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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眉庄·幽闭

小说:AI·红颜劫 2025-09-07 08:10 5hhhhh 9430 ℃

闲月阁的朱漆大门紧闭,檐角铜铃在风中轻响。沈眉庄坐在窗下绣墩上,素白手指抚过青瓷茶盏边缘。门外传来环佩叮当之声,华妃扶着颂芝的手迈过门槛,石榴红裙裾扫过青砖地面。

"沈答应好生清闲。"华妃丹凤眼微挑,指尖金护甲划过案上白瓷瓶,"本宫听闻你身子不适,特来探望。"

沈眉庄起身行礼,月白裙裾纹丝不动:"嫔妾谢华妃娘娘挂怀。不过是暑气郁结,太医说静养便好。"

华妃轻笑着落座主位,腕间翡翠镯子碰在檀木扶手上:"静养?本宫倒听说你前些日子害喜得厉害,连皇上都惊动了。"她捻起案上金丝蜜枣,"可惜太医诊脉,竟说是月信不调。"

沈眉庄指尖微颤,茶盏里碧螺春泛起细纹:"嫔妾愚钝,误将腹胀当作喜脉。皇上圣明,已降旨惩戒。"

"圣明?"华妃突然倾身向前,金步摇垂珠撞出清脆声响,"本宫协理六宫,最见不得这等欺君媚上的把戏。"她抬手抚过沈眉庄发间素银簪子,"你可知假孕争宠,按律该当何罪?"

殿内沉水香幽幽浮动。沈眉庄抬眼直视华妃:"娘娘明鉴,嫔妾若有半句虚言,愿受任何惩处。"

华妃红唇勾起,从袖中取出明黄绢帛:"皇上旨意,沈氏欺君罔上,着即赐幽闭之刑。"她将绢帛缓缓展开,"本宫怜你年轻,特请了太医院最擅此术的周太医来。"

沈眉庄面色煞白,手指攥紧裙面:"幽闭之刑?嫔妾愚昧,不知..."

"你自然不知。"华妃截住她话头,指尖点在绢帛朱印上,"此刑不伤皮相,只断淫根。周太医会用银针封你三处要穴,从此再不能感受男女之欢。"她轻笑一声,"皇家要的是子嗣昌盛,不是让嫔妃沉溺床笫之乐。"

窗外蝉鸣骤歇。沈眉庄踉跄后退,绣鞋绊到青玉脚踏:"娘娘这是要绝了嫔妾为人的根本!皇上断然不会下这等旨意..."

"皇上?"华妃猛地拍案,茶盏翻倒,染污了沈眉庄裙角。"你当皇上还会多看你这欺君之人一眼?"她缓步逼近,金线绣鞋碾过泼洒的茶水,"本宫今日以协理六宫之权行刑,便是皇后在此也无话可说。"

沈眉庄背脊撞上多宝阁,架上白玉观音晃了晃。她忽然看清华妃眼底的快意:"原来...那碗安胎药..."

"现在明白,倒也不算太蠢。"华妃退后两步,抚平袖口的褶皱,"周太医,还等什么?"

青布帘子掀起,蓄着山羊须的太医躬身而入,手中乌木药箱泛着冷光。两名粗使嬷嬷跟着进来,反手闩上了殿门。

沈眉庄胸口剧烈起伏,簪子滑落在地发出脆响:"华妃娘娘,嫔妾愿意长居冷宫,青灯古佛了此残生..."

"晚了。"华妃旋身坐上罗汉榻,示意嬷嬷按住沈眉庄,"既敢用肚子算计圣宠,就该想到有今日。"

周太医打开药箱,取出一排银针在烛火上烤着:"禀娘娘,施针后需观察两个时辰。若见血色鲜红即算成功,若现紫黑则要重来。"

华妃慵懒地支着额角:"听见了?你若挣扎,受苦的可是自己。"她对嬷嬷抬了抬下巴,"褪了她下裳,本宫要亲眼看着行刑。"

沈眉庄被按在绣绷架上,素白绫裤顺着腿线滑落。周太医手持银针走近,她猛然挣扎起来:"华妃!你今日敢动私刑,他日必遭天谴!"

