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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异种交欢的镜流在快感的支配下逐渐沉沦,1

小说:崩坏:与异形的色色日常 2025-09-07 08:10 5hhhhh 3950 ℃

镜流从宿舍中苏醒时,只觉身心前所未有的轻盈。轻推房门,缓步踏入休息室,一股温润绵长的香气悄然萦绕鼻尖,令人顿觉放松。这股气息不同于实验室里消毒水与化学试剂的冰冷刺激,而是透着久违的、生活般的暖意。

她微微一怔,视线随之落在房间中央的餐桌之上。阮·梅此刻已卸下研究者常穿的白色外袍,身着那袭水墨色调的改良旗袍,纤细皓腕上系着精致的金属流苏,发丝依旧挽起,以梅花饰物点缀,显得端雅而从容。桌上摆满了一盘盘精心准备的菜肴,色泽鲜艳诱人,香气袅袅,令人食指大动。

镜流的目光随即停在阮·梅的手上——她正缓缓地将一盘外形小巧的糕点端至桌上。那糕点形态精致,花瓣点缀其间,散发着淡淡的甜香,显然是经过了精心制作。

眼前的情景令镜流一时有些发怔。这副画面与记忆中冰冷刻板的实验室截然不同,一瞬间,她竟有些难以适应。阮·梅似乎察觉了她的神情,抬眸望向她,唇角微微上扬,带着平日惯有的温和与悠然:

“醒了?正好,过来吃点东西吧。”

镜流闻言缓缓走近,视线在桌上菜肴间扫过,短暂沉默后才淡声开口:“……这些,都是你做的?”

阮·梅轻轻颔首,漫不经心地解释道:“研究者事务繁忙,平日里我也极少亲自下厨。只是偶尔兴致来了,会做些糕点打发时光。”说罢,她又低头摆弄着桌上精致的瓷盘,随口补充,“从前还能买到心仪的点心,如今也唯有亲自动手了。”

镜流默然听着,片刻后,她才伸手拿起筷子,夹起一道色泽清淡的菜肴送入口中。味道意外地柔和精妙,调味恰到好处,入口清淡而不觉寡淡。她略微扬眉,抬眸望向阮·梅,难得露出几分惊讶之色:

“未曾料想,你竟有此般手艺。”

阮·梅听到镜流的夸赞,温婉一笑,眉目间的柔和与从容一时竟令镜流有些恍然,仿佛此刻面对的并非是那个痴迷科研、冷静自若的学者,而是一位体贴贤淑的妻子。

两人安静地坐在餐桌前,房间内气氛出奇地宁静而祥和。窗外浩瀚而孤寂的星海在此刻仿佛也变得遥远而模糊,她们仿佛暂时摆脱了这艘充满诡谲危机的星舰,回归到一段难得的平凡与安稳。

然而,镜流却并未完全沉浸于这短暂的宁静之中。她轻轻放下手中的筷子,微微抿起双唇,犹豫片刻后,终是低声开口:

“昨日之事,我……应当向你致歉。”

阮·梅闻言微微挑起眉梢,似乎并不感到意外,只静静地望着镜流,等待她的下文。

镜流眼帘微垂,目光略带愧色与沉重:“昨日魔阴身发作时,我无法自控......抱歉,对你做了过分的事。”

阮·梅沉默片刻,随即轻轻摇头,语气仍旧一如既往的淡然与漫不经心:

“实验本就如此,未知与意外随时可能发生,昨日的情况,我并不放在心上。况且我获得了不少意料之外的数据与启发,所以,你不必为此感到介怀。”

镜流轻轻颔首, “今日有何安排?”

