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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偷师

小说:《亲子饭》 2025-09-07 08:09 5hhhhh 6860 ℃

  周天日上三竿,唐拾终于被方晴光落在脑门上的早安吻哄下床吃饭。

  方晴光看似不动声色地在沙发上摆弄平板,但其实全身心都被继子散发的可爱暴风雨击中了。

  虽然唐拾面前那一摊樱桃巧克力派配草莓牛奶再加一块焦糖布丁的地狱级含糖量早餐组合让他看着就感觉臼齿发痛,但唐拾本身实在是可爱。

  不管是还有些睡眼惺忪的唐拾,还是没找到卡子只能先用皮筋把刘海抓了个小揪的唐拾,还是吃相干净每吃一口都会露出满足神色的唐拾,单拎出来哪一个都足以让他满心怜爱,更何况现在是集合体。

  方晴光想看平板又想看唐拾,一瞥一瞥的视线被人察觉,唐拾往嘴里倒空了牛奶盒从桌边晃过来。

  “嗯?”

  他嘴里还含着盒子里最后一大口牛奶,眉毛眼皮都抬着,轻哼一声试图问方晴光在看什么。方晴光看他站到自己面前自然而然地抬头去看,唐拾咕噜一声把牛奶咽了干净,弯腰往方晴光嘴角边脆生生亲了一口。

  方晴光感觉自己好像被裹进一包糖里,各种甜味香气都通过他贴近的一个吻递进自己的鼻腔。

  “没事。”他心满意足又不肯表现得太明显,抬手往唐拾脑门上弹了声脆的,起身错开唐拾去收桌子。

  “没事你弹我干嘛,你这个是体罚孩子!”唐拾不依不饶地跟在方晴光屁股后边转来转去,看他收拾完自己用过的餐具又开始收拾其他家务。

  “体罚,想试试真的吗?”方晴光坐到沙发上收家里几口人的内衣,手里正拿着根浸胶衣架,听到话从眼角瞥了唐拾一眼。

  唐拾被看得一激灵,下意识干咽了一口,有些犯贱地凑过去:“那个…程度差不多一点的话…也行…………”

  “要怎么差不多?”方晴光把手上东西放妥,也迎着唐拾凑过去,眯起眼往人脸颊上轻轻拍了两下,连声音都放轻了,“你只是想要这样,是吧。”

  太近了,能闻到方晴光嘴唇边飘来咖啡的余香,他的手因为刚洗过碗还有点凉,落在脸上的力气比起拍打来说更像是调情的触碰,唐拾一时之间觉得自己喉口都被哽死了。

  他的小妈真是对他的想要了解到该死的程度。

  但方晴光反而像没事人一样抽身了,他看到唐拾呆愣住的反应,只是笑了一下就扭身回去继续叠内衣。

  被无端放过的唐拾不甘心起来,甩飞拖鞋,狗一样整个爬到沙发上,把自己毛茸茸的脑袋硬塞到方晴光怀里,躺在他腿上乱拱。

  方晴光被拱得没法继续做家务,只能靠回沙发上看着怀里的一大只,看着看着就被唐拾那头毛蓬蓬的柔软头发吸引,手指塞进其中唰啦唰啦抓起来。

  得到注意的唐拾不再乱拱,舒服地躺着闭眼任搓。

  “是哪个小兔崽子偷用我的洗发水了?”

  唐拾感觉到阴影从他头上拢下来,忽地睁开眼——方晴光弯着腰,本来几乎要吻到他,看到他睁眼就挪了下颌,在他额头附近发出几声吸嗅声响,半长的头发触得他发痒,全身都打了个颤。

  “是我…”

  方晴光的吐息又拂在他脸上,他被迷得有些神魂颠倒了,只知道盯着那对散发热气的嘴唇。

  “怎么用的,也当三合一?”方晴光皮笑肉不笑地又把眼睛眯起来,一只手还搓着唐拾的头发,另一只手却溜过唐拾的胸口小腹,轻车熟路地塞进他松垮的裤腰里,指头蹭上里面扎人的耻毛,“这里也用了?”

