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稻妻篇——因为男友的长期冒险冷落,热情开朗、自由洒脱的宵宫逐渐沉沦于肉体欢乐(二),3

小说:AI笑传之op的快乐提瓦特生活 2025-09-07 08:10 5hhhhh 2880 ℃

"笨蛋…"分开时宵宫喘着气骂道,"明明是我先喜欢你的…"她的拳头捶在空胸口,却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少年大笑着接住她的手腕,突然脸色一变:"你的手怎么这么冰?"

宵宫这才发现自己的指尖正在不受控制地颤抖。体内流空的错觉与情欲消退后的虚脱感同时袭来,她眼前一阵发黑。空急忙脱下外套裹住她,却因此闻到一丝若有若无的石楠花气味——那是从宵宫浴衣下摆散发出来的、混着精液的雌性荷尔蒙气息。

"是不是着凉了?"空担忧地将掌心贴上她冷汗涔涔的额头,"我们回去吧。"他转身蹲下,"来,我背你。"

宵宫看着少年宽阔的后背,月光将他后颈的碎发镀成银色。她突然想起托马最后一次侵犯她时,也是用这个姿势从后面进入的。羞耻与痛苦再次翻涌而上,她死死咬住嘴唇直到尝到铁锈味。

"不要!"拒绝脱口而出后又慌忙补救,"我、我想再看会儿烟花…"她拢紧空的外套遮掩腿间的狼藉,"而且…我想牵着手走回去…"

最后一朵巨型烟花在此时升空,炸开成几乎覆盖整个夜空的"100天"字样。金光流转间,空笑着朝她伸出手:"那说好了,回去路上要好好牵紧。"

蝉鸣织就的夏夜暗涌着潮热,宵宫耳尖未干的泪痕在月光下泛起细碎银光。她忽然用袖口胡乱蹭过眼睛,指尖在空的掌心前蜷缩成倔强的弧度,发间薄荷香随转身的动作扫过少年鼻尖。

"空总是这样…"少女咬住樱色下唇,绣着金鱼纹样的腰带在晚风里翻飞,"明明说好要让你看看夏日最盛大的花火。"她的木屐在青苔石阶上踉跄半步,却故意扬起被晚霞浸透的脸庞。萤火虫在她裙裬间游走,像散落的星屑追逐着少女逃往林间的身影。

"烟花女王,鸣神岛夏日的象征可不会认输!"宵宫活泼的声音从远处缓缓传来。

空悬在半空的手指微微发颤,指节还残留着方才扶她时触碰到的温度。少女消失在菖蒲丛中的刹那,他瞥见那截皓白手腕上缠着崭新的绷带——定是连夜调配火药留下的痕迹——实际上是擦拭托马精液才刚刚戴上去的.

宵宫橘色的侧马尾在夜色中划出流星般的轨迹,浴衣下摆被灌木丛撕开几道裂口,露出她沾满精液与汗水的雪白大腿。绣着金鱼图案的腰带早已松散,随着她急促的奔跑在腰间危险地晃荡,每迈出一步都让敞开的衣襟更大幅度地摆动——绷带包裹的乳肉在月光下泛着蜜糖般的光泽,顶端挺立的乳头将湿透的布料顶出明显的凸起。

"在哪里…明明藏在这附近的…"少女喘息着拨开垂落的藤蔓,汗水顺着她修长的脖颈流进锁骨凹陷处的小水洼。腿间残留的精液因剧烈运动不断被挤出,沿着她紧绷的大腿肌肉滑落,在脚踝处积成黏腻的液体。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绽开笑容,被树根绊倒的瞬间还保持着那副梦幻般的表情。

"呜啊!"宵宫重重摔在积满落叶的地面上,浴衣前襟彻底散开,绷带边缘蹭满泥土与草屑。她挣扎着撑起身体时,腿间的液体"啪嗒"滴落在枯叶上,在寂静的森林里发出惊人的声响。

"空就这么值得吗?路都不看了。"

托马低沉的嗓音贴着耳廓炸开,带着烟草气息的吐息喷在宵宫后颈的咬痕上。少女的身体立刻背叛意志般颤抖起来,乳尖隔着绷带硬得像两颗小石子。她想爬起来逃跑,却发现摔伤的膝盖根本使不上力——更何况体内深处突然涌出的热流正让她小腹阵阵发软。

