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小凛子，普普通通的17岁，市立三高的二年级学生。不高不矮，不胖不瘦，成绩也就在中间晃荡，属于那种丢到人堆里立刻就会消失的类型。嗯也许这样也挺好的，至少在学校，我还能披着那层“乖乖女”的皮，安静地缩在角落。但只有我自己知道，这只是我的伪装。

放学铃一响，我就像上了发条一样，几乎是小跑着冲回家。太好了，爸妈都还没回来，整个家都是我的！书包往床上一甩，赶紧脱掉那身憋屈的校服，换上软绵绵的家居服，整个人才感觉活了过来。心跳有点快，我很快的打开电脑，熟练地点开那个书签——dlsite。

手指在屏幕上划过，看着那些花花绿绿的游戏封面，我的目光像雷达一样精准地锁定那些标签：【堕落】、【NTR】、【学园调教】、【肉便器】、【精神破坏】……

是的，这就是我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的秘密。看着游戏里那些和我差不多大，甚至看起来比我更漂亮、更骄傲的女孩子们，一步步掉进陷阱，被各种各样的人用各种各样的方式玩弄、改造，最后变成只会摇尾乞怜的宠物我的脸颊就会不受控制地发烫，呼吸变得乱七八糟，身体里好像有一股奇怪的热流在乱窜，又羞耻又兴奋。我知道这不对劲，很不妙，但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今天也和往常一样，我正沉浸在那些用像素和文字构成的堕落世界里，屏幕右下角突然“叮”地一声，跳出来一条陌生人的私信。头像是黑的，名字是一串乱码，只有一行字和一个链接，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挑衅味道：

“有胆量的女生才敢点开。”

心脏猛地漏跳了一拍，我下意识地皱起眉毛。什么呀这是？恶作剧？还是那种一点就中毒的奇怪链接？理智告诉我应该点右上角的叉叉，无视掉。但是，“有胆量的女生”这几个字，就像小石子一样丢进了我的心里，激起了一圈圈涟漪。而且我刚才，不就正在玩那些需要“胆量”的游戏吗？好奇心像小猫的爪子，挠得我心痒痒的。

“反正这电脑也没存什么重要的东西，大不了、大不了就重装嘛！”我小声嘀咕着，给自己找了个站不住脚的理由，然后，指尖微微颤抖着，还是点上了那个链接。

网页加载得有点慢，背景是那种纯粹的、让人有点不安的黑色。然后，几个鲜红的大字慢悠悠地浮现出来，像凝固的血一样，看得我呼吸都停了——

终极雌畜选拔竞技场

“噗——”我差点笑出来，“这名字也太中二了吧？什么年代了还搞这个？”嘴上虽然吐槽，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有立刻关掉它。心里有种怪怪的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被触动了。

紧接着，更多的文字像黑色的潮水一样涌了出来，带着一种蛮不讲理的粗暴和肮脏的气息，狠狠地砸在我的脸上：

“都他妈给老子听好了！这里不是什么狗屁心理测试，这里是终极雌畜选拔竞技场！只有最下贱、最淫荡、最会摇尾乞怜、最懂得主动上贡、最能给老子（你们伟大的祖宗）创造价值的母狗，才有资格留下来被操、被玩、被当成高级一点的垃圾！其他的废物，填完这份问卷就准备好被彻底淘汰、信息全网曝光、直接社会性死亡吧！”

我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心脏“咚咚咚”地狂跳起来，像是在胸口打鼓。手指下意识地攥紧了鼠标，手心冰凉。“母、母狗？”“废物？”“垃圾？”这些词也太难听了吧！简直就像就像那些游戏里，坏蛋男主角骂女主角的话！一模一样！

但是，为什么……为什么当这些恶毒的话是对着屏幕前的“我”说的时候，我感觉到的不只是生气和恶心，还有一种……一种奇怪的、麻酥酥的、不受控制的颤抖和兴奋？我的脸肯定红了，烫得厉害。

“看看你们这群蠢逼母狗，平时装得人模狗样，什么女神校花乖乖女，高学历博士女白领，到了网上就原形毕露，一个个都是欠操欠虐的骚浪贱货！现在，就是检验你们谁更贱、谁更烂、谁更配给祖宗当脚垫、痰盂、人形ATM的时候了！”

