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不能保證抵抗白花花的鈔票，為了避免、以防萬一…我屈服了或做出了什麼無法挽回的事情，我只是說以防萬一！我知道您不是那種人———」

她似乎是第一次在維拉面前一次說出這麼多單字，她小心翼翼而蒼白無力的辯駁在維拉女士的凝視下似乎變得更可悲了一些，像是被扔進了鐵鍋裡的烏龜，只能縮在殼裡感受著水溫逐漸升高。

維拉女士的沈默讓她害怕的低下了頭，在沈寂之中等待著判決的結果。

天啊，這還只是第一條、如果維拉被惹惱了———

「好吧，我可以理解妳的做法。」

、等等，什麼…？

北方哨歌瞪大了眼睛，看向了一臉若無其事的維拉女士，在她低頭看向了另外兩條原則時張大了嘴巴，對於維拉的平靜感到了不可思議。

「另外這兩條呢？“雙方都有自由終止關係的權力”還有“每天能提出一個要求”？」

喔，這倒是算把她絞盡腦汁打下來的一長串免責聲明和正文完美的融合了。

「呃…自由終止關係就是字面意義上的，想終止就終止，不需要理由和解釋。」

北方哨歌真的盡力了，她在想出這條規則的時候是想到了坦南特警告過的關於被壓榨的勞工和勞動力，收錢的那一方通常會在這種關係中處於弱勢，能夠自由終止合約的權力當然很重要，維拉對此並沒有發表任何意見，只是點了點頭後看向了下一條原則。

是的，“每天能夠提出一個對方能力範圍內的要求，而且對方必須盡力做到”，這一個規定倒是沒那麼拘謹了，有一半是來自坦南特的手筆。

這一條原則狡猾的地方正好在於它並沒有明文規範“要求”的內容，輕則能夠是一起吃早飯，重則能夠到…更加私密的範疇，這種平衡至少不會讓北方哨歌完全處於弱勢和被動，坦南特的經驗就是在這種時候能夠派上用場。

「妳還能和她要禮物呢、金主通常不會吝嗇的。」

坦南特有些欠揍的笑容在腦海後應景的出現了，比了個大拇指後淡出了北方哨歌的回憶，讓她把注意力重新放回了維拉身上。

維拉再次安靜了下來，打量著合約上條條分明的條款，彷彿想從裡頭看出什麼一樣看著她們，讓北方哨歌坐立難安的坐直了身子。

「嗯…我明白了，就照妳的意思來吧。」

或許這也是在情理之外意料之中，維拉女士並沒有太多反應，只是拍了拍手後爽快的看向了學者閃躲的視線，從一旁的櫃子裡掏出了一隻筆後在最後的簽名欄上簽下了潦草又老練的美麗花式手寫體，隨後把筆遞給了北方哨歌。

北方哨歌眨了眨眼，不知該對於這個情況感到高興還是緊張，於是她點了點頭，也在下方簽下了有些拘謹、整齊的簽名，當然了、是用自己的神秘學代號，和她在科學雜誌上投稿的署名一樣。

於是這個莫名其妙的合約就這樣莫名其妙的被完成了，甚至過於順利的被金主本人同意了，那麼接下來該是最後一步了。

北方哨歌深吸了一口氣，感覺渾身都在因為胸腔裡跳動的心臟而震動，她小心翼翼的收起了那份合約，在維拉哼著歌轉過身時儘量小心翼翼而輕聲的解開了自己的襯衫，朝著心情似乎很好的魯薩爾卡走去。

「…維拉女士？」

她幾乎不用發出太大的聲音，只需要走近就能聽到維拉的笑聲，她終於用發抖的手指解開了那顆該死的扣子，把掛在身上的布料輕輕放在了一旁，在維拉轉過身時親眼看到了她的瞳孔從平穩到因為震驚而放大的全過程，讓她幾乎自嘲的笑了出來。

「…喔。」

維拉的視線迅速向下時北方哨歌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在發現她的視線目不轉睛的跟著她的胸部時眨了眨眼，回想起了坦南特教給她的最重要的步驟。

