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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宗师的私人课程,1

小说: 2025-09-07 08:11 5hhhhh 3640 ℃

土生土长的老港城人都知道,民国时期的港城其实曾经有过两家武馆。

一家名为莲拳武馆,传女不穿男,善使拳掌,讲究一个固本培元、厚积薄发。

一家名为足阳武馆,传男不传女,善使腿脚,主打一个避实击虚、以弱胜强。

莲拳武馆位居城南,足阳武馆位居城北,招生有男女之别,算得上是井水不犯河水。

直到某一天,有三名足阳的门生在大街上醉酒闹事,将满地碎石子踢向过路行人,一老太躲闪不及,被石子击中后背,摔倒在地。

恰逢一名正义感强的莲拳门生路过,多番言语制止无果,最终双方大打出手。

这名少女的实力本要更胜一筹,无奈双拳难敌六腿,最后体力不支,败下阵来。

事情本可以到此为止,却不想这酩酊大醉的三个男人坏到了骨子里,借着酒劲活生生踩断了少女的双臂,而后更是实施强暴,多亏路人及时把她抬到医馆,性命才得以保障。

第二天清晨,得知消息的莲拳馆主怒火中烧,人也不带就上门寻仇,仅用一只手便把馆中的几十个大老爷们揍得鼻青脸肿。

足阳武馆从此颜面扫地,沦为全城笑柄,没过几年更是将武馆搬出了港城。

反观莲拳武馆,规模逐渐壮大,时至今日,注册的门生甚至达到千人规模。

冯樱,年芳二十,已是莲拳的新任馆主。

她生得倾国倾城英气飒爽,线条流畅的瓜子脸还没巴掌大,精致的五官如雕刻般立体,尤其是那双深邃的大眼睛,细长的眉毛微微上扬,增添了几分凌厉,薄薄的唇瓣紧抿着,透出一股不容侵犯的傲气,一米七八的高挑个子在南方女生里可谓鹤立鸡群,明明拥有着足以在影视界扬名的外表,偏偏对传武情有独钟。

事实上,她还是名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大小姐,家境殷实、天资聪慧,最终毅然决然走上吃苦受累的练武之路,因此深得老馆主青睐。

尽管冯樱年纪轻轻,却很少会有人对她不服。

毕竟这里是莲拳武馆,一切得靠拳头说话,可是莫说一对一战胜她了,哪怕只是和她简简单单过上两招,全港城也找不出几个人来。

一日,冯樱收到了一封挑战书。

落款人自称来自隔壁湾城,原是足阳武馆的一名教头,武馆由于长期经营不善倒闭,从此他便失了业,乘货轮偷渡日本,几年后又偷渡到韩国,白天替人跑腿送货,晚上偷偷学武。

冯樱顿时来了兴趣,同对方约好于比试前在港城最奢华的空中餐厅共用午餐。

之所以一口答应,原因很简单,现在的她已是港城公认的第一高手,如果一直不接触外面的大千世界,那她不过是坐井观天的鸡头。

她比这座老城的所有人都更渴望改变。

可当冯樱见到男人时,却大失所望。

明明是习武之人,嘴里却叼着根烟,显然平日里并不自律,至于所谓的日韩学武,除了一身白衣黑带的跆拳道服和一对日式的二齿木屐,好像并没有别的东西能够为他证明。

男人大概三十岁出头,乱糟糟的黑色短发下是一张丑得让人生理不适的黝黑面孔,三白小眼睛、大鼻孔、又凸又厚的嘴唇,颧骨外扩,法令纹深得像是东非大裂谷,胡子拉碴不说,表情更是猥琐,靠着木屐的强效增高,勉强还能平视冯樱,一旦脱了鞋,怕是连一米七都没有。

“哟,馆主原来是个漂亮的小丫头。”

