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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伦被萨卡兹雇佣兵俘虏后的信仰沉沦(上)

小说:传奇构思大师迟晷的短篇小说集 2025-09-07 08:11 5hhhhh 8310 ℃

1.

拉特兰的黄昏总是带着一丝神圣的肃杀。

奥伦站在边境废弃哨塔的顶端,暗金色的披风被干燥的风掀起,战术围巾缠绕在脖颈间,遮掩住他嘴角那一抹轻蔑的弧度。他的手指搭在腰间的铳械上,指节微微泛白,仿佛随时准备扣下扳机,将那些肮脏的萨卡兹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抹除。

——而此刻,他的猎物们正被束缚在哨塔下方的空地上。

五个萨卡兹雇佣兵,每一个都比他高大、壮硕,肌肉虬结的手臂上布满刀疤与刺青,粗布衣物勉强遮住他们饱经风霜的躯体。他们的角粗糙而扭曲,像是被战火与流亡磨砺出的丑陋证明。但此刻,他们被迫跪在地上,双手被铐在背后,脖颈上套着锁链,像一群待宰的牲畜。

奥伦从高处俯视着他们,绿发在风中微微晃动,额前的红色头巾像是一抹刺眼的血痕。他缓缓抽出腰间的武士刀,刀锋在夕阳下泛着冷光。

“真是可悲。”他开口,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萨卡兹的渣滓,连死都死得这么难看。”

其中一个萨卡兹抬起头,浑浊的黄色眼珠死死盯着他,嘴角咧开,露出参差不齐的牙齿:“哈!拉特兰的走狗,装什么高贵?你们这些长光翼的怪物,不也是靠杀戮才活到现在?”

奥伦的眼神骤然冰冷。他讨厌这些低贱的雇佣兵,讨厌他们粗鄙的语言,讨厌他们身上那股混杂着汗臭与血腥的雄性气息,更讨厌他们那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态度。

“闭嘴。”他冷冷道,“你们连被称作‘战士’的资格都没有,不过是一群流窜的强盗。”

他缓步走下台阶,靴底踏在石阶上的声音清晰可闻。每靠近一步,那些萨卡兹的呼吸就粗重一分——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愤怒。他们死死盯着他,肌肉绷紧,仿佛随时会挣断锁链扑上来撕咬他的喉咙。

2.

奥伦停在最前方的萨卡兹面前,刀尖抵住对方的下巴,强迫他抬头。

“你知道吗?”他轻声道,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我见过太多像你们这样的垃圾。在伦蒂尼姆,在卡西米尔,在乌萨斯……你们永远只会烧杀抢掠,像一群没有理智的野兽。”

萨卡兹的瞳孔收缩,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那你又算什么?高高在上的刽子手?”

奥伦笑了。

“不。”他缓缓举起守护铳,“我只是个负责清理垃圾的人。”

一阵刺耳的噪声后,理应收获的是周遭久违的平静——

——然而,奥伦的动作突然僵住了。

一阵剧痛从头顶炸开,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撕裂他的血肉。他的光环——那象征萨科塔身份的圣洁光环——正在剧烈闪烁,光芒忽明忽暗,仿佛随时会熄灭。

“什......?!”他踉跄后退一步,武士刀脱手落地,发出清脆的金属撞击声。

跪在地上的萨卡兹们同样愣住了,他们瞪大眼睛,看着眼前这个刚刚还不可一世的萨科塔突然捂住头,痛苦地弯下腰。

——然后,他们看到了更惊人的一幕。

奥伦的光环黯淡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对漆黑的、扭曲的角,从他的额角缓缓生长出来,像是某种被压抑已久的诅咒终于破土而出。他的光翼——那对洁白的光翼——正在迅速褪色,光芒正在一片片被黑暗侵蚀剥落,化作灰烬消散在风中。

“堕......堕天?!”其中一个萨卡兹嘶哑地喊了出来。

奥伦跪倒在地,双手死死抓住自己的头发,此时他已无法看清面前的一切,巨大的疼痛从头顶炸开,喉咙里只能挤出一声宛如野兽中箭般绝望的低吼。他的皮肤开始泛出不自然的颜色,血管在皮下凸显,像是某种异变的征兆。

——他正在变成萨卡兹。

不,更准确地说,他正在变成某种介于萨科塔与萨卡兹之间的存在。

3.

