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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面自白》与雌堕宣言,2

小说:学姐说今天的社团活动是雌堕调教? 2025-09-07 08:10 5hhhhh 7460 ℃

“不是因为那些。” 文静截断了筱晴的话, “平冈先生需要道歉,是因为你欺骗了我。平冈先生一开始就对我有所隐瞒。您明明有那么多,那么特别的想法,却一直都藏在心里,从来不肯对我说实话。” 文静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 “你跟我做约定,给我写信,用那些特别的比喻……那些话语或许有必要的伪装,也有真心的成分,但是,平冈先生本来并不打算向我展现真正的自我,不是吗?”

文静的语气中,并没有责备,也没有愤怒,只是平静地陈述着一个事实:园子被平冈欺骗了。

”但是我也知道,平冈先生为了在社会上生存下去,在努力扮演一个‘普通人’。我并不厌恶平冈先生刚才说的那些话,虽然,我确实不太能理解。也许那确实会是被世人排斥的观点吧。但每个人都有些隐秘,这也是正常的。我并没有因为平冈先生刚才说的事情,就感到厌恶。虽然……的确是很令人震惊。但是,我并不觉得平冈先生是……‘丑陋’的,或者是什么‘怪物’。”

园子知道自己占有绝对的道德制高点,却主动放弃了对平冈进行公开审判的权利。

“但是,平冈先生不应该欺骗我。” 文静再次强调了这一点,语气中带着少女特有的执拗, “如果你一开始就告诉我,平冈先生是一个和别人‘不太一样’的人,或许,我就不会对你抱有……那样的期待。”

“期待?”

“是的,期待。” 文静坦然承认, “现在的我,已经明白了,我和平冈先生,是不可能成为那样的关系的。” 文静轻轻按住自己的嘴唇,昨日,园子曾在此处,与平冈交换过一个亲吻。 “平冈先生喜欢的是……那些奔跑的男孩子们,而我……并不是那样的人。”

文静的语调中,没有失落与怨怼。他所扮演的园子,并非是沉溺于幻想的懵懂少女,她能够正视现实,亦能够以理性的目光审视自身与平冈之间关系的本质。

“但是,即使是这样,我也不认为,与平冈先生相遇,是一件憾事。” 文静忽然抬起头,迎着筱晴的目光,坦然微笑着, “能够遇到平冈先生这样的人,能够听到平冈先生说出这样真实的想法,对我而言,也是一种……难得的体验。能找到一个好丈夫的女孩子有很多,但是,能遇到像平冈先生这样的人的女孩子,恐怕不多吧。”

“所以……” 文静的声音顿了顿, “如果平冈先生愿意的话,我还是希望能和平冈先生做朋友。就像今天这样,一起散步,一起聊天,像……像普通的朋友一样。可以吗?” 文静伸出手,“如果平冈先生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只要我能够做到,一定会尽力而为的,这并非出于施舍或者同情,只是……朋友之间的互相帮助。”

文静觉得,故事发展到这里,园子已经做了她所有能做的,但平冈很可能仍然会拒绝自己的提议。毕竟,两人是在完全相反的世界中成长的,指望一次对话就能抹平那道巨大的鸿沟,那未免太也天真。

就在他思考平冈可能的回应时,筱晴忽然开口道:“如果园子小姐真的想帮助我的话……我倒是有一个,不情之请。”

文静本能地感到一丝不妙。他似乎最近已经形成了一种第六感,预感到接下来的对话,可能会朝着一个他完全无法预料的方向发展。但他已经骑虎难下,只能扮演着园子,继续回应道:

“不情之请?是什么呢?如果我能做到,我很乐意帮忙。”

“我想知道……” 筱晴的声音顿了顿,用刻意的话语刺破了空气中暧昧的温情, “我想知道,女性的……EJACULATIO,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筱晴特意使用了和原文中相同的“Ejaculatio”(射精)这个词汇,从她口中念出,如同某种隐秘的,不容于世的禁忌咒语。

文静的大脑瞬间空白。他完全没有预料到,筱晴扮演的平冈公威会提出...如此变态,如此荒谬,如此令人震惊的要求。他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浑身僵硬,难以置信地抬起头,想要确认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筱晴并没有回避文静震惊的目光,直视着文静的双眼:“我读过一些相关的书籍,也查阅过一些资料,但是,那些文字的描述,终究是隔靴搔痒,无法真正触及到本质。”