  唐拾耳朵一热,被迫回想起自己偷溜进爹妈卧室里的浴室洗澡自慰的怪异场景,只是碍着方晴光就逼着他的脸贴在这儿无法逃走,目光躲闪着支支吾吾:“没、没有,只用来洗了头……”

  “真的?那我检查一下也没关系吧。”

  方晴光的情欲突如其来又莫名其妙,唐拾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扒光了裤子按着坐在沙发上了。

  从早起到现在都断断续续被方晴光撩拨着,唐拾的小兄弟仰卧起坐了好几回,这会儿正是又一波起的阶段,性器支楞着半勃,茎身有些发红,头冠上带着点黏糊前液铺出来的水痕,底端的毛发被裤子压制过,没什么精神地贴在小腹上。

  唐拾看见跪在自己两腿之间的方晴光身子倾过来了,一手扶着他的性器根部,另一只手把鬓角的头发捋到耳后,露出半边光滑侧脸和一只小巧细白的耳朵,歪着头把鼻子往他下腹森森的毛上贴。

  一切都看得太清晰了,唐拾后知后觉他和自己的继母两个人在正午的太阳底下白日宣淫。性器撑着方晴光的手掌硬了彻底,他大着胆子伸手去顺着纹理抚上方晴光掖在耳后的头发。

  方晴光又在嗅了。

  小动物一样抽着鼻子闻的声音听得唐拾心里直发痒。只是方晴光就在他的毛上闻了一下,然后这声响便顺着茎身一路爬到开始淌水的铃口。

  方晴光深深嗅了一口,从眼角匀出视线去和唐拾对视:“闻不到……”

  唐拾狠狠咽了一口唾液才开口:“就说了我没用它洗这里。”

  “不是,”方晴光张开嘴吐出一截舌肉,“这里味道太重了,我只能闻到它的味道。”

  泛着水光的舌尖掠走了那一滴黏稠的前液,顺便肤浅地刮过龟头的黏膜,一丝浅薄却不容忽视的快感刺了唐拾的大脑一下,他感觉耳孔里开始嗡鸣。

  “别这么…好色……”唐拾顶着一张猝然红起来的脸,这么说着又不舍得逃,搭在方晴光耳侧的手颤着,甚至把人往自己性器上又按了一些。

  方晴光在过往混乱的性事里几乎被养成了条件反射,被按了下后脑立刻把身子跪坐得端正无比,反应过来自己面对的还是唐拾之后脊背放松了一些,安抚似的在他腿根轻拍了两下,这才一手扶着鬓角,一手扶着性器,张口凑上去。

  唐拾要不能呼吸了,指头发白地紧紧攥着上衣摆,眼睛一错不错地看自己的小妈委身在自己两腿间,帮自己进行口交初体验。

  温热的口腔自然不可能像下面两张嘴一样全方位把性器裹住,但胜在有灵活的舌头在里面打配合,一会儿掠过铃口,一会儿钻进冠状沟,再不时钻一下吐着水的马眼,嘴唇的肌肉抽紧成一个圈,紧裹着茎身撸动——这一切对唐拾来说陌生又刺激,全新的快感里他绷着小腹被方晴光口得无意识仰起头吐出热气。

  两个人一个吃得分不开神,一个浸在新鲜的玩法里抽不出脑袋,钥匙打开门锁的声音突兀响起的时候谁也没反应过来。

  唐镜银本来是出差回家,踩着饭点进屋,想看看久违的母慈子孝家庭场面,结果一打开门发现换错了台,实打实的成人频道落在眼睛里。

  他关上门两脚一动搓掉皮鞋,连手里东西扔在地上发出的声音听起来都不太高兴。

  听到身后脚步声一路靠近,方晴光倒是没那么怕,本想松口稍微体面地打个招呼,但那双按在他后脑的手却并不松力气,他只能被串在嘴里那根水淌得更厉害的凶器上。

  唐拾顶着一张潮红的脸,就着仰头的姿势梗着脖子和面无表情审视他的野爹对视,对嗓子里的情欲沙哑不加任何掩饰:“…什么啊,偏这个时候回来?”