“蠢逼母狗……”“欠操欠虐的骚浪贱货……”“脚垫、痰盂、人形ATM……”啊啊……我的大脑有点转不过来了。快关掉！必须立刻关掉这个鬼东西！但我做不到。我的眼睛像被强力胶粘住了一样，死死地盯着那些侮辱人的字眼。它们好像有魔力，能穿过屏幕钻进我脑子里，和那些游戏画面混在一起。游戏里的女孩子们，不就是被这样对待的吗？被人格否定，被当成东西，承受着最大的羞辱……而我，在偷看她们的时候，为什么会心跳加速，甚至觉得下面有点……奇怪的感觉？

“准备好了吗？废物们！拿出你们最卑贱、最无耻、最自毁的姿态，开始这场注定让你们人格彻底粉碎的竞技！谁敢偷懒、谁敢撒谎、谁敢对祖宗有半分不敬，老子立刻就把你的所有信息，包括你那丑陋的裸照和你亲妈闺蜜的联系方式，发给你通讯录里的每一个人！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生不如死！现在，开始你们的表演！”

喉咙好干……咽了口口水，还是干。指尖有点发麻，是紧张吗？还是……期待？“信息全网曝光……”“社会性死亡……”“发给通讯录里的每一个人……”这些威胁也太吓人了吧！不、不可能的！这肯定是假的，吓唬人的！一个破网页而已，它怎么可能知道我的信息，还知道我通讯录里有谁？

可是……为什么我的心跳还是那么快？为什么小肚子那里那种怪怪的、暖暖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了？

我深深吸了口气，凉凉的空气呛得我咳嗽了两声。“冷静，凛子，冷静……”我在心里对自己说，“这、这大概就是一个更过分的网络游戏，一个文字冒险。它碰不到你。你可以随时关掉，不会有人知道的。”

但是，心里还有另一个小小的声音在悄悄说：“可是……如果我填了呢？如果我真的按它说的做了呢？会怎么样？会……像那些游戏里一样吗？体验那种……被人完全控制，被人羞辱，被人剥夺一切的感觉？”

我的目光不受控制地往下移，落在了问卷的第一个问题上。

“1. 报上名来！你这头准备参赛的母畜叫什么贱名？（自己起个最符合你下贱本质的名字，例如：爬行母狗XXX，ATM母猪莉莉）”

“贱、贱名？！”我看着屏幕，简直不敢相信。它让我……给自己起一个下贱的名字？！这也太过分了吧！太羞辱人了！我怎么可能……

但是……键盘就在手边。那个空空的输入框像个小小的黑洞，好像在等我把它填满。如果……如果这真的只是一场“游戏”，那按照“游戏规则”来玩，给自己起个符合“角色设定”的名字……好像、好像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

脑子里闪过那些游戏里女主角被迫接受的、难听又羞耻的名字。“肉便器小樱”、“学园公厕绫乃”、“无脑雌犬沙耶”……指尖抖了一下，带着一种豁出去的冲动，我轻轻地敲下了几个字：

"听话小母狗凛子"

当我看到这六个字出现在屏幕上的时候，一股热辣辣的羞耻感“轰”地一下就冲到了脸上，烫得我耳朵根都红了。 啊啊啊我在做什么？！我竟然真的给自己起了这种……这种名字！我是小凛子啊！才不是什么“听话小母狗”！

可是，就在这让人想钻地缝的羞耻感里，一丝更加强烈的、怪异的兴奋感，却像小火苗一样从肚子深处“噌”地一下窜了起来，一下子烧遍了全身。心脏狂跳，呼吸都乱了，甚至、甚至连大腿根那里都感觉到了一点不该有的湿意……这就是那些游戏里，女主角被强制改名、被剥夺身份时的感觉吗？好丢脸……但是……又好像有点……刺激？我的手心都出汗了。

还没等我从这种混乱的感觉里缓过来，第二个问题已经来了：

“2. 年龄？（看看是新鲜的嫩肉还是快馊掉的陈货）”