——趁著金主的腦子還沒轉過來或反悔前分散她們的注意力，不論用什麼方法都行。

坦南特當時意味深長的微笑和飄向了她領口的視線讓北方哨歌在回憶之中嘆了口氣了，看向了維拉變得有些深沉的視線和微微張開的嘴，魯薩爾卡後退了幾步，在後腳碰到沙發時緩慢的坐了下來，依然愣愣的看著眼前的景色發呆。

「北方哨歌、我這次的目的並不是———」

維拉的話語被學者的動作突兀的打斷了，北方哨歌在維拉開口時緩緩的走近，拉起了她的手之後放上了自己的胸部，在掌心感覺到維拉手上的鱗片豎起時在心裡朝著自己點了點頭。

「維拉，我的眼睛在上面、在這裡。」

她溫柔的用指尖按壓著維拉的手掌，在發現維拉並沒有抽離時大膽的低下了頭，對於魯薩爾卡被驚醒一般從她的乳房移開的視線有些想笑，在終於看到了維拉的眼睛時為了裡頭流露的暗沉而渾身顫抖。

喔、這看來就是坦南特說過的，金主滿腦子只有胸部的時候會露出的眼神。

北方哨歌努力的在面部的滾燙之中盡可能自然的微笑著，把衣領敞開後坐上了維拉的大腿，在人魚用飢餓的視線和觸控掃過了她的後腰和胸部時因為奇怪的刺激而顫抖著。

維拉大概真的很喜歡她的胸部，只需要她動一動、維拉的視線就會隨著她的動作追蹤著乳房移動，單純而熾熱的偏好讓北方哨歌嘆了口氣，豁出去一般抱住了維拉的腦袋，把她的臉壓進了自己的胸部裡。

她能感覺到維拉的呼吸在一瞬間的停滯，隨後是發顫而熾熱的吐息隨著濕滑而粗糙的東西落在了內側的乳肉上，讓北方哨歌在突兀的刺激之中發出了驚嚇一般的喘息聲。

「…妳今天很主動。」

魯薩爾卡收回了粗糙的舌頭，抬起頭後閃著金光而混濁的眼睛和沙啞的喉嚨都讓北方哨歌不自覺的夾緊了大腿，在發現維拉依然把手搭在她的腰上時簡直要哭出來一般扭著腰，對於自己愚蠢的暴露了弱點突然感到非常的後悔。

維拉抓住了她的手，把那隻手掌塞進了身上的浴袍和自己肩膀的空隙裡，低聲的笑了笑之後抬頭親吻了她的下顎和脖子，在北方哨歌會意的慢慢把浴袍脫下來後滿意的從喉嚨裡發出了呼嚕聲。

維拉的體溫在親熱之中變高了些，北方哨歌撫摸著維拉上臂繃緊時露出的線條，對於底下蘊含著力量和爆發力的肌肉嘆了口氣，想起了上一次自己是怎麼被它們操的連話都說不清的張開腿倒在床上時忍不住嗚咽了起來，伸出了另一隻手撥開了另一邊的浴袍，在維拉警告一般輕咬住她的喉嚨時軟下了身子。

銳利的犬齒尖端正抵著脆弱的頸動脈慢慢的收緊，北方哨歌艱難的吞嚥著，努力忽略了在發覺自己被完全的禁錮在維拉懷裡時胃裡頭發熱而糾纏的結。

她怯生生的收回了手，將它們停留在了維拉的肩膀上討好的輕撫著，在維拉的牙齒來到了肩膀時為了微微的刺痛而喘息，把維拉的手拉到了自己的胸部上。

魯薩爾卡幾乎沒花多少時間就握住了手中柔軟的乳肉，帶著點力道揉捏著，北方哨歌確信明天上頭會留下痕跡，像是宣告著“這是我的”一般發紅的指印讓學者在渾身的癱軟之中嘆了口氣，感受著乳頭挺立起來時發癢的刺痛。

「耐心點…」

維拉的手掌已經來到了她的臀部上揉捏，北方哨歌低下了頭看向了魯薩爾卡玩味的微笑，在維拉低下頭親吻她的胸部時倒吸了口氣。

魯薩爾卡滿足一般的用臉頰磨蹭著柔軟的胸脯，側臉上的鱗片因為興奮而張合時劃過了敏感的肌膚，留下了一陣溫熱的刺痛，北方升格抱住了維拉的後頸，在溫熱的肌膚上磨蹭著，在觸碰到對方收縮的鰓蓋時聽到了對方的喉嚨後低沉的咆哮。