他的言行举止尽显轻佻,哪里像是武馆教头?整一个混迹街头的地痞无赖。

等到前菜撤走,主菜和甜点上齐后,冯樱示意侍者离开,开门见山问起男人的过去。

对方接下来的话着实令她惊讶。

尽管没什么文化,男人却对跆拳道、空手道、甚至卡波耶拉的腿法技术有着深刻的了解,聊起各流派的优缺点来更是头头是道。

谈着谈着,他递来一张名片,上面印着他年轻时候的大头照和些许褪色的虎头盖章。

没错,这的确是足阳武馆的教头工作证。

冯樱彻底相信了男人的身份,端起杯饮了一口锡兰红茶,胯下突然传来温热的触感。

她低头一看,却是男人蹬掉了木屐,脚尖掀起旗袍的下摆,用前脚掌磨蹭着她的私处。

若是换作普通女性,定会因为这无礼的性骚扰怒骂流氓,甩出一巴掌后扬长而去。

可冯樱何许人也?

她当即就明白对方是在试探她的虚实。

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既然男人试探她,她也不遮遮掩掩,观察起对方的武器来。

众所周知,顶级的摔跤手,耳朵会因软骨增生变成饺子形;顶级的拳击手,脖子和腰肢会比常人粗壮许多;至于冯樱,尽管保养得当,掌心没有长出半片老茧,可两只白皙漂亮的玉手却要比同身高的女性更长更大。

男人与她正好相反,手掌很小,双脚的尺寸却足足有五十码大,仔细一看,拇指不外翻、足弓不塌陷,青筋粗壮凸起,趾甲盖内方外圆,趾关节和脚背上都生有郁郁葱葱的黑色汗毛,满是雄性荷尔蒙爆棚的力量感。

顺着脚踝往上看,即使男人个子不高,腿身比却相当卓越,属于上肢短下身长的身材,跟腱同样修长,结实的腿部肌肉不同于健身房训练的厚重感,呈现出爆发力更强的流线型。

强壮的下肢就是修习足阳流的最好证据。

事实上,不单是他,足阳武馆的男人们一个个都腿长脚大,当与人街斗时,比起拳拳到肉,他们更喜欢不经意间偷袭——譬如踢裆。

这招卑劣,却管用,也是大多数人不愿意与他们发生冲突的根本原因。

话虽如此,冯樱并不认为自己会输。

相较于男性的脚掌,女性的下阴固然脆弱,可莲拳流能传承几十年,靠的并不只是双手,还有基础中的基础——硬气功。

有了它,无论是捏拳碎砖还是掌刀劈板、甚至用喉结顶折长矛也不在话下。

至于冯樱,硬气功早已练至炉火纯青。

她只顾用刀切着盘里的牛排,任凭坐对面的男人用脚趾戳刺拨弄脆弱敏感的后花园,神色岿然不动,仿佛桌下无事发生。

男人显然不死心,上身微微后仰,以便于将右腿蹬得更直,脚趾头在冯樱光滑结实的小腹上不断摸索,近乎气急败坏地点来点去。

这对冯樱而言,简直就是挠痒痒。

“明白了吗?你不是我的对手。”

“小丫头,话别说太满,要是你输了呢?”

“悉听尊便。”冯樱不以为然地笑了笑。

下午三点,男人如约而至。

比武台不算太大,台下已经坐满了观众,莲拳的门生不少,凑热闹的百姓更多。

规则很简单,不允许使用武器,离开擂台或主动投降的一方判负,双方点到为止。

男人还是身着白衣黑带的跆拳道服,脚下踏着那双沉甸甸的二齿木屐;冯樱则是换下了旗袍和绣花鞋,穿上便于活动的短打和布鞋。

她先是向着全场观众行了一圈抱拳礼后,这才回到原地,正视这名足阳武馆的原教头。

“请赐教。”

如果说莲拳流的核心是拳法和气功,那么足阳流的核心便是脚法和步伐,前者靠着气功硬生生受招,后者靠着敏捷的步伐不停躲闪。

铛铛。

铜锣声响的一瞬间,冯樱迅速拉近身位,左手成刀,砍向颈部,右手握拳,锤向侧腹。

男人脚下生风,左右腿飞快变换着位置。

面对一拳一掌疾风骤雨的猛烈攻势,他的迎敌对策是避其锋芒,木屐踩出哒哒哒的脆响,始终与冯樱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持久战,想法很不错,可惜没有考虑到冯樱强大的身体素质,比拼耐力,正值黄金年龄的她怎么可能输给一个不自律的烟鬼?