这个问题倒是简单。但是括号里的形容词——“新鲜的嫩肉”、“快馊掉的陈货”——还是让我很不舒服，好像我不是一个人，是一块摆在案板上等着被打价的肉。我咬了咬嘴唇，努力忽略掉那种不适感。既然决定要“玩”下去……那就不能撒谎。

我老老实实地输入：

"17岁"

点了提交。看着屏幕上自己的真实年龄和刚才那个羞死人的“贱名”摆在一起，一种强烈的荒诞感涌了上来。一个17岁的女高中生，在自己房间里，对着一个恶意满满的问卷，回答问题，还自称“小母狗”……这简直像个糟糕的笑话。但我又诡异地觉得有点带感。就像在悬崖边上试探，每往前一步都可能掉下去，但又忍不住想看看下面到底有什么。

“3. 职业/身份？（学生就写学校专业班级，上班的写公司职位。让祖宗看看你这废物是从哪个垃圾堆里爬出来的）”

这个问题让我犹豫了。“垃圾堆里爬出来的废物”……说话真难听！还要写学校班级？这就等于把我的现实身份范围缩小了好多。虽然它还不知道我的真名（它只知道那个羞耻的“贱名”），但这无疑离现实更近了。我应该停下来，或者随便编一个才对。

但是，“谁敢撒谎……老子立刻就把你的所有信息……”那句恶狠狠的威胁又在脑子里响起来。虽然知道是吓唬人的，但在这种一步步被逼近的奇怪氛围里，那种害怕的感觉好像被放大了。而且……我已经填了年龄，填了那个名字……如果现在开始撒谎，是不是就破坏了这场“游戏”的“真实感”？心里那个隐藏着的、有点期待被真实羞辱的黑暗小角落，阻止了我后退。

最后，我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深吸一口气，敲下了：

"XX市第三高中二年级4班学生"

提交。心里咯噔一下。我是不是做得太过了？把真的学校班级告诉了这么一个鬼东西？但好像也晚了。而且，一种病态的好奇心推着我，想看看接下来还有什么更过分的问题。

“4. 学历？（博士母猪？硕士贱婢？还是高中都没毕业的蠢货？学历越高，被操成白痴的反差越大，祖宗越喜欢！）”

小学及以下文盲

初中废物

高中/中专妓女

大专母狗

本科婊子

硕士贱奴

博士母猪

我的目光快速扫过这些选项，每一个都像带刺的冰锥，扎得我心里发毛。“母猪”、“贱婢”、“蠢货”、“妓女”、“母狗”、“婊子”、“贱奴”……它怎么能把学历和这些词联系在一起？！还有那句“学历越高，被操成白痴的反差越大，祖宗越喜欢！”……我心里猛地一跳。这、这不就是某些游戏里很常见的“精英女性堕落”的梗吗？就是为了看那种身份跌落的巨大反差带来的扭曲快感……

我是高中在读。我找到了对应的选项——“高中/中专妓女”。指尖放在鼠标上，迟迟没有点下去。“妓女”……这个词什么意思我不可能不懂。把我，一个高中女生，归到“妓女”那一类？太过分了吧！

我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心跳也跟着加速。我应该选别的，或者干脆不选！但是页面好像在催促我。而且……我已经认领了“听话小母狗”的身份，现在再反抗，是不是有点……可笑？心里那个坏坏的、渴望被羞辱的声音又在悄悄说话：“承认吧，不过是个称呼嘛，游戏里你不是更喜欢选那些被骂得很惨的角色吗？”

最后，我咬着下唇，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羞耻感，还是点在了那个选项上。

"高中/中专妓女"

屏幕确认了我的选择。我感觉自己的脸烫得像要着火了。我，小凛子，一个普通高中生，在自愿填一个问卷的时候，把自己归类成了“妓女”。这个认知像个小小的烙印，烫在我的心上，又痛，又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奇怪刺激。

“5. 身高/体重/三围/罩杯？（报上你这身猪肉的数据，让祖宗评估一下有没有利用价值）”