"帮、帮我…"宵宫咬着嘴唇恳求,手指深深陷入腐殖土中,"空还在等我的烟花…"她试图用往常元气满满的声音说话,尾音却因托马突然抚上腰肢的手掌而变调。

托马的指尖顺着她脊柱的曲线缓缓上爬,所过之处激起一片鸡皮疙瘩。"这么着急回去?"他故意用指甲刮过她绷带边缘露出的乳肉,"可是老板娘的身体好像不是这么说的…"粗糙的掌心突然整个握住她柔软的乳房,拇指恶劣地碾过挺立的乳头。

"啊!…不是…"宵宫的辩解变成甜腻的喘息。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正主动往后靠向男人炽热的胸膛,臀部甚至无意识地磨蹭着对方胯间隆起的部位。托马的气息带着熟悉的侵略性钻入鼻腔,唤醒了她子宫深处沉睡的记忆。

"看,"托马扯开她被汗水浸透的绷带,两团雪白的乳球立刻弹跳着解放出来,"乳头都硬成这样了。"他俯身用牙齿叼住其中一颗,舌尖绕着粉色的乳晕打转,"明明半个小时前才喂饱过你的…"

宵宫的大脑因这刺激一片空白。她本该愤怒地推开这个男人,可手指却自作主张地抓住了他的头发——不是推开,而是更用力地按向自己胸口。腿间的爱液像坏了的水龙头般涌出,将原本就湿漉漉的阴唇泡得发皱。

"烟花…要给空看的…"她徒劳地重复着,声音却越来越微弱。托马的手掌已经探入她大张的双腿之间,指尖轻易找到那颗肿胀的阴蒂。"这里流的水,"他故意将沾满爱液的手指举到她眼前,"比刚刚在空旁边还多呢。"

托马突然掐住她的下巴转向自己:"你现在的样子…"另一只手掰开她湿透的阴唇,"要是被空看到会怎样?"指尖毫无预兆地插入紧致的小穴,带出大量混着精液的黏液,"连里面都还是我的形状。"

宵宫的双腿猛地夹紧,却只是将他的手指吞得更深,身体深处传来的快感与罪恶感交织成网。当托马抽出手指发出"啵"的水声时,她终于崩溃地呜咽出声。

"求你了…"少女染着哭腔的嗓音像融化的蜜糖,"就今晚…放过我…"她仰起的脸庞沾满泥土与泪水,却依然倔强地望向远处,那里有等着她的少年,有本该属于他们的第一百个夜晚。

宵宫愤恨地咬住托马颈侧时,贝齿只在古铜色肌肤上留下浅浅的牙印,倒像是情人间亲昵的吻痕。托马突然低笑出声,灼热的手掌抚过她沾满泥土与泪水的脸颊:"我怎么舍得让我们稻妻的夏祭女王落泪呢?"指尖暧昧地摩挲着她红肿的唇瓣,"你的愿望——"

"真的…?"宵宫抬起湿漉漉的睫毛,橘色发丝黏在汗湿的额头上。感谢的话语还未出口,托马就猛地托起她浑圆的臀瓣,粗壮的肉棒借着腿间泛滥的爱液直接捅进尚未闭合的穴口。少女的惊呼被撞碎成断续的喘息,绷带散乱的胸部在空气中划出淫靡的弧线。

"混蛋…说好的…嗯啊!…放我…下去…"宵宫徒劳地踢动着双腿,木屐早已不知去向,裹着红色分趾袜的脚掌在空中无助地蜷缩。托马每走一步,硬挺的肉棒就重重碾过她敏感的G点,带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托马故意颠了颠怀里的娇躯,让插入的角度更深:"老板娘不是急着找烟花吗?"他恶劣地掐着宵宫弹性十足的臀肉,"我这是在帮忙啊…"突然顶到子宫口的冲击让少女仰起脖颈,喉间溢出小动物般的呜咽。

"这种姿势…哈啊…根本是…!"宵宫的咒骂被新一轮抽插打断。托马抱着她在林间穿行,每经过低垂的树枝就故意让她摇晃的乳尖擦过粗糙的树皮。快感与痛楚交织成网,逼得她不得不用双手环住男人的脖子保持平衡——这个动作让两人的结合处贴得更紧,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托马胯部浓密的耻毛摩擦着自己外露的阴唇。

"看,"托马突然停下脚步,沾满黏液的手指掰开她被撑得发红的穴口,"小嘴咬得多紧…"紫红色的肉棒在月光下泛着水光,上面缠绕着丝丝缕缕的透明爱液,"明明比刚才见到空时湿了十倍…"

