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背着行李包站在她房间门口的时候，天还没完全黑。

走廊里静得出奇，

仿佛整座忍之里都屏住了呼吸，准备看一场告别。

不知火舞踮起脚尖把门关上时，她的眼神不像个对魔忍，更像个藏起爪子的狐狸。

「这趟任务，很危险？」

「……还行。」

「会死？」

「不会。」

她没再问什么，只是一步步靠近我，像在逼问什么。

「所以你这次又不跟我做就走？」

我咳了一声，退了一小步。

她那件红色训练制服没扣好最上面的扣子，

露出锁骨下一片若隐若现的浅光泽，

像是在诱惑我看、又诱惑我不要看。

「我们……很久没做了吧？」

「因为你每次都在冥想。」

「我那是……专注。」

舞没回话，手已经放到我腰侧。

她是那种即使脸红，也能把你扔上床的人。

我总觉得我在她面前就像块被拎起又扔下的训练沙袋，

唯一的区别是，沙袋不会在凌晨梦到她刚洗完澡的样子。

「来吧，安迪……当做出发仪式。」

「你真的有这个习惯？」

「以后可以养成。」

她已经把我压到墙上了。

嘴唇在我耳边晃来晃去，呼得人心里一紧。

「……舞。」

「闭嘴。」

她吻了我。

那种有点气的、带点赌气的吻。

像是你敢走、我就敢把你榨干一样的吻。

我的大脑瞬间开始脱力，武术训练场景在脑中飞速退场，

只剩一行字幕：她要上了。

她把我推向床，压上来，膝盖已经别在我腿中间。

我本能想翻身反制——

但她不让。

「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什么都靠你的人了，安迪。」

她的手伸进我衣服，我感到腹肌在没出力的情况下被抚摸得有点……痒。

正当我觉得自己或许该放弃抵抗的时候——

门，「咔哒」一声开了。

「——你们两个，做什么呢？」

绫音站在门口，汗水贴着脖颈，一副刚从训练场归来的样子。

她穿着紧身训练服，脸上写着「我真不是故意撞见你们」。

舞的动作停了，整个身体像从热水锅里被捞出来的馄饨，瞬间冷掉。

「……你进来不会敲门的？」

「我进自己的房间还要敲门吗？」

我坐起来，一边拉衣服一边努力让眼神变得像在思考任务，而不是在逃避勃起。

绫音耸耸肩，扯过椅子坐下：

「你们继续。我就是来喝口水。」

舞瞪了我一眼，像是在说：

「要不是你不配合，她早就看见你被我操得发抖了。」

我只好回一个「你现在还能当我未婚妻真是对你人格的极大挑战」的眼神。

我没有回头。

风很冷，尤其是从林间穿过去的时候，

像谁把昨夜未尽的欲望全打成冰粒，撒在我的脊背上。

摩托的马力低吼着，仿佛也对昨晚的「中断」心有不甘。

耳边只有头盔传来的风噪声，还有她唇舌之间残留的那点湿热。

就像没完的梦，醒了也带着硬。

——她的手已经伸进衣服了。

——她的膝盖卡着我腿根。

她从来都知道怎么让人撑不住，尤其是我。

我不是不想做。

我是……我知道自己一旦沉进去，可能就真回不来了。

她不是个适合被道别的女人。

她是那种，一旦你抱过她，就会想在她高潮的样子里死掉。

我叹了口气，把速度提到最高，马达声把一切都轰到身后。

但就是在那一刻，脑子里突然闪出另一个画面——

是那一次——

「啊……哈、安迪……♡……再深一点……♡」

「霞……！」

空气停了一秒。

她的腰不动了，脸色像被用刀背敲过。

「……你刚刚叫谁？」

我当时想装听不见，

但她已经把身体从我上面撑了起来，眼神像忍刀鞘口那样冷。

我张嘴，但嘴里只剩下热。

她没说什么，只是拉上了衣服，把腿并起来，从我身上下来。

我那晚硬了一整晚，也没敢再碰她。

甚至在梦里，我都能听见她咬牙切齿地说：

「你抱着我，想的却是别的女人？那你还真他妈是个武痴。」

她在床上哭着夹着我，我叫的却不是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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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头看了眼档位，猛地踩了一脚。