阮·梅伸出她白皙修长的手,轻抚镜流的脸颊,仿佛要感受她的体温,“看来你休息得不错,是时候开始下一阶段的试验了。”

镜流没有闪躲,感受到脸颊的细腻与柔软,眼帘微垂轻声说:“我明白了,实验......我会尽力配合。”

片刻后,两人便结束了茶点,重新回到了实验室中。昨日战斗留下的混乱早已不见,冰冷而整洁的仪器整齐排布,金属地板光洁如新,看来阮·梅已在镜流休息时将这里恢复如初。

阮·梅带着镜流向实验室深处走去,厚重的合金闸门伴随一声低沉的机械嗡鸣向两侧徐徐开启,露出后方截然不同的广阔区域。

这里的空间格外宽敞,错综复杂的仪器与仪表明显减少,四周被冰冷坚固的钢制结构包围,中央矗立着一面巨大的透明玻璃墙,几乎占据了整个房间的核心位置。透过那坚固的特殊材质,隐约可见另一侧正源源不断地喷涌着丝状细密的白色雾气。

“这些雾气是专门用以冷冻的特殊液体,能有效降低内部生物的活性,以防它逃脱。”阮·梅淡然解释道,“至于这堵透明的墙壁,则是由极为罕见的特殊合金制成,连重型武器都难以将其破坏——想来应是原本的研究人员为了囚禁和研究这类危险生命体特意建造的。”

阮·梅缓步走到玻璃墙侧方的操作终端,纤细白皙的手指在触摸屏上优雅地滑动,随着轻柔的电子提示音响起,玻璃墙后的白雾开始逐渐消散,内部原本模糊的影子也渐渐露出清晰的轮廓。

体型高大而修长,浑身上下被一层如漆黑钢铁般的外骨骼覆盖,幽光中反射着冰冷的金属质感。它头颅狭长而光滑,犹如一枚漆黑的子弹,头盖骨处的曲线流畅而诡异,如利刃般锐利的尾巴蜷缩在身侧,末端尖刺寒芒隐现,似随时都能刺穿猎物的躯体。

它微微抬起头颅,无眼的面容更添恐怖气息,裂开的口腔中,隐藏着一张带有利齿的内颚,不时从喉咙深处缓缓伸出,又迅速地缩回去,仿佛正在等待着适合的猎杀时机。修长而纤细的四肢,骨节突出、锋利异常,仿佛一对对致命的武器,身体各处隐约浮现出如管道般的结构,仿佛正输送着某种未知的能量。

察觉到玻璃墙后的动静,异形缓缓地转动身体,关节发出细微的金属摩擦声。感受到面前生物的接近,迅速抬起那光滑狭长的头颅,迅捷而又敏锐地对准阮·梅所在的位置,露出狰狞的攻击姿态。它微微张开满是锐齿的嘴,下一瞬,一条修长而可怖的内颚猛然从喉咙深处弹射而出,带着破空的尖啸狠狠撞击在透明墙壁上。然而,那看似迅猛凌厉的一击却丝毫未能撼动特殊合金制成的墙体,甚至未能留下半点痕迹。内颚迅速收回,异形随即焦躁地在囚室内低吼徘徊。

阮·梅一只手贴在玻璃上,“我入驻这艘飞船时,它便已存在于此。我调阅过监控记录,这只异形在破茧而出时便被研究员捕获并关押在这里。在完全没有提供任何食物和水源的情况下,它却仍能以惊人的速度成长到如今的程度。”

镜流缓缓靠近透明墙壁时,它骤然安静下来,缓缓抬起那漆黑如墨的头颅,似乎凝神感应着镜流身上散发出的某种气息。

面对镜流时,异形出人意料地变得异常冷静,原本张牙舞爪的利爪轻轻收敛,躯体也不再躁动,而是近乎诡异地静止在原地,头部始终对准镜流的位置,仿佛在观察、探究着这个特殊的人类。

目睹眼前这令人意外的一幕,阮·梅眼中不禁浮现出深浓的好奇与兴致。

根据档案记载,这种生物拥有极端狂暴的攻击性,除了自己的同类之外,会毫无差别地袭击并屠戮一切其他物种。在船员全灭之后,这艘星舰底层养殖区中用于实验的动物,也无一幸免,皆被彻底猎杀殆尽。

可眼前这只异形,却表现出了与以往完全不同的举止——它不仅未对镜流产生任何敌意,甚至隐约流露出某种克制与冷静,仿佛它正在面对的是与自己相近的存在。

阮·梅目光一转,轻轻侧头望向镜流,“如果要你进一步与它接触……你愿意吗?”

