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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表妹":优等生调教计划,1

小说:兹调教系列兹调教系列兹调教系列 2025-09-07 08:10 5hhhhh 5000 ℃

  第一章雨夜

  雨水顺着屋檐滴落的声音在寂静的巷子里格外清晰。我撑着伞站在路灯下,看着那个瘦小的身影拖着行李箱从公寓楼里被推搡出来。她的白色衬衫被雨水打湿,紧贴在单薄的背上,黑发狼狈地黏在脸颊两侧。

  "这么晚了,要去哪?"我故意让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惊讶,迈步向她走去。

  她猛地抬头,湿漉漉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慌,随即又变成戒备。我认得这种眼神——被抛弃过太多次的人特有的防御姿态。

  "不关你事。"她试图绕开我,行李箱的轮子却卡在了排水沟里。我看着她用力拽了两下,指节都泛了白,突然松开手蹲了下去。雨水打在她的背上,肩膀微微发抖。

  我蹲下身,伞面倾斜着罩住她。"上次家族聚会时见过,记得吗?"我把伞柄递过去,"我是你表哥。"

  她的手指碰到我的瞬间明显瑟缩了一下。我故意让拇指擦过她的腕骨,那里冰凉得不像活人。果然,她整个人都颤了颤,睫毛上的水珠抖落下来。

  "......不记得。"她声音很轻,但接过了伞。

  我拎起她的行李箱,水珠顺着我的袖管流进肘弯。"你姑姑没和你说?我最近搬来这个城市工作。"这是个彻头彻尾的谎言,但她不可能知道。那些亲戚连她的生活费都经常忘记打,更不会关心她的社交圈。"正好租了两居室,次卧空着。"

  她的脚步顿住了。雨幕中我能看见她咬住了下唇,那颗小小的唇珠被牙齿碾得发白。她在思考要不要相信一个突然出现的"表哥",但湿透的校服和空荡荡的钱包没给她太多选择。

  "只是暂时。"她最终说道,声音比雨声还轻。

  我的钥匙插进锁孔时,能感觉到她站在半步远的地方,浑身紧绷得像只淋雨的猫。玄关的灯亮起来时,她下意识眯了眯眼,我这才看清她校服裙摆下膝盖上的淤青。

  "摔的?"我伸手想碰,她立刻后退撞上了门框。

  "不用你管。"她低头盯着自己的运动鞋,水渍在地板上积成一个小圈。我注意到她的指甲剪得很短,边缘参差不齐,像是用牙齿咬的。

  浴室水声响起时,我热了杯牛奶放在茶几上。她出来时穿着我准备的睡衣,过大的领口露出半截锁骨,头发还在滴水。看到牛奶时她明显怔了怔,手指在杯沿徘徊。

  "加了蜂蜜。"我坐在沙发另一端,翻开工作文件,"喝完去睡吧,明天还要上课。"

  她小口啜饮的样子很小心,喉结轻轻滚动。我假装没看见她偷瞄我的眼神,直到她放下杯子时,杯底与玻璃茶几碰撞出轻微的声响。

  "......谢谢。"这两个字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我抬头微笑:"不客气,表妹。"

  她的卧室门关得很轻,但锁舌扣上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我坐在黑暗的客厅里,听着雨水敲打窗户的声音,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刚才碰到她手腕的位置。皮肤上还残留着那种冰凉的触感,像握住了一块正在融化的冰。

  第二天清晨,我发现她早已离开。茶几上的杯子洗得干干净净,旁边整整齐齐放着五张皱巴巴的纸币。我捏起其中一张对着晨光看了看,边缘还有被泪水晕开的痕迹。

  她的数学课本忘在了沙发上。我翻开扉页,看见用铅笔淡淡写着"林晚"两个字,笔迹工整得近乎刻板。课本内页的空白处却涂满了凌乱的线条,有几页甚至被橡皮擦破了。

  放学时间我特意绕路去了她的学校。她独自走在人群最后,书包带勒在瘦削的肩膀上。有个男生跑过去拍她的肩,她像触电般躲开,男生讪讪地走了。我看着她加快脚步,却在拐角处撞上了三个女生。

