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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想什麼

小说:《地獄犬:服從之下》 2025-09-07 08:09 5hhhhh 8250 ℃

日子一天天過去。

監獄裡的節奏依舊如常,點名、放風、清點、食堂、例行公事,你也如常地活著——在疼痛裡,在餘韻裡,在日復一日的秩序中。

但夜晚,開始變得不一樣。那個夢,反覆重演。灰濛濛的城市、典雅的房間、那張鋪著白床單的床,還有——那個臉模糊的女人。

你不知道她是誰,從來沒看清過她的樣子,但你總是在她身上,撕開她的衣服,壓住她的身體,進入她。她從不反抗,不哭不鬧,就那麼安靜地任你侵犯,你在夢裡射出,顫抖、喘息,然後醒來時,全身冷汗、性器濕透、心跳亂成一片。

這樣的夢,重複了又重複。一開始你只是驚醒,慌張。但到後來,你開始悶悶不樂,說話變少了。四人問你什麼,你都只點頭搖頭。卡德看你一臉心事重重還問是不是艾瑟又幹了什麼,你沒說話,只低頭扒飯,你不敢說你又夢見了那女人,不敢說你每一次都射在她體內,不敢說你甚至記得她體內的觸感,比你自己真實的記憶還清晰。

你坐在食堂,飯還沒吃幾口,整個人有一搭沒一搭地撥著餐盤,眼神落空,眉頭微皺,像是還卡在那一夜又一夜的夢裡。直到戴斯走進來,打破了這股壓抑。

他的身影一出現,整個食堂安靜了一瞬。他掃了一圈,視線落到你身上,語氣簡短而清晰:「艾瑟找你。」

你一愣,手中湯匙停住,眼神短暫地空白了一瞬,然後點點頭,語氣平淡:「……好。」

你站起來,動作有點慢,身體還帶著那些夢遺留下的疲倦感。走出食堂,走上那條通往獄長室的走廊。監獄的空氣永遠冷,走廊靜得連腳步聲都格外清晰。你走到那扇熟悉的門前,那道曾讓你一次次痛、跪、高潮、發顫的門前。只是這次,你沒有深呼吸,也沒有預設地獄。你只是——心不在焉地,敲了敲門。手指敲在門上的聲音清脆,但你整個人像是飄著的。

門內那道熟悉的聲音,依然淡得沒有一點溫度:「進來。」

你下意識推開門,走了進去,門在身後輕輕關上。空氣裡安靜得連牆角的時鐘滴答都格外清楚,你沒有四處張望,也沒抬頭看他,甚至——完全沒注意到艾瑟正抬眼,靜靜盯著你看。

他的視線就這樣直直地落在你身上,從你踏進房間的那一刻開始,直到你機械般地——脫光。

衣服一件一件解開,手指動作仍然乾淨利落,沒有一絲遲疑,卻毫無靈魂。你把衣物摺好,放在沙發角落,然後跪下,那個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位置,低頭、伏身,手自然地扣在背後。姿態完美,順從無缺。

但整個人——空掉了。你沒在看他,也沒在等命令。你眼神飄遠,神情呆滯,身體跪在這,人,還卡在那個夢裡的白色床單上,繼續反覆撕開一個女人的衣服。

艾瑟手指輕輕敲著桌面,沒有出聲。他的眼神落在你脖子、肩膀、背脊上的線條,然後停留在你那張無神的臉上。從來沒這麼順從,卻也從來沒這麼——失魂。

他的眼底,輕輕浮出一抹幾不可見的興味。他緩緩站起,打開抽屜。

然後,鞭聲炸裂。

「啪——!」一道狠厲的鞭痕直直落在你還未完全痊癒的背上,血肉瞬間撕開,痛覺像火一樣燒上來,你整個人瞬間彈起,肌肉抽動,痛爆出聲:「啊操——」

話到一半,你抬頭看見艾瑟站在桌前,手中握著鞭子,眼神淡淡落在你身上,你瞪大眼,話卡在喉嚨,整個人尷尬到極致。像是小狗嗷了一聲,準備咬人,一抬頭看到主人,就立刻縮了回去。你憋著臉,身體僵著扭動了一下,感覺那條鞭痕在肌膚上燒灼、跳動、發熱、刺痛。