镜流平静地迎上阮·梅的目光,自然明白她话语间的深意——她是想让自己进入这透明的囚室,与那怪物共处一室。

她未作迟疑,淡然颔首,“这种程度的怪物,还伤不到我分毫。”

阮·梅操作按下终端的某个按钮,实验室顶端缓缓开启,一道圆形铁门滑出一道口径,通向下方异形囚室的内部。四周的低温雾气尚未完全散尽,冷凝的白雾如薄纱缭绕在半空。

镜流不发一言,身形如影般跃起,自天花板一跃而下,落地无声,直入那透明玻璃后冰冷的囚禁区域。长靴跟轻触金属地面,发出一声沉稳的回响。

异形察觉到入侵者的出现,骨节突出的四肢张开,漆黑如墨的身躯骤然绷紧,狭长的头颅随之一抬,露出如刃口般森然的牙齿。那双空洞无眼的面孔对准镜流,喉间发出一连串低沉咕哝,如压抑在喉咙深处的怒意在翻涌。

它那条覆盖着节节甲壳的尾巴随即扬起,尾端锋利如刀,宛如钢鞭般直指镜流的眉心。

“小家伙,想要靠气势让我臣服吗”

镜流静静站立,长靴立于银灰金属地板之上,身着蓝色长裙的身影在冷色灯光下如同静止的月影。她的长发在雾气中微微飘动,一双清澈如琥珀的眸子平静望着那漆黑怪物,没有一丝波澜。

异形的尾端停在距离她眉心不过寸许的位置,呼吸带来的气流拂动她额前的发丝。而她却纹丝不动,既无恐惧,也无挑衅,只是一种几近冷漠的淡然。

几秒、十秒、一分——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

异形没有出击,它那喉腔中逐渐沉寂的咕哝声缓缓停下,原本绷紧的肢体逐渐松弛。它缓缓收起尾巴,脚步如爬虫般悄然逼近,身形贴地,悄然靠近镜流。

当那漆黑头颅贴近她面庞时,那张满布利齿的口器微微张开,仿佛试图辨识她的气息。一排排锋利的利齿参差交错,宛如利刃林立,宛若专为撕裂血肉而生。

它的唾液像银色的蛛丝一般自齿缝间垂落,黏稠而缓慢,在冷光下泛出微微金属光泽,如水银般缓缓流淌。液体滴落时拉出长长的丝线,一缕恰好贴上了镜流的脸颊,顺着她雪白的肌肤蜿蜒滑落。

“感觉如何?它的唾液似乎拥有麻痹特性,普通人沾惹过多的话身体无法承受。” 囚禁室传来阮·梅的声音。

“看起来只是有些粘稠的液体......”镜流拂过沾染了怪物唾液的脸颊,手指轻轻伸展,拉出一条粘稠的丝线。沾染不明液体的纤纤玉指,在实验室冷色调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有些淫靡。

“不对......我的身体.....感觉有些奇怪。”镜流感受到皮肤上的异样。一股诡异的热流,迅速窜遍全身。她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一抹绯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体内涌出一股莫名的躁动。

“难道有催情的效果吗......”在阮·梅的注视下,镜流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一抹绯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她樱唇微张,灼热的吐息在低温环境下格外醒目。

异形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异样,那狭长的头颅微微倾斜,泛着幽暗金属光泽的表面在昏暗的光线下折射出诡异的光芒。它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声音如同从深渊中传来的回响,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压迫感。它的动作缓慢而充满压迫力,缓缓伸出那如同触手般的口器,口器表面覆盖着一层黏稠的液体,在微光下泛着诡异的荧光。尖锐的利齿若隐若现,藏匿于那湿滑的触手深处,带着一种令人不安的温柔,轻轻触碰到镜流的耳蜗。