摩托猛窜出去，轮胎卷起一路尘土。

霞。

我知道那不应该。

但她的身体，她的沉默，她在某次任务后悄悄靠在我肩膀上睡着的那个瞬间……

那不是幻想。

那是憧憬。

是对不能触碰的肉体最卑劣的渴望。

是看着她一身制服汗湿后背、但只能装作不在意地递水的那种折磨。

舞从来都知道我有这个毛病。

所以她从不问。

她只是想用她的身体，把我拉回来——拉回这个「安迪属于她」的现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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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的床很软，软得像是专门让人沉进去高潮的。

我斜躺在床边，窗帘半拉着，房间里泛着一种淡淡的薰香味，

像是花和精液混合过的味道。

我闭了闭眼。

几天前我刚刚在街口和五个魔都公安缠斗，

最后被迫爬进了一家妓馆的厨房通道才逃出来。

现在，我是个小情报贩，偶尔嫖妓掩饰身份，

偷偷收集人体改造实验室的情报。

整个城市的地下结构像是交配机器的网，情报缓慢，但干得很顺利。

只是……

代价是，我每晚都必须像个真的嫖客那样——

操进去。

门吱呀一声开了。

今晚是个红发的，穿着半透明的内衣，乳贴都懒得戴。

她一看到我，脸就贴上来。

「今晚想怎么玩，先生？」

我没回答。

她熟练地脱了裤子，然后跨坐在我腰上，手探进我裤子里。

我身体还没热，脑子却已经开始发烫。

因为她的动作——

和舞压着我时，几乎一模一样。

「你真的不说点什么吗……？」

她一边说，一边扶着我进去。

我忍不住倒抽一口气。

她很紧，很湿，很……像。

不知为什么，我脑子里突然切了一帧图像——

霞。

霞跪在我的脚边，喘着气看向我，那双眼睛几乎和这妓女的眯起角度重叠。

我咬着牙，手掐上她的腰。

她身体一震，开始自己动了起来。

啪。啪。啪。

房间里除了肉体撞击声，就是她娇喘的声音包裹着我：

「啊♡ 啊啊……战斗力下降了♡ 指挥官♡ 再……再操我一下♡♡」

我知道她在演，但我的肉体却骗不了。

我已经硬得像要炸裂。

——霞的喘息也混了进来。

「再……再进去点，安迪……我想试试被你干到哭是什么感觉……」

那不是现实。

那是欲望从我脑子里调出的妄想片段。

但我的身体信了。

我开始主动顶起她的身体。

她反而叫得更真了：

「啊啊啊啊♡♡♡ 你干得我子宫都快热起来了♡♡♡」

但我的肉棒却比任何时候都深。

每一下，都像是插在舞的声音上，又像是戳在霞的影子里。

我有点疯了。

我在她快高潮的时候，咬着牙低声说了句：

「霞……」

她愣了一下。

然后咬着嘴唇低声道：

「……我今晚就是霞♡ 请用力♡♡♡」

我绷住了。

然后，把最后一口精液射进了那个不是霞也不是舞的身体里。

她抖了一下，屁股夹紧我，声音碎成糯糯的呻吟：

「呜呜呜呜♡♡♡……干进去……全都干进去……♡♡」

精液灌满她那假得不能再假的身体。

而我在她里面射精的瞬间，却仿佛是对自己身体的某种嘲讽。

——我连幻想，都在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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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晚，她骑在我身上，第七次了。

