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睿慢条斯理地脱下浴袍，露出早已勃起的性器。他爬上床，跪在她双腿之间，手指粗暴地拨弄她的阴唇。

"湿得这么快，"他讥笑道，"果然忘不了我的味道。"

林雨晴想尖叫说不是这样的，她的身体只是被迫反应，但嘴里发出的却是甜腻的呻吟："啊...阿睿..."

"先给我乳交。"张睿命令道，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起来，"用你这对大奶子夹住我的鸡巴。"

林雨晴的双手自动托起自己的乳房，将张睿的阴茎夹在中间，上下滑动。她的动作熟练得可怕，仿佛练习过无数次。实际上，这是他们恋爱时张睿经常要求她做的事，而她现在比那时做得更好——催眠让她无法在技巧上打任何折扣。

"对，就是这样..."张睿喘息着，按住她的后脑勺，"现在用嘴接住，别浪费了。"

林雨晴仰起脸，张开嘴，精准地接住射出的精液。腥臭的味道让她想吐，但喉咙却自动吞咽，一滴不剩地喝了下去。

"乖女孩。"张睿拍拍她的脸，躺倒在床上，"休息五分钟，然后我们从后面来。"

这五分钟是林雨晴今天最"自由"的时刻。她仍然无法控制身体动作，只能按照指令休息，但至少不需要执行具体动作。她蜷缩在床边，无声地流泪，精液的味道还残留在舌尖。

"休息好了吧。"张睿翻过身，拍了拍她的屁股，"跪起来，把屁股翘高，你知道我喜欢什么姿势。"

林雨晴的身体立即响应，跪趴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脸埋在枕头里。这个姿势让她感到无比屈辱，但身体却自动调整到最诱人的角度。

张睿的手指插入她的阴道，粗暴地抽插了几下："这么紧...陈明远没操过你吗？"

"怎么会..."林雨晴的声音闷在枕头里，"只是我们很少..."

"哈！我就知道。"张睿得意地笑了，将勃起的阴茎顶在她入口，"他满足不了你，所以你才回来找我，对吧？"

这不是真的。林雨晴想否认，但她的嘴却说："对...我需要你..."

张睿猛地一挺腰，整根没入。林雨晴疼得眼前发黑，但身体却自动向后迎合，仿佛在享受这场侵犯。

"叫出来，"张睿掐着她的腰，"让我听听你有多爽。"

"啊...啊..."甜腻的呻吟从林雨晴喉咙里涌出，音量恰到好处，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抖，就像他们热恋时那样完美，"好大...好舒服..."

张睿的撞击越来越猛烈，床头撞在墙上发出规律的声响。林雨晴的意识仿佛飘到天花板，俯视着下面这具陌生的肉体——它扭动着，呻吟着，甚至主动收缩阴道取悦身上的男人，而真正的她却像旁观者一样无助。

"要射了，"张睿喘息着说，"和我一起，晴晴，现在高潮！"

这个命令像电流般击中她的神经系统。林雨晴感到一股强烈的快感从下腹炸开，完全不受她的控制。她的身体剧烈颤抖，阴道痉挛着绞紧张睿的阴茎，同时发出一连串高亢的浪叫："啊啊啊...阿睿...我要死了..."

张睿在她体内射精，同时用力拍打她的臀部："看看你，骚成这样，还说不想我？"

高潮余韵中，林雨晴感到一种可怕的空虚。她的身体还在轻微抽搐，脸上带着满足的红晕，但内心却像被掏空了一般。最让她恐惧的是，她开始分不清哪些反应是催眠导致的，哪些是她真实的感受。

张睿抽离她的身体，翻身躺在床上喘气。林雨晴仍然跪趴在原地，精液从她红肿的穴口缓缓流出。

"去洗洗，"张睿懒洋洋地挥手，"然后回来给我口交。"

林雨晴的身体自动执行命令，走进浴室。温热的水流冲刷着她的身体，却洗不掉那种深入骨髓的污秽感。镜中的女孩眼神空洞，嘴角还挂着精液的痕迹。

"这是我吗？"她伸手触碰镜面，手指在冰冷的玻璃上留下一道水痕。那个曾经骄傲自信的林雨晴去哪了？现在这个会主动分开双腿，会吞咽精液，会因命令而高潮的女人是谁？

回到床边，张睿已经半硬着等她。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他命令她用各种姿势取悦他，而她的身体像个完美的性爱玩偶，执行着每一个指令。

