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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愛】病入膏肓

小说: 2025-09-07 08:11 5hhhhh 9000 ℃

          

病入膏肓

  菊池忠是在辦公室倒下的,嚇壞了眾人。

  會議結束後,神道愛之介走進辦公室,只看見桌上的文件堆得整整齊齊,筆還擱在他慣用的文件夾上,水杯裡卻連一滴水都沒剩。

  「……人呢?」

  他感到詭異地皺起眉,剛轉身想開門,手機便震了一下,是秘書處轉來的訊息。

  【菊池先生在辦公的時候突然暈倒,目前已被送往醫院急診。正在吊點滴中,生命跡象穩定。】

  【P.S 只是普通的感冒,請您放心。】

  神道愛之介低垂眼眸,看著那一則訊息,臉色立刻沉了下來。

  不過是安排他一週三次的健身課程,就這點強度還能倒下去?他的身體是什麼做的——「奴豆腐(ひややっこ)」嗎?

  難道是因為他年紀大了?忠這傢伙也不過才大他幾歲,竟然如此虛弱。神道愛之介腦內仔細地回想了一下,他們在私人健身室,本來一開始只是在教他如何推舉,但不知為何,最後卻變成了在做愛。

  神道愛之介揮汗如雨,悶聲粗喘,像騎馬似的,以掌控節奏和速度的騎乘式,雙腿大張,坐在仰躺在健身器材上的黑髮男人胯上,每一下都狠狠地抬起再往下一坐,讓硬挺如烙鐵的肉棒捅到體內最深處,讓圓潤龜頭反覆磨蹭著腸道裡敏感的黏膜處,然後持續達到高潮,緊接著在激情之中,渾身顫抖地迎來刺激的閃爍白光。

  空氣間,瀰漫著一股腥羶氣味,白濁的液體宛如灑水似的,噴濺在菊池忠熱氣蒸騰,泛著潮紅的俊秀面龐上。他喘氣,雙眼朦朧地凝視著前方的神道愛之介,感受到全身肌肉都在痠痛,但被他蠕動的腸肉緊緊夾住的陰莖,不停在射精。

  神道愛之介伸出一根手指,沾取男人面頰上自己射出的精液,然後惡意地塗抹在忠的嘴唇上,撬開了他的唇齒,恣意玩弄著他軟熱的舌頭。

  愛之介抽出之後,瞇起眼,也放入自己口中,姿態淫蕩地舔了舔濕答答的修長指尖。旋即,他看見菊池忠一臉疲倦地緩緩搧動著睫毛,不由得一笑,低沉的嗓音像是剛睡醒般,帶著慵懶誘惑的沙啞,輕聲揶揄道:「你可不能做到一半睡著了,忠。」

  「還不給我打起精神來?」

  於是他們在淋浴間又瘋狂做了一次。

  也許想藉機向主人展現自己鍛鍊的成果,菊池忠一聲不吭地,忽然將體格比他還要健壯的愛之介整個人扛起,緊緊貼在牆壁上,全身繃得脖子冒出幾道青筋,猛力地擺動腰臀,粗壯的陰莖飛快進出被捅得鮮紅濕軟的後穴,甚至一邊射精一邊繼續抽插,黏稠的液體混著白色泡沫,流了不少出來,沾滿大腿內側。

  神道愛之介被幹得很爽,覺得讓這條笨狗多練一練體力是正確的,然而,不自量力、毫無節制的下場,便是忠的肩膀肌肉不慎拉傷了。無奈之下,神道愛之介只好帶著他去接受物理治療。

  而他也怪不了忠,因為這件事的罪魁禍首就是他自己,虐狗的主人。

  神道愛之介在進行日常掃街的時候,眼角餘光瞥見菊池忠手臂沒辦法出力的樣子,心底不禁升起一股暴躁的情緒。

  就如同他最晚才知道對方生病暈倒被送進急診掛病號一樣。神道愛之介咬牙,感到頭痛地用指尖揉了揉太陽穴,實在沒轍,只好全面暫停後續的健身課程,讓他休息一陣子,先想辦法補補他的破爛身子。

  菊池忠平時總是忍氣吞聲、任人擺布,但有時卻相當固執且硬脾氣。

  現在可好了,他終於不堪一擊,直接病倒了,因為一場感冒,而不得不向神道愛之介申請一天特休。

  所以說為什麼要硬撐?愚蠢的狗。

  他神色蒙上一層揮之不去的陰霾,嘖了一聲,拎起外套往外走,邊走邊想著該怎麼教訓那條病弱的狗。

  他也沒多問狀況,打開手機便乾脆俐落地發了訊息:「明天不用來上班了,在家給我安分地養病。再敢逞強,之後直接讓你辭職不幹。」

  語氣雖毒,手指卻停了好幾秒才按下傳送鍵。不等對方回覆,神道愛之介又匆匆地傳了一則訊息:

