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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回雏田大作战,1

小说:穿越成日向雏田的我一心修炼忍术 2025-09-07 08:11 5hhhhh 2510 ℃

不知沉睡了多久,意识如同破开厚重冰层的嫩芽,艰难地、一点点地回归。眼皮沉重得像是黏在了一起,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勉强掀开一条细缝。

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有些斑驳的天花板,以及从窗户缝隙里透进来的、带着微弱尘埃光柱的清晨曦光。雨声似乎停了,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潮湿的泥土气息,混合着这个房间独有的、属于鸣人君的那种…略显杂乱却又充满活力的味道。

身体像是被拆开重组过一般,酸痛而僵硬。左肩深处传来一阵阵钝痛,提醒着我昨日那不堪回首的经历。身上盖着一床带着淡淡肥皂味的薄被,但被子下面,那件湿透了的和服依旧冰冷黏腻地贴在皮肤上,带来极不舒服的感觉。

我转动了一下僵硬的脖子,视线缓缓移动。房间依旧是昨晚那副乱糟糟的样子,桌子上还放着那个盛过温水的杯子。而床边那把破旧的木椅子上……

鸣人君就坐在那里。

他似乎是在守着我的过程中,不知不觉睡着了。脑袋歪歪地靠在椅背上,金色的头发有些凌乱地翘着,脸上带着明显的疲惫,眼睑下甚至有着淡淡的青色阴影。他的呼吸均匀而绵长,嘴角微微张着,完全是一副毫无防备的睡颜。身上那件橘色的外套皱巴巴的,似乎也沾染了些许昨夜的雨水痕迹。

看着他这副样子,看着他因为担心我而在这里守了一夜,甚至连好好休息一下都没有…我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酸酸涩涩的,又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暖意。鸣人君…他…一直在这里吗…

或许是我的视线惊扰了他,或许是清晨的光线终于唤醒了他,鸣人君浓密的睫毛轻轻颤动了几下,然后猛地睁开了眼睛!

那双湛蓝色的眼眸起初还有些迷蒙和茫然,像是不太清楚自己身在何处。但仅仅一秒钟之后,当他的视线聚焦在我身上时,所有的睡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显而易见的惊喜和急切的担忧!

“唔…嗯…早上…雏田!你醒了!” 他猛地从椅子上坐直了身体,声音因为刚睡醒而有些沙哑,但语气里的关切却是那么真切,“太好了!你感觉怎么样?!肩膀…肩膀还很痛吗?有没有发烧?”

他一边说着,一边就想伸出手来探我的额头,但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动作在半空中顿了一下,脸上飞快地闪过一丝极其不自然的红晕和尴尬,然后又很快被担忧所取代,手也改为了轻轻扶住床沿,紧张地看着我。

鸣人君那带着点初醒沙哑却又充满急切关怀的声音,将我从混沌的思绪中拉回现实。他关切地询问着我的状况,甚至小心翼翼地避免了可能让我感到不适的直接触碰。看着他那双因为担心而显得格外明亮的蓝色眼睛,还有脸上那因为回忆起昨晚某些片段而一闪而过的尴尬红晕…

昨晚…发生的事情…

如同被按下了某个开关,混乱的记忆碎片猛地在脑海中拼接起来!父亲冰冷的斥责,我歇斯底里的顶撞,哭着跑出大宅冲入冰冷的雨中,然后在绝望中遇到他…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扑进他怀里放声大哭…还有…还有后来…那种奇怪的、不受控制的燥热感…我贴着他…发出的那些…奇怪的声音…他惊慌失措的样子…他逃也似的冲出房间…

“啊——!” 一声极其短促的、压抑不住的惊呼从我唇齿间溢出!

我的脸颊瞬间“轰”的一下,像是被扔进了火炉,血液直冲头顶,烫得几乎要燃烧起来!连脖子和耳朵根都染上了无法掩饰的深红色!

我…我昨天晚上…都做了些什么啊?!我怎么会…怎么会对着鸣人君… 巨大的羞耻感如同海啸般将我淹没,灭顶的尴尬让我恨不得立刻消失!

我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猛地转过头,将脸深深埋进枕头里,同时双手用力抓紧了身上那床带着他气息的薄被,紧紧地裹住自己,仿佛这样就能隔绝掉一切,隔绝掉鸣人君那充满担忧和困惑的视线,也隔绝掉我自己那份快要爆炸的羞耻心!

