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申鹤的女同酒吧打工记】被愚人众彻底调教成性服务母狗的申鹤堕落于性欲的深渊,最终在阴谋中强暴自己的师父!,13

小说:原神的各种涩文! 2025-09-07 08:10 5hhhhh 9740 ℃

  “留!咳咳……闲云小姐客气了,我与申鹤乃是挚友,相互照应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谢礼之事也是大可不必。”

  其实「留云借风真君」会突然以闲云的身份搬到璃月港,一方面是因为自己一个人在山中颇为寂寞,听闻两位爱徒讲述的“人治璃月”很是有趣便想着过来体验一番;另一方面就是想帮申鹤“把把关”,毕竟择选伴侣那可是终身大事,申鹤这孩子在奥藏山“野惯了”很容易就会被人骗去。

  虽然刚开始接触新鲜事物的闲云小姐也经常被人骗就是了。

  所以通过这些有意无意的频繁接触,云堇也从各个渠道了解到这位气质不俗的闲云小姐就是传说中的仙人,「留云借风真君」……一开始她还以为是自己和申鹤之间的事情暴露了,惊动了她的师父过来兴师问罪的,一连躲了她好几天才知道是自己误会了。

  “你这孩子反倒是跟本仙客气起来了……也罢,下次你再唱那一折「神女劈观」的时候我和申鹤去给你捧场。”

  每次见面云堇都要盯着闲云小姐穿在身上的衣物看一阵子,其实不单单是云堇,平时闲云就算是去喝茶闲逛也能察觉到这些略显异样的目光,不过她也是全部当做这些“凡人”没见过她这种仙气飘飘的美女处理了。

  但……这背后的原因其实是闲云穿在身上的衣物实在是有些过于大胆了。连身裙子的内里是一整条连体黑丝竟然连手指都一并包覆其中,丰满圆润的乳肉在胸前露出大半,在连体黑丝的映衬下显得更是色情性感了几分。

  一对儿修长柔美的黑丝玉腿比那两位爱徒一点儿都不逊色,如果是“知情人士”见到闲云这身装束,都会暗自感叹原来甘雨和申鹤的衣物那般性暗示意味十足,恐怕都是受到她们师父的影响啊。

  不过闲云也是见了申鹤那一身被愚人众改造过后的“情趣服装”之后,误以为璃月港的新风尚如此“大方张扬”,所以也给自己胸口的位置来了一点很是“前沿”的设计。

  “云堇姑娘,你近来可曾见到申鹤跑哪里去了,本仙稍微在家中钻研了几日「隔火炖汤神机」的工夫这姑娘就不见踪影了,虽说申鹤她身手矫健凡人定是伤不了她,但有些时日不见本仙也会……也会挂念。”

  “我近来也未曾见过申鹤小姐,还以为是她回奥藏山修炼了。”

  “这样吗……也罢,大不了本仙动用一下「卜卦测算神机」占一下申鹤的去向便好。”

  看着闲云缓步离去的背影,本来还想在“古玩市集”转一圈找找灵感的云堇也是瞬间没了心情。

  因为她刚才撒了谎,申鹤现在在哪云堇倒是很清楚,只不过……怕是闲云见了一定会闹出很大乱子的吧。

  “母狗申鹤~今天的媚药和甜酒要倒进去了哦~”

  “唔……呕~唔唔!”

  昏暗的房间从装修风格上来看很像是拷问室,放置于房间中央的木桶大概有有一人多高,占去了房间三分之一的容积。从外面完全看不到木桶里面到底装了什么,但听着从木桶内部传出的呻吟声和搅动粘稠液体发出的淫糜水声……经常来酒吧消遣的客人应该也不难猜出里面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

  一脸坏笑的妮娜手里拿着一瓶樱粉色液体以及一小桶刚刚在吧台那边装好的甜酒,站在木桶外轻轻敲了敲外壁,听到两声很是“热情”的回应,妮娜也是心满意足地沿着木桶边上搭着的台阶一路走到了盖子上。

  “让我看看母狗申鹤怎么样了……”

  木桶的盖子上还开了两个大小不一的“小窗”,可以随意打开的那一个应该叫做“小洞”会更准确一点,直径大概只能让扶她肉棒插进去,木桶里面的情况因为光线的问题,从这个“小洞”里根本没办法看到全貌。

