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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鹤的女同酒吧打工记】被愚人众彻底调教成性服务母狗的申鹤堕落于性欲的深渊,最终在阴谋中强暴自己的师父!,15

小说:原神的各种涩文! 2025-09-07 08:10 5hhhhh 9970 ℃

  关于酿制“精液酒”的事情酒吧方面在第一天的时候就一直在给今晚的“启封仪式”造势,酒吧今晚的盛况完全不输给上次拍卖申鹤“身体部件”的晚会,可以说申鹤单单一个人为酒吧创造的收入,都快要抵上所有其他姑娘认真接客三四天了,不过相应的……除非是有些特殊癖好,不然也根本没人羡慕申鹤成为“头牌”的过程就是了。

  “感谢各位尊贵的客人一直以来对酒吧的支持,所以为了回馈各位的厚爱,今晚所有来到‘启封仪式’现场的客人,第一杯‘顶级精液酒’都可以免费享用哦。”

  其实售卖“精液酒”的酒杯也就只有一口的量,克谢尼娅也算是利用客人的“有钱人心理”以及性服务的特殊性狠狠地卖了一波人情,听着客人们的掌声看来她们也是很吃是这一套的。

  “接下来请容许我为大家介绍‘顶级精液酒’的制作过程和酒品特点,我们将酒吧最受欢迎最招人喜爱的小母狗——申鹤小姐,用特殊束具绑到了木桶的内壁上,随后向木桶中加入大量优质精液,一直到没过母狗申鹤的嘴唇为止。而后每天都向木桶中添加强力媚药和甜酒,结合了母狗申鹤的眼泪、口水、汗液、忍耐汁,经过七天酿制而成。至于排泄物嘛……我们在母狗申鹤的尿道和屁穴里面插入了引流软管,避免污染了酒品。顺带一提,这其中也有申鹤小姐之前射出来的精液哦~”

  克谢尼娅微笑着拿过酒杯接了一杯浓稠到挂杯的浓白“精液酒”,举到嘴唇边上轻轻抿了一口,陶醉的表情和享受的微笑不像是装出来的。

  “嗯~精液味道醇厚,甜酒利口回甘,完美融合在一起让人回味无穷。在场的贵客现在就可以依次领取酒吧赠送的‘精液酒’了,待到我们启封木桶把放置了七天的申鹤小姐捞出来的时候再一起举杯哦~”

  克谢尼娅妩媚一笑,来到云先生面前想要拉着她的手前去品尝酒品,有申鹤参与的活动云先生从来都不会缺席,她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和感情还真是让人心生羡慕呢……

  “我怎么一直都没听到申鹤在里面挣扎的声音呢?”

  “可能是被关了七天体力已经完全耗尽了吧,云先生快去尝尝‘精液酒’,味道非常好哦。”

  云堇轻笑着捏住克谢尼娅的手腕,动作优雅地将她捏在手中的小酒杯“夺”了过来:“我喝克谢尼娅的就好~我待会儿要和申鹤玩一下,酒吧方面有安排吗?”

  “嗯……抱歉云先生,酒吧之后确实对申鹤小姐有一点小安排,而且现在的申鹤整整喝了七天的强力媚药还没有射过精,所以为了云先生的安全考虑……我个人也不是很推荐您和现在的申鹤小姐性爱。”

  “这一点倒是不用克谢尼娅小姐担心,不过既然酒吧有安排我也就不再过问了,祝生意兴隆。”

  谢过了善解人意的云先生,克谢尼娅看着在场的贵客也差不多都领取到了“精液酒”,接下来的环节……就到了“饿兽出笼”的时候了。

  “既然各位都已经领到了‘精液酒’,请贵客们随我一同举杯,给为我们酿制如此美酒的申鹤小姐献上祝福与敬意。”