  "装什么清高啊?"最高的那个女生拽住她的马尾,"听说你昨晚被房东赶出来了?真可怜呢。"

  林晚的手指攥紧了书包带,指节发白。我看着她嘴唇动了动,最终却什么都没说。那个女生得寸进尺地推了她一把,她踉跄着撞在墙上,后脑勺磕在砖面上发出闷响。

  "需要帮忙吗,表妹?"我的声音让那几个女生吓了一跳。林晚抬头看见我,瞳孔猛地收缩,随即又恢复成那潭死水。

  "走吧。"我揽住她的肩膀,感觉到她瞬间的僵硬,"我送你回家。"

  那几个女生窃窃私语着散开了。我松开手时,发现她的校服领子歪了,露出一小片后颈。那里有一颗很小的痣,像不小心溅上的墨点。

  "她们经常这样?"我伸手想帮她整理衣领,她偏头躲开了。

  "不用管。"她加快脚步走到我前面,马尾辫扫过我的手臂,发梢带着廉价洗发水的味道。

  晚餐时我做了红烧排骨,她盯着饭碗一粒一粒地扒着米饭。我夹了块肉放在她碗里,她盯着那块油光发亮的肉看了很久,突然放下筷子。

  "为什么帮我?"她的声音很轻,但字字清晰,"我们根本不熟。"

  我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因为你很像我以前养的一只猫。"看着她困惑的表情,我笑了笑,"也是这么倔,淋雨了都不肯让人靠近。"

  她的耳尖红了,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我不是你的宠物。"

  "当然不是。"我给她倒了杯温水,"但家人之间互相照顾,不是很正常吗?"

  她盯着水面看了很久,最终小声说了句"谢谢"。这个夜晚她没再锁卧室门,虽然半夜我路过时听见里面传来压抑的啜泣声。

  周末早晨,我发现厨房垃圾桶里有撕碎的纸片。拼起来看是张成绩单,全科都是A,但家长签名栏空着。我敲开她的门时,她正蜷在床上看一本破旧的《小王子》,见我进来立刻把书合上了。

  "下周有家长会?"我靠在门框上,"需要我去吗?"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抠着书皮:"......随便。"

  "那就这么定了。"我转身要走,又回头补充,"对了,你数学课本落在我车上了。"

  她猛地抬头,眼睛亮了一瞬又暗下去:"你看了?"

  "只看到扉页。"我微笑着关上门,"字写得很漂亮。"

  家长会那天她一直很紧张,手指不停地绞着裙摆。班主任是个戴眼镜的中年女人,看到我时明显愣了一下。

  "您是......?"

  "她表哥。"我自然地接过话头,"父母在国外,暂时由我监护。"

  班主任将信将疑,但林晚的成绩单让她很快展开了笑容:"林晚是我们年级的尖子生,就是性格太内向了。"

  我笑着摸了摸林晚的头发,这次她没有躲开。"她在家也很乖。"

  回家的路上她异常安静,直到快到家时才突然开口:"为什么要说谎?"

  "哪个部分?"我转动方向盘拐进小区,"关于你成绩很好,还是关于你很乖?"

  她又不说话了。等红灯时我转头看她,发现她正盯着自己的指甲看,睫毛在脸上投下小小的阴影。

  "下周我要去外地出差。"我状似无意地说,"大概两周。生活费会按时打到你卡上。"

  她的手指突然攥紧了安全带,但很快又松开。"......哦。"

  "冰箱里准备了半成品,热一下就能吃。"我停好车,转头看她,"有问题随时给我打电话。"

  她点点头,下车时却差点被自己的鞋带绊倒。我伸手扶住她的肘弯,感觉到她的脉搏在薄薄的皮肤下跳得飞快。

  "小心点。"我松开手,"我不在的时候,要照顾好自己。"

  她低着头快步走进电梯,始终没让我看见她的表情。但那天晚上,我路过她虚掩的房门时,听见里面传来很小声的、像是自言自语的呢喃:

  "......早点回来。"