  另一个上了锁的开口直径大概可以让一个人直接跳进去,妮娜用随身携带的钥匙打开了挂锁,掀开“小窗”的一瞬间便听到了申鹤近乎疯狂的呻吟声,以及某种金属物件在挣扎中碰撞着木桶内壁的声响。

  “唔!唔唔!唔——!!!呕……咳……”

  看到申鹤现在的处境也不难理解她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一人多高的木桶里几乎装满了浓稠粘腻的精液,而且妮娜每天都会像现在这样往里面加入定量的媚药和甜酒,久而久之里面的精液都开始呈现出一种比较诡异的淡粉色。

  被死死束缚在内壁上的申鹤就连稍微晃动一下脑袋这种最简单的事情都办不到,精液、媚药、甜酒混合液的液面一直没过了申鹤的嘴巴,刚刚好停在鼻孔下面一点点的位置,让她可以自由呼吸但却要闻着这般微妙的气味,情绪稍有激动或是没闭紧嘴巴就要喝精液喝到饱……

  申鹤的头顶距离木桶盖子也就只有一个脑袋的距离,她好像稍微跳一下就能重获自由,但禁锢在身体上的束具却又一次又一次地逼迫着申鹤打消了这种念头,盈满泪水的双眼紧紧盯着妮娜的笑脸,近乎于崩溃的眼神里满是诚恳的请求,请求她能解开自己身上的束缚让自己从这个地狱一般的木桶里逃出生天……申鹤待在这里面的四天里一直都在乞求着,但迎来的却只有一次又一次的绝望。

  在液面以下,也就是浓稠精液的内里,浑身赤裸,已经疲惫到频繁晕倒的申鹤正在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脚踝、膝盖、大腿根部、腰腹、胸肋、手腕、手肘、肩膀、脖子甚至是额头都被加固过的金属束具牢牢禁锢在木桶内壁上,全身上下能稍微动一动的部位也就只有手指脚趾还有……完全勃起的扶她肉棒了。

  申鹤粗大的扶她肉棒并没有戴着贞操锁,这对于正在经历“放置地狱”的母狗来说倒是有点反常。就算是想要闭紧嘴巴申鹤每天也都难免会把不少掺了强力媚药的“精液酒”喝到肚子里,所以就算是身体没有受到任何可以舒服起来的刺激,就算是每天要忍受着漫无边际的折磨与催人崩溃的放置,申鹤的扶她肉棒也几乎是二十四小时保持勃起状态。

  不过要说完全没有刺激也不太准确,足够浓稠的精液几乎是微微结块儿的状态,泡在其中的肉体会有一种很是微妙的挤压感,申鹤的肉棒也真是靠着这一点细微的挤压感保持着勃起状态,但这样的刺激就算是有强力媚药的加持也根本没法让她达到高潮……

  被强力媚药催化而出的性欲几乎要让申鹤的脑袋炸开,而饥渴到要疯掉的扶她肉棒明明没有任何禁锢却又高潮不了……整整四天,每天除了妮娜倒进媚药和甜酒,还有客人过来把肉棒伸入“洞中”射精以外的时间申鹤都被禁锢在这一片漆黑中“受刑”。性欲、疲惫、绝望、无助……申鹤的身体和精神都已经被折磨到几近崩溃,估计下一个阶段就是双眼失去高光被弄到彻底坏掉了吧……

  “拜拜啦小母狗,还有三天就能解放了哦,可别坏掉了。”

  “唔!唔咳咳!咕……”

  不小心喝下精液的时候,申鹤嘴巴上方的液面甚至还会鼓出泡泡来,眼看着妮娜一点点关上那象征着“自由与希望”的“小窗”,申鹤近乎于疯狂地挣扎着,像是要把木桶整个拆掉一般。

  无视了木桶里面传出来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声,妮娜轻笑着走下木桶,拿起酒杯接在一旁延伸出来的“水龙头”下接了半杯酿制了四天的“精液酒”,抿入口中细细品尝过后也是露出了极为满足的表情。

  “唔~味道醇厚,好好喝啊!估计三天后会更好喝的吧!”

