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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主】swap番外/一次留宿

小说:【明主】world goes round 2025-09-07 08:11 5hhhhh 2010 ℃

  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和两个人的默许都脱不了干系。来栖邀请他来自己家吃饭,特地嘱咐了不要带上摩尔加纳,饭后又非要拽着明智看无聊电影。盛情难却,或者说明智也对来栖的打算有所预感,便没有多问一句地留了下来。两人在沙发上被电视荧幕照得明明灭灭,明智几乎要打起瞌睡,他本想礼貌一点克制住犯困的表现,然而来栖选的片子实在太过乏味,室内没开灯,外面又适时下起了雨。察觉到身边人快要把脑袋枕到了沙发靠背上,来栖凑过来悄悄问:你困了吗?

  电视荧光反射在他镜片上,可能是明智盯得有些久了,来栖把眼镜摘了下来。是有点困。明智承认道,抱歉的客套话还没出口,来栖嗖地起身,沙发一下子往上蓬了一截,让明智也稍稍清醒过来。屋主在黑暗里笑着说:那我们不看了吧?来下棋怎么样?明明看不见对方的表情,明智却能从语调里补全来栖眼尾的弧度。狡黠的笑意。他连掩饰的意愿都没有,也不问明智是否打算就此去睡觉,像是打定了主意他不会拒绝自己。

  灯光亮起时明智闭了闭眼,再睁眼时来栖已经带来了棋盘。他朝他招招手,像勾一只宠物过来那样召唤明智来到棋盘对面就座。来栖有些得意忘形了。但明智也没有拂他的兴致,棋盘上的攻防走过三轮,他的困意也烟消云散。神智被对局调动起来,来栖却开始频频走神,终于在又一次望向窗外之后掂着棋子,问出了他一直想问的问题:

  雨下得这么大,明智今晚还要回家吗?

  就算不下雨,你今晚也不打算放我回去吧。他已经确信了自己的胜利,连漂亮的提问方式都懒得用了。今夜来栖的一切都让他感到恼火。仿佛对周身的氛围心有所感,来栖手中翻转的棋子停了下来,然后轻轻叩在了棋盘上。

  落点却不是方格中央,而是没有划线的外围。他就这样再次从停滞的局面中脱身,轻巧地宣布自己先去洗澡,让明智去卧室的衣橱里自行挑选想换的睡衣。来栖在浴室里待的时间有点太长了。明智的手拂过一排悬挂的上衣,熨烫整齐的制服,和他去水族馆穿过的绿衬衣,常见的纯色长袖,半高领无袖黑色打底,穿旧的印有1797的圆领运动衫,然后在白领黑底的polo衫肩上停了下来。他无法想象来栖穿着这件配牛仔裤的样子,准确地说是不太愿意去想象。

  “电视台的造型老师不让我外出穿这件。”来栖裹着浴巾站在门口,卷翘的头发还挂着水珠,“明智的浴巾我放在浴室里了,吹风机在我房间,洗完请到这里拿。”

  他也就没有继续逗留的道理,抱起放在床上的睡衣,和来栖擦身而过时闻到浅淡的西柚香气。这种气味在浴室里蔓延开来,和柔软的泡沫一起抹掉了明智的疲惫。来栖甚至还给他准备了牙刷,和原本那只成套的漱口杯底下压着字条,纸张在室内的水汽里有些发皱。

  只有姓,没有名字;要写全名就太正式了,像贴在储物柜上的铭牌,而不是一个早有预谋的邀请。并不是说明智想被称呼名字,怪盗团内部都以名相称,那种亲近已经够他消受了,在来栖面前只被称作明智反倒让他更加自在。他在雾蒙蒙的镜子前看着自己的脸,想象来栖每天早晨对着这个洗漱,嘴里是和自己一样的味道:这家伙没买新的牙膏绝对是故意的。

