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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伦被萨卡兹雇佣兵俘虏后的信仰沉沦(中)

小说:传奇构思大师迟晷的短篇小说集 2025-09-07 08:11 5hhhhh 7030 ℃

(连着上一部分的情节)

7.

萨卡兹粗糙的手指扯住奥伦残破的制服领口,随着布帛撕裂的声响,象征拉特兰枢机威严的上衣被粗暴地剥落。冷冽的空气骤然包裹住他赤裸的上身,奥伦本能地想要蜷缩,却被几双布满老茧的大手死死按在粗糙的石墙上。他的下半身仍穿着那条战术长裤,皮带扣在挣扎中松脱,却奇迹般地维持着最后的尊严。

“哈!看看这细皮嫩肉——”一个满脸横肉的萨卡兹用拇指碾过奥伦苍白的锁骨,在皮肤上留下泛红的痕迹,“上半身像只拔了毛的雏鸟,下面倒还人模狗样地穿着裤子。”

浓烈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这些常年征战的雇佣兵敞开的皮甲下蒸腾着汗液与皮革混合的浊臭,腋下浓密的毛发间凝结着发黄的盐粒。随着他们俯身的动作,那股带着体温的腥臊味像一堵无形的墙压得奥伦呼吸困难。更令他作呕的是,自己新生的萨卡兹感官竟能清晰分辨其中每个令人面红耳赤的成分——陈年烟草、劣质酒精、还有某种野兽般的费洛蒙。

“听说萨科塔的这里——”枯瘦如鹰爪的手指突然掐住奥伦左侧乳首,“比娘们的还敏感?”

奥伦的脊椎猛地绷直。常年包裹在战术紧身衣下的乳尖确实从未经受过这般刺激,浅褐色的乳晕中央,那粒小巧的突起正在寒风中可怜地硬挺着。当雇佣兵黢黑的指甲故意刮过顶端时,一股电流般的快感顺着肋间神经直冲尾椎,让他不受控制地从喉间溢出一声呜咽。

“呜...住手...你们这些...啊!”

威胁的话语骤然变调。某个蹲伏在他身前的萨卡兹突然伸出猩红的舌头,像品尝珍馐般沿着他右侧乳晕缓慢舔舐。黏腻的唾液在火光下泛着水光,舌尖每次扫过乳尖都会引发肌肉的痉挛。奥伦绝望地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在背叛意志——原本苍白的乳首被唾液染得晶亮,如同熟透的果实般肿胀发红,随着每次凌虐般的舔弄渗出更多羞耻的挺立。

他的双腿在长裤包裹下无意识地摩擦,膝盖处的布料已经磨出破洞。当某个雇佣兵故意对着乳尖吹气时,奥伦惊恐地发现自己的性器在紧身裤的束缚下可耻地抬头,将裆部顶出明显的隆起。常年禁欲的躯体此刻正违背意志地回应着敌人的玩弄,这种认知比任何物理伤害都更令他崩溃。

“原来穿着裤子也能这么兴奋?”带着刀疤的膝盖恶意顶了顶他发烫的胯部,粗糙的裤料摩擦带来新一轮的刺激,“要不要我们帮你把这层遮羞布也撕了?”

洞穴里随即爆发出一阵粗野的大笑。奥伦在声浪中剧烈颤抖,乳首被轮流啃咬的刺痛与快感撕扯着理智。他模糊看见自己黯淡的光环在石壁上投下破碎的光斑,而那些光斑正随着萨卡兹们越来越下流的动作,正在缓慢熄灭成漆黑的绝望。而他长裤腰间的拉链不知何时被蹭开了一指宽的缝隙,若有若无地泄露出更令人羞耻的生理反应......

8.

“喂,别难过,奥伦大人。”

“接下来的,才是重头戏。”

奥伦的呼吸急促而紊乱,眼下他的身体被几双粗糙的大手死死按在冰冷的石壁上,双腿被迫分开,膝盖因挣扎而磨得通红。而随着皮带扣被粗暴扯开的金属脆响,奥伦的战术长裤被几个萨卡兹雇佣兵七手八脚地扒了下来。粗粝的手指刮过他大腿内侧的嫩肉,在苍白的皮肤上留下几道红痕。奥伦的呼吸骤然急促,双腿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却被两个壮硕的萨卡兹一左一右架住,强迫他展示出仅剩的最后一层遮羞布——那条已经被前液浸湿的白色内裤。