  ---

  第二章蛛网

  清晨的阳光透过纱帘照进来时,林晚已经出门了。餐桌上摆着煎蛋和牛奶,盘子下面压着一张字条:"我去图书馆"。字迹工整得像是用尺子比着写的,最后一个字的笔画却有些发抖,像是写到一半突然想起了什么。

  我慢条斯理地吃完早餐,拿起她落在沙发上的校服外套。衣领处有淡淡的洗发水味道,内侧标签被她用圆珠笔涂黑了——这是寄养家庭的孩子常见的习惯,为了区分洗衣篮里的衣物。我的拇指在那块黑色污渍上摩挲了一会儿,然后掏出手机。

  "李老师吗?关于林晚的数学竞赛名额..."

  电话那头的中年女声带着为难:"可是她确实是最优秀的学生..."

  "她最近情绪不太稳定。"我望着窗外刚抽出嫩芽的梧桐树,"您应该也注意到她手上的伤了吧?"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我听见纸张翻动的声音,然后是妥协的叹息:"那让王雪顶上吧,她第二名。"

  挂掉电话,我打开林晚的数学笔记本。扉页上贴着的课程表显示,今天下午最后一节是体育课。我看了眼时间,拿起车钥匙。

  *

  体育馆后面的小树林里,林晚一个人坐在石凳上。她抱着膝盖,校服裤腿卷到小腿肚,露出几道新鲜的擦伤。我站在树后看着她用指甲抠那些结痂的伤口,血珠渗出来时她反而松了口气似的。

  "逃课?"我突然出声,她吓得差点从石凳上摔下来。

  "你...你怎么在这里?"她的声音发紧,手忙脚乱地放下裤腿。

  我晃了晃手里的塑料袋:"路过药店,想起你说体育课要跑800米。"袋子里是创可贴和碘伏,还有一盒她最喜欢的薄荷糖。

  她的眼神在糖盒和我之间游移,最后定格在自己沾了泥土的球鞋上:"...谢谢。"

  "腿伸出来。"我在她面前蹲下,她下意识往后缩了缩。"伤口感染了会更疼。"

  她犹豫了几秒,慢慢把腿伸过来。我掀开她的裤腿时,她的脚趾在鞋里蜷缩起来。碘伏棉签碰到伤口的瞬间,她倒吸一口冷气,大腿肌肉绷得紧紧的。

  "忍一忍。"我故意放慢动作,"怎么弄的?"

  "摔的。"她的回答机械而生硬,像是早就准备好的说辞。

  我抬头看她:"体育馆的塑胶跑道能摔成这样?"

  她的睫毛颤了颤,喉结滚动了一下。我知道她在犹豫要不要说实话——上周五放学后,三个女生把她堵在器材室,往她身上泼了冰水。这些我都知道,因为其中那个叫王雪的女生,是我公司财务主管的女儿。

  "真的...只是摔的。"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个字几乎听不见。

  我没再追问,只是给她贴上创可贴。手指不经意擦过她膝盖内侧时,她整个人都抖了一下,耳尖瞬间红了。

  "好了。"我站起身,把剩下的药塞进她书包,"晚上想吃什么?"

  她低着头整理裤腿:"...随便。"

  "火锅?你上次说想吃。"

  她猛地抬头,眼睛亮了一瞬又暗下去:"你怎么知道..."

  "你写在数学笔记本最后一页了。"我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六点校门口等你。"

  她的头发很软,摸起来像小动物的绒毛。当我转身要走时,她突然拽住了我的衣角。

  "那个..."她的手指很快松开,声音轻得像羽毛,"数学竞赛的事..."

  我挑眉:"怎么了?"