"堵上嘴。"华妃皱眉,"本宫最烦聒噪。"

嬷嬷将绢帕塞进沈眉庄口中。周太医从乌木箱中取出一个鎏金铜盒,掀开露出里头排列整齐的银针。他指尖拈起一根三寸长的细针,在烛火上缓缓转动炙烤。两名粗使嬷嬷一左一右架住沈眉庄的胳膊,将她双腿分开按在绣绷架上。

"小主见谅,微臣要先寻阴蒂所在。"周太医说着将左手两指探入沈眉庄腿间,指腹在那处柔软褶皱间细细摸索。沈眉庄猛地弓起身子,喉间发出闷响,却被口中绢帕堵得严严实实。老太医枯瘦的手指精准地按住那粒小巧的肉珠,右手银针已抵了上去。

银针刺入阴蒂的瞬间,沈眉庄整个人剧烈抽搐起来。那针尖仿佛带着滚烫的烙铁,从最敏感处直钻进骨髓。她眼前炸开一片猩红,冷汗浸透了素白中衣。周太医手腕沉稳地捻动针尾,银针在那粒嫩肉深处缓缓旋转。沈眉庄的脚趾痉挛般蜷起,绣鞋在青砖地上刮出刺耳声响。

"此处乃女子极乐之根。"周太医边捻针边向华妃解释,"以银针贯入七分,再辅以麝香药末灼烧,便可永绝淫念。"说着从药箱取出一支细长铜管,将暗红色药粉吹入针孔。沈眉庄浑身战栗,那药粉沾血的瞬间竟发出细微的滋滋声,像是滚油泼在雪地上。

华妃斜倚在锦垫上,金护甲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案几:"听说这处最是娇嫩,寻常女子碰都碰不得?"

"娘娘圣明。"周太医拔出银针,针尖带着一丝血珠,"接下来要刺会阴穴。"他换了根更粗的银针,左手两指撑开那处粉嫩肉缝。沈眉庄的腰肢疯狂扭动,却被嬷嬷死死按住。银针从阴蒂下方刺入,沿着肉壁缓缓推进。针尖刮过内里嫩肉,沈眉庄的瞳孔骤然放大,脖颈上青筋暴起。

针尖触到某处时,周太医突然加重力道。沈眉庄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闷嚎,双腿不受控制地踢蹬。老太医充耳不闻,手腕一抖将银针深深刺入肉壁深处:"此处直通胞宫,古称'牝户之钥'。以热针烙之,可绝房中之乐而不伤生育。"说着又将铜管中的药粉吹入。沈眉庄的腰肢痉挛着弓起,汗水在绣绷架上积成一滩水渍。

华妃端起茶盏轻啜:"本宫记得,当年先帝有位丽嫔,就是受刑后疯了的?"

周太医用丝绢擦了擦银针:"那位小主是挨不过三针。沈小主体质强健,应当无碍。"他转向已经瘫软的沈眉庄,"微臣要探子宫口了,请小主忍耐。"

最粗的一根银针在烛火上烤得发红。周太医取来一个玉制窥器,缓缓撑开那处红肿的肉缝。沈眉庄的呜咽声骤然拔高,双腿间已是鲜血淋漓。老太医将银针对准宫口发力刺入。沈眉庄猛地仰头,后脑重重撞在绣绷架上,眼前一片昏黑。那银针像是烧红的铁钎,从最娇嫩的宫口直插进去,在体内最深处翻搅。周太医手腕沉稳地转动针尾,每一丝旋转都带着血肉被撕扯的剧痛。

"此处最为紧要。"周太医额角渗出汗水,"针入一寸,可绝情欲。入两寸便终身不孕。"银针缓缓推进到根部时,沈眉庄已经失禁,淡黄色液体顺着绣绷架滴落。老太医不慌不忙地取出药粉,顺着针槽倒入宫腔。沈眉庄的腹部剧烈抽搐,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胞宫里啃噬。