“我一直都无法理解,女性的身体,究竟是怎样运作的。我无法理解,女性究竟是怎样感受这个世界的。而园子小姐,你刚才的那些话,让我搁置起来的这些问题活了过来。” 筱晴的声音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执着, “我渴望了解,我渴望知晓,我渴望亲眼见证……女性是否会经历,那种神秘的现象。”

文静的大脑一片混乱。他本能地想要逃离,想要立刻喊出安全词,结束这场失控的角色扮演。他感到羞耻,感到愤怒,感到一种巨大的屈辱感。他扮演的可是园子啊,是昭和年代的纯洁少女,平冈怎么能提出如此下流,如此变态的要求?

然而,就在文静即将脱口而出安全词时,筱晴再次开口了,接下来的话语,让他被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我只是……真的非常的好奇。” 筱晴的声音像是恳求一般, “如果园子小姐能够帮助我,让我稍微了解一下女性的身体,或许,我就能更加深入地理解女性,或许,我就能将女性,真正地视为和自己一样的,拥有libido的……人类,而不是仅仅将她们看作是,某种遥不可及的,虚幻的……事物。”

“如果园子小姐能够帮助我,让我亲眼见证一次,女性的那种时刻,或许我就能稍微理解一些,就能稍微靠近‘普通人’一些,就能稍微……接受自己的‘异常’一些。否则,多半,我一辈子也无法理解这一点,一辈子也无法真正地了解世界上的那些人,一辈子只能活在自己狭隘而扭曲的世界里。” 筱晴的声音中透出深重的绝望, “拜托了,园子小姐,就当是……帮帮我这个,可悲的,无法理解女性的……怪物吧。”

文静的心脏剧烈跳动着,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耻感,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平冈公威的这番话,却又如同某种毒药般,让他无法彻底拒绝。

平冈说的是“帮助”,而且,平冈的理由,听起来又是如此的合理,如此的真诚,甚至带着令人心软的脆弱。平冈说他想“理解女性”,想“接受异常”,这不正是园子小姐,想要帮助他的吗?

如果园子拒绝了平冈的请求,那岂不是意味着,她放弃了帮助平冈,放弃了让平冈变得正常的希望?园子小姐之前还说,愿意尽力帮助平冈,难道,现在就要食言吗?筱晴的话语如同魔咒般紧紧地攫住了他的心神。如果园子拒绝了平冈,就意味着,她将眼睁睁地看着平冈,永远沉沦在痛苦与迷茫的深渊之中,永远无法获得真正的救赎。

而自己所演绎的,这个不带成见,竭力帮助着对方的园子,真的能做到如此冷酷无情吗?

文静的大脑飞速运转,他竭力想要找到一个拒绝的理由,却发现似乎已被自己和学姐共同编织的逻辑所困住,进退维谷,无路可逃。他感到自己仿佛被推到了悬崖边上,前进一步是万丈深渊,后退一步却又被路障挡住。

“我……” 文静的声音颤抖着,几乎不成句子,他感到自己的脸颊滚烫, “我……要怎么做?”他最终还是没能拒绝。

“很简单。” 筱晴的嘴角,终于露出隐蔽的笑意,如同穿透阴云一闪而逝的电光, “那里是女厕所,园子小姐进去,在隔间里……做就好了。我就在外面等着,不会打扰园子小姐的。”” 筱晴说着,指了指不远处的洗手间,昏暗的光线下,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女性标志。

在无尽的思想挣扎中,文静的世界仿佛被撕裂成泾渭分明的两半。一半是理智与道德构筑的壁垒,竭力阻止他屈服于如此荒谬的要求;另一半则是躁动不安的欲望暗流,在禁忌的边缘疯狂试探。

女厕所入口处昏暗的光线,如同某种幽深的邀请。文静的大脑逐渐被一种近乎癔症的念头所占据:或许……或许他真的应该按照平冈公威的要求去做。

文静关于女性身体的认知,几乎完全来自于书本上那些语焉不详的描述,以及一些带着朦胧滤镜的,不切实际的幻想。他也看过一些色情影片,但觉得里面不过是夸张的表演。他的认知中,女性的身体,与EJACULATIO这个词,似乎是格格不入的。

学姐的话语,如同某种蛊惑人心的咒语, “理解女性”,“接受异常”,“救赎”……这些字眼,不断腐蚀着他的理智防线。如果拒绝了平冈的请求,是否就意味着,他也无法摆脱内心的困境,永远无法真正地“理解”自己,也永远无法获得真正的“救赎”?

