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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青出于蓝

小说:《亲子饭》 2025-09-07 08:09 5hhhhh 8520 ℃

  是方晴光先进的浴室。

  他懒得放浴缸的水,在小凳上坐下调花洒水温,一抬头,唐拾在门边狗狗祟祟的样子全被他看在眼里,他想也没想,抬手往那个又光又圆的屁股上滋了一股还是冷的水:“不洗澡吗,在门边干什么?”

  唐拾被滋得一激灵,下定决心似的把门锁拧出好大一声,转回身却是一脸老实模样。看方晴光没进浴缸便走过去,主动拿过花洒试试水温,觉得合适才开始往方晴光身上淋,慢吞吞地开口:“洗澡的,就是关个门。”

  “真的假的,要关那么久,关那么大声?”方晴光低声问。

  唐拾耳朵又热起来。他是真受不了方晴光用这样的声音对他讲话,好怕现在一张嘴就是求人再叼着自己耳朵说两句,只好低头硬抿着嘴,用花洒在方晴光身上乱冲。

  方晴光挑挑眉也不再说话,抓着唐拾找不到方向的手,像调手机支架似的扭了扭,让花洒冲上自己的小腹,唐拾的目光自然而然地随着水流飘过去了。

  温热的水在皮肤上铺成亮闪闪的瀑布,冲过疲软的肉粉性器,再往下流进两腿间的溪谷。方晴光的手指紧跟着覆上去,一边两指拨开肥软的毛茸茸肉瓣,另手两指塞进艳红穴口里,缓慢清理含在其中的精液。

  没人出声。

  四只眼睛盯着两根手指在一口艳色的肉花里缓慢搅动,间或带出或大股或丝缕的白浆,反复着,直到手指抽出上面只有些清亮的体液。

  这场景明明像极了自渎表演,方晴光的动作却似乎不含任何情欲,只是唐拾没这么容易一直冷静,咕噜地吞下唾液的声音在浴室里仿佛有回音一般响亮。

  “这实在…太…!”

  他嘟囔着,极力忍着才没有直接去摸方晴光的女穴,但手已经伸出去了,差点就能落在方晴光的腿根软肉上抓到满满一把。只是他突然就怕自己“走火”,噌地收了手,握拳紧按在自己膝盖上。

  他想到之前和方晴光最多只连着做过两次,而且还不是用的同一口穴,就算带上他的野爹、用了同一口穴也顶天也只是两人一人一次。而且他这样近距离看方晴光清理才格外清楚地意识到,那口穴那么小又那么红,清理时的两根手指都包得那么紧,刚刚已经吃过两次了,再来下去会不会太过辛苦,会不会受伤?

  ……所以两次是上限吗?

  他不敢问,又感觉血要往胯上冲,深刻觉得自己这么容易走火还在这儿看继母事后清理实在太不知天高地厚,不由得长叹一口气。

  方晴光本来存着心钓鱼执法,见小崽子突然缩手打蔫还叹气,脑子里一切都往歪处想去,特别是刚刚客厅里唐镜银拱火的话,无比清晰地在他脑子里回响起来。

  所以“这实在太”什么?是自己明明先要和他做结果被他爹截胡先干了一通,这实在太过分了?还是和爸爸的爱人做爱的道德压力终于到了顶不住的程度,他觉得这实在太不正常了?

  “……真生气了?”

  方晴光本就有些不知道这个年纪的孩子生气了到底应该怎么哄,更何况还是可能因为和爸爸“抢饭吃”这种烂事在生气的孩子。他只能真诚询问,犹豫着伸手从唐拾手里轻轻拿过花洒,方向一转帮唐拾清洗起身体来。

  唐拾被这一套温柔流程打得脑子一懵。实话说他脑子早因为刚刚干了个爽被清得像山间笋肚皮里一样空,被方晴光一问,低头拧着眉毛硬想了一阵才明白是在提哪壶。

  这一沉默更让方晴光笃定了自己歪过头的想法,他甚至有些无措,下意识摸自己的脖子,又摸到喉结上唐拾留下来的牙印,荒唐的感觉让他突然有些哭笑不得。

  “生气了也没关系,你老实和我…和妈妈说。”

  方晴光的声音更温和了,直听得唐拾恶向胆边生。

  “那、那我要是说生气了怎么办。”

  “嗯…那你看你想怎么办?”有回应就有抓手,方晴光隐隐松了口气,湿淋淋指头挑着唐拾的下颌叫人和自己对视。

  “那你单独和我再做一次?”

