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突然掐住林雨晴的乳头："以后禁止自慰，永远。"她转向张睿，"你看她下面湿的样子，这种骚货就该永远饥渴着，接客时才会更卖力。"

林雨晴感到一阵眩晕。最后的慰藉被剥夺了，但她却听到自己说："女主人英明。"

这个惩罚精准击中林雨晴最脆弱的部分。自从成为妓女，压抑的饥渴常常让她半夜惊醒，双腿夹紧枕头偷偷自慰，但是今后她再想得到满足就只能依靠被陌生男人操到高潮。

"真恶心！"莉莉嫌恶地跳上床。

张睿踹了踹浑身发抖的林雨晴，"现在把地板舔干净，然后滚去阳台睡。"

爱液的咸涩口感传入脑中，林雨晴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舔舐干净自己制造的污渍，之后爬到阳台蜷缩在狗窝般的毯子里闭上了眼睛。

第八章：烙印

清晨六点，林雨晴跪在卫生间地板上，用牙刷一寸寸刷洗瓷砖缝隙。莉莉要求的地面清洁标准近乎变态——不能有一根头发，不能有一粒灰尘，甚至不能有一丝水渍。她已经跪着工作了三个小时，膝盖淤青发紫，手指被清洁剂泡得发白起皱。

"还没好？"莉莉裹着浴袍出现在门口，新做的水晶指甲敲打着门框，"我和阿睿要用卫生间。"

"马上就好，女主人。"林雨晴加快动作，额头渗出细密汗珠。

莉莉的高跟鞋尖突然抵住她的肩膀："从今天起，你在家必须全裸。这些破衣服，"她用脚尖挑起林雨晴皱巴巴的睡裙，"都扔了。"

林雨晴的手指僵在瓷砖上。全裸？即使已经堕落至此，这个命令仍让她胃部抽搐。但身体已经自动执行起来，手指颤抖着解开睡裙纽扣。

"动作快点！"莉莉不耐烦地拍打她的脸，"还有，除非必要，不准用腿走路。我要你像条真正的母狗一样爬。"

睡裙滑落在地。林雨晴蜷缩在冰冷的瓷砖上，双臂抱住膝盖试图遮掩身体。莉莉的高跟鞋狠狠踩在她手背上。

"谁准你遮了？把手拿开！"莉莉俯身拽住她的头发，"记住你的身份，你只是我们养的一条狗，狗不需要羞耻心。"

疼痛从头顶蔓延至全身，林雨晴被迫展开身体，像标本一样展示每一寸肌肤。莉莉的目光像X光般扫过她胸前的淤青、腰间的指痕、大腿内侧的咬痕，最后停留在她微微发抖的私处。

"真脏。"莉莉撇撇嘴，"下午带你去纹身，把这些痕迹都盖住。"

林雨晴的瞳孔微微扩大。

"阿睿！"莉莉朝卧室喊道，"我想好给她纹什么了！全身都纹上'母狗'、'精盆'之类的字，再画几个箭头指向她的小穴和奶头！"

张睿叼着烟走出来，目光在林雨晴赤裸的身体上逡巡："再加个二维码，扫出来是她的接客信息和联系方式。"他蹲下来拍拍她的脸，"以后客人可以直接预约，多方便。"

莉莉眼睛一亮："还可以给她后背纹上各种性服务项目的价目表。"

林雨晴的嘴唇颤抖着，但说出口的却是："谢谢主人、女主人为我考虑。"

......

早饭时间，桌上是林雨晴准备好的两人份早餐，煎蛋配全麦吐司、番茄生菜沙拉、现磨美式咖啡。而桌下林雨晴跪在一旁，双手捧着泡面盒举过头顶，等待主人们"调味"。她不被允许和他们吃同样的食物。

张睿打了个哈欠，直接往泡面桶里撒尿。淡黄色液体冒着热气，浸软了干瘪的面饼。莉莉刚做完爱的阴部还滴着精液，她用手指刮了一些，甩进里面。

"吃吧。"莉莉把嘴里嚼碎的食物也吐进泡面桶，又加上一口浓痰，"今天表现不错，赏你点好的。"

