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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死不渝 Ep.1

小说:至死不渝 2025-09-07 08:10 5hhhhh 5280 ℃

也许在别的世界中,格姆拉克·血鬃并不会被邪魔所污染,但他却又另一番史诗等待着他去书写。

艾瑞登大陆从来不缺故事,以及带来故事的战争。随着光与暗的有一次碰撞,新的轮回开始了。这次,是亡灵瘟疫。

白刃城——这座象征正义与荣光的要塞,如今在夜色笼罩中燃烧着。瘟疫扩散得比任何人想象得更快。格姆拉克·血鬃,全身红色皮毛,黑色长发的强壮牛头人,作为征服之誓圣武士星夜离开了他作为家乡的祝焰修道院,作为正义联军的一名前往助战。作为家族的老二,他被给予了厚望,但不同于他的长兄萨格兰和胞弟卡尔格林,他的光芒更加…不太温柔地炽热。他没有选择奉献,荣耀亦或者复仇,而是把征服作为了自己的誓言,铭刻在了灵魂之中。

圣光之敌,唯有征服与湮灭才能惩戒。这是他的信条。

他孤身一人站在白刃城的城墙之上,红色的披风随着寒风飘荡,白金相间的黄铜盔甲着与身上,彰显着如铁石般的坚固和庄重,神圣之焰的徽记镶嵌在胸前,被祝圣的巨剑背在身后。他金黄的瞳孔扫视着一切,那些在城墙根下面工作的士兵,那远方大地上的迷雾。

他的长兄、次弟——都在数日前被召回修道院,祝焰修道院据说也面临着威胁。他是唯一来这里助阵的援军,一个临时的指挥官,接替上一个战死的将军,被命令守卫城墙,直面即将到来的黑暗军团。

今晚,雾气翻滚中,不死者如蚂蚁一般涌出地平线,一面猩红与黑色交织的旗帜在亡灵大军之上升起。亵渎的低语如冰冷铁锤般的声音,远远地便夜空中回荡,带着无法抗拒的命令之力与低语:

“一切光明将熄灭,而我的霜裔军团,将从灰烬中崛起。”"

格姆拉克的圣印在胸前颤抖,巨剑紧紧握在手中,全然不知,他的命运即将堕入深渊。

随着亡灵越来越近,格姆拉克高举巨剑,发出怒吼鼓舞人心:坚守阵地!!白刃城不能在我们的手中沦陷!!!"

身穿破旧盔甲的士兵们在你怒吼下咬紧牙关,紧紧握住武器,死死盯着前方弥漫而来的浓雾。

格姆拉克能感受到自己胸前的圣徽——那炽热的耀焰印记——正在微微颤抖,仿佛神明索拉瑞恩正在注视着他。

但来不及多想,敌人已经来了。

在食尸鬼的嚎叫声中,一队骑着瘟疫战马的死亡骑士冲破了雾障。他们的盔甲冰冷且泛着蓝光,黑暗的长袍之下只有枯瘦的双手,长矛与巨剑沾满了霜寒与腐烂的气息。原本属于他们的荣光早已消逝。

而在他们之后,一道高大瘦削的身影缓缓出现: 一个亵渎的法师,一个拥抱了死亡的鹰人巫妖。他手持一柄扭曲的血红权杖,半边面孔已经腐烂得只剩骸骨,只有法袍还算完整正邪笑着注视着远方城墙上的格姆拉克。

瑟弗拉斯·枯眼,这只亡灵大军的指挥,但他还远不是这一切的幕后主使,而是一个有着自知之明的棋子,屈从于他的导师。他以尖锐而嘶哑的声音隔空嘲笑道:.“白刃城请了个骄傲的公牛来坚守?可笑……他们都将跪倒!"

第一波亡灵军团很快便扑向城门,而瑟弗拉斯则一点也不紧张,缓缓迈步地来到了一旁被多名憎恶和精英死灵守卫的空地上,摆出了他的家当,似乎在施展某种召唤仪式。

格姆拉克紧紧握着胸前的圣徽,左手巨剑在火光中燃烧出一道鲜红的光环,太阳的祝福从你的血脉中涌出,炽热得如同燃烧的战旗驱散了靠近的部分霜寒。他大吼着命令士兵:“与我并肩作战!!不许后退半步!!"

