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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重的铁门嘎吱打开,露出昏暗的牢房。梅赤脚蜷缩墙角,瘦削的身体上只挂了一片褴褛的破布,面色苍白,眉眼低垂。一个魁梧的守卫粗暴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拽进潮湿的走廊。

"站起来,贱货!" 他吼道,"长官们对你这种垃圾有大用场。"

他拉着她穿过曲折的通道,直到一扇厚重的铁门。猛地一推,梅跌出阴暗的地牢,被阳光刺得睁不开眼。一名低级士官骑在战马上,全副武装,几个小兵停好囚车,打开木笼,将梅连拖带扯地装进去。"轻柔点,小伙子们,我们要给她活着送到地方。"

"不用戴镣铐?"她听见什么人在交谈,麻木地抬起胳膊,用手捂住眼睛免受朝阳的照耀。她的月经已经推迟了超过半个月,恐怕,自己已经怀上了某人的种……无所谓了。

"这家伙除了会魔法以外没有丝毫威胁,脖子上那个保证让她无害,你要实在不放心,到那边了找副脚铐。"士兵的粗亚麻衬衣被汗水浸透,袖口卷到肘部,羊毛裤膝盖处磨得发亮,脚上是沾满泥的绑腿靴。他们有的空手,腰带歪斜地挂着水囊,有的拄着长矛,昏昏欲睡。

半身批着链甲的长官骑马来到她面前,投下一片高大的影子,让梅得以稍稍睁大眼睛看向他。"一路上老老实实地,要上厕所打报告,敢惹麻烦保准给你揍个半死。"军士长一脚踢醒打瞌睡的新兵,他抖了抖羊毛衬衣袖口的尘土。他腰间的铜扣皮带上,除了短剑还挂着一块磨光的橡木令牌,刻着"第七队,押送"。

暮色沉沉,隘口的城墙在渐暗的天光中显得愈发陡峭。守关将领卡尼维特披着厚重的羊毛斗篷,缓步走在城墙上。斗篷下露出的半副锁子甲,已被风沙磨得发亮。

他走得很慢,目光一寸寸扫过城墙的每一处细节。箭垛旁,两名哨兵正低声交谈,见他走近立刻噤声立正。城墙内侧的军营已经点起灯火。炊烟从伙房飘出,混着炖肉和黑面包的气味。训练场上,几个晚归的士兵还在练习箭术,箭矢钉入草靶的闷响隐约可闻。

卡尼维特在西南角的瞭望塔停下脚步。这里是整个隘口的制高点,能将十里内的山道尽收眼底。他接过亲卫递来的铜镜筒,仔细扫视远方——

暮色中的山岭像伏踞的巨兽,暗影重重。一条细长的部队正沿着蜿蜒的山路缓缓行进,火把连成断续的光点,如同一条垂死的蛇。

"前伯爵松巴尔大人的属军,"亲卫低声道,"此次后撤将会并入王家直属的部队。"

卡尼维特放下铜镜,眉头微皱:"我知道,就是那个甩手掌柜,受封伯爵却整年游荡在外,玩忽职守。"他的语气并不严厉,却让周围的士兵不自觉地挺直了腰背。

"他的部队之前就已经交给一个女人指挥,本来只是个从军铁匠,没想到武艺高强。但是终归不会打仗,好像叫爱丽丝,一介女武夫。"夜风渐起,卡尼维特拉紧斗篷,与亲卫交谈着,继续向前走去。

在城墙最东侧的兵器架旁,他停下脚步。架上的长矛排列整齐,但有一柄的矛尖已经生锈。罗德里克抽出那柄矛,指尖抹过锈迹,沉默地递给身后的军需官。无需多言,军需官已经羞愧地低下头:"属下失职。"

"换下来,磨好。"罗德里克将长矛放回架上,"下次我来检查时,希望看到它足够锋利。"

最后一站是城门楼。厚重的橡木门扇紧闭,铁箍在火光下泛着冷光。罗德里克伸手按在门板上,感受着木材的纹路和铁件的稳固。

"将军,"城门官上前行礼,"今日有一封书信原定要送到前锋部队,但信使得知他们今夜回来汇合,便在此处寻了地方休息。"

