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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杀女儿的那一夜,1

小说: 2025-09-07 08:11 5hhhhh 3150 ℃

奸杀女儿的那一夜

第一章:相依的微光

老旧的居民楼像一位饱经风霜的老人,沉默地矗立在城市边缘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墙皮斑驳脱落,露出里面暗沉的红砖,楼道里常年弥漫着一股潮湿和各种饭菜混合的味道。韩凌的家就在这栋楼的四层,一个狭小、陈旧,却被他努力维持得干净整洁的两居室。

阳光透过并不算太干净的窗户,艰难地挤进客厅,在地板上投下一片暖黄的光斑。光斑中,尘埃如同细小的精灵般飞舞。客厅的陈设简单到近乎简陋:一张用了多年的旧沙发,沙发套洗得有些发白;一个掉漆的茶几,上面放着一个玻璃杯和几本儿童绘本;角落里是一台老式的电视机,屏幕上还盖着一块防尘布。墙上唯一显眼的装饰,是一张放大的照片:照片上的韩凌还很年轻,抱着一个襁褓中的婴儿,笑容温柔而满足,只是眼底深处,似乎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忧伤。那是六年前,他的妻子林薇在生下女儿韩梦后,因为大出血永远离开了他。

他给她取名韩梦,小名梦梦。希望她的人生能像一个美好的梦,即使现实充满了艰辛。

梦梦就像是上帝补偿给韩凌的天使。她继承了母亲的清秀,有着一双明亮得像星星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忽闪忽闪的,仿佛能把人的心都看化了。她的皮肤很白,不是健康的那种白皙,而是一种近乎透明的、带着病态的苍白——因为她患有白血病。

这个诊断,像一道惊雷,劈碎了韩凌本就摇摇欲坠的生活。那一年,梦梦才三岁。从那天起,医院就成了他们生活的一部分。昂贵的治疗费用像一座沉重的大山,压得韩凌几乎喘不过气。他原本在一家小公司做着普通的文员工作,工资不高,为了给梦梦治病,他几乎耗尽了所有积蓄,还欠下了一笔不小的外债。他不得不利用下班和周末的时间去做兼职,送过外卖,做过代驾,在建筑工地上搬过砖……只要能挣到钱,多苦多累的活他都愿意干。

生活的重压让韩凌过早地显出了苍老,三十出头的年纪,眼角已经有了细密的皱纹,两鬓也悄悄爬上了几缕银丝。他常常在深夜里独自坐在客厅的旧沙发上,望着窗外的万家灯火,感受着蚀骨的疲惫和绝望。他怕,怕自己撑不下去,怕有一天连梦梦的治疗费都凑不齐,更怕……怕梦梦会像她的妈妈一样,突然就离开他。

但每次看到梦梦那张纯真无邪的小脸,听到她软糯糯地叫着“爸爸”,所有的疲惫和恐惧似乎都能暂时消散。梦梦非常懂事,懂事得让人心疼。她从不因为生病而哭闹抱怨,打针吃药时虽然会疼得皱起小眉头,眼里含着泪花,但只要韩凌温柔地哄一哄,她就会努力忍住,还会反过来安慰爸爸:“梦梦不疼,爸爸不担心。”

她知道家里穷,从不吵着要新玩具或者漂亮的衣服。别的小朋友都有的芭比娃娃,她只在商店的橱窗外看过几眼,韩凌问她喜不喜欢,她总是摇摇头,踮起脚尖搂住韩凌的脖子,在他脸上“吧唧”亲一口:“梦梦有爸爸就够了,爸爸是梦梦最好的礼物!”

小小的身体里,仿佛蕴藏着巨大的能量,支撑着这个濒临破碎的家。

“爸爸,你回来啦!”清脆的童声如同银铃般响起。

韩凌刚推开家门,一个白色的小身影就扑了过来,紧紧抱住了他的大腿。是梦梦。她今天没有去医院,精神看起来还不错,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粉色小兔子睡衣,赤着一双白嫩的小脚丫,仰着小脸,亮晶晶的大眼睛里满是欣喜。

韩凌的心瞬间被暖流填满。他放下手中装着廉价蔬菜的塑料袋,弯下腰,一把将女儿小小的身体抱了起来。梦梦很轻,因为长期化疗,她的身体比同龄的孩子要瘦弱得多。韩凌抱着她,就像抱着一团轻飘飘的棉花,却又是他生命的全部重量。

