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踏進那座宅邸的瞬間，腳步頓了半拍。

她曾來過幾次，那是一棟像宮殿一樣的建築，鋪著大理石的長廊延伸不見盡頭，牆上掛著無框的抽象油畫，空氣中混著冷香與無聲的壓迫。她知道自己不該懼怕，但還是感覺喉頭緊縮。

這次不是來短暫拜訪。

她是搬進來了。以奴隸的身份。

嵐走在前面，銀白長髮在黑衣下搖曳，背影挺直得像一把刀。羽拎著行李箱跟著，鞋跟在地毯上幾乎無聲，卻感覺每一步都在下沉。

她們停在走廊盡頭，一扇深色木門前。

「進來吧。」嵐打開門，聲音像低語卻無比清晰。

門內，是她的房間。奴隸專用的房間。

空間不大，約八坪。牆面是黑曜石材質，略微反光，天花板裝設著柔光燈。四角嵌著金屬鎖環，牆邊有一面高至胸口的全身鏡，一張純黑訂製鐵床固定在牆上，床頭是一塊鎖板，刻有嵐的名字。

整體設計既冷硬，又奢華。就像一個被精心雕刻的囚籠，冷冷地擁抱著她。

「這裡是妳的地方。」嵐輕聲說，轉身鎖上門。金屬扣咔噠一聲，羽的心也緊了起來。

她低頭跪下：「謝謝女王……給我這個房間。」

嵐沒回話，只是從口袋中取出一枚銀白色的環，像是一枚頸鍊，也像——項圈。

「過來。」

羽爬過去，跪坐在她面前，雙手接過那枚金屬圈。

那是她第一次見到真正屬於她的項圈。

質感冰冷，線條簡潔，卻有一處小巧鎖口。內圈刻著一行字：「妳是我的。」

嵐沒有立即命令她戴上，而是看著她，等她的身體自己選擇。

羽手指顫抖，慢慢地、羞恥又激動地抬起頭，主動伸出脖子。

嵐微微勾唇，伸手，一手掐住她的脖子——力道不重，但壓得她動彈不得。

「妳確定要戴上它？」

羽幾乎要哭了：「是……請給我……這個資格……」

嵐俯身貼近她耳邊：「那妳就記住，從現在起，這不再是裝飾。這是封印。」

項圈扣上，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但羽彷彿聽見自己的一生被關進牢籠。

「起身，讓我看看妳戴著它的樣子。」

羽起身，跪坐在床邊。嵐走到她身後，扶起她的下巴，將鏡子調整角度。

「看著妳自己。」

羽對著鏡中那個脖子上繫著圈、雙頰泛紅、眼神迷離的自己看了許久，

「我……我是羽，我是嵐女王的奴隸……是她的囚犯……」

嵐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站著，欣賞她的告白。

羽從那天起便開始佩戴那枚「外觀如飾品」的項圈。

它緊貼鎖骨，幾乎沒有重量，但只要她動一動脖子，就能感受到那細微的冰冷觸感，提醒著她——她屬於嵐女王。

在學校裡，她的制服衣領剛好能遮住項圈。

外人只覺得她今天看起來格外精緻、特別冷艷，卻不知道她在心底忍受怎樣的羞辱。

走廊上，有男同學驚喜叫出聲：「欸你看，那是羽吧？我們學校那個校花！」

另一人低聲笑：「真的超正欸，而且完全沒人追得到，她超冷的。根本是冰山等級。」

羽聽見了。

她只是微微側過頭，看了他們一眼。沒有笑，沒有回應，一如往常地高冷。

可只有她知道，自己現在脖子上戴著什麼。

只有她知道，那群人眼中的「冰山女神」，今早才跪在鏡子前，請求主人給她戴上項圈。

她走進教室坐下，筆袋拉開，觸到其中一枚嵐給的銀扣。那是昨夜獎勵她舔腳成功的紀念物。她整個早上都夾著雙腿，彷彿只要放鬆一點，那羞恥的液體就會洩出來。

她不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羽。

她是囚犯，是女王的收藏，是被關在愛與恥辱裡的奴隸。

—

夜晚，她躺在黑曜石牆包圍的房間中，正準備睡下，門忽然打開。

嵐站在門邊，一身黑長裙，腳步無聲。

「到床邊，跪好。」

羽立刻起身，跪坐床邊，雙手平放膝上。

嵐走近，沒說話，坐在床邊，將腳搭上她肩膀。

「幫我解鞋。」

羽低頭，手顫抖地解開女王的鞋帶。皮鞋落地，她接著脫下那層黑絲襪，剛從鞋中拉出時，那混著腳溫與汗味的空氣讓她大腦一震。

嵐腳掌搭在她大腿上：「舔。」

她不敢怠慢，將頭埋下去，舌尖從腳踝一路舔到腳趾。嵐沒發一語，只是偶爾輕輕捻她的耳垂，像是在試驗一隻寵物的反射。

舔完後，她正要抬頭，嵐卻忽然一腳踩上她臉頰。

「沒說可以停。繼續舔——舔到我感覺妳的羞恥。」

羽臉被踩得變形，卻依然轉動頭頸，貼著女王腳底一遍又一遍地舔，直到自己眼角泛熱，喉頭乾涸，褲底幾乎濕透。

嵐終於放下腳，淡淡說：「去洗乾淨妳的床單。」

羽愣了一下，低頭一看——床單上一片濕漉，早已無法遮掩。

—

數日後的深夜，她又被召到主廳。那天的嵐穿著一件絲質黑睡袍，鬆垮垂落，露出鎖骨與大腿。