你下意識想揉,又不敢動,最後只好咬牙,狠狠把嘴閉上,強迫自己重新跪回正確的姿態。

「想什麼。」艾瑟淡淡的聲音從你頭頂落下,語氣沒有高低起伏,卻重得像壓下一道鐵令。

你身體猛地一抽,整個人像被拉回現實,卻不敢回話。腦海裡那個女人的身影還殘留在視線邊緣,你咬著牙,遲疑了一下。但那瞬間,艾瑟乾淨俐落地彎身,一把抓住你的手臂。你整個人被他輕鬆拎起,身體在空中失衡, 「砰」的一聲被壓在他辦公桌邊,肚子磕在桌角,空氣從肺裡被擠出去,你剛想掙扎,卻看到到他舉起的手,拿著一根——圖釘。

你還來不及求饒——

「——嘶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的乳頭被活生生刺穿,直接釘在了辦公桌上,圖釘壓的死緊。你的身體瞬間拱起,你當場暴吼嘶喊,聲音破碎,後背狂顫,雙手撐在桌面,但你撐不住,那痛——整個釘壓住的撕扯感,每一個心跳都像在拉扯乳頭上的神經,痛到快要崩潰。你整個人被壓在桌邊,一側乳頭被圖釘活生生釘在木頭上,血、痛、撕裂感混合著心跳,每一下都像把你活活拉碎。你喘著氣,汗水瘋狂滲出額頭、背脊、腰際,身體因為劇痛抖到不行,雙手死死撐著桌面,想緩解一點撕裂的感覺,卻根本沒用,每一下呼吸都扯動那根釘子,痛得快爆炸。

艾瑟的動作卻絲毫不受你慘叫影響,你聽見「喀」一聲輕響,他淡定地——又拿起了第二根圖釘。

你瞬間崩潰,慘叫出聲:「我說!!!」你聲音顫抖,破碎到極致,本能的在尖叫求生。你撕扯著嗓子,帶著血的味道。身體半跪半撐,腰椎整個僵直,腿在打顫,臉色慘白如紙,冷汗濕透整張臉。

「我說……我說……」你喉嚨顫抖地重複,聲音低下來,幾乎像哭,但你強撐著,咬牙,不讓那聲音真的崩潰出去。

你顫抖著、撐在桌邊,整個人冷汗直冒,眼前一陣陣發黑。聲音從你牙縫裡擠出來,破碎、低啞,近乎自毀地吐出:

「……夢見一個女人……」

「……我……撕她的衣服……我……進入她……」

每一個字都像在用喉嚨刮出來,不是羞恥,而是某種無法面對的自己,正在崩裂。你話還沒說完,艾瑟已轉身離開你。他沒有多看你一眼。淡淡地收起手邊的圖釘,轉身,回到辦公桌後坐下,撿起文件,繼續批閱。

你,還釘在那裡。身體顫得像是還卡在那個夢裡,而現在,你裸著,一乳被釘著,意識模糊地喘息,眼神逐漸失焦。你半跪在桌邊,身體卡在一個既不是跪姿、也不是站姿的詭異角度,鮮血沿著桌面滑落,沾濕了你的胸口、肋骨、腹部。你動不了,撐不住,卻也無法倒下。手肘死死頂在桌面,肩膀抽搐,背脊像快折了一樣,你痛到幾乎神智斷裂。牙齒顫著,汗流不止,你終於忍不住,喉嚨擠出一點氣音,想求一句:「……長官……我……」

