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房间里仍浸着未散尽的黑暗，窗帘缝隙漏进一线金色的晨光，皮皮眨了眨眼，意识缓慢浮出水面，耳畔还回荡着那刺耳的闹铃声，不是他的，而是从妈妈房间里传来的。

那铃声固执地响着，直到某一刻戛然而止，紧接着，隔壁传来房门被打开的声音，拖鞋蹭过地板的窸窣，然后是妈妈低低的、带着睡意的轻咳。

皮皮没动，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被角，脑海里突然闪过昨晚的画面，妈妈微湿的脚踝，睡裙下摆晃动的阴影，还有自己指尖残留的那一缕若有若无的香气。

门外，脚步声经过他的房门，走向浴室。水龙头被拧开，水流冲刷着水槽，瓷杯轻轻碰撞。

皮皮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头里，深深吸了一口气。

水流声忽然停了。

皮皮的耳朵捕捉到毛巾架被拉动的金属声响，接着是睡裙布料摩挲过肌肤的窸窣。他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想象着妈妈正对着浴室镜子擦拭脖颈的水珠，黑色睡裙的吊带或许会滑落到臂弯处。

皮皮还想着继续赖在床上，走廊上传来脚步声由远及近，脚步声在门外停下。

“皮皮起床了，要去上学了哦”妈妈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

“知道了”门外静默了几秒，然后是拖鞋摩擦地板的声响渐渐远去。

皮皮最终还是艰难的换好了衣服出了房间，发现妈妈像往常一样换上制服在吃早餐，看起来精神不错。

“妈妈，你脚没事了？今天没请假吗还要上班呀！”皮皮问道，目光不自觉地落在母亲纤细的脚踝上。

“那是多亏了皮皮呀，帮妈妈上了药，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已经好很多了，只要按时喷点药，过两天应该就好完了的”

“哦哦，那是我应该做的，妈妈可不要勉强呀，不舒服就请假也没关系的，晚上我继续帮妈妈上药”

看着妈妈一脸轻松的表情，皮皮选择相信她的话。但内心深处，他却为自己昨晚的行为感到一阵兴奋，当他的手指触碰母亲脚踝时，那种异样的悸动让他整夜难眠。

随后俩人简单的吃过早餐后就一起去了学校，皮皮走在母亲身后半步的位置，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她随着步伐轻轻摆动的秀发上。阳光在她白皙的后颈投下斑驳的光影。

在停车场分别时，妈妈回头对皮皮说“放学的时候也别在学校学习太久，早点回家，知道吗？”

皮皮点点头，目送母亲走进教师办公楼，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玻璃门后。他深吸一口气，连忙向天台跑去。

天台的门被猛地推开，皮皮微喘着气，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清晨的风拂过他的脸颊，带走了最后一丝燥热。

“你又迟到了”伊伊坐在他们常待的角落，双腿悬空晃荡着，阳光穿过她栗色的发丝，在水泥地面上投下跳动的光斑。她假装生气地鼓起脸颊，但眼中的笑意出卖了她。

皮皮走过去，从书包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牛奶与面包“这...这是给你准备的”

伊伊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接过早餐时指尖故意划过皮皮的手背“皮皮还会准备哄人的早餐呀～”很不客气的开动了

伊伊歪着头打量皮皮“你今天有点不对劲，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心不在焉的”

“抱歉，我...”皮皮不知该如何解释昨晚那些混乱的思绪，母亲的脚踝，自己指尖的记忆，还有此刻伊伊近在咫尺的关切眼神，全都搅在一起。

伊伊没有追问，只是将牛奶插上吸管，然后双手递到皮皮嘴边，示意皮皮喝一口，皮皮也只能照做“好点了吗”

“好多了”皮皮轻声说，这次没有躲开伊伊探询的目光“只是.....做了个奇怪的梦，还没完全清醒”

伊伊眨了眨眼，突然凑上来在皮皮脸上亲了一下“早安吻，专治不清醒”

皮皮愣住，随即耳根发烫。虽然他们已经交往有一段时间了，但伊伊的每一次主动亲近还是会让他心跳漏拍。他低头看着两人并排悬空的腿，伊伊穿着白色短袜和小皮鞋，有一下没一下地踢着空气。

“今天放学后...”伊伊晃着腿说“我们去逛逛吧，怎么样”

“嗯”皮皮点头，突然想起母亲的叮嘱“不过不能太晚，我妈让我早点回家”

伊伊狡黠地笑了“怕你妈妈知道你交女朋友了，而不是在学习呀～”

“不是！”皮皮急忙否认“她...她脚踝扭伤了，我想早点回去看看”

伊伊的表情立刻变得关切“严重吗？有没有去看医生呀”