“操,这婊子已经硬成这样了?”一个满脸横肉的萨卡兹用靴尖踢了踢奥伦的裆部,引得后者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他的鸡巴在乳首被玩弄时就已经勃起,此刻正高高翘起,将薄薄的布料顶出一个明显的帐篷。饱满的龟头轮廓清晰可见,前端渗出的前液已经将内裤浸湿了一小片,在火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他的睾丸沉甸甸地垂在肉棒下方,被内裤的布料包裹着,隐约能看出饱满的形状。

“哈!看看这个——”一个满脸横肉的萨卡兹雇佣兵狞笑着,伸出粗糙的手指,隔着内裤一把攥住了奥伦的阴茎。

“呜——!”奥伦的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呜咽,他的腰肢本能地向前挺动,却又在下一秒被狠狠地按回墙上。

“这么敏感?”雇佣兵恶劣地揉捏着手中的性器,感受着布料下那根硬物的跳动,“拉特兰的精英,被摸两下就硬成这样?”

“呜...放手...你们这些...下流的...”奥伦的声音支离破碎,额前的红头巾早已散乱,绿色的短发被汗水浸透贴在脸上。他的光环黯淡得几乎看不见,新生的黑角在火光中投下扭曲的阴影。

“下流?”攥着他性器的萨卡兹故意放慢揉捏的速度,感受着布料下逐渐硬挺的脉动,“那你这个被'下流'家伙摸硬的小骚货算什么?”

奥伦的睫毛剧烈颤抖,耻辱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他的身体不该有这样的反应——他应该憎恨这些触碰,应该感到恶心,应该拼命反抗......可为什么,他的阴茎却在这种羞辱下变得更加坚硬?

周围的雇佣兵爆发出一阵粗野的大笑。有人对着奥伦的耳根吹气,有人用肮脏的指甲刮擦他裸露的大腿内侧,还有人故意在他面前解开自己的裤链,散发出浓烈的雄性体臭。

奥伦的内裤前端已经湿透,半透明的布料隐约透出粉色的龟头颜色。当那个萨卡兹突然用力掐了一下他的睾丸时,他猛地仰起头,喉结剧烈滚动,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不受控制地溢出嘴角。

“哟,卵蛋里存了不少货啊?”雇佣兵恶劣地掂了掂手中沉甸甸的重量,“是不是平时在拉特兰装正经装得太辛苦,嗯?”

另一个萨卡兹凑过来,用牙齿咬住内裤边缘轻轻拉扯:"要不要我们帮你把这层遮羞布也脱了?让兄弟们看看萨科塔大人的鸡巴是怎么流口水的?"

"不...不要..."奥伦的声音细如蚊呐,但他的身体却背叛了他的意志——内裤里的肉棒在众人的玩弄下跳动了一下,又渗出一股前液。

“不要?”另一个萨卡兹凑近,肮脏的手指沿着内裤边缘滑动,故意刮蹭着大腿内侧的嫩肉,“可你的鸡巴可不是这么说的啊,大人。”

奥伦的呼吸一滞,他的双腿无意识地颤抖着,膝盖微微发软。雇佣兵们的手指粗糙而灼热,每一次触碰都像是烙铁般在他的皮肤上留下羞耻的印记。

最年长的那个萨卡兹蹲下身,浑浊的黄眼睛直视着奥伦泪眼朦胧的脸:“知道为什么我们不直接上了你吗?”他粗糙的手指沿着内裤边缘滑动,感受着年轻人颤抖的体温,“因为看着高贵的萨科塔大人被自己的鸡巴出卖——比操你还要爽一百倍。“

洞穴里回荡着粗俗的哄笑。奥伦绝望地闭上眼睛,但身体却在无数双大手的玩弄下越来越热。他感觉到有人在舔他的脖子,有人在掐他的乳首,还有人在揉捏他的臀肉。而最令他羞耻的是,他的阴茎在这些羞辱中变得越来越硬,龟头饥渴地顶着湿透的内裤,仿佛在祈求更多的爱抚。

“啧啧,湿成这样了?”有人用指尖挑起内裤边缘,窥探着里面湿漉漉的景象,“看来萨科塔的鸡巴比我们想象的还要饥渴啊。”

奥伦的耳根烧得通红,他的阴茎在内裤的束缚下跳动了一下,又渗出一股前液。他的身体已经完全背叛了他的意志,快感如电流般顺着脊椎爬上大脑,让他几乎无法思考。

“想让我们脱掉它吗?”一个萨卡兹故意扯了扯内裤的松紧带,布料弹回时发出清脆的声响,“还是说……你更喜欢隔着布料被玩到射?”