“嗯~~~”

镜流的双肩如触电般猛地一颤,身体本能地试图躲开,可那口器的触感却如一道无形的电流,沿着她的耳蜗直击她的神经。那湿热的气息在她耳边萦绕,带着一种令人战栗的亲密感,耳蜗深处的酥麻让她全身一麻,喉咙里不自觉地溢出一声低吟,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脆弱,连她自己听到后都感到一丝羞耻,脸颊不自觉地泛起一抹浅浅的红晕。

黝黑粗长的口器沿着她的耳廓缓缓滑动,触感冰冷而湿滑,黏稠的唾液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涂抹出一道道湿痕,带来一种诡异的酥麻感。那液体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腥气,混合着异形身上独特的异味,让她的感官被彻底占据。

镜流咬紧下唇,试图压住那股从体内深处涌起的燥热,可身体却诚实地背叛了她的意志,双腿微微颤抖,仿佛随时都会失去支撑。原本冰冷如霜的气质在这一刻被彻底撕裂,露出与她外表截然相反的媚态扎。

异形发出一声低沉的嘶鸣,声音中似乎夹杂着一丝满意的情绪,在品味她的反应。那触手般的口器从耳蜗处缓缓下滑,划过她精致的下颌线条,最终来到她修长的脖颈处。尖锐的触感如同冰冷的刀锋,轻轻划过她白皙如瓷的肌肤,留下一道道湿热的痕迹。那黏稠的液体顺着她的脖颈流淌,缓缓渗入她的衣领,带来一种冰凉与炽热交织的矛盾感。镜流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脖颈处的敏感让她忍不住仰起头,露出修长而脆弱的颈线,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嗯啊~~~”

身体无力地靠在钢板铸成的墙壁上,冰冷的金属触感刺入她的后背,带来一阵刺骨的寒意,却依然无法浇灭她内心深处逐渐点燃的浴火。她的双手本能地抓紧墙壁,指尖因用力而微微泛白,指甲在钢板上划出轻微的刮擦声。身体的力量仿佛被一点点抽空,她的双腿几乎无法支撑自己的重量,声音中夹杂着一种娇媚的味道,红瞳半眯,眼神逐渐迷离,瞳孔中映出异形那诡异而狰狞的身影。

异形的口器在她脖颈处徘徊,触手时而轻触,时而用力,仿佛在试探她的底线。黏稠的液体顺着她的锁骨滑落,缓缓浸湿了她的领口,衣料贴在肌肤上,隐约露出她那白皙如玉的肌肤,在光线下泛着一种柔和而诱人的光泽。

异形的动作越发大胆,口器在她锁骨处停留片刻,随后缓缓向下探去,湿滑的触感在她肌肤上留下更多痕迹。镜流的身体微微颤抖,试图用残存的意志抵抗,可那股从灵魂深处涌起的异样感觉却让她逐渐失去控制。

狭长的口器微微张开,露出一排尖锐而湿滑的利齿,齿缝间淌出一丝浅黄色的液体。随后一团粘稠的浅黄色液体从深处涌出,带着一股令人不适的气味,缓缓滴落,精准地淋在镜流的身上。

“嘶——”

液体接触到她肌肤的一瞬间,一阵刺耳的腐蚀声骤然响起,浅黄色的液体在她衣襟上迅速扩散,冒起一缕缕白色的烟雾,衣襟被尽数腐蚀殆尽,残破的布料无力地垂落,最终彻底消失在空气中。

镜流的娇躯一丝不挂地暴露在异形面前。她的身体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宛若无暇的瓷器,完美得令人屏息。

她的胸部挺立而饱满,曲线柔美而自然,肌肤白皙得近乎透明,隐约可见皮肤下细腻的青色血管,在微光下散发着一种脆弱而诱人的美感。她的腰肢纤细得仿佛一手便可盈握,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线条流畅而紧致,勾勒出一种令人心动的弧度。小腹平坦而光滑,肌肤细腻得仿佛能掐出水来,中央那小巧而精致的肚脐如一颗嵌在玉盘上的珍珠,点缀着她完美的身形,散发着一种无言的诱惑。