  "李老师说...名额给王雪了。"她盯着地面,"我明明...考了第一的。"

  我叹了口气,在她身边坐下:"李老师和我谈过,她觉得你最近状态不好。"我故意停顿了一下,"你手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她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手指绞在一起:"不小心...划的。"

  "是吗?"我轻轻握住她的手腕,拇指摩挲着那道已经结痂的伤痕,"看起来像是用美工刀划的。"

  她的手腕在我掌心里发抖,脉搏跳得飞快。我知道她在害怕什么——那些伤痕太整齐了,不可能是意外。而且都在左手腕内侧,排成平行的三条线,像是某种未完成的仪式。

  "我..."她的声音哽住了,眼眶开始发红。

  "没关系。"我松开她的手,转而拍了拍她的肩,"压力大的话,可以跟我说。"

  她咬着嘴唇点头,眼泪却掉在了我的手背上,滚烫的。

  *

  晚餐时她异常安静,筷子在碗里拨来拨去就是不夹菜。火锅蒸腾的热气模糊了她的表情,但我能看见她手腕上的创可贴边缘已经翘起来了——她又在抠它。

  "手。"我隔着桌子抓住她的手腕,"别碰伤口。"

  她僵了一下,但没有挣脱。我轻轻撕开创可贴,下面的伤口果然又渗血了。她最近焦虑发作的频率越来越高,这是好现象。

  "疼吗?"我用湿巾擦掉血迹。

  她摇头,但当我用新创可贴按上去时,她的指尖蜷缩起来。

  "为什么这么做?"我状似无意地问,"是因为竞赛的事?"

  她的肩膀缩了缩:"...不是。"

  "那是为什么?"

  火锅汤底咕嘟咕嘟地冒着泡,她盯着那些翻滚的红油看了很久,突然说:"她们说...我是靠你才拿到竞赛名额的。"

  "她们?"

  "王雪...还有其他人。"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说我和你...关系不正常。"

  我放下筷子,抽了张纸巾擦手:"所以你用这种方式证明清白?"

  她的眼泪突然砸在桌面上:"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她的手指紧紧攥着桌布,"你对我这么好...但是..."

  "但是什么?"

  她抬起头,眼泪顺着下巴滴在锁骨上:"但是有时候...你看我的眼神..."她说不下去了,整个人都在发抖。

  我绕过桌子在她身边坐下,轻轻拍着她的背:"我吓到你了?"

  她摇头,又点头,最后把脸埋进手掌里:"我不明白...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很特别。"我撩开她耳边的碎发,手指有意无意地擦过她的耳垂,"从第一次见面我就知道。"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但没有躲开我的触碰。这是个好兆头。

  "吃饱了吗?"我看了眼她几乎没动过的碗,"回家吧。"

  她点点头,乖顺地让我帮她穿上外套。走出火锅店时,她突然抓住我的袖子。

  "那个..."她的声音在夜风中发颤,"能不能...别告诉李老师..."

  "关于你的伤?"

  她点头,眼睛里还噙着泪:"我保证...不会再这样了..."

  我伸手擦掉她脸上的泪痕,拇指在她嘴角停留了一秒:"好。"

  *

  第二天早上,我发现她房间的垃圾桶里有撕碎的纸片。拼起来看是张数学试卷,满分,但被红笔涂满了"骗子""恶心"之类的字眼。书桌上摆着一盒新的美工刀,包装还没拆。

  我敲开浴室门时,她正在刷牙。镜子里的她眼睛红肿,嘴角还沾着牙膏沫。看到我进来,她下意识把左手藏到身后。

  "手。"我伸出手。

  她犹豫了一下,慢慢把左手伸出来。手腕上是三道新鲜的伤痕,比上次的更深。

  "不是说不会再这样了吗?"我握住她的手腕,她瑟缩了一下。

  "对不起..."她的眼泪掉在我的手背上,"我忍不住..."

  我叹了口气,从医药箱里拿出碘伏:"疼吗?"

  她摇头,但当我给她消毒时,她的手指紧紧攥住了我的衣角。

  "为什么?"我轻声问,"是因为我说的那些话?"

  她咬着嘴唇摇头,眼泪却越掉越凶:"不是...你的错..."

  "那是为什么?"

  她突然崩溃般地蹲下去,抱住自己的膝盖:"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她的声音闷在臂弯里,"你对我这么好...但是她们说的那些话...我又觉得恶心...可是..."

  "可是什么?"