  申鹤的屁穴和尿道里都插着中空的软管,另一端连接着可以提供吸力的精妙仪器,以此来引出申鹤的排泄物。木桶外面安装了一圈可以给“精液酒”微微加热的炼金器具,以此来让木桶内部保持着一定的温度和湿度,妮娜每天打开盖子的时候甚至还能见到从木桶内部飘出的水汽。

  其实这个几乎可以称作是酷刑的“酿酒play”是克谢尼娅无意中想出来的,因为就算是以色情服务作为主要营收手段,但毕竟还是以地下酒吧作为载体的,所以定期更新一下真正意义上的酒水单对于长久运营下去来说还是很重要的。

  所以克谢尼娅就想到把酒水和性结合到一起,再加上酒吧里最受欢迎的酒水一直都是各种加了精液的“鸡尾酒”……克谢尼娅当时看到坐在大厅卡座里的客人很喜欢把刚刚点来的酒水倒在申鹤的裸体上,再伸出舌头慢慢品尝,有时候甚至还要求申鹤穿上装满甜酒的靴子,用玉足的香味发酵过后再一口气喝掉之类的……

  而后用申鹤的身体酿酒这个想法也就应运而生了,申鹤的汗液、先走汁、口水、眼泪……都可以当做是特调“精液酒”的秘料,如此放置一周之后再办一个隆重的“启封仪式”,克谢尼娅都不敢想到那个时候木桶里的“精液酒”能卖到多少钱一杯。

  不过需要申鹤在里面整整待一周的时间也真是苦了她了,而且每天都要被强力媚药刺激性欲,一周没射过精的申鹤出来之后会是什么状态,克谢尼娅已经差不多可以想象出来了。

  没人的时候趴在房门上稍微听一阵子还以为里面关了一个快要饿疯的“野兽”,粗重的喘息声和痛苦的低吼声从木桶中传出显得更加狂乱,申鹤稍微恢复一点力气就会挣扎着想要拉断身上的束缚,但就算是她这样的天生怪力,在休息不足和深度疲惫的情况下也难免会力不从心。

  之前跟着师父修炼的时候也会遇到需要挑战身体极限的时候,但也从来没有这么长时间,这么绝望的情况。泡在“精液酒”里面的申鹤感觉自己真的快要疯掉了,连续四天被以固定的姿势关在这么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木桶里,一次又一次晕倒又一次又一次地在痛苦中醒来,从头到脚的每一块儿肌肉都酸痛到发胀,而且失去了对时间的具体感知,被关在木桶里每分每秒都会给申鹤带来极大的精神折磨。

  射精……好想射精……唔~不行了……身体不行了,啊——!!!

  液面封到嘴巴上方没法说话申鹤就在心中呐喊,根据之前的经验,如果不小心喝了太多用自己的痛苦发酵而成的“精液酒”……在强力媚药的作用下自己只会更加痛苦。

  申鹤正在尝试着前后扭动腰身,想要用肉棒肏弄黏糊糊的精液,来用这种微弱到几乎没有的刺激让自己高潮射精,不过腰腹和双腿都被金属束具紧紧拷在木桶上,就算是申鹤还能靠收缩股间的肌肉来让肉棒跳动……也还是没办法靠着这么一点微不足道的刺激达到能让她暂时解脱一下的高潮。

  申鹤感知里的一个小时可能就只有不到十分钟的时间,每每到了无计可施的时候申鹤就会盼望着自己能赶快晕过去……想在这种情况下睡觉几乎是不可能的,所以也就只能期盼着身体超过忍耐极限,而后为她带来这一点扭曲的休息时间……

  “申鹤这孩子……就是在此地吗?”

  又过了几天闲云也还是没有找到申鹤的踪影,她甚至还回奥藏山问了一下「削月筑阳」那个老家伙有没有见到过申鹤回山野修炼,得到的答复也依然是否定的。

  虽说闲云对自己爱徒的实力非常有信心,但这么久都不见踪影,闲云也难免会担心起来,这孩子虽然实力高强但为人处世却不是很灵光,万一被人骗去做了什么不太好的事情,或者傻乎乎地以身犯险遇上了什么自己解决不了的麻烦之类的……

  所以闲云拿出了自己轻易不会使用的「卜卦测算神机」,测算的结果是……申鹤这孩子目前就在面前这栋建筑里,只不过具体位置还需要她进去之后才能探明。

  “「北国银行」……听说是至冬国来的新奇玩意?”

  在璃月港生活闲云自然也是听说过有关于愚人众的事情,所以闲云又急忙在此动用了一道术法,发觉申鹤此时正身陷囹吾而且身心状态也不是很正常,这些家伙……到底对申鹤做什么了!