“梦梦今天乖不乖?有没有按时吃药?”韩凌用带着胡茬的下巴蹭了蹭女儿柔软的脸颊,引得小家伙咯咯直笑。

“乖!梦梦最乖了!”梦梦搂着韩凌的脖子,小脑袋在他的颈窝里蹭来蹭去,像一只撒娇的小猫,“爸爸,你看!”她献宝似的举起一张画纸。

画纸上是用蜡笔画的画,线条歪歪扭扭,色彩却很鲜艳。画上有一个高大的男人牵着一个小女孩的手,旁边画着一个大大的、笑脸盈盈的太阳。

“这是爸爸,这是梦梦,”梦梦用细嫩的小手指着画上的人,“我们在太阳下面散步!”

韩凌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蛰了一下,有些酸涩,又有些温暖。“画得真好,”他由衷地赞叹道,亲了亲女儿的额头,“爸爸最喜欢梦梦的画了。”

“那爸爸要一直陪着梦梦,等梦梦病好了,我们就真的去太阳下面散步,还要去游乐园,去海边!”梦梦的眼睛里闪烁着憧憬的光芒,小脸上满是期待。

“好,爸爸答应你,一定。”韩凌的声音有些哽咽。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支撑多久,不知道能不能等到梦梦病好的那一天,但他不能让女儿看到他的脆弱。他强忍着泪意,挤出一个笑容。

晚饭很简单,一碗白米饭,一盘炒青菜,还有一小碟咸菜。梦梦吃得很香,小嘴一动一动的,像只满足的小仓鼠。韩凌看着女儿,心里充满了怜爱。他把碗里仅有的几片肉丝都夹到了女儿碗里。

“爸爸吃。”梦梦又把肉丝夹回韩凌碗里,认真地说,“爸爸工作辛苦,要多吃肉肉才有力气。”

韩凌的心头一热,眼眶差点又红了。他摸了摸女儿的头:“爸爸不饿,梦梦吃,梦梦要多吃饭,身体才能快点好起来。”

吃完饭,韩凌陪着梦梦一起看她最喜欢的动画片。梦梦依偎在韩凌的怀里,小小的身体柔软而温暖。她看得津津有味,时不时发出清脆的笑声。韩凌却有些心不在焉,他在想着明天要去哪里找兼职,下个月的治疗费还差多少,还有主治医生欲言又止的表情……

动画片结束了,梦梦也有些困了,打了个小小的哈欠,眼皮开始打架。韩凌抱起她,走进卧室。卧室同样狭小,一张单人床几乎占据了所有空间。这是梦梦的房间,韩凌自己则睡在客厅的沙发上。

他轻轻地将梦梦放在床上,替她盖好被子。被子是旧的,但洗得很干净,散发着阳光和肥皂的清香。

“爸爸,唱歌。”梦梦闭着眼睛,小声请求道,这是她睡前的习惯。

韩凌坐在床边,握着女儿冰凉的小手,开始低声哼唱那首他唱了无数遍的摇篮曲。那是妻子林薇以前最喜欢哼的歌。

“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歌声在狭小的房间里回荡,像一层温暖的羽翼,轻轻覆盖在梦梦身上。

梦梦很快就在歌声中睡着了,呼吸均匀,小脸上带着安详的、天使般的笑容。

韩凌静静地看着女儿的睡颜,看了很久很久。月光透过窗户,洒在梦梦苍白的小脸上,仿佛给她镀上了一层圣洁的光晕。她是如此的脆弱,如此的美好,是他活下去唯一的理由和希望。

他轻轻地俯下身,在女儿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无比珍视的吻。

“晚安,我的天使。”他在心里默念。

然后,他站起身,蹑手蹑脚地走出卧室,轻轻带上了门。

回到冰冷的客厅,坐回那张吱呀作响的旧沙发,白天的疲惫和夜晚的静谧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生活的重压再次沉甸甸地压在他的心头。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包廉价的香烟,抽出一根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

尼古丁带来的短暂麻痹感让他稍微放松了一些。烟雾缭绕中,他的眼神变得复杂而幽深。

没有人知道,在他扮演着慈爱父亲的面具之下,隐藏着一个怎样扭曲而丑陋的灵魂。他爱梦梦,这份爱是真实的,是深沉的,是他生命中唯一的亮色。但同时,他的内心深处,潜藏着一头黑暗的、饥渴的野兽——一个无可救药的恋童癖,甚至……带着虐杀的冲动。