"嗯,别妨碍他履行职责。"巡视完毕时,天已全黑。卡尼维特站在城墙中央,望着隘口内外渐次亮起的灯火。忽然,西方的天空被一道白光照亮,远处的雷声滚滚渐进,与营地外一片空地劈下的闪电同时炸响。

卡尼维特猛地按住剑柄,却见那道白光并非自然雷电——它在空气中扭曲凝结,化作一个披着纯白法袍的人形。大法师多松尼安的银发在静电中飘舞,手中橡木法杖顶端的水晶还在滋滋作响。

多松尼安收起法杖,转身走向城门楼,卡尼维特下到城门洞前站定,右手按胸行礼:"大人。"法师微微颔首,灰白的眼睛扫过守将肩甲上的磨损:"这个点,爱丽丝的部队还未归来吗?"

似乎是回应老法师的疑问,吊桥开始升起,绞盘声惊飞了城墙上的灰燕。城门楼上探出亲卫的半个头盔:"大人,部队将近,远看并无异常,在下前去检验一番。"

与此同时靠近王都的一边,随着士兵们粗暴的押送在尘土飞扬的路上颠簸前行。梅的小腹涨得发痛,每一次颠簸都让尿意更加难忍。

"求求你们,"她沙哑地哀求,干渴、饥饿与疲惫让她的声音支离破碎,"我实在忍不住了。您之前说过我可以上厕所的……"

领队闻言转身,意味深长的目光在笼中蜷缩的身躯上来回扫视。他翻身下马,慢悠悠地开锁,让笼门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憋不住了?"

士兵们和军官盯着这个无助的、尿液漏湿了囚衣的小女孩,看着她娇小的身躯因憋尿不住颤抖。梅漏出的尿骚味混着林间土路的气息钻入他们鼻腔。"我们的小俘虏需要解决一下。"他喝令道,声音里满是淫邪。

一个士兵附和:"是,长官!可不能让她尿咱们一身。"他蹲在梅的笼子旁,对着发抖的女孩露出猥琐笑容。"嘿嘿,说不定咱们还能'帮把手'呢,"另一个士兵咧嘴笑着,贪婪的目光在梅娇小的身体上来回扫视。

梅狼狈地爬出笼子,跪在土路旁。她强忍着呜咽,脸颊涨得通红。士兵们围拢过来,脸上难掩兴奋,夕阳下他们的影子笼罩着她,宽阔的肩膀在林地上投下长长的阴影。军官踏前一步,军靴碾碎落叶,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梅娇小的身躯。那目光犹如舔舐扫过她全身,所到之处都激起一阵战栗。

"别怕嘛小可爱,"他假惺惺地哄道,"就在这儿,当着我们的面解决好了。"

"大人,求您,让我……"梅的声音忍不住带上哭腔,她将脸深深埋在缭乱的发丝下,一双小手颤颤巍巍地搭上军官的布靴求情。

"说什么呢小东西?"他故意压低声音悄悄问,俯身时扯出残忍的微笑,灼热的呼吸喷在她湿润的脸颊上。"你可怜的呜咽声太吵了,我听不清楚。说出来你想要什么,说不定我会大发慈悲呢。"他铁钳般的手指掐住梅的下巴,迫使她仰起泪痕斑驳的小脸,露出满目哀求。"求求您,大人……求求您让我一个人如厕……"

军官钳住梅下巴的手加重力道,拇指恶意摩挲她颤抖的唇瓣。"独处?"他嗤笑着,唾沫星子溅在她脸上,"凭什么施舍这种优待给肮脏的小囚犯?"

粗糙的手掌突然探进她身上的破布,指甲陷入大腿内侧嫩肉。梅在惊吓中又挤出一点,沾湿了军官的手掌,却依然被他掐着腿根拽回来,疼得叫出了声。"囚犯不得离开视线,"他贴着她耳垂呵出热气,"就在这儿尿。"

军官猛地松开手,在她的囚衣上擦了擦,抬起靴尖一脚踢向梅的裆下:"尿!"