华妃用绢帕掩住口鼻:"到底是年轻,身子就是耐折腾。"

周太医拔出银针,换上一根弯曲如钩的细针:"微臣要处置后庭了。"他将沈眉庄翻过身来,膝盖顶开她颤抖的双腿。银针蘸了药液,缓缓刺入那处紧闭的皱褶。沈眉庄的指甲在绣绷架上抓出数道血痕,针尖每深入一分,她喉咙里的闷响就凄厉一分。周太医将针在肠壁内左右刮擦,最后猛地一捅到底。沈眉庄双眼翻白,涎水顺着嘴角浸湿了堵嘴的绢帕。

"最后是双乳。"周太医取出两根细如牛毛的银针。嬷嬷解开沈眉庄的藕荷色肚兜,那对雪白乳峰上早已布满冷汗。针尖对准乳首最敏感的尖端,缓缓旋转着刺入。沈眉庄的身子像离水的鱼一般弹起,又重重落下。两根银针分别贯穿乳首,针尾缀着朱红色药珠,在烛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华妃起身走近,金线绣鞋停在沈眉庄眼前:"本宫今日赏你的,是宫中多少嫔妃求都求不来的恩典。"她俯身扯出沈眉庄口中的绢帕,"从今往后,你再不必为男女之事烦心,只需安心做皇上的生育工具。"

沈眉庄的嘴唇颤抖着,声音嘶哑得不成人声:"毒妇...你不得好死..."

华妃轻笑一声,金护甲划过沈眉庄汗湿的脸颊:"周太医,药效要多久显现?"

老太医正在收拾银针:"回娘娘,三日内会渐失知觉,月余后便彻底麻木。"他瞥了眼瘫软如泥的沈眉庄,"只是今夜怕要疼得睡不着了。"

"无妨。"华妃转身向殿外走去,"派个太医轮值,别让她寻了短见。"她停在门槛处回头,"沈妹妹,等你养好了身子,本宫再来看你。"石榴红裙裾扫过门槛,消失在渐沉的暮色中。

夜色渐深,闲月阁内只余一盏残灯。沈眉庄蜷缩在锦被中,浑身上下每一寸皮肉都像被烙铁烫过。双腿间那处最隐秘的伤处传来阵阵钻心的抽痛,犹如千百根烧红的银针在血肉里搅动。她试着夹紧双腿,却引来一阵更剧烈的疼痛,疼得她不得不张开腿,任凭冰凉的夜风拂过那处火辣辣的伤口。

月光透过纱窗照在床榻上,沈眉庄颤抖着将手探入亵裤。指尖刚触到那处肿胀的肉珠,便如遭雷击般缩了回来——那粒曾经敏感至极的小肉粒如今摸上去竟毫无知觉,只剩一片麻木的钝痛。她不甘心地再次抚摸,指甲刮过湿漉漉的肉缝,却只感到一片陌生的钝感,仿佛在触摸别人的身体。

"不...不可能..."沈眉庄嘶哑地呢喃,手指疯狂地在腿间探索。她记得往日只要轻轻一碰,便能激起阵阵战栗,可如今任凭她如何揉弄,那里就像一截死肉,除了疼痛再无其他感觉。她咬着被角啜泣,手指探入体内,指甲刮过内壁寻找那个曾经让她浑身发软的敏感之处。可里面又湿又冷,像探进了一个陌生的洞穴,再找不到半分快意。

天边泛起鱼肚白时,沈眉庄终于精疲力竭地停下。她的手指已经被自己抠得鲜血淋漓,双腿间一片狼藉,可那具曾经敏感的身体就像一具空壳,任凭她如何撩拨都毫无反应。小腹深处隐隐传来绞痛,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腐烂。

三日后,周太医来换药。沈眉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任老太医掀开她的裙摆。银针留下的伤口已经结痂,可内里的灼烧感丝毫未减。老太医用浸了药液的棉签涂抹那处红肿的肉缝,沈眉庄竟连这点触碰都感觉不到。

"小主体质特殊,药效发挥得比常人快。"周太医收起药箱,"七日后再来诊脉。"

沈眉庄猛地抓住他的衣袖:"太医...还有恢复的可能吗?"