内心深处,又有一个微弱的声音在低语。如果真的那样做了,会怎么样呢?在女厕所里,隔着门板,为门外的“平冈先生”表演那种事情……那将会是多么疯狂,多么堕落,多么……刺激的体验?

女厕所,那是一个他从未踏足过的禁忌领域。他只能凭借自己贫乏的想象力去构建那个幽闭而潮湿的空间。而他,要以女性的身份,在那个充满了女性气息的空间里,做出那样的事情……仅仅是想象着那个场景,文静就感到自己的脸颊滚烫,被贞操锁禁锢的下体开始膨大,一股难以名状的异样快感,如同小火苗般,在他身体深处升腾起来。

他从未如此清晰地意识到,那些被束缚在裙装之下的欲望,在此刻如同潘多拉魔盒般被彻底打开。

他想象着自己进入女厕所隔间,反锁上门,然后缓缓地解开针织衫的纽扣,让胸部暴露在空气之中,感受那冰凉的空气,与乳尖敏感的触感,交织在一起,带来的异样刺激。

然后,他会缓缓地撩起水手服的裙摆,轻轻抚摸自己的下体,感受手指与布料摩擦的细微触感,用手探索着那片神秘而未知的领域。自己颤抖的手指,会缓缓地,靠近自己的…阴蒂?仅仅是想象着那个动作,就让他感到一阵强烈的电流,从尾椎直窜脑门,身体深处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渴望与战栗。他从未在如此公开,如此屈辱的场合,想象过这样的事情。这种禁忌的快感迅速地蔓延开来,滴在他的理智与羞耻心,烧出一个个缺口。

他会发出怎样的声音呢?是少女般娇羞的喘息?还是带着痛苦与挣扎的呻吟?他不知道,也无法预测。他只能任由想象力肆意驰骋,将他领向充满刺激与堕落的……深渊。

就在文静的大脑一片空白,几乎要被那狂乱的幻想所吞噬,脚步也不由自主地,朝着女厕所的方向迈出时——

“‘假面的放逐。”

清冷而平静的声音在空气中响起,如同当头棒喝般,瞬间击碎了文静脑海中那些纷乱的思绪,将他从那几近失控的边缘猛地拉了回来。

文静如同雕像般僵立在原地,心脏依旧在剧烈地跳动着,身体却如同被抽空了力气般僵硬。他茫然地眨了眨眼,才意识到,筱晴学姐……喊出了安全词。角色扮演……结束了。

“今天的扮演到此为止。” 筱晴温柔的声音再次响起,刚才那个提出变态要求的,病态而偏执的“平冈公威”已经消失在空气中, “文静同学的表演非常出色哦。说真的,我完全没有想到《假面自白》里的园子,可以被这样子演绎。”

筱晴走到文静身旁,温柔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辛苦了,文静同学。”

文静机械地转过头,茫然地看向筱晴,尚未完全回过神来。

“没,没关系……谢谢学姐……”

“不用谢我。看到了如此出色的演出,该说谢谢的人是我才对。” 筱晴微微一笑,从书包里拿出叠好的衣物:“去男厕所把衣服换回来吧。一会儿我来请客。文静同学想吃什么呢?冰淇淋?可丽饼?还是……其他的什么?”

换回自己的服装时,文静感到一种奇异的抽离感。刚才扮演“园子”时,那份被放大的感性与羞耻,此刻如同潮水般退去,留下的却并非空虚,而是一种异样的充盈。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他的脑内已经破土而出,悄然生长。

他换上属于男生的,宽松而朴素的便服。布料摩擦过肌肤,触感与刚才截然不同。然而,当手指无意间触碰到自己仍然敏感的乳尖时,那残余的酥麻触感,却又让他恍惚间,再次忆起刚才扮演“园子”时的情景。

镜子里的少年,依旧是那副清秀而略显纤细的模样,只是,眼神中似乎多了一点晦暗不明的光芒。那光芒很微弱,却如同夜幕初生的星火。文静知道,有些东西,在刚才那场失控的角色扮演中,已经彻底改变了。