“呜…!” 我发出了一声意义不明的、像是被噎住的呜咽,完全不敢再看他,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刚才那些关于身体状况的询问。左肩的伤口似乎都因为这剧烈的情绪波动而抽痛得更厉害了!

“欸欸欸?!雏…雏田?!你…你怎么了?!” 鸣人显然被我这更加剧烈和反常的反应吓了一大跳!他刚刚还在担心我的伤势和可能的发烧,结果我突然就…像是看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东西一样,整个人都缩起来了?!

“是…是哪里不舒服吗?还是…做噩梦了?” 他更加手足无措了,声音里充满了浓浓的困惑和担忧,“你…你别吓我啊!到底怎么了?”

他看着那个将自己裹成一团、只留一个通红的耳朵尖在外面的女孩,完全无法理解这到底是什么状况。脸那么红…抖得也更厉害了…难道是伤口感染恶化了?!

“不…不行!一定还是很严重!” 鸣人急得在原地转了两圈,然后像是下了决心,猛地一拍手,“对了!你肯定饿坏了!睡了一晚上什么都没吃!人饿了就会胡思乱想!我去给你弄点吃的!对!吃的!你等着!”

他似乎找到了一个合理的解释和逃避这诡异气氛的借口,再次如同逃命一般,手忙脚乱地冲向了厨房区域,留下我在床上,被排山倒海的尴尬和羞耻感彻底淹没,连动弹一下的勇气都没有了。

我在床上缩成一团,脸颊烫得厉害,恨不得能像鸵鸟一样永远把头埋起来。耳朵里嗡嗡作响,全是昨晚那些令人羞耻的画面和自己发出的奇怪声音…还有鸣人君那惊慌失措、甚至可以说是有点受到惊吓的表情…

完了…全完了…我在鸣人君面前…都做了些什么啊…他一定会觉得我是个…是个不知廉耻的怪人… 巨大的尴尬和自我厌恶感几乎要将我吞噬。

就在我沉浸在无尽的羞耻循环中时,一阵“咕噜噜”的声音不合时宜地从肚子传来。我这才意识到,从昨天下午到现在,我几乎没吃什么东西,又经历了那么剧烈的情绪波动和体力消耗,身体早就饿得不行了。

紧接着,厨房那边传来了鸣人君略显慌乱的脚步声。他回来了。

我的身体瞬间又绷紧了!更加用力地往被子里缩了缩,连呼吸都屏住了,完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鸣人端着一个冒着热气的、散发着浓郁香味的大杯面,小心翼翼地走到房间门口,脚步有些犹豫。他偷偷瞄了我一眼,看到我依旧是那副“拒绝交流”的样子,脸上的表情更加困惑和担忧。

“那个…雏田?” 他试探性地叫了我一声,声音比刚才低了些,带着点小心翼翼,“我…我泡了杯面…虽然可能不太好…但是热乎乎的…你吃一点…补充点体力…好不好?”

他把杯面放在了床头那张有点晃悠的小桌子上,热气腾腾的香味飘散开来,不断刺激着我空空如也的胃。食物的香气和鸣人君那带着点笨拙却又无比真诚的关心,像是一双温柔的手,稍微抚平了我心中一部分的慌乱和羞耻。

至少…至少他还愿意…关心我…没有立刻把我赶出去…

肚子又不争气地“咕噜”了一声。

或许是饥饿战胜了尴尬,或许是他的关心给了我一点点勇气。我深吸了一口气,在被子里蹭了蹭依旧滚烫的脸颊,然后慢慢地、慢慢地,从被子里抬起了一点头。

我依旧不敢看他,目光落在床单上某个不起眼的褶皱处,用细若蚊蚋、还带着点沙哑的声音,小声说道:“…嗯…谢…谢谢你,鸣人君…”

然后,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我又补充了一句:“我…我没事…”

这句话说出口的瞬间,我自己都觉得心虚无比。怎么可能没事?身体疼得厉害,心里更是乱成一团麻,而且…而且还对鸣人君做了那么失礼的事情…

果然,鸣人听到我的回答,并没有立刻放下心来。

“哦…没…没事就好…” 他先是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一丝释然,但紧接着又皱起了眉头,语气里充满了怀疑和担忧,“真的没事吗?可是…你的脸还是很红啊!而且…你昨天晚上…哭得那么厉害…还有你的肩膀!”