  她抬起头,满脸泪痕:"可是如果你也走了...我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我把她拉起来,轻轻抱住她。她的身体僵硬了一瞬,然后慢慢放松下来,额头抵在我肩膀上。

  "我不会走的。"我抚摸着她的头发,"不管你做什么都不会。"

  她的呼吸渐渐平稳,但当我低头想看她时,她突然把脸更深地埋进我怀里,像是害怕被看见表情。

  "我帮你请假吧。"我感受着她单薄的肩膀在我掌心下的颤抖,"今天在家休息。"

  她点点头,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我的衬衫。我知道她在想什么——那些伤痕太明显了,她不想让同学看见。更重要的是,她不想让王雪看见,不想让那个女生知道自己说的话真的伤到了她。

  这是完美的突破口。

  *

  中午我端着午餐推开她房门时,她正蜷在床上看那本《小王子》。见我进来,她慌忙把书合上,但没来得及藏起手腕上的绷带。

  "还疼吗?"我把托盘放在床头柜上。

  她摇头,眼睛却一直盯着自己的指甲。我注意到她的指甲又被咬得参差不齐,有几个甚至渗了血。

  "别咬。"我握住她的手,"尝尝这个,新学的糖醋排骨。"

  她小口咬了一下,眼睛突然亮起来:"...好吃。"

  "那就好。"我坐在床边,看着她狼吞虎咽地吃完一整碗饭。自从开始自残,她的食欲明显下降了,这是两周来她第一次吃完我准备的食物。

  "慢点。"我递给她纸巾,"没人跟你抢。"

  她不好意思地擦了擦嘴,突然说:"...对不起。"

  "为什么道歉?"

  "给你添麻烦了..."她的手指绞着纸巾,"我总是...这样..."

  我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不麻烦。"

  她的眼眶又红了,但这次没哭出来。当我起身要离开时,她突然拽住了我的衣角。

  "那个..."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能不能...陪我一会儿..."

  我重新坐下,她立刻像只找到热源的小动物一样靠过来,额头轻轻抵在我手臂上。她的呼吸渐渐变得均匀,睫毛在脸上投下小小的阴影。

  我知道她在害怕什么——那些伤痕不仅仅是疼痛的宣泄,更是一种无声的求救。而她选择向我展示这些伤口,就意味着她开始接受我的存在,甚至是...我的触碰。

  这是个危险的信号,对她而言。

  窗外开始下雨,雨滴敲打着玻璃。我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听着她渐渐平稳的呼吸声。床头柜上的美工刀包装在雨天的光线中泛着冷冰冰的金属光泽,像某种无声的邀请。

  *

  第三章茧房

  清晨六点,我站在林晚的房门外,听着里面压抑的啜泣声。门缝底下透出的灯光说明她又彻夜未眠——自从上周办理休学手续后,她的作息已经完全紊乱。我轻轻推开门,看见她蜷缩在床头,左手腕上缠着新鲜的绷带,右手还握着那把我送给她的"削铅笔用"的美工刀。

  "又没睡?"我走到床边,她像受惊的小动物般抖了一下,迅速把刀塞到枕头下面。

  她摇摇头,凌乱的黑发间露出一双红肿的眼睛。我注意到床头柜上的水杯和药片——抗抑郁药物,我亲自带她去精神科开的。药片少了两粒,但她显然没有吃。

  "把药吃了。"我倒了杯温水递给她。

  她的手指在碰到杯子的瞬间缩了一下,仿佛那是什么烫手的东西。最终她还是接过水杯,却只是把它捧在手心里,盯着水面发呆。

  "林晚。"我加重了语气。

  她这才机械地吞下药片,喉结滚动时牵动脖颈上淡青色的血管。我伸手想擦掉她嘴角的水渍,她条件反射地往后躲,后脑勺撞在床头板上发出闷响。

  "疼吗?"我的手指悬在半空。

  她摇头,却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她的掌心湿冷,指尖因为用力而发白。"为什么..."她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话,"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这是个危险的问题。我看着她颤抖的睫毛,知道她潜意识里已经察觉了什么。但正是这种矛盾的心理状态,才最适合植入新的认知。

  "因为你值得。"我反握住她的手,拇指轻轻摩挲她手腕内侧的绷带,"伤口还疼吗?"