  唐拾顺竿爬的速度一直一流,抬眼的样子依旧老实,只是目光突然变得直白又热烈。他还没得到回应,但说着就凑过去吻方晴光,明摆着一副确信自己不会被拒绝的样子。

  方晴光确实没拒绝他的亲吻和要求,只是提起腿挡在年轻人渐渐靠近过来的下半身,含含糊糊哼了一句再来得去卧室。

  唐拾不明所以地低头,方晴光两颗红得有些发紫的膝盖撞进他眼里。

  这么一想他的小妈刚刚确实在地上跪了很久。

  他有点心疼地伸手摸了摸,答应着吭哧站起来开始擦身上,方晴光也慢慢站起来。

  存了另外的心思之后两个人反倒各自沉默下来,空气中只剩下唰唰的毛巾摩擦声响。暧昧氛围却莫名渐长,这间浴室并不算大,两人各自擦干的时候总会不小心碰到那么一两下,带来极其短暂的一阵停滞。

  “拿着那个。”

  身体差不多擦干,唐拾顺着方晴光的指头看去墙角,颊上一热。他乖乖挂好毛巾,走去从一众瓶瓶罐罐里摸出最里面那瓶没开封的润滑剂——这是他自己之前偷偷买的,想要以备不时之需,一直到今天,终于被人指名下场了。

  唐拾攥着润滑剂,眼睛直直地盯着它,“等了好久终于等到今天”几个字写了满脸,皱着眉,是有些克制地踌躇满志。

  方晴光忍不住地盯着他看了一阵,表情变了又变还是努力憋着没笑出来,把自己的毛巾挂好往那颗毛茸茸后脑勺上拍了一把:“别看了,快点。”

  他说着蹑手蹑脚打开浴室门,看到主卧的门还关着便一溜烟往唐拾的卧室钻。

  唐拾紧紧跟上去,这种近似于偷情的极限紧张他第一次感受到,心跳呼吸都不受他控制地变得急促,眼前的画面却反而像慢动作一样,处处细节都高亮着呈现——方晴光赤裸着身体在黑胡桃木地板上小跑,匀称饱满的臀肉细微震颤着把肉感凸显到满点,身后皮带的抽痕还在,红而诱人。

  几步路花的时间不过几秒,在他终于能把卧室门关紧落锁时却感觉自己已经焦躁了一个世纪。

  “为什么要拿这个?”锁舌卡紧的声音似乎还在回响,唐拾已经整个贴抱在方晴光背后,他把润滑剂的瓶子按在方晴光的小腹上,嘴一张,含住了嘴边那颗柔软的耳垂。

  方晴光被冰得低呼着向后瑟缩,整个人更在唐拾的胸口上贴紧了。到底是年轻人鼓动的胸腔更烫,还是含住自己耳垂的口腔更烫,又或者是挤在两人之间的那根半勃的性器更烫?他一时之间真的无法分辨,因为唐拾的嘴唇开始顺着他的脖颈轻缓地向下侵略,那只手也顺着他的小腹往腿根溜过去了。

  “哈……想你是不是会想用后边……”他被这种缓慢的撩拨勾起一波新的情欲,腿心热热的,他眯起眼仔细感受身体里泛起的这股不安瘙痒。

  “为什么要用后边?你的……”唐拾用牙轻轻叼了一下方晴光的肩头肉,话语顿了一瞬间,下了什么决心一般轻抽一口气之后,又继续开口,“你的屄,就只能被连着肏两次吗?”