  在客人们的掌声与欢呼中,几位少女侍者爬上了木桶一点点翘起钉在桶盖四周的钉子,准备把昏迷的申鹤从黏糊糊的精液里捞出来。但其实桶盖上本来就开了小窗,就算是在周围一圈钉了钉子也根本起不到密封的作用,这样“多此一举”的原因主要也是为了启封时的这一点点“仪式感”。

  随着木桶盖一点点打开,在场的客人们无一例外都屏息静气,仔细聆听着从木桶内部传出来的微小响声。金属碰撞桶壁的声响中还混着一点粗重的喘息声,听上去还真有一点“猛兽”即将出笼的感觉。

  但其实被关在里面的申鹤到现在也还是迷迷糊糊的状态,只是在冥冥之中感觉到自己早已经不再期望的自由好像马上就要来临了,所以多少有点兴奋罢了。

  妮娜整个人直接跳进了木桶,为申鹤解开了束缚在身体上的金属束具,随后又在其他少女的帮助下把身体脱力,不管怎么摆弄都没什么反应的小母狗申鹤从木桶中捞了出来。

  “哇——申鹤小姐!”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浓稠的精液!”

  “好美,真希望克谢尼娅能把这个玩法发展成酒吧的常驻项目呢~”

  重回自由之后的招呼还是克谢尼娅捏着申鹤的手腕向在场的客人们挥动的,能见到这样的申鹤在场的每一位客人都非常兴奋,她们之中甚至都有相当一部分人已经开始幻想起和母狗申鹤赤身裸体抱在一起缠绵亲热的画面了。

  申鹤的身子上仿佛满满覆上了一层淡粉与浓白相交织的“草莓奶昔”,就连乳头和肉棒这种位置都已经完全看不到申鹤身体本来的面貌,鼻子以下的部位全都已经被浓厚的“精液酒”覆满,就连粉嫩的嘴唇都仿佛是涂上了整整一层白色的唇釉,正随着申鹤粗重的喘息一点点滴落到地面上……

  但要说申鹤全身上下被精液裹的最严实的地方当属她那一头柔顺的白发了,或者说……申鹤的头发已经由原来的淡白色变成了奶白色,而且还比之前稠密了许多。每一根头发上都裹上了满满一层浓白稠精,长到大腿的发丝全都被精液粘合到一起。精液微微泛着细小的“泡沫”不时“藕断丝连”地顺着发丝滴落,不管碰到什么都能粘上去的头发好像在精液的裹挟下变重了许多,坠着申鹤迷迷糊糊的脑袋来回摇晃……很是可爱。

  克谢尼娅和浑身都是精液的妮娜搀扶着申鹤勉强算是可以摇摇晃晃地站在客人的面前,在地面上踩出白色的脚印,在木桶里被整整囚禁了七天的申鹤到底还是软绵绵地倒在了地面上。

  克谢尼娅一方面是为了炒热气氛,另一方面也是想为酒吧多创造一点利益,克谢尼娅将杯中的“精液酒”一饮而尽之后又微笑着用杯沿抵住申鹤起伏不断的小腹,将她肌肤上那一层“精液酒”刮入杯中之后,挤在前排的几位客人便再也忍耐不住性欲,不顾她身上的精液会不会弄脏衣服,便直接扑到了申鹤颤抖不停的娇躯上,伸出舌头舔舐着她身上的稠精……

  现在的申鹤对于酒吧的客人们来说,就仅仅是放在那里供人观赏,她们都能借着这般色情至极的身体自慰到高潮。更不用说她们还都喝下了掺着强力媚药的“精液酒”,现在就算是要花上天价和这样的申鹤宝贝睡上一晚都有很多人愿意付这个钱。

  “让她们稍微玩半个小时之后就把申鹤带过去吧,我先去看一下她的状况。”

  “明白了克谢尼娅大人,话说母狗申鹤身上的‘精液酒’……需要跟她们收费吗?”

