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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之大者杨康 第一章

小说:孑立短篇小说集 2025-09-07 08:11 5hhhhh 1730 ℃

第一章

血色残阳斜照在紫禁城的金顶上,杨康踩着绣龙皂靴缓缓步入皇宫中幽深且隐秘的地牢。他修长的手指把玩着一串西域进贡的猫眼石念珠,嘴角噙着令人胆寒的笑意。

五名戴着青铜面具的太监以绝顶高手的轻功踩着无声的步伐跟随其后。他们手中托着的鎏金盘里,摆放着各式精巧的刑具——从缀满珍珠的九尾鞭到雕刻着春宫图的烙铁,在火把照耀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隐约间,地牢的最深处传来玄铁镣铐的碰撞声,混合着压抑地呻吟。皇帝深吸一口气,闻到了熟悉的血与龙涎香交织的气味。这,令他深深沉醉。

作为一名穿越者,杨康理所当然地拥有金手指——侠之大者系统。总之,他可以通过行侠仗义兑换儿子西狂杨过所拥有的惊涛骇浪功、黯然销魂掌等绝顶武功。

于是,16岁的杨康在做了一些扶危济困的侠义之事后,兑换了20年的惊涛骇浪内力作为第一桶金,随后又去少林寺打着为母祈福的名义抄了一些经书——最终目的自然是《九阳真经》。

之后的日子便是滚雪球了,杨康利用穿越者的先知优势修炼高深武功、结交高手、积累财富、暗中培养忠实于自己的武力。最后,他仅仅用了不到十年时间便篡夺金国,击败蒙古,逼降南宋。打下了一片大大的疆域,定国号为明,定都北京,改元洪武。

在正式起兵之际,杨康同杨铁心认亲,改姓为杨回归汉人身份,此后又杀了不少反抗他的金人蒙古人,因此明朝被认为是驱逐鞑虏的汉人王朝,得国之正堪比隋唐。

至此汉家衣冠重见天日,塞北驼铃再通江南,华夏混一,山河再造,讫四海而咸宾,统六合以为家。昔之江南布衣之子,终成一代雄主,其功烈煌煌,直追汤武,诚千古未有之奇也!

接下来杨康又用了十来时间稳固大明的统治、比如打压豪门,大力发展义务教育,将自己所知的后世知识尽力写出来印书出版,逐渐将大明的科技发展到文艺复兴以及大航海时代的水平,其国力强盛远超汉唐!

今天刚好有些时间,年仅42岁的洪武皇帝便来到了连皇后黄蓉、太上皇杨铁心、皇太后包惜弱都不知道的隐秘地牢,为自己朴实无华且单调无趣的皇帝生活找点儿乐子。

面对走廊两侧的十多间监门,杨康想了想,打开了第四间,信步走了进去——今天便先玩玩这头老母猪吧。

门内是一间宽敞的刑房,四壁镶嵌着大扇玻璃镜,天花板垂下数十条猩红绸带,末端系着银铃。中央的檀木刑架上正缚着个赤裸的丰腴妇人——每天早上,值日的葵花太监都会将暗牢中的女奴们按照提前定好的姿势捆绑妥当一整天,等待着皇帝不知何时到来的宠幸。

杨康刚推开厚重的牢房大门,便听到了一阵如雷的鼾声——这些可怜的女奴真是太疲倦了,沉重的鼻息声比真正的母猪还要悠长响亮!

杨康也不着急,他向自己的女奴从头到尾细细看去。但见对方正被坚韧的细红绳紧缚成一个极度弯曲的并腿驷马半吊在刑架上。两只并拢的大脚趾被细绳深深勒入根部的肌肤中又向天花板吊起。而这是仅有的一根吊绳,除此以外便唯有高高隆起宛如怀胎六月的肚子在刑架平面上勉强支撑身体。

可怜的女奴,每天白天要被紧缚起来等待皇帝的临幸,晚上在皇帝确定不来后还要被值日的葵花太监进行日常的调教训练。因此她们养成了不管被拘束成什么姿势都能进入深度睡眠的能力。

看了片刻,杨康轻咳一声,拥有不凡内力的妇人立刻被惊醒。由于她被黑色的布面具严严实实地蒙住头,无法判断来人是谁,只能按照规定的内容恭谨请安:“死囚处女老母猪韩小莹给管教爷爷请安,贱奴是头很调皮的老母猪,期待管教爷爷用最严酷的方式狠狠教育老母猪。”

啊,原来这丰腴妇人竟然是江南七怪(侠)中最年轻的越女剑韩小莹!江湖传闻她二十几年前不幸死在西毒欧阳锋手中,没想到却是被杨康掠来关押虐玩?