羽一跪下，嵐便打開盒子，裡頭是一條全新項圈——比先前那條更厚實，正面刻著一個銀色「嵐」字。

嵐沒有開口，只是將它擱在羽膝上。羽低著頭，久久不動。

「妳知道這代表什麼嗎？」嵐開口，語氣淡然。

羽點頭：「是……正式的……永久的。」

嵐將她下巴抬起，讓她直視自己：「戴上它，妳就再也不能是別人的。」

羽下意識地伸出脖子，像是獻祭者般主動迎向鎖鏈。

嵐卻冷冷一笑，一腳踩住她肩頭，將她壓下去。

「真是急不可耐啊？我一句話都沒說，妳就想讓自己被套上了？」

羽整個人伏倒在地，項圈還沒戴上，身體卻早已發熱，渾身泛紅。

嵐踢開她的腿，毫不溫柔地踩在她大腿根部，穿著高跟鞋的腳掌壓著她私處，毫不遮掩地碾壓。

「妳這副模樣……是等著我賞妳高潮嗎？」

羽夾緊雙腿，卻根本抵擋不住那隨之而來的刺激。

她幾乎要呻吟出聲，舌頭發顫，身體已進入渴望崩潰的臨界點。

「妳剛剛是不是快高潮了？」嵐低下頭，手指掐住她下巴，強迫她抬起臉。「說啊。」

「我……我……」羽呼吸困難，唇間幾乎要漏出呻吟，「真的……快不行了……求求妳……讓我……」

嵐冷笑，腳下忽然加重力道，踩住她濕透的內褲中央，整隻腳掌沉壓而下。

「妳身上的每一滴潤液，都得我點頭才准流出來。」

「奴隸沒有命令，不准高潮。忍著。」

羽瞬間崩潰般地顫抖，整個人被嵐的腳踩得發顫、又渴又痛，卻無從釋放。

她下體濕得不可思議，腿間像灌了熱水，神經敏感得一碰就爆。

卻被這樣生生壓著，無法宣洩。

「太下賤了吧？」嵐嘲諷地說，腳移動了一下，在她陰蒂上輕踩再壓，讓她低叫一聲，「都還沒高潮，就濕成這樣……」

「我……對不起……對不起女王……我真的……不配自己高潮……」羽呻吟著，臉貼在冰冷地板上，整張臉都漲紅，眼神迷亂。

嵐將她頭髮揪起，逼她直視鏡中的自己。

「妳現在這副賤樣子，看清楚了沒有？」

鏡中的她臉上混著口水與汗、項圈半扣在脖子上，雙腿濕滑發顫，身體扭曲，像一頭等待被屠宰的牲口。

「說吧，既然這麼賤，那妳還想要什麼？」

羽癱在地上，忽然開始喘得更快，像是被打開了某個閘門。她顫著聲音，一字一句吐出：

「我……我想穿妳穿過很多天沒洗的衣服……吸著那些妳留下來的味道……」

「我想……被妳用牽繩牽出去……走在路上……讓大家都看到我……看到我跪在妳腳邊……是妳的奴隸……不是冰山校花……只是屬於妳的髒東西……」

嵐沒說話，腳卻慢慢踩向她臉側，逼她仰頭，腳趾貼住她嘴角。

羽舔了一下，像發瘋了一樣顫抖著繼續說：

「我想趴在門口……每天等妳回來時被踩過去……」

「我想……躺在妳椅子底下……舔妳坐過的地方……」

「我想縮在妳鞋櫃裡……聞著妳踩過我的鞋子睡覺……」

「我不想被當人……我只想當妳腳下的髒奴隸……永遠……」

說到最後，她幾乎無法呼吸，身體像燃燒一樣顫動不止。

但她沒哭。沒有哀求，只是癲狂地想要更多、更深的卑微。

嵐靜靜看著這一切，彷彿在欣賞一件終於被雕刻完成的藝術品。

良久，她才俯身，輕聲說：

「我會記得妳說的。」

羽原本已經癱軟在地，聽到這句話時，眼神中竟閃過一絲渴望中帶著絕望的震顫。

她沒期待能被給予什麼，只是想把自己最髒的一面獻出。

但就在那一刻——

嵐忽然一腳踏出，鞋跟直接踩在羽大腿根部最敏感的地帶，毫無預兆。

高跟鞋的壓力穿過濕透的布料，直接碾壓在她那已經膨脹得幾乎失控的私處上。

羽整個人像觸電一樣猛地一顫。

「啊……！啊啊——女王……！」

她再也壓不住。高潮像決堤的水沖出她身體的每一寸神經，雙腿劇烈顫抖，整個人撲倒在冰冷地面上，全身開始抽搐，髖部痙攣，一道道快感像電波一樣席捲她全身。

她呻吟失語、喘不過氣、身體一抽一縮，就像被嵐踩在腳下操控的玩具。

嵐站在她上方，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翻白眼的樣子，冷笑開口：

「原來人前那麼高冷的人……在我腳下高潮的時候，是這副賤樣子。」

「妳現在還敢說妳是冰山校花嗎？看看妳的臉……看看妳流出來的樣子……」

羽完全聽不清了，她只知道她的身體已經崩潰、被看穿、被踩碎，

可她從未那麼接近一種極樂與羞辱同時達到的絕對臣服。

她在地上抽搐良久，才慢慢恢復呼吸。

全身無力，頭貼著地面，雙手扶著腳踝，像是自然地擺成服從的姿勢。

她沒有開口，也不敢開口。

嵐看了她一眼，轉身離開。

「休息吧，妳的主人今天心情不錯。」

門關上，羽還在喘息。

摸著自己脖子的項圈 ，羽的心中得到前所未有的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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