"谢谢女主人的赏赐。"感觉到主人们不再有动作，林雨晴把泡面放在地上，四肢着地像真正的母狗一样开始进食。

莉莉边享受早餐边把脚搭在林雨晴的头上。晨尿的骚味、精液的腥臭加上完全没化开的调料混在一起冲击着她的嗅觉和味觉，她先低头咬住还发硬的泡面，再仰头吃进嘴里，强忍着作呕的恶心感，胃部的痉挛迫使她持续吞咽。还没吃多少，脸上已经沾满了"汤汁"。

"吃太慢了，算了，这次就允许你用手端起来吃。"莉莉的笑声像玻璃渣一样刺入她的耳膜，"全部吃光，一滴汤也不许浪费哦，营养都在汤里面呢。"

林雨晴把泡面端起来一口气吃下去，又低下头把空桶展示给女主人。口腔里回荡着骚臭味，脱口而出的确是："感谢女主人的开恩。"

......

下午两点，纹身店的霓虹灯在雨中模糊成一片血色。林雨晴赤身裸体地跪在后座，项圈上的铁链被莉莉攥在手里。张睿撑开伞，搂着莉莉快步走进店里，任由林雨晴在雨水中爬行。

纹身师是个满臂刺青的壮汉，看到爬进来的林雨晴时挑了挑眉："玩这么大？"

"给她全身纹上标记。"张睿递上一张清单，"按这个来。"

纹身师扫了一眼，吹了声口哨："'公共厕所'、'24小时营业'、'精液收集器'...够狠的啊。"他蹲下来捏住林雨晴的下巴，"姑娘，你自愿的？"

林雨晴的嘴自动回答："是的，先生。我自愿成为主人的艺术品。"

这句话让张睿和莉莉哈哈大笑。纹身师摇摇头，铺开一次性床单："躺上去吧，先从背部开始。"

六个小时的纹身像一场漫长的凌迟。针尖刺入皮肤的疼痛尚可忍受，但看着镜子中自己的身体逐渐被污言秽语覆盖的冲击，让林雨晴几次险些崩溃。尤其当"禁止戴套"和"母狗雨晴"的字样出现在小腹和胸口时，她感到灵魂正在被撕裂。

"最后一步。"纹身师拿出穿刺工具，"乳环和阴蒂环，按你们要求的。"

张睿兴奋地凑近："我要亲自选款式。"

莉莉则拿起手机准备录像："表情痛苦点，贱人，我要发到群里。"

金属钳夹住乳头的瞬间，林雨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这种疼痛与接客时的屈辱不同，是尖锐的、不可逆的，仿佛在灵魂上烫下烙印。阴蒂穿刺更是让她痛到短暂失神，一小股尿液顺着纹身床流到地上。

"脏死了！"莉莉扇了她一耳光，却对纹身师笑道，"正好，在她大腿内侧纹上'随地小便的母狗'。"

晚上十点，改造终于结束。林雨晴已经痛到麻木，像具行尸走肉般爬回车里。全身的皮肤火辣辣地疼，新穿的乳环和阴蒂环随着每次颠簸轻轻摇晃，带来阵阵刺痛。

回到家，张睿和莉莉像欣赏艺术品般围着她转圈。

"还差点什么..."莉莉突然捏住她的脸，"对，这张脸还是太清纯了。"她转向张睿，"明天带她去纹个永久妆，要那种最骚的夜店风。"

第二天，林雨晴的脸上被纹上了永久的"高潮妆"——夸张的紫色眼影延伸到太阳穴，粗黑的眼线在尾端高高翘起，桃红色腮红像两团永不褪色的潮红，嘴唇则是艳俗的玫红色，嘴角甚至被纹出微微上扬的弧度，永远保持谄媚的笑容。

"完美！"莉莉拍手大笑，"现在谁看到你都知道是个骚货了。"

张睿则拿出手机拍了一段视频："来，自我介绍下。"

镜头前，林雨晴自动摆出阿黑颜表情，舌头半吐："我是主人的母狗，24小时营业的公共厕所，专业精液收集器...啊！"张睿突然拧了一下她的乳环，让她发出一声真实的惨叫，"欢迎各位客人扫描我屁股上的二维码预约服务..."