  【不接受異議,否則你就滾去照顧姑母養的獒犬。】

  甲緣修整得光滑平順的手指,飛快地點擊著鍵盤,發送出去後,神道愛之介矗立在支部服務處的門口,面無表情地望著前方來往的車流,他握著手機,滑了一下通訊錄,在「忠」的名字下停住。

  他想了想,最後還是叫了計程車。

  而另一邊,坐在病床上打著點滴、頭髮微亂的男人,神情訝然地看著手機裡傳來的訊息。

  「……愛之介大人。」菊池忠斂眸,心裡被注入一道暖流,喃喃地輕喚著那人的名字。

  過了不久,神道愛之介放在西裝外套內側裡的手機,靜靜地震了三下,畫面亮起來,是來自他那位虛弱病倒的貼身秘書,所回傳的簡訊內容。

  【非常抱歉,愛之介大人。我會盡快調適身體狀況,謝謝您准假。】

  靠在椅背上,神道愛之介盯著螢幕看了幾秒,緊皺眉頭,內心有一股說不出來的無名火,然而,他最後也只是淡淡地輸入一句:

  【下次不准再讓我看到你倒下。你不是別人,你是——我的狗。】

  打到一半,神道愛之介把手機翻過來蓋在桌上,像是在掩飾自己剛剛那一秒短路的關心情緒。過了一會,他又拿起手機,低頭盯著與忠的聊天室窗一看,沉默地把那條訊息刪掉了,重新打了一句更像上司的話:

  「記得補水、吃藥,把病養好。」

  ***

  他不會親自去探望。

  當然不會。

  他才不會為了一個被健身課操到昏倒的下屬,擱置所有的工作,特別請假翹班。

  真的不會。

  ——所以他此刻出現在菊池忠家門口前,只是因為剛好路過。

  神道愛之介手上提著那袋剛剛才去百貨樓下買的熱騰騰雞湯,也純粹只是順便。

  另一手提著一袋營養補品的神道愛之介,拿起手機打了電話,沒人接,按了門鈴沒人應。

  是怎樣?反抗期?

  還是⋯⋯又出什麼事了?

  神道愛之介皺眉,看了一眼密碼鎖,隨後,傾吐了一口氣。

  他暗自思索著該如何破解密碼,忽然,腦中閃過一個念頭,便毫不猶豫地直接輸入自己的出生年月日。

  滴滴。

  沒想到竟然打開了。

  神道愛之介心裡閃過一抹難以言喻的溫暖熱意,站在門前,沉默半晌,他將手機放回口袋裡,伸手握著門把,轉開,踏入屋內。

  公寓裡的室內裝潢,相當普通,單調又無趣的家庭風格,但很有那個男人的調性。

  他移動修長的腿,越過客廳,把補品隨手放在餐桌上,走到明顯是主臥房的地方。

  看見穿著居家服的男人躺在床上睡覺,神道愛之介視線繞了一圈周圍的環境。

  這裡完全沒地方可以坐下來,狗屋的格局還真小。比起神道家,真的是差遠了。

  神道家⋯⋯不,他付給他的薪水有這麼少嗎?這是不可能的事。

  所以問題只有出在他身上,是菊池忠刻意讓自己過得如此拮据自律?

  這時,神道愛之介的目光被角落裡的某樣東西給吸引了。

  ⋯⋯是滑板。

  Snake只在「S」的比賽場合所使用的那塊白色滑板。

  他邁開步伐地走了過去,然後順手拿起,仔細觀察,指腹輕輕地撫摸著上面的刮痕,新舊重疊,明顯很常在使用它,但滑板的主人卻似乎不願被別人發現這件事,只會躲躲藏藏,真是不像話。下一秒,神道愛之介腦中便自動浮現出那一日,他在賽道上競速奔馳的身影,是令他們彼此都相當熟悉的滑法。

  神道愛之介把滑板重新放回原位後,又走回至床邊,他彎下腰,逕自坐在床鋪上。

  家裡被人入侵了也沒感覺,想必哪一天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讓人寒心的傢伙。神道愛之介望著那名睡著的男人,不禁低聲細語著:「菊池忠,住在這種又老又舊的地方……你就真的滿足了?」

  他實在無法理解這隻狗到底在想些什麼,但⋯⋯

  也不知是不是愛之介投射在他身上的視線過於火熱,又或是菊池忠在睡夢中,隱約聽到他的聲音才醒過來;只聽見忠的嘴裡發出含糊不清的低吟聲音,然後眼皮顫動,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愛之介⋯⋯是愛之介大人嗎?」