維拉的嘴唇在她的脖子上往返，用深沉的力道吸允著，留下了濕熱和讓人愉悅的刺痛，北方哨歌想起了上一次留下的痕跡，在維拉的牙齒再度沉入了喉嚨柔軟的肌膚時哽咽著收緊了雙臂，從脖子的肌膚上感覺到維拉勾起了嘴角。

魯薩爾卡在留下了紅痕後滿意的眨了眨眼，似乎滿足了一般伸手揉捏著面前柔軟的胸乳，把臉埋進了中間後深深的嘆了口氣，讓北方哨歌突兀的有些想要對於對方罕見的樣子而發笑。

「唔…！」

可惜這種感慨迅速的在維拉低下頭用舌頭向乳尖打招呼時隨著刺激消散了，魯薩爾卡該死的種族優勢、粗糙而靈活的舌頭不論放在哪裡都能夠讓所有的女人尖叫著張開雙腿。

溫熱的舌面從乳頭上緩慢而沈重的拖過，在肋骨上掀起了一陣顫栗和溫熱，北方哨歌輕喘著扶著了維拉的手臂，把另一邊放在胸乳上的手掌往自己身上拉了過去，在意外的磨蹭到對方粗糙的指尖時忍不住呻吟了出來，把維拉的腦袋朝著自己按了按，在感覺到乳尖被捲進了嘴裡時抓緊了兩人後方的沙發，直到有什麼撕裂的聲音響起。

啊、糟糕。

北方哨歌在敏感的前端被尖銳的犬齒劃過時忍不住向後縮了縮，卻被魯薩爾卡有力的雙臂拖了回來，維拉像是不滿她的退縮一般又咬住了她的喉嚨，從喉頭裡發出了警告一般的低吼聲，直到小鼠癱軟的靠在了她身上時才滿意的放開了她，用舌尖安撫著留下了齒痕的肌膚。

北方哨歌在微弱的疼痛之中顫抖著，感覺到腿間的悸動變得過於明顯了些，她不自覺的晃著腰摩擦著難耐的下體，在發現維拉正盯著她看時更加興奮的抖了抖身子，仰頭露出了自己的脖子。

果不其然，像是懲罰她的動作一般，維拉近乎粗暴的咬住了她的喉嚨，從體內發出了低沉的咆哮和威脅的咕嚕聲，北方哨歌在眼後的發白之中變本加厲的向下壓去，在敏感的陰蒂被擠壓的刺激當中近乎失去了自己的視野。

維拉的手掌在面前女人溫熱而柔軟的肚子上愛撫著，一路向下到了大腿、然後是被夾緊的大腿內側，在口中和舌頭感覺到了獵物劇烈的心跳，本能帶來的快感讓魯薩爾卡低聲的呼嚕著，不捨的放開了獵物的咽喉，在抬起頭時看到了近乎讓她發瘋的一幕。

渾身紅潤的學者用著濕漉漉而迷茫的眼睛看著她，楚楚可憐的抓著她被扒下的浴袍，白皙的脖頸上佈滿了她留下的痕跡和淡淡的齒痕，像是宣告著這是她的所有物一般在薄薄的汗水之中宣示著存在感。

餓瘋的野獸再也忍耐不住了，她抬起了頭、過於急切的吻上了學者微微張開的雙唇，在她的嗚咽聲和淡淡的鐵鏽味中滿足的幾乎要笑出來，終於用手繞過了她的大腿後把瘦弱的學者抱了起來，在她的驚叫聲中感覺到繞過了腰部的雙腿正在顫抖著纏緊了她的腰。

「…我們去臥室吧。」

對於腰腹的收緊感到滿意的魯薩爾卡點了點頭，再度滿足的把臉埋進對方的胸部裡頭嘆了口氣，在聽到了學者的飛快的心跳聲時笑了笑，一步步緩慢的走回了臥室。

因為身高的關係，北方哨歌總覺得維拉會在這種姿勢中缺氧，但很顯然的，魯薩爾卡的鰓蓋在某種程度上幫助她不在學者過於寬廣的胸懷之中窒息，反而更加興奮的在胸腔裡頭發出了咕嚕聲。