视频发到社交平台后，点击量迅速破万。评论区充满污言秽语，有人甚至认出了她："这不是XX公司的林雨晴吗？以前装得那么清高，原来骨子里这么贱！"

当晚，预约电话响个不停。张睿和莉莉像经纪人一样安排档期，价格根据服务项目从500到3000不等。林雨晴跪在角落，新纹身火辣辣地疼，但更疼的是某个已经支离破碎的东西——那或许曾被称为"人格"。

深夜，最后一位客人离开后，林雨晴爬去浴室清洗。镜中的女人面目全非：夸张的妆容，淫秽的纹身，闪闪发光的金属环。她试图回想自己原来的样子，却发现记忆已经模糊。

"还没好？"莉莉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个振动棒，"阿睿说要测试下你的阴蒂环耐不耐用。"

林雨晴自动分开双腿，露出红肿的阴部。当振动棒贴上刚穿刺的阴蒂时，疼痛与快感如电流般窜遍全身。她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却被莉莉扇了一巴掌：

"贱人，谁准你忍着的？叫出来！"

尖锐的快感冲垮了防线，林雨晴发出一连串高亢的浪叫，身体剧烈抽搐着达到高潮——这是她被禁止自慰后的第一次真正释放。

"果然很敏感嘛。"莉莉冷笑着加大振动档位，"记住，只有被客人操或者我们允许时才能高潮，懂吗？"

"懂...啊啊...懂了..."林雨晴在持续的快感中语无伦次，"谢谢女主人...恩赐..."

当莉莉终于关掉振动棒时，林雨晴已经瘫软在地，精液和爱液混在一起，顺着大腿流下。莉莉拽着她的乳环拖向卧室时，她甚至主动爬快了些——疼痛让她确信自己还活着。

主卧室里，张睿已经准备好了相机："来，拍几张新纹身的特写发到网上。"他调整镜头，"对，把腿再分开点，手指掰开小穴...完美！"

闪光灯一次次亮起，将林雨晴最后的羞耻感曝光殆尽。拍摄结束后，张睿和莉莉在她身上试验各种新玩法——用链条穿过乳环吊起胸部，在阴蒂环上挂铃铛，甚至用她背上的价目表玩"随机抽选服务项目"的游戏。

凌晨三点，当两位主人终于满足地睡去，林雨晴蜷缩在床尾的地毯上，全身疼痛却异常清醒。窗外的月光照进来，落在她布满纹身的手臂上，"母狗"两个字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蓝光。

......

第九章：日常

傍晚六点整，林雨晴跪在玄关的大理石地面上，额头贴着冰凉的地砖。膝盖下的鹅卵石垫是按照女主人莉莉的要求特制的——不会真正伤害皮肤，但足以让人保持不适。她已经保持这个姿势一小时十七分钟，后背的肌肉微微发抖，但姿势依然标准。

钥匙转动的声音让她的脊椎绷得更直。门开了，一股混合着香水与酒精的气味涌进来。

"恭迎主人、女主人回家。"林雨晴的额头没有离开地面，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莉莉的高跟鞋出现在她视线里，上等小牛皮的鞋面泛着柔和的光泽，鞋尖沾着几粒灰尘。林雨晴立刻凑上去，伸出舌头开始清理。皮革的味道混合着街道上的尘土在她舌尖扩散，她小心地用牙齿咬住鞋带，一点点解开。

"今天吃什么？"莉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林雨晴的手指微微发抖，继续为莉莉脱下另一只鞋："回女主人，贱奴炖的牛腩，希望主人们用餐愉快..."