男人也不傻,很快就从冯樱古井不波的表情上意识到了这一点。

耗,他是耗不过的。

趁着冯樱挥拳的空档,男人左腿猛地蹬地,右腿飞起一记狠毒刁钻的撩阴脚。

见此情景,冯樱不慌不忙,故意门户大开,卖个破绽放任对方踢来,打算借此机会抓住腿,欺身而上用一记重拳解决战斗。

啪!!!

这一记弹踢快如闪电,小腿抡出一个半圆,抽中毫无防备的雌苞后迅速收回。

冯樱的双手居然抓了个空,这不单纯是因为对方出脚的速度太快,真正的原因是,意料之外的剧烈疼痛严重扰乱了她的思绪。

自硬气功练至大成后,她已经太久没有感受到这种痛楚了,来自胯下的痛楚更是第一次。

待冯樱回过神来时,第二脚又接踵而至。

下体余痛未消,她本不应该硬接,但困惑不解的心里或多或少还是有些不信邪。于是,她在接招与不接招中选择了折中,双手掌心下压,按向男人的脚面,卸去了大部分腿力。

啪!

冯樱依然痛得眼角抽搐,这下她可以肯定自己引以为傲的硬气功没有发挥一点作用。

男人第三次抬腿,却没有踢出,原来只是吓唬吓唬她,可冯樱还是胆战心惊地捂住了私处。

她怕了。

冯樱渐渐变为弓身姿态,放低了身体的重心,转守为攻,两只手有意护住要害的位置,不给对方继续踢踹裆部的机会。

可是这样一来,她胸前毫无防备的丰硕双峰又成了大脚的活靶子。

男人左边腿、右边腿,来回抽打着犹如果冻一般充满弹性的丰润乳房,雌性用来哺育后代的浑圆脂肪变成了雄性脚下的足球。

再加上冯樱的双乳和成年人的脑袋一般大,在大脚的抽踢下甩来甩去,非常不雅观。

她不禁起后悔自己没有在比试前缠胸,虽然她的乳房在硬气功的庇护下感受不到疼痛,可是一味挨踢的场面实在太难看了,就连台下为她加油助威的观众们变得鸦雀无声。

如果就这样打下去,哪怕拖到男人先一步体力不支,也没有任何意义。

冯樱忽然嗅到一股脚臭味,她敏锐地注意到男人油得发亮的脚底板。

难道是脚汗?

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冯樱立马改变策略,不再用气功硬抗,同样开始了后撤闪避。

果不其然,在追击的过程中,男人一脚踩滑,没有站稳,眼看着就要摔倒在地。

冯樱等候多时,当即抡紧粉拳向前扑去。

谁知男人不起身,反而借势后倒,左腿如弹簧一般收缩爆发,向着她的下阴直直戳来。

冯樱被这回马枪的一脚吓出一身冷汗,核心力量竭尽全力急刹车,同时心里不停念叨,一定要在下体撞上绷直的脚尖前停下。

凭借着她前冲的力量,再加上男人的腿力,这只大脚搞不好会踢进她的身体里面去。

可恶!来不及了!

明明马上就能摘到珍贵的圣女果,不知为何,男人的脚掌竟然往下一压。

拜此所赐,冯樱脆弱的阴户最后迎面撞上的是宽阔的脚背,而不是攻击力更强的脚尖。

“咕!”