士兵们在格姆拉克的怒吼中受到极大鼓舞,仿佛从他的战意中燃起了尚未熄灭的勇气。他们咬紧牙关,手持长枪与盾牌,结成了一道密集的防线。金属与皮革的碰撞声在黑夜中回荡,阵列如磐石般稳固,无惧死亡的冲击。

很快,亡灵骑兵如潮水般从迷雾中冲来,梦魇践踏着焦土与白骨,霜寒裹挟着腐朽与杀意。格姆拉克毫不畏惧地站在阵线之前,猛地挥动背后的巨剑,那柄由太阳祝福铸造的战刃在他掌中绽放出炽烈的红光,宛如黎明之火穿透黑夜。他一剑横扫,圣火迸发,第一批冲锋而来的食尸鬼与骷髅瞬间被烈焰吞噬。

“冲!!!”他在战场上怒吼,烈焰在那些腐朽的躯体上熊熊燃烧,灼烧血肉,驱散着死气与瘴雾。周围士兵目睹此景,士气随之高涨,战吼震天。然而,格姆拉克也在火焰的间隙中,感受到了一股寒冷刺骨的力量——那不是普通亡灵能够散发的寒意,而是一种直指灵魂的压迫。

不出意料,在第二波冲锋的尾声中,雾气翻涌之间,三名死亡骑士骑乘着被冰霜与瘟疫扭曲的骷髅战马缓缓现身。他们身披厚重铁甲,瘦弱的身体上依稀可见幽幽的蓝色光芒,他们的武器——长剑、战斧与巨锤——都散发着吞噬灵魂的寒意,仿佛每一个收割的灵魂都在其中尖叫。

格姆拉克的目光凝聚在其中一人身上,那名生前是狮子的死亡骑士高大而沉默,黑曜石般的头盔下传出亡者低沉的声音。他缓缓举起手中长剑,剑尖直指格姆拉克,嘶哑的语调中带着死亡的预言:“格姆拉克·血鬃……你,已注定被我们所吞噬。”

远处空地上的瑟弗拉斯像是个局外人一样注视着战场的厮杀,一边嘲笑着抵抗的徒劳的同时,一边将一根血红的冰柱从地面升起,似乎是在使用某种仪式的导体进行着什么亵渎的启示。格姆拉克注意到了那边渐渐升起了血色之柱,但是脱不了身的他也没办法直接闯到瑟弗拉斯的面前。

“切…”格姆拉克轻蔑地淬了一口,他胸前的圣徽在这诡异的气息中剧烈颤抖,某种命运的锁链…正将他向前拉扯:他不是战场的偶然驻足者,而是这场布好的棋局之眼。或许…他们……是为他而来。

“呵……即使是死,我也要死得像个大丈夫一样…!”格姆拉克低声说到,如同其誓言所束缚一般,猛地冲出士兵构成的阵型。他的血色毛发在火焰与夜雾之间翻飞,如同烈焰在风暴中舞动,伴随着一旁战旗的燃烧,直扑那三位等待已久的死亡骑士。

如之前一样,格姆拉克手中的圣焰巨剑轰然点燃,化作太阳碎片,划出一道道炽红的轨迹,将地面的霜寒与瘟疫斩断。三名死亡骑士则无声地拉开阵型,他们仿佛早已知晓他的到来,冰冷地注视着格姆拉克。

“让他来——”第二位说到

“——让他倒下。”第三位继续补充到。他们的头颅完全包裹在铁盔之下,阴森的气息萦绕之中只能看到他们湛蓝的双眼。

格姆拉克没有丝毫犹豫。他猛然发起突袭,炽热的怒焰随巨剑咆哮而出,整个人仿佛成为了一道燃烧的彗星。他握紧剑柄,将源于誓言的热浪凝聚在刃锋之上,猛然劈向左侧那名持剑的死亡骑士。