  闲云想都没想就直接闯进了「北国银行」之中,既然自己爱徒有难,纵然是龙潭虎穴闲云也要去闯。

  「北国银行」这种涉及到钱财的地方自然都是些愚人众里面的精英负责把守,但他们身手再是不凡也终归是人类里面的精英,无论如何都自是奈何不了仙人的。闲云利用术法感应着申鹤的方位,虽说从来都未来过此地,但还是一下就找到了通往地下酒吧的密道。

  正在气头上的闲云见一个打一个,好在她过来的时候还没到酒吧的营业时间,不然定是要有好多过来消遣的客人要被她给误伤到了。

  不过作为愚人众在璃月港的根据地,又是重要情报的中转站,克谢尼娅既然能坐到酒吧管理者的位子上就说明她这个女人也很不简单,不仅社交手腕了得,处理麻烦的手段也是独到果决。

  其实闲云会突然杀到酒吧这件事克谢尼娅也是早有预见的,愚人众的情报网遍布整个璃月港,有这么一个身份特殊的人到处打听申鹤的事情,克谢尼娅不可能会不知道。

  “告诉我申鹤在哪,不然别怪本仙不客气。”

  “闲云太太一路从「北国银行」正门杀到这里,怎么现在突然变得这般温柔了?”

  “少给本仙在这里油嘴滑舌,你若是不想把申鹤交出来,本仙自己会找!”

  闲云推了推鼻梁上的红框眼镜,略带愠色的眼神死死锁定在克谢尼娅面带微笑的面庞上,每次碰到这种自以为是的家伙闲云都觉得很不爽。

  “这种程度的偷袭还伤不到本……这是?”

  闲云已经意识到有个不自量力的家伙正从背后接近自己了,而且也在第一时间回身应对,但这个冰萤术士手中拿着的红绳竟然在触上她身体的一瞬间自动束住了闲云的双腕?

  尝试挣脱无果之后闲云也是猛然发现这红绳与申鹤身上戴着的那些一模一样,而且为何这些外邦人会掌握到璃月的术法!?

  闲云的脸上很少见地出现了惊讶与不安的神情,尽管她很不想承认,但被这道红绳牢牢束住之后,就算她身为仙人也是无能为力。原因也很简单,这红绳中倾注的术法正是古早前魔神战争时期经常可见的「束仙咒」,按道理来说魔神战争结束之后就早已经失传了,这些愚人众到底是从哪里弄出来的?

  “如何,闲云太太?我们仿造出来的「捆仙索」效果怎么样,您还能挣脱吗?”

  “本仙才不关心你们的歪门邪道,仅仅是这种程度的术法,想要束缚本仙还是太自不量力了些!”

  被愚人众往脑袋上套上头套之前闲云可谓是把能想到的办法都试了一遍,这道「捆仙索」甚至还可以限制闲云调用元素力。尽管不太想承认,但闲云确确实实是被这些外邦人弄出来的玩意儿给抓住了。

  红绳沿着闲云的双腿一路绑到了她的脚踝上,被愚人众拦腰抱起来转运到酒吧最下层的这一路上闲云也是一直都骂骂咧咧的,不过她的所有咒骂和嘲弄也全都被克谢尼娅她们给无视掉了。

  闲云的手腕和脚踝都被这红绳绑到了当初调教申鹤时所用的“调教椅”上,就连姿势都是一模一样。双臂搭在椅子的扶手上被红绳牢牢绑住手腕,双腿向两侧打开,脚踝、膝盖还有大腿上都有这种特殊红绳作为束缚。

  头套被人猛地扯下,方才一直骂骂咧咧的闲云此时此刻却显得很是沉默,红框眼镜歪在鼻梁上也没法伸手过去扶一下。闲云观察了自己现在所处的房间,墙壁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一旁的柜子上还有一些她从未见过的棒状物体……

  难不成这些愚人众抓住申鹤就是为了把她引出来吗?这些家伙想从仙人的口中知道些什么呢……

  “丑话说在前面,不管你们这些净会使些下三滥手段的小人用什么手段和刑罚出来,本仙都不会遂了你们的愿。”

  “这里交给我就好,你们都去忙吧。”

  克谢尼娅把一起跟过来的少女们都打发走之后便关上了“拷问室”的房门,嘴角浮起的微笑让人见了就觉得不爽。

  “闲云太太知道吗?你身底下的这张‘调教椅’,申鹤小姐之前也被绑在这上面,被整整折磨调教了七天。”

  “你!你竟敢这般对待本仙的爱徒,本仙……”