  “当然,申鹤的身体和她身上的精液也都是酒吧的财产。”

  好,好舒服……好像有好多软软的舌头将身体包围,嘴唇、脖子、乳头、手指、脚趾、小腹,还有小穴都在被什么人舔舐着,这是……幻觉吗?

  躺在地上被无数客人争相舔舐的申鹤也在一点点恢复意识,要说在场的所有人里面谁最渴望一场满足至极的性爱……整整被强力媚药泡了七天还被迫禁欲寸止的申鹤一定是最有“发言权”的那位。

  “嗯~”

  “这位客人,请不要!糟了……”

  尽管在一开始的时候妮娜告诫过各位客人不要冒险触碰申鹤的扶她肉棒,但在精液的清甜还有那一层浓白淫糜的诱惑下,到底还是有人没忍住握着申鹤的肉棒撸动了两下。

  在体内积累了七天的性欲在肉棒获得快感的一瞬间彻底爆发,接下来所发生的一切就基本都不受申鹤本人的意志和理智所控制了,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力气,突然从地面上坐起身的申鹤将她的天生怪力运用到了极致,出于纯粹的性欲将缠在她身上的客人都掀翻到一边,明明不是妮娜撸的肉棒,但已然“回归野性”的申鹤算是凭借着自己的潜意识认出了在场和自己关系最为亲密的妮娜,双手压着她的肩膀直接就把同样满身精液的妮娜压在身下……

  “申鹤!申鹤你冷静一点,呀~”

  琉璃色的双眼中已经看不到任何一点理智,压着妮娜身体的双手像是钳子一样,无论妮娜如何挣扎都是纹丝不动。

  “申鹤不行!不行啊!会死的!救命!救……唔——!!!”

  禁欲了七天的肉棒完全充血勃起之后好像比平时又粗大了两圈,从观感上来看几乎有拳头大小的龟头紧紧抵住妮娜的穴口,还没等她把求救的话说完就被饥渴到几点的扶她肉棒强行侵犯了小穴。

  一旁的客人们见到如此激烈的场面,以为是酒吧提前安排好的情节所以也都陆续把手伸到内裤中,看着少女被“饿兽”疯狂凌虐的美妙画面开始了纵欲发泄,好在其他少女侍者及时察觉到了异样,拿着妮娜提前准备好的“吸入式镇定剂”一把蒙到了申鹤的口鼻上,但即便是这样……妮娜的小穴也还是被饥渴到极限的申鹤用最大力气顶撞了两下。

  仅仅只有两下,妮娜就感觉自己像是被申鹤肏到了灵魂出窍一般,就算她已经停下了顶腰抽插的动作,被龟头抵住子宫口的妮娜还是在浑身发抖,子宫也因为兴奋和一点点恐惧而紧缩个不停。

  在性行为中,其中一方的荷尔蒙会在一定程度上影响到另外一方的心情和感受,就比如现在的妮娜,在感受到申鹤这样强烈的性欲之后,差点被申鹤的欲望冲垮的妮娜竟然也多少有点……想要尝试着和申鹤做一次试试。

  还有工作要做的妮娜最后也是理智战胜了欲望,趴在她身上粗喘的申鹤在镇定剂的作用下有力使不出,像个香甜绵软的奶油大蛋糕一样瘫在妮娜的身子上,眼神迷离地呻吟着,念叨着“小穴”、“肉棒”这样的淫语被另外一位少女从妮娜身上捞了起来。

  “唔~好粗……”

  肉棒从小穴里拔出来的时候妮娜也是淫叫着浑身一紧,由于出了这样的意外,妮娜也是提前把申鹤从房间带走,临走前还不忘了跟各位贵客解释了一下不把她留在现场供人指名玩乐的原因:“抱歉各位尊贵的客人,由于现在的母狗申鹤精神状态极其不稳定,所以为了客人们的安全考虑,在酒吧方面调整好她的状态之前,申鹤小姐暂时不会出台哦~”