她的双腿修长而匀称,线条优雅而充满力量,大腿饱满而紧致,小腿纤细却不失肉感,肌肤光滑如丝,在昏暗光线下泛着一种柔和的光晕。她的玉足更是精致得令人惊叹,足弓弧度优美,脚趾小巧而圆润,足踝纤细得仿佛一折便会断裂,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脆弱美感。她的每一寸肌肤都仿佛是大自然最精致的杰作,完美得近乎不真实。

阮·梅一语不发的注视着玻璃的另一面,清澈的双眸泛起一丝波澜。她依然猜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并且感到浓烈的好奇。

舱室内,异形的口器越过精致的锁骨,逐渐靠近镜流的胸前,最终在那挺立而饱满的双乳间停下,尖端轻轻触碰到她白皙肌肤上那粉嫩的蓓蕾。

“嗯啊~~~!”

突如其来的触感让镜流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不自觉地溢出一声高昂的娇吟。她的红瞳微微睁大,瞳孔中映出异形那狰狞而恐怖的身影,眼神却越发迷离。异形的口器微微张开,露出密集而尖锐的利齿,轻轻咬住她粉嫩的蓓蕾,时而轻微拉扯,时而吮吸。

“啊......啊……”

镜流的呼吸越发急促,胸口剧烈起伏,喉咙里溢出一声声甜美的低吟。

尖锐的利齿时而轻咬,时而拉扯,双乳在这种诡异的刺激下变得异常敏感,每一次轻微的拉扯都让她全身一麻,肌肤上泛起一层细腻的红晕,粉嫩的蓓蕾在异形的逗弄下微微肿胀,淫液浸湿的花蕾透露出诱人的色泽。

镜流的意识在异形的压迫下越发模糊,身体仿佛被抽空了所有力气,软绵绵地瘫倒在冰冷的地面上。双腿再也无法支撑那颤抖的身躯,膝盖一软,整个人几乎要滑倒在地。

异形修长的手臂迅速缠绕住她的腰肢,带来一阵冰冷的麻痒感。它的力量不容抗拒,镜流的身体被强硬地拉起,以一种背靠的姿势被紧固在异形的怀中。

异形的胸膛冰冷而坚硬,带着一种金属质感。

“唔……放……放开我……”

镜流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却只换来异形更加肆无忌惮的动作。它的口器微微倾斜,缓缓靠近她白皙而脆弱的脖颈。

狰狞的口器逐渐张开,露出密集而尖锐的利齿,轻轻咬住她脖颈上那白皙的肌肤,尖锐的触感刺入肌肤,带来一阵轻微的刺痛,却又夹杂着一种让她心悸的酥麻,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僵住,挺起纤细的腰肢

“啊……不……”

镜流的呼吸越发急促,胸口剧烈起伏,喉咙里溢出一声声低低的娇喘,声音中夹杂着羞愤,然而头本能地微微侧偏,任由那柔软湿滑中带着尖刺的触感在她敏感的脖颈上肆意游走。

异形的口器开始用力吮吸,尖锐的利齿在她脖颈上留下一片片红色的草莓印记,透明粘稠的液体顺着她的脖颈淌下,淌过锁骨,留下一道道湿热的痕迹,每一次吮吸都让她全身一麻,脖颈上的红晕逐渐扩散。

异形的口器并未就此停下,而是缓缓上移,尖端探向她小巧而敏感的耳蜗。湿滑的触手末端轻轻缠绕住她的耳垂,冰冷的触感让她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肩膀。口器在她的耳蜗周围来回游走,时而轻点耳垂,时而探入耳蜗深处,让她的身体越发敏感,耳根逐渐泛起一抹绯红。

“哈……啊……”