那是一记毁灭的至圣斩,直击而下,几乎都要撕裂空气,但对方反应迅速,寒霜剑刃扬起试图格挡,但终究挡不住格姆拉克那宛如狂牛冲撞般的攻势。

——轰!!——巨力轰然撞击,带起一连串金属崩裂之声,格姆拉克那不近人情的炽焰灼穿了死亡骑士冰冷的铠甲,爆炸般的热力将他半边胸膛直接撕裂,骨骼碎裂,黑烟升腾,焦灼的血肉在盔甲内翻滚扭曲。那不死者发出一声如同风中残烛般的低吼,沙哑而空洞,夹杂着一丝被强行拉回死亡边缘的惊惧。

被击下战马的他翻滚在地,勉强站起来后再在格姆拉克接二连三的攻击下踉跄后退,最终失去平衡,轰然倒地,巨剑插入他的胸膛后只在地面上留下一道烧焦的黑痕。他的身体抽搐着,圣焰灼烧着他曾为骑士时残存的尊严,直到灰飞烟灭。

然而还来不及喘息,右侧的死亡骑士已然扑来。邪秽盔甲之下是一位手持巨锤的灰熊,肩膀宽厚,粗壮的臂膀有常人大腿那么粗。他挥舞着缠绕着寒霜符文的战锤,,一锤直砸格姆拉克的侧身,格姆拉克则咬紧牙关,怒吼着挥剑迎击。

两者交锋于一瞬之间便产生轰然巨响,格姆拉克的圣焰与寒霜在空中剧烈碰撞,形成了一道爆裂的能量弧,滚烫的热浪裹挟着冰冷的狂风,在他们之间炸开,将周围尘土与尸体高高扬起。

“切…少打多…”格姆拉克借着爆炸的冲击力翻滚而起,一边注意着快速靠近的第三人,一边躲避着有一次重锤,随后反手抬剑直刺。

剑锋闪烁着赤红神光,划破前方如墙的寒气,径直穿透那死亡骑士的护喉。对方的身体猛地一震,发出临死前混合着惊怒与不甘的咆哮,鲜血与冰霜从伤口中同时迸发,随后身体开始僵硬,头盔掉落,露出一张死白而残破的脸。最后,他双膝跪地向后仰倒,连带着他的梦魇战马安静地被火光吞噬,化为灰烬。

“很好。你的确是被选中者,格姆拉克血鬃…”第三名死亡骑士喃喃着——这三人中最为高大者,其手中握着一柄冰霜巨斧,头盔之下隐约能看到那张快褪毛了的狼脸。他不急不缓地骑马迈步而来,眼中没有愤怒,也没有痛苦,只有对命令的绝对服从。而他的目标,就在前方。

“哈…真是无耻之徒…”经过刚才的激斗,格姆拉克已浑身是伤,肩甲断裂,冲击波激起的碎石划破了他的脸庞,臂膀因为撞击而鲜血淋漓,但他的眼中仍燃烧着炽热的金光。他喘着粗气,将圣焰巨剑横在身前,迅速反应,在狼人突如其来从马上一跃而起的劈击中奋力挡下了那道死亡斧光。

死亡骑士斧刃与征服圣武士的剑锋激烈摩擦,火星四溅,但终究敌不过那压倒一切的寒冷力量。

战斧掠过防御的间隙,在格姆拉克的胸甲立刻被划出一道破裂的口子,金属碎片飞走的瞬间。寒霜之力瞬间侵入体内,仿佛心脏停止,血液凝固成冻结的寒晶,四肢肌肉逐渐麻木,而他的熊熊怒火已经无法完全驱散寒冷——他已经被消耗到虚弱了。

“哈…哈…”他单膝跪地,巨剑插入地面支撑身体,却难以再站起。口中喘出的白雾逐渐变成血丝,胸口的圣徽也黯淡了光辉。那死亡骑士终于下马,站在了他面前,垂眼俯视,声音低沉地说到:“不错了……对于一个活人来说。”

紧接着,他的眼神和语气中突然有了一些…称赞:“你足以成为我的将军,凡人。不要拒绝我们的恩赐和邀请。索拉里恩无法带给你救赎和真相。”

“不….呵呵…你想也别想…”格姆拉克单膝跪地,心中却又另一把算盘:他打算积蓄仅剩的力量,给予他最后一击。

而就在格姆拉克一跃而起,打算出其不意地把面前这个憎恶之物送上西天时,远方传来一声诡异的轰鸣,有什么东西朝着格姆拉克飞速奔去。

血红的冰柱在远处炸裂,一根巨大的黑冰锁链如箭矢般飞出,精准无误地穿透了格姆拉克的胸膛。冰晶瞬间扩散,格姆拉克的瞳孔瞬间扩大,身体重重地坠入土地之上,他体内残存的温度被剥夺,灵魂如同被钩住般扯出胸口,镶嵌在那根锁链之中,挣扎、扭曲、凝固。