「安靜。」艾瑟的聲音極淡,卻像利刃。

你整個人震住,聲音硬生生斷在喉頭,再也吐不出半句。你咬死了嘴唇,牙齒在顫,血的味道瀰漫口腔。你不敢再出聲,只能用呼吸撐住那該死的姿勢,讓自己——不發瘋。

艾瑟翻著文件,筆滑動紙面沙沙作響,沒再看你一眼,沒再開口,仿佛你不過是空氣中的一聲喘息。

而你,連一個哀求的音節,都不能有。

時間像是凝固了一個世紀。你卡在桌邊,血早已乾涸與新鮮混成一塊,皮膚黏著桌面,痛早就不是痛,是連呼吸都在拉扯神經的地獄。整整一個小時,你不能動、不能喊、不能掉下來,只能撐著這個姿勢,被自己的血、汗、痛困住。

艾瑟坐在桌後,審閱著文件,筆滑動紙張,敲著章、翻著頁,動作乾淨俐落,對你,沒有一絲多餘的關注。

你整張臉慘白如死屍,汗水早已將額髮濕透,嘴唇蒼白,手臂發抖,

就在你昏厥前一刻。

「──咔。」那根釘在你身體裡的圖釘,被拔了出來。

你整個人劇烈一顫,暴烈的痛覺炸裂。

「啊──!!!」

你哀嚎一聲,整個人癱軟地倒在地板上,肌肉亂抽,身體像再也撐不起來的破布一樣摔下。

乳頭上的血一下子溢了出來,混著之前的血漬往下滴,你的胸口起伏劇烈,整個人顫到極致。艾瑟沒說話,只是將那根圖釘輕輕放回桌上,繼續處理他的文件。而你,倒在他腳邊,喘著,發顫著,痛著。

「出去。」艾瑟的聲音從高處落下,你癱在地上,痛感還在身體裡撕扯,但你聽到命令的瞬間,身體像被線牽著一樣,自動動了起來。

你顫抖著伸手,撿起摺好的衣服,手指抖到抓不住,慢慢、一件一件,把衣服穿上。那塊被釘過的乳頭貼上衣料時,你忍不住狠狠一抽,全身肌肉再度緊繃。

「……是。」你聲音低啞、沙啞、像磨碎的石子,硬是把那句回應擠出來,然後慢慢地,緩緩地,退了出去。

門外走廊明亮刺眼,你剛一踏出門,傑斯和馬爾科立刻迎上來。

他們一看到你臉色,眉頭瞬間皺死。

你臉色慘白、嘴唇沒血色,整個人顫著,身上的衣服明顯穿得倉促,胸口那塊布料還在滲紅,濕了一片。

傑斯臉色沉到極點,開口:「發生什麼事了?」

馬爾科皺著眉,掃了一眼你的身體,已經快撐不住的樣子,聲音低沉:「你怎麼回事?」

你一開口,氣都卡在喉嚨,痛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最後只是低低、艱難地吐出三個字:「……醫務室……」

傑斯臉色一變,馬爾科眼神瞬間冷了,不再多問,一左一右扶住你,迅速轉身,帶你離開獄長室門口。

你被扶進醫務室那一刻,醫務人員一看到你胸前那一大片血,馬上叫來幾個人,將你安置在病床上,剪開那片染血的衣料。

左側乳頭撕裂得極深,肉翻開、血還在滲,畢竟是硬生生撕裂再強行拔起。你臉色慘白,眼神渙散,整個人癱軟在病床上,醫務人員不敢耽擱,開始消毒、止血、清創、縫合。

傑斯終於忍不住,低啞開口:「怎麼回事?」

你緩緩回神,睫毛輕顫,聲音極輕,帶著一種還沒從恐懼與痛楚裡掙脫的遲緩:「……他問我一個問題……」

你吞了口口水,胸口劇痛讓你聲音斷斷續續:

「我……遲疑了一下……」

「就……變成這樣了。」

你說完,低下頭,整個人像是把自己藏進病床裡。傑斯的臉幾乎沒什麼表情,但他一言不發地轉過臉,咬牙、呼吸低沈,壓下了整個人要爆發的衝動。

馬爾科站在你床邊,眉頭深鎖,手臂交叉,沒出聲,眼神冷得像刀。而你,咬牙忍著縫針的痛,手指死死抓著床單,一句話都沒再說。

傍晚時分,囚室的鐵門「喀」一聲開了,凱勒與奧利結束了任務回來,推開門——裡面一片空蕩。

沒人。更別說你。

奧利皺眉,四處掃了一眼,冷聲開口:「……空的。」

凱勒眼神一沉,還來不及開口,馬爾科的聲音從走廊口響起,語氣冷冷的:「——又出事了。」

奧利一聽,什麼都沒問,直接點頭。凱勒輕吐一口氣,抬手順了順袖口,三人一同轉身離開囚室,步伐沉穩,直奔那個他們早已熟悉到厭煩的方向:醫務室。

鐵門推開的瞬間,他們一眼就看到你——躺在床上,胸口還纏著半濕的紗布,左乳頭紅腫滲血,傷口還縫著,傑斯站在一旁,臉色鐵青。凱勒走近一步,眼神掃過你蒼白的臉色,什麼都沒問,只是低低吐出一句:

「……他幹的?」

你沒說話,但那雙眼避開了所有人。

奧利靠近,蹲下看了你一眼,語氣微微顫著那麼一絲:「這次……為什麼?」

你只是輕聲道:「……他問我一個問題,我……想了一下……」

所有人都沈默。在那個人面前,「遲疑」的代價,是血與痛。你躺在那,眼神落在天花板上,整個人空掉。一行人靜靜圍著你。

醫務室的氣壓已經低得像快要碎裂。空氣靜到極致。

過了很久,傑斯先開口了:「……所以,他到底問了你什麼?」

你眼神飄了一下,像是又卡回那個夢的畫面,半晌,才低低開口:「……我最近,常常夢見一個女人。」

語氣猶豫,你還是說了下去:「她不動……完全沒有反應……我撕開她的衣服,進入她……然後……射。」你說完那個字,聲音細得快聽不見,像是連自己都難以承認那種夢裡的自己。

四人瞬間停住,那天食堂裡的記憶,猛然回來。你坐在那,說出那一連串姦殺細節的語氣、表情、姿態,那個完全不像你、帶著冷笑與冰冷聲線的你——和你剛剛說的夢,對上了。

馬爾科的瞳孔微縮,奧利握緊拳頭,凱勒低頭看著你,眼神更冷。傑斯嘴角抽了一下,沒說話,像是在壓下什麼。

你沒注意到他們神色變化,只是躺著,聲音發抖:

「我不知道為什麼一直夢見……」

「她不看我……不動……我……每次都醒來全身是汗。」你躺在病床上,語氣還殘留著夢境的陰影,眼神飄著、困惑,甚至有些發怔。

「……我不知道為什麼會夢見那個女人……」

「我也不知道她是誰……」

空氣壓得喘不過氣,然後,傑斯開口了,語氣低啞、沉重,帶著極難啟齒的慎重:「……你真的不記得,那天在食堂,你說了什麼嗎?」

你皺眉,完全摸不著頭緒,抬起眼看他,語氣更困惑了:

「我……我說了什麼?」

他們幾人對視了一眼,每個人的眼神都藏著極重的猶豫,最終還是奧利開口,語氣極慢:「你說……你姦淫並殺了一個女人。」

「你說得很詳細,整個過程,語氣冰冷、很清楚、還……笑著說。」

馬爾科補了一句,眼神死死盯著你:「我們全部都聽見了。整個食堂也都聽見了。」

那一刻,你完全愣在那裡。

腦子像是「啪」的一聲,斷線了,你喉嚨動了一下,張了張口,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夢裡的畫面開始瘋狂地倒帶——你壓住她,撕開衣服,進入她,她不動、不說話、也沒有臉。

你射了,醒了,冷汗淋漓,然後現在,他們說——你「說過」這一切,而你——根本不記得。

整個醫務室陷入死寂,你的指尖死死扣住床單,顫抖越來越劇烈,眼神茫然。

「我……不記得……」

「到底怎麼回事……?」

你聲音幾乎是喃喃自語,語氣裡全是濃重的迷茫,像是整個世界在你眼前崩塌,卻連塊碎片都無法抓住。

卡德低聲補上了一句:

「……戴斯看過你的判決書。」

「上面寫的是:你殺了一名女性,但沒提原因,刑期三十二年。」

「三十二年。」這個數字落下來,彷彿一塊冰封的鐵錘,狠狠敲在你胸口。

你臉色當場變了。

「……不可能。」

你整個人僵住,猛地抬起頭:

「我記得我殺的是個男人……跟我起衝突……」

「刑期是五年……我記得很清楚……!」

你語氣急促,甚至帶著點強迫式的重複,像在說給自己聽,說服自己那才是真的。但幾人誰也沒有打斷你,誰也沒有點頭。

醫務室裡,空氣彷彿濃稠成黑泥,你的呼吸越來越亂,整個人陷在記憶與真實的斷層之間,困惑、顫抖、愈加無助。

傑斯看著你,語氣比剛才更低、更慢:

「……你記得的,也許不是錯的。」

「但……只是可能不是全部。」

你猛地抬眼,眼神顫動,整個人縮著,左胸還在隱隱作痛,纏著層層紗布,血與藥水混成一股乾燥又刺鼻的味道。你死咬著嘴唇,嘴角滲出細細的血絲,不讓自己哭,也不讓自己崩潰。因為你知道——哭、崩潰、痛都沒有用,你就是想不起來。

不管是那個夢裡的女人,還是那個你在食堂說出「姦殺細節」的自己,你腦子裡空空的,沒有一絲痕跡。

你握著床單的手慢慢鬆開,喃喃:

「……我只能先療傷……」

「……等身體好一點,再……想辦法……」

聲音低到近乎碎裂,但幾人都聽見了。

他們沒說話,只是——靜靜地陪在你身邊。

馬爾科坐在你床邊的椅子上,雙臂交疊,低頭盯著地面;奧利靠著牆角,一直沒開口,眼神深暗;凱勒坐在床尾邊,沒碰你,但整個人繃得緊;卡德坐在隔壁床沿,頭靠著牆,眼神落在天花板,呼吸極輕。

傑斯站著,一直站著,沒動,沒有人走。

這一晚,沒有人把你丟下。哪怕你記不得自己是誰、犯了什麼罪,哪怕真相終有一天會撕碎你現在的全部,至少這一刻,你還有一群人——在你崩塌之前,撐住你。

獄長室內,空氣一如既往地乾淨、寂靜、壓抑。窗外的光落在辦公桌上,微微斜斜的。艾瑟放下筆,手指輕敲桌面,眼神靜靜地落向窗外。

他沒有動作,沒有聲音,但他的思緒,緩緩沉入了一個不該有人提起的深淵——那個高貴、完美、擁有不容侵犯地位的名門望族,政壇、軍部、貴族會所皆尊其姓,最純正的血脈之一。

光鮮亮麗的表面下,藏的是肆無忌憚的墮落、肮髒的血統交易、與權力繁衍下最扭曲的倫理。艾瑟的視線落在遠處窗外,無風卻像有霧。

他記得——那個女人。

那個,他的父親和兄長輪番「教育」的女人。

她們生育、服從、被使用,被處理,最後連名字都沒有留下。他的父親,在家族宴會後的那晚,把她帶進主臥。也是他最後一次,聽到她的聲音。

兄長們笑著進出那扇門,一邊談軍隊的戰略,一邊解開腰間的皮帶。

她一次都沒反抗。

那年,他親手葬送了他的父親和兩名兄長,連同藏在地窖的「紀錄」全燒成灰燼。

他的眼神沒有波動。就像今天坐在這間辦公室時,看著你痛得跪著,也沒任何反應一樣。他從那一刻開始,早已把情緒與道德,一起埋進了火裡。

現在——你的夢,讓他又想起了那個女人。

你說她不動、不說話、任你進入。

那是他從小活在其中、耳濡目染、血液裡寫下的「家族教育」方式。

他知道你為什麼會夢見,也知道——你絕對不是偶然會夢到那樣的「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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