镜流在怪物的爱抚中逐渐沦陷,异形进一步探索,一只巨爪缓缓抬起,漆黑的骨骼在微光下闪烁着森冷的寒芒,爪尖如锋利的骨刺般尖锐。

利爪粗暴而精准地扣住镜流的双手手腕,强硬地将她的手臂高高举起,迫使她的身体以一种无助的姿态完全展露出来。她的身姿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完美无瑕,纤细的腰肢微微扭动,曲线柔美,宛如一朵在狂风中摇曳的残花。她的双手被异形巨爪紧固,无法动弹分毫,指尖在空气中微微颤抖。

与此同时,另一只修长利爪缓缓下探,漆黑的骨骼由粗到细,宛如一柄精心雕琢利器。它动作轻慢而充满侵略性,尖锐的爪尖在空气中划出一道无形的轨迹,最终停留在镜流双腿间的禁区。

镜流身体本能地一僵,双腿下意识地想要合拢,却被异形冰冷而坚硬的身躯强硬地压制,无法动弹分毫。那锋利的爪尖轻轻触碰到她最为娇嫩的肌肤,带来一种冰冷而尖锐的触感,仿佛一柄冰刃在她的敏感处游走,让她的全身不由自主地一颤。

“不......那里......不可以......”

她的头微微后仰,试图逃避这种侵略性的触碰,可身体却被异形完全禁锢,只能任由那冰冷的爪尖在她最私密的地方肆意逗弄,动作轻而诡异,爪尖在她娇嫩的阴蒂上轻轻点触,如蜻蜓点水,每一次触碰都如电流般窜过她的全身,带来一阵麻痒与刺痛交织的异样感觉。她的双腿微微颤抖,肌肤上泛起一层细密的汗珠,在微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显得格外脆弱而诱人。

“啊❤ ~~~”

花蒂传来的强烈刺激让镜流睁大双眸,瞳孔轻颤,诱人的粉唇中吐出发自灵魂深处的娇吟。

异形似乎对她的反应感到一种病态的满足,低沉的嘶鸣声中透着诡异的兴奋。它的爪尖开始更加大胆地挑逗,时而轻划过那敏感的嫩芽,时而用骨刺般的尖端轻轻碾压,带来一种酸涩与刺痛并存的折磨。

“嗯啊~~~停~~~不可以~~~”

镜流的娇躯在这种触感下越发敏感,每一次挑弄都让她全身酸涩,喉咙里不自觉地溢出一声声低低的呻吟,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魅惑。她的耳根泛起一抹浓郁的绯红,红瞳半眯,眼神中满是迷离与挣扎。

她的双腿微微颤抖,膝盖几乎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脚尖因紧张而踮起,试图缓解这种难以忍受的刺激。双腿间的花穴在利爪灵活的挑逗下不自觉地轻颤,敏感的嫩肉仿佛在回应着异形的侵略,一种异样的热流从小腹深处涌起,晶莹剔透的淫液缓缓从她的蜜穴中渗出,带着一丝温热,沿着她白皙的大腿内侧滑落,缓缓蔓延至她因紧张而踮起的脚尖,最终滴落在金属底板上,在光照下泛起一层暧昧的水光。

利爪动作逐渐放缓,却并未停止对她禁区的侵略,而是悄然改变了方向,漆黑发亮的骨质指节,缓缓探向她双腿间那早已湿润泥泞的花穴。指尖还未真正深入,仅是轻轻触碰到入口处那敏感的嫩肉,便已让镜流的身体猛地一颤,小腹不自觉地收紧。

“啊......等,等一下......”