这不是一场简单的杀戮:他并未战死,而是被夺走了灵魂——被锁定、封冻、收割,成为某个更深、更邪恶意图中的一环。他才是这场战役中最重要的果实

黑冰、鲜血、命运的锁链,在这夜色之下,缓缓拉开了一场堕落的序幕。

格姆拉克·血鬃的最后一丝意识中,他看到了城门的方向——白刃城仍在燃烧,但尚未崩塌。

战火撕裂着夜色,烈焰舔舐着残垣断壁,圣焰的余光映照在仍坚持着的士兵脸上,他们的动作已迟缓,伤痕累累,却依旧没有退缩。在那无边的黑雾之外,凡人的意志,尚未熄灭。

但格姆拉克的终焉已经等不到享用他了。

“若光明将熄,我便是最后的怒焰。”

这是他每一次正义杀戮时的誓言。他不在乎怜悯,不齿于无谓的起到,所有与邪秽沾染的都将被消灭。软弱救不了他人,所以他选择了锋利与决绝。他炽热地不近人情,但确实是战场上的一把好手。或许,这才是他被盯上的原因。

他不享受杀戮——或者至少不全部,而是期望通过杀戮达成他的目标:征服,消灭,净化,至于和平就交给他的兄弟们吧。但如今他倒下了,长夜将至。

他闭上了眼睛,烈焰在他的金瞳中熄灭,寒霜封锁了他血管中的热量,随后世界陷入寂静。

当这头巨大的红牛战士轰然倒下,溅起的尘土在寒风中飘荡了好一会,作为圣光战争机器的他那如山峦般挺立的身形,如今也只能这么草率地倒在了冰冷的黑土之上。

最后存活的那名死亡骑士——那位最沉默也最冷酷的巨斧狼人——缓缓走近尸体。他没有说话,只是单膝跪地,按照其主人的意志,用斧柄庄严地敲击地面三次。

咚——咚——咚——

雾气如同受命的仆役,从四方奔涌而来,它们如冰冷的触须,盘绕在格姆拉克的四肢之上,将他沉重的身躯缓缓拖拽离战场。他的巨剑仍插在地上,其剑锋上的圣焰早已随着它的主人熄灭。

他背后,白刃城的墙体仍在激战,士兵们惊恐地望着那团被雾裹挟的身影远去,有人伸出了双手,有人怒吼,有人跪地祈祷……但格姆拉克已经听不见他们的声音了。

他的身躯被拉入了死亡的深渊,消失在众人的目光中,就像他从未来过一样。

遥远的黑森林深处,一座被遗忘于凡人世界之外的冰霜圣坛伫立于群山之间。土地在这里如裂纹般龟裂的黑冰铺就,枯萎的树枝仿佛死者残破的手掌,死气凝结成寒霜,笼罩着如牢笼般的祭场。

在圣坛中央,一座由堕落者亲手铸造的石台高高耸立,其上嵌满了尸骨碎片与符文石髓,正是巫妖领主瓦尔祖尔的杰作。这座亵渎之台已经诞生过数十名死亡骑士,不论年龄,不论种族,不论信仰,死亡之主都会平等地给予他们永恒的使命和新生。

从魔法迷雾中拖走的格姆拉克身体此时正被粗重的黑铁锁链吊起,四肢被强行以大字张开,紧紧固定在祭台之上。他像一头被献给黑暗神祇的战牛,身体上所有的残破战甲和衣物被剥了个一干二净,沾满泥土与鲜血的身体伤痕累累,却依旧雄壮而伟岸,连私处都暴露无遗。