据说江南七怪当年远赴草原寻找郭靖,期间跟黑风双煞发生冲突,五侠笑弥陀张阿生为了救她而死,同时她心里也暗暗爱慕着张阿生。在张阿生临死前,她哭着表示要嫁给他,并立誓终生为他守节。因此在韩小莹假死于西毒手中之际,30多岁的她还是处子之身,可谓是老姑娘一枚了。算算年岁,其人已然52岁,加上在秘药改造下远超唐朝妇女的丰腴酮体,确实称的上是一头老母猪了。但…听她自称,居然还是处子之身?

那么,她那怀胎六月的肚子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原来,作为处子的韩小莹并没有怀孕,这只是葵花太监每天早上灌入的营养汤水,既是折磨老母猪的刑具,也是她一整天的饭食饮水。

紫色的淤痕在古铜色的皮肉上刻出妖艳的纹路,这是她长年被极度紧缚所形成的永久性绳痕。由于勒颈绳圈的存在,她被迫高高仰着头,脖颈绷紧如弓弦,被勒到呼吸都困难的气管里时而溢出破碎的呜咽。环绕在她胸部的绳索紧紧的嵌入她的肉体中,搅的她的身体都变形了。

在二十年监禁生活下,韩小莹的肉体早已不见了当年越女剑的风采。但这种丰乳肥臀的超熟女,却给与杨康别样的刺激。

她的硕大双乳因绳索的挤压变的更凸更坚挺。如此紧缚的目的就是要使受缚者感到完全的无助,并且知道自己是绝对不可能挣脱的。同时令她感觉到全身的私处都被强迫暴露出来任人宰割。

杨康伸出两只禄山之爪,猛然掐住面前那对乳房,指缝间溢出的软肉顿时被勒出青紫色。韩小莹浑身剧颤,乳根部位的绳索深深陷入乳肉,将原本圆润的曲线割裂成扭曲的块状。

要知道,她虽然已经52岁了,但在杨康的刻意安排下,还是初子之身,加上种种秘药令她受到的触觉会放大数倍。而处女被玩弄奶子…是会被刺激到昏厥的…

玩弄了一会奶子,见韩小莹哼唧着半昏迷了过去,杨康从身后太监托盘中取来银针。针尖在烛火下闪过一道寒光,当金属穿透乳头的瞬间,韩小莹的身体像张拉满的弓骤然绷紧。她的喉咙里挤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呜咽,又因为对皇帝的害怕而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五十余年的清白之躯,此刻在剧痛与快感的双重冲击下背叛了她的意志。汗水和淫水浸透了她的身体,在刑架的桌面上汇成一片小小的水洼。杨康快意地欣赏着她抽搐的身体,又取来第二根银针以十字形穿过她的乳头…接着是第三根…第四根…

黑色绸缎做成的头套蒙住了她整张脸,只能看到布料随着急促呼吸剧烈起伏。当一根纳鞋底的大锥顺着她的乳孔直直插入她的乳管直达肋骨时,她身体突然诡异地静止,像被施了定身法。接着是撕心裂肺的痉挛,绳索咔咔作响,满是灌肠液的膨大腹部在檀木桌面上的积水中墩出咣咣的声来。

绸缎下传出闷闷的呜咽,混合着唾液与泪水浸湿了头套。杨康用手指挑起她下巴,欣赏那块湿透的黑绸如何黏在扭曲的五官上。随着第二根大锥插入她另一侧的乳管,她的整个身体像虾米般弓起,还能动弹的八根脚趾在空气中抓挠着无形的敌人,连刑架都跟着震颤起来。

"才这么几根针就..."皇帝轻笑,手指抚过那些随呼吸颤动的银针,针尾缀着的小铃铛发出细碎声响。黑绸布料上,渐渐洇开两团更深的水痕——那是眼睛的位置。

且让她休息片刻,皇帝这样想着。

他爱抚起自己的女俘虏/女死囚来,指尖抚过女死囚肩膀处的旧伤,那是在大漠风沙中磨砺出的痕迹。十八年塞外风霜和二十年的死囚生涯在她肌肤上刻下细密纹路,如同枯木年轮记载着时光流逝。这些粗糙的触感反而让杨康想起当年江南初见时,那个在烟雨中挽剑起舞的身影。

韩小莹后直臂捆绑的双臂正手背对着手背,被一根粗大的金锥穿透固定,平正的像两只暗色的平底陶碟,可她却握不成拳头。那是因为这两张碟片周围一圈都光润圆满,皮肉交融,只是那上边并没有留下哪怕一个手指头。

"这双手..."杨康抚过她手心上的茧,那是二十多年剑术修炼的印记。记忆中金错剪的刃口再次咬住了她的食指,"死囚老母猪是不需要指头的!"