这种黑暗的欲望像毒蛇一样,常年盘踞在他的心底,时时刻刻啃噬着他的理智。尤其是在他压力巨大、濒临崩溃的时候,那头野兽就会蠢蠢欲动,发出危险的嘶吼。他害怕自己,害怕有一天会控制不住这头野兽,伤害到他最珍视的、如同天使般的女儿。

每次看到梦梦纯洁无瑕的身体,感受到她毫无保留的依赖和亲近,他内心都会掀起惊涛骇浪。一半是源于父爱的温暖和怜惜,另一半却是源于那份禁忌的、邪恶的欲望。他必须用尽全部的意志力,才能将那份黑暗死死地压在心底,不让它泄露出一丝一毫。

这种长期的自我压抑和内心的撕裂,让他痛苦不堪,精神也长期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

他狠狠地吸了几口烟,直到烟蒂烫到了手指才猛地惊醒。他将烟头碾灭在烟灰缸里,起身走到窗边,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

明天,又是新的一天。他必须继续支撑下去,为了梦梦。

只要梦梦还在,只要还能看到她的笑容,听到她的声音,他就不能倒下。他必须锁好心中的那头野兽,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至少现在,他还是一位父亲。一位深爱着女儿,愿意为她付出一切的父亲。

第二章:崩塌的边缘

日子在重复的忙碌和焦虑中一天天过去。韩凌像一个上紧了发条的陀螺,不停地旋转着,在工作、兼职和照顾女儿之间疲于奔命。梦梦的病情时好时坏,每一次复查结果都牵动着他的心弦。好消息能让他高兴好几天,坏消息则会让他整夜整夜地失眠。

这天,韩凌像往常一样去公司上班。然而,刚到办公室,部门经理就把他叫了过去。经理的表情有些复杂,欲言又止。

“小韩啊……”经理叹了口气,递给他一个信封,“公司最近效益不好,要裁员……你看……”

韩凌的心猛地一沉,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他接过信封,手指有些颤抖。里面是他的解聘通知书和最后一个月的工资,以及一点微薄的补偿金。

“经理,我……”韩凌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发现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样,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知道公司最近确实不景气,但他没想到,裁员的名单里会有他。他一直努力工作,从不迟到早退,脏活累活抢着干,就是希望能保住这份虽然微薄但至少稳定的收入。

“我知道你家里困难,女儿生病要花很多钱,”经理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里带着一丝同情,“我也跟上面争取过,但是……唉,没办法,公司决定的。你……还是另谋高就吧。”

韩凌失魂落魄地走出经理办公室,同事们投来同情或幸灾乐祸的目光,他都无暇顾及。他拿着那个薄薄的信封,感觉它像烙铁一样烫手。

失业了。

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将他赖以支撑的最后一根支柱也给打断了。没有了工作,就意味着没有了收入来源。梦梦下个月的治疗费怎么办?房租水电怎么办?他和梦梦的生活怎么办?

巨大的恐慌和绝望瞬间将他吞噬。他感觉天旋地转,几乎要站立不稳。他踉踉跄跄地走出公司大楼,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正午的阳光刺眼而灼热,但他却感觉浑身冰冷,仿佛坠入了冰窖。

他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也不知道走到了哪里。直到双腿酸软无力,他才在一个公园的长椅上坐了下来。看着周围嬉笑打闹的孩子,看着那些幸福美满的家庭,他的心像被针扎一样疼。为什么偏偏是他?为什么命运要对他如此残酷?

他掏出手机,想给谁打个电话,却发现通讯录里,除了医院和几个催债的号码,他几乎找不到一个可以倾诉的人。他是一个如此失败的人,连一个朋友都没有。

唯一的……只有梦梦。

他不能让梦梦知道他失业了。他不能让女儿为他担心。他必须振作起来,必须立刻找到新的工作!