"行吧。"莉莉用脚尖抬起她的下巴，"先看看你这几天挣了多少。"

莉莉哼了一声，甩开林雨晴，脱下羊绒面料的驼色大衣。林雨晴立刻跪直身体，双手接过，小心地挂在旁边的衣架上，镶嵌着圣罗兰logo的中号链条皮包需要单独放置。

"钱呢？"张睿瘫在沙发上，踢了踢跪在脚边的林雨晴。

林雨晴迅速爬向卧室，从床底取出一个铁盒。过去一个月，她每晚接客的收入都存放在这里，按照面额分类捆好。

回到客厅，她跪在两位主人面前，将铁盒高举过头顶："这是贱奴本月供奉，请主人、女主人过目。"

莉莉一把抓过铁盒，倒出里面的钞票开始清点，高跟鞋踩在林雨晴手背上，尖锐的疼痛让她咬住嘴唇。张睿则打开手机计算器核对总数。房间里只剩下纸币翻动的沙沙声和按键的滴滴声。

"这个月就挣了这么点？"莉莉突然将一叠钞票甩在林雨晴脸上，纸边划过她纹着永久妆容的脸颊。"怎么比上个月少了四千三？"

林雨晴没有躲闪，任由纸币散落在自己赤裸的身体上："对不起，女主人，其实是上个月有些老板出手过于大方..."

""还敢找借口！我和阿睿要去马尔代夫度假，就这点钱哪够我们玩的！"张睿一脚踹在她肩上，"我看是你偷懒了吧？上周三晚上你七点就回来了，说什么客人临时取消？"

肩胛骨撞在茶几角上，尖锐的疼痛让林雨晴眼前发黑。她记得那天晚上——暴雨倾盆，最后一个客人粗暴地在她体内发泄后拒绝付款，而她因为尿路感染高烧到39度。

"贱奴不敢...贱奴知错了..."她忍痛爬起来，把散落一地的钞票整理好并摆在面前，重新跪好，开始磕头，"下个月一定加倍努力，求主人、女主人开恩。"

额头撞击地板的闷响在客厅回荡。数到第二十七下时，莉莉终于开口："行了，吵死了。"她将钞票塞进自己的爱马仕钱包，"看在你每天做饭还算用心的份上，这次就算了，但是今晚你不准吃东西！"

"谢女主人恩典。"林雨晴的额头已经青紫一片，但她还是挤出一个标准笑容，"贱奴感恩主人、女主人接受微薄上贡。"

张睿打了个哈欠："去把饭端来，饿了。"

厨房里，林雨晴的双腿微微发抖。从昨晚到现在她已经将近二十四小时没有进食固体食物了——今早女主人睡醒时心情不好，让自己作为便器喝下两位主人的晨尿之后，就没再允许自己进食。胃部传来尖锐的疼痛，但她手上的动作依然精准：牛腩炖得恰到好处，西兰花保持着翠绿的色泽，米饭粒粒分明。

将菜肴摆上餐桌后，她跪在餐桌旁随时待命。张睿要加饭，莉莉要添汤，酒杯空了需要立刻斟满...她的身体像一台编好程序的机器，精准执行每一个指令。

用餐结束，林雨晴忍着饿收拾餐具，努力无视砂锅里充斥着的醇厚肉香和油脂甘甜，把剩下的牛腩全都倒进厨房的垃圾桶——两位主人不会吃剩饭，而自己则是不配吃饭。

"今天累死了。"莉莉伸了个懒腰。

张睿的手探进莉莉的衣领："晚上好好放松下？"

莉莉娇笑着推开他："先去洗澡。贱奴，去放水。"

浴室里，林雨晴跪在浴缸边调试水温。加入浴盐，摆好精油，将两人的浴袍和换洗衣物放在触手可及的位置...这套流程她已经重复了四十七天，从未出过错。

"水好了，主人、女主人。"她爬回客厅报告。

莉莉正在涂指甲油，头也不抬地说："给我把脚上的指甲油舔掉。"

十种不同颜色的指甲油层层叠叠，是莉莉最近的"艺术创作"。林雨晴小心翼翼地用牙齿和舌头清理，避免碰到莉莉刚做好的水晶指甲。化学物质的味道让她舌头发麻，但她不敢表现出任何不适。

"行了。"莉莉踢开她，"去浴室等着。"