  “别紧张闲云太太,申鹤现在很好,每天的生活和工作她也很喜欢,倒不如说闲云太太的出现才是麻烦所在……”

  克谢尼娅一边说着一边脱掉了闲云脚上的高跟鞋,手掌握着装饰讲究精美的高跟鞋捂在了自己的口鼻上深深吸了一口气,那种回味无穷享受不已的表情看得闲云心头一紧。她这样的家伙怕不是在愚人众里面也是非常变态的存在。

  不过这一点就算是闲云骂出来克谢尼娅也不会否认就是了,她确实在背地里有些不太想让员工们知道的小癖好,比如现在这样……把一条明显是被人穿过的黑色丝袜从自己内裤里抽出来什么的。

  “你这……下流的变态,还真是让本仙长见识了。”

  “呵呵,你心心念念的申鹤小姐现在也差不多,顺带一提,这条丝袜是申鹤之前工作的时候穿过的,上面的味道……闲云太太尝一下就知道了。”

  “尝一下?正常人谁会……唔!你给本……唔~咳!”

  克谢尼娅很是强硬地把申鹤穿过的丝袜塞到了闲云的嘴巴里面,丝袜那种很是奇特的摩擦感刮得闲云舌头发痛,口中的唾液像是在一瞬间被丝袜全都吸干一般又干又涩,而且克谢尼娅又晃动着闲云的脑袋一直把丝袜塞到了闲云的深喉,喉咙口的嫩肉被丝袜刺激到的瞬间闲云就忍不住地干呕咳嗽。

  挣扎间歪在鼻梁上的红框眼镜也掉落在地,突然被丝袜塞进嘴里的不适感缓缓散去之后闲云也算是品尝到了申鹤脚丫上的“风味”。很明显的苦味里带着一点点汗液的微酸,而且一想到这是申鹤穿过的闲云就有点……尴尬到不知道该看向哪里。

  克谢尼娅单手抓着闲云的脸颊凑到了一个马上就要亲到一起的距离,好让闲云眼中每一丝细碎的表情都能尽收眼底:“摘下眼镜之后的闲云太太也是美艳动人啊……嘴里含着申鹤穿过的袜子,感觉怎么样?”

  “唔……”

  愤怒、担忧、不甘、诧异还有一点点尴尬,将闲云眼神中的复杂情感都品味完全之后,克谢尼娅又把闲云自己穿了许久的高跟鞋扣在了她的口鼻上,而后用布条一圈圈绑紧。

  闲云花眉紧蹙用力摇了摇头,不小心深吸了一口气,整个鼻腔里都是……都是自己鞋子里面的汗酸味,冲上脑袋的瞬间闲云直接就被熏到两眼一黑意识恍惚了一下。

  “哈哈哈,嘴里面塞着吸满了爱徒脚汗的丝袜,口鼻上扣着自己穿了好久的高跟鞋,这么美好的画面还真是得好好记录一下啊,你说对吧,闲云太太?”

  “唔!唔唔!咳咳!”

  稍微激动一点就会被这一言难尽的味道呛到咳嗽,自己这些天不是窝在家里发明新的机关就是整个璃月到处奔波寻找申鹤,再加上方才在「北国银行」和这些拦路的愚人众大打出手……一时间忘了自己现在是人类的身体,闲云自然也是不会想到出汗脚臭那个方面上去。

  浓郁的汗酸味伴随着闲云的每一次呼吸氤氲在她的鼻腔之中,比起这股有些微妙的气味,闲云还是感觉此时此刻的羞耻感更让人难熬。

  克谢尼娅坏笑着从一旁的架子上拿来一个精致的木盒放到了手边的托盘上,搬来小凳子坐到闲云的两腿之间,从里面拿出两根洁白的羽毛向着闲云不怀好意地晃了晃。

  “我怎么感觉闲云太太的呼吸不是很顺畅呀,我来帮帮你吧。”

  看着克谢尼娅捏着两根羽毛缓缓靠近自己的双脚,闲云自知接下来所要遭受之事有些不妙,但她也是无论如何都不想在在愚人众面前露出狼狈不堪的样子。

  就仅仅是挠痒痒而已,稍微忍一忍就过去了。

  紧皱着眉头死死盯着克谢尼娅的双手,绷紧了双腿做足了应对“痒刑”的准备,而且她的双脚上包这一层黑丝,不管怎么想应该都不会……

  “嗯!呼——”