即便如此,冯樱仍然是痛得咬牙切齿,但她没有错过这个用小姐妹的牺牲换来的大好机会,当即用双手死死抓握住近在咫尺的脚踝。

男人也不做无用功,爽快举手投降。

这无疑宣告了冯樱的胜利,可是她自己却很难高兴得起来,冷静下来就能想明白,男人刚才脚下留情了,显然是给她保留了脸面。

这场比武实则是她输了。

待观众们全部散去,冯樱在武馆对面的阴暗巷子找到了这名相貌丑陋的男人。

男人的脚掌有节奏地拍打着地面,嘴里叼着根烧了一半的香烟,手里攥着一摞厚厚的钞票。

见冯樱走来,他得意的笑笑。“瞧见没?这些狗眼看人低的蠢货都赌老子撑不了三分钟。”

他若是不脚下留情,本可以赚得更多才对。

一想到这一点,冯樱心服口服。“我说话算数,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小丫头,到晚饭的点了,边吃边聊吧,还是中午那家店,这次老子做东。”

冯樱也不知对方究竟打的什么主意,只是跟着来到餐厅,在海景小包房坐下。

温热的触感再度传来,男人那只不安分的大脚又蹬掉了木屐,不由分说地踏足她的禁地。

与之前不同,由于下阴处的硬气功不复存在,冯樱的雌苞现在既脆弱又敏感。

男人的双脚不仅有力,还极其灵活,他用二脚趾按住大脚趾,弹了一下柔软的阴户。

“唔!”

冯樱吃痛,本能地想要把屁股往后挪,结果腰肢刚刚发力,受创的胯下就痛上加痛。

电光火石之间,男人便用两根脚趾稳稳夹住了她蜜穴处的两瓣软肉。

“你……你到底是怎么突破我的硬气功的?”

男人双臂枕着后脑勺,往椅背上悠闲的一躺,蹬直了腿,硕大的脚掌顺势上滑,脚趾在冯樱小腹处的某个部位又点了一点。

“这玩意儿叫做化气散,小鬼子的发明,便宜又好用,老子事先涂了一点在脚趾头上,中午吃饭的时候就用它破了你凝气的中极穴,二十四小时内,你的下体部位应该是聚不了气了。”

果真是邪门歪道,冯樱不由得秀眉紧蹙。

“无耻之徒。”

“呵呵,小丫头,你现在已经碰上瓶颈了吧?”

冯樱被男人一语言中,保持沉默。

“老子这个无耻之徒可以让你变得更强。”

见冯樱一脸的戒备,男人便开始用前脚掌轻轻抚弄着她余痛未消的下阴。

“放轻松,如果老子真是为了钱,下午在比武台上完全没必要收脚。”

“恕我冒昧,请问你有什么目的?”

“啧,老子好歹是个教头,如果你能变得更强,老子多多少少也能有点成就感。至于报酬嘛,你根据训练效果来决定好了。”

直觉告诉冯樱,对方百分之百不是为了钱,并且对方百分之百没有撒谎。

她的直觉向来很准。

除此之外,直觉还告诉她,这个其貌不扬的男人真的能让她变得更强。

“…………那就麻烦您了。”

“很好,从现在开始,要叫老子主人。”

“啊?”冯樱目瞪口呆。

“啊什么?你最需要补足的便是屈辱感,不然哪来的动力?正所谓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胯下之辱的刘邦,卧薪尝胆的勾践,他们之所以能成大事,皆因那常人难以想象的经历。”

男人义正言辞地想要讲大道理,结果却连胯下之辱最基本的主角名字都没记对。

冯樱本想纠正对方,无奈身体受制于足,再加上她本来也愿赌服输,因此只是叹了口气。

“我明白了,主人,有何吩咐?”

“到桌下去。”

冯樱乖乖钻进桌下,四肢趴地,正好看到男人饱满的趾肚有力地贴合在木屐上,感受到她的鼻息后,十根脚趾头立马全部翘起。

“看仔细了,用你的嫩舌好好给老子洗脚,必须舔干净这双脚的所有脚汗,特别是趾缝一定要认真清理,每根脚趾都得含进嘴里轻轻地咂巴一下让老子听到,再咽一口唾沫,懂了吗?”

男人说得煞有其事,冯樱听得面红耳赤。

像她这样的白富高强美,居然会在公共场合用嘴给一个又猥琐又邋遢的矮挫男洗脚。

在这一点上对方倒是没说错,她光是萌生出这样下贱的想法,强烈的屈辱感便油然而生。

“怎么了小丫头?你要言而无信?”