  她猛地抽回手,把脸埋进膝盖里:"别碰..."

  我耐心地等着,直到她的啜泣声渐渐平息。窗外开始下雨,雨滴敲打着玻璃,房间里只剩下她抽鼻子的声音和我的呼吸声。

  "饿不饿?"我最终打破沉默,"我煮了粥。"

  她抬起头,眼睛红得像只兔子:"...嗯。"

  *

  厨房里飘着皮蛋瘦肉粥的香气。我背对着门口搅拌砂锅里的粥,却能感觉到她站在厨房门框边,不安地绞着睡裙的系带。自从休学在家,她越来越喜欢穿那件过大的棉质睡裙——那是我上个月"不小心"拿错尺寸买的。

  "过来。"我头也不回地说。

  她磨蹭了一会儿,最终轻手轻脚地走到我身边。我舀了一勺粥吹凉,递到她嘴边:"尝尝咸淡。"

  她的嘴唇碰到勺子的瞬间,我突然把勺子往后撤了半寸。她下意识往前凑了凑,等反应过来时,耳尖已经红得滴血。

  "合适吗?"我若无其事地问。

  她低着头,声音细如蚊呐:"...嗯。"

  我把碗递给她,看着她小口小口地喝粥。睡裙的领口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敞开,露出锁骨上的一道浅疤——那是上周她试图用剪刀时留下的。当时血流得不多,但足以让她惊慌失措地跑来敲我的房门。

  "今天想做什么?"我伸手擦掉她嘴角的米粒,这次她没有躲。

  她盯着碗底摇了摇头。自从休学,她的活动范围基本局限在卧室和客厅,像只受伤的动物般蜷缩在自己的世界里。这正是我想要的——与外界隔绝的环境,最适合驯养。

  "要不要看电影?"我提议,"你上次说想看的《这个杀手不太冷》。"

  她的眼睛亮了一瞬,又迅速暗下去:"...随便。"

  *

  客厅的窗帘拉上一半,投影仪的光束在昏暗的房间里划出一道清晰的轨迹。林晚蜷缩在沙发另一端,抱着膝盖盯着屏幕。当电影里的小女孩说"我想我爱上你了"时,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睡裙布料。

  "冷吗?"我拿起遥控器调高空调温度。

  她摇头,却在下一秒打了个喷嚏。我叹了口气,拿起沙发上的毯子坐到她身边。她明显僵了一下,但当我展开毯子盖住她时,她没有躲开。

  "谢谢..."她的声音几乎被电影音效淹没。

  我顺势把手搭在她身后的沙发靠背上。这是个微妙的距离——既不算拥抱,又能让她感受到我的体温。电影进行到一半时,我发现她渐渐放松下来,肩膀轻轻靠在了我手臂上。

  当杀手里昂中弹倒地时,她突然小声抽泣起来。我低头看她,发现她正死死咬着下唇,眼泪无声地往下掉。

  "只是电影。"我轻声说,手指抚上她的后颈。

  她的皮肤冰凉,后颈那粒小痣在我指腹下微微发烫。她抖了一下,却没有像往常那样躲开,而是把脸更深地埋进膝盖里。

  "他明明...可以活的..."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为什么..."

  我没有回答,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她的后颈。她的啜泣渐渐平息,呼吸变得平稳而绵长。电影结束时,她已经靠在我肩膀上睡着了,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我轻轻把她放平在沙发上,手指划过她纤细的脚踝。她的脚趾下意识蜷缩起来,但很快又舒展开——这是个好现象,说明她的身体已经开始接受我的触碰。

  *

  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我坐在林晚的床边,检查她今天"不小心"落在茶几下的日记本。纸页上满是潦草的笔迹,有些地方被泪水晕开,还有些句子被反复划掉又重写:

  "他今天又摸我的头发...我不该喜欢的..."

  "手腕好疼...但是他说伤口很漂亮..."

  "梦见他亲我的脖子...醒来时内裤湿了...我好恶心..."