“不用，已经好多了”皮皮摇头，心里涌起一股暖流，伊伊总是这样，对他在意的人和事格外上心。

晨读预备铃响起，两人收拾好早餐的包装纸。伊伊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制服衬衫随着动作微微上提，露出一截白皙的腰线，皮皮迅速移开视线，却还是捕捉到了那一抹晃眼的白色。

“走吧”伊伊自然地牵起皮皮的手，皮皮笑着握紧她的手，他们手牵手走下楼梯，阳光透过走廊的窗户，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重叠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最后一节课的下课铃响起，皮皮收拾书包的速度比平时快了许多。伊伊在一旁偷笑“这么急着回家看妈妈呀”

“不是...”皮皮耳根发热“我只是准备去药店再买一些药”

“我陪你去药店吧，反正我现在也没有事”伊伊背上书包

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路过药店时，皮皮买了消炎喷雾和绷带，伊伊还贴心地加购了一盒活血化瘀的膏药。

“这个很有效的”她晃了晃膏药盒“我之前爸爸打球扭伤时都用这个”

俩人买完药后就朝着公交站走去，皮皮手指小心翼翼地勾住伊伊，伊伊也没有反抗，这还是皮皮第一次主动牵着伊伊，他们就这样牵着手。

“皮皮明天星期六还有空吗？”伊伊侧着身子看向皮皮“之前答应给皮皮的奖励，看皮皮明天有没有空了哦～”

“有！”听见奖励两个字，皮皮还没有思考就点着头答应

“那就明天见了哦～”伊伊一边说着一边上了公交车，朝着皮皮轻轻挥了挥手。

没过多久皮皮要坐的公交车也到了，皮皮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当看着窗外朝着往家方向滚动时，早上的画面又浮现在脑海母亲的睡裙，微湿的脚踝，还有那缕挥之不去的幽香。

皮皮站在家门前，钥匙插在锁孔里却迟迟没有转动。药店的塑料袋在他手中发出轻微的沙沙声，里面装着消炎喷雾和伊伊推荐的膏药。

他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门。

“妈，我回来了”皮皮弯腰换拖鞋时，闻到空气中飘着淡淡的沐浴露香气，是母亲常用的那种茉莉花香。

“在卧室，皮皮”母亲的声音从走廊尽头传来，比平时多了一丝倦意。

皮皮放下书包，拎着药袋走向主卧，门虚掩着，他轻轻敲了敲。

“进来吧”

推开门，皮皮愣在了原地，母亲背对着他坐在梳妆台前，黑色睡裙的拉链只拉到一半，露出大片白皙的背部肌肤，她正试图伸手去够拉链，却因为脚踝不便而动作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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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帮妈妈拉一下吗？”母亲从镜子里看向他“刚才洗澡后有点够不着”

皮皮的喉咙突然发紧，他机械地走过去，指尖碰到拉链时微微发抖，母亲的后颈还带着沐浴后的湿润，几缕湿发黏在皮肤上。他屏住呼吸，快速拉上了拉链。

“谢谢”母亲转过身，睡裙下摆随着动作微微掀起，露出贴着膏药的脚踝“医生说需要每天换药”

皮皮蹲下身，目光落在母亲纤细的脚踝上，那里还有些红肿，但比昨天好了许多，他打开药袋，取出消炎喷雾。

“可能会有点凉”他低声说，手指轻轻托起母亲的脚。

当喷雾接触到皮肤时，母亲轻轻"嘶"了一声，脚趾不自觉地蜷缩起来。皮皮的拇指无意识地摩挲了一下她的脚背，随即被自己的动作吓了一跳。

“那个....医生推荐了这个膏药”他匆忙转移话题，拆开那盒活血化瘀的膏药。

皮皮专注于将膏药贴在正确的位置，母亲的小腿线条优美，皮肤触感柔软得不可思议，他的指尖开始发烫，心跳声大得仿佛整个房间都能听见。

“皮皮”母亲突然轻声唤他。

皮皮抬头，对上母亲平静的目光，那双和他相似的眼睛里带着某种了然和关切，让皮皮一瞬间感到无所遁形。

“我自己来吧”母亲接过他手中的膏药“你去洗洗手，然后帮我倒杯水好吗”

皮皮如蒙大赦般站起来，却因为蹲太久而腿麻，一个踉跄差点扑到母亲身上，在即将触碰到的瞬间，他硬生生扭转身体，手撑在了梳妆台上。

母亲伸手扶住了要摔倒的皮皮“没事吧，皮皮”

“没...没事，我去给你倒杯水”

皮皮几乎是逃出了房间，在厨房里，他用冷水狠狠洗了把脸，盯着水槽里旋转的水流发呆，刚才那一刻，当他差点扑进母亲怀里时，身体竟然本能地产生了某种可耻的反应。

“这不对....”他对自己说，声音哽在喉咙里。

倒好水回到卧室时，母亲已经自己贴好了膏药她接过水杯，拍了拍身边的床铺“坐一会儿吧，我们好久没聊天了”