我不知道她叫什么了。

「哈啊…哈啊♡♡ 干…干得真狠♡♡ 你是……憋了多少天啊……啊啊♡♡」

我看着天花板不说话。

她双手撑在我胸口，喘得满脸通红，汗水顺着乳尖滴在我下巴。

啪——啪——啪！

我用力顶上去，她的身体像是快被干裂一样，腰抖成一条湿滑的弧线。

「♡♡♡再…再干深点……你是不是…干得不只是我啊♡♡♡你在想谁……？」

我低头，咬住她肩膀。

那一瞬间，我幻想她换了脸。

不是她。

不是舞。

是霞。

是那个我从没真正拥有过的身体。

她瘫在我身上，像张湿透的布。

喘息断断续续：

「你…你不是……本地人吧……？」

我没应声。

「像你这么干的……只有那种……不是来操，是来忘事的人……」

她一边喘着，一边坐直。

「不过你最近运气不错……嘿……」

我抬眼。

她笑得带点疲惫，像是高潮没彻底散开，又想找点烟抽。

「听说那家……什么来着，维什么……维什……呃……就那家……酒店……」

「听说要办那种……咳……拍卖……你懂的……」

我盯住她。

她眨了下眼，舔了舔嘴唇：

「不是正常拍卖……那种……有女人被打断腿还得呻吟的那种……」

「你不是来找刺激的么？也许……那里真有你想找的那种东西。」

我的心跳慢了一秒。

她继续笑，轻轻捏住我的肉棒，在指尖绕了下：

「说不定……你操够我之后，就能在那里……操到你一直想操的那种味道了♡」

我猛地坐起，把她翻过来，从后干进去。

她惊叫：

「啊啊啊♡♡ 干嘛啊你……突然……啊啊…不行了……要被操烂了♡♡♡」

我顶到底，

身体一热，

像是某种极度羞耻的真相终于在我肚子里炸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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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她体内抽出，裤子一拉，掀开墙角电缆接头，插入临时密钥。

冷光一闪，信号准备上传。

我犹豫了。

我知道——这个坐标一旦发出，

不仅会引来追踪，甚至可能直接暴露我的身份。

啪。

她从背后抱住我，乳房贴在我肩胛：

「走啦？……真不留下再干一发？♡」

我转头，看了她一眼，

那张混乱不清的脸，却在我心里映出了另一个人的影子。

我原本已经拔出来了。

但她那句话——

像某种挑衅、又像不小心揭开的梦，她仿佛在说：

「你是不是……只敢在我身上干她？」

我回头看她一眼。

那一瞬，她嘴角微扬，笑得和霞某次任务回来咬着唇嘲笑我失败的样子……

一模一样。

我重重地把她压回床上。

她来不及反应，已经被我插进去，吼了一声：

「啊啊啊啊♡♡♡你疯了吧！？刚刚不是射过了吗……！？♡」

啪——啪——啪！

我捅得很深，她的腰像被电了一样在床上发抖。

她尖叫着夹紧我：

「干得好深♡♡♡你…是不是把我当成别人了♡♡♡你是不是……想让她也这样被你操♡♡♡」

她越说，我越狠。

汗滴打在她背上，滴在床单上，像精液还没凝固。

我没回答。

但我的脑子里，响起了霞的声音——

不是她叫我，是她在哭着忍耐高潮的喘息。

「安迪……哈……不行……你再动，我……」

我狠狠顶到底，咬着她的脖子，把一整股精液灌进她子宫深处。

她身体僵住，然后剧烈抽搐：

「♡♡♡我……被射穿了♡♡♡你干的不是我……但我还是高潮了♡♡♡」

她哭着叫、笑着夹紧、嘴角流出一丝涎液。

她高潮了。

比之前更深。

而我——看着自己的肉棒还在她体内脉动，

却感到一种从下腹掀起的自厌感。

她不是霞。

可我射在她里面那一刻，脑子里叫的就是那个名字。

我一把抽出，精液还挂在她大腿内侧。

我喘着，把她推开。

这时候，我才走到床边，撬开那个被藏起来的通讯接口——

我咬牙，手指摁下按钮。

倒计时，

3，

2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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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扣上外套，走进雨夜。

不回头。

而她，在我走前，还在床上用手指蘸着我射进她体内的精液，舔着，笑着说：

「你真该带她来看看你操人的样子……那女人……一定会哭得好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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