终于，张睿满足了。他穿上浴袍，点了根烟，看着瘫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林雨晴。

"我差点忘了，"他突然说，"把手机给我。"

林雨晴的手自动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递给他。张睿熟练地解锁，翻看她的通讯录和聊天记录。

"陈明远..."他嗤笑一声，"看来他真的不怎么联系你嘛。"他放下手机，俯身捏住林雨晴的下巴，"听着，晴晴，我知道你还忘不了和我做爱的感觉。"

这不是真的！林雨晴在心中尖叫，但她的头却轻轻点了点。

"所以，"张睿继续道，"以后每周六我们都这样见面。你想办法找借口瞒着陈明远，明白吗？"

林雨晴的嘴唇颤抖着，她想拒绝，想尖叫，但说出口的却是："明白，阿睿。"

"好女孩。"张睿亲了亲她的额头，像个奖励听话宠物的主人，"现在穿好衣服回家吧。记得下周再来哦。"

穿衣服的过程像一场噩梦。林雨晴看着自己的手指扣上内衣，拉上裙链，动作优雅得仿佛刚刚度过了一个浪漫的夜晚，而不是被强暴。

走出酒店时，天已经黑了。夜风吹在她裸露的大腿上，冷得像刀割。打车回家的路上，司机频频从后视镜看她，也许是因为她红肿的双眼和凌乱的头发，也许是因为她身上明显的事后气息。

公寓电梯里，林雨晴盯着镜中的自己。口红已经花了，脖子上有显眼的吻痕，裙子皱巴巴的。这个样子任谁看了都知道她刚做过什么。

最可怕的是，当她触摸自己湿润的下体时，发现那里还在微微抽搐，仿佛在回味刚才的暴行。

"我怎么会..."林雨晴捂住嘴，压抑住一声呜咽。她的身体背叛了她，不止是在张睿面前，现在连独自一人时都在背叛。

回到家，她冲进浴室，疯狂擦洗身体，直到皮肤发红刺痛。但有些东西是洗不掉的——那种被彻底侵入的感觉，那种失去自我的空洞，还有那种隐约的、她不敢承认的快感余韵。

躺在床上，林雨晴蜷缩成一团。手机亮起，是张睿发来的消息：【今天表现很好，我已经开始想你了。下周别忘了我们的约会。】

她想把手机扔出去，但手指却自动回复：【我也想你，阿睿。下周见。】

发完这条消息，林雨晴终于崩溃大哭。

第五章：决裂

林雨晴站在浴室镜子前，手指颤抖地抚过脖子上新鲜的吻痕。这是三个月来第六次被迫与张睿开房留下的印记，每次她都像具行尸走肉般执行他的每一个命令，而今天早晨他下达了最可怕的指令。

"晴晴，是时候和陈明远分手了。"张睿叼着烟，手指在她大腿内侧游走，"今天就去做，我要你完全属于我。"

此刻，林雨晴盯着镜中那个陌生的女人——浓妆掩盖不住眼下的青黑，嘴角下垂的弧度透露出深不见底的疲惫。她机械地拿起遮瑕膏，一点点掩盖那些羞耻的痕迹，为即将到来的分手做准备。

"还有机会..."她对着镜子喃喃自语，突然想到一个可能的逃脱方法。

如果她能再次听那段催眠音频，然后在见到陈明远时引导他说出"离开张睿"的指令，或许就能覆盖之前的催眠效果。这是她唯一的机会。

林雨晴查打开手机，里面还保存着那段改变她命运的音频文件。她戴上耳机，点击播放，熟悉的音乐和引导语再次流入耳中。

"放松...深呼吸...当你听到自己的名字被呼唤时..."

十分钟后，音频结束。林雨晴深吸一口气，给陈明远发了条消息：【明远，我们能见面谈谈吗？很重要。】

这次回复来得很快：【正好我也有话对你说。七点，老地方？】

老地方是他们常去的一家咖啡馆，安静又私密。林雨晴回复同意后，开始精心准备——她需要陈明远叫她的全名，然后给出明确的指令，最后再叫一次她的名字。这个计划在她脑海中演练了无数遍。

傍晚六点半，林雨晴站在衣柜前。手指自动伸向张睿喜欢的性感连衣裙，但这次她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疼痛让她短暂夺回了控制权。

"不...这次必须由我自己选择..."