可是……谈何容易?像他这样没什么学历、没什么技能、年纪也不算小的男人,在这个竞争激烈的社会,能找到什么好工作?更何况,他还需要时间照顾生病的女儿。

绝望如同藤蔓,一点点缠绕住他的心脏,越收越紧,让他几乎窒息。

他不知道在公园坐了多久,直到夕阳西下,天色渐晚,他才拖着沉重的脚步,朝着家的方向走去。他不敢回家太早,他需要时间来平复自己的情绪,至少,不能让梦梦看出他的异样。

他骑着那辆破旧的电动车,穿梭在城市的车流中。天色越来越暗,路灯一盏盏亮起,昏黄的光线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显得孤独而落寞。

为了抄近路,他拐进了一条偏僻狭窄的小巷。这条巷子很暗,路灯坏了几盏,地面坑坑洼洼,堆放着一些废弃的杂物和垃圾桶,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气味。这里平时很少有人经过。

就在他骑车经过一个拐角时,由于光线太暗,他没有注意到前方突然走出来一个佝偻的身影。

“砰!”

电动车的前轮撞到了那个人!

韩凌吓了一大跳,猛地刹车,车子晃了几下才停稳。他定睛一看,被撞倒的是一个看起来年纪非常大的老头,头发花白稀疏,穿着一件破旧的中山装,身材瘦小干瘪,此刻正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大爷!大爷您没事吧?”韩凌慌忙跳下车,跑过去想要扶起老头。

他的手刚碰到老头的胳膊,就感觉入手一片冰凉。他心中咯噔一下,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颤抖着伸出手指,探向老头的鼻息……

没有呼吸!

他又摸了摸老头的颈动脉……

没有脉搏!

死了?!

韩凌吓得魂飞魄散,一屁股瘫坐在地上,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冷汗涔涔而下。

怎么会这样?他只是轻轻撞了一下,甚至感觉都没怎么用力,那个老头怎么就……就死了?难道是本来就有什么疾病?

巨大的恐惧攫住了他。撞死人了!他撞死人了!

第一个念头是报警,是叫救护车!

但第二个念头,却如同毒蛇般钻了出来:不能报警!绝对不能!

他刚刚失业,身无分文,还欠着一屁股债。如果报警,他肯定要承担责任,赔偿,甚至……坐牢!

如果他坐牢了,梦梦怎么办?谁来照顾她?谁来给她支付昂贵的治疗费?没有了他,梦梦只有死路一条!

不行!绝对不行!他不能坐牢!为了梦梦,他不能出事!

韩凌的脑子飞速运转着,恐惧和求生的本能让他变得异常“冷静”。他猛地站起身,惊慌失措地环顾四周。

巷子里空无一人,只有远处传来几声模糊的狗叫。他抬头看了看,附近没有监控摄像头。这里很偏僻,垃圾又多,平时很少有人会走到这么深的地方来。

一个疯狂的念头在他脑中形成:把尸体藏起来!只要没人发现,他就不会有事!

这个念头一出现,就再也挥之不去。他知道这是错的,是犯罪,但他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和梦梦的未来相比,一个素不相识的老头的死活,似乎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他咬着牙,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和恶心,开始动手。老头的尸体很轻,像一捆干柴。他费力地将尸体拖到巷子最深处的一个垃圾堆后面,那里堆放着许多废弃的纸箱和破烂家具。他把尸体塞进一个最大的纸箱里,然后又搬来许多杂物,将纸箱严严实实地盖住。

做完这一切,他已经累得气喘吁吁,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了。他看着那个被掩盖起来的角落,心脏砰砰狂跳,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他杀人了……虽然是意外,但他杀人了,并且还藏尸了。

这个认知像一块巨石,沉甸甸地压在他的心上。他感觉自己仿佛坠入了一个无底的深渊,再也无法回头。

他跌跌撞撞地跑回自己的电动车旁,跨上车子,几乎是逃也似的冲出了这条阴暗的小巷。他不敢回头,不敢去想那个被他藏起来的老头,不敢去想自己刚刚犯下的罪行。

晚风吹在脸上,带着一丝凉意,却吹不散他心中的恐惧和慌乱。他骑着车,像一个丢了魂的木偶,麻木地朝着家的方向驶去。

那个充满了他和梦梦回忆的、狭小而温暖的家,此刻在他眼中,却仿佛也染上了一层阴冷的色调。

他知道,从他撞倒那个老头,并选择藏尸的那一刻起,他的人生轨迹,就已经彻底偏离了原来的方向,滑向了一个他自己都无法预料的、黑暗的深渊。

心中的那头野兽,似乎也嗅到了血腥味,开始在他灵魂的囚笼里,不安地躁动起来。

第三章:天使的慰藉与恶魔的苏醒

推开家门的那一刻,韩凌几乎是凭借着本能。他的大脑一片混乱,失业的打击、杀人的恐惧、对未来的绝望,像无数只手,死死地扼住了他的喉咙,让他无法呼吸。他脸色惨白,嘴唇发青,眼神空洞,整个人仿佛被抽走了灵魂。

“爸爸!”