“猪肉的数据”……它把我当成市场里的猪肉了吗？还要评估我的“利用价值”？这比刚才还要过分，简直是完全不把我当人了！一股寒意顺着脊背往上爬，但我身体的反应却完全相反——小腹那里更热了，腿心那里的湿润感也更明显了。好奇怪……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无视掉那些侮辱人的字眼，集中精神想自己的身体数据。这些数字，我平时只有体检或者买内衣的时候才会看看，从来没想过会用这种方式，在一个匿名的问卷上，像摆商品一样列出来。但那个“诚实”的规则还在捆着我，或者说，那个渴望被“评估”、被“利用”的黑暗面的我，正在替我做决定。

我颤抖着手，把那些数字敲了上去：

"153cm/43kg/82-58-83/B罩杯"

提交。屏幕上冷冰冰地显示着我的身体数据。我感觉自己好像光溜溜地站在了某个看不见的“祖宗”面前，任凭他用挑剔的眼神打量着我这身“猪肉”。羞耻感像潮水一样快要把我淹没了，但同时，一种被审视、被估价的奇怪兴奋感也在悄悄涌动。这就是游戏里，女主角被放在拍卖台上或者被挑来挑去时的感觉吗……？

“6. 自己给自己的脸和身材打分（满分10分，但你们这种废物最多值1分），并用至少100字解释为什么你这么丑陋、这么肥胖、这么不值一提，只配被唾弃。”

看到这个问题，我整个人都僵住了。什、什么？！让我自己给自己打分，而且满分10分最多只能打1分？！还要写100个字以上，解释自己为什么“丑陋、肥胖、不值一提、只配被唾弃”？！

这简直是逼着我自己骂自己啊！太过分了！我对着镜子看过，虽然不是那种让人惊艳的美少女，但也绝对跟“丑陋”、“肥胖”扯不上关系吧？顶多就是普通，脸颊有点肉嘟嘟的，眼睛不算特别大，鼻子也不够挺……但、但绝对不是它说的那样！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抗拒，还有生气。凭什么啊？！凭什么要我这么说自己？！

但是，问卷那副理所当然、高高在上的语气，好像在说“你们这种废物本来就是这样”。而且……那种自我贬低的感觉……为什么让我想起了游戏里那些觉得自己“很脏”、“很下贱”然后主动要求惩罚的女主角？她们好像在否定自己的时候，也能得到一种奇怪的快乐……

我的手指悬在键盘上，心里乱成一团。理智告诉我这太荒谬了，太危险了。但身体里那股越来越强烈的兴奋感，还有对这种“任务”本身的好奇心，最后还是占了上风。

“没、没关系，只是打字而已……只是完成一个任务……”我小声地催眠自己，然后，吸了口气，开始打字。我的手指好像不听使唤了似的，那些贬低自己的话，竟然很顺畅地就流了出来：

"脸：0.5分。身材：0.7分。贱狗凛子的脸……就算想装出清纯的样子，也藏不住眼睛里那种对坏坏事情的好奇和渴望吧，一看就很假，反而更让人觉得恶心。五官也就那样，鼻子有点塌，嘴唇又太薄显得小气，皮肤下面仔细看还有以前长痘痘留下的印子和粗毛孔，根本不值得祖宗浪费时间看。身材就更别提了，160的身高胸部却只有可怜的B罩杯，真是丢人。腰也不够细，屁股扁扁的，大腿内侧的肉软趴趴的，穿稍微紧点的裤子就能看到肉被挤出来的样子……这样一身又干瘪又到处是多余脂肪的破烂身体，能有什么价值？贱狗凛子这副样子，连当垃圾扔掉都嫌碍事，只配跪在地上，被高贵的人踩在脚下，好好认清自己有多卑微、多没用。"

写完这段超过100字的自我批判，我的大脑晕乎乎的，心跳快得像要爆炸。我看着屏幕上这些自己亲手打出来的、骂自己“丑陋”、“肥胖”、“破烂货”、“只配被踩踏”的字，感觉又陌生又熟悉。陌生的是，我从来没这么狠地骂过自己；熟悉的是，这种语气，这种自我厌恶的逻辑……好像、好像就是那些雌堕游戏里女主角的心里话！