  来栖的睡衣轻柔地贴在他身上,既不带主人的味道,也没有洗涤剂的气味。穿在来栖身上就显得领口太低了,明智克制了几回才没让目光停在他裸露过多的锁骨上。来栖仿佛对这个事实浑然不觉,或者说他正忙着处理别的问题:他提出要给明智吹头发,手指挑起他的侧发,细细吹干再撩到耳后,冰凉的指尖在吹风筒的暖意中有意无意地掠过他的后颈。结束后来栖回到浴室,取来了他的发圈:

  “明智能把头发绑上吗?我想把它解下来。”

  明智讨厌这个志在必得的语调,于是他照做了,看着来栖毫不掩饰地注视着自己的手指,然后露出要求被满足的愚蠢笑容。他上前一步,慢慢、慢慢地扯下明智的辫子,而后把手指插进发丝之间,好像他之前没有在重复得够多的动作里享受了这个过程那样,接着——令人惊讶地撩了撩他的后发,以确保没有多余的发丝被卡在衣领内侧。手指继续往下,抚过他的脖子,然后停了下来。

  “你还在等什么?”

  于是明智吻了他,他不知道要怎么接吻,幸好来栖也不知道。明智几乎想嘲笑来栖的笨拙,可惜对方的生疏正合他意,要是来栖像做别的什么事那样表现得即使不懂也胸有成竹,反而会让他失去兴趣。事到如今,要假装他对来栖没有任何兴趣也已经没有意义,他能从来栖的目光里读懂自己此刻的表现全无第二种解释方式,索性扣住他的脑袋,加深了这个吻。来栖缠在他发间的手指却不收紧,只是轻轻搭在上面,随着呼吸被剥夺的余地一点点减少不由自主地弯曲手指,蹭过明智的头皮。明智吾郎打了个寒颤,睁开眼,只见来栖还闭着眼睛,睫毛颤了颤,像是不打算从梦中醒来。

  然后他睁开眼,那双锐利的灰眼睛在此刻格外明亮,褪去了平日的敌意,却仍然保有某种坚韧的内核,像是要从明智这里取走什么东西。但不是以往那种怀揣着明确的目的,要从他这里试探着夺取什么,像蛇吐信一样精准而迅疾的袭击;来栖晓在他身上看见了明智无法用一个词归纳的无形之物,像黑豹那样追猎其后,却在得手之后交出了主动权,仿佛在等待明智做出决定。明智恐怕一生也无法理解他,但这就是为什么他是明智吾郎,而不是来栖晓。反正来栖想要的也不是他以外的其他东西,明智在来栖喘着气的时间里用眼光描画着他眼睫的形状,然后在对方整理好呼吸之后再次凑近,斜着碰了碰他的唇角。唇瓣和嘴角相互摩擦,温暖的鼻息扑在他的侧脸,他往嘴唇丰满的一侧移,等待来栖的齿关微微张开,接着叼住下唇,没有理由,只是抬眼看他。他发现来栖也看着自己。

  再度分开时他调整了一阵呼吸,尽量用没有起伏的语气问道:“所以,谁在上面?”

  来栖的手离开了他,带来一阵空落落的缺失感,好像在这么点时间里他的身体已经是他本体之外的一部分,理所当然地要与彼此相贴。

  “我可没有想过你会愿意让我操。”来栖大笑着,“当然,幻想还是有过的。”

  后面那句伴随着一个直率的眼神,表明此话不假,明智把他推向床铺,在来栖砸到床上的响动里踹掉了自己的拖鞋。来栖的鞋子早在他重心失衡时就丢在地上,往床边倒退时还踩了他一脚。他推起来栖的睡衣,在他肋骨周围留下咬痕,来栖没有发出一句抱怨,只在明智舔了舔他的乳头时问道:让我也给你留下印记吧?