冰淇淋店里,文静和筱晴面对面坐着,各自捧着一杯色彩缤纷的冰淇淋。

“要尝尝我这边的抹茶味?不知道符不符合文静同学今天的纯洁形象?” 筱晴舀起一勺翠绿的冰霜,递到文静的杯里。

“谢谢学姐…” 文静被说得有点害羞,像被驯养的小仓鼠,小心翼翼地回应着主人的示好。抹茶特有的苦涩与回甘在味蕾上扩散开来,似乎稍稍缓解了些许他内心的躁动,但却无法完全抚平那份挥之不去的异样感。

“文静同学在扮演园子的时候,” 筱晴忽然开口说道,“似乎预设了《假面自白》的主人公,内心深处是渴望被理解,渴望自己的‘异常’被他人所接纳的,是这样吗?”

突如其来的发问,令文静心头一凛,他握着冰淇淋勺子的指尖微微收紧。

“我……” 文静略微垂下眼睫,竭力掩饰自己的慌乱,给出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我只是……按照自己对园子这个角色的理解,去进行演绎而已。并没有想太多……”

“是吗?文静同学的演绎,确实让我对《假面自白》有了不少新的思考。” 她顿了顿,话锋陡然一转 “只是,我个人认为,文静同学的理解,或许有些……过于理想化了。”

“过于……理想化?”

“文静同学似乎觉得,那些将秘密深藏于心的人,内心深处,都是渴望被理解,被救赎的,是这样吗?” 筱晴的语气变得锐利起来, “但有没有可能,对于某些人而言,秘密本身,就是他们存在的意义,就是他们力量的源泉?一旦秘密被揭穿,一旦‘异常’被理解,他们就会失去自我,就会变得和那些他们所鄙夷的‘普通人’,毫无差别?”

文静忽然感到一股巨大的压迫感,如同在直面某种真正的异质之物。他本以为自己今天已经足够充分的理解了《假面自白》中的异常,此时却毛骨悚然。筱晴的质疑狠狠地刺穿了他对“理解”与“救赎”的幻想。他将主人公内心的“异常”,简单地理解为一种渴望被理解,渴望被接纳的“痛苦”,却忽略了,这种“异常”本身,或许也是被主动选择的,用以树立自我,对抗世界的武器。

“而且,” 筱晴无视了文静的窘迫,继续说道, “那些拥有秘密的人,真的会那么轻易地,接受他人的‘理解’吗?有没有可能,他们会本能地回绝他人的善意。文静同学有没有想过,那些将自己的‘秘密’视为珍宝般守护的人,或许宁愿永远生活在黑暗中,也不容许任何人窥探自己的内心。如果有人胆敢触碰禁忌的界限,他们会用最残酷,最暴力的方式,将试图靠近的人彻底摧毁。”

筱晴的最后几个字,几乎是贴着文静的耳畔吐出的,让他感到一种无所遁形的恐惧。他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学姐这一连串的质问,低下头去,沉默地搅动着杯中的冰淇淋,再也无法体会到那份甜腻的滋味。

“学姐……” 文静沉默良久,才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他抬起头,迎着筱晴的目光,小心翼翼地问道, “那学姐认为,《假面自白》的主人公,真的渴望被理解吗?”

“我吗?” 筱晴再次用小勺搅动着杯中的冰淇淋, “我也不知道呢。或许,连三岛先生自己,也并没有想清楚这个问题吧。”

“但是,如果他真的不渴望被理解的话,“她又挖了一勺冰激凌放入嘴里,忽然笑了起来:”又为什么要写出这样一本书呢?”

“好啦,不说这些沉重的话题了。今天扮演了这么久实在辛苦你了。如果文静同学有重温什么的需要,今天晚上,就允许文静同学在宿舍里,继续扮演‘园子小姐’,怎么样?”