維拉似乎想親吻她一般抬起了頭，隨後在發現自己搆不到上面那人的嘴唇時和學者一起笑了出來，直到北方哨歌被扔上那張對於她來說過於柔軟而寬闊的床墊，在熟悉的場景之中努力的呼吸著空氣中濕熱的氧氣。

學者抓緊了身下的床單，在維拉脫下了浴袍時再次忍不住伸手觸碰了她肚子上漂亮的肌肉線條，在一片昏暗之中感覺到了魯薩爾卡後腰某一處凹凸不平的皮膚，她在那處輕輕的按壓著，在維拉附下身親吻她時在嘴裡嗚咽著，感覺到自己的大腿主動張了開來，空虛了一個月的甬道也收縮著渴求再次被滿足。

維拉咬著她的下唇笑了笑，用指尖輕輕撥開了濕潤的陰唇，為了指尖黏膩的觸感而嘆息，饒有趣味的看向了巴不得把自己的臉埋進枕頭裡的小鼠，用拇指按了按不同於主人、熱情的探出頭的陰蒂，享受著學者的喉嚨裡被扼住的呻吟。

北方哨歌閉著眼睛，在陰蒂被對方手上的動作有些粗魯的蹂躪時哭出了聲，為了下體爆發出的快感而哭泣，感覺到眼後閃過了火花，正在一點點的灼燒著剩下的理智，讓學者放棄掙扎一般挺起了腰。

維拉的指尖在學者主動的靠近之中壞心眼的避開了需要被碰觸的陰蒂，轉而在兩瓣濕潤的陰唇上轉悠，用指尖的濕熱的縫隙上輕輕的劃過，對於學者可憐而濕漉漉的眼神瞇起眼睛笑了笑。

「好孩子…」

維拉伸手摸了摸她的臉頰，在北方哨歌迷迷糊糊的用臉頰磨蹭著她的手掌時輕笑著，順著北方哨歌腰部停不下來的輕顫扒開了黏糊糊的小穴，把指尖放進了穴口，在最前端的肉壁裡頭輕輕的、折磨人的探索著。

「妳想要我放進去嗎？」

北方哨歌難耐的哭聲大概被維拉有意無意的忽略了，魯薩爾卡善於將獵物逼至角落後慢慢的、狡猾的折磨他們，一次次的用爪子和牙齒撕扯下血肉，慢慢的將獵物吞吃入腹。

「維拉、我想要…」

「嗯？妳說了什麼嗎？」

穴口被攪弄時發出的水聲在魯薩爾卡旋轉的手指按壓內側時變的大了些，北方哨歌不認為魯薩爾卡的聽覺會讓維拉忽略她的聲音———她完全就是故意的，為了看到她凌亂不堪的樣子而使了壞心眼。

北方哨歌哭泣著，在羞恥之中顫抖，對於卡在喉嚨裡的懇求和下體有一陣沒一陣的刺激感到頭昏腦脹的、整個世界都天旋地轉，肚子裡頭的核心正在叫囂著想要獲得讓渾身燃燒的快感。

「維拉…放進來、手指———」

在迷迷糊糊之中北方哨歌聽到了自己口齒不清的懇求聲，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正舒服的在維拉摁下來的拇指上磨蹭著自己的陰蒂，讓她神智不清的張開了嘴，用甜膩到自己覺得可怕的聲音呼喚著壞心眼的魯薩爾卡，隨後在下體突兀的被擴張時噤了聲，挺起了腰、感覺到了腹部肌肉在喜悅之中痙攣著。

她動了動僵硬的脖子，在看到了依然微笑著的維拉金黃色的瞳孔時癱軟了四肢，感覺到維拉輕鬆的用兩根手指撐開了收縮的內裡，緩慢的按壓著裡頭的突起和皺，操、她不得不承認自己喜歡從複數開始。