冯樱闻言,垂下头颅,慢慢伸出小舌头。

男人的脚本就不干净,经历一场恶战后,旺盛分泌的脚汗让足掌的表皮变得滑不溜秋,散发出的气味更是熏得人睁不开眼,更可怕的是,这股刺鼻的脚气正被桌布死死封闭在桌下的狭小空间里,像是等待发酵的鲱鱼罐头。

舌尖触及趾尖的一刹那,冯樱的恶心感达到了峰值,实在克制不住干呕的欲望,结果樱桃小嘴刚刚张开,就被左脚的脚趾头塞进堵住。

她不想动手,本打算闷哼几声表示抗议,结果正好听到撤盘的声音,只得暂时就此作罢。

待侍者走远,男人仍不打算放过她,试图用脚趾挤开她的美唇,可紧实的口腔再怎么黏滑,也只能勉强装下两根粗大的脚趾,哪来这么多空间让整只前脚掌都塞进喉咙里?

“呃!”

在疼痛的刺激下,本就无比浓郁的脚臭味似乎又被放大了数十倍,冯樱迫切地想要将男人的脚从自己的嘴里吐出,可她不遗余力的口头反抗并没有取得太大成果,反而害得蠕动收缩的喉道被迫服侍起了不断深入的脚趾。

男人抬起右脚,厚实的脚后跟踏住她的额头作为支撑,左脚发力往外扯,啵的一下拔出来,给了她稍稍换气的时间又再次捅进去。

拔出来,捅进去。拔出来,捅进去。

随着男人脚趾蛮不讲理地抽插,冯樱的小嘴唇顿时发出噗呲噗呲的淫靡拍水声。

她完全没有被对方当作人类看待,而是被当成了一个人形的洗脚桶。

奇妙的是,屈辱的情愫抵达极限后,多出的那一部分竟然转化成了快感,愈发膨胀,将她所剩无几的理智全部赶出了大脑。

不知不觉,冯樱变成了鸭子坐的姿势,两手捧着男人的大脚,精致的小脸埋得与地面平行,娇嫩的舌尖自趾肚的死皮下温柔滑过,蠕动的口腔包裹着每一粒脚趾,亲吻、吮吸、一根根舔舐干净,就连趾缝间肮脏的汗泥也不放过。

这些恶心的雄臭脚垢被她仔仔细细吮吸进口,好似无上的美味,冲击着她的味蕾,男人在桌上大快朵颐的同时,她也在桌下大饱口福。

男人享受着美少女的伺候,与此同时,另一只大脚也不忘尽情踢弄着门户大开的嫩穴。

他用脚背托住冯樱胯下,如同大厨颠勺一般,将这具美妙的胴体甩得上下摇晃。

“怎么样?舒服吧?”

男人的脚上功夫非常娴熟,对冯樱阴部的挑逗颇为有效,她绝美的脸颊变得潮红,曼妙的身子情不自禁地扭动着,双唇发抖得厉害,神情恍惚,被男人用脚尖狠狠戳一下才有点反应,吮脚趾吮到一半还会停下来呻吟两声。

“嗯……嗯……”

冯樱的粉舌在男人的脚上不停游走,从脚面到脚跟都舔了个遍,每一根脚趾也含了个遍,两只脏兮兮的大脚被舔得清爽整洁,就连脚趾上的汗毛挂上了她晶莹剔透的唾液。

男人用脚心拍了拍她的脸颊以表嘉奖,又把两只小船般的木屐踢到了冯樱面前,木屐的绳带已经被脚汗浸得无比湿润。

“小丫头,吃过甘蔗没?”

冯樱听懂了对方的意思,娇躯为之一震。

她用整齐的牙齿轻轻咬住绳带,仅仅是试探性地一吸吮,一股比鲱鱼罐头还要可怕无数倍的味道就在她的味蕾上炸了膛。

它已经到了生化武器的程度。

“老子的脚汗好不好吃?”

