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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云的自述

小说:双性设定集合 2025-09-07 08:11 5hhhhh 7780 ℃

薛云的自述

我叫薛云,一个在青楼长大的贱种,身上流着那所谓高高在上的大统领薛崇武的血,可谁认我?从小到大,我就是个被人踩在脚底下的臭泥巴,连条狗都不如。我娘是个婊子,她叫云娘,年轻时也算风月场上的头牌,肤白貌美身段妖娆,可她最后落得个梅毒缠身,烂死在妓院里的下场。她死的时候,尸体都臭得没人敢碰,直接一把火烧了,连个棺材都没混上。我躲在墙角看着她被烧成一堆黑灰,眼泪都没敢掉一滴。在这种地方,哭就是找死。

我娘活着的时候,最怕我被那些臭男人玷污了。她知道我这副皮囊生得太他妈勾人了。虽然她一直给外人说我是男人,可再往下,我还有个女人的逼。我娘为了护我,每天用锅底灰把我的脸涂得跟鬼似的,愣是让我藏了好几年。我娘死后,我更没人管了。妓院里的老鸨看我是个累赘,成天骂我是个赔钱货,动不动就拿鞭子抽我。我那时候瘦得跟个猴似的,脸上又是黑乎乎的,谁也没看出我这副贱皮囊有多勾人。

可我他妈的命贱,日子再苦也得熬着。直到我十六岁那年,外面突然来了几个穿军服的男人,说是大统领薛崇武要找我。我一听就乐了,找我?那老东西早把我娘操完就扔了,咋突然想起我这野种了?后来才知道,他的大儿子薛雷战死了,另一个儿子薛霆也不知去哪了,他这是怕绝后,才想起我这根歪苗。

那些兵见到我的时候,态度恶劣得跟狗似的。我那时候脸上还是黑乎乎的,身上的破布衣服裹得跟个乞丐似的,胸前的奶子被粗布勒得生疼,屁股翘得却藏不住。可他们一听说我是薛崇武的种,立马换了副嘴脸,点头哈腰地把我带走。路上有个小头目还偷偷摸我屁股,手劲大得跟要掐下一块肉来,嘴里嘀咕着,“小贱货,洗干净了不知道得多骚,操一顿肯定爽死。”我冷笑一声,懒得理他,心想,等老子到了大统领府上,还轮得到你这杂碎碰我?

到了军营,我才第一次见到我那所谓的爹——薛崇武。这老东西高大得跟座山似的,穿着一身黑铁甲,眉眼间透着一股子杀气,威严得让人腿软。他一看见我,就皱着眉头,冷冷地问,“你就是云娘那婊子生的?”我低着头,咬着牙回,“是,老子就是那 '婊子' 的种,咋了?”他冷哼一声,眼神里全是嫌弃,“不男不女的东西,丢人现眼。”我一听就火了,抬起头瞪着他,“老东西,操了我娘就跑,现在还嫌我丢人?要不是你儿子死绝了,你会想起老子?”

他脸色一沉,抬手就给了我一巴掌,力道大得我嘴角都渗血了,脸颊火辣辣地疼。他冷冷地说,“再多说一句废话,老子撕了你的嘴!”我捂着脸,恨得牙痒痒,可也知道这老东西不是我能惹的,只好闭嘴。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目光停在我鼓囊囊的胸前,皱眉道,“这副娘炮样子,成何体统!从今天起,跟老子习武练兵,若是不达标,看老子不打断你的腿!”我不敢顶撞,只得点头应下。

刚进军营那几天简直不是人过的日子。薛崇武那老东西对我苛刻得要命,天不亮就把我从破床上揪起来,逼着我穿上沉重的盔甲,拿着比我还高的陌刀去操场练兵。我没练两下就累得喘不上气,薛崇武站在一旁,冷眼看着,嘴里骂道,“废物东西,连个娘们都不如,滚起来再练!”我咬着牙爬起来,心里恨得要死,可不敢吭声。

更他妈气人的是,军营里那些兵痞子也瞧不起我。虽然我爹是统领,可他都讨厌我,那些杂碎更是肆无忌惮地欺负我。每次练完兵,他们就围着我冷嘲热讽,有个黑脸大汉一边啃着干粮一边冲我啐了一口,骂道,“小贱货,长得跟个骚货似的,操你一顿怕是能夹断老子的鸡巴!”另一个瘦子兵笑得猥琐,盯着我翘得老高的屁股说,“别说操他逼了,瞧这屁眼,嫩得跟个小娘们似的,捅一捅估计能出水!”我低着头,拳头攥得死紧,可不敢还嘴,只能任由他们羞辱。