“哈......哈哈哈哈哈!”突然,一个萨卡兹爆发出狂笑,他的锁链不知何时已经被挣松,粗糙的手指抓住奥伦的披风,一把将他拽到面前。

“看看这是谁?”他咧开嘴,腥臭的呼吸喷在奥伦脸上,“高贵的拉特兰枢机外勤事务处理员,现在和我们一样了?”

奥伦的瞳孔剧烈收缩,他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的力量正在迅速流失。堕天的过程抽干了他的体力,他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萨卡兹粗糙的手指掐进他肩膀的疼痛。

“放开我......你们这些......低等生物......”他咬牙切齿,声音却虚弱得可笑。

“低等?”另一个萨卡兹凑近,肮脏的手指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你现在连光环都没了,还装什么清高?”

奥伦的呼吸急促起来,他的视线模糊了,只能看到几张狰狞的脸在眼前晃动。他们的气味——那种混合着汗液、血腥与雄性荷尔蒙的浓烈气息——几乎让他窒息。

“你们......想干什么......”他的声音开始发抖。

萨卡兹们对视一眼,露出野兽般的笑容。

“干什么?”第一个抓住他的萨卡兹舔了舔嘴唇,“当然是让你尝尝,我们萨卡兹雇佣兵都在你手下遭受了哪些苦痛啦。”

——随后,他们用奥伦刚刚捆住他们的锁链捆住了奥伦的手脚。

4.

荒野的风裹挟着沙砾,拍打在奥伦的脸上。

他的意识仍处于一种混沌的状态——堕天的痛苦、光环的碎裂、那些萨卡兹雇佣兵狰狞的笑容,一切都像是一场无法醒来的噩梦。他的手腕被粗糙的麻绳紧紧捆缚,绳索深深勒进皮肉,磨出一圈血痕。他的双腿也被束缚,膝盖被迫跪在坚硬的地面上,披风早已被撕扯得破烂不堪,露出内里那件红黑相间的紧身衣,此刻也沾满了尘土与血迹。

萨卡兹们拖拽着他,穿过荒芜的戈壁,最终抵达了一处隐蔽的洞穴。这里显然是他们的临时据点,简陋却实用——几张兽皮铺在地上充当床铺,角落里堆放着抢来的物资,火堆的余烬仍在散发着微弱的热量。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雄性气息,混合着汗臭、皮革与血腥味,令人作呕。

奥伦被粗暴地丢在地上,他的身体因疼痛而蜷缩,但很快就被一只粗糙的大手揪住头发,强迫他抬起头。

“看看这是谁?”一个满脸疤痕的萨卡兹蹲在他面前,黄浊的眼珠里闪烁着恶意的光芒,“高贵的萨科塔,现在像条狗一样趴在我们面前呐。”

奥伦的嘴唇颤抖着,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他的光环已经黯淡,取而代之的是那对漆黑的角,丑陋而扭曲,像是某种耻辱的烙印。他的光翼早已消散,只剩下一些若有若无的光点黏在身后,仿佛在嘲笑他的骄傲和自大。

“怎么,不说话?”另一个萨卡兹走过来,一脚踹在他的腰侧,力道大得让他闷哼一声,“刚才不是还很嚣张吗?说什么‘萨卡兹的渣滓’?”