文静微微一怔,立刻明白了学姐的暗示,脸颊微微泛红,心跳也开始加速。这本就是他心底蠢蠢欲动的渴望:在夜深人静的宿舍里,独自一人穿上水手服,再次感受那份禁忌的快感,让身体在自渎的快感中,彻底沉沦,以此来祭奠这场失控而又令人沉迷的角色扮演。

而学姐已经完全洞悉了他的心思,并且,给他的隐秘渴望打开了绿灯。

凌晨一点时分,文静仍蜷缩在书桌前。每次临到周末,阿云就不住宿舍了。那身象征着“园子”的纯白水手服依旧穿在他身上,内里搭配着轻薄的粉色蕾丝内衣。每一次呼吸,都仿佛有细小的电流窜过,带来异样的酥麻。

他漫无目的地翻阅着屏幕上那些充斥着猎奇意味的论坛。搜索栏里,刺眼地残留着“女性自慰”、“女装自慰”、“雌堕”以及许多更加不堪的字样,侧边栏则是他浏览的商品页面——硅胶震动棒、跳蛋、以及乳头吮吻器。他有些犹豫要不要下单,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或许可以向学姐请教这些道具的使用方法,毕竟学姐对这些事情似乎驾轻就熟。然而,这个念头仅仅浮现一瞬,便被他自己羞赧地打断了。

以前读《假面自白》时,多少有些猎奇的态度。然而今天,文静清楚地意识到了,自己和《假面自白》中的主人公至少是同等的”偏离“,如果不是更加变态的话。虽然学姐及时将自己从悬崖边救回,但在心理上,文静觉得自己已经越过了一条绝对禁忌的界线。

浏览器收藏夹新增了一排隐藏书签。最顶部是一个匿名论坛的帖子标题:“援交时被三位客人同时用器具差点玩坏”。帖子中加粗的段落,详细地描述着一个伪娘在肠道性器化改造后体验的极致敏感,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细节灼烧着他脆弱的神经。双腿内侧的肌肤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将丝袜濡湿成半透明,紧紧地黏在腿上,带来一种黏腻而不适的触感。

他如同着魔般地,将那全部六千多字的帖子看了好几遍,才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只觉得口干舌燥,浑身燥热。帖子中描绘的那个工作场所,似乎和自己所知的某个咖啡馆,隐隐约约地重合在了一起,但他又很难亲切的女仆姐妹们的身影,与帖子里放浪形骸的露骨描写联系起来。

点开第二个标签页的瞬间,文静的呼吸骤然又变得急促起来。金发碧眼的shemale正用黑色的丝缎系带将震动跳蛋捆绑在自己大腿根部。仅仅这一个晚上,文静完成了一场隐秘的成人礼,他突击式地浏览了大量的色情网站与影片,将自己的阅片量提升到了一个“正常”青少年男性应有的水准。然而,本能的抵触感,却又悄无声息地从心底深处蔓延开来。那些色情影片,似乎仅仅贩卖着廉价的性幻想,毫无美感可言。

如果说,真的有什么力量,能够让他沉溺于感官的愉悦之中,那也绝不应该是这些廉价的工业垃圾,而只能是……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夜色愈发深沉。文静爬到了床上,犹豫着,不知学姐是否已经进入梦乡。他指尖悬空在手环上方,在敲击与放弃之间游移不定。最终,他指尖微动,轻轻敲击了手环三下。

“嘀——”

贞操锁应声而解,锁体折叠收缩的轻微声响,在寂静的深夜里显得格外清晰。文静的心脏猛地一跳。他解锁手机屏幕,点开了学姐的聊天窗口。

他迟疑了片刻,最终,文静决定向学姐坦白。如果”园子“没有展现出自己的诚恳,那平冈公威也绝不会对园子坦白内心,即使...学姐已经警告过了他的那种理想化理解。

【文静:学姐……我可能,对‘雌堕’,抱有一些……不正常的期待。】

手机屏幕上立刻跳跃出新的讯息,是学姐发来的回复。

【筱晴: “不正常的期待’吗?愿意将这样隐秘的想法分享给我,是文静同学对我的信任,对吗?”】

学姐的话如同一剂甜美的麻醉,抚平了心中的不安。文静的指尖不自觉地挪到了蕾丝内裤的边缘。

【筱晴:我个人不太赞同‘雌’与‘堕落’这两个词语被捆绑在一起的说法,但这并不妨碍我们一起探索你这种期待的来源和实质。】

学姐的每一个字都在小心翼翼地安抚着文静躁动不安的内心。然而,悖谬的是,学姐越是展现出理解与包容,文静内心那份扭曲的快感,就越发强烈。他的指尖轻轻捻动着自己胸前早已挺立的乳粒。蕾丝内衣下,那两点突起此刻变得异常敏感,仅仅是隔着布料的轻微摩擦,就引发阵阵酥麻的痒意。