有一次,我练兵没达标,薛崇武直接拿鞭子抽我,鞭子落在我背上,火辣辣地疼,我咬着牙没吭声,可他还是不解气,骂道,“臭婊子生的野种,连这点苦都吃不了,留你何用!”我被抽得趴在地上,破烂的军服被汗水浸透,贴在身上,勾勒出我胸前鼓囊囊的奶子和翘得老高的屁股。旁边几个兵看着我这副狼狈样,眼睛都直了,有人低声嘀咕,“妈的,这小贱货的身段,脱光了还不知道多骚呢!”我听到这话,下面那逼竟然不争气地湿了,屁眼也痒得要命,可我只能咬着牙忍着,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就这样,我在军营里被折腾了几个月,日子过得猪狗不如。直到有一天,薛霆回来了。那天我刚被薛崇武骂了一顿,一个人坐在营帐外的石头上喘气,身上穿着破旧的军服,胸前的奶子被勒得鼓出来,屁股坐在石头上酸得发麻。突然,营地里一阵骚动,我抬头一看,只见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骑着马进了营地,他穿着一身玄色盔甲,眉眼间带着几分薛崇武的影子,可比那老东西多了几分风流倜傥,俊得让人挪不开眼。

我一眼就认出他是薛霆,我的所谓二哥。薛崇武一见到他,脸上难得露出一丝笑意,拍着他的肩膀说,“好小子,总算回来了,老子还以为你跟薛雷一样死了!”薛霆笑着回道,“爹放心,儿子命大着呢!”他的目光扫过营地,最后落在我身上,眉头微微一皱,问,“这是谁?”薛崇武冷哼一声,“妓女生的野种,丢人现眼的东西!”薛霆没说话,只是多看了我几眼,眼神复杂得让我猜不透。

从那天起,薛崇武果然不再管我了,把所有心思都放在薛霆身上。我乐得清闲,可心里还是憋着一股火。薛霆刚回来那几天,对我态度冷淡得要命,每次见到我都像没看见似的,连句话都不说。我心想,这狗东西跟那老东西一个德行,瞧不起我这贱种。可没想到,几天后,他突然主动找上我。

那天晚上,我刚洗完澡,穿着件破旧的粗布衣,湿漉漉的头发披在肩上。他走进我的破营帐,皱着眉头打量了我一番,开口道,“你就是薛云?”我冷笑一声,斜眼看着他,“咋了,少将军也想来骂我这贱货两句?”他没生气,反而走近我,低声说,“别嘴硬了,我听说了你在军营的日子,不好过吧?”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说这话,嘴上却不饶人,“少他妈假惺惺,老子用不着你可怜!”他叹了口气,眼神复杂地看着我,“我不是可怜你,只是觉得……你毕竟是我弟弟。”我一听这话,心里莫名一酸,可嘴上还是硬,“弟弟?老子是婊子生的野种,哪配当你弟弟?”他没再说话,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临走前丢下一句,“以后有事,找我。”

从那天起,薛霆对我果然好了起来。他常偷偷给我送些吃的,还帮我挡下那些兵痞子的欺辱。有一次,一个大汉又想摸我屁股,嘴里骂着,“小骚货,给老子摸一把,屁股翘成这样,不就是欠操吗?”薛霆正好路过,直接一脚踹翻那杂碎,冷冷地说,“再他妈碰他一下,老子废了你的手!”那大汉吓得屁滚尿流,立马滚了。从那以后,军营里的人对我收敛了不少,可背地里还是嘀咕,“小贱货,傍上少将军了,迟早被操得下不了床!”

薛霆对我的好,让我心里有些动摇,可我还是不敢完全信他。毕竟在这鬼地方,谁他妈是真心对我好?可有天晚上,他又来找我,带了壶酒,说要陪我喝两口。我看着他那张俊脸,忍不住多喝了几杯,酒劲上来,下面那逼又开始痒了,屁眼也热得发烫。我咬着牙,忍不住低声说,“哥,你对老子这么好,是不是也想操我一顿?”他愣了一下,眼神一暗,低声说,“别胡说,我只是不想看你再受苦。”我冷笑,凑近他,胸前的奶子几乎贴上他的胸膛,挑衅道,“不想操我?那你他妈老盯着我看啥?”