  “那妮娜宝贝儿陪我也不错。”

  “呀~我等下就回来陪您,可不许骗我哦~”

  要在场的所有客人都喝下“精液酒”也算是克谢尼娅的设计,这样在强力媚药的作用下,来酒吧享受的客人就会变得“饥不择食”起来,不然总是被申鹤一个人霸占着各种各样的酒吧活动,其他姑娘们可能就要有小情绪了。

  将申鹤一路带到了酒吧的最下层,也就是遍布“调教室”和囚牢的区域,克谢尼娅已经面带微笑地等在某间囚室前面了。

  至于这些装修逼真的囚室平时都是用来做什么的……毕竟酒吧所提供的服务涵盖方方面面,自然要照顾到一些比较特别的性癖。

  由于给申鹤用的镇静剂不是那种效果非常强的,所以从楼上一路走下来的这一小点时间里,申鹤的力气都已经恢复了大半。迷迷糊糊地依偎在妮娜的肩膀上,眼神迷离地轻嗅着她发丝上的……精液味。

  没被妮娜架在肩膀上的那只胳膊很不老实地伸到妮娜的侧肋上,一直在她的侧肋和侧乳上轻抚,要不是及时把她带到了克谢尼娅面前,下一步申鹤恐怕都要把手伸向妮娜的小穴了。

  “这里面绑着一位申鹤的忠实粉丝,她花了大价钱只为像现在这样没法做出任何反抗地被禁欲过后的申鹤肆意蹂躏,所以……”

  克谢尼娅轻笑着用手指勾起申鹤的下巴,最开始那个“冰清玉洁”的“冷美人”现在已经变成了不折不扣的“淫魔”了,特别是禁欲七天还喝了不少媚药的她,就连粗重的喘息声里都是满满的“雌性荷尔蒙”。

  “申鹤解放之后的第一场性爱就交给你的粉丝吧,不用留情哦~”

  “真的吗……”

  “真的,不用有任何心理负担,就算是把她肏到坏掉我们也会帮你善后的,去吧小狗狗。”

  听到牢房门打开的声音,被数道红绳牢牢绑在“性爱椅”上的女人也是闷哼呻吟着扭动起性感的腰身,稍微有点理智的人都不难看出……这位所谓的“粉丝”现在表现出的肢体语言应该是畏惧和拒绝才对,但在申鹤的眼中,这位甘心为她献身的粉丝就是在扭动腰身向她献媚。

  毫不夸张地说,现在的申鹤脑袋都已经变得不太正常,被“放置调教”的痛苦折磨到身心崩溃,而后再被无穷无尽的性欲填满整个身体,在她还没有得到释放的时候满脑子想的全都是和性爱有关系的事情,不管大脑接收到什么信息和信号都会自动“渲染”成与性爱还有快感有关系的事情。

  房门上锁的声音响起,失去自由与反抗可能的女人吓得浑身一抖,方才的挣扎渐渐平息下来。通过申鹤的粗喘声也不难辨别出她的大致方位,感知到她正朝着自己缓缓靠近,被一个很奇异的头套套住脑袋的女人也开始下意识地想要后退,逃离自己即将面对的“劫难”。

  黑色的乳胶紧紧贴合在女人的头部,她粗喘吸气的时候甚至还能看到她的五官轮廓,如果没猜错的话女人的嘴里还塞着一个圆形的口球。

  粘满精液的双脚踩在地面上发出黏糊糊的脚步声,追求快感的本能驱使着完全失去理智的申鹤,她站在女人身前抬手抚上她汗津津的大腿,知道“猎物”完全没办法逃走的时候,饥渴的“猛兽”却突然变得平静下来,她不在乎女人头套下面的面容会是何种倾城,也不在乎她被什么东西塞住的嘴巴能否发出最为美妙的呻吟,申鹤的注意力全部都放在女人紧缩不停的小穴上。

  她感受到了女人的渴望,她想要被肏,想要……被自己的扶她肉棒奸淫蹂躏,被一直肏到坏掉!