回忆中,脆响在石室里回荡,像玉珠落进铜盆。当时得韩小莹望着散落地上的断指,恍惚间想起当年教郭靖练剑时,少年总说"师父的手指会跳舞"。而那些会跳舞的手指,正静静躺在血泊里,像被风吹落的梅花瓣。

杨康抚摸着女奴的大腿,细绳将韩小莹的大腿根、膝盖上下、脚踝处紧紧并排捆绑,又迫使她弯曲双腿至极限形成一个接近圆形的驷马姿势。

这是一个很痛苦的姿势,唯有内力高深的侠女才能坚持一整天。普通人仅仅忍受半个时辰便会失去血脉循环而昏厥。

细绳深深勒入肌肤,在她古铜色的皮肤上刻下暗红色的纹路——那是十八年大漠风沙也未能磨灭的韧劲。杨康指尖划过她紧绷的腿肌,感受到内力在筋脉中奔流的震颤。

"不愧是江南七侠的筋骨。"他转动机关,绳索又收紧了三分。整个身体被弯折成完美的圆,女奴的脚后跟在勒颈绳的牵扯下已经挨住她的后脑勺,完成了圆形的闭环,像一把拉满的弓,又像敦煌壁画里飞天的曲线。汗珠顺着她凹陷的腰窝滴落,在桌面上汇成小小的水洼,倒映着刑房顶部的蟠龙纹饰。

韩小莹的两只大脚趾从根部被一根细绳紧紧绑住向上吊起,同时又分出一股向下同膝盖绳索紧紧相连,绳索深深嵌进肿胀的趾根,在古铜色皮肤上勒出青紫的沟壑——那是十八年间踏遍大漠的美脚,此刻却以最屈辱的姿势弯折着,几乎连摇晃一下都做不到,被迫承受着全身一多半的重量。

血脉阻滞使趾肉泛起病态的紫,并肿胀膨大,宛如熟透的西域葡萄。杨康用银箸轻叩那肿胀的趾尖,竟发出熟瓜般的闷响。

下一刻,他的唇碰触到那紫胀的皮肤,尝到盐霜与铁锈混合的味道,还有股淡淡的臭味。

“老母猪,你的蹄子可真够劲呢,有种草原妇人特有的汗酸味。还有,你蹄子上的老茧可真厚呢。”

韩小莹如受伤的母狼般绷紧全身肌肉。十八年大漠风沙磨砺出的老茧以及多年奔波形成的脚韵,此刻却成为最耻辱的印记。她听见自己骨骼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却咬碎了后槽牙也不肯泄出一丝呻吟,这是她作为江南七侠最后的尊严。

杨康的手指如鉴赏珍玩般抚过那些厚茧,每一处皲裂的纹路都在诉说着大漠风沙的故事。他突然俯身,用牙齿轻咬那肿胀的脚趾,像草原狼撕扯猎物般撕下一块死皮。韩小莹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中发出阵阵呻吟之音。

烛光下,皇帝的犬齿轻轻刺入女死囚的肿胀大脚趾,苍白的唇染上了些许紫黑的淤血。他细细品味着舌尖的铁锈味与酸臭味,只觉这是最好的春药,令他小龙高高挺起。

(不着急,再忍一忍。)

啃食玩弄了韩小莹双足片刻后,杨康的手缓缓拂过女死囚最隐秘的领域,那里的毛发如同大漠边缘倔强生长的野草,在晨露中依然挺立。每一根卷曲的发丝都承载着十八年风沙的印记,却又不可思议地保持着生命的韧性。当他的指尖掠过时,那些灰白相间的毛发如被风吹动的芦苇般起伏,在烛光下泛着微弱的银芒。接下来,如青葱般的细长手指在某个凸起的肉球上画起了圈。

石室内的空气突然变得粘稠起来。韩小莹感到一股热流在丹田处不断翻涌。作为老处女的她因为杨康的挑逗以及药物的作用发情了。咬紧的牙关间溢出一声呜咽,不是因为羞辱与痛苦,而是为这具肉体的背叛。

但她知道,杨康是不会真要了她的,毕竟二十年了,他只用过她的口、肛、手、足,却从不碰她真正应该走的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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