奥伦的瞳孔收缩,他的喉咙滚动了一下,却发不出任何反驳的声音。他的阴茎在众人的注视下变得更加硬挺,龟头饥渴地顶着湿透的布料,仿佛在无声地祈求更多的刺激。

“看来是后者啊。”雇佣兵们交换了一个恶意的眼神,随后,几双手同时覆上了奥伦的裆部。

9.

粗糙的掌心包裹住他的阴茎,隔着内裤用力揉捏。布料摩擦着敏感的龟头,每一次挤压都让奥伦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向前挺动。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呻吟,快感如潮水般冲刷着他的理智。

“咿!...龟头...不要刮那里...啊♡”奥伦在快感的冲击下情不自禁漏出了变态的呻吟。

“听听这声音——”有人凑近他的耳边,呼出的热气带着浓重的汗臭,“拉特兰的长官,被萨卡兹摸到叫床,真是够下贱的。”

”不...不要......”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可身体却诚实地追逐着快感。他的阴茎在雇佣兵们的玩弄下越来越硬,前液渗透了整片布料,黏腻的水声在洞穴内回荡。

“要射了?”有人恶意地掐了一下他的囊袋,奥伦的腿猛地一颤,差点跪倒在地。

“如果想射的话就求我们啊,”疤脸雇佣兵舔了舔嘴唇,“像条狗一样求我们让你射,说不定我们会大发慈悲——”

奥伦的理智在快感的冲击下摇摇欲坠。他的阴茎跳动得越来越剧烈,内裤已经被前液彻底浸透,黏糊糊地贴在皮肤上。

“呜...停......停下......”他的声音支离破碎,可雇佣兵们却变本加厉。

“停下?”有人一把扯住他的头发,强迫他抬头,“可你的鸡巴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下一秒,奥伦的视野骤然空白。

“要...要从龟头...射了...不行...啊!”

他的腰肢剧烈痉挛,鸡巴在内裤的束缚下达到了一个羞耻的高潮。浓稠的精液喷涌而出,浸透了整片布料,甚至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洞穴内陷入了短暂的寂静,随后爆发出一阵粗野的哄笑。

“操,这就射了?”雇佣兵们惊讶地看着他们狼狈的俘虏,有人还用靴尖踢了踢他颤抖的膝盖,“拉特兰的精英,也不过如此嘛!”

奥伦的呼吸紊乱,高潮后的身体格外敏感,每一寸皮肤都像是被火烧过一般。他的光环在这一刻彻底黯淡,只剩下那对漆黑的角,在火光中无声地宣告着他的堕落。

雇佣兵们的手指仍在他的身上游走,有人掐着他的乳首,有人揉捏着他的臀肉,还有人故意在他面前解开自己的裤链,散发出浓烈的雄性气息。

奥伦的瞳孔涣散,他的身体已经无法反抗,只能任由快感和耻辱一遍遍冲刷着他的神经。

10.

奥伦的喘息还未平复,高潮后的余韵仍让他的阴茎微微抽搐。黏稠的精液浸透了内裤,布料湿淋淋地贴在他的大腿根,勾勒出性器疲软后仍显饱满的轮廓。

”哈!这就软了?“一个萨卡兹狞笑着,粗糙的手指突然揪住内裤边缘,“让兄弟们看看,高贵的萨科塔射完,鸡巴是什么骚样!”

“刺啦——”

布料撕裂的声音在洞穴内格外刺耳。奥伦的内裤被粗暴地扯开,刚刚射精完的阴茎彻底暴露在空气中。14厘米的肉棒还带着高潮后的敏感,粉色的龟头湿漉漉地外露,包皮因先前的勃起而自然褪至冠状沟处,此刻正随着他的呼吸轻微颤动。下方的阴囊微微收缩,两颗饱满的睾丸沉甸甸地垂着,表面还沾着些许未干的精液。

“操,这么小?”一个满脸横肉的萨卡兹故意用拇指和食指圈住奥伦的阴茎根部比划,“老子还以为拉特兰的精英能有点看头呢!”

周围的雇佣兵爆发出一阵粗野的哄笑。

“来,好好看看,萨科塔大人——”一个肌肉虬结的萨卡兹解开皮带,粗粝的手指勾住裤腰,猛地往下一扯,“这才叫真正的男人。”

他的大屌弹跳而出——粗长如成人手腕,23厘米的紫黑色肉棒青筋暴突,龟头硕大如鸡蛋,泛着油亮的暗红。下方的阴囊沉甸甸地垂着,两颗鹅蛋大小的睾丸在火光下隐约可见鼓胀的血管。浓密的黑毛间凝结着汗珠,随着他的动作滴落。

“瞧瞧,这才叫真男人的东西!”他故意把沉甸甸的囊袋拍在奥伦脸上,腥膻的体味熏得后者一阵眩晕,“你这小细棍,怕是连娘们都满足不了吧?”