想要...想要自慰,想变舒服。而且是,被学姐看着,一边和学姐说话,一边....自慰。

【筱晴:文静同学有没有思考过,这份‘期待’,究竟来源于哪里呢?是对‘女性’身份的好奇?还是对‘堕落’情景本身的幻想?亦或是,两者兼而有之呢?】

新的信息映入眼帘。学姐精准却又温柔的质问,与指尖在乳尖上肆意揉捏的动作,奇异地混杂成一种背德的快感。文静感到自己的身体,仿佛被撕裂成截然不同的两部分:一部分沉浸在学姐温柔话语带来的安心与感激之中,另一部分则疯狂地向往沉沦与堕落。

文静的指尖,从乳粒游移而下,缓缓探入水手服的裙摆,从大腿根向下抚摸到小腿的丝袜。

【筱晴:文静同学愿意的话,我可以帮助你,一同探索这份幻想的本质哦。没有什么要羞耻或者不安的,这只是一个认识自我的过程而已。】

学姐的承诺,让文静感到自己的理智一点点地瓦解,沉沦。在学姐温柔引导自己时,自己却在无耻的自渎中享受快乐,这样巨大的反差令他更加兴奋,甚至忘记了贞操锁本来就是学姐打开的。

他闭上眼睛,将头向后仰,缓缓地将手指探入内裤的缝隙,指尖触碰到包裹在蕾丝阴茎套中的阴茎,以及套在阴茎顶端的,冰冷的贞操锁金属导管。文静轻轻地扭动着腰肢,让金属导管在尿道口缓慢地研磨,那种略带刺痛的快感,让一个更加怪异的念头闪过脑海:他并不想取下金属导管去撸动自己的肉棒。

【筱晴:将女性和堕落绑定在一起的概念,可能深藏在古老的文化内核当中呢,不要害怕这是否是什么奇怪的念头。我们慢慢来就好,文静同学也不用急于找到答案。】

学姐耐心地像在安抚一个迷途的羔羊,文静却已沉溺于肉体的欢愉之中,根本无暇顾及短信。他颤抖地隔着阴茎套握住了金属管,一点点地拔出,然后又缓缓地插回敏感的尿道中。

他一手颤抖着捻动乳首那变得异常敏感的突起,另一只手则紧紧握着冰冷的金属导管,一下一下地,缓缓抽插着脆弱的尿道。金属导管的冰冷边缘与尿道内娇嫩的黏膜摩擦,带来一阵阵的刺痛。每深入一寸,都带来更加强烈,令人战栗的刺激。

他模仿着情色电影里的样子呻吟起来,手指加速了抽插的频率,金属导管在尿道深处横冲直撞,痛觉与快感渐渐无法分别。从尿道口渗出的液体溅在蕾丝内裤上,悄然转化为带着柑橘气息的催情气体,被文静的肌肤贪婪地吸收。

【筱晴:重要的是倾听自己内心的声音。我也会一直在这里陪伴你的,无论你做出怎样的决定,无论你是想作我的学弟还是…学妹,晚安。】

在学姐的最后一条消息映入眼帘的瞬间,文静发出一声混杂着痛苦与快乐的尖叫。一股热浪从小腹涌起,粘稠的液体猛地从尿道口喷射而出,又迅速被内裤的特殊材质吸食殆尽。

高潮的余韵,如同海浪般退去,文静浑身无力地瘫软在椅子上,他感到自己的身体仿佛被掏空一般疲惫,然而,乳尖却如同饥渴的海绵般,贪婪地吸收着空气中的每一丝刺激,将那细微的触感,都无限放大,将体内的快感重新牵引出来,编织出新的纹样。自己从未在射精后有着这样奇特的体验,这样甜美而柔软的满足感。

他想要给学姐回复一句“晚安”,却发现自己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快要失去了。他闭上眼睛,任由这满足与空虚交织的感触将他缓缓吞噬。

远在另一端的筱晴,正实时监控着文静的生理数据。屏幕上,文静的各项数据,正呈现出高潮后的波动。筱晴看着敏感度曲线的快速变化,指尖轻点,向菲丽丝发送了一条信息:

【筱晴:亲爱的菲丽丝,看来调教人心也不见得比药物和高强度刺激更低效哦。】

在截图后面,又附上了一个wink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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