  好像明智会拒绝似的,他们顺理成章地接吻,来栖咬破了他的嘴唇。他的牙齿像猫一般尖锐却不会扎破皮肤,在明智腹部留下几个红色的牙印。明智则报以留在脖子上的咬痕,来栖在往后的一周里恐怕都只能穿那件半高领无袖了。那不要紧,反正他们体型相近,要是遮不住,明智还可以把自己的高领打底衫借给他。如果来栖不打算遮,他也不会有意见的。

  托起来栖的大腿的感觉就和想象中一样好,比那更真实,紧实的肌肉带着主人的体温,被靠到腹部上就带起一阵纷乱的呼吸声。他有意忽略了硬挺的阴茎,指尖在大腿内侧划过,然后抵住入口,轻轻地打着转。来栖越过自己裸露的躯体,迎上他直白的眼神,明智在亲眼得见以前永远想象不到他此刻的表情。探入一根手指就让他的目光往下,移向身体相连的地方,尽管以他的角度应该看不见——来栖试图坐起身来,片刻之后还是喘息着躺了下去。

  扩张做得草率,毕竟明智没有任何经验,还是来栖牵引着他的手做示范,又拉开抽屉丢来润滑剂,在明智狐疑的目光里坦然地解释自己先前已经做过准备工作,要不是明智拖得太长了现在都不用扩张了。这话显然没有任何埋怨意味,但明智还是顺着钩报复了他,想必来栖也对此早有准备,小小的痛感肯定在他的承受范围内。他不再俯视着明智,而是盯着天花板,身体时而在他抽出手指时小幅度地发颤,于是明智用右手捡起来栖先前丢过来的安全套,用牙咬着撕开包装,看到来栖又抬起了头,维持着费力的姿势注视着他。

  “我一直想看你叼着我的手套是什么样子。”明智的表情一定不太好看,因为来栖又笑了起来。“要不要戴上试试?在那边的桌子上。抽屉里有没开封的,可是我希望、呼,你能戴我用过的。”

  明智拎起桌上的手套,在来栖眼前把它戴上。来栖平复着呼吸,但显然更兴奋了。这副手套对他的手稍微大了一些,布料的褶皱堆在手指上。明智不愿意再等,没有如他所愿地隔着布料继续摸索前列腺,而是掐住来栖的腿根,把他的脚踝架在自己肩上,很快又放弃了寻找平衡,直接插了进去。来栖屏住了呼吸,然后开始喘气,在他戴着自己的手套握住上翘的阴茎时再度停止了喘息,头往一边偏去。就像什么开关被撬动,他不再掩饰自己的反应,任由闷哼声从唇齿间溢出,随着身体的颤抖越发不可控反而移回了视线,目光落在明智的眼睛里,继而落到他的嘴唇上。

  来栖伸出一只手抓他的手臂,所以明智顺着俯下身,把来栖的腿折到胸口,维持着艰难的姿势小幅度冲撞着贴近。发丝垂落在来栖脸上,让他眯起了眼睛;明智咬他的嘴唇,在血丝中品尝着来栖唾液的味道。他们谁也不想认输,直到来栖咬痛了明智的舌头,激得他抽身退出,再把来栖从床上扯起来扶成坐姿,架起一条腿重新插进去。室内的空气变得粘稠,来栖抱着他的肩膀射过一回,很快又浑身痉挛着绞紧了明智的身体。明智在精液抽出的瞬间里放空了一会儿,然后掰过他的脑袋,看来栖涣散的眼神逐渐恢复清明,合不拢的嘴唇还在发胀。

  “要去做清理吗?”

  “问得也太快了。”来栖眨着眼睛,“让你戴套就是为了不用事后清理。和我躺一会儿吧。”

  明智把安全套打了个结,丢到地上,再回到来栖身边。来栖挪了挪胳膊,给他让出位置:“我还以为你会是做完就跑去洗手的那种家伙。”

  明智瞥他一眼:“我确实想,是你让我留下来的。”毫无必要的声明,只是为了反击,“还有哪种家伙?”

  “你不会事先查功课吗?”来栖被逗乐了,“我以为你是个会仔细研读做爱流程的超级洁癖,没想到懂的还没我多。”

  “谁让你这么早就约我到家里来。”来栖把腿压到了明智身上,温暖的躯体带来热量。明智脸上攀升的热意一定是来栖的错。

  “可别说你没在等着这一天。”来栖伸手勾进明智的衣领,在皮肤上描出领口的轮廓。于是明智捉住他的手,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惹得来栖又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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