镜流双腿本能地想要并拢,试图阻挡这侵略性的触碰,阻止它继续前行,然而修长灵活的指节却毫不犹豫地继续探入,在蜜液的助攻下,轻易而缓慢地挤开她紧致的穴口。

“嗯啊啊❤ ~~~~~~! ”

修长的指节每一寸推进都仿佛在碾压着她娇嫩的媚肉,仅探入一小段,镜流便已感到一种深入的压迫感,仿佛那冰冷的触感直达她的小腹深处,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异样刺激。

指尖在蜜穴内缓缓动作,轻轻刮蹭着她内壁的媚肉,尖锐的指端精准地挑逗着她最为敏感的点。每一触都如电流般窜过她的脊髓,让她的娇躯不由自主地痉挛,纤细的腰肢在异形的禁锢中微微扭动。

“啊~~~”

蜜穴在侵略下不自觉地收缩,敏感的嫩肉仿佛在回应着异形的动作,紧紧包裹住那修长的指节,却无法阻止它更深的探入。

“啊~~~ 太……太深了……”

镜流仰头努力压抑呻吟,酸涩酥麻的快感刺激下粉唇微张,晶莹的口水从嘴角流淌而出。

异形指节继续缓慢推进,指尖尖锐的触感如针刺般刺激着她的神经,仿佛要将她的意志彻底碾碎。如果这修长的骨质指节全部插入,恐怕会直顶到她的肚脐位置。

指节在蜜穴内缓缓推进,突然上挑,精准地刺激着她内壁上那最为敏感的G点。那一瞬间,镜流的身体猛地一僵,纤细的腰肢在异形的禁锢中用力前挺。

“啊~~~”

指节精准地扣弄着她的G点,每一次触碰都如电流般窜过她的脊髓,让她的娇躯不由自主地痉挛,胸口剧烈起伏。

坚硬的利爪继续向更深处探入,缓慢而坚定地挤开她紧致的内壁。那修长的骨质指端终于触碰到她的花心,尖锐的指尖轻轻抵住那最为隐秘而脆弱的子宫口。

“不......那里是......”

镜流睁大双眸,消散的意识瞬间清醒。异形的指尖开始轻轻撬动她的子宫口,尖锐的指端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缓慢而坚定地挤开那紧闭的入口。镜流的身体本能地扭动夹紧双腿试图阻止怪物的入侵。

可异形的动作却毫不犹豫,指尖开始轻轻撬动她的子宫口,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缓慢而坚定地挤开那紧闭的入口。

“啊~~~”

充满魅惑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力的哀鸣,汗水与淫液交织,在微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她的双腿剧烈颤抖,脚尖因紧张而踮起。异形的指尖继续撬动她稚嫩的花蕊,每一次轻微的动作都让她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酸涩与刺痒。

“要来了~~~啊啊啊❤ ~~~!”

指尖彻底挤入子宫口的一瞬间,一种无法言喻的强烈刺激如狂潮般席卷她的全身,花穴剧烈收缩,敏感的媚肉紧紧包裹住那冰冷的指节,娇躯剧烈痉挛,大量淫液从双腿间喷发而出,打湿她因潮吹而紧绷的玉足。

巨爪松开了镜流的手腕,禁锢一解除,她的身体仿佛失去了最后的支撑,身躯如断线的傀儡般瘫软在冰冷的金属底板上,她的双臂无力地摊开,手指微微蜷曲,指尖因刚才的挣扎而泛着苍白。

镜流的嘴里溢出慵懒而低哑的喘息声,声音断断续续,带着高潮余韵中的无力与迷离。她的红瞳半睁半闭,眼神空洞而涣散,映着异形那狰狞而冰冷的身影,仿佛意识已被彻底撕碎。

她的双腿微微痉挛,膝盖无意识地弯曲又松开,湿润的淫液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滑落,在地面上晕开一小片暧昧的水渍,折射着微光,散发出淫靡的气息。

她的小腹仍不时抽搐,敏感的媚肉在高潮后依旧残留着异样快感。深入骨髓的刺激如余波般在体内荡漾,让她的身体无法平静。她的花穴轻颤着,内壁本能地收缩,仿佛还在试图排斥那早已撤离的冰冷入侵者,可这种无意识的动作却只会让更多的淫液从深处溢出,沿着股间滑落。

“感觉如何?”