一声清脆软糯的呼唤将他从混沌中拉回了一丝神智。梦梦像往常一样,像一只欢快的小鸟,扑到了他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了他。

“爸爸,你今天回来得好晚呀,梦梦都担心你了。”小女孩仰着脸,亮晶晶的大眼睛里写满了关切。她敏锐地察觉到了父亲的不对劲,“爸爸,你怎么了?脸色好难看,是不是生病了?”

她伸出微凉的小手,贴上韩凌的额头,又摸摸自己的,然后皱起小眉头:“没有发烧呀……爸爸,你是不是工作太累了?”

女儿的关心像一根细针,刺破了他强装的镇定。韩凌再也忍不住,积压在心中的所有负面情绪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他猛地蹲下身,紧紧地抱住了女儿瘦小的身体,将脸埋在女儿带着淡淡奶香的颈窝里,肩膀剧烈地颤抖起来。

他没有哭出声,但那种无声的、压抑的悲恸,却比嚎啕大哭更令人心碎。

梦梦被爸爸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但她没有挣扎,反而用小小的胳膊,更加用力地回抱住爸爸宽阔的后背,用稚嫩的声音,笨拙地安慰着他:“爸爸不难过,爸爸不哭……梦梦在呢,梦梦会一直陪着爸爸的……”

她学着韩凌平时哄她的样子,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爸爸是男子汉,要坚强哦!不怕不怕,有梦梦保护爸爸!”

女孩的声音清澈、纯真,充满了对父亲毫无保留的爱和信任。她柔软的身体紧贴着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脖颈上,带来一丝丝痒意。她的头发蹭着他的脸颊,带着洗发水的清香。她的小手一下一下地拍着他的背,动作轻柔而坚定。

这一切,本应是治愈他内心创伤的良药。

然而,在此刻的韩凌听来,这一切却变了味道。

失业的绝望、杀人的恐惧、对未来的茫然、女儿重病的负担……这些沉重的东西像一座座大山压在他的心头,让他喘不过气。他感觉自己的人生已经彻底完蛋了。他会因为藏尸而被警察抓住,他会坐牢,他会失去一切!

而梦梦……他可怜的梦梦,没有了他,她该怎么办?谁来照顾这个身患重病、脆弱得像玻璃娃娃一样的孩子?她会被送到孤儿院吗?她会受到欺负吗?她还能继续接受治疗吗?

一想到这些,韩凌的心就像被刀割一样疼。

与此同时,女儿柔软的身体紧贴着他,那份属于幼童的、带着奶香的温热气息,那双环绕在他脖颈上的纤细胳膊,那张近在咫尺的、纯洁无瑕的小脸……这一切,都像是一把钥匙,猛地打开了他内心深处那个被锁了很久很久的、关押着恋童癖恶魔的牢笼!

那头野兽,在绝望和恐惧的刺激下,彻底苏醒了!

他内心的黑暗欲望,如同汹涌的岩浆,瞬间冲破了理智的堤坝!他看着怀中毫无防备、全心信赖着他的女儿,眼中闪过一丝极其可怕的光芒!

一个扭曲而疯狂的念头,如同魔鬼的低语,在他的脑海中响起:

既然一切都完了……既然他注定要坠入地狱……那不如……不如在毁灭之前,彻底放纵一次!

把这个他深爱着的、却又让他痛苦不堪的“天使”,彻底据为己有!用最极端的方式,将她永远地留在自己身边!即使是在地狱里,也要让她陪伴着自己!

这个念头是如此的邪恶,如此的悖逆人伦,但他却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死死地抓住了它!

他内心的痛苦、绝望、恐惧,和那份变态的、扭曲的爱欲,以及虐杀的冲动,在这一刻达到了顶点,彻底摧毁了他作为“父亲”的最后一道防线!