維拉靜靜的看著她，像是在享受她的反應一般瞇了瞇眼，嘴角也愉快的勾起，在學者的迷糊之中彎下腰親吻了她的額頭。

聽話的孩子值得擁有獎勵，對吧…？

於是維拉挑了挑眉，突兀的拔出後在肉壁的挽留之中重重的插入，在學者的尖叫聲中笑了出來，附身吻住了學者張開的雙唇，在沉悶的呻吟之中用拇指在學者的陰蒂上畫著圈。

糟糕、這下刺激在一瞬間變的太多了，讓北方哨歌繃緊了大腿，不自覺的張開了雙腿扭著腰，她的尖叫聲被魯薩爾卡悶在了喉嚨裡，在維拉低下頭親吻她的脖子時感覺到了大腿根讓人發瘋的顫栗。

她來不及喘口氣就被高潮的波浪衝撞的連句話都說不清，只能斷斷續續的抽著氣，在下體喜悅的收緊時感覺到維拉的手指再次狠狠撞上了讓人尖叫的地方。

維拉沒有因為學者的高潮而停下動作，相反的，她加大對力道狠狠的撞進了學者的體內，在她張嘴時發出的氣音和嗚咽之中張開了渾身的鱗片，興奮的輕啃著對方柔軟又溫暖的乳房，在張開嘴把乳頭含進嘴裡時滿足的嘆了口氣，聽到了後頭學者飛快的心跳聲。

手指在裡頭近乎粗暴的進出，很快的把北方哨歌拋上了第二次高潮，隨後是第二次、第三次，自從維拉開始動作以來她的高潮再也沒有停下過，北方哨歌的眼前只剩下了模糊的金色和空白，從內裡的痙攣一路到了繃緊的腹部肌肉，北方哨歌在席捲渾身的餘韻之中喘著氣，感覺到維拉的犬齒劃過了敏感的乳頭。

她在刺痛和灼熱之中尖叫著，在犬齒埋入了頸側的肌膚時感覺到下體的深處噴湧出了什麼東西，渾身發顫著、只有後腰一陣陣的酸麻和侵蝕了四肢百骸的快感，維拉伸出了第三根手指深深的進入了痙攣的內裡，在小腹的深處炸開了另一陣歡快。

她張開了嘴，似乎是說了些什麼，她想大概是維拉的名字，因為魯薩爾卡的笑聲在親吻之中傳進了她的耳朵裡，在快感的刺激之中帶來的不應期讓她的視線清明了些，感覺到維拉的吻從肚子上一路向下之後有了不怎麼好的預感。

「等等…」

她聲音在連續的哭喊和尖叫之中變得微弱的幾乎聽不到，再次重申、她不認為魯薩爾卡會漏聽這些東西，但是維拉不知怎的挑了挑眉，像是沒聽清她的話一般將她的陰蒂含進了嘴裡，搭配著無辜的像隻大型犬的眼睛由下往上看著她。

糟糕、這是第幾次了…？

在陰蒂被吸允著、在魯薩爾卡靈活的舌頭下被愛撫和挑逗時帶來的刺激之中，北方哨歌感覺到了陰蒂的下方劇烈的收縮，猶如留一顆心臟一般熱烈的跳動著，再次被拋上了雲端。

高潮、高潮，之後還是高潮，北方哨歌認為到了一個地步後她再也無法高潮了，只剩下末梢神經本能的反應和顫抖在支撐著她回應維拉的動作，她的大腿早就被對方有力的手臂給撐了起來、只能被動的張開腿接受接連不斷的衝擊。

在這種時候她又感慨起了維拉把爪子剪了，讓她只能從大腿下方感覺到對方的指尖，該死的、北方哨歌，妳肯定有什麼毛病。

在維拉的牙尖劃過了陰唇時，北方哨歌在心底某一塊殘存著意識的地方暗罵著，在消逝的視野之中感覺到下體本能的抽搐，內裡攪緊了維拉的手指，挽留一般的用溫熱的肉壁吸允著讓自己舒服的東西。

魯薩爾卡興奮的咆哮聲再度從喉嚨後露了出來，野獸一般的豎瞳飢餓而滿足的掃視著身下那人滿身的紅痕和渙散的雙眼，緩慢的抽出了手指後看著上頭牽絲的體液微笑著，嗅了嗅上頭的氣味後毫不掩飾的舔了舔濕潤的指尖。