奥伦的瞳孔收缩,喉咙不自觉地滚动。

“怎么?看傻了?”萨卡兹向前一步,肥硕的龟头几乎要将许久没有清理的恶臭污垢糊到奥伦脸上。

一股浓烈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那是混合着汗液、精锈与浓烈费洛蒙的味道,像一堵无形的墙,压得奥伦呼吸困难。他的鼻腔被这股腥膻填满,舌尖不自觉地泛起苦涩。

“闻到了吗?”萨卡兹低笑着,故意用龟头蹭过奥伦的鼻尖,“这就是你永远比不上的东西。”

奥伦想后退,但石壁已经抵住了他的脊背。他的光环早已熄灭,新生的黑角在雄性气息的刺激下渗出粘液。更令他恐惧的是,自己的阴茎竟在这种压迫下再次抬头,前液不受控制地渗出。

“哈!硬了?”另一个萨卡兹解开裤链,21厘米的同款巨物拍打在奥伦脸颊上,发出清脆的“啪”声,“被萨卡兹的鸡巴熏到发情了?”

奥伦的耳根烧得通红,可更令他恐惧的是,自己的阴茎竟在这种羞辱下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11.

“哟,还来劲了?”一个萨卡兹突然掐住他的包皮,用力往后一扯——

“啊!”奥伦的腰猛地弹起,包皮被拉扯的刺痛混合着诡异的快感,让他不受控制地张开嘴,粉色的舌尖无意识地吐出一小截。

“看看这贱样!”雇佣兵们兴奋起来,有人用指甲刮蹭他暴露的龟头马眼,有人用手指掂量他沉甸甸的睾丸,还有人把浓密的阴毛蹭在他颤抖的大腿内侧。

“我还听说萨科塔的龟头特别敏感?”疤脸男人突然往手心吐了口唾沫,一把攥住奥伦半硬的阴茎快速撸动,“让老子验证下!”

粗糙的手掌像砂纸般摩擦着娇嫩的刚刚射完精液敏感的龟头,奥伦的瞳孔骤然收缩。他的喉咙里溢出连自己都感到羞耻的呻吟,舌尖不受控制地吐得更长,涎水顺着嘴角滑落。

“呜...住手.......啊......!”

抗议声很快变成断断续续的喘息。当某个萨卡兹突然掐住他的阴囊用力揉捏时,奥伦的腰肢像弓弦般绷紧,脚趾在长靴里痉挛般蜷缩。他的阴茎在这种暴虐的玩弄下完全勃起,前液不断从马眼渗出,把雇佣兵的手掌染得湿滑发亮。

“看看,还在流水呢。”一个萨卡兹雇佣兵狞笑着,粗糙的拇指突然按上奥伦的龟头顶端。

“呜——!”

奥伦的腰猛地弹起,龟头传来的刺激让他浑身发抖。刚刚射精过的阴茎格外敏感,哪怕是最轻微的触碰都像电流般窜过脊椎。他的大腿内侧痉挛着,脚趾在长靴里蜷缩,可萨卡兹们死死按着他的胯骨,让他无处可逃。

“这么爽?”雇佣兵恶劣地加重力道,拇指碾过湿漉漉的马眼,将渗出的前液抹开,“拉特兰的精英,被摸两下就抖成这样?”

奥伦的呼吸急促,汗水顺着额角滑落。他的光环早已黯淡无光,像一个卸去了灯泡的灯管,不声不响地挂在头顶,而剩下地那对新长出地漆黑的角,却在屈辱中渗出粘液,而更令他恐惧的是,他的阴茎在这种粗暴的玩弄下,竟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粗糙的手指突然攥住他的包皮,像撸管般上下撸动。

奥伦的声音支离破碎。包皮摩擦龟头的触感太过熟悉——这让他想起在拉特兰的深夜,独自躲在枢机院的私人寝室里,手指隔着制服布料匆匆抚慰自己的场景。那时的他总是一边幻想着某个不可告人的对象,一边用最快的速度达到高潮,然后在事后陷入更深的自我厌恶。

可现在,这种隐秘的快感被赤裸裸地暴露在敌人面前。

“哈,系带这么红,平时没少自己玩吧?”萨卡兹的指甲故意刮过那处娇嫩的皮肤。

奥伦的瞳孔骤然收缩,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拉特兰的深夜,年轻的奥伦蜷缩在床榻上,手指急促地套弄着自己的阴茎。他的光环因背德的快感而微微闪烁,牙齿死死咬住枕头的一角,试图压抑喉间的呻吟。当高潮来临时,他总是用另一只手紧紧捂住嘴,生怕被门外的同僚听见......