  羽毛触上足心的一瞬间闲云便没忍住哼出了声,细碎但却异常难熬的刺痒通过足心灌入全身,刺激着闲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挣扎着,扭动着,摇晃着整个“调教椅”都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响声,但即便是这样闲云也还是没有像克谢尼娅预想中的那样左右摇晃着脑袋笑出眼泪。

  闲云双手紧握成拳头,几乎是用尽了所有气力抵抗着克谢尼娅的调教。但尽管没有不受控制地笑到满眼泪花浑身抽搐,闲云也还是难抵这般“温柔”的痛苦,越发加重了呼吸,吸入了越来越多的“足香”,搅得脑袋都晕乎乎的。

  “鞋子里面的味道怎么样,很香吧~让我帮闲云太太变得更真实一点如何,人与人之间相处起来就是要坦诚一点才好啊。”

  不管被红绳束住的双脚如何挣扎扭动,克谢尼娅都会捏着那两片羽毛穷追不舍,甚至除了足心还用羽毛的尖端来回刮蹭着闲云的前脚掌,等到她受不了这种折磨张开脚趾的时候再转而瘙痒她的脚趾尖。

  “唔咕——!!!咳咳!嗯!哼嗯嗯唔!”

  “呵呵~身为璃月万人敬仰的仙人,也敌不过挠痒痒吗?真是有趣。”

  一瞬间感觉双脚上好像有无数个蚂蚁在来回乱爬,这种深入骨髓的刺痒根本不是能靠着意志力强忍下来的,而且嘴里面塞着申鹤的丝袜,连自由地放声大笑都办不到。

  一次又一次被申鹤的丝袜噎到干呕,承受着痒刑的折磨,闲云又在不受控制地大笑,两种折磨加在一起已经开始让闲云的精神不堪重负,眼看着就要晕过去一般。

  “嗯……呼——唔~”

  “丝袜真是有些碍事呢,多有得罪了,怕痒的闲云太太。”

  被痒刑折磨到意识模糊的闲云也暂时没力气反抗克谢尼娅的羞辱,如果是单纯的瘙痒之刑其实还好说,但就是含着申鹤的丝袜,闻着自己脚上的汗酸味,还要被她用仙人的身份刺激羞辱……实在是太羞耻了。

  一向强势的闲云还是第一次在别人面前有了尴尬的情绪,而且这家伙接下来的所作所为也更是让闲云羞到瞪大了双眼不住摇头。

  本以为克谢尼娅拿来一把剪刀是要对她做什么更可怕的虐待,但没想到这家伙就只是剪坏了她双足还有……私处的连体黑丝,甚至还直接省掉了帮她脱内裤的步骤,锋利的剪刀开合过后,护在闲云私处前面的最后一道防线也就这样“失守”了。

  士可杀不可辱……尽管在相当长的时间里闲云都是作为鹤形生活在奥藏山里面,但身为雌性……暴露隐私部位的羞耻感也是出于本能。闲云转过通红的脸颊回避着克谢尼娅“尖锐”的视线,想要夹住双腿却又意识到现在的自己已经沦为了愚人众的“阶下囚”。

  “绑在你身上的这些红绳是我们从申鹤小姐身上取下来的,经过愚人众的研究和再造,捕获仙人的功效还是很厉害的对吧?不过这么一想的话,申鹤小姐也算是捕获闲云太太的帮凶啊,被自己的爱徒按在‘调教椅’上的感觉怎么样?”

  克谢尼娅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指在闲云的阴唇上来回滑动,尽管都是女人,但失去自由还双腿分开被人这样玩弄私处还是……太羞耻了。

  而且从刚才开始克谢尼娅就一直在用那种名叫“留影机”的机关拍下闲云此时此刻的丑态,这要是传出去她以后还要怎么在朋友面前抬起头。

  闲云的呼吸声都在颤抖,刚才被痒刑折磨的时候分泌了许多唾液,含在口中的丝袜被口水一点点洇湿,原本已经凝结在丝袜之中的汗渍和皮屑被闲云的口水重新化开,比起最开始的发苦微酸,她口中现在的味道……已经完全变成了浓浓的脚汗味,口水流到舌头上的时候能很明显地感受到申鹤脚上的“足香”……

  面颊羞红的闲云摇了摇头,这种时候怎么开始莫名其妙地在脑子里强调着这是申鹤穿过的丝袜了,好羞耻,好背德……再这样下去之后都没办法面对申鹤了。

  “闲云太太这不是已经舒服起来了吗?被你所厌恶的愚人众玩弄阴唇还能流出这么多爱液,在我看来你也就是个表明正经严肃,内心骚到不行的母狗仙人,呵呵~”