她艰难地拿出一套保守的米色套装，这是陈明远曾经夸她穿着好看的职业装。穿衣过程像一场拉锯战，每扣一颗扣子都要与那股无形的力量抗争。最终，她勉强穿好了衣服，虽然搭配得有些奇怪——米色外套里是一件低胸打底衫，张睿的"建议"还是影响了她的选择。

咖啡馆里，陈明远已经坐在角落的位置等她。看到她进来，他皱了皱眉，目光在她不协调的穿着上停留了几秒。

"雨晴。"他叫了她的名字，但没有用全名，"你最近...很不对劲。"

林雨晴的心沉了下去。她需要他叫"林雨晴"，而不是"雨晴"。

"我...我知道。"她绞着手指，决定先按计划进行，"明远，我有话对你说。"

陈明远叹了口气："我也有话对你说。最近一个月，你总是找借口推掉我们的约会，穿着也越来越..."他斟酌着用词，"越来越不像你。今天约你出来，就是想问清楚——"

"我们分手吧。"林雨晴突然说。这不是她想说的话，但张睿的命令像铁钳般控制着她的声带，"我觉得我们不合适。"

陈明远的表情凝固了。他放下咖啡杯，声音发紧："什么？"

"我说，我们分手。"林雨晴听到自己说出这些残忍的话，眼泪夺眶而出，"对不起..."

"林雨晴！"陈明远猛地提高音量，终于叫了她的全名。

就是现在！林雨晴感到那股熟悉的控制感袭来，她急忙抓住机会："明远，命令我！告诉我该做什么！求你了！"

"什么？"陈明远困惑地看着她，"你到底在说什么？"

"快！趁现在！"林雨晴抓住他的手，"命令我离开张睿！命令我做你希望的任何事！"

陈明远的眼神从困惑转为震惊，然后是痛苦："张睿？果然是他...我就知道。"他握紧拳头，"他什么时候回来的？你们...你们..."

"不是你想的那样！"林雨晴绝望地摇头，"我是被迫的！他在控制我！"

"控制你？"陈明远冷笑一声，"用什么样的控制能让你每周六都去和他开房？用什么样的控制能让你穿得像...像个妓女一样？"

林雨晴张口想解释催眠的事，但话到嘴边变成了："我...我不能告诉你..."

张睿的指令像铁壁一样挡在她面前——"关于我的事，千万不要告诉别人"。

"看，你甚至到现在都不愿意对我坦白。"陈明远的声音充满失望，"雨晴，如果你是被迫的，现在就告诉我真相。只要你承认是被他哄骗了，我可以原谅你。"

这是她梦寐以求的机会。林雨晴拼命想说出"是"，想告诉陈明远一切，但嘴唇却像被缝上了一般，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她只能疯狂摇头，泪水飞溅在桌面上。

"我明白了。"陈明远站起身，脸色阴沉，"你选择了他。"

"不...不是的..."林雨晴抓住他的衣角，"求你了...命令我...用命令的语气..."

"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陈明远甩开她的手，"先是莫名其妙提分手，又说这些奇怪的话...雨晴，我对你太失望了。"

他语气中透着失望。林雨晴眼睁睁看着陈明远走出门，她的机会要溜走了。

"明远，等等！"她追出咖啡馆，在街上拦住他，"看着我！你看看我的眼睛！你觉得这是自愿的吗？"

陈明远停下脚步，真的看向她的眼睛。林雨晴祈祷他能看出里面的绝望和求救。

"你的妆太浓了，"他最终说，"我看不清。"

这句话击垮了她最后的希望。林雨晴跪倒在人行道上，不顾路人异样的目光。

"求你了..."她抽泣着，"只要一句话...命令我离开他..."

陈明远的表情从愤怒转为困惑，最后变成彻底的失望。他蹲下来，最后一次尝试理解她："雨晴，如果你需要帮助，直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不能..."林雨晴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鲜血渗出，"指令...需要指令..."