宵宫羞愤地别过脸,却因此将雪白的后颈完全暴露在男人唇齿之下。当托马啃咬着她敏感的耳垂说出"再耽误下去空可能会找来哦"时,少女终于崩溃地塌下腰肢。

宵宫被托马抱在半空中的双腿不自觉地绞紧,红色分趾袜包裹的脚趾随着抽插节奏蜷缩又舒展。她的浴衣下摆早已被汗水与爱液浸透,湿哒哒地黏在托马不断撞击她臀部的手背上。每当肉棒顶到最深处的软肉时,少女指引方向的声音就会突然拔高,变成甜腻的颤音。

"往左…嗯啊…那棵歪脖子松树…右边…呜…第三条小路…"宵宫断断续续地说着,指甲深深陷入托马肌肉虬结的肩膀。她的视线因快感而模糊,只能看到月光下自己晃动的乳尖在绷带残片上划出银色的光痕。

托马故意放慢脚步,让肉棒在她湿热的小穴里缓缓旋转:"老板娘该不会是迷路了吧?"粗糙的拇指按上她肿胀的阴蒂,"还是说…"突然加快的抽插让宵宫整个人弹跳起来,"…故意带着我绕圈子?"

"才没有!…哈啊…就在前面…"宵宫嘴硬地反驳,却心虚地发现周围的景色越来越陌生。托马的精液和她的爱液混合成白沫,随着交合处激烈的拍打不断飞溅到沿途的蕨类植物上。她的大腿内侧一片狼藉,原本白皙的肌肤被摩擦得泛红发烫。

当托马抱着她经过同一棵系着破旧神签的榉树第三次时,宵宫终于呜咽着捶打他的胸膛:"放我下来…我自己找…"可当男人作势要抽出时,她的身体却背叛意志般死死缠住对方——湿滑的阴道壁像无数张小嘴吮吸着即将离开的肉棒。

"看来是这里的小嘴更诚实呢。"托马低笑着托高她的臀瓣,让插入的角度更加垂直。宵宫被迫踮着脚尖站立,后背紧贴着男人汗湿的胸膛。这个姿势让她能清晰看到两人交合处的细节——自己的阴唇被撑成艳丽的粉红色,正随着抽插不断外翻又闭合,像朵贪食的食人花。

"啊呀…太深了…会坏掉的…"宵宫无意识地摇晃着脑袋,橘色马尾扫过托马布满咬痕的锁骨。她的指尖胡乱指向某个方向:"那边…樱花树下…"其实根本不确定,但体内攀升的快感让她急于结束这场荒唐的寻宝游戏。

托马却突然停下动作,沾满黏液的手指掰开她颤抖的阴唇:"可是老板娘刚才说在枫叶那边哦?"指尖恶劣地刮过敏感的内壁,"该罚…"话音未落就狠狠撞上她脆弱的子宫口。

宵宫橘色的发丝早已被汗水浸透,湿漉漉地黏在她潮红的脸颊上。托马每一次有力的顶弄都让她的意识更加涣散,原本清晰的指路话语逐渐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她半裸的肌肤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照亮了绷带边缘溢出的乳肉随着撞击不断晃动的淫靡景象。

"往…往右…啊~♥…那棵…那棵…"宵宫的瞳孔开始失焦,舌尖无意识地舔过干燥的嘴唇。托马故意往错误的方向走去,粗糙的手掌掐着她柔软的腰肢,拇指恶劣地在她肚脐下方打着圈。

"老板娘说得不够清楚啊。"托马突然加重了腰部的力道,肉棒以刁钻的角度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宵宫猛地仰起头,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喉咙里挤出小猫般的呜咽:"呜…不是那边…是…是…"

托马俯身咬住她发烫的耳垂,灼热的呼吸灌入耳蜗:"是哪里?说出来。"他的手指掐住少女挺立的乳尖,在指腹间恶意地揉搓,"不说的话,我们就继续在这里转圈好了。"

宵宫的双腿不自觉地夹紧,脚趾在红色分趾袜里蜷缩。她能感觉到托马的精液和自己的爱液混合在一起,顺着大腿内侧不断往下流,在脚踝处积成一小滩黏腻的水洼。理智告诉她必须尽快找到烟花,可身体却贪恋着这令人窒息的快感。