“不...不是......”奥伦摇着头,试图驱散那些羞耻的记忆。

但萨卡兹们不会放过他。

“看来我们猜对了。”一个雇佣兵突然揪住他的包皮系带,用力向后一扯——

“啊啊啊!”

剧痛混合着快感让奥伦的眼前一片空白。他的腰肢疯狂扭动,像条被钉住的蛇。鸡巴在这种暴虐的刺激下完全勃起,青筋在薄薄的皮肤下跳动,前液如泉涌般从马眼渗出。

“听听这叫声,”萨卡兹们哄笑着,“比妓院里的婊子还骚!”

粗糙的手指变本加厉地折磨着那根可怜的性器。有人用指甲刮蹭冠状沟,有人捏住囊袋粗暴地揉搓,还有人对着湿漉漉的龟头吹气。奥伦的理智在这种全方位的刺激下逐渐崩坏,他的嘴角溢出涎水,舌尖无意识地吐出一截,像只发情的母狗。

“求我啊,”疤脸萨卡兹突然掐住他的喉咙,“像你在拉特兰自慰时那样,求我让你射。”

奥伦的瞳孔涣散。他的身体背叛了全部骄傲,在敌人手中颤抖、挺动,追逐着可耻的快感。当某个萨卡兹突然用拇指按住他的马眼时,他竟真的呜咽着喊出了那个词——

“...求......求你......”

雇佣兵们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嘲笑。在这笑声中,奥伦感到自己的龟头被重重摩擦,包皮被粗暴地撸动,系带被指甲反复刮蹭——

他的第二次高潮来得比第一次更加猛烈。

“啊......!停...停下......”

浓稠的精液喷溅在萨卡兹们的手上、他的小腹上、甚至他新生的黑角上。奥伦的视野彻底模糊了,耳边只剩下自己支离破碎的喘息,和雇佣兵们永不停止的嘲笑。

当最后一丝精液从马眼溢出时,奥伦终于明白——

那个骄傲的拉特兰信使,已经死在了这片充满雄性气息的洞穴里。

12.

可是,奥伦爽了,奥伦堕落了,可是萨卡兹们还没爽呢,萨卡兹们也需要汲取堕落的奥伦,来让自己得到快乐。

这场凌虐还没结束。

还没等奥伦从高潮的短暂失神中回过神来,有人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将自己23厘米的巨物拍打在他脸颊上,“真他妈淫荡!舔啊!刚才不是伸舌头勾引我们吗?”——滚烫的肉棒紧贴着奥伦的脸,皮肤相触的瞬间,他感到一阵眩晕。那股浓烈的雄性荷尔蒙像毒雾般渗入他的毛孔,麻痹着他的神经。他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只剩下那根跳动的红黑色性器,龟头的咸腥液体沾在他的睫毛上。

奥伦的视野因快感而模糊。他的身体彻底背叛了意志——当粗糙的手指突然按住龟头系带时,他竟主动仰起头,颤抖的嘴唇无意识地追逐着眼前的阴茎。

“哈!教皇厅的忠犬在求着吃萨卡兹的鸡巴!”

“舔。”萨卡兹掐住他的后颈,强迫他仰头,“像狗一样舔干净。”

奥伦的嘴唇颤抖着,理智在尖叫着拒绝,可身体却背叛了他。当滚烫的龟头抵上他的唇缝时,他的舌尖不受控制地探出,轻轻舔过马眼渗出的液体——咸腥、苦涩,带着压倒性的雄性标记。

“对,就是这样——”萨卡兹们哄笑着,有人解开裤链,有人扯开皮甲,一根又一根粗壮的阴茎在火光下晃动,将奥伦包围。

奥伦的视野被肉色填满。他的呼吸间全是萨卡兹的体味,皮肤上沾满他们的汗液,耳边回荡着粗俗的嘲笑。在这片雄性气息的海洋中,他感到自己的意识正一点点下沉,如同溺毙在浑浊的欲望里。

当第一股萨卡兹的雄精喷溅在脸上时,奥伦的瞳孔彻底涣散了。温热的液体顺着脸颊滑落,他的舌尖无意识地追逐着嘴角的浊白,像一只被彻底驯服的野兽。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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