这不是对敌人的审判,而是一场对灵魂的亵渎重生,瓦尔祖尔及其学徒瑟弗拉斯称之为‘恩赐’。

瑟弗拉斯亲自主持了这场仪式。如之前的数十次一样,这个鸟骷髅架子披着染血的黑袍,走上祭台,双手捧着一柄镌刻着禁忌咒语的骨制匕首,如供奉缓步飘上祭台。

他低声吟唱着令人作呕的超然咒文,将匕首贴近格姆拉克的胸膛,另一只手则抚摸着红牛那尚未完全冰冷的脸庞,喃喃到:“哦…格姆拉克,征服之焰…你曾骄傲如山,如今要却伏地如奴。”

“因为死亡对你表示了它的…欣赏。”

随着巫妖干枯的双手移动,第一道切割从锁骨下方缓缓划开,符文之刃割裂皮肤,炽痛穿透格姆拉克的灵魂,但被黑冰魔力束缚的他却再也无法彻底抵抗。鲜血顺着线条缓缓流下,染红胸膛,在冰冷的空气中蒸腾出血雾。

瑟弗拉斯继续刻下第二道、第三道……仿佛死神在亲手雕刻一尊献祭人偶。刀锋沿着格姆拉克的肌肉纹理蜿蜒而下,从肩部、胸口、穿过腹肌,直到髋骨与大腿。那些被划开的血肉并没有腐烂,而是迅速愈合,并在他冰凉的红色血肉皮毛上形成一道道更为暗更为猩红符文图腾,如锁链一般将他的驱赶。

巫妖的每一刀都带来身体和灵魂的剧烈的痉挛。格姆拉克的身体在锁链中抽搐,昏迷中的神经仍本能地抗拒,光耀之魂尝试抵抗这些亵渎的符号,但这抵抗只是徒劳的挣扎。

当最后一笔刻下,格姆拉克流出的鲜血在黑冰祭台上不断流淌,在死灵魔力下汇聚成一圈诡异而复杂的法阵,瑟弗拉斯此时唤来了第二阶段的仪式工具——黑银与死魔冰晶铸造的穿刺环具。

这是一套为“奴役战魂”而设计的仪式圣器,除了其上的黑暗魔力外,外表与普通的黑铁无太大差异,且每一枚都刻有等同于一个巫妖力量的灵魂束缚符文。通常,对于一般的死亡骑士来说,他们这些大巫妖是不屑于用这些东西的,毕竟那些死亡骑士最多是强一些的凡人,他们的身价对不上这套圣器的成本。但对于想格姆拉克这样的狂热的圣光信徒而言则是绝佳的机会:它会扭转穿戴者的信仰,将其光芒以同样的强度反转为黑暗。

他们被亵渎的灵魂会对这样的极差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潜力:生前越是耀眼,死后越是堕落。

同样,象征意义上腐化格姆拉克也非常具有审美和战略价值。想想那些凡人见到重生黑化后的格姆拉克,瑟弗拉斯就忍不住轻哼了起来。

首先需要为格姆拉克亵渎躯体装点的是鼻环。瑟弗拉斯捏起那枚厚重而锋利的暗银环具,粗暴地将其穿透格姆拉克宽大的鼻梁软骨。顿时,血流从鼻腔里流出,剧痛撕裂昏沉的意识,让格姆拉克的身体和灵魂再度颤抖了起来,一道残破的喘息从他喉中泄出。

“从此之后,你便是一头被驯服的战牛,一头不再拥有自己躯体的温顺野兽”巫妖喃喃自语道,还顺势用手测试了一下鼻环的坚固。

嗯,很稳。稳到几乎不可能再被取下来。

接着便是耳环。瑟弗拉斯的骷髅指节灵活移动,在格姆拉克的左右耳各穿入数枚寒意森森的黑银细环,且每一环都带有“服从”、“静默”、“永不质疑”等诅咒铭文。当耳环被植入时,格姆拉克的脑袋不舒服地左右摇晃,想要摆脱,却又被巫妖死死按住,强迫接受了邪秽之礼。随后,他的神识沉入深渊。