學者迷茫的腦子依然努力的羞恥了一下後就因為甬道內空虛的收縮而換來了渾身的震顫，魯薩爾卡再度伸手按住了她跳動的陰蒂，在她的哭聲中似乎滿意一般的微笑著，放開了她的大腿，讓她平穩的落在了床墊上喘著氣，在陰蒂被溫柔的愛撫時尖銳的吸著氣，幾乎沒力氣保持斷斷續續的意識。

維拉低聲的哼唱讓學者在微弱而讓人放鬆的快感之中鬆開了身下被弄亂的床單，渾身緊繃的肌肉也慢慢的鬆弛了下來，維拉在一切變得過頭時即時拿開了摁在她下體上的手指，低下頭輕輕的托起了她的手掌、親吻了她的指節。

方才的野獸似乎再度回到了平靜的水面之下，要不是剛剛差一點被拖進池子裡的話北方哨歌可能會把維拉女士眼底閃過的金黃當成一種幻覺。

在高潮過後所有被多巴胺壓下的感官開始慢慢席捲了她，身體各處的疼痛意外的感覺不壞，尤其是維拉替她闔上雙腿時大腿肌肉的拉扯，讓她在古怪的舒適之中嘆了口氣。

維拉似乎在她耳邊說了什麼，北方哨歌沒有聽清，更多的是溫柔的哼唱和身上溫柔的觸碰。

有些可惜，她沒能撐到維拉女士為她做完事後護理。

在眼前的視野消散前，北方哨歌有些遺憾的想著，看向了那個走往浴室的背影，在一晃而過的金色之中閉上了眼睛。

她只是有些突兀的發現她自她們相遇以來從沒看過維拉睡著時是什麼樣子。

———————————————

啊、熟悉的天花板。

北方哨歌在睡夢中因為太舒適而警鈴大作的反射作用讓她幾乎想都沒想的從床上猛的坐了起來，隨後在後腰傳來的喀啦聲和劇痛之中哀嚎著倒回了床上，看著乾淨的天花板放棄了掙扎。

在每天八點都會自動被喚醒的身軀激烈的抗議著過於突兀的活動而抗議著，胸口也因為睡眠不足和體力消耗而悶痛著，讓學者深呼吸著壓下了胃裡的抽搐。

她身上的黏膩和痕跡被清理的乾乾淨淨，只剩下了肩膀上有些疼痛的齒痕，北方哨歌掀開被子看了眼自己如同嬰兒般水靈靈露在外頭的下半身，後知後覺的感到了一陣羞恥。

她伸手按了按拒絕響應的大腿肌肉，在它們抗議一般的用抽痛來反饋時嘆了口氣，看向了一旁的床頭櫃，果不其然看到了自己乾淨而整齊的被疊在床邊的衣服。

她在床上如同一隻被扔上岸的魚一樣蠕動著，終於在一陣掙扎之後穿好了內衣褲，對於破爛的內衣頭一次如此的感激，至少她不必把手伸到背後和難搞的扣環奮鬥。

她或許太忙著穿上衣服了，直到她氣喘吁吁的換好了褲子時她才發現房間裡安靜的過頭了，和前幾次不同。這一次房間裡外都是讓人窒息的寧靜，北方哨歌眨了眨眼，在突兀的不安之中坐起了身子，在扶著床頭站起身後對於後腰的疼痛皺了皺眉。

誠然的說，她的渾身依然疼的和昨晚和一隻憤怒的食人魚搏鬥一樣疼（北方哨歌被這個想法逗笑了），但是現在這種詭異的氣氛和毫無生活氣息的房間比起渾身肌肉的哀嚎更讓人難以忍受。

這一次她沒什麼猶豫的走向了那一間太大了些的浴室，在悄悄的往裡頭看去後更加不安的撇了撇嘴，除了那個已經裝滿了水的浴池之外北方哨歌什麼都沒看到，她看向了水面，在猜測它們究竟是冰冷還是溫熱時對於維拉不在浴室裡頭的事實不意外的嘆了口氣，在踏進去之前感覺腳尖碰到了什麼東西。