接下来的两小时是林雨晴一天中最难熬的时刻。她跪在浴室地垫上，看着两位主人在浴缸里调情，听着他们逐渐急促的喘息。当张睿将莉莉按在浴缸边缘进入时，莉莉拽着林雨晴的头发让她凑近。

"舔干净。"莉莉喘息着命令，"每一滴都要接住。"

林雨晴的脸被迫贴在两人交合处，舌头机械地舔舐着每一滴混合液体。张睿的抽插越来越快，溅出的水花打湿了她的脸和胸部。当莉莉高潮时，指甲深深掐入她的肩膀；当张睿射精时，浓稠的精液直接灌入她张开的嘴里。

"咽下去。"张睿捏着她的鼻子强迫她吞咽，"一滴都不准漏。"

精液滑过喉咙的感觉已经不再陌生。林雨晴甚至学会了在恰当的时候发出满足的叹息——这能让张睿心情愉悦，减少一些无端的惩罚。

洗完澡后，两位主人裹着浴袍回到卧室。林雨晴则留下来清理浴室，将浴缸里的水放掉，擦干每一寸瓷砖，把用过的毛巾分类放入洗衣篮...她的动作高效而安静，像一台没有感情的清洁机器。

整理床铺时，莉莉突然说："我明天要穿那件白色连衣裙，记得熨好。"

"是，女主人。"林雨晴跪在衣柜前取出连衣裙，小心地挂在穿衣镜旁。

张睿拍了拍床边："过来给我口交，睡前助兴。"

这是每晚的固定节目。林雨晴爬过去，熟练地解开他的浴袍。张睿的阴茎半软着，上面还带着沐浴露的香味。她含住顶端，用舌头轻轻挑逗，直到它完全勃起。

"用深喉。"张睿按住她的后脑勺，"数到二十。"

喉咙被撑开的窒息感让林雨晴眼前发黑，但她还是忠实地在心中默数。到第十七下时，胃部突然一阵痉挛——可能是太久没吃正常食物导致的。她强忍着不适完成计数，在张睿射精时精准地吞咽每一滴。

"不错。"张睿满意地拍拍她的脸，"明天王总要来，你好好准备。"

王总是出手最大方的客人，每次都会额外给"小费"——虽然这些钱从来不会到她手上。林雨晴机械地点头："贱奴一定让王总满意。"

莉莉已经躺在床上玩手机，头也不抬地说："去把明天的衣服准备好，然后就可以滚了。"

主卧衣柜里整齐挂着明天要穿的衣服：张睿的深蓝色西装、莉莉的白色连衣裙，还有...林雨晴的"工作服"——一条几乎遮不住臀部的皮裙和渔网袜。她小心地将所有衣物熨烫平整，然后跪在床边汇报：

"回主人、女主人，衣物已准备好。贱奴请示明早叫醒时间。"

"七点。"莉莉打了个哈欠，"现在去把垃圾倒了，然后就可以去'工作'了。"

这是她一天中唯一可以穿上衣服的时刻。林雨晴磕了个头，退出主卧，轻轻带上门。厨房里，她迅速套上那套标志性的"工作服"：紧身小吊带、超短热裤、廉价黑丝和15厘米细跟高跟鞋。这套装扮让她看起来像个廉价的站街女郎，但确实最能吸引客人。

手机震动打断了她的思绪。是张睿发来的消息：【今晚最少接五个客人，钱不够别回来。】

【遵命，主人。】她的手指自动回复。

......

当第一个客人搂住她的腰时，林雨晴甚至主动露出训练有素的微笑，声音甜腻得不像人类：

"晚上好，先生。请问需要什么服务？我背上有详细价目表..."

第十章：终结

城市中央广场的喷泉旁，清脆的铃铛声随着晨风飘散。林雨晴站在距离喷泉二十米的长椅旁，戴着口罩和墨镜，裹着一件过膝的米色风衣。这身装扮与初夏时节格格不入，引来几个晨跑者好奇的目光。

她机械地从包里取出手机，架设在长椅靠背上调整角度。这个动作她昨晚练习了四十七遍，确保能完整记录接下来的每一个瞬间。手机屏幕上显示09:58，距离女主人规定的"表演时间"还有两分钟。

......