  “嗯!嗯——!!!嗯唔!嗯唔!”

  女人好像在呜咽中喊着什么,但这也并不是申鹤所要关心的事情,因为狂热的性欲而胀成深红的龟头刚刚挤入穴口申鹤就牟足了全力一把将粗大异常的肉棒撞入到女人的穴道最深处,没有任何收力,也没有任何怜悯,申鹤挺着腰身奋力抽插的样子就像是要把自己整个下半身都一并插入到女人的小穴里一般,不需要任何复杂的言语与情话,被性欲彻底浸润的身体只需要通过性器交融在一起就能完美地感受到彼此的索求……

  所谓的“性爱椅”可以将女性的双腿完全分开架起,再将腰腹托起固定成最容易让肉棒插到最深处的角度。申鹤粗暴至极的顶腰还没插几下,女人的阴唇和小腹就全都已经被申鹤撞到通红,原本轻抚在大腿上的手掌渐渐加重了揉捏的力气在女人白里透红的肌肤上留下红印,另一只手顺着腰腹一路摸到丰满的乳肉,食指拨弄着女人已然因兴奋而完全勃起的乳头,申鹤随之而来的两下顶腰明显在速度上缓和了许多。

  “嗯~射精……射精了~”

  “唔!唔——!!!”

  深紫色的指甲嵌入到女人丰满的乳肉之中,申鹤尽力把肉棒插到了小穴最深处,闭上迷乱媚情的双眼挺起腰身,将整整憋了七天的精液灌入了女人紧缩不停的穴道……

  气势十足又很有节奏感“啪啪”声消失不见,房间里一时间好像安静了许多。两人的喘息声交融在一起,女人还总会在长长舒气的时候发出娇软的呻吟。

  女人本来还以为申鹤是有点“早泄”,稍微发泄一下就能结束这场被逼无奈的“折磨”,不过她刚刚产生这种想法之后申鹤就又一次开始了强度丝毫不减方才的顶腰抽插,刚才那一次射精好像只算作热身,对她接下来的性爱完全没有任何影响。

  硬要说的话影响应该是比之前更加激烈了,浓稠到泛着淡黄的精液挤满了肉棒与穴肉交融间的缝隙,申鹤现在的每一下抽插都会用滚烫的棒身挤压着覆满了穴肉精液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

  其实申鹤刚才射精后的愣神并不是因为需要休息,而是想稍微确认一下这个“粉丝”的身份……

  长时间的禁欲过后,肉棒总是会变得比较敏感,但很快射出第一发精液之后申鹤的理智也稍微恢复了一些,也就在刚刚,申鹤突然感觉这名“粉丝”身上……好像有一种与众不同而且又似曾相识的感觉。

  说来也很是抽象,这女人身上的气息和师父……也就是「留云借风真君」非常相像,再考虑到她戴着乳胶头套,被口球堵着嘴巴,从小穴的紧致程度和身体反应来看……也算是性经验丰富的申鹤也是觉察出这个被绑在椅子上的女人应该是被迫的,而且自己刚刚才收下了她的第一次。

  一边心不在焉地顶腰一边把手伸向女人的脖颈,申鹤想要把头套摘掉看看她到底是谁,但指尖距离女人脖颈只剩下一指长的距离时申鹤却又突然打消了方才的念头……

  能来酒吧享受到女人在璃月都是不太简单的人物,所以根据申鹤在酒吧里工作了这么久的经验来看,这位所谓的“粉丝”明显是因为有这些见不得人的癖好所以才戴着头套的,至于刚才的抗拒……可能是她享受快感时的情趣?