更让我害怕和震惊的是，就在我写这些侮辱自己的话的时候，我能清楚地感觉到，我的身体……竟然兴奋了！一股很强烈的热流猛地冲到小腹，腿心那里的湿腻感变得完全没办法忽略，甚至连胸口那两点都悄悄地变硬了……我、我竟然因为骂自己而……有了生理反应？！这太不正常了！我肯定是病了！

但我颤抖的手指，还是不由自主地点了提交。屏幕切换，下一个更加露骨、更加……过分的问题跳了出来：

“7. 你认为自己身上最“值钱”（能被祖宗利用）的部位是哪个？为什么？（是你的逼比较紧？还是你的脑子比较蠢容易洗脑？还是你家里比较有钱可以当ATM？）”

“逼？！”它、它竟然直接用了这个字！还问我哪个部位最“值钱”，可以被“利用”？！我的脸颊瞬间从苍白变得通红。这个问题……这个问题简直就像有人拿着一把刀，一下子把我所有的伪装都划破了，直接问我身上哪块肉最好用、最方便利用一样！

羞耻和愤怒像海浪一样冲过来，我差点就把鼠标砸了，立刻关掉这个鬼网页。但是我的手指却像被冻住了一样，僵在键盘上。为什么……为什么在觉得超级羞耻的同时，我的心跳却更快了？为什么下面的反应更厉害了？

它问我哪个部位最“值钱”……是“逼”比较紧吗？我、我还是第一次，根本不知道啊……是脑子比较蠢容易洗脑吗？我确实很爱玩那些游戏，现在也对着这个问卷产生了不该有的反应……难道我真的那么容易被控制？还是家里有钱可以当ATM？我家就是普通上班族，根本没什么钱啊……

我的大脑飞快地转着，但不是在想怎么反驳它，而是在……很认真地评估自己身上哪个“部位”可能真的符合它说的“利用价值”。当我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一阵绝望感涌了上来。我、我竟然开始用它的逻辑来思考了！

最后，我的手指抖得像筛糠一样，打出了一段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话：

"贱狗凛子觉得……可能、可能是脑子和嘴巴比较“值钱”吧。因为……因为凛子虽然身体还是第一次，还没被开发过，但是玩了很多雌堕调教游戏，脑袋里已经塞满了各种各样下贱的想法和知识了，看到这些羞辱的文字就会自己有反应，好像还会自我催眠……所以，凛子的脑子应该……应该很容易被祖宗完全控制、彻底洗脑吧？可以被改造成只听祖宗话的、最忠诚的母狗……另外……凛子的嘴巴比较小，舌头也还算灵活……虽然没经验，但、但应该可以努力学会怎么取悦祖宗……无论是用声音服从命令，还是……还是用在更脏的地方……"

写完这段话，我感觉自己浑身都在发抖，后背的冷汗把衣服都浸湿了。我刚才到底写了什么？！我竟然说自己最值钱的是容易被洗脑的脑子和可以用来“服务”的嘴巴？！我把自己说成了一个……一个精神和肉体上都等着被侵犯和改造的奴隶！更可怕的是，在描述这些的时候，那种混合着害怕、羞耻和兴奋的快感达到了一个新的顶点，下面传来的湿热和悸动几乎让我坐不住椅子了。我好像……好像真的开始享受这种把自己当成东西、作践自己的感觉了……

我不敢再想下去，手忙脚乱地点了提交。

“8. 在外人面前，你装的是哪种“逼”？（清纯？高冷？知性？选一个最贴切的）”

装纯洁白莲花

装高冷冰山女神

装知性独立女性

装乖巧邻家妹妹

其他装逼类型[输入你的答案]

看到这个问题，我反而稍微松了口气。这个问题好像没那么直接骂人了，更像是在……拆穿我？它问我在外人面前“装”的是哪种样子。这个“装”字用得真难听，但……好像也没说错。

我在学校，在爸妈老师面前，可不就是在“装”吗？装成一个乖巧、安静、成绩还行、对那些“不好的”事情完全不懂的纯洁小女生。从来不聊那些话题，连稍微过火的玩笑都不敢开。谁能想到，这样的我，私底下却会沉迷那些重口味游戏，现在还对着这么一个下流的问卷坦白内心？