梅被粗暴的一脚踢得惊叫出声,疼痛与当众失禁的屈辱令她娇小的身体瑟瑟发抖,泪眼朦胧地抬起头看向军官,只见那张脸上写满施虐的快意。她颤抖的手指捻起打湿的破布下摆,唯一的遮蔽物被拉开,稚嫩的私处暴露在男人们下流的视线中。温热的尿液刚渗出就引来哄笑,梅在啜泣中听见自己失禁的尿液溅射在地面上。

"真乖,"军官沙哑地赞叹,他屈膝用佩刀鞘尖拨弄她瑟缩的阴唇,刺激得梅身体一阵抽动。"继续尿,尿到把这骚穴冲干净为止。"

军官的手套沿着梅的脊椎无情游走,冰冷的剑柄抵着她敏感的肌肤。每一次触碰都让电流般的刺激传遍她娇小的身躯,使她颤抖扭动,拼命想要逃离这种感觉。

"看看你,像条上钩的鱼一样扭扭捏捏,"他对着她耳朵呼出热气讥讽道,"这点小游戏就让你有这么大反应。"

梅的尿流变得断断续续,膀胱在军官触碰带来的刺激下不受控制地绷紧。泪水与顺着大腿流下的尿液混在一起,在她赤裸的足边形成一滩可耻的积液。

围观士兵们的哄笑声渐渐消退,贪婪的目光在她身上游移,粗糙的手掌开始肆意抚摸她纤细的曲线,探索每一寸脆弱的肌肤。

"对于一个肮脏的小囚犯来说,还算不错,"他嘲弄,"但我们还没完呢。"

"跪下,贱货。"军官恶狠狠地说道。

梅知道自己无法反抗接下来的命运,只能顺从地跪好,祈祷噩梦尽快结束。

军官肌肉虬结的手臂箍住梅纤细的肩胛,让她柔软的身体不得不紧贴上他的腿;另一只手揪住她凌乱打结的头发向后拽,迫使她仰头露出脖颈的曲线。"真是条乖顺的小母狗,嗯?"他呼出的热气灼烧着她的面庞,"这么急着取悦主人?"

梅的啜泣声被士兵们下流的起哄淹没。她感觉到军官勃起的部位抵住脸颊,贫瘠的胸脯剧烈起伏着。

抓着头发的手突然施力,梅被迫直视那双充满欲望的眼睛。他拇指撬开她颤抖的嘴唇,"张大点。"

梅的唇瓣颤抖着分开,泪水在屈辱的屈服中滚落,她努力地将嘴张到最圆,如同待宰的幼兽迎接即将降临的暴行。

军官掐着她后颈,将阳物抵上圆张的小嘴,龟头碾过她打颤的齿列时发出满足的喟叹。他享受着她喉间溢出的呜咽,"爽!就这么含着,"他腰胯猛然前顶,整根没入她口腔,"你这小骚货生来就该当肉便器。"

梅的眼瞳瞪大,鼻尖深陷在他下腹的腥臊毛发里。喉管被强行撑开的窒息感让她四肢抽搐,在军靴上溅开肮脏的水花。军官铁钳般的手掌固定住梅的后脑,腰胯猛地前顶,粗壮的性器一次又一次捅进她喉管深处。梅的咽喉被迫包裹着他不断抽插的阴茎,唾液与渗出的前液混合着从嘴角溢出。

"对,就这样好好吸,"军官掐着她头皮的手青筋暴起,每记深喉都撞出咕啾水声,"让弟兄们看看你这小骚货多会吃鸡巴。"

士兵们哄笑着拍打梅的臀部,粗糙的手指掐弄她发育中的乳尖。梅在窒息与疼痛中意识涣散,却无法逃脱自己被掌控全部尊严的可怜躯体。

随着一记直抵咽喉的贯穿,军官睾丸重重拍在她下巴上。他发出野兽般的低吼,滚烫的精液一股股灌进她抽噎的喉咙。梅的眼球因窒息而凸起,视线模糊成一片。军官粗壮的阴茎将她喉咙撑到极限,每一次抽插都带出痛苦的干呕声,在寂静的森林里格外刺耳。