  方晴光一怔,反应过来便稍微有些不可置信地试图回头,但唐拾紧跟着又是一口轻叼在他颈侧,顶在他后腰的滚烫性器硬得彻底。

  唐拾早过了变声期,方晴光平时就觉得父子俩声音有些相似,就在刚才这瞬间他甚至出现了身后就是爱人的错觉。

  “你…你别这么讲话……”方晴光对唐拾的说法有些莫名的不安,但他的身体的确喜欢这样的接触方式,开始淌水的性器和两腿夹缝里涂在唐拾手上的黏糊体液就是最好的证据。

  唐拾一下子又恢复了往常撒娇小狗状态似的哼哼几声,对他的要求不置可否,连推带抱地和他一起滚到床上。

  唐拾随手丢开润滑剂,把自己塞在方晴光两腿之间,一手抓着方晴光半边胸肉,另手颤抖的指尖轻轻从紧夹的臀缝摸到已经烂湿的女穴口。

  “你还没回答我,上限是两次吗?”

  他问了,却没想等方晴光的回复,猛然俯身,抓挤着让那半边的胸肉被虎口圈住鼓起,肉红的乳晕和细白的胸肉上下堆叠着,细小发亮的一颗乳粒缀在最上面,迷你蛋糕一般被唐拾一口含住吮弄。他摸着女穴的手并起指头,不太熟练地用整个手掌紧压着湿润柔软的外阴,慢慢揉出一连串的细碎水声。

  “啊……不是、不是…还可以被肏,可以被肏很多次、阿拾…!!!”

  快感刚来时方晴光刻意压低了嗓子叫,他还介意着房子里有另一个人,勉强维持着理智,断断续续地小声拼出给唐拾的回应。

  只是唐拾的舌头越舔越熟练,湿滑又有些粗糙的舌面明明是在他乳粒上舔,却因为手掌在穴外的合作揉弄,让这根舌头就好像钻在穴里舔一样。他实在痒得不能忍受,小腹突然紧绷着一挺,大敞着腿,女穴抵着唐拾手心吐出一大股水来。

  唐拾没回话,被浇透的指头无比顺滑地塞进方晴光高热的雌穴肉腔里,他扶着夹在他身侧的一条还有些打颤的腿把人翻去趴在床上,手指随之在内壁里狠狠按着压过一圈。

  方晴光彻底被揉进情潮之中,后颈泛着潮红,赤裸身体陷在唐拾深色的床品之间像一副情色油画。他屁股翘起,开始一拱一拱地主动把穴往唐拾手指上套,通红的半边脸颊也埋进床面里,嘴唇在喘息之间张合着,似乎含含糊糊地说着什么,唐拾却听不清半个字。

  于是唐拾不得不俯身压在他身上去听,滚烫的性器跟着顶在水汪汪的穴口上。

  方晴光被烫得轻抽了一口气,正要开口再说些什么,卧室门就突兀地被敲响了。

  “唐拾?”唐镜银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意识到唐镜银正站在外面,方晴光一下子整个人都僵住了。

  唐拾不知道方晴光本人是否有意识,只觉得自己的手指突然被穴肉夹得死紧,他把手指拔出来的一路都相当恶意地同时扣弄着穴肉,搅得方晴光想叫又不敢,本来因为情欲变得有些涣散的眼神都清醒过来,甚至带了几分怒意。

  门外没被人回应的唐镜银明显急躁起来,喊着两人名字的声音变大了些,还开始咔嚓咔嚓地扭起门把。

  门内唐拾在床上结实压着方晴光,扶着自己的性器让龟头紧抵上穴口,歪着头几乎面对面地和方晴光对视。方晴光夹着怒意和情欲湿气的眼睛看得他小腹发酸着几乎想要射精,他的脸因为自己即将出口的话涨得通红,兴奋心跳鼓点一样咚咚作响:

  “那我这次还要肏你的屄……母狗。”

  他不敢相信自己真的看着方晴光的眼睛说出来了,这感觉羞耻又刺激,唐拾咬着牙腰眼打颤,在门锁被掰动的响声里,把胀痛的性器随着落下的话音毫不留情地挤塞进方静光抽紧的女穴里。

  “呜啊…!?!”