  师父的事情被申鹤完全抛在脑后,因为不管多像申鹤都感觉这种事情绝对不可能发生。但也许是“造化弄人”,这位被绑在“性爱椅”上承受着申鹤性欲的女人,就是申鹤人形化的师父——闲云。

  尽管没听到申鹤大声说话闲云也知道这个不计后果肆意在自己身上发泄性欲的人就是申鹤,不清楚愚人众到底是用什么方式让申鹤长出这般比假阳具还要粗大的“亵物”,也不清楚申鹤到底是受了什么样的蛊惑和调教才变成了现在这样的“淫兽”,闲云到现在还囿于被爱徒夺走第一次的羞耻和懊悔之中,思绪都是乱糟糟的。

  “嗯咕!嗯~嗯!”

  “我会把你肏到高潮的,而且……你高潮了我也不会停。”

  “唔!唔——!!!”

  这就是申鹤的声音……这孩子……

  重新恢复状态的申鹤又开始了粗暴至极的性爱,或者说现在这样的强度和场面,称作“性交”会更为贴切一些。申鹤前后摆动腰身的幅度变得非常大,每次抽出的肉棒的时候都只留龟头挤在穴口附近,每次顶腰都是瞬间把整根肉棒都撞入穴道的最深处,用龟头强暴着“粉丝”的子宫口,将那些会让任何一个女性的身体都彻底失控的快感硬生生地灌入到闲云的子宫之中。

  方才射入穴道的精液随着申鹤顶腰的动作不断从两人交合的肉缝中飞溅而出,被“性爱椅”强行固定成“谄媚”肉棒的姿势将自己最为脆弱又颇为性感的部位献给扶她肉棒,光是这份羞耻与倒错就足以刺激着闲云,让她的大脑先小穴一步到达精神高潮。

  申鹤……申鹤……申鹤……闲云一遍遍地在心中呼唤着爱徒的名字,她此时此刻既希望申鹤能察觉到自己的真实身份,又害怕申鹤会心血来潮突然把头套给扯下去。

  之前被绑在“调教椅”上的时候被开发的都是屁穴,还是第一次体验性爱的小穴真的遭不住申鹤这么粗暴的蹂躏,所以她才希望申鹤赶紧发现她的身份,她们师徒二人赶快从这个淫窟里逃出去。

  但转念一想,她们两个已经发生过如此淫乱下流的性事,她作为师父,之后到底还要怎么面对申鹤……

  “嗯——!!!唔咕!”

  在闲云奋力梳理自己混乱的思绪时,自己的身体已经在申鹤一刻不曾停歇的“征伐”下达到了和屁穴调教截然不同的高潮,就算是被那个变态愚人众调教屁穴真的很舒服,但那种小穴明明没有被刺激却靠着屁股的快感高潮的感觉非常奇怪,而被扶她肉棒奸淫阴道的快感才能算得上是真正意义上的爆发,酥麻、满足、幸福、羞耻……或感受或情绪全都混杂在一起在小穴和子宫的位置爆发开来,一瞬间从头到脚的每一寸肉体都被酥麻的电流牵动着震颤抖动,爱液飞溅而出之时意识和理智也彻底飞走,此时此刻的快感无关身份也无关处境,不受控制地挺起腰身的闲云现在感觉自己已经快要爽死了。

  “高潮了吗母狗,被我肏的很舒服吗?”

  等下……申鹤刚才叫她什么?

  已经好久都没有体验过这种完全由自己主导的性爱了,沉睡在体内的“施虐欲”又一次被如此满足的性爱唤醒,现在的申鹤又一次回归了自己刚刚来到酒吧打工的状态,也就是那个人气超高的“冷面女王”。

  “还没有结束,母狗……我还没有满足,嗯~”

  高潮过一次的小穴相比较一开始而言变得更加水润柔软,每一寸穴肉都完美地包覆在申鹤粗大的肉棒上,随着她每一下插入,让那种令人腰腹酥软的快感通过肉棒浸入申鹤的整个身体……