老太医避开她的目光:"此乃娘娘所命,微臣不敢妄言。"他压低声音,"小主若实在难熬,可饮些安神汤药。"

夜幕降临,沈眉庄遣走所有宫人。她脱下衣衫站在铜镜前,颤抖的手指抚过自己依旧完美的身体——雪白的胸脯上,乳首周围泛着不正常的青紫;平坦的小腹下,那处曾经粉嫩的私处如今红肿不堪。她试着掐捏乳尖,往日只需轻轻一碰就会挺立的红樱,如今就像两颗死气沉沉的石子。

"不会的...一定还有感觉..."沈眉庄疯狂地揉搓着自己的双乳,指甲在乳肉上留下一道道红痕。她分开双腿,将铜镜对准腿间,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指在那处血肉模糊的褶皱间进出,却像在摆弄一具没有生命的玩偶。泪水模糊了视线,她绝望地发现,就连最基础的尿意都变得迟钝。

半个月后,华妃派人送来一套新制的藕荷色寝衣。沈眉庄木然地换上,绸缎滑过乳尖时,她连最基本的战栗都消失了。夜里她梦到自己回到了受刑那日,银针刺入身体的痛楚如此真实,可当梦中有人抚摸她时,那具身体竟还能产生快感。醒来时枕畔已湿透,双腿间却依然死寂一片。

一个月过去,沈眉庄已经能下床走动。她每日晨起都会机械地检查自己的身体——乳尖依旧粉嫩,私处也恢复了往日的形状,可当她的手指抚过那些曾经敏感的部位时,就像在触摸一具尸体。某个深夜,她终于崩溃地跪在佛前,将蜡烛油滴在自己毫无知觉的乳首上。滚烫的蜡油在雪白的肌肤上凝结,她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菩萨...为何要这样惩罚我..."沈眉庄将脸贴在冰冷的地砖上,泪水打湿了蒲团。她想起从前与皇上一夕欢好时,那具身体是如何在他的爱抚下绽放;想起自己偷偷在浴桶中探索时,那股席卷全身的欢愉。如今这一切都成了遥远的记忆,她的身体成了一座精美的坟墓,埋葬了所有欲望与欢愉。

晨曦微露时,沈眉庄对着铜镜慢慢梳头。镜中人依旧眉目如画,可眼底那抹灵动的光彩已经消失。她缓缓抚过自己平坦的小腹——这里将来或许会孕育皇嗣,却再也不会因为情动而发热颤抖。宫女端来汤药,她仰头一饮而尽,任凭苦涩的药汁滑过喉咙。

"小主,华妃娘娘传话说,等您身子大好了,要您去翊坤宫谢恩。"宫女小心翼翼地说道。

沈眉庄的手指在袖中攥紧,指甲陷入掌心。可就连这份疼痛,也显得那么遥远。"知道了。"她听见自己平静的声音,"去回话,就说沈答应叩谢娘娘恩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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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妃倒台的消息传来时,沈眉庄正坐在铜镜前梳妆。她手中握着一支玉制的假阳物,那是她命心腹宫女从宫外偷偷带进来的。她缓缓将那物什塞入体内,冰凉的玉质贴着早已麻木的内壁,却再也不能激起半分涟漪。

"小主,华妃娘娘已经被贬为答应,发配冷宫了。"采月小声禀报,眼睛却不敢看主子腿间隐约露出的玉柄。

沈眉庄面无表情地调整了一下坐姿,让那玉器更深地嵌入体内:"备轿,本宫要去景仁宫谢恩。"

凤鸾春恩车缓缓驶过宫道,沈眉庄端坐其中,双腿紧紧并拢。那支玉势随着车驾的颠簸在体内轻轻晃动,却如同死物般毫无知觉。她想起从前坐轿时,仅仅是绸缎亵裤摩擦腿间都能让她面红耳赤,如今却是任凭异物进出都毫无反应。

景仁宫内,皇后正与甄嬛说话。见沈眉庄进来,甄嬛连忙起身相迎:"眉庄姐姐身子可大好了?"