军官死死揪住她的头发,胯部紧压着她的脸来回碾磨。梅的鼻梁被压在他汗湿的腹肌上,被迫吸入浓烈的雄性气息。

军官的动作逐渐变得急促,阴茎在她痉挛的喉管里跳动。随着一声野兽般的低吼,滚烫的精液直接灌进她的食道。

"全给我咽下去,贱货!"他的吼声在林间回荡,用最原始的方式在梅身上打下占有标记。梅的呜咽被塞满口腔的阴茎堵成含糊的闷响。她喉头滚动着,被迫吞咽下一股股浓稠的精液。

当军官终于抽离时,梅像断线木偶般向前栽倒。她剧烈咳嗽着,涎液混着白浊从嘴角滴落,在泥地上溅开污秽的痕迹。

士兵们哄笑着围上来,他们鼓胀的裤裆蹭过梅瘫软的身体。梅的哭泣被士兵们解皮带的金属声淹没。"弟兄们,看看这个婊子能挨几根鸡巴才坏掉。"

梅的瞳孔里倒映着围拢过来的黑影,每双军靴都沾着她刚才失禁的尿液,她被一个男人揪住头发往胯下按,"含着,"他将她涕泪横流的脸按在勃起的阴茎上,"要是敢咬——"刺啦一声,刺刀出鞘的寒光闪过她眼前,"就把你奶头割下来喂狗。"

梅的喉咙里溢出小狗般的哀鸣。夕阳的余晖下,成排解开裤链的士兵们投射出的阴影,彻底淹没了她蜷缩的身影。

梅的鼻腔里瞬间充满腥臊味,喉管被粗暴撑开的剧痛让她眼前发黑。另外两个士兵掰开她手指按上自己阴茎。士兵的龟头猛然顶开梅的唇缝,在她口腔里涨大到骇人的尺寸。"瞧啊,她小嘴吸得多带劲,"军官用枪管拍打她潮红的脸颊,"再捅深点,让她尝尝真家伙的滋味。"

梅的鼻尖被迫深陷在士兵浓密的阴毛里,喉管痉挛着吞入整根阴茎,被一个士兵从背后扯开她双腿,她在肌体撕裂的剧痛下几乎昏厥,瞳孔骤然扩散,指甲在泥地上抓出十道划痕。

"操,这臭骚逼,才这么小就不是处女了!"背后士兵的怒吼混着血肉被撑开的黏腻水声。一前一后两根粗壮阴茎贯穿了她的身体,像要把她娇小的身躯活活劈成两半。

军官蹲下来,叼着冒烟的烟枪:"数好了,现在才进去两根。"他转头对排队的士兵们笑道:"谁第三个来捅她屁眼?"一名魁梧的士兵出列,蒲扇般的大手掰开梅颤抖的臀瓣。"哈,这屁眼怕是也被捅过,呸!"他吐了口唾沫抹在上面,"果然是条母狗。"

当粗如儿臂的阴茎抵住娇嫩皱褶时,士兵腰胯猛然发力,伴随着肌肉撕裂的闷响,直肠黏膜被强行撑开的黏腻声清晰可闻,梅的惨叫惊飞了林间的鸟群。

"夹得真他妈带劲!"士兵的睾丸重重拍打在梅渗血的腿根,他掐着她腰肢开始活塞运动。

军官突然揪住梅的头发向后拽,迫使她仰起痉挛的脖颈。月光下,少女大张的嘴角涎液混着血丝垂落,瞳孔已完全扩散成濒死的模样。士兵的腰胯像打桩机般撞击着梅的臀部,每一次深入都带出粉红的肠黏膜。"操!直肠还在抽搐!"他掐着梅的腰疯狂提速,青筋暴起的阴茎把娇嫩的肛门口撑成紫红色。鲜血正顺着梅大腿内侧往下流,在泥地上积成暗红的小洼。

当第四个士兵拽着她头发换姿势时,她失禁的尿液混着肠液溅在军靴上——这具破碎的身体已经连惨叫都发不出了。瘦高士兵的阴茎在梅口中粗暴抽插,每次深入都顶到她喉咙深处,带出痛苦的干呕声。涎液混着血丝从她嘴角溢出,在下巴拉出黏腻的银丝。

与此同时,后方的士兵突然掐住梅的腰胯加速冲刺,睾丸拍打在她淤青的腿根发出啪啪声响。梅的身体像破布娃娃般被前后夹击,瞳孔已经完全涣散。

军官踱步欣赏着这幅景象,军靴碾过地上混合着血液与体液的泥泞。"随便操,别死透就行,"他用步枪托抬起梅垂落的头颅,"马上快到站了。"