他向前走了两步,蹲在了床边,蓝色的眼睛里写满了不放心,直直地看着我,“呐,雏田,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昨天在道场…还有后来…是不是…” 他想问我是不是被欺负了,或者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但又不知道该如何措辞,显得有些语无伦次。

我依旧缩在被子里,只是小心翼翼地、近乎无声地回应了一句“没事”。

鸣人里更加七上八下。他看着我那依旧泛红的脸颊和躲闪的眼神,又想起我昨天晚上那崩溃的样子和身上明显的伤,怎么可能真的没事?

但他看着我这副恨不得钻进地缝里的样子,也不好再继续追问下去,怕又刺激到我。他刚刚那些关于家族会议的疑问,也只能暂时憋回了肚子里。

“好…好吧…” 他干巴巴地应了一声,站起身,指了指床头柜上那杯还冒着热气的杯面,试图转换话题,语气也尽量放得轻松,“那…那个…面快要坨了…你、你还是趁热吃点吧?补充体力最重要了,我说!”

说完,他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也转身从厨房拿来了自己的那杯面,在我床边的破旧木椅子上坐下,率先拿起筷子,“呼啦呼啦”地大声吸溜起来,试图用这种方式来打破房间里那令人窒息的尴尬气氛。

杯面浓郁的香气不断钻入鼻腔,肚子的“咕噜”声也越来越响。看着鸣人君那埋头吃面的样子,听着他那充满活力的吸面声…虽然心里依旧充满了无边的尴尬和羞耻,但身体最基本的生理需求还是占了上风。而且…他为我泡的面,不能浪费…

我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掀开被子的一角,慢慢伸出还能动弹的右手,有些颤抖地拿起了放在床头柜上的那杯面。杯壁传来温热的触感,稍微驱散了一些手心的冰凉。

我依旧低着头,用垂下的发丝尽量遮挡住自己的脸,小心翼翼地挑起一小筷子面条,吹了吹气,然后小口小口地、默默地吃了起来。

我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昨晚发生的一切,像是一场混乱而羞耻的噩梦,让我完全不敢面对他。关于家族的事情,关于父亲的斥责,关于我自己那些不争气的顶撞和爆发…这些沉重的话题,我更是不想,也不能在此刻提起。

鸣人君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沉默和抗拒,很体贴地没有再开口追问。他也只是默默地吃着自己的面,虽然速度依旧很快,声音依旧很大,但能感觉得出,他也在刻意避免着和我进行眼神接触,似乎…他也在因为昨晚某些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的状况而感到一丝…尴尬?

房间里一时间只剩下两人吸溜面条的声音和窗外雨后清晨偶尔传来的几声鸟鸣。气氛安静得有些诡异,却又因为这共享的一餐而产生了一种微妙的、难以言喻的联系。

我们就像两只受伤后互相舔舐伤口的小兽,虽然语言不通,虽然内心都充满了各自的困惑和不安,却又因为这暂时的、近距离的陪伴,而获得了一丝极其微弱的、可以暂时喘息的平静。

很快,鸣人君就吃完了他那杯面,连汤都喝得一干二净。他放下空杯试图用满足来掩盖尴尬地打了个小小的饱嗝。

我也差不多吃完了,虽然因为没什么胃口和左肩的疼痛,只吃了一半左右,但胃里有了热乎乎的东西垫底,感觉身体的力气也稍微恢复了一些。

我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的勇气都聚集起来,然后小心翼翼地放下手中的空杯。

“那个…” 我开口,声音因为许久没有正常说话而有些干涩沙哑,细得像是随时会被风吹散,“鸣人君…昨…昨晚…和今天早上…” 我顿了顿,努力压下涌上喉头的羞涩感,将目光投向他那双沾了点面汤印记的旧运动鞋,尽可能清晰地说:“真的…非常感谢你…救了我…还…还收留我…”

说完这句话,我已经感觉全身的力气都快要被抽空了,脸颊也烫得厉害。我不敢去看他的反应,只是紧接着,用尽最后的意志力,开始尝试着掀开身上那床带着他气息的薄被,想要从床上站起来。左肩立刻传来一阵抗议的剧痛,让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动作也变得更加迟缓和笨拙。

“我…我该回去了…” 我低声说道,像是对自己说,又像是在告知他。

“喂!”

