關?那次經歷,是否已經在冥冥之中改變了她們彼此能量的屬性,使得原本可能相互衝突的力量,反而產生了意想不到的協同效應?

「如果……我的木系功法能從炎炎的魔功雙修中獲益……那炎炎她……?」清清的思緒不由自主地轉到了炎炎身上。按理說,能量交換是雙向的。如果她的「靈藤縛」威力大增,那炎炎的水系功法,比如《碧波奔流訣》的加速效果,或者《覆海三疊浪》的鞭法威力,是否也應該有所提升?

可是……她仔細回想了最近幾次與炎炎的互動,包括白天的演武和之前的打鬥,似乎並沒有察覺到炎炎在功法運用上有什麼突飛猛進的變化。那條蛇妖依舊是靠着強悍的肉身、霸道的鞭法和一些基礎的水系輔助在戰鬥,看起來並沒有領悟到更深層次的功法奧義。

「唉……」清清忍不住又嘆了口氣,隨即失笑着搖了搖頭,揉了揉有些發脹的太陽穴,感覺腦子更亂了。「算了……想這些有什麼用?以她那個除了吃喝玩樂打架、腦子裏就塞滿了色情廢料的單細胞思維,恐怕就算她的功法一夜之間進化成了能翻江倒海的神通,只要不是直接體現在『那方面』的持久力或者『舌頭靈活度』上,她自己都未必能察覺到其中的細微變化吧。」她甚至可以想像出炎炎聽到自己這些複雜猜測時,那一臉茫然、只想撲上來要求「實踐出真知」的蠢樣。

腦子裏千頭萬緒,如同纏繞的藤蔓,越想越亂,卻始終理不出一個清晰的頭緒。身體的疲憊感如同最溫柔的潮水,最終還是緩慢而堅定地淹沒了她混亂的思緒。帶着對自身功法異變的深深好奇、對兩人之間那奇異能量聯繫的一絲探究、對未來雙修可能帶來的未知影響的一絲慌亂、以及對某條「腦子裏長肌肉」的淫蛇的無奈吐槽,清清眼皮越來越沉重,如同掛上了千斤的鐵閘,意識逐漸模糊、渙散,最終……也沉沉地墜入了久違的、安穩的夢鄉。

夜,恢復了它應有的寂靜。只有窗外的月光,依舊溫柔地灑落,如同慈母的目光,靜靜地、毫無偏頗地,照耀着這間小木屋裡,兩個同樣陷入深眠的、命運早已在不知不覺間緊緊交纏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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