  方晴光被迫低着头,自然不知道这父子俩之间有些剑拔弩张的样子。他不能自由动弹,被唐拾的性器一直顶在喉口本就不算舒服,更何况前液从那头上不要命似的往外淌着,他喉结一滚发出一串夸张的吞咽声,紧跟着不满地轻轻呜了几声。

  唐镜银并不理会唐拾的挑衅,只是兀自拆了皮带。

  方晴光嘴里含着其他男人性器的样子不是他第一次见,却是第一次让他焦灼——太乖了,乖得和在他腿间跪着的时候一模一样,以至于这到底是不是方晴光的爱屋及乌他都不敢细想。但这碗饭又确实是他自己端上桌的——唐拾这么大的人了总归要学会自己找东西吃,和自己其他地方都那么像,就爱这口这点也很像难道不是很正常?

  如果是别人,宁愿是他。

  他想不下去了,两股血一股冲着脑子一股冲着下腹,没一处能让他再想下去。

  “屁股抬起来。”

  皮带带着风在方晴光小腿边的地面上抽出脆响,唐镜银开口依然是冷着脸。他看着方晴光身形僵了一下之后却没松开嘴里唐拾的性器,只是身体微微打颤地听话撅起了屁股——不知是不是因为只被命令了抬起屁股。

  家居裤腿心的布料有一块湿成深色,贴出夹着成一条细缝的肉嘟嘟外阴形状。

  “抖什么,”他用脚在方晴光的膝头腿根轻踢了几下,把人调成自己满意的姿势才停,皮带被他折了两下握在手里,嘴巴开合着吐出下一条指令,“裤子脱掉。”

  被父亲完美无视了挑衅的唐拾并没跳脚,因为方晴光的舌头突然在口腔里活动起来,他垂下眼,就着性器上聊胜于无的快感开始欣赏小妈被父亲迁怒教训的画面。

  他本来也不想的,但老实说想要抵抗这种冲动未免需要些圣人样的度量,他怎么可能有。他甚至不甘只是看着,还伸出手,在方晴光颤巍巍地含着他的鸡巴把裤子脱掉之后,把方晴光的上衣也剥到了脖颈后边,让人大半个脊背都露出来。

  唐镜银不留手,抽打几下便迅速在脊背臀肉大片白的皮肉上留下鲜红凸起的肿痕。他每抽一下,方晴光都会支吾着闷哼,声带震动,喉头抽紧,唐拾被含得跟着一起低低地喘。

  口交动作被限制得到底有些温吞了,和视觉内接收到的刺激简直不成比例,他不满足地双手扶上方晴光开始透出汗意的后脑,一下下拱着腰试图获得更加激烈的安抚。

  方晴光呜咽得更加厉害,被抽打的疼痛和咽喉被操干的不适反而让他情欲焦灼,上下两张嘴连带着那根无用的性器都在淌水。他有些无措地抓着唐拾的衣摆,歪着头让喉口避开顶撞,涨硬的性器就在他脸颊上从里往外拱出一个溜圆发白的印子,红热的脸被从嘴角溢出去的涎水和前液沾得湿漉漉,粘着打绺的几丝头发,看起来是十足可怜的色情。

  唐镜银看到他的样子有些狼狈起来,这才满足了一般扔下皮带,顶着鼓囊囊的裤裆在方晴光背后蹲跪下去。方晴光汗湿的后脑头发被他抓进手里,整个人都被薅得直起身来。上衣也被脱掉了,赤条条地跪在地上被迫抬头看着唐拾。

  唐拾被方晴光的眼睛囚禁了。

  全身赤裸的方晴光吐着一小截肉红舌尖,有些发灰的眼瞳里潋滟情欲太过汹涌,随便瞟一下就足够把他溺死在里头,此时被唐镜银的手捏住下颌,又平白带上一丝被强迫一般的倔。

  但那两块颊肉在男人的手里看起来实在是太柔软了,好像新蒸的年糕,可以含在嘴里亵玩一样。

  “好了,别一副可怜的样子了,你的宝贝儿子该有意见了,”唐镜银的目光在唐拾有些呆滞的表情和方晴光的侧脸之间打了几个来回,终于慢悠悠地解开自己裤子,扶着性器蹭过臀缝往方晴光泥泞的女穴里极其缓慢地填进去,“…你明明就喜欢得要死,是不是?”