他没说话,喉结滚了滚,眼神里透着一股子复杂的情绪。我看着他那副克制的模样,心里更是痒得要命,恨不得直接脱光了求他搞我,可我还是忍住了,只是笑着说,“算了,哥哥是正人君子,老子不逼你。”他没再说话,只是起身走了,背影看着有些狼狈。

那天之后,我跟薛霆的关系更近了,可我心里总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军营的日子还是苦,可有他在,我总算没那么难熬了。只是我这副贱皮囊,迟早会惹出事来,我倒要看看,最后谁能忍得住不碰我。

没成想,第一个忍不住的,竟然是我爹薛崇武。

那日我被薛崇武操得死去活来,身子软得像一滩水,趴在桌上连动弹的力气都没了。他高大魁梧,威严得像是山岳,一身战甲卸下后,露出那满是疤痕却依旧结实的肌肉。他的鸡巴又粗又长,青筋暴起,插在我逼里抽送得带出一片白沫,屁眼也被他粗粝的手指抠得松软多汁,整个人像是被他操穿了似的。我感觉自己快要到了,下面那骚逼猛地一缩,骚水喷了出来,淋得他鸡巴湿透,嘴里尖叫道:“爹……儿子不行了……要被操死了……啊……”

他低吼一声,鸡巴狠狠顶到最深处,热流一股股射进来,烫得我又是一阵哆嗦,腿根都在抖。他喘着粗气,抽出手指,拍了拍我那翘得老高的屁股,骂道:“小贱货,爽了吧?老子还没玩够呢,回头再好好收拾你这骚身子!”话还没说完,他又低头咬住我奶头,狠狠吸了一口,牙齿刮得我奶头又痒又麻,我忍不住低哼出声,胸前那两团软肉被他咬得红肿,像是熟透的果子。

我瘫在桌上,腿软得站都站不稳,逼里和屁眼里都是他的东西,黏糊糊地往下淌,心里却还是痒得要命。这副贱皮囊,果然是天生欠操。我喘着气,眼神迷离地瞧着他,嗓子沙哑地求饶:“爹,您饶了儿子吧……再操下去,儿子这骚逼都要被您操烂了……”

薛崇武冷笑一声,抬手捏住我的下巴,粗声粗气地说:“烂了才好,省得你这小骚货整天勾三搭四,老子操不死你!”他大手一挥,拍在我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啪”声,疼得我一哆嗦,却又觉得那股酥麻从屁股直冲脑门,逼里又淌出一股水。

我咬着唇,强撑着从桌上爬起来,腿根还在发抖,逼里那黏腻的液体顺着大腿根往下流,屁眼也火辣辣地疼,像是被撕开了一般。我低头一看,胸前的奶子被他咬得满是红痕,奶头硬挺得像是小石子,衣衫凌乱,半敞着露出大片白嫩的皮肉。我扯了扯衣服,勉强遮住那两团晃眼的软肉,心里却还是空虚得要命,恨不得再被狠狠干上一场。

这几日,爹忙着军务,没空理我,我这骚身子却越发难耐,夜夜辗转反侧,逼里痒得像是爬满了蚂蚁,屁眼也空虚得直抽抽。我想起哥哥薛霆,那张英俊潇洒的脸,剑眉星目,薄唇紧抿,穿着一身玄色劲装,身姿挺拔得像是松柏,整个人透着一股禁欲的气息。可我知道,他看我的眼神不对劲,带着几分隐忍,几分欲火,却偏偏死守着那狗屁道德底线,不肯碰我。

这日,我特意穿了件薄纱长衫,奶头在纱衣下若隐若现,走动间一晃一晃,勾得人眼都直了。下身只穿了条亵裤,紧贴着屁股,勾勒出那圆润的曲线,连逼缝的形状都隐约可见。我故意在军营里晃荡,扭着屁股从他帐前走过,果不其然,他抬眼瞧见我,眼神一暗,喉结滚动了一下,像是强压着什么。

我心里冷笑,故意走进他帐篷,嗓音娇滴滴地喊:“哥哥,小云来看你了。”我一屁股坐在他案前,翘着二郎腿,薄纱下那大腿白得晃眼,逼缝的轮廓若隐若现,奶子更是挺得老高,像是故意送到他眼前。

薛霆眉头一皱,声音低沉,带着几分克制:“你穿成这样,成何体统?还不快滚出去!”他虽是训斥,眼却死死盯着我胸前那两团软肉,眼神里烧着火,像是恨不得扑上来撕开我的衣服。

我撇嘴一笑,起身凑近他,奶子几乎贴上他的胸膛,嗓音低哑地问:“哥哥,你明明对我有意思,干嘛死撑着不搞我?爹都操过我多少回了,你却连碰都不碰我一下,咋回事啊?咱们可是同父异母,你还装什么正人君子?”