"够了！"陈明远突然站起来，声音因愤怒而颤抖，"我不知道你在玩什么心理游戏，但我受够了！既然你这么想和张睿在一起，那就去吧！和他过一辈子去吧！"

林雨晴抬头看他，泪水模糊了视线。

"你就永远按照他的要求去做吧！"陈明远继续吼道，每个字都像刀子捅进她的心脏，"把他当祖宗一样供起来！当他的母狗吧！以后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我的视野里！也永远不要再联系我！林雨晴！"

最后一声怒吼在街道上回荡，行人纷纷侧目。林雨晴呆坐在地上，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席卷全身——陈明远的话全是命令语气，而最后一声"林雨晴"完成了催眠的闭环。

新的指令覆盖了旧的一切：永远服从张睿，做他的母狗，永远消失...

陈明远转身离开，背影决绝。林雨晴想追上去，想解释，但身体已经自动转向相反的方向，朝着张睿公寓的方向走去。她的意识像被关进了更深的地牢，而身体则彻底成为了执行命令的机器。

手机在包里震动，是张睿的消息：【怎么样，分手了吗？】

林雨晴的手指自动回复：【是的，阿睿。他让我永远不要再联系他。】

【张睿：很好。现在来我家，我要好好奖励你。】

【好的，阿睿。我马上到。】

发完这条消息，林雨晴的意识深处传来最后一声微弱的尖叫，然后归于沉寂。走在去张睿家的路上，她发现自己不再挣扎，不再痛苦，陈明远最后的命令给了她一种奇怪的平静？

这个念头像毒液般渗透她的每一根神经。当张睿打开门，将她拉入怀中时，林雨晴甚至主动踮起脚尖吻了他。

"想通了？"张睿挑眉看她。

"嗯。"林雨晴听到自己说，"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阿睿。我想做你的母狗。"

这句话说出口的瞬间，她感到某种东西在体内断裂了。那可能是最后的抵抗，也可能是她残存的尊严。无论如何，它消失了，留下一个空洞的躯壳，等待着被填满。

张睿的笑容扩大了，他抚摸着她的头发，像对待一只驯服的宠物："乖女孩。你终于想明白了。"

当晚，林雨晴第一次在没有被命令的情况下主动为张睿口交。当他射在她嘴里时，她没有丝毫抗拒，反而吞咽得更急切，像在证明自己的忠诚。

"真没想到，"张睿喘息着说，"陈明远那个废物居然帮我调教好了你。"

林雨晴趴在他腿间，乖巧地点头："他让我明白，我只属于你，阿睿。"

......

第六章：臣服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刺入林雨晴的眼睛。她眨了眨眼，发现自己正蜷缩在张睿的怀里，头枕着他的手臂。这个认知让她浑身一僵——昨晚她竟然主动睡在了这个恶魔身边。

"早啊，晴晴。"张睿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手指在她腰间摩挲，"昨晚表现不错。"

林雨晴的胃部抽搐，但她的嘴唇却自动上扬："早安，阿睿。"声音甜腻得让她自己都感到陌生。

张睿撑起身子俯视她，眼中闪烁着探究的光芒："陈明远到底对你说了什么？一夜之间变得这么乖。"

林雨晴的思绪飘回昨晚咖啡馆外的人行道上，陈明远愤怒的吼声仿佛还在耳边回荡："你就永远按照他的要求去做吧！把他当祖宗一样供起来当他的母狗吧！"

"他...他说..."她的喉咙发紧，那些字句像烙铁般灼烧着她的舌头，"让我永远服从你...做你的...母狗..."

说出这个词的瞬间，一股奇异的暖流从脊椎蔓延至全身。某种坚固的东西在她体内碎裂了，仿佛一直紧绷的弦终于断开。

张睿的眼睛亮了起来："真的？他真这么说了？"他突然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胜利的喜悦，"那个伪君子，最后倒是做了件好事！"

他一把掀开被子，露出两人赤裸的身体："来，证明给我看。"

林雨晴感到身体自动行动起来，像被输入程序的机器。她跪坐在床上，低头亲吻张睿的脚背，然后是脚踝、小腿，一路向上。这个动作她从未主动做过，但现在却流畅得可怕。

"乖女孩。"张睿抚摸着她的头发，手指插入发丝，"看来你是真的想通了。"

林雨晴没有回答，只是继续她的"朝圣"。当她的唇碰到张睿已经半硬的性器时，一股腥膻味冲入鼻腔。她本能地想后退，但身体却自动张开嘴，含住了那团软肉。

"对，就这样..."张睿的呼吸变得粗重，"用舌头舔...对...深一点..."