  “喜、喜欢的…哈……”

  方晴光终于能说话,开口便是向唐镜银渴求更多的赞美投诚。

  他性器上的水流得太多,从紫涨的头冠淅淅沥沥落到地面几乎连成了细丝,为了让唐镜银快点进来,即使腰身战战也努力维持着主动拱腰送屄上门的姿势,十足乖巧,却也没有撒开唐拾被他吃得又硬又湿的性器,和唐拾对视着,甚至另一只手不知什么时候和唐拾十指紧扣上了。

  他轻皱着眉,微张着口,嘴角向上扬着,既愉快又痛苦。眼睛一眨,生理泪水啪嚓被挤出,顺着脸颊往下滑。

  “呜……好喜欢……”

  他是喜欢得发自真心。

  唐拾兴奋的情欲里混上几分嫉妒,抓着方晴光的额发把人按回自己胯间的动作里难免有些抢夺主权的意味在,而唐镜银把一切都看在眼里。

  于是方晴光的喉口和女穴几乎在同一时间被干了透底,他混乱得甚至分不清快感究竟是来自于口腔还是小穴。

  唐拾压着他的后脑不管不顾地把性器压过舌根顶进喉口,唐镜银低头抓着他的腰每下都干得见底,他被夹在中间操得乱哼,膝盖跪得太久痛到有些发麻却无暇顾及,硬蹭着地面越并越紧——

  他要高潮了。

  “嗯、嗯——!!”

  方晴光虾米一样骤然拱起腰背缩着身体,黏白精液缓慢淌了一地,汇进之前流的水里。

  这反应唐镜银再熟悉不过,却没有任何收敛轻饶打算,性器撑开死命痉挛阻塞的穴肉又顶了几下抽出大半截,直起身微微调整过姿势角度,缓慢而结实地一下下往里凿着:“这就高潮了…是哪张嘴更舒服?”

  方晴光的哭叫一下子混乱起来,抵着唐拾的手挣扎着吐出嘴里的性器,虽然看起来还把它抓在手里,实际那五指只是僵硬颤抖地用力曲着。

  唐拾尚不明就里,还不满地疑惑方晴光怎么不再口自己,只有那两人清楚,唐镜银现在每下都撞在方晴光最要命的敏感点上,唐拾的鸡巴再在他嘴里塞下去,只会在他再次高潮时被不小心咬断。

  “啊…!啊…小穴、小穴舒服…老公……呜!!…………”

  唐拾听见把脸埋在自己腿根上的方晴光在哭叫之间如是回应。

  “诶——这样啊。”

  唐镜银拖长的话音里明显意有所指,唐拾这下总明白了,一抬头对上野爹从自己胯间无人照拂的可怜性器上挪上来的目光和脸上无声戏谑的笑,他咬牙切齿地对野爹竖起了中指,唐镜银没事人似的挪开目光的模样,让他想起他的小妈脸上也出现过极其相似的表情。

  他妈的,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唐镜银心情极好地哼笑一声,抽插动作短暂一停,稍微倾了身子往方晴光臀侧轻扫了两巴掌,随即卯足了劲往肉腔深处的宫口上狠狠捣弄起来。

  上一波高潮的余韵明显还没过去,方晴光拱着腰答了一声“是”之后,就被操得张着嘴再叫不出来,已经开始又有些轻微抽搐的女穴最终还是没能达到那个顶峰,因为唐镜银突然把性器整个抽出去了,当着唐拾的面把白稠的精液射在方晴光被抽出肿痕的腰窝肉臀上。