几乎在我话音落下的瞬间,刚刚还显得有些尴尬沉默的鸣人君,猛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他的反应快得惊人,一个箭步就冲到了床边,脸上写满了震惊和毫不掩饰的反对!

“回去?!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回去?!” 他的声音因为急切而拔高了不少,那双蓝色的眼睛瞪得溜圆,充满了担忧和一种“你是不是在开玩笑”的不敢置信,“你看你!衣服还是湿的!肩膀伤得那么重,还没好好包扎!而且你脸色差得像张纸一样,走路都摇摇晃晃的!”

他伸出手,似乎想按住我正在试图起身的动作,但又顾忌着我的伤势和男女之防,手在半空中顿了顿,最终落在了我的右肩上,力道不重,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持。

“不行!绝对不行!” 他斩钉截铁地说道,语气虽然急躁,但眼神里的关心却是那么真切,“你现在离开这里,万一在路上晕倒了怎么办?!再说…你…你要回那个让你哭成那样的家吗?!”

他最后一句话问得有些小心翼翼,似乎是触碰到了敏感的话题,但眼神里的担忧却更加浓重了。

被他温热的手掌按住肩膀,感受到他语气里那份不容置疑的关心和担忧,我想要起身的动作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他的话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我心中那扇紧闭的门,让昨晚和今早的委屈、愤怒和无助再次翻涌上来。*回去…我还能回去吗?父亲大人…长老们…花火…他们会怎么看我…?*

泪水再次不受控制地模糊了视线。

“可是…我…” 我哽咽着,说不出完整的话来。留在这里,继续给他添麻烦吗?可是离开…又能去哪里呢?

鸣人看着我这副又要哭出来的样子,更加手足无措了。他挠了挠那头乱糟糟的金发,脸上露出了混合着焦急、无奈和某种决心的复杂表情。

“总之!”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语气变得格外认真,“在我确定你真的没事之前,或者…或者找到能让你安心待着的地方之前,你不准离开我家!听到了没有!”

他虽然用的是命令式的语气,但那双蓝色的眼睛里却充满了笨拙的温柔和坚定的守护意味。

“你…你先好好躺着休息!” 他不由分说地把我轻轻按回床上,然后再次拿起那床薄被,严严实实地盖在我身上,“先把身体暖和起来!至于家里的事情…我们…我们再想办法!”

说完,他似乎又觉得有些不妥,或者说,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了,只能再次搬过那把椅子,有些局促地坐在床边,目光虽然不再像刚才那样直勾勾地盯着我,却依旧片刻不离地守着,仿佛生怕我下一秒又会消失或者做出什么让他担心的举动。

房间里再次陷入一种令人窒息的沉默。他不再说话,只是用那双充满了担忧和困惑的蓝色眼睛看着我,让我感觉浑身不自在,仿佛每一寸皮肤都被他无声地审视着。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躺在这张属于他的床上,盖着他的被子,…还有昨晚那些…那些无法启齿的失态…我感觉自己的脸颊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发烫。继续留在这里,不仅是给他添麻烦,更是对我自己的折磨!而且…万一家族里的人找过来…后果不堪设想!

必须…必须想办法离开这里! 这个念头像一颗种子,在我混乱而疲惫的大脑里迅速生根发芽。可是…要怎么才能让他离开呢?直接说要走,他肯定不会同意的…

目光无意间扫过自己受伤的左肩,一个念头突然冒了出来。对了…药膏…

我努力平复了一下急促的呼吸,在被子里悄悄攥紧了拳头,积蓄着开口的勇气。然后,我抬起一点点头,依旧不敢看他的眼睛,只是将目光投向他脚边那个打开的急救箱,用一种尽可能显得虚弱、却又带着一丝急切的语气说道:

“那个…鸣人君…” 我的声音沙哑而微弱,“我…我们家…有一种…是日向家秘传的…” 我顿了顿,似乎在努力回忆,“一、一种对跌打损伤…特别是这种…这种柔拳造成的内伤…很有效的…药膏…”

“欸?秘传药膏?” 鸣人果然被我的话吸引了注意力,他立刻凑近了一些,脸上写满了好奇和关心,“那…那是什么样的?是不是很厉害?我们赶紧用啊!”