排队等候的士兵们哄笑着解开裤链,有人已经开始对着梅抽搐的身体自慰。月光下,少女被轮奸的躯体在男人们投下的阴影中时隐时现,如同暴风雨中即将沉没的小舟。当最后一名士兵抽身而出时,梅被蹂躏的孔洞发出"啵"的声响,混合着血液、精液与泪水的液体从她残破的身体缓缓流出,带着些许血块落入身下的泥土。

军官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近,"洗洗,该上路了。"士兵们立即用清水泼在她奄奄一息的身躯上,然后丢进笼子重新启程。

梅在弥留之际还能隐约听见亢奋的交谈声,他们讨论着要用哪种牲畜的催情药,来确保这具身体能更舒服。

中军营帐内,松木火盆噼啪作响,将悬挂的军事地图映得忽明忽暗。卡尼维特斜倚在虎皮交椅上,指尖有节奏地叩击着鎏金茶案,青铜茶壶嘴正冒着袅袅白雾。

"这就是没有纪律和服从的下等人的水平,这还没上战场。"多松尼安冷笑着,闭目施展治愈法术,继续烦闷地抱怨,"若不是老夫有事交代爱丽丝,刚好赶上救治,这崭新的武器未放一枪就该报废了,它一发攻击相当于一架巨型投石机!"

"所有押运的拖下去打二十军棍!"卡尼维特怒吼着,"负责人额外罚八枚金币!"

"大人——我们从监狱手里接过来的时候她就这样了,典狱长说只要活着送……"押运官暗自叫苦,要是能跟爱丽丝将军的部队汇合就好了,爱丽丝大人宽宏大量一定不会追究他们,没想到是这群守关的王都军队先拦住他们。

"每人再加十军棍!当老子傻吗?"

"大人,属下求您将此事也告知爱丽丝大人……"

"什么事?"一个低沉的女声从帐外传来。

帐帘一掀,爱丽丝大步走了进来,盔甲上还沾着赶路的风尘。她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押运官,转向卡尼维特:"我的兵都安顿好了。这几个人是?"

押运官如见救星,差点哭出来:"大人!大人,我们是前天早上离队去王都押送囚犯回来的……"

爱丽丝眉毛一挑:"我知道是你们。几个废物上了战场跟鸡仔似的光会叫,不派你们派谁?"她看了看多松尼安,又看了看他怀里奄奄一息的少女。

多松尼安终于睁开眼睛,灰白的瞳孔里凝着寒霜。"这几个贱民半路上把运送的囚犯强奸到半死——就是老夫怀里这个。"

爱丽丝脸上的笑意凝固了。她慢慢调转视角看向老人怀中的少女——梅蜷缩在毛毯中,稚嫩的面孔仍保持着痛苦的神色,袒露在外的肩颈露出青紫的淤伤,脖颈上的项圈粘着未洗净的斑痕。

她解下战斧"咚"地插进地面,震起一圈尘土:"我的兵,我自己料理。"跪着的押运官发起抖来,裤裆漫开一片深色水渍。"大人、您…您不是最同我们士兵亲近了吗……"

"哈哈……"爱丽丝怒极反笑,"亲近?"她突然一脚踹翻押运官,军靴重重碾在他裤裆的湿渍上,靴底狠狠拧转,惨叫声中她俯身揪住对方头发,"老子跟战马都睡过同一个马厩——但畜生也知道不能碰幼崽!"

"哈啊大人!她只是个囚犯,而且!而且…我们估、估计至少有十四了……"

第一个受刑者的惨叫划破夜空时,卡尼维特正在军帐里煮茶。他听着外面有节奏的哀嚎,给多松尼安斟了杯热腾腾的松针茶。老人笑眯眯地看着他,"将军不去看看?"

"何必。"卡尼维特面露无奈地啜饮着,"反正不是我违法处决士兵。"

帐外,爱丽丝正把最后一个押运官踹进枪阵。她回头望了眼梅,少女安静地站在火把照不到的阴影里,一双茫然的眼睛迷惑地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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