"前…前面…哈啊~♥…大石头…"宵宫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变成了气音。托马低笑着加快抽插的速度,粗壮的肉棒将她湿滑的甬道撑开到极限,龟头每次都重重撞上娇嫩的子宫口。

"是这样吗?"托马明知故问地走向完全相反的方向。宵宫想要抗议,却被一阵突如其来的高潮击中,阴道剧烈收缩着绞紧入侵的性器。她的指尖无力地抓着托马的手臂,在上面留下几道浅浅的红痕。

"看来老板娘的身体很满意这个方向呢。"托马恶劣地用手指沾取她腿间的液体,在她眼前晃了晃,"流了这么多水,是在给森林施肥吗?"

宵宫羞愤地别过脸,却因此将雪白的后颈完全暴露在男人的唇齿之下。当托马啃咬着她敏感的肌肤时,少女终于崩溃地呜咽出声:"求你了…快点…结束…"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可扭动的腰肢却诚实地迎合着每一次深入的撞击。

林间的雾气渐渐升起,缠绕在两人交合的部位。宵宫的意识越来越模糊,耳边只剩下肉体拍打的水声和托马粗重的喘息。在即将被快感淹没的瞬间,她恍惚看到远处有萤火虫般的光芒闪烁——那或许是她要找的烟花,又或许只是高潮前幻觉中的星光。

托马滚烫的精液如同岩浆般灌入体内时,宵宫仰起的脖颈绷成一道优美的弧线,喉间溢出幼猫般的呜咽。黏稠的白浊从两人紧密结合处溢出,顺着她颤抖的大腿内侧滑落,在月光下折射出淫靡的光泽。高潮的余韵中,她涣散的瞳孔突然聚焦——十步开外那棵歪脖子樱花树下,露出半截她亲手系上的红绳标记。

"那里…哈啊…就是…"宵宫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被操得红肿的阴唇仍在不自觉吮吸着托马尚未软下的肉棒。她试图指向目标,却发现自己的手臂软得像煮烂的面条,只能无力地垂落在沾满精液的草地上。

托马低笑着掐住她的腰肢,就着后入的姿势将她上半身压向地面:"老板娘亲自挖出来才够诚意吧?"粗壮的性器猛地贯穿到底,龟头碾过她敏感至极的G点。宵宫被迫用双手撑地,指尖陷入松软的泥土时,托马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

"混账…嗯啊…至少…拔出来…"宵宫的抗议被撞得支离破碎。她染着泥土的指甲抠进地面,每向前爬一步,托马的胯骨就重重撞上她布满指痕的臀瓣。湿漉漉的阴阜摩擦着草叶,快感与瘙痒交织成令人发狂的网。

挖掘的动作很快变成了某种荒诞的配合——每当托马向后抽出,宵宫就趁机向前探身刨土;当肉棒再度插入时,她的腰肢便不受控制地塌陷下去。樱花飘落在她汗湿的脊背上,与精液和爱液混合成粉白色的泥泞。

"再深一点…"托马突然咬住她的耳垂低语,不知是指挖掘还是抽插。宵宫混沌的大脑已无法分辨,只能遵循本能疯狂刨开泥土。指甲断裂的疼痛、阴道被填满的胀痛、还有即将找到珍宝的兴奋感在她体内炸开,形成奇妙的共振。

当她的指尖终于碰到木箱边缘时,托马也同时抵住了她颤抖的子宫口。宵宫在双重刺激下发出小动物般的尖叫,高潮喷出的爱液将木箱表面的浮土冲开一道清晰的痕迹。透过模糊的泪眼,她看见自己精心准备的烟花匣子完好无损地躺在坑底,箱盖上用金漆画着小小的空和宵宫笑脸。

"找到了…"宵宫带着哭腔呢喃,染着精液与泥土的手指轻轻抚过那些笑脸。托马仍在缓慢抽插的动作此刻变得无关紧要——箱子里装着要献给空的星空烟花,是用稻妻最贵的星银矿石磨成的火药,她偷偷攒了五十天的摩拉才够买材料。