林雨晴的喉咙被顶得发痛，但她只是顺从地放松肌肉，任由张睿按住她的后脑勺，在她嘴里抽插。泪水从眼角滑落，但她的舌头仍在卖力舔舐，发出令人羞耻的水声。

"要射了..."张睿喘息着，"吞下去，全部..."

滚烫的精液冲入喉咙，林雨晴没有反抗，乖乖咽下每一滴，甚至在他抽离后还主动舔干净残留的部分。

"太棒了。"张睿满意地拍拍她的脸，"看来陈明远确实把你调教好了。"他看了眼手机，"我有个想法...躺下，把腿张开。"

林雨晴顺从地躺平，双腿大大分开，露出还带着昨夜痕迹的私处。张睿拿出手机，调整角度拍了几张照片。

"现在，自己掰开，让我拍里面。"他命令道。

林雨晴的手指自动移到阴唇上，向外拉开，露出粉红的嫩肉。这个姿势羞耻得让她想死，但她的身体却纹丝不动地维持着，甚至按照张睿的要求调整角度。

"完美。"张睿拍完照，突然灵光一现，"等等，再摆个姿势...对，就是那个阿黑颜，舌头吐出来一点...对！再加上双手比耶！"

林雨晴感到一阵眩晕。阿黑颜加上剪刀手的组合是网络流行的色情姿势，极度羞耻又极具侮辱性。她的意识在尖叫拒绝，但身体却忠实地执行着命令——眼睛上翻露出大片眼白，舌头微微吐出，双手在脸颊旁比出V字，同时阴唇还被自己的手指撑开。

"太他妈骚了！"张睿兴奋地连拍数张，"我要把这张设成手机壁纸。"

检查照片时，他突然想起什么："对了，既然陈明远已经滚蛋了，我今天就搬去你那里住。你那套公寓离我常去的夜店更近。"

林雨晴的公寓是她辛苦工作多年买下的，是她最后的避风港。她想拒绝，但脱口而出的却是："好...好的，阿睿。我帮你收拾行李。"

就这样，短短三小时后，张睿带着两个行李箱站在了林雨晴的公寓门口。他环顾四周，挑剔地皱眉："装修太素了，得换换风格。"

他像国王巡视领地般在公寓里转了一圈，最后指着主卧："这间归我，你睡次卧。"然后拉开衣柜，把林雨晴的衣服推到一边，"这一半给我放衣服。"

林雨晴看着自己的空间被一点点侵占，内心却出奇地平静。陈明远的命令像一剂强力镇静药，抚平了她所有的抗拒。

"晴晴，我饿了。"张睿瘫在沙发上喊道，"去做饭。"

厨房里，林雨晴机械地切着菜，突然意识到自己甚至没有问张睿喜欢吃什么。这个念头让她手中的刀顿了一下——她什么时候开始考虑他的喜好了？

晚饭后，张睿把脚架在茶几上："对了，把你工资卡给我。我最近手头紧。"

这个要求如同一盆冷水浇下。林雨晴的工资卡里有她多年积蓄，虽然不算多但却是她最后的保障。她张开嘴想拒绝，但手却自动从钱包里取出卡片，递给张睿。

"密码？"他头也不抬地问。

"960712...我的生日。"林雨晴轻声回答。

张睿挑眉："真没创意。"他把卡片塞进口袋，"明天跟我去银行改密码。对了，你手机也给我看看。"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张睿翻遍了她的手机——删除陈明远的联系方式，检查所有社交软件，甚至浏览她的相册，删掉他认为"太保守"的照片。

"从明天开始，"他丢还手机，"上班穿我选的衣服。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骚货。"

第二天早晨，林雨晴站在衣柜前，手指自动略过所有保守的职业装，停在一条几乎透明的黑色纱裙上。这是张睿昨晚选的"工作服"，搭配渔网袜和高跟鞋，更像是情趣内衣而非正装。

镜中的女人像个高价应召女郎，浓妆艳抹，胸部几乎呼之欲出。林雨晴麻木地注视着自己，奇怪的是，她不再感到羞耻，只有一种诡异的平静。

办公室里，同事们的目光如芒在背。李姐倒吸一口冷气："小林，你...你怎么穿成这样来上班？"