那個小東西和瓷磚地板發出的清脆的撞擊聲讓北方哨歌嚇得抖了下，低下頭後看到了棕色的小玻璃瓶正因為意外的推力而朝著前方滾動了些許，北方哨歌設法操控著她疼痛的大腿蹲了下來，抓住了地上的小瓶子後端詳起來，在看到了後頭的成份表上的「乙醯氨酚」時皺了皺眉，想起了上次自己看到的那些藥罐子。

她輕輕的撿起了那個瓶子，走到了洗手台前後把它慢慢的放回了架子上，順帶扶正了幾個倒下的藥瓶，裡頭不意外的都空空如也，北方哨歌嘆了口氣，看向了鏡子裡自己亂七八糟的樣子，默默的捧了把水洗了洗臉，在檢查自己的眼角時意外的在倒影中看到了自己脖子上的齒痕。

喔、好吧，別忘記妳的金主是一隻憤怒的食人魚。

北方哨歌捂著臉嘆了口氣，努力的在臉頰的燥熱之中抬起了頭，看向了渾身上下的痕跡，維拉女士在床上絕對算不上溫柔，學者眨了眨眼，在對於昨晚的回憶之中抬起頭時看到了玲琅滿目的藥罐子，然後轉過了頭，再次看到了那面大的讓人喘不過氣的鏡子。

糟糕、只是一個人待在浴室一會就讓她有些窒息了，尤其是浴室裡頭白淨的人造光和看不見底的浴池都讓人不太想要待在這裡太久，天知道維拉女士是怎麼每天獨自在這裡生活的。

北方哨歌皺著眉默默的想著，彎下腰看向了水面，伸出食指好奇的碰了碰水面後被冰涼的水溫刺激的抖了抖指尖，看向了自己的倒影發著呆，不知怎的在淡淡的漣漪之中想起了前天晚上坦南特和她說過的話。

「妳的金主是個畫家？」

坦南特當時不敢置信的樣子還歷歷在目，北方哨歌當時有些緊張的點了點頭，對於友人的追問不知所措的縮了縮身子。

「性格如何？」

「溫柔、成熟…但是偶爾在某些場合會有點粗魯…」

剩下的東西她支支吾吾的沒說下去、閃躲著老友瞪大的眼睛，她本以為這是某種羨慕或是疑惑，但隨後便在在坦南特一副悲憤和憐憫交加的眼神之中困惑了起來，對於她低頭又悶了口酒的動作皺了皺眉。

「喔、真是中大獎了…」

坦南特的乾笑聲在此刻聽起來有些詭異的在空氣中裂成了兩半，像是在為了什麼感到惋惜的語氣讓學者後知後覺的有了不好的預感。

「聽好了老朋友，接下來的要說的是我的個人經驗，妳可以選擇聽或不聽。」

坦南特皺著眉，語重心長的勾住了她的脖子。

「通常成功的藝術家都是神經病或瘋子，不論外表如何，他們肯定都有點問題的，尤其是個單身、願意出錢找個人取暖的。」

北方哨歌聽到一半就皺了皺眉，對於友人如此輕易的評判素未謀面的陌生人感到了不悅，更何況對面的那個人還是溫柔又體貼的維拉女士，但在她張嘴之前，坦南特像是預料到了她想說什麼一般用食指堵住了她的嘴，用著不想和她爭論的肢體動作搖了搖頭。

「時間和床上的表現會證明一切。」

回憶至此結束了，北方哨歌搖了搖頭，為了友人荒謬的猜想笑了幾聲，隨意的撥弄著水面，決定先把這種荒唐的猜測拋到腦後，反正幾個藥瓶也說明不了什麼，維拉其實是個意外的隨性的人，搞不好她只是忘了丟之前吃完的呢？

於是這麼說服了自己的小鼠點了點頭，低聲的哼唱起了小時候在家鄉那邊的童謠，開始思索起了維拉究竟去了哪裡，以往醒來的時候維拉從來不會走得太遠，而周遭通常也不會那麼安靜。