托马突然俯身舔去她脸颊上的泪痕:"老板娘现在的表情…"肉棒恶意地碾过敏感点,"比被操的时候还要色情呢。"宵宫没有像往常那样反唇相讥,只是紧紧抱住那个脏兮兮的木箱,像抱住最后一片净土。飘落的樱花覆在她赤裸的背脊上,恍若神明赐予罪人的温柔赦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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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守之森的幽暗深处,萤火虫在潮湿的空气中划出暧昧的光轨。宵宫那白皙的丰腴大腿正被托马粗糙的手掌揉捏出淫靡的凹陷,蜜桃般饱满的肥臀将和服下摆撑起诱人的弧度。她仰躺在铺满落叶的草地上,橘红色和服前襟早已被扯开,露出被黑色蕾丝胸罩勉强束缚的爆乳,乳肉随着急促呼吸在月光下泛起淫荡的乳浪。

托马古铜色的腹肌上沁满汗珠,胯下那根青筋暴起的紫红色肉棒正将宵宫粉嫩的阴唇撑成透明。他双手掐住宵宫不盈一握的纤腰,拇指陷进她柔软的黑丝小腹:"宵宫小姐的骚穴比祭典上的糯米团子还黏…夹得我鸡巴好爽…"粗粝的指腹突然按压上宵宫挺立的阴蒂,惹得她弓起雪白的脖颈发出小猫般的呜咽。

噗嗤噗嗤的水声在寂静森林里格外清晰,宵宫蝴蝶形状的嫩穴不断吞吐着托马的肉棒,每次拔出都带出黏稠的蜜液。她涂着橙红色指甲油的手指死死抓着身下的落叶,被丝袜包裹的脚趾蜷缩成可爱的弧度:"呜…托马先生的…太大了…子宫要被顶穿了…♥"

现在宵宫的姿势格外淫乱,她是正面朝上躺在草坪上,托马的屁股对着她,用手拽着她大腿内侧的敏感软肉,为了不被扯痛,就要主动小腹发力,做出了类似于卷腹的动作而让自己的屁股朝向天空,也能让托马平稳的在她小穴里抽插肏干,而这个姿势的目的,就是为了令被粗大炮筒插着的菊穴能够正着朝向夜空。

没错,那就是她为空准备的独特烟花,此刻就插在她的屁眼里,随时等待着发射。

粗大的炮管看起来足足有一个成年男人胳膊那样粗,真不知道是怎么插进宵宫娇嫩的菊洞里的,不过看起来她一点也不难受,因为被托马干着的嫩穴啪叽啪叽往外溅着水花呢。

啪!!!轰!!!!

鸣神岛上方的夜空被绚丽的烟花给覆盖,这一刻,镇守之森的人们都看见了美丽的烟花,空也是抬头看着,而心里还惦记着宵宫那为自己做的烟花。

“哇,好漂亮的烟花!”

正享受着宵宫淫荡小穴的托马伸手指向天空,眼睛里满是绚丽。

“宵宫真厉害能做出那么漂亮的烟花呢~”

“哈哈啊~和宵宫的骚穴一样好看漂亮嘛!”

“唔♥♥♥~”

宵宫也看到了自己的烟花在夜空中绽放的美景,她还是第一次一边被肉棒轮奸着一边穴里放烟花呢,而且还晾着自己的男友在那边独自观赏,这种感觉简直太有负罪感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在烟花炸裂的声响中,宵宫小穴被撞肏的肉响声反而更加清晰了,托马这家伙显得格外兴奋,他腰肢猛晃,肉棒疯狂的在宵宫那淫水四溅的浪穴里狠狠打桩,力道大的仿佛要肏烂她那骚淫的出轨子宫一样!

在如此狂猛的攻势中,宵宫根本坚持不了多久,随着托马的龟头猛然顶穿花心,并在其中凶猛射出灼烫的精浆时,宵宫也跟着一同到达了高潮!

“唔♥!!!噗♥………”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噢噢噢噢♥♥♥!!!!!!!”

终于,宵宫将所有压抑的兴奋通过沾满精臭味的嫩嘴发泄了出来,她纵声浪叫着,在烟花的声响中不用担心被人听到。

“咿噫噫噫噫噢噢噢噢♥♥♥?!!!好爽♥♥!!!嗯啊啊啊啊♥♥♥!!!去了!!!去了啊啊啊啊♥♥♥!!!!”

“空♥♥♥!!!准备好我为你做的烟花♥♥!!!嗯啊啊啊啊啊♥♥♥!!!!”

在宵宫的肉穴痉挛着潮喷时,不知道屁眼里的炮管触发了什么机关,火绳开始燃烧,而后随着托马肉棒拔出,小穴颤抖着往外射出精液与淫水之时,轰的一声巨响,火花从炮管射出!从宵宫的屁眼冲向了夜空!!!!