林雨晴想解释，但说出口的却是："不好看吗？我觉得很性感。"

一整天，男同事的视线像黏腻的触手在她身上游走，女同事则投来鄙夷或怜悯的目光。下班前，人事部经理叫她去办公室。

"林小姐，"经理推了推眼镜，"公司有职业着装规范。你最近的表现...特别是今天的着装...非常不恰当。"

林雨晴安静地听着，内心毫无波澜。

"考虑到你之前表现良好，公司给你一次改正的机会。"经理递给她一封警告信，"下不为例。"

回到家，张睿正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听完她的讲述，他反而笑了："那老东西肯定是嫉妒。明天穿得更性感点，气死他。"

第二天，林雨晴穿了一条几乎遮不住臀部的皮裙，搭配深V领上衣，乳头在薄如蝉翼的内衣下清晰可见。这次，人事经理直接将她辞退。

"公司形象不能被你这种人玷污。"他冷冷地说，看着她收拾办公桌。

林雨晴抱着纸箱走出大楼时，天空飘着细雨。她没有打伞，任由雨水浸透那身可笑的装扮。路人投来异样的目光，但她已经不在乎了。

"被炒了？"张睿看到她湿淋淋地进门，挑了挑眉，"无所谓，反正你那点工资也不够花。"他递给她一条毛巾，"去洗个澡，换身衣服。我朋友晚上要来，你得好好招待。"

这个"招待"的含义不言而喻。林雨晴点点头，走向浴室。热水冲刷着她的身体，却洗不掉那种深入骨髓的污浊感。

当晚，张睿的三个朋友坐在客厅里，眼睛不断往林雨晴身上瞟。她穿着张睿准备的"招待服"——一条几乎透明的蕾丝睡裙，乳头和阴部若隐若现。

"睿哥好福气啊。"一个染黄发的男人吹了声口哨，"这么乖的马子。"

张睿得意地搂住林雨晴的腰："她可不只是乖...晴晴，给兄弟们展示一下你的绝活。"

林雨晴的身体自动行动起来。她跪在茶几前，为每个人口交，像展示才艺般变换技巧。男人们的调笑和喘息声充斥着房间，而她的意识却像飘在远处，冷漠地旁观这一切。

客人们离开后，张睿数着他们留下的"小费"，满意地点头："不错，一晚上赚了三千。这不比你上班强多了。"

林雨晴跪在地上清理用过的避孕套和纸巾，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沦为了什么。

当晚，她主动钻进张睿的被窝，用身体讨好他，仿佛这是她存在的唯一价值。

"真粘人。"张睿揉捏着她的乳房，"不过我喜欢。"

日子一天天过去，林雨晴的生活彻底改变了。白天，张睿睡觉或打游戏，她则负责家务；晚上，张睿带朋友回来"聚会"，她就充当娱乐项目。她的衣柜里塞满了各种情趣内衣和高跟鞋，化妆品也越来越浓艳。

一个月后的晚上，张睿扔给她一个纸袋："换上，今晚有个重要客户。"

林雨晴换好衣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紧身小吊带遮不住乳头的凸起，超短热裤露出半个屁股，廉价黑丝袜已经有几处勾丝，15厘米的细跟高跟鞋像刑具般挤脚。

"记住，"张睿捏着她的下巴，"被操的时候叫大声点，客人喜欢。"

林雨晴点点头，镜中的女人像个廉价的站街女郎，但她已经认不出那是谁了。当张睿的朋友上门时，她甚至主动迎上去，露出练习过的媚笑。

"好好伺候王总，"张睿在她耳边低语，"他出手大方。"

......