接着,是胸前那一对耻辱之环。瑟弗拉斯取出两枚粗重的乳环,以符文针刺开左右胸膛的肌肉,在伤口尚未愈合之时,缓缓将环穿入。他的动作恶意十足,缓慢而残忍,仿佛在享受这头即将堕落的圣武士每一次无声呻吟。而环穿之处,鲜血淌落,流入冰封地面后融成图腾与阵法的一部分,而这也宣告着黑暗力量的最后最彻底的征服:他的光耀之魂冲上,与那直击心脏的冰冷黑暗之力直接对抗,随后在一番交锋后被后者所分解、碾压、粉碎。随着光芒消散,黑暗入驻了格姆拉克空虚得灵魂和心脏。随着身下谢图法阵得灵光抵达高峰,他的血液从此凝固,心脏停滞。他已被彻底重塑为堕落的死亡骑士,等待被唤醒。

而且,当他的邪火被点燃、坚冰被塑造之时,他将比以前的自己更加狂热,更加强大。

仪式快抵达终点了,瑟弗拉斯决定再给格姆拉克再上一些环。他来到了这头公牛的雄性骄傲旁,轻轻地用指节揉搓着他冰凉的卵蛋,随后用相似的符文针刺穿了他的龟头,给他带了个耻辱厚重的黑银龟头环之后,又在他的巨根底部套上了一个屌环,紧紧地箍住他的肉棒,亵渎和侮辱性的咒语雕刻在其表面。之后若不掀开屌帘,没人会想到高大威武的死亡使者竟然有如此卑贱的内在。

不过给格姆拉克带这些东西也不是没有用——除了能更大地羞辱他、刺激他的亵渎之魂的同时,也能在一定程度上引导他的羞耻和性欲——想他这样精英中的精英所接受的不是一般的重生,而是还原度相当高的:除了血液冰冷、再无心跳以及那亵渎的神息之外,他会与生前的格姆拉克没有太大的差异,甚至能够拥有性欲,只不过储存在睾丸里的是死灵灵液罢了。而那些较为一般的死亡骑士不光肢体残破,体味恶臭,下面也会被阉割。

但是没有巫妖领主的引导,他自然是不可能有发泄的自由。于是,巫妖把一个精致的骷髅鸟笼用配对的锁打开,牢固地卡在了格姆拉克粗大的肉棒之上,之后再锁上,让他的柱身被肋骨一样的金属环包裹,顶部的龟头则是一个牛骷髅头锁包含。虽然瑟弗拉斯很想把格姆拉克也阉了,而碍于瓦尔祖尔‘保留完整身体‘的命令,他还是下不去手。

随着每一枚穿刺环具在触碰皮肤后便亮起幽蓝的符文光,巫妖停下了双手,不断抚摸着格姆拉克的冰冷躯体,仿佛在宣告着他的骄傲已被剥夺,意志已被奴役,荣耀不再属于他——格姆拉克将为他人的意志而战,因主人的命令而燃烧。

“久等了。接下来该我了。”此时,一切灾祸的根源,战争的始祖,瓦尔祖尔的身影此刻出现在祭台尽头,那位浑身覆盖在冰霜之中、连骨架都扭曲到看不出种族、处于半巫妖和巫妖之间的死灵随着寒气飘起,双手结印,每一步都能让坚冰与巨石龟裂。他从一开始就远远地操控着这一切。

当瓦尔祖尔靠近时,整个祭坛沉入了一种令人无法呼吸的寂静。寒气不再流动,血液不再滴落,连瑟弗拉斯那病态的喘息声也暂时停顿。为了完成圣光转为晦暗的转化,他念出了无声的咒语,随后鲜血汇聚,肉体沉睡,灵魂冻结。格姆拉克·血鬃,征服之誓的圣武士,已不再是“圣焰的斗士”。

他将以新的身份,被钉入这场世界的终末剧本——一位象征堕落的符文之刃战士,一个来自光明,却为黑暗服务的存在,一个忠诚的死亡骑士。

随着咒语落毕,他的手中出现了那柄象征死亡之权的巨锤,奥喀斯的赠礼——“灵魂终律”。其锤头上铭刻着古老死亡语言,早已在万年前被神明禁言,却被他偶然在深渊之中发现,重现于世。

他缓缓走上祭台,目光冰冷地俯视着格姆拉克·血鬃那被束缚在地、遍体血痕的身躯。那是曾经的圣武士,一头高傲不屈、誓言以征服终结黑暗的赤血战牛,如今却如同死牲般四肢摊开,穿刺之环在他强壮的肌肉上静静发光,仿佛正等待着最后的钉棺之击。