奥伦的瞳孔收缩,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他曾站在高处,俯视着这些被他视为低等生物的雇佣兵,用最轻蔑的语气宣判他们的死亡。而现在,他成了他们手中的玩物,连最基本的尊严都被剥夺。

“你们...想干什么......”他终于挤出几个字,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

萨卡兹们对视一眼,露出狰狞的笑容。

5.

洞穴内的火光摇曳,在粗糙的石壁上投下扭曲的影子。奥伦被按坐在一张简陋的木椅上,手腕仍被粗糙的麻绳紧缚在身后。他的双腿被分开绑在椅腿上,姿势屈辱而无力。萨卡兹们围在他周围,高大的身影在火光中投下压迫性的阴影。

疤痕脸的萨卡兹——似乎是这群人的头领——拖过另一张椅子,跨坐在奥伦面前。他粗糙的手指捏住奥伦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

“好了,高贵的‘前’萨科塔大人,"他咧嘴一笑,露出参差不齐的黄牙,“现在该谈谈正事了。”

奥伦的喉咙滚动了一下。他的视线仍有些涣散,堕天带来的混乱尚未完全消退。但当他听到"拉特兰"这个词时,瞳孔还是本能地收缩了一瞬。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低声说,声音嘶哑。

疤痕脸的男人嗤笑一声,手指加重了力道。“别装傻。你在枢机外勤处干了这么久,总该知道点有用的东西。”他凑近,带着腐肉和劣质烟草的气息喷在奥伦脸上,“比如...最近拉特兰在边境的兵力部署?或者,那些秘密信使的联络点?”

奥伦的睫毛颤动了一下。即使在这种境况下,多年训练养成的本能仍在运作。他微微偏过头,避开对方令人作呕的呼吸。

“我只是个执行者...不参与决策...”

话未说完,一记重拳突然砸在他的腹部。奥伦闷哼一声,身体痛苦地弓起,却被绳索限制着无法蜷缩。剧烈的疼痛让他的眼前发黑,胃酸涌上喉咙。

“看来你还没搞清楚状况。”另一个萨卡兹甩了甩打人的手,冷笑道,“你现在可不是在拉特兰的办公室里了,混蛋。”

疤痕脸的男人做了个手势,示意其他人稍安勿躁。他松开钳制奥伦下巴的手,转而用指尖轻轻划过对方新生的角。那种触碰让奥伦浑身一颤——角的表面异常敏感,每一丝摩擦都带来难以忍受的怪异触感。

“你知道吗,”疤痕脸的男人慢条斯理地说,“我听说堕天的萨科塔会变得特别...敏感。”他的手指突然用力按压奥伦刚刚出现的角的根部,“尤其是这里。”

奥伦猛地仰起头,一声压抑的痛呼从紧咬的牙关中挤出。那种疼痛不同于普通的肉体伤害,更像是直接刺激神经的锐痛,伴随着一种诡异的、几乎像是快感的战栗。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发抖,冷汗浸透了残破的衣衫。

“看来传闻是真的。”疤痕脸的男人满意地笑了,“那么,我们换个方式问。”他俯身,嘴唇几乎贴上奥伦的耳朵,“告诉我,拉特兰在北部边境的哨站分布,否则...”他的手指再次抚上那对漆黑的角,“我会让你好好体验一下,什么叫生不如死。”

奥伦的呼吸变得急促。他的理智告诉他应该坚守秘密,但身体的本能反应却让他恐惧不已。那种诡异的敏感,仿佛他的每一寸皮肤都被放大了一百倍的知觉,随时可能崩溃。

“我...真的不知道...”他艰难地开口,声音细如蚊呐,“那些...都是直接由枢机院...”