咻…….啪!!!!!!!!!

一朵巨大的粉色爱心绽放在夜空中,宵宫的爱,从菊穴喷发,带着被精液灌满子宫的满足,带着嘴里脸上沾满了精浆的幸福,也带着她高潮时的快感炸裂在了天上!

另一边的空,看到了那爱心状的烟花,他知道那就是宵宫为自己特别准备的,一时感动到都快要落泪。

但是他永远都不会知道,这朵烟花中包含了什么…….

不过,烟花中的爱意,完全传入了他的心里……

“宵宫……”

空抬头看着天空,却不知道以他的位置,转头望向南方的话就能看到一片森林里,自己的女友正躺在那里,双腿膝盖压着奶子,将屁眼里塞着的烟花炮筒对准了天上,正不停地发射着那爱心烟花。

“嗯啊啊啊啊♥♥♥!!!空♥♥♥!!!!!”

宵宫能够看到空的身影,菊穴中的烟花炮筒每次发射都会带来巨大的震动,而这股震动切实的透过她淫荡的肉躯传递到大脑,震得她灵魂激颤,震得骚穴疯狂往外喷出淫水和精液,这些粘稠热烫的液体都喷溅到了宵宫自己的身体上,喷的她脸上全是自己潮水的雌骚味和浓郁的精臭味。

咻~啪!!!!!

咻~啪!!!!!

爱心烟花不断绽放,骚浪小穴不停喷射。

眼前空的身影越来越模糊,此刻的宵宫,得到了最大的满足,她在笑着,发自内心的笑着,哪怕嘴角在往外流着精液,她也笑的很开心。

"啪!"粉色爱心照亮了整个镇守之森。悬崖那边传来空的惊呼:"宵宫!我看到了!"他的声音顺着风飘来,却让宵宫腿间的爱液流得更凶。托马趁机将滚烫的精液灌入她抽搐的小穴,同时用手指堵住她高潮喷水的洞口。

"这样…"他舔去宵宫眼角的泪珠,"老板娘的子宫就能好好记住我的味道了。"最后的烟花恰在此时升空,照亮了少女小腹上微微隆起的精液轮廓。

当空终于寻着烟花轨迹找来时,只看到宵宫独自躺在铺开的浴衣上,周围散落着制作烟花的工具。少女泛红的眼角还带着泪痕,向他伸出双臂时袖口滑落,露出手腕上新鲜的勒痕——那是托马临走前用她自己的腰带绑出来的礼物。

"喜、喜欢吗?"

宵宫蜷缩的指尖将少年衣襟攥出细碎褶皱,额头抵在他锁骨处不敢抬起。未燃尽的线香花火在溪水中明明灭灭,将她闷在衣料间的尾音晕染得潮湿发颤。那些未说出口的告白混着火硝气息,在两人交叠的影子里蒸腾成浅樱色的雾。

空垂落的手悬在她发梢上方,橘色卷发间还沾着未燃尽的星砂,随她急促的呼吸忽明忽暗。当指尖终于触到发丝时,宵宫忽然瑟缩了一下——少年这才发现她耳后新添的灼痕,像落在雪原上的红椿花瓣。

"是我见过最美的烟花。"

他声线里晃动着萤火星河,指节顺着发丝滑落时勾住一缕金鱼发绳。宵宫突然仰起脸,眼角未干的泪光与漫天坠落的绀碧烟花重叠,将少年瞳孔映成夏日祭典上浮动的金鱼灯笼。她唇畔还沾着调配火药时咬破的朱砂,在咫尺之距氤氲成暧昧的胭脂色。

"笨蛋…"少女忽然用振袖捂住发烫的脸,指缝间漏出细碎呜咽,"明明准备了很久,却在引线点燃时害怕得要死…"未说完的话语被骤然升空的焰色吞没,十二单衣般绚烂的光瀑中,空看见她藏在襦袢里的半截信笺随风飘落。

当他的指尖即将触到信纸焦痕的刹那,宵宫突然抓住他的手腕。浸透夜露的掌心贴着手腕脉搏,让少年听见她心跳与花火同频炸裂的声响。未命名的情愫随硝烟在齿间辗转,最终化作她印在空掌心的齿痕,比线香花火的余烬更滚烫。

却没注意到不远处的树丛里,托马正把玩着从宵宫屁穴取下的、还沾着爱液的烟花引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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