  最后这页的日期是昨天,纸面上有明显的皱褶,像是被揉成一团又展开。我合上本子,听见浴室门打开的声音。

  林晚站在门口,头发还在滴水。她穿着那件过大的睡裙,领口歪向一边,露出半个肩膀。看到我坐在她床边,她明显愣住了,湿漉漉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慌。

  "我..."她的声音卡在喉咙里,"我要睡了..."

  我没有动,只是拍了拍身边的床垫:"过来,帮你吹头发。"

  她犹豫了一下,最终慢吞吞地走过来,背对着我坐在床沿。她的脊柱在单薄的睡裙下清晰可见,像一串小小的骨节。我打开吹风机,手指穿过她潮湿的发丝。

  热风嗡嗡作响,她的肩膀渐渐放松下来。当我无意间碰到她的耳垂时,她轻轻颤了一下,但没有躲开。吹干头发后,我的手指顺势滑到她的后颈,轻轻捏了捏那里紧绷的肌肉。

  "舒服吗?"我在她耳边问。

  她点点头,耳尖红得几乎透明。我的拇指按上那粒小痣,缓缓画着圈。她的呼吸变得急促,手指紧紧攥住床单。

  "林晚。"我突然叫她名字。

  她下意识回头,我的嘴唇擦过她的脸颊。她像触电般弹开,差点从床上摔下去,却被我一把搂住腰。

  "小心。"我的手掌贴在她腰侧,能感觉到她剧烈的心跳。

  她的嘴唇颤抖着,眼睛里蒙着一层水雾:"别..."

  "别什么?"我故意收紧手臂,让她更贴近我。

  她的眼泪突然掉下来:"...我不知道..."

  我擦掉她的眼泪,拇指按在她柔软的唇瓣上:"告诉我,你梦到我对你做什么了?"

  她的瞳孔骤然收缩,整个人都僵住了。我知道她在想什么——那些被写在日记里又划掉的梦境,那些让她醒来时羞愧难当的幻想。

  "没...没有..."她的声音细如蚊呐。

  我低头靠近她的耳朵:"说谎的孩子要受罚。"

  她的呼吸停滞了一瞬,然后突然崩溃般地哭起来:"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吻掉她脸上的泪水。她的哭声渐渐变成小声的抽噎,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靠向我。这是个矛盾的信号——她的理智在抗拒,但身体已经记住了我的触碰。

  "睡吧。"我最终放开她,替她盖好被子,"明天带你去买新衣服。"

  她蜷缩在被子里,眼睛红红地看着我:"...真的?"

  "嗯。"我关上台灯,"晚安,林晚。"

  黑暗中,我听见她很小声地说:"...晚安。"

  *

  接下来的几周,她的状态时好时坏。有时候她会乖乖吃我准备的早餐,甚至主动帮我整理书桌;有时候又会突然崩溃,用美工刀在手臂上添新伤口。但无论如何,她对我的触碰越来越不抗拒——从允许我帮她梳头,到习惯性地靠在我肩膀上发呆。

  今天下午,我发现她站在我的衣柜前,手里拿着我的衬衫。看见我进来,她像做错事的孩子般僵在原地,衬衫从她指间滑落。

  "我...我只是..."她的声音发抖,"想帮你整理衣服..."

  我没有拆穿她,只是走过去捡起衬衫:"想试试吗?"

  她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不...不是..."

  "没关系。"我把衬衫披在她肩上,"很适合你。"

  她低着头,手指紧紧攥着衬衫袖口。我的气息包裹着她,让她既羞耻又安心。当我伸手帮她系纽扣时,她的呼吸变得急促,但没有躲开。

  "抬头。"我轻声命令。

  她犹豫了一下,慢慢抬起头。我的手指抚上她的脸颊,能感觉到她皮肤下流动的血液。她的眼睛湿漉漉的,嘴唇微微发抖,像只待宰的羔羊。

  "真乖。"我最终只是揉了揉她的头发,"晚上想吃什么?"

  她松了口气,却又隐约流露出失望的神色:"...都可以。"

  这是个危险的信号——她开始期待我的触碰,甚至为此感到失落。我看着她低头嗅了嗅衬衫领口的样子,知道茧房已经筑成。

  接下来,就该是破茧的时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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