瓦尔祖尔没有言语,他只是拾起了格姆拉克落下的徽记,抬起符文巨锤,缓缓举过肩头,随后轰然一击,砸在格姆拉克胸口那最后的圣焰象征上——那枚刻有索拉瑞恩太阳徽记的圣印。

——咔嚓!!!——

那是金属断裂的声音,是信仰崩塌的声音,是灵魂最后光辉被击碎的声音。圣徽粉碎成数枚金色碎片,飞散在寒风之中,随即迅速被黑冰冻结,变作沉默的渣屑,永远地黯淡无光。

那一刻,格姆拉克体内最后一丝温度熄灭了。神明的注视被斩断,信仰的余烬被吹散。圣焰已亡,只有死寂与冰冷如墓穴般将他包围。随后,两极反转,黑暗之火在他空虚的灵魂中重燃,善良变为邪恶,自尊改为卑微,信仰被愚忠替代,辉煌之光以相同的程度反转为了亵渎之力,只有暴力和战斗技巧被精妙地保留了。

如果只是复活为普通的死亡骑士的话,多少有些浪费格姆拉克的天赋了。将他转变为同等甚至更为强大的死灵才是划算的交易。以前的他有100分光明的话,现在的他就有100分的黑暗。

紧接着,巫妖领主伸出那只干枯如木、指骨扭曲的手掌,掌心浮现一枚漆黑符文,那是属于他的“霜印”——一种直接烙印在灵魂上的奴役印记,以直接控制格姆拉克。

他将手掌按在格姆拉克的额头上,那符文仿佛融入骨髓、穿透心魂。格姆拉克的意识瞬间被冰霜吞没。亵渎之灵魂在撕裂,意志在被重塑,精神在怒吼中崩溃,取而代之的是一段寒冷、苍白而空洞的回响。紧接着,是一股炽热的忠诚,仿佛他体内的黑暗之力得到了绑定,认定了主人、

感受到格姆拉克体内的力量屈从于他的存在后,瓦尔祖尔的声音低沉如地底流动的冰川,带着不可违抗的主宰之力说到:“站起来吧,仆从。格姆拉克已死,从今起,你是——血角。”

格姆拉克的眼睑微颤,随后猛地一睁,寒光重现于他的视野之中。他的瞳孔从原本炽热的金黄变为冷冽无光的极冰蓝色,白色的眼白变为纯粹的黑色,散发出死亡的静谧。他的血液不再涌动,暗色的死亡能量取代了其功能,操纵着他的肌肉。他的心脏成为了一块寒铁,沉默、坚固、不再跳动,肌肤也变得异常寒冷,但毛发并没有脱落或掉色,甚至红色毛发变得更加鲜明,如同真的染血了一般。他的肉体也变得更强壮了:每一寸肌肉都因晦暗之力的侵蚀而获得重生,那些穿刺之环在他发达的肌肉上微微发光。

格姆拉克——或者说血角缓缓地、颤抖地,从冰石祭坛上爬起——那不是孱弱的挣扎,而是重铸的战躯初次试图驾驭自身的力量。他的呼吸带着寒气,他的喉咙中挤出声音,既是兴奋,也是屈从,带着本能的战栗与奴性:

“是的……我的领主……我的主人……”这头赤裸、刚刚重生的牛头人战士——属于瓦尔祖尔的霜之血角,匍匐在他主人伟岸而腐烂的身躯前。他的身体因寒气而微微震颤,他的每一寸肌理都在黑暗的浸润中欢欣,在臣服中绷紧,如同随时等待战令的兽奴。

锁链依旧束缚着他的四肢,但格姆拉克不在乎。他感受到了,那巫妖领主赐予他的力量和重生,那如此美妙的真相…自己从一开始就不该拒绝。黑暗终将吞噬光明,这是主人给予他的预示,而他将十分乐意为终末的到来而效力。

他的身躯紧紧地贴在冰冷的大地上,肉体不再会因为寒冷而发抖,不再会为鞭笞而疼痛。他像个乖狗一样趴在地上,好似要轻吻他主人那并不存在的脚,被贞操锁锁住的鸡巴因无脑忠诚而跳动,摩擦着地面,浅浅地流出了一些不必要的灵液。

现在,他等待着主人的第一个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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