  刚刚高潮过的小穴不给休息时间就紧接着肏弄,过于激烈的快感会刺激着穴肉不受控制地缩紧颤抖,这样的生理反应对于扶她肉棒来说也是美妙十足的刺激。感受着小穴的侍奉,原本站在闲云身前尽情顶腰抽插释放性欲的申鹤,被从龟头传来的剧烈快感弄得腰腿一起使不上力气,双手撑着“性爱椅”一下腻在了闲云颤抖不停,燥热不已的身子上。

  “很痛苦吧母狗,刚刚高潮过的小穴被这样蹂躏……嗯~但我是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我会继续肏你,把你肏到一遍又一遍的高潮,把你这条变态下流的母狗,肏到求饶肏到失神。”

  为什么申鹤能一下说出这么多和她本人性格严重不符的淫乱之语?不过她这个平静的语气和“温和”的嗓音倒是和平时没有任何区别,就算闲云现在见不到申鹤的脸,但她也很清楚现在的申鹤一定是面无表情说出这些话的。

  而说到底申鹤自己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其实也没怎么经过大脑就是了,她现在这个状态完全是在被追求快感的本能驱动着,就连说出口的淫语都变得很是纵欲滥情起来。

  高潮了……被自己爱徒,被申鹤用本不该属于她的肉棒给肏到高潮了……已经被蹂躏到意识模糊的闲云有些不敢相信此时此刻所发生的一切,她真的被那个被她从小养大的爱徒夺走了第一次?真的被听话温柔的申鹤称呼为“母狗”,像是被当做某种“工具”一样对待凌虐?

  那个该死的愚人众!为什么要对她们两个,对她做出如此残忍的事情,让申鹤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夺走师父的第一次,让闲云在没法反抗没法说话的情况下被自己的爱徒肏到晕厥……到底是心理多么扭曲的人才能想出这么令人心生恶寒的事情?

  “变态母狗……你还被开发过屁股吗?”

  “嗯唔!唔——!!!”

  有明显扩张痕迹的屁穴被申鹤纤细修长的玉指撑开插入,温润柔软的指腹触碰到屁穴内部软肉的一瞬间闲云便开始像是发疯了一样叫喊着,求饶着……

  没错,虽说没法说出能让她听懂的字句来,但闲云确实是在心中向自己的爱徒求饶,关于以后怎么面对她这件事等到以后再说,再这样下去自己真的会被申鹤给弄到坏掉的。

  但任凭闲云如何挣扎哭喊,申鹤手上还有腰上的动作都没有任何减轻的趋势。淫乱到极点的性交已经到了高潮阶段,申鹤依偎在闲云已经因羞耻和兴奋而变得通红滚烫的身子上,“如漆似胶”地前后顶着腰身,两根手指塞入闲云的屁穴毫无规则地玩弄着她的穴肉,用这般“前后夹击”的快感把闲云送上欲望的最高峰。

  汗味,爱液的淫臭味,还有精液的腥味混合在一起却成了让两人意乱情迷,大脑一片混乱的“催情迷香”,精液与爱液混合在一起从肉棒与小穴交合在一起的肉缝中时而飞溅时而溢流而出,滴落到地面上汇聚成一片代表着淫糜的水洼。

  肉棒和小穴缠绵在一起“水乳交融”,小穴承受着肉棒的欲望,肉棒满足着小穴的索求,硕大的龟头顶着子宫口仿佛是在宣誓着主权一般,将水润柔软的穴道塑造成自己想要的模样,手指也完全把紧缩不停的屁穴当成了自己的“所有物”,按揉、滑动、抽缩……刺激的方式毫无章法,动作的强度随心所欲……

  两具香汗淋漓的身体紧贴在一起,伴随皮肉相撞的“啪啪”声,以汗液作为“润滑”厮磨在一起享受着彼此炽烈的体温。也已经完全失去理智的申鹤趴在闲云的乳肉上,伸出舌头尽可能地用舌面将肌肤上的汗液舔入口中,最后不出意外地吸住了闲云完全勃起的乳头,让她期望中的高潮来得更加猛烈。

  “唔!唔——!!!”