啊，說到這個又讓她困擾了起來，她以前可從來沒面對過維拉不在家的情況，今天下午她還得去餐館值班呢，不過隨便離開好像不太好…

小鼠困擾的抽出了放在水面下的指尖隨意的在襯衫上擦了擦之後看向了遼闊的水面發呆，在寧靜中思索起了等等是不是該給坦南特打通電話問問該怎麼做。

算了，等等也挺好的，維拉大概不會————

『嘩啦』

「哇啊啊啊…！！？」

她的思考還沒有完成就被手腕上突兀的冰涼打斷了，北方哨歌嚇得下意識向後縮去，不料卻在破開的水面下看到了那雙熟悉的的藍眼睛。

金黃色的腦袋從水底下探了出來，只露出了上半張臉和那雙微微彎起的藍眼睛，北方哨歌覺得這是在為了成功的偷襲而欣喜的微笑，她發誓她剛剛一直死死的盯著水面、鬼知道維拉女士是什麼時候靠過來的。

「早安啊，親愛的。」

維拉女士似乎很高興一般咯咯笑著，捂住了嘴看著向後倒了之後坐在了地上的學者，笑聲的震動讓原本死氣沈沈的浴室感覺有活力了些，連帶著北方哨歌也跟著笑了起來，近乎哀怨的挑了挑眉。

「非常幽默、維拉女士。」

她的語氣似乎讓維拉女士笑的更開心了些，金髮的魯薩爾卡搖了搖頭，用手撐著水池的邊緣後上了岸（天知道北方哨歌怎麼從美麗的手臂肌肉上移開視線的），徑直走向了掛在另一邊的浴巾，隨意的包裹住了身體後轉頭看向了她。

原本還非常努力移開視線的小鼠在維拉濕漉漉的頭髮和舒張的鱗片之中出了神，在注意到維拉女士看起來其實有些疲倦後眨了眨眼，再次想起了那些變成了空瓶的安眠藥，隨後尷尬的發現自己的大腿使不上力，只能繼續坐在地上和維拉大眼瞪小眼。

「抱歉，我早上的時候需要點水。」

在發現北方哨歌似乎無法爬起來後維拉迅速的伸手拉起了她，一如既往體貼的什麼都沒說，只是在她搖搖晃晃的站穩時伸手扶住了她的腰，熟練的運作起了神秘術，在北方哨歌舒服的嘆息聲中勾了勾嘴角。

「沒關係，我還以為您出門了呢。」

北方哨歌沈浸在了肌肉的放鬆和溫暖之中，在發現維拉的手掌逐漸向下的時候有些窘迫的回過了頭，在維拉單純的近乎困惑的眼神中尷尬的輕咳了幾聲，為了她停下的動作而鬆了口氣。

呃…按理來說她應該不能拒絕才對，但是在這裡感覺怪怪的、更何況等下要是她的大腿撐不住後摔了該怎麼辦？

在她的頭腦風暴之中，還渾身濕漉漉的畫家只是笑了笑，看穿了她在想什麼一般嘆了口氣，用神秘術將頭髮上的水珠剝離後將那些液體重新融入了水裡，隨後在學者的驚叫聲中將她攬腰抱了起來。

維拉在她驚訝的時候靠近了些，在她的脣角留下了一個吻，北方哨歌在混亂中下意識的抱緊了維拉的脖子，在維拉女士愉快的哼唱聲之中漲紅了臉，被有力的雙臂穩穩的抱住後移動到了門外，隨後被輕柔的近乎不可思議的力道給放在了還有些凌亂的床上。

「翻身。」

維拉輕快的語氣讓她在發愣的腦袋之中想都沒想的遵循了指令，在把臉埋進了枕頭裡後才發現了不對勁，正想開口阻止時又被大腿後溫熱而舒緩的感覺把大腦攪得一團亂。

緊繃而痠痛的肌肉上發疼的打結在嫻熟的神秘術之中被溫柔的解開了，只留下了舒服的發麻和溫熱，讓北方哨歌忍不住閉上了眼睛，渾身顫抖的享受著大腿後的手掌在緩慢的按壓的配合之下帶來的寬慰。

老天啊、還好維拉當年沒有選擇當按摩師，否則國家的經濟會崩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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