上钩了! 我在心里暗暗捏了把汗,继续用虚弱的声音说:“嗯…很…很有效…但是…你这里的药膏…好像…不太一样…” 我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他急救箱里的东西,“那个药膏…颜色是…是淡紫色的…气味…也、也很特别…” 希望他不会怀疑一个受了伤、精神恍惚的人记不清细节吧…

“我们日向家的药店…或者…或者木叶医院的药房…也许…也许能买到…” 我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一丝恳求的意味,“能不能…麻烦你…帮我去问问看…拜托了…我感觉…用了那个药膏…会好得快一些…”

这个理由听起来似乎有些牵强,但我此刻只能寄希望于鸣人君的单纯善良和他对我的关心能压过一切怀疑。

果然,鸣人听到我瞎编的描述和那句“拜托了”,脸上的表情立刻从困惑变成了“原来如此”和“包在我身上”的急切!

“淡紫色的秘传药膏?好!我知道了!” 他猛地一拍大腿站了起来,“怪不得刚才的药好像没什么用!原来是要用你们家族的药啊!” 他完全没有怀疑,反而为自己找到了“症结”所在而感到一阵轻松,“没问题!你等着!我现在就去药店帮你问!最大最全的那家!”

“可是…你一个人在这里…” 他又有些不放心地看了看我,“真的没问题吗?要不要我先…”

“没…没事的…” 我连忙打断他,用尽力气扯出一个虚弱的笑容,“我…我躺着休息一会儿就好…吃了面…感觉好多了…麻烦你了,鸣人君…”

“好吧!” 看到我坚持,又想到“秘药”的重要性,鸣人终于不再犹豫,“那你一定好好躺着!绝对不准乱动!我马上就回来!很快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快速地抓起放在旁边的外套和那个瘪瘪的青蛙钱包,风风火火地冲向门口。

“砰!” 随着一声略显粗鲁的关门声,他那充满活力的身影消失在了门外,楼梯间传来他“噔噔噔”跑下楼的急促脚步声。

整个房间,终于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确认鸣人君的脚步声已经远去,我心中那根紧绷的弦猛地松懈下来,但随之而来的是更加强烈的虚弱感和……逃离的决心!

顾不上左肩传来的剧痛,也顾不上身体的疲惫和眩晕,我咬紧牙关,用还能动弹的右手支撑着,极其缓慢地、艰难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每一个动作都牵扯着伤口,痛得我眼前阵阵发黑,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的衣料。

必须…快点…在他回来之前…离开这里…

我掀开那床带着鸣人君气息的薄被,看着身上依旧湿漉漉、黏糊糊、还散发着淡淡血腥味的破损和服。但此刻,已经没有时间去在意这些了!

我扶着床沿,晃晃悠悠地站起身,每动一下都感觉天旋地转。目光扫过床尾那套鸣人留下的、干净的橘色T恤和短裤… 对不起…鸣人君…不能再给你添麻烦了…

我没有去碰那套衣服。

强忍着剧痛和眩晕,我跌跌撞撞地、一步一步地挪向门口。开门,关门,每一个动作都耗尽了我巨大的力气。

楼梯间的冷风吹来,让我稍微清醒了一些。我扶着冰冷的栏杆,拼尽全力,向下挪动。

最终,我离开了这栋老旧的公寓楼,再次暴露在清晨略带寒意的空气中。阳光透过云层,洒下微弱的光芒,街道因为昨夜的雨水而显得格外干净清新。

我抬头看了一眼天空,然后低下头,裹紧了身上湿冷破旧的和服,辨认了一下方向——那个与日向大宅截然相反的方向——然后,拖着受伤的身体,头也不回地、蹒跚着,消失在了清晨木叶村安静的街角。