几乎没怎么犹豫，我很快就点了第一个选项。

"装纯洁白莲花"

是的，这就是我一直努力维持的假象。一个又脆弱又虚伪的假象。而现在，这个问卷正在一层层地把它扒下来。

“9. 撕掉你的狗皮！你内心最真实的属性是什么？（淫荡？下贱？犯贱？受虐狂？选一个最核心的）”

无可救药的淫荡母狗

天生下贱的受虐母猪

主动犯贱倒贴的婊子

渴望被彻底摧毁的废物

其他贱畜属性[输入你的答案]

这个问题像一把冰冷的刀子，一下子就捅到了我心里最深、最不想承认的那个角落。“撕掉你的狗皮”……它毫不客气地否定了我刚才的回答，把我装出来的样子叫做“狗皮”。然后，它列出了几个更难听、更直接的“属性”。

淫荡？下贱？犯贱？受虐狂？

我的目光在这些词上面扫来扫去，每一个都像个大锤子，“咚咚”地敲着我的心。我是哪一种呢？我玩那些游戏，是因为身体很想要吗？还是因为……喜欢那种被骂、被侮辱的感觉？或者……是受虐狂？就是喜欢痛苦和屈辱带来的奇怪快感？

回想一下刚才填问卷时的反应——因为被骂而兴奋，因为骂自己而下面有感觉，因为幻想被欺负而心跳加速……答案……答案好像已经很明显了。

我的手指抖得更厉害了，停在了第二个选项上面。“天生下贱的受虐母猪”……这个形容……简直、简直就像是在说我一样。它解释了我为什么喜欢那些羞辱人的游戏，解释了我填这个问卷时的所有奇怪反应。

我……我真的是……天生下贱的受虐狂吗？

这个想法让我头晕目眩，一阵害怕，好像脚下的地突然塌了，整个人往下掉。但是……心里深处，又好像有一点点……认同感？就像一直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怎么回事，现在终于有人给了我一个明确的、虽然无比难听的标签。

最后，带着一种快要哭出来的决心，我用尽力气，点在了那个选项上。

"天生下贱的受虐母猪"

确认提交。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有心脏在胸口疯狂地跳着。我承认了。我对这个不知道是谁的问卷，承认了我心里最黑暗的属性。这一刻，我感觉自己好像有一部分死掉了，而另一部分更黑、更真实的自我，却从土里钻了出来。一种奇怪的、混着绝望和解脱的感觉包围了我。

“10. 承不承认自己活着就是浪费空气，存在的唯一价值就是被祖宗这样的真男人踩在脚下，榨干所有利用价值？”

是！贱畜承认！贱畜就是垃圾！存在的唯一价值就是侍奉祖宗！被祖宗榨干！

（默认）我还有点不服。

这个问题……简直是把侮辱和否定发挥到了极点！它不再只是说我有什么属性，而是直接说我活着没用，是垃圾，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侍奉祖宗”、“被榨干”！

怎么可能？！我才不是垃圾！我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未来，我活着才不是为了被谁踩在脚下！我的理智在大声尖叫，反抗着。我应该选“不服”，留下最后一点点作为“人”的骨气！

但是……我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被第一个选项吸住了。“是！贱畜承认！贱畜就是垃圾！”……这段话，用“贱畜”的口吻说出来，充满了彻底的自我否定和绝对的服从。它就像一句有魔力的咒语，散发着危险又诱人的气息。

承认自己是垃圾……承认自己只配被利用……如果我选了这个，是不是就等于彻底放弃了？彻底解脱了？不用再装了，不用再挣扎了，只需要接受自己就是个“废物”的设定，像个东西一样等着被安排？

我的手指放在鼠标上，抖得停不下来。选“不服”，然后关掉网页，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还是选“是”，彻底掉下去，看看这条路到底通向哪里？

我刚刚才承认了自己是“天生下贱的受虐母猪”。那么，一个“受虐母猪”，应该会怎么选呢？

答案……好像只有一个。

我的手指背叛了所有的理智和自尊，重重地按了下去。

"是！贱畜承认！贱畜就是垃圾！存在的唯一价值就是侍奉祖宗！被祖宗榨干！"