沈眉庄屈膝行礼,玉势在体内滑动,她却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托娘娘洪福,嫔妾已无大碍。"她抬眼看皇后,"听闻华妃已倒,嫔妾特来向娘娘道贺。"

甄嬛执起她的手,却觉那手心冰凉:"姐姐手这样冷,可是身子还未调养好?"

"我的身子..."沈眉庄嘴角勾起一抹苦笑,"怕是永远都好不了了。"她突然凑近甄嬛耳边,"嬛儿可知,一个女子若是再也感受不到欢愉,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甄嬛脸色微变,还未答话,沈眉庄已退后两步:"嫔妾告退。"转身时,她分明感觉到那支玉势从体内滑落,顺着裙裾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可她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任凭那价值连城的玉器摔成两截。

回到闲月阁,沈眉庄命人备下热水。她褪去衣衫踏入浴桶,手指在腿间那道浅浅的疤痕上摩挲。那里早已愈合,可内里的伤痛却永远无法平复。采月跪在一旁为她擦背,温热的水珠顺着她雪白的背脊滑落。

"小主..."采月的手突然停顿了一下,"让奴婢伺候您吧。"

沈眉庄闭着眼点头,感受着宫女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探入腿间。采月的手法很温柔,指尖在那处疤痕周围画着圈,时而轻触那粒已经失去知觉的肉珠。有那么一瞬间,沈眉庄似乎感觉到一丝久违的悸动,可转瞬即逝。

"罢了。"沈眉庄按住采月的手,"没用的。"

夜深人静时,沈眉庄独自躺在帐中。皇上前日翻了她的牌子,可当她赤裸地躺在龙床上时,皇上皱眉说了句"怎的像个木头人",便打发她回来了。她摸出枕下一支象牙制的假阳具,缓缓塞入体内,冰凉的材质贴着毫无知觉的内壁。窗外风吹竹叶的沙沙声,让她想起从前情动时体内那种奇妙的水声。

"小主..."采月悄悄掀开帐子钻了进来,"让奴婢再试试。"

沈眉庄没有拒绝。宫女的唇舌比手指更柔软,在她麻木的乳尖上轻舔慢吮。有那么一瞬间,她仿佛感觉到一丝微弱的电流划过脊椎,可当她想要抓住那感觉时,它又消失得无影无踪。采月的手指在她体内进出,却像是在搅动一潭死水。

"停吧。"沈眉庄推开宫女,"睡吧。"

采月委屈地缩在她脚边:"小主,奴婢听说...听说用些药油或许..."

"我说,睡吧。"沈眉庄的声音冷得像冰。

月光透过纱帐照在沈眉庄赤裸的身体上,那具曾经敏感得碰都不能碰的身子,如今就像一尊精美的玉雕,美丽却毫无生气。她想起从前与甄嬛说笑时,曾戏言要尝遍人间极乐。如今华妃已倒,她却永远失去了感受极乐的能力。

翌日清晨,沈眉庄命人收起所有的假阳具。她穿戴整齐去给皇后请安,裙裾下的双腿再也没有夹着任何异物。经过御花园时,她看见新入宫的几位答应在扑蝶嬉戏,裙摆飞扬间露出纤细的脚踝。曾几何时,她也曾那样鲜活明媚。

"沈姐姐安好。"一位穿着鹅黄衫子的答应向她行礼,"姐姐脸色不太好,可是身子不适?"

沈眉庄微微一笑:"无妨,只是想起从前养的一只画眉鸟,后来它再也不肯唱歌了。"她伸手拂去对方肩头的落花,"妹妹青春正好,要珍惜啊。"

那夜沈眉庄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又回到了初承恩泽的那晚。皇上的手抚过她的身体,每一处都燃起炽热的火焰。她在梦中达到极乐,醒来时却发现枕畔湿了一片——不是情动的蜜液,而是苦涩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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