身后,只留下那扇紧闭的、属于漩涡鸣人的公寓房门,以及房间里那杯渐渐冷却的杯面和一套无人问津的干净衣物。

清晨的街道还未完全苏醒,空气中带着雨后的湿冷和泥土的清新。阳光挣扎着穿透薄薄的云层,将斑驳的光影投在湿漉漉的石板路上。

我漫无目的地走着,身体因为虚弱和左肩的剧痛而摇摇晃晃,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又像是有针在扎。湿透的和服沉重地贴在身上,冰冷黏腻,脑子里一片混乱,全是父亲冰冷的眼神、鸣人君担忧又尴尬的脸庞,以及我自己那些羞耻到无地自容的失态…

离开…必须离开…离得越远越好… 这个念头支撑着我几乎要散架的身体,漫无目的地向前挪动。为了避开路上行人偶尔投来的、带着惊讶和探究的目光,我下意识地拐进了一条狭窄而僻静的小巷。

巷子里光线昏暗,两侧高耸的墙壁投下浓重的阴影,地面上积着肮脏的雨水,散发出潮湿的霉味。这里似乎很少有人经过,安静得只能听到我自己因为疼痛而有些粗重的喘息声。

就在这里…稍微…休息一下… 我扶着冰冷的墙壁,身体缓缓下滑,想要暂时躲避一下。左肩的疼痛几乎让我无法呼吸,眼前阵阵发黑。

就在我意识模糊,几乎要失去知觉的时候——

唰!唰!

两道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的黑影,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从巷子更深处的阴影里闪现出来,一前一后,瞬间堵住了我的去路!

谁?! 我猛地一惊,强烈的危机感让我瞬间清醒了大半!我抬起头,惊恐地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两个人。他们都穿着深色的、不属于木叶制式的忍者服,脸上带着面罩,只露出一双冰冷而锐利的眼睛,正毫无感情地上下打量着我。他们身上的气息陌生而危险,绝非木叶忍者!

其中一个个子稍高的忍者,目光在我脸上那属于日向一族的、过于明显的纯白色眼睛上停留了片刻,随即又扫过我狼狈不堪的样子和微微敞开、露出一点肩部伤势的领口。他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随即用极其细微的声音,对同伴耳语了句什么。

另一个忍者点了点头,眼中同样闪过一丝贪婪和意外之喜的光芒。

糟…糟糕!他们…他们认出我了?!是冲着白眼来的吗?! 恐慌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我!我想逃跑,但虚弱的身体根本不听使唤!左肩的剧痛更是限制了我的行动!

“日向家的大小姐…居然在这种地方落单…还受了伤?” 那个高个忍者低沉地笑了一声,声音沙哑难听,充满了不怀好意的戏谑,“真是…天助我也!”

“拿下她!动作快点!免得夜长梦多!” 另一个忍者催促道。

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不再废话,几乎同时动了!他们如同两只扑向猎物的豹子,动作迅捷而狠辣,分别从左右两个方向朝我包抄过来!一只布满老茧的大手带着凌厉的劲风,直接抓向我完好的右臂,另一只手则更快,如同毒蛇出洞般,精准地扼向我的咽喉,试图一击制服!

不…不行! 强烈的求生欲让我爆发出最后一点力气!我尖叫一声,猛地向后缩去,同时下意识地抬起还能动弹的右手,凝聚起仅存的、微不足道的查克拉,想要做出抵抗!

然而,在两名经验丰富的、不知底细的敌对忍者面前,我这点垂死的挣扎,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那只扼向我咽喉的手掌,带着冰冷的触感和令人窒息的力量,下一秒,就要触碰到我纤细的脖颈——!

不——!

尖叫声尚未完全冲出喉咙,就被一只冰冷而粗糙的大手死死扼住!窒息感瞬间传来,我拼命挣扎,试图用还能动弹的右手去掰开那如同铁钳般的手掌,但左肩传来的剧痛和身体的极度虚弱让我所有的反抗都显得那么徒劳无力。

同时,另一只手也牢牢地抓住了我的右臂,用力一扭,将我整个人都按在了冰冷潮湿的巷子墙壁上!“砰”的一声闷响,后背撞上粗糙的墙面,震得我眼前一黑,肺部的空气都被挤了出来,只剩下徒劳的、嗬嗬作响的抽气声。