  短时间内涌进大脑里的信息量太大,方晴光惊讶地睁大了眼,无法消化的性快感和言语刺激让他失控地惊呼出声。

  “唐拾!!!方晴光!!!”

  那一声惊呼明显被门外的唐镜银听到了,门板被重重砸了一下,传进来话音是两人从未听过的暴怒。唐拾对此充耳不闻,打定了心思要把这一口抢进嘴里,两手紧抓着方晴光汗湿的腰肉,次次到底地撞出一片淫靡肉响。

  性器进得又深又猛,方晴光刚开始还隐忍着不去乱叫,但他很快就发现,意识到门外有爱人在听只这件事让自己的穴更加敏感地偷夹起第三者的鸡巴。腔穴深处被用力干到时身体会涌上一阵不由自主的痉挛,他张着的口便只能开始无助至极地连连呻吟,每次插入时被无意顶过敏感点,他的声音便会带着啜泣声骤然拔高。

  方晴光的反应变化被唐拾看在眼里,他如梦初醒似的想起自己执着于再来一次的原因。于是他强忍住继续挞伐的冲动,动作逐渐慢下,性器进出之间小心地试探着,竖着耳朵仔细辨别方晴光的呻吟起伏——终于,方晴光的敏感点被他找到了。

  他回忆着刚才在客厅里唐镜银的一举一动,有样学样地绷紧了腰腹缓慢地在那块小舌一样的软肉上顶碾起来。

  数次高潮之后的身体想再高潮并没有那么容易,被无限延长的前摇只是让身体能够享受快感的时间极度延长。因敏感点被碾磨而来的快乐实在过于集中且强烈,方晴光急促喘息着,两腿甚至胡乱扑腾起来,手掌死死压到酸痒的小腹上,这才意识到身下的床褥早被他淌出的淫水濡湿了一大片。

  “好……你小子真敢。”

  唐镜银咬牙切齿的话音又模糊传进来,只是屋里的两个人都没空理会了。

  “是这里,对吧?”唐拾的声音里也有些发颤,那一腔软肉夹他夹得实在太紧,一蠕动着吸裹上来,他腰眼上就会蹿上一阵想要射精的酸麻感。

  “嗯、是…是……呜……”方晴光混沌的脑子这才有些明白小孩儿到底在较什么劲,然而他根本无法再顾及安抚,他的穴正被磨得又烫又痒不知所措,既想拱上去解痒,又惧怕真被顶上时那一阵尖锐的爽。

  可惜这都由不得他。

  “你知道吗,一叫你‘母狗’你就会夹得好紧……”唐拾的十指在方晴光的腰上留下新鲜的红白指痕,龟头紧盯着穴里最敏感的软肉顶得越发起劲,他眯着眼大口喘着,浑话说上了瘾似的,“哈…又夹上来了……”

  方晴光感觉之前出现过的那种灼热的酸痒又在他的阴蒂上聚起来了,他慌张地抓起一片被单,两腿僵硬地交叠着绷直,肌肉紧张反而让他的女穴更加敏感不堪。

  “不、哈、哈啊、等、啊……!!!!”

  他终于知道了那种灼热感代表什么。

  身体颤抖,穴肉痉挛,大股的温热水流从陌生的地方带着哗哗的水声喷出来,方晴光的高潮来得格外凶,他甚至用从未使用过的女穴尿孔潮吹了。

  唐拾这次算是真的读懂了方晴光高潮的方式,他看着方晴光崩溃哭叫着不要却还是僵硬翘着屁股给他操的样子,得逞地扯出一个笑。

  那时候唐镜银说的“最好操”是什么意思,他想自己也知道了。

  狠狠潮吹过的女穴烫得过分,他再无暇顾及自己到底捅到了什么位置,凭本能掐着方晴光的腰不依不饶地往里凿,进出一路内里嫩肉都热情至极地往他肉棒上裹,热,润,且紧,大脑清晰地向全身传达着如置天堂的快感。

  “哈、阿拾…老公…!呜……要被操、死了…呜……老公……”