手机时钟跳到10:00，闹铃震动起来。林雨晴深吸一口气，点击录像，然后缓缓走向喷泉旁的空地。几个路人已经注意到这个奇怪的女人，驻足观望。

第一步，摘下墨镜。她纹着永久眼妆的眼睛暴露在阳光下——粗黑的眼线尾端夸张上挑，紫色眼影晕染到太阳穴，内眼角有刻意营造的"哭花妆"效果。

第二步，解开风衣腰带。布料摩擦的声音在她耳中放大十倍，仿佛丧钟鸣响。

第三步，脱掉风衣。

"天啊！"一个女学生尖叫着捂住嘴。

林雨晴站在广场中央，全身赤裸。鼻环、乳环和阴蒂环上的小铃铛随着她的颤抖叮当作响，正是刚才路人听到的声音。她的身体像一张被涂满的帆布——腹部纹着"自慰禁止"，左大腿是"客人请用骚屄"，后背布满各种性服务的价目表。左臀有个鲜红的巴掌印纹身，右臀则是那个可扫描的二维码。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脸上的纹身：嘴角两侧分别纹着"精液便器"和"免费口交"，左脸颊上纹着一根勃起的阴茎图案，右眼下方还纹有"晴奴"二字。

"大家好。"林雨晴双腿岔开露出下体，双手抱在脑后，用甜腻的声音开口，音量大到让周围二十米内的人都能听清，"我叫林雨晴，今年28岁，三围是90-60-90..."

围观人群迅速聚集，手机摄像头如枪口般对准她。有人吹口哨，有人咒骂，更多人只是震惊地张大嘴。林雨晴继续背诵自己提前写好的台词，声音平稳得不像在描述自己的人生：

"我在19岁那年破处，25岁开始卖淫，目前已服务过637位客人，堕胎3次..."她机械地列举着各种露骨的性服务项目，详细介绍自己每个孔洞的"开发程度"，甚至当众展示如何用阴唇夹住振动棒。

"今天是林雨晴人生的最后一天。"她突然提高音量，确保录像能清晰收录，"奉主人的命令，我要断绝一切社会关系。从今以后，男主人就是我的亲爸，女主人就是我的亲妈，我将随男主人改姓张，永远侍奉两位爸妈..."

这段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体内某个锁死的闸门。林雨晴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轻松——她再也不需要思考对错，不需要挣扎反抗，只需要服从。这个认知让她的小腹涌起一股热流。

振动棒在体内嗡嗡作响，强度被莉莉远程控制着逐渐加大。林雨晴的双腿开始发抖，乳头在众目睽睽之下硬挺起来。她试图夹紧双腿，却想起女主人的命令——必须当众高潮。

"啊...我要...要去了..."甜腻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喉咙里溢出。围观人群爆发出阵阵惊呼，手机闪光灯连成一片。林雨晴的视线模糊了，她分不清是泪水还是快感导致的眩晕。当高潮来临时，她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同时失禁的尿液喷溅在大理石地面上。

"扫描二维码...了解我的服务..."她喘息着转身，将右臀对准手机镜头，"请...请多多支持..."

这段表演持续了整整十五分钟。当林雨晴踉跄着走回长椅关掉录像时，广场已经乱成一团。保安正试图驱散人群，有人报警，更多人举着手机追拍她的一举一动。

她机械地穿上风衣，将视频发送给两位主人，然后上传到所有社交平台。评论区瞬间爆炸。手机相册里最后一张"正常"的照片是三个月前和陈明远的合影，她盯着看了三秒，然后永久删除。

出租车后座上，林雨晴检查着二维码链接的页面——她的真实姓名、身份证号、家庭住址和联系方式全部公开在网页上，最下方是不断跳动的预约计数器，已有23人预约了她的"服务"，而她现在正在赶往约好的房间。

......

豪华酒店套房里，张睿正将莉莉压在落地窗前做爱，两人的手机被丢在床头柜上，屏幕亮起又暗下，那是林雨晴上传的视频引发的海量通知，但是这又怎么会比主人的欢愉更重要呢......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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