皮皮僵硬地坐在床沿，双手紧握成拳放在膝盖上。母亲啜饮了一口水，水珠在她唇边停留片刻，被她用舌尖轻轻舔去，这个再普通不过的动作却让皮皮的喉咙发紧。

“最近学习还跟得上吗？”母亲将水杯放在床头柜上，睡裙的领口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敞开，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

“嗯，还.....还行”皮皮的目光不受控制地飘向那片禁区，又迅速移开。他盯着墙上的一幅风景画，却用余光捕捉着母亲每一个细微的动作。

母亲抬手将一缕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这个简单的动作让她纤细的手腕和光滑的小臂完全展现在皮皮眼前，她的皮肤在床头灯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涂着淡淡的透明指甲油。

“中考准备的怎么样了？”

“在复习了”皮皮的声音干涩得不像自己的。母亲身上飘来的香气越来越浓，那是茉莉花香混着洗发水的清新气息，还带着浴室里氤氲的水汽。他的目光再次背叛意志，落在母亲修长的脖颈上，那里有一滴水珠正顺着她的锁骨缓缓滑入衣领深处。

皮皮猛地站起来“我..我去再倒点水”

“杯子还是满的呀”母亲疑惑地看着几乎没动过的水杯，微微蹙眉，当她俯身去拿杯子时，睡裙的领口垂下来，露出更多傲人的曲线。

皮皮的太阳穴突突直跳，死死盯着地板，却依然能看见母亲圆润的肩头和那深不见底的胸线。

“我....我突然想起有道题没写完！“他语无伦次地说，声音比平时高了八度。

母亲直起身子，睡裙重新贴合身体，但皮皮已经看到了太多，那黑色丝绸下隐约的轮廓，没有其他衣物的阻隔

“皮皮？”母亲的声音带着关切“你脸好红，是不是发烧了？”她伸手想摸皮皮的额头

皮皮件反射般向后仰了仰“没、没事，可能是⋯是天气太热了”

睡裙的吊带随着动作彻底滑落，露出半个圆润的肩头，皮皮的视线像被烫到一样迅速移开，却还是捕捉到了那抹象牙色的肌肤和黑色蕾丝胸衣的肩带，妈妈随手将滑落的吊带拉回肩上，这个动作让睡裙的布料更加贴合身体，勾勒出成熟女性特有的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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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调整了一下坐姿，睡裙下摆滑到大腿中部。皮皮用余光瞥见那光滑的肌肤，立刻感到一阵燥热，他想起伊伊的腿，纤细但带着少女的青涩，而母亲的腿则有着成熟女性特有的圆润线条。

贞操锁带来的痛感已经是皮皮所能忍受的极限了“我..我先回去把作业写完先去了”

皮皮回到房间关上门，整个人瘫在地上，伸手揉捏着贞操锁，来换取轻微的舒适感，想着伊伊的话，一只手指也朝屁穴探去。

“伊伊，伊伊”皮皮默念着伊伊的名字，像念咒语一般。脑海中浮现伊伊阳光下灿烂的笑脸，她踮起脚尖给他的那个吻，还有她总是温暖的小手。

但随即，母亲睡裙滑落的画面又强势闯入，那成熟女性特有的曲线与伊伊少女般的纤细身形在脑海中交替闪现。

手机屏幕亮起，是伊伊发来的消息，打断了皮皮的思绪。

“明天约会穿这条裙子怎么样？”附带的照片里，一条粉红色的吊带连衣裙摆在床上，领口的白色蝴蝶结像花朵一样绽放。

皮皮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想着伊伊穿着会有多好看。

皮皮快速回复“好看”然后又补充了一句“像天使一样”

“好耶！皮皮喜欢就好～那就麻烦皮皮穿一身了哦，好想快点看到皮皮穿上的样子”

诶？难怪刚刚觉得有一丝眼熟，应该是伊伊上次塞给了皮皮一堆衣服里面的，皮皮没有仔细去看，面对伊伊的期待，皮皮也只能答应。

“明天十一点，购物广场见哦！记得穿舒服点的鞋子～”

放下手机，皮皮望向窗外的夜空，星星很亮，就像伊伊笑起来时眼中的光芒。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对伊伊的思念如此纯粹，没有那些令人窒息的罪恶感，没有那种要淹没自己的混乱....

——————————作者心声——————————

(⁍̥̥̥᷄д⁍̥̥̥᷅)写作10分钟，找图2小时........

(´థ౪థ)σ结果还没找到........

(ㅍ_ㅍ)以后配图随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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