他脸色一变,猛地站起身,退开几步,咬牙切齿道:“薛云,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是你哥哥,怎能做这种禽兽之事!你这贱货,赶紧滚,别逼我动手!”

我冷哼一声,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扑上去,隔着他的裤子一把摸上他那鸡巴,果然已经硬得跟铁棒似的,烫得我手心发麻。我抬头冲他媚笑,嗓音骚得能滴出水:“哥哥,你嘴上说不要,身体可老实得很。这鸡巴都硬成这样了,还装什么清高?来,操我吧,小云这骚逼早就痒得受不了了,专门等着你来干呢!”

他瞳孔一缩,呼吸急促,像是被我逼到了极限,猛地一把推开我,怒吼道:“你这臭婊子,找死是不是!”可他推我的手却没多少力气,眼里的欲火烧得更旺,像是随时要失控。

我趁势缠上去,双腿夹住他的腰,奶子贴着他胸膛磨蹭,逼缝隔着薄纱蹭上他硬挺的鸡巴,嗓音娇媚地哀求:“哥哥,操我吧……小云这骚逼都快痒死了,你不干我,我现在就去找别人干!反正爹也不在,你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弟弟被别的野男人操烂吧?”

这话像是彻底点燃了他的火,他低吼一声,猛地把我按在案桌上,撕开我那薄纱长衫,奶子弹了出来,晃得他眼都红了。他低头狠狠咬住我奶头,牙齿刮得我又痛又爽,嘴里骂道:“你这贱婊子,非要逼我是不是!好,老子今天就操死你,看你还敢不敢到处发骚!”

我尖叫一声,奶头被他吸得又麻又痒,逼里骚水直流,湿透了亵裤。我扭着屁股,嗓音断断续续地求他:“哥哥……快点……操我……骚逼早就想要你的大鸡巴了……啊……干死我吧……”

他喘着粗气,扯开自己裤子,那根粗长的鸡巴弹了出来,青筋暴起,龟头泛着水光,硬得吓人。他没再犹豫,撕开我的亵裤,鸡巴狠狠顶进我逼里,插得我尖叫出声,骚水顺着腿根淌了一片。他咬牙切齿地骂:“你这母狗,天生就是欠操的货,老子今天就干烂你这骚逼,看你还敢不敢勾引我!”

我被他操得脑子发晕,逼里又紧又热,夹得他鸡巴一跳一跳,他动作越来越快,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撞得我奶子乱晃,屁股也被他大手捏得发红。我尖叫着求饶:“哥哥……太深了……要被你操死了……啊……好爽……再用力点……干死小云吧……”

他低吼着加速抽插,鸡巴在我逼里进出带出一片白沫,逼肉被他干得翻开,骚水淌得满桌都是。他大手拍在我屁股上,骂道:“小贱货,叫得这么骚,逼夹得这么紧,老子操不死你!”他一边干我,一边低头咬住我另一个奶头,狠狠吸吮,牙齿刮得我奶头又红又肿,疼得我直哆嗦,可那股快感却直冲脑门,逼里又是一阵抽搐,骚水喷了出来。

我喘着气瘫在桌上,逼里还插着他的鸡巴。他喘着粗气,抽出来时,鸡巴上全是我的骚水,黏腻得拉出丝来。他低头瞧着我那被操得红肿的逼,眼神依旧带着欲火,哑声骂道:“你这臭婊子,逼真他妈紧,老子还没干够呢!”

我嗓音沙哑地求他:“哥哥……再来一次吧……小云还想要……屁眼也痒得受不了了……你也抠抠我那儿吧……”

他眼一暗,大手滑到我屁股后,粗粝的手指直接插进我那粉嫩的屁眼,抠得我尖叫出声,屁眼里的汁水顺着手指淌出来,滑腻得像是抹了油。他低声骂道:“你这贱货,连屁眼都这么骚,老子今天非干烂你不可!”他手指抽插得越来越快,逼里和屁眼里传来的快感让我脑子一片空白,只能尖叫着求他再用力点。

帐篷里满是淫靡的气息,我的叫声和他的低吼混在一起,案桌被撞得吱吱作响,身子被他干得几乎散架,可我心里却爽得要命,恨不得他再用力点,把我这副贱皮囊彻底操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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