  方晴光既没到高潮,也没被内射,不可思议又迷茫地回头探寻爱人神色。

  唐拾看得眼都急红了,方晴光的屁股现在在他眼里就像是块浇了炼乳的红丝绒蛋糕,再等不到唐镜银对他下什么开饭许可,扯起人就往自己鸡巴上按。按了结实之后却又不打算再让人动弹一样,叼上方晴光盛着汗的锁骨,两手紧紧压着人的胯,只拱着腰让自己的性器和颤抖的宫口深吻着拱磨。

  方晴光带着又要高潮的期待被插透,半天过去既不能自己动,又没被狠狠干,反倒是被磨得生理泪水都盈了满眶甚至看不清唐镜银的脸,他这才感觉不对劲,终于想起扭回头去看继子的脸。

  “呜、阿拾…?”

  他声音里带着浓浓哭腔,从穴里到腿根都在颤,焦灼的情欲无法得到满足不说,还被来自深处的磨蹭激得愈演愈烈。

  “啊,看来有人在生气了,”不知不觉间唐镜银走到他身边,张口仍旧是变着法的拱火,手一伸遮住他没得到继子回应的视线,掰过人脸把软下的腥香性器硬蹭到他唇缝里,“舔干净。”

  方晴光混沌的脑子这才反应过来一点,可惜来不及回应什么就被勾得老老实实张嘴挨操。他的支吾声又变大了,因为他后仰着身子,唐拾咬着锁骨的嘴一松,轻而易举蹭下去把他整个乳晕都嘬在嘴里轻咬起来,压按的手也放松了,接踵而来的就是就着深入状态的急切顶弄。

  唐镜银即使被方晴光吐出了性器也不恼,毕竟他已经爽完了,而方晴光攀附在儿子身上痉挛着惊叫高潮对他来说更是值得欣赏的绝美景色。他在唐拾后脑上揉了一把,拉上裤链又变成一副衣冠楚楚的样子。

  “母狗。”他钻进主卧浴室之前特地俯下身,在方晴光耳边留下一口热气。

  方晴光夹着嗓子才呜了一声,就被唐拾抱着腰转压在沙发上。年轻人不顾他还在高潮里挣扎着深呼吸,把动作之间滑脱出来的滚烫性器又塞回他痉挛的穴腔里,一刻不停地捣得肉花水声乱响。

  “阿拾、阿拾……不、呜……”

  方晴光仰着头,吐出的喘息灼热几乎要有白雾实体,叫着唐拾名字的声音浸着高潮的餍足和再承受不住一般的脆弱无助,像海妖歌声勾人,汗湿手臂小腿都缠在唐拾身上,滑溜溜的,是能掀翻理智之船的海妖触手。

  “他刚才说什么?”

  唐拾的嘴好像闲不下来一样,总要落在方晴光身上,齿关一合,方晴光的喉结又落在他口中,这一口咬得仿佛动物交媾,叼住了雌兽的脖颈皮肉之后便是播种的冲刺。

  “啊……啊…!母、狗…哈……他说我是…母、呜……!!!!”

  方晴光一边被内射一边断断续续地回答,到了最后几乎是哭着在尖叫,两条白腿在空中绷直着毫无规律地胡乱颤抖,又猛地收回紧紧夹在唐拾腰侧乱蹭。

  唐拾的明知故问得到了亲口确切回答,一种前所未有的酸麻从心脏蹿遍四肢百骸,他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牙根一紧,忍不住趁着下半身没软透又往里不顾死活地蛮横干了几下,终于老实趴在方晴光颈窝喘气。

  方晴光顶着满脸无法辨别来源的湿漉水痕从情事中渐渐回过神,还在打颤的指头从唐拾的后脑一路摸到脊背,懒洋洋地搭住又轻轻拍抚两下。

  “去洗澡吗?”唐拾爬起来,看到方晴光喉结上的牙印笑得嘴角咧开,凑过去又在上面舔了一口。

  “洗……”

  方晴光往紧闭的主卧门上瞟了一眼,里面实在是安静得怪异,但一时半会儿也还不想往霉头上触,抹了把脖子上唐拾留下的口水印子,就着他的手站起来。

  “去你那边的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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