冯樱恶心得实在说不出口。

见她不吱声,男人将脚伸到到丰硕的玉兔前,脚趾精准夹住乳头,狠狠一拉。

“噫!”

“老子的脚汗好不好吃?”

“不——嘤!”

“老子的脚汗好不好吃?”

“好……好吃,主人的脚汗好吃。”

即使是被逼无奈,当口中说出如此下贱的话,冯樱俊俏的脸蛋还是迅速开始发热。

男人穿上木屐,用脚尖挑起她的尖下巴。

“很好,走,后续的调教到我家里进行。”

离开餐厅后,男人大步流星,木屐齿在街道的地砖上踩出啪嗒啪嗒的清脆声响。

冯樱埋头走在后面,一言不发,目光却总是忍不住去偷瞄男人若隐若现的脚心。

她感觉不对劲,却说不出来是哪里不对劲。

从小到大,她的身后追求者无数,有出手阔绰的名门子弟,也有高大帅气的二线明星。

然而这些俊杰都无法入她的法眼,到头来,人生中头一次令她产生别样情愫的,偏偏是这样一个卑鄙下流的猥琐男人。

就在她乱想之际,男人竟从一家成人情趣用品店走了出来,手里多了一条镶钉的黑项圈。

“戴上。”

冯樱接过项圈,有些麻木地套上,只觉得自己像是一条卑贱的狗,内心羞耻感更重,好在此时夜色已深,并没有其他行人注意到她。

她跟着男人快步出了港城,穿过垃圾站后,她总算看到了男人的家。

这是一间破破烂烂的小平房,目测差不多十来个平方大,门外堆着吃剩的方便面,一张脏兮兮的单人床放在正中央,甚至连厨房和厕所都没有,可以说是麻雀小、五脏也不全。

冯樱很是吃惊,这栋小屋甚至还没有她家地下室的厕所大,实在难以想象可以住人。

地板黏糊糊的,上面残留着像是脚汗日积月累凝固的褐色污渍,冯樱嫌脏,连鞋也没脱。

男人则是换上了一双黑色的巨大人字拖,啪嗒啪嗒的走回来。

“别愣着了,躺下。”

“躺?”

“不错,老子得调教调教你承受疼痛的能力。”

既然主人这样发话了,冯樱也只得强忍住生理上的不适,不情不愿地躺在地上。

男人抬起大脚,向她身上踩来。

尽管冯樱的肌肤非常光滑细腻,人字拖粗糙的底部却增大了之间的摩擦力,从而使得男人能稳稳站在这具曼妙的身体上,不会滑倒。

光是踩在她的身上还不够,男人又在平坦结实的小腹上跳起了疯狂的踢踏舞。

男人大概一百三四十斤,即使全体重蹦跳,正常情况下也无法突破硬气功的防御。

可他刻意用脚尖落下,减小接触面增大压强,还是给冯樱带来一定程度上的不适。

好在这种痛苦大致与拳击手进行腹部抗击打训练时相仿,对冯樱而言算不上什么。

她倒是不算太痛苦了,可是男人却神情不悦,显然对她的反应很不满意。

“啧,起来。”

在男人的要求下,冯樱久违地摆出了自己刚练武时的动作——扎马步,纤细笔挺的腰背像苍松般挺立,双臂抬起,与肩同高,手掌向下,仿佛在虚托着沉重的巨石。

男人随意踢踏着人字拖,绕到了冯樱身后,左腿与地面平行踢出,保持着前踢的姿势,绷成半月的脚背紧密贴合住她的腹股沟。

“很好,保持这个姿势,别动。”

男人控制着脚力,不轻不重地拍踢着,与其说是在攻击女性的要害,不如说是用脚在调情。

右脚踢出,左脚落地。

左脚踢出,右脚落地。

啪嗒啪嗒的节奏越来越快,已经分不清它是脚背踢打裆部的响声,还是人字拖落地的响声。

好在冯樱的苦难并没有持续太久,随着肾上腺素的持续分泌,她很快就习惯了胯下的疼痛。

就在她有所松懈的时候,男人的大脚冷不丁地猛然发力,将全部腿力都集中在了脚背上。

啪!