阮·梅的声音如冰冷的泉水般淌入镜流的耳中,镜流微微侧头,目光穿过囚室的玻璃,对上阮·梅那毫无波澜的深邃双眸。

“你若好奇,不妨进来一试。”

“我倒是不介意亲自尝试,只是很遗憾,那家伙似乎对我毫无兴趣。你瞧,它的注意力始终只锁在你身上。在它的意识深处,恐怕早已将你奉为它的女王了吧?就像蜂巢中至高无上的蜂后。”

镜流闻言,眉头微微一蹙,“你的意思是,它将我视为繁育后代的工具?”

毕竟,蜂后的主要作用正是为了繁衍与雄蜂交配,并且产卵。

“我并不确定这种异种生物是否会以寄生之外的方式,通过自然交配延续血脉。或许,你能为我揭开这个谜底。”

“若是为了彻底根除魔阴身的诅咒……我愿意配合。”

镜流明白,她已经没有退路了。为了抓住那一线希望,哪怕这区身体遭到更多的摧残与凌辱也在所不惜。

这时,异形的腰腹处传来细微声响,像是骨骼与肌肉被强行撕裂的重组之音,一根黝黑与狰狞的冠状物缓缓延伸而出——它并不像是人类的器官,更接近于某种野兽的生殖器,狭长而粗壮,表面覆盖着一层湿滑的黏液,顶端呈现出诡异的三角形状,末端略尖,如此独特的形状。就好像为了用来挑开与入侵某处一样。

狰狞的冠状物在微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泽,湿滑的黏液顺着狭长的表面缓缓滴落,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腥涩而原始的气息。镜流半倚在冰冷的金属底板上,红瞳中映着那令人战栗的形状,嘴角却勾起一抹充满魅惑的浅笑。

“真是下流的形状呢......小家伙,想要侵犯我这具腐朽的身体吗?”她的声音低哑而慵懒,带着一丝高潮余韵中的无力,却又透着一种令人心悸的诱惑,“来吧,让我见识一下你的厉害。”

她缓缓抬起微微颤抖的双腿,膝盖弯曲,脚尖轻轻点地,摆出一个完全敞开的姿态。她的双手缓缓滑向自己的下腹,纤细修长的双指轻柔而熟练地探向那泥泞不堪的花穴,指尖轻轻拨开湿润的媚肉,露出内里粉嫩而微微抽动的穴口。那娇嫩的入口在微光下泛着晶莹的水光,仿佛在无声地迎接对面的到来。

她的指尖轻轻按压在穴口周围,带着一种挑逗般的节奏,缓慢地划过那敏感的边缘,淫液顺着她的指缝滑落,拉出一道暧昧的银丝。她的小腹微微起伏,呼吸逐渐变得急促,红瞳半眯,眼神中透着一丝迷离与期待。

异形的身躯微微一顿,似乎被她的姿态所吸引,腰腹处的巨根微微颤动。

它俯下身躯,双爪支撑在镜流双肩两侧,不断涌出不明液体的生殖器缓缓逼近她的花穴入口,湿滑的黏液与她的淫液交融,顶端那尖锐的三角形状轻轻抵住她的穴口,缓慢而坚定地试探着,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挤开那紧致的入口。

镜流的身体猛地一颤,纤细的腰肢不由自主地向上弓起,喉咙里溢出一声诱人的呻吟:

“嗯啊❤ ~~~”

异形的动作并不急躁,粗壮的肉柱以缓慢速度推进,每一寸的入侵都让镜流的媚肉本能地收缩,紧紧包裹住那坚硬的异物。表面粗糙的纹理摩擦着她敏感的内壁,带来一种深入骨髓的刺痒与酸涩,她的双腿剧烈颤抖,脚尖因紧张而踮起,脚背绷得紧紧的。

“啊❤ ~~~好大......”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一丝无力的哀鸣,汗水顺着她的额角滑落,与淫液交织,双手无力地滑落到身侧,指尖微微蜷曲,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留下几道浅浅的红痕。她的花穴被那狰狞的冠状物逐渐撑开,内壁被挤压到极限,每一次轻微的推进都让她感到一种被彻底填满的窒息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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