  方晴光再分不出半点脑子去管自己的嘴了,他全身都在痉挛,不知什么时候射了干净的性器漏着白乎乎的腺液,被干得熟烂的女穴外堆满了被打得发白的体液,体毛打着绺在红肿到肥润的阴唇上乱糟糟糊着,他自己却仍旧无意识地主动用两手扒扯开烂湿的臀缝,贪恋于被冲击着宫口的酸胀。

  “母狗、哈…母狗……”

  唐拾被几声老公叫得天灵盖都发麻,咬住方晴光的耳廓含混地骂着脏话,殊不知用尽全身力气把人紧紧压在身下、为了射精疯狂拱动腰胯的自己或许看起来更像是为情欲失了心的恶犬。

  性器进得太深,几乎每一滴精液都被灌进方晴光小腹深处的宫腔里,他被填到有些喉咙发堵。唐拾仍旧趴在他身上恋恋不舍地吻他的耳侧后颈,他的脑子渐渐清明过来,也始终回想不起唐镜银是在什么时候从门口离开的。

  方晴光的手在唐拾大腿根上有气无力地拧了一把:“我看你马上就要知道什么叫真正的体罚了。”

  “晴光会救我的,对吧,”唐拾被掐得哼哼一声,从方晴光身上翻起来,看到人背上的抽痕被自己汗水腌得更红,忍不住伸手又摸一把,“起来,我们去洗澡。”

  “别贱了,这个不许跟你那个野爹学。啊这…床上的东西都得洗……先拆了吧。”

  方晴光从床上爬起来,回头一看满床狼藉简直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床头的时钟安安静静地显示着下午三点,方晴光带着流到腿根的精液淫水和一样光着屁股的继子拆下一整套床品。没人有空吃饭,饥饿感却早在激烈情事中被略过了,此刻方晴光只觉得浑身还在发软泛酸想睡觉。

  “要不去和你爸咱们一起睡午觉吧。”他张大了嘴阿瓦阿瓦地打了个哈欠。

  “嗯,我觉得行。”唐拾即刻应下,麻利抱着一大团床单被子冲出了房间。

  主卧门严严实实地关着,空气里还隐约残留着一点泡面的气味,书房门大开着,里面没人。

  小妈继子两个人应付着把东西塞进洗衣机,又在浴室清理干净身上的情事痕迹。这次确实是彻底搞爽的事后清理了,再没有人走火乱蹭。

  他们站在卧室门口面对面悄声倒数过三二一,唐拾一拉开门,方晴光就嘴里喊着什么“老公我们全家一起午睡吧”冲了进去,俩人极其默契地一左一右钻在平躺的唐镜银的两边臂弯里躺住了。

  唐镜银本来想闭眼睛装死,但实在又一股鬼火窜上来,他慢慢睁开眼,左右看看硬抽回手臂,爬起身抓着后颈皮把唐拾拎出门外,还顺带在屁股上补了一脚:“自己睡脏的床自己负责。”

  他爬回床上,把那个半张脸都藏在被窝里的方晴光捞进怀里捏住脸颊,感觉到方晴光被捏得全身都一紧,他才慢慢地开口:“你的账,我慢慢算。”

  唐拾牛皮糖当然没这么容易打发,既然唐镜银没锁门,就说明他还能搏一搏!他贼心不死地揉一把自己的光屁股又冲进屋,这次换了方向,钻进方晴光另一边的被窝里,手脚并用地从人背后死死缠了上去。

  方晴光前狼后八爪鱼,当下来看狼的杀伤力明显更可怕一点。他把姿态放得极软,光溜溜的整个身子都透着讨好的意味往唐镜银身上贴过去:“后边算没关系的…不如…不如还是先睡觉吧!老公午安,阿拾午安!!”

  唐镜银后槽牙磨了又磨,却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有些轻易地被怀里这具身体讨好到了,因为意识到的时候他的指尖已经在摩挲着下面那块柔滑的腰肉。他的视线向下扫了一点,半掩在爱人黑发之后的儿子那张有些明显地在装睡的脸也落在他眼里,真该死啊,他的另一只手什么时候又开始摸唐拾的后脑勺了?!

  “……行,行,睡觉。”

  唐镜银合上眼,实在有点窝囊地感觉到没那么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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