第七章：新主

闹钟在凌晨响起时，林雨晴轻手轻脚地爬起来。十五分钟后，她跪在玄关处，额头贴着冰冷的地砖，双手捧着一碗冒着热气的醒酒汤——这是张睿昨晚临睡前要求的。

钥匙转动的声音让她浑身一颤。门开了，张睿的皮鞋出现在她视线里，旁边还有一双镶着水钻的细高跟鞋。

"晴晴，这是莉莉。"张睿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我的新女朋友。"

地砖的凉意顺着膝盖爬上脊椎。林雨晴缓缓抬头，看到张睿搂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莉莉穿着名牌套装，正用涂着猩红指甲油的手指掩着嘴笑："这就是你说的那条母狗？"

"对。"张睿用脚尖抬起林雨晴的下巴，"来，打个招呼。"

"主人好。"林雨晴听到自己说，声音甜腻得不像人类，"欢迎回家。"

莉莉弯腰打量她，香水味混着酒气扑面而来："听说你以前是白领？现在这副模样..."她突然扯开林雨晴的睡裙领口，露出里面没穿内衣的身体，"啧啧，乳头都发黑了，接了多少客人啊？"

林雨晴的嘴唇颤抖着，却发不出声音。张睿替她回答："上周二十三个，这周还没算。"他接过醒酒汤一饮而尽，"怎么不说话，你不会以为都成了千人骑万人操的婊子，我还会把你当女朋友吧。从今天起，莉莉就是你的女主人。她的命令就是我的命令，明白吗？"

"明白，主人。"林雨晴的额头重新贴回地面，"我会服从女主人的一切指示。"

"真乖。"莉莉拍拍她的屁股，"现在去放洗澡水，然后来伺候我们。"

浴室里，林雨晴跪在浴缸边调试水温。镜子里的女人眼眶凹陷，身上布满淤青和牙印，像个被玩坏的充气娃娃，她突然想起三个月前自己还是光鲜亮丽的职场女性。

"过来给我脱丝袜。"莉莉出现在门口，已经脱得只剩内衣。

林雨晴爬过去，用牙齿咬住莉莉的丝袜边缘慢慢往下拉。这是张睿教她的"高级服务技巧"，现在要用在女主人身上。丝袜沾着分泌物黏在大腿上，她不得不用舌头一点点润湿剥离。

"技术不错嘛。"莉莉坐在马桶上分开腿，"继续，把我舔干净。"

咸腥的味道在舌尖炸开，林雨晴的胃部抽搐，但舌头仍忠实地上下滑动。当莉莉揪着她头发达到高潮时，张睿拿着手机录像的身影映在瓷砖上，像一场荒诞剧的观众。

"换我了。"张睿拉开拉链，"老规矩，深喉。"

林雨晴的喉咙被顶得生疼，泪水模糊了视线。当精液灌入食道时，莉莉突然按住她的后脑勺："不许咽，吐出来给我看。"

这个违背张睿习惯的命令让林雨晴陷入短暂混乱。两个主人的指令冲突时，她该听谁的？最终她选择服从更新近的命令，将精液吐在莉莉掌心。

"真恶心。"莉莉却笑着把精液抹回林雨晴脸上，"自己舔干净。"

"谢、谢谢主人。"林雨晴机械地磕头。

这个夜晚漫长如年。当两位主人在卧室翻云覆雨时，林雨晴跪在床边充当人肉板凳，莉莉的重量压得她脊椎咔咔作响。更痛苦的是膀胱的胀痛——从下午起她就没上过厕所。

"阿睿...她怎么在发抖？"莉莉喘息着问。

张睿瞥了一眼："憋尿呢。我规定她上厕所要打报告。"他突然灵光一现，"对了，从现在起，没有我和你的允许，她不能排尿。"

莉莉兴奋地夹紧张睿的腰："这个好玩！"她俯视着林雨晴，"听见没？以后尿尿要打报告，批准了才能去。"

"是...女主人..."林雨晴的声音已经带上哭腔。膀胱的疼痛与性刺激混合成一种扭曲的快感，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竟然在分泌爱液。

激烈的性爱持续到凌晨。当张睿终于在莉莉体内射精时，他拽着林雨晴的头发让她凑近："把女主人的小穴舔干净。"

精液混着爱液的味道令人作呕，但林雨晴的舌头仍一丝不苟地执行任务。更可怕的是，这种羞辱竟然让她阴蒂突突跳动——她已经太久没被允许真正高潮了。

"天哪，这骚货在蹭地板！"莉莉突然尖叫。

张睿暴怒地拽起林雨晴，一巴掌扇在她脸上："贱人！谁准你自慰的？"

"对不起主人...我控制不住..."林雨晴蜷缩在地上，爱液丝丝缕缕地低落，在地板上积成一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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