提交。

那一瞬间，我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软软地瘫在椅子上，张着嘴大口喘气。眼泪控制不住地涌了出来，吧嗒吧嗒掉下来，混着汗水，弄得一脸都是。我……我刚才到底做了什么？！我承认了自己是垃圾，是只配被榨干的贱畜……我彻底否定了自己做人的价值……

为什么……为什么在做出这个选择之后，在无尽的绝望和讨厌自己的感觉里，我竟然还感到一丝奇怪的平静和……兴奋？好像终于丢掉了一个叫做“自我”的沉重包袱，从此以后就可以心安理得地……下贱下去了？

“11. 还不服？你这脑子里塞满屎的蠢逼母狗！给老子立刻原地做100个深蹲！一边做一边大喊“我是废物母狗，我不配有思想”！做不完或者声音不够大，直接淘汰！信息曝光！”

是！主人！贱畜这就做！我是废物母狗，我不配有思想！

（完成后点击）主人，贱畜做完了！求您别淘汰我！

等等……欸？！我、我明明选了“承认”的啊，为什么还会跳出这个？难道……难道不管我选什么，它都要进行这一步“惩罚”吗？还是说，它就是想进一步羞辱我？

它让我……做100个深蹲？还要一边做一边大喊“我是废物母狗，我不配有思想”？！这是……现实里的命令？！

我的第一反应是：怎么可能！一个网页而已，它怎么知道我做没做？这肯定是骗人的！

但是……“直接淘汰！信息曝光！”那句威胁又像冷冰冰的蛇一样缠了上来。虽然理智告诉我不可能，但之前的问答已经把我的恐惧感放得很大了。而且……我心里深处，竟然……竟然隐隐约约有一点点想要照做的冲动？

就好像……游戏里接到任务，不管多奇怪，玩家也会去做一样。现在，我好像真的把自己当成了那个“听话小母狗”。这个问卷，就是我的“主人”……给我的第一个“现实任务”？

“家、家里没人……不会有人看到的……”这个念头偷偷冒了出来。

我像是被什么东西控制了一样，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腿有点软。看了看四周，空荡荡的房间安安静静，只有电脑屏幕发出幽幽的光，像一只眼睛在盯着我。

我走到电脑桌前面的空地上，吸了口气，然后慢慢地、僵硬地开始往下蹲。

第一个。我没出声。

第二个，第三个……我试着非常非常小声地，几乎只有蚊子能听见地念那句话：“我是……废物母狗……我不配有思想……”声音又干又抖，脸烫得不行。

第十个，第二十个……大腿开始发酸了，呼吸也变得有点急。但奇怪的是，随着身体一下下地重复动作，还有那句骂自己的话不断重复，我的羞耻感好像……好像在慢慢变淡？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麻木，还有一点点奇怪的投入感。我好像……真的在执行一个很重要的任务一样。

第三十个，第四十个……额头开始出汗了，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淌。我的声音也不自觉地大了一点点：“我是废物母狗！我不配有思想！”每喊一次，心就缩一下，但身体却像上了发条的玩具，机械地蹲下、起来。

第五十个，第六十个……大腿肌肉像着了火一样疼，呼吸也变得很重。汗水把家居服都打湿了，黏糊糊地贴在身上，很不舒服。我的视线有点模糊，脑子也因为缺氧和重复的话变得有点晕乎乎的。但我没停下来，反而喊得更响了，带着一种自己都觉得变态的快感：“我是废物母狗！我不配有思想！！”声音在空屋子里回荡，听起来特别刺耳，特别……下贱。

第七十个，第八十个……我的身体真的快不行了，两条腿像灌了铅一样重，每次蹲下和站起来都痛得要命。眼泪混着汗水流到嘴里，又咸又涩。但我的精神却好像进入了一种奇怪的状态。我不再去想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也不再觉得丢脸了，只是单纯地、完全地服从着这个命令。

第九十个，第九十五个……我几乎是靠着一口气在撑着。每次蹲下都感觉膝盖快要碎了，每次站起来都眼前发黑。但我嘴里的话却越来越响，带着一种快要崩溃的狂热：“我是废物母狗！！我不配有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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