伴随着一声沉闷的肉响,剧烈的痛楚霸占了身体的全部神经,冯樱整个人被踢得离地而起,珍珠似的眼泪更是夺眶而出。

这还没有结束,当她的娇躯从空中落下时,迎接她的是比脚背更加坚硬的膝盖骨。

两条有几的长腿在她的背后左右交替,用膝盖连续冲顶着女孩子柔软的下体。

冯樱想要还手,却已经失去了还手的力气。

也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总算是有些累了,停下了膝击,背对着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就当冯樱的身心再次松懈下来的时候,男人粗壮的右腿突然往后撩起。

啪!!!!!

冯樱的胯下被人字拖的鞋底拍中,这一脚造成的伤害甚至要胜过之前所有脚的总和,她彻底失去了站立能力,跟虾米一样蜷缩在地上。

好消息是,她终于能暂时休息一会儿了,确切地说,是她的小姐妹能暂时休息一会儿了。

坏消息是,作为交换,她的奶肉得代替前者继续承受痛苦。

在男人的命令下,冯樱爬到门口,用嘴衔来木屐,可是她傲人的双乳实在是太过巨大,废了好大功夫才把乳头放在木屐鞋面的最前端上。

男人穿上木屐,用脚趾肚不断碾磨着小巧粉红的乳晕,这是他平日里踩熄烟头的动作。

“嗯啊啊啊啊啊……”

冯樱自喉咙深处发出屈辱的呻吟,倾国倾城的小脸向后扬起,修长的香颈痛苦地颤抖着。

她的四肢现在只能做绵软的移动,曼妙的娇躯完全成为了任由男人亵玩踏足的领地。

男人用脚趾夹住凸起的乳头,口香糖般旋转着拉扯起来,剧烈的疼痛令冯樱倒吸一口凉气,同时也给她带来了一种奇异的快感。

“呜喔喔喔喔~”

冯樱呻吟着,扭动着身体迎合男人的蹂躏,娇媚得渗出蜜般的乳房挤弄着沾满蜜唾的大脚,啪啪啪啪发出放荡的拍水声,随着男人的粗鲁的揉踩和践踏如海浪般摇晃,此时的她已经彻底没有了平日那淡漠冷艳的模样。

“哦?有这么舒服?你不会还是处子身吧?”

男人颇有兴趣地问道,同时收回大脚,改为用脚巴掌轻拍起冯樱的屁股来。

冯樱选择保持沉默,可沉默足以说明一切。

“呵呵,不说话吗?”

男人的脚趾在冯樱那肌肉绷紧的香臀上耐心抚弄着,过了好一会儿才停下了享受,沿着臀沟划下去,途径紧小的菊肛时,冯樱敏感的身体紧张得浑身一颤,收缩成一条缝。

“不……您放开我……”

冯樱惊慌失措,但徒劳的挣扎只能使她支撑在床上的肩膀疼痛起来,而浑圆丰臀的激烈摇晃更为受辱的她平添了一分妖冶的凄美。

男人抬起脚,用力分开她那富有弹性的臀肉,暴露出她的肛门,大脚趾猛烈揉按起来。

“啊……不要……啊……”

虽然是极短的片刻,但男人的脚趾还是给冯樱微缩的雏菊带来了极其强烈的感觉。

“别怕,老子对这儿不感兴趣。”

男人臭烘烘的大脚离开屁股,肆无忌惮地踩在了胯间那一抹如玉石表面的光洁地上。

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紧张,冯樱眼睁睁看着恶心的臭脚转换目标,玩弄起她娇嫩的小穴,粗糙的脚底摩擦着阴唇,在穴缝边充满恶意地滑动扭转,肆意践踏着女性娇贵的性器。