  “要高潮了吗母狗?我也……我也要射精了!”

  要高潮了,又要被申鹤肏到高潮了,明明知道这样不行,明明知道师徒之间的性爱是不可触碰的“禁忌”……但申鹤所给予的快感,不管是身体还是精神,都完全抵挡不住!

  申鹤……申鹤……

  闲云也不知道现在的自己到底该想些什么,在大脑完全变成一片空白之前她能想到的只有爱徒的名字,既然这些耻辱禁断的事情都已经发生了,现在的闲云也只希望那个该死的愚人众不要在之后做些多余的事情……

  窒息……要窒息了……其实从刚才第一次高潮开始闲云就感觉到一种上气接不上下气的痛苦,不管她用多么大的力气喘气,在想要吸入空气的时候都会先一步把鼻孔外面乳胶头套朝着气道里面吸入一点,所以就算是乳胶头套没有完美地贴合在闲云的脖子上不留一点缝隙,当空气需求量变大的时候也难免会呼吸困难。

  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会触发“生殖本能”,这也是在性爱的时候加入一点窒息类玩法能获得快感的基本原理。

  马上就要射精的时候,申鹤顶腰的动作都粗暴到快要把“性爱椅”给撞到散架了,这也就更不用说闲云的小穴此时此刻正承受着何种程度的蹂躏。

  强烈的窒息感让闲云的大脑彻底陷入模糊混乱的状态,被蒙在乳胶头套里本来就只能看到一片漆黑的,但闲云现在却能看到一抹樱粉的颜色。

  被申鹤粗大的扶她肉棒顶着子宫口前后摇晃的感觉……就像是置身由快感汇聚而成的潮水,被没过周身的快感包裹着一点点窒息,在意识恍惚的时候被申鹤肏到高潮。

  “嗯~母狗!射了!射精……唔哦哦哦!”

  射精的一瞬间申鹤也终于是突破了小穴的最后一道防线,拼尽全力顶腰的同时,早已经胀大到极限的龟头在先走汁和爱液的润滑下挤入了闲云紧致非常的子宫口,一口气把在她体内积压了七天的精液全都灌入了闲云的宫颈之中。

  “唔——!!!嗯唔!!!”

  被精液侵入宫颈最后流入子宫也代表着极致的身体征服,被肉棒插入子宫口的快感再被窒息感放大到足以令闲云甘心成为申鹤性奴隶的程度,到达极限的身体完全像是坏掉了一样被申鹤抱着颤抖不停,彻底崩溃的理智与精神也没办法再维持闲云的意识,最后享受了一瞬前所未有的快感之后闲云也是翻着白眼晕了过去。

  “唔~好爽……射精好爽……”

  申鹤粗喘着瘫在闲云滚烫的身子上,肉棒还插在她的宫颈里面不愿意拔出来,跳动的肉棒像是在向闲云的小穴撒娇一样,伴着申鹤舒爽的呻吟时不时再朝着子宫挤出一股精液。

  “还不够……还要~”

  在木桶里承受了那么多痛苦的申鹤单单只是两次射精可是完全不会满足的,而且之前喝了那么多的强力媚药,申鹤此时的性欲已经到了一种越是发泄就越是激烈的程度。

  慵懒地从闲云的滚烫的身子上爬起身,重新站在“性爱椅”前面伸出双手扶住了闲云的大腿,缓缓扭动着腰肢,用龟头享受着紧致程度比小穴还要高出很多的宫颈。

  申鹤也知道自己刚才的射精量非常夸张,因为像现在这样前后顶腰的时候申鹤都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扶她肉棒好像正泡在浓厚的精液之中,无论是子宫口还是穴口都已经被两人交融在一起的淫液挤满了交合的肉缝,随着申鹤越来越快的顶腰不停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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