又是一记重击,这次落在他的肋骨上。奥伦剧烈地咳嗽起来,嘴角渗出一丝血迹。他的视线模糊了,耳边嗡嗡作响,但萨卡兹们的声音依然清晰地传入耳中。

“顽固的家伙。”

“要我说,直接折断他的角算了。”

“不,那样太便宜他了。”

奥伦感到有人粗暴地扯住他的头发,强迫他看向洞穴顶部。在摇晃的视野中,他看到了自己的光环——曾经明亮的金色圆环,如今只剩下几缕暗淡的光丝,如同风中残烛般忽明忽暗。

“看啊,你的光环快要完全消失了。”疤痕脸的男人在他耳边低语,声音如同毒蛇般滑腻,“等它彻底熄灭,你就再也回不去...永远都是我们中的一员了。”

这句话像一把尖刀,刺入奥伦已经摇摇欲坠的心理防线。他的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反驳的话。某种可怕的认知正在他心底生根发芽——也许,他真的已经不再是萨科塔了。

“最后一次机会,”疤痕脸的男人收紧抓着他头发的手,“哨站的分布,说出来,我们就给你个痛快。”

洞穴内陷入短暂的寂静,只有火堆中木柴燃烧的噼啪声。奥伦闭上眼睛,在黑暗中与自己残存的意志做最后的搏斗。

“我...”他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我不能...”

疤痕脸的男人叹了口气,松开他的头发,转向其他萨卡兹。“看来我们需要更...有说服力的方法。”

6.

当粗糙的手掌再次覆上他的角时,奥伦知道,真正的折磨才刚刚开始。

“干什么?”疤痕脸的男人一把扯住他的衣领,将他拽到面前,腥臭的呼吸喷在他脸上,“当然是让你好好体验一下,什么叫‘平等’。”

他的话音刚落,另外两个萨卡兹已经上前,粗暴地撕开了奥伦的紧身衣。布料碎裂的声音在寂静的洞穴中格外刺耳,奥伦的胸膛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苍白的皮肤上布满淤青和擦伤。

“啧,萨科塔的皮肤还真是细腻,”一个萨卡兹用粗糙的手指划过他的锁骨,留下一条红痕,“难怪总是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奥伦的身体因羞辱而颤抖,他想挣扎,想反抗,但堕天后的虚弱让他连抬起手臂都困难。他的信仰、他的骄傲,此刻正被一点点碾碎,而他却无能为力。

疤痕脸的男人突然抓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看向洞穴深处——那里摆着一张简陋的木桌,桌上放着一面破碎的镜子。

“好好看看你自己,”他狞笑着,“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

奥伦的视线被迫聚焦在镜子上——镜中的男人狼狈不堪,绿色的短发凌乱地黏在额前,红色的头巾早已不知去向。他的脸上沾满尘土和血迹,而最令他崩溃的是,他的头顶——那对漆黑的角,正无声地宣告着他的堕落。

“不……这不可能……”他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无法掩饰的恐惧和绝望。

“有什么不可能的?”疤痕脸的男人凑近他的耳边,压低声音,“你现在和我们一样了,奥伦大人。”

这个称呼像是一把刀,狠狠刺进奥伦的心脏。他曾是拉特兰枢机的外勤事务处理员,是萨科塔中的精英,而现在,他却成了萨卡兹们手中的囚徒,连自己的身份都保不住。

“你们...杀了我吧......”他闭上眼,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杀了你?”疤痕脸的男人大笑起来,粗糙的手掌拍打着他的脸颊,“那太便宜你了。我们要让你活着,让你永远记住今天——记住你是怎么从高高在上的萨科塔,变成和我们一样的‘渣滓’。”

他的话音刚落,奥伦就感觉到自己的双腿被强行分开,粗糙的绳索捆住了他的脚踝,将他固定在原地。他的心脏疯狂跳动,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席卷全身。

“不......住手......!”他终于挣扎起来,声音里带着绝望的嘶吼。

但萨卡兹们只是笑着,像是欣赏猎物最后的垂死挣扎。

疤痕脸的男人解开了自己的腰带,皮革摩擦的声音在洞穴中格外清晰。

“欢迎来到真实的世界,奥伦大人。”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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