他缓缓地抬起头,看向怀中的女儿。他的眼神已经变了,不再是那个温柔慈爱的父亲,而是……一头挣脱了枷锁的、嗜血的恶魔!

梦梦还在用那双清澈无辜的大眼睛望着他,小脸上带着担忧和一丝不解:“爸爸,你怎么了?你的眼神……好吓人……”

韩凌没有回答。他只是伸出手,用一种近乎贪婪的、带着强烈占有欲的目光,抚摸着女儿柔嫩的脸颊。他的手指微微颤抖着,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兴奋!一种即将要 совершить 禁忌之事的、病态的兴奋!

“梦梦……”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仿佛来自地狱,“爸爸……好爱你……”

“嗯!梦梦也爱爸爸!”梦梦甜甜地笑着,主动凑上前,在爸爸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这个纯洁无暇的吻,却成为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韩凌眼中最后的一丝清明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浓稠的、化不开的疯狂!

他猛地抱起女儿,朝着卧室走去!他的脚步沉重而急促,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毁灭性的力量!

梦梦被爸爸突然的举动弄得有些莫名其妙,但她没有害怕,只是好奇地搂着爸爸的脖子:“爸爸,我们去睡觉吗?可是天还没黑呢……”

韩凌没有回答,他一脚踹开卧室的门,将女儿重重地扔在了那张狭小的单人床上!

“砰!”

梦梦被摔得头晕眼花,后背撞在床板上,疼得她“哎哟”叫了一声。她有些委屈地看着爸爸,不明白爸爸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粗暴。

“爸爸……”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韩凌站在床边,开始疯狂地撕扯自己身上的衣服!他的眼神狂热而吓人,脸上带着一种狰狞而扭曲的笑容!

“爸爸!你在干什么?!”梦梦吓得缩到了床角,小小的身体因为恐惧而瑟瑟发抖。眼前的爸爸,是如此的陌生,如此的可怕!这根本不是她认识的那个温柔的爸爸!

韩凌赤裸着上身,露出了因为常年劳作而显得精壮但并不强壮的胸膛。他一步步逼近床上的女儿,眼中燃烧着黑色的火焰。

“梦梦……我的梦梦……”他喃喃着,声音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让爸爸……好好看看你……”

他伸出颤抖的手,抓向了梦梦身上的粉色小兔子睡衣!

“不要!爸爸!不要碰我!”梦梦尖叫着,拼命挣扎躲闪。她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危险!眼前的这个人,虽然有着爸爸的脸,但绝对不是她的爸爸!是魔鬼!是一个想要伤害她的魔鬼!

但她那点微弱的力量,在已经彻底疯狂的韩凌面前,根本不堪一击。

“撕拉——!”

睡衣被粗暴地撕开!露出里面白皙稚嫩的肌肤!梦梦因为化疗而显得格外瘦弱,平坦的胸脯上,小小的乳蕾像两颗粉色的珍珠,在冰冷的空气中微微颤抖。

“啊——!放开我!爸爸救我!有坏人!”梦梦绝望地哭喊着,试图向那个她一直依赖和信任的“爸爸”求救。她的小脑袋还无法理解,眼前这个正在伤害她的人,就是她口中的“爸爸”。

“爸爸”?

韩凌听到女儿的哭喊,动作微微一顿。一丝痛苦和挣扎在他眼中闪过。但很快,就被更加浓烈的疯狂所取代!

“爸爸就在这里……爸爸会‘好好’爱你的……”他狞笑着,用一种近乎残忍的力道,将女儿小小的身体按在床上,压住了她乱蹬的双腿。

他俯下身,灼热的呼吸喷在梦梦惊恐的小脸上。

“梦梦……你是爸爸的……永远都是爸爸的……”

然后,他低下头,用粗糙的、带着胡茬的嘴唇,狠狠地吻上了女儿稚嫩的、因为哭泣而微微颤抖的唇瓣!

那不是一个吻,更像是一种啃噬!一种带着强烈占有欲和毁灭性的侵犯!

梦梦的脑袋“嗡”的一声,彻底懵了。她能感觉到爸爸粗硬的舌头撬开她的牙关,在她小小的口腔里粗暴地搅动、掠夺!那带着烟草味和陌生男性气息的侵入,让她感到无比的恶心和恐惧!