  这家伙到底是怎么面不改色地说出这么多无耻下流的话的?说真的,闲云现在也有点好奇申鹤在这里的工作到底是什么了。

  克谢尼娅这家伙将闲云小穴里流出来的爱液转而涂到了她的屁眼上,因为羞耻而紧缩不停的屁眼被自己的爱液擦了个晶莹剔透,闲云就算是没看着克谢尼娅的脸也知道她现在是什么表情。

  又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根看过去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的棒状“亵物”,故意举在闲云的面前让她眼睁睁看着自己往上面倒上粉色的凝胶状液体,随后拿着这个尺寸略微有些吓人的“亵物”靠近闲云的两腿之间……

  等下,这家伙该不会是要!

  “唔!唔——!!!”

  克谢尼娅没有回应闲云的挣扎,她只是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用粗大假阳具的龟头抵住闲云的阴唇上下滑动起来:“闲云太太,你的爱徒申鹤可是能用小穴轻松吞下比这个还要大两圈的假阳具呢,你身为师父这就不行了?”

  申鹤的……什么!?

  不过暂时自身难保的闲云也没有多余的精力思考申鹤工作上的问题,难不成这家伙是要把这根名为“假阳具”的“亵物”插到自己的……那里面?

  闲云瞪大了双眼近乎于疯狂地扭动腰肢,这家伙要是对自己用一点正常的刑罚倒也好说,但唯独这种事情……实在是令人难以接受。

  假阳具的龟头抵住穴口稍稍用力往里面顶了一下,不过也就只是稍稍撑开穴口的程度克谢尼娅就突然变换了“凌辱”的位置,没等闲云反应过来就转手用粗大的假阳具插入了闲云的屁穴之中。

  “唔——!!!”

  屁眼像是要被撕裂一样的疼痛让闲云痛苦地呻吟着,这后面不应该是排泄所用的穴道吗?这种只出不进的地方怎么可以用这么粗暴的方式……

  好在假阳具上粉色凝胶起到了很强的润滑作用,不然这从未被异物蹂躏过的嫩肉恐怕要被如此粗大的“亵物”弄伤了。

  假阳具的龟头一直顶到了闲云的直肠口,屁眼处那种火辣辣的疼痛已经慢慢散去,不过取而代之便是很强的异物感,还有一种……很奇怪的酥痒,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一点点向嫩肉里里面渗透一般,具体闲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被折腾到香汗淋漓的闲云瘫软在“调教椅”上粗喘着,青绿色的眼眸也是颤抖不停。她看着克谢尼娅从盒子里拿出一个木制小“掏耳勺”一样的东西重新走回到自己脚边,和针对私处的凌辱比起来,闲云现在甚至都感觉痒刑什么的也还算“轻松”。

  将被剪坏的连体黑丝从双脚上彻底扒开,水嫩洁白还透着粉红的玉足便从性感的黑丝中完全展露而出。克谢尼娅在手上抹了一点顺滑温润的精油,随后像是给闲云的双足做按摩一样,连脚趾缝都没有放过把她的脚掌涂了个晶莹剔透,油光四溢,不过身在“调教室”里也绝对不会有任何对囚奴有利的事情发生就是了,这些古怪的精油刚刚覆满闲云双脚上的肌肤,闲云就感觉到一点还在忍受范围内,但会让人心神不安的灼热。

  “接下来的事情可能会有些激烈,如果实在受不了就咬紧申鹤小姐的臭丝袜哦。”

  克谢尼娅要是不说闲云都快要忘了丝袜的事情了,完全被口水浸透的丝袜不仅味道一言难尽,这种仿佛把唾液都一并变得黏糊糊的触感更是让闲云难以忍受。

  “咳!唔嗯!”

  “比刚才还要痒吧,这些精油有增加肌肤敏感度的作用,希望闲云太太能够喜欢哦~”

  这种事情谁会喜欢!多少有些气急败坏的闲云在心中怒骂着克谢尼娅这个十足的变态,她有些不敢想申鹤那孩子到底是怎么在这里熬过整整七天的折磨的,怪不得上次回来看望自己的时候,闲云总觉得申鹤的气息和心性都有些奇怪。

小说相关章节:原神的各种涩文!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