“哈!搞定了!还以为日向家的大小姐有多厉害,原来是个受了伤的软脚虾!” 抓住我手臂的那个忍者发出低沉而得意的笑声,语气中充满了轻蔑。

扼住我喉咙的那个忍者也松开了足以致命的力道,但依旧牢牢控制着我的脖颈,让我无法呼救也无法顺畅呼吸。他凑近了一些,那双隐藏在面罩后的眼睛里闪烁着贪婪而兴奋的光芒,仔仔细细地打量着我因为痛苦和恐惧而扭曲的脸,尤其是那双无力闭合的、象征着显赫血统的白眼。

“啧啧啧…看这眼睛…看这柔弱的样子…错不了!真的是宗家的大小姐!” 他像是欣赏一件珍贵的战利品一样,用令人作呕的语气评价着,然后转头对同伴兴奋地低语:“干得漂亮!这下发达了!把她带回去…有了她的血脉…我们村子…也能拥有白眼了!”

“嘿嘿!到时候看那些家伙还敢不敢小瞧我们!” 另一个忍者也压低了声音,语气同样充满了激动和憧憬,“快!别磨蹭了!用封印卷轴把她彻底制住!免得被木叶的家伙发现!”

白眼…血脉…带回去… 他们那充满贪婪和兴奋的话语,如同最恶毒的诅咒,一个字一个字地钻进我的耳朵里,也彻底击碎了我心中最后一丝侥幸!恐惧如同冰冷的毒蛇,瞬间缠绕住了我的心脏,让我浑身冰凉,连灵魂都在颤抖!

不…不要…谁来…救救我…鸣人君… 绝望之中,那个如同太阳般温暖的身影不由自主地浮现在脑海里,但这微弱的希望之光,很快就被眼前残酷的现实所吞噬。

扼住我喉咙的那个忍者已经空出了一只手,似乎正准备从忍具包里掏出什么东西——大概就是他们所说的“封印卷轴”!冰冷的绝望如同潮水般将我淹没,意识也因为缺氧和剧痛开始渐渐模糊…

就在那冰冷的手指即将触碰到封印卷轴的瞬间,另一个忍者冰冷的掌刀精准地切在了我的后颈!

“呃…” 剧痛伴随着一阵强烈的眩晕袭来,我的意识如同断线的风筝般迅速坠入无边的黑暗,最后的念头只剩下鸣人君那张模糊而担忧的脸庞…

两名敌对忍者动作麻利,在确认目标失去意识后,其中一人迅速展开一个空白卷轴,低喝一声“封!”,将我的身体用卷轴包裹了起来。另一人则警惕地扫视了一下巷口,确认无人后,两人身形一晃,如同融入阴影般,带着他们的“战利品”,迅速消失在了木叶村清晨的寂静小巷深处,只留下几滴溅落在墙角的、很快被雨水冲刷的血迹,以及墙壁粗糙处勾住的一小片、淡紫色和服布料的残片,在微风中轻轻晃动。

~~~~~~~~~~~~~~~~~~~~~~

“可恶!根本就没有什么淡紫色的秘传药膏!”

鸣人有些懊恼地一脚踢飞路边的小石子,快步走回自己的公寓楼。他在附近最大的药店跑了一圈,还拉着店员比划了半天,结果人家根本没听说过这种东西!他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可能…又被雏田那家伙给“骗”了!

真是的…那家伙,干嘛要撒这种谎啊?就算不想用我的药,直接说就好了嘛…真是让人担心… 他一边嘟囔着,一边爬上吱呀作响的楼梯。不过转念一想,雏田可能是因为太害羞,或者是不想再麻烦他,才找了这么个蹩脚的借口吧?

算了算了,只要她人没事就好!回去看看她怎么样了,伤口也该重新处理一下了…

他掏出钥匙,咔哒一声打开房门:“雏田!我回来…了…”

话音戛然而止。

房间里空空如也。

床上那床被他小心翼翼盖好的薄被子被掀开在一旁,床铺上还残留着少女躺过的、浅浅的凹痕。床头柜上,那杯他倒好的温水已经彻底凉透,旁边是他留下的那套干净的橘色T恤和短裤,依旧整齐地叠放在那里。

人呢?

“雏田?!雏田!!” 鸣人脸色一变,心头猛地升起一股强烈的不安!他冲进房间,在狭小的空间里焦急地转了一圈,连卫生间和那个塞满杂物的壁橱都找遍了,哪里还有雏田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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