男人用脚趾在胯间胡乱捣了一阵,冯樱忍不住发出嗯嗯的声音,却不敢过度闷哼,生怕对方会因为她的娇弱变得更加兴奋。

即便如此,男人也还是满意地点头,继续尽情踩弄着阴门,他强而有力的脚趾可以感觉得到蜜穴的颤动,每一轮漫不经心的攻势都能让冯樱痛得手指扣地,额头渗出香汗。

但痛苦似乎不是男人想要的效果,他继续变换着脚上的动作,不断尝试其他玩弄的方式,直到趾肚快速拨弄了几下,每当脚趾头经阴道口往上划过时,冯樱都会情不自禁地抖一下。

与此同时,阴蒂从嫩皮的覆盖中微微探出头,羞答答的,大脚趾尖轻点阴蒂的一瞬间,后者便像被触摸的含羞草一般,激烈地颤动着。

“咦?”

冯樱惊呼了一声,仓惶挪动着身躯,不愿被对方发现自己身体的秘密。

可是男人的目光就没有从她身上离开过,第一时间就注意到她最为敏感的弱点已经暴露,不知疲倦的大脚趾简直像是阴魂不散的猎人,对可怜的阴蒂紧追不舍。

他先是用脚趾甲去挑弄微微凸起的阴蒂,而后更是过分,竟然用两只脚趾挤痘痘一样去挤。

冯樱扭动着屁股不停躲避,每当阴蒂被脚趾精准拨弄到时,都会惊慌地发出一声低呼。

“啊……啊……啊……嗯……嗯……”

冯樱杂乱的惊呼声逐渐变成无力的闷哼声,娇躯左摇右晃,却无法让私处逃离男人的脚掌,反而令阴蒂成为脚趾头下的待宰羔羊。

男人翘起大脚趾,趾肚重重落下,拍打在早已发红的小豆豆上,他重复着这个简单的过程,如同击鼓一般,对准阴蒂乱弹乱拍。

冯樱激灵不断,敏感的肉蒂终于彻底绽露,因充血而茁立着,久攻不下的小穴也缴械投降,淌出了一丝晶莹剔透的粘液。

男人见状大喜过望,当即用被爱液打湿的脚趾粗鲁扒开阴唇,强行揭露出里面的宝藏。

原本粉粉嫩嫩的阴唇,由于长时间的虐待,已经红肿充血,变成了诱人的鲜红色,嫩肉像两片小嘴似的向外大大的肿胀着翻开,彻底暴露粉色的阴蒂和深邃的阴道口,周围雪白的肌肤与黝黑的大脚形成了鲜明强烈的对比。

淫荡的水液从红肿的阴唇间淌出来,粘在脚趾上被往外一扯,在空中拉出长长的银丝。

​男人坐在床沿上,右腿的脚尖对准阴道口,缓慢坚定地往里硬塞,借助润滑的体液,成年男性粗大有力的脚趾毫无阻碍地踢进了女性还未开苞的花唇,将微张的穴缝逐渐撑开。

穴口胀痛的感觉令冯樱不由自主咬紧了牙关,她努力放松下体,试着挺起小腹,可是哪怕经过了前戏与高潮的洗涤,她未经人事的紧窄肉道还是难以承受如此巨大的异物。

光滑湿润的阴道息肉被坚硬的脚趾甲一刮,立马紧缩起来,可是当男人的脚腕发力硬闯,它还是用敏感的外侧包裹住这位不讲理的客人,纵使每一个细胞都发出痛苦的哀嚎。

冯樱清楚感受到自己正在分泌晶莹粘液的敏感褶皱被尖锐的趾甲所划破,原本坚实的肌肉群在大脚的攻势下一寸寸撕裂开来。

被男人的大脚如此虐待,原来是一件这么舒服的事情?

一股畸形又强烈的欲望在冯樱的心底迅速蔓延开来。

她想要比这更多、更过分的蹂躏。

冯樱的肉体因为淫乱的思考而变得更加滚烫,丝丝鲜红的血液正混合在粘稠又淫靡的晶莹汁水里,从她的肉穴中不断涌出,顺着雪白粉嫩的蜜臀,滴落在出租屋的破旧地板上。

即便如此,那已经撕裂肉瓣、撑开阴唇、占有了整个阴道的大脚依然没有停下征服的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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