  菊池忠面色蒼白,目光呆怔地看著那個男人,臉上的表情茫然且不知所措。

  「不⋯⋯太奇怪了⋯⋯我,一定還在做夢吧⋯⋯您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這裡⋯⋯」他再度輕閉雙眼,抬起手,摸了摸自己昏沉沉的腦袋,喃喃自語道:「我因為生病出現幻覺了嗎⋯⋯」

  神道愛之介挑眉,順勢回答他:「怎麼,看到我不高興?」

  「因為我老是在折磨你,所以我不能出現在這裡?」

  「不是的,只是⋯⋯這裡是我家。」

  菊池忠放下手,眼眸混濁,佈滿血絲,比平時看起來更喪更疲憊,他看著愛之介,一板一眼地回答道:「況且門也設置了密碼鎖⋯⋯我認為愛之介大人是不可能知道的。」

  「⋯⋯」神道愛之介一時之間,還真找不到其他的話來反駁他,他這算是非法闖入民宅吧。

  忽然,他腦筋一動,語氣促狹地笑道:

  「是啊,忠,你正在做一場甜美的夢境。」

  「在這裡你是自由的,再也沒有人會阻止你做一切你想做的事。」

  他這麼說,目的只是想藉機套他的話,這就跟酒後吐真言的道理一樣。

  ——來吧,忠,我就看看你還有沒有其他瞞著我的秘密!

  菊池忠語氣遲疑不決地問道:「包括『愛之介大人』⋯⋯?」

  神道愛之介點頭微笑道:「那當然,你可是我一輩子養的狗,我允許你這麽做。」

  「⋯⋯」

  聞言,菊池忠便從被窩裡伸出手,動作緩慢而謹慎小心地觸碰著男人的手背。

  「愛之介大人⋯⋯您,摸起來的感覺,是熱的⋯⋯這個夢,好真實⋯⋯」

  ——廢話,因為他就是本人啊。

  神道愛之介瞇起眼,等得有些不耐煩了,便開口催促道:

  「忠,你想做的事情就只有這樣?」

  「不是、不是⋯⋯」菊池忠連忙搖了搖頭,看著他,結巴道:「那⋯⋯我就失禮了,愛之介大人。」

  他面容窘迫地說完之後,這才抬起雙手,然後緊緊抱住男人平時就鍛鍊得相當厚實的上半身。

  是的,他真的做了。

  他把自己的臉,埋進了神道愛之介的胸前,柔軟且富有彈性的男性胸肌。

  他耳朵隔著一層衣物,隱約能聽見愛之介大人沉穩的心跳聲。

  這百分之百,肯定是夢。

  真正的愛之介大人是絕對不可能允許他做出這種越界的無禮行為。他內心強烈希望自己不要從這個美夢裡醒來,他一直都渴望能像這樣,緊緊擁抱著愛之介大人,不會被任何人阻止。

  在現實生活中的他,根本無法鼓起勇氣對愛之介大人這麼做⋯⋯只有在這裡,愛之介大人才能徹底屬於他——

  突然,菊池忠感到後腦一疼,他「唔」了一聲,被身前的人一把揪住幾搓頭髮,硬生生地被迫與夢裡的「神道愛之介」相互對視。

  「忠,你這放肆的傢伙。」神道愛之介淡淡說道。

  菊池忠心臟抽疼了一下,啞聲回應道:「對不起,愛之介大人⋯⋯」

  「閉上你的嘴。」神道愛之介打斷了他的話,扯起嘴角,咧開獠牙,笑得猖狂地質問道:「難道只是這種程度,你就已經覺得滿足了?」

  沒有等他回答自己,神道愛之介一雙赤紅色的眼眸,如同歐洲世紀末的吸血鬼貴族般,是萃取出來的深紅血液。他微微瞇起眼,嘴角勾起一道弧度,邪惡無比地笑了笑。

  「這就是你的真心嗎?忠,你的眼神似乎在告訴我⋯⋯」

  「你還想對我再做點什麼?」

  「是⋯⋯是的,想⋯⋯我想⋯⋯」菊池忠被他迷惑了,斷斷續續地說道。

  「嗯,說吧,想要什麼?」他語調緩慢,低沉性感的嗓音,彷彿真的能蠱惑人心一樣。

  「我想吸愛之介大人的胸部⋯⋯還想用力揉⋯⋯」

  神道愛之介聞言,嘴角笑意漸漸變深,「呵呵,真是膽大包天,原來是一條對主人起了色心的狗啊。」

  旋即,不疑有他,坐在床邊的男人舉止優雅、慢條斯理地脫去身上的背心,解開釦子,扯開襯衫衣襟,在菊池忠面前袒露出半邊赤裸的身體。

  沒有多餘一絲贅肉,強健的完美體魄,是他嚴格管裡出來的傑作。神道愛之介目光灼熱,那張迷倒了許多婆婆媽媽們的英俊臉龐,在窗外投射進來的黃昏光芒之中,笑得曖昧不明。

  「好了,忠。現在——就是你的吃奶時間了。」

  菊池忠吞嚥著乾澀微疼的喉嚨,滿臉通紅,耳朵嗡嗡作響。

  面對眼前這個介於真實與虛幻之間的「愛之介大人」,對方無意間流露出來的溫柔與體貼,讓菊池忠根本無從抗拒。

  夢裡的「愛之介大人」,如此放任他隨意觸碰、撫摸他的身體,都絲毫不動怒,而這股夾帶著特有男性香水味的氣味,是令他萬分熟悉的美好氣息,長年以來,一直烙印在他的大腦海馬迴裡,與過往的罪惡感、愧疚感、濃烈的愛意,逐漸扭曲成汙濁、不堪入目的情感怪物。

  如同鋒利的刀子,一下又一下刻在樹木上抹滅不掉的痕跡,深沉似海的記憶連結,即使想忘卻,也忘卻不了的童年美好回憶——

  這些沉重壓在他身上的自我厭惡,是他唯一能與愛之介大人「在一起」的證明。

  即使往後有一天,愛之介大人必須為了神道家傳宗接代、成家立業,他將會與別的女性結婚,他也會依然故我,繼續深愛著他,直到他的靈魂再也不復存在。

  菊池忠恍惚間,心理感到萬分難受,或許是病了,以至於神經變得脆弱,他低聲啜泣著,眼角滲出淚水,沾濕眼睫,對著男人泛紅腫脹的乳頭含住不放,又吸又舔,然後掌心反覆掐揉著愛之介的胸肌。菊池忠大概也真的是病得連意志力都混沌了,所以才絲毫沒有懷疑此刻出現在他面前的男人,就是貨真價實的神道愛之介。

  他將泛起紅潤色澤,發燙的臉埋進男人的乳溝之中,大吸一口氣,聲音沙啞地喃喃說道:「真好……比以前做過的夢,還要更真實⋯⋯愛之介大人身上的體味⋯⋯」

  「嗯,好聞嗎?」神道愛之介替他抹去臉上潮濕的淚痕,感覺內心雖然麻癢酥軟,但也伴隨著一絲絲疼痛。

  菊池忠耳朵紅得像透著血,雙眼濕潤地看著他,然後胡亂地朝男人輕點了一下頭。

  「哼,難怪這裡已經硬成這樣了⋯⋯」神道愛之介伸進被子裡,搓揉著忠腿間勃起的硬物,「不過該怎麼辦呢,我對你來說,就是一場『夢』而已。」

  菊池忠沉默不語,一雙盈滿情欲的眼眸,直勾勾地凝望他,旋即,因為男人的這句話,讓他心情驀然有些失落,嘴角往下一垂,一臉委屈地抿緊唇線。

  神道愛之介被他這副可憐兮兮的模樣觸動了心底的愉悅快感,他瞇了瞇眼,一把捏住男人的下顎,胸腔共鳴著低沉渾厚的笑聲,溫柔的語氣竟顯得比往常的他,還要過分寵溺。

  「所以⋯⋯今天這是為你打破的特例啊,沒有下一次。」

  由於考慮到這傢伙還生著病,愛之介只幫他打了兩發手槍。比起用手擼管,忠似乎更喜歡乳交,第二次比平時還快射出來。真是個悶騷的傢伙。

  事後,出了一身汗的神道愛之介借用了他家的浴室。無奈菊池忠衣櫃裡的衣服尺寸對他來說都太小件了,沖完澡的他只好光著身子在屋內肆意移動。

  神道愛之介以溫熱毛巾替再度昏睡過去的菊池忠擦乾身體,尤其是那些殘留的精液,沾在陰毛上乾掉會很難處理。

  神道愛之介摸了摸忠的額頭,隨後,他神色淡然,二話不說地,便將剛才拆出來的一枚藥丸,含在自己嘴裡,接著端起裝滿白開水的馬克杯,喝了一口。

  從來沒有照顧過人的神道愛之介,單手扶著菊池忠的後頸,朝向他,低下頭,把那顆藥丸連同微溫的水,一起餵進他的嘴裡。

  膠囊遇水融化後,一股苦澀的藥味,瀰漫著口腔內,舌頭相互纏繞著,相濡以沫,繾綣情思,吻得水聲作響。

  菊池忠意識模糊地掙扎著,悶喘了口氣,喉結滾動,吞嚥下去。

  神道愛之介額頭抵著菊池忠體溫比他還要再熾熱一些的額頭,兩片微微濕潤的嘴唇翕張著,輕聲呢喃道:

  「⋯⋯趕快好起來。」

  主人的身邊——可不能沒有狗啊。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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