“呜呜……放开……呕……”她拼命地想要推开爸爸,却被死死地按住,只能发出呜咽和干呕的声音。

韩凌的动作越来越粗暴,他的一只手开始在梦梦瘦小的身体上游走、揉捏!从平坦的胸脯,到纤细的腰肢,再到那双因为恐惧而绷紧的小腿……他的触摸不再带有丝毫的温柔,只有赤裸裸的、令人作呕的欲望!

梦梦感觉自己像是一件被随意摆弄的玩具,屈辱和恐惧让她浑身冰冷。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停地从她紧闭的眼角滑落。

为什么……为什么爸爸会变成这样?她做错了什么吗?

就在这时,韩凌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抬起头,看着身下泪流满面、浑身颤抖的女儿,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是痛苦?是怜悯?还是……更加深沉的疯狂?

他伸出手,用粗糙的手指,轻轻擦去女儿脸上的泪水。动作竟然带着一丝……温柔?

“梦梦……别怕……”他的声音嘶哑,“爸爸……只是太爱你了……”

梦梦看着爸爸眼中那瞬间的“温柔”,心中升起一丝微弱的希望。也许……也许爸爸只是一时糊涂?也许他会变回原来的好爸爸?

“爸爸……”她带着哭腔,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

然而,下一秒,韩凌眼中那丝“温柔”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汹涌的、毁灭性的欲望!

“这份爱……太沉重了……爸爸一个人……承受不了啊……”他低吼着,猛地撕开了梦梦剩下的裤子!

女孩最私密、最稚嫩的地方,就这样毫无遮挡地暴露在了他的眼前!那里如此的幼小、粉嫩,带着孩童特有的纯洁和脆弱,仿佛一朵含苞待放的、沾着晨露的花蕾。

但在韩凌眼中,这却成为了点燃他最终疯狂的导火索!

他解开自己的裤子,释放出那早已狰狞毕露、青筋虬结的丑陋肉体!

“不——!!!爸爸!!!不要——!!!!”

梦梦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尖叫!她终于意识到,那个温柔的爸爸,可能真的回不来了!眼前的,是一个要将她拖入地狱的恶魔!

她拼尽了全身的力气挣扎,用细小的拳头捶打着韩凌的胸膛,用牙齿去咬他的胳膊!但这一切都是徒劳!

韩凌像一头发狂的野兽,完全失去了理智!他抓住女儿纤细的脚踝,粗暴地将它们分到最大!然后,没有任何犹豫,没有任何怜惜,挺起那根与女孩身体完全不成比例的、滚烫坚硬的巨物,对准那仅仅能容纳一根手指的、娇嫩无比的缝隙,狠狠地、用尽全身力气地——

撞了进去!!!

“噗嗤——!!!!!”

仿佛最娇嫩的花朵被铁棍无情捣烂的声音!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声凄厉到极致、超越了人类所能承受极限的惨叫,从梦梦的喉咙深处爆发出来!那声音充满了无边的痛苦、恐惧和绝望,几乎要撕裂韩凌的耳膜!

鲜血!如同泉涌般,瞬间从女孩的下体喷涌而出!染红了她的双腿,染红了洁白的床单,也染红了韩凌那根完全楔入她幼小身体的、狰狞的肉棒!

剧痛!如同海啸般瞬间将梦梦彻底淹没!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硬生生撕成了两半!那种来自内部的、毁灭性的撕裂感,让她眼前一黑,几乎要当场晕厥过去!

她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徒劳地挣扎着。眼睛瞪得大大的,瞳孔因为极致的痛苦而急剧收缩,又猛然涣散!

“爸爸……救……救我……好疼……啊啊啊……”

即使在这种地狱般的痛苦中,她口中呼唤的,依然是那个曾经带给她温暖和安全的“爸爸”!她的小脑袋无法理解,为什么最爱她的爸爸,会用这种方式来伤害她!她本能地向那个熟悉的称谓求救,渴望着奇迹的发生,渴望着那个温柔的爸爸能突然出现,赶走眼前这个可怕的恶魔!

她的哭喊和求救,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韩凌的心上!

一丝清明,一丝剧痛,在他疯狂的意识中闪过!他看到了女儿眼中那无边的痛苦和绝望,看到了她身下汩汩流出的鲜血,听到了她撕心裂肺的哭喊……

我是谁?我在做什么?!这是我的女儿!我的梦梦!我怎么能……怎么能对她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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