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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衣,4

小说: 2025-09-07 08:09 5hhhhh 2040 ℃

震动模式突然切换成长间隔的强力冲击。每次停顿都像悬崖边的踮脚。我现在只能隔着拘束衣无用地抓挠着床垫。

有时候所有震动突然停止,身体像被抛进真空,所有神经末梢都在尖叫着寻找消失的刺激。这种悬在半空的煎熬比持续震动更可怕,我无意识地用后脑撞击床板,试图用新疼痛覆盖那种可怕的空虚感。

这根本不是普通的成人玩具——莉娜把它改造成了某种精密刑具,能够根据她的远程控制切换七种震动模式和三种温度。此刻它像块烧红的铁楔般钉在我体内,同时以不规则的脉冲频率震动。

汗水流进眼睛,刺激得视线模糊。在扭曲的视野里,我看见监控摄像头微微转动,红色的指示灯闪烁得更加频繁。莉娜正在通过手机APP观看我的实时生理数据,就像观察实验室里发情的小白鼠。

跳蛋突然切换成缓慢的螺旋震动模式,这种折磨人的温柔比刚才的暴力更令人发狂。我的脚趾蜷缩又展开,像离水的鱼做最后挣扎。膀胱传来尖锐的胀痛——我已经分不清那是尿液还是别的什么液体。

而我正在自己的体液中窒息。这种认知让跳蛋的震动变得更加难以忍受,某种可耻的热度在盆腔聚集,却又在每次即将爆发时被莉娜精准掐断。

时间变成粘稠的糖浆。可能过了半小时,也可能是三小时,莉娜终于玩腻了她的"实验"。跳蛋最后一次剧烈震动,将我推向那个永远差临门一脚的悬崖。

在半明半暗中,跳蛋偶尔会轻微震动一下,就像沉睡野兽的呓语。我的身体已经学会在这种间歇性刺激中保持紧张,随时准备迎接下一轮折磨。

震动每隔十五分钟变换频率,有时像蜂鸟振翅般细密,有时又像电钻般粗暴。唯一不变的是它永不停止,即使在"睡觉时间"也只是调低强度。

午夜时分,当医院陷入寂静,跳蛋突然自动激活了最低档震动。这种持续不断的轻微嗡鸣不算痛苦,却足以阻止任何深度睡眠的可能。

清晨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时,我发现拘束衣前襟湿了一大片。不知是汗水、尿液还是别的什么。跳蛋仍在轻轻震动,就像永远不会停止的酷刑计时器。

而当我抬头看向监控摄像头,那闪烁的红光仿佛在眨眼——莉娜正通过手机欣赏我彻夜煎熬后的狼狈模样。

监控器旁的扬声器突然传出她晨起时的哼唱,伴随着清晰的淋浴水声。

日复一日,黑暗吞噬了我所有的挣扎。拘束衣的帆布摩擦着皮肤,脚镣在地板上拖出沉闷的声响。我赤着脚,在冰冷的瓷砖地板上来回踱步,像一只困兽,徒劳地消耗着无处安放的精力。

莉娜偶尔会来,带着虚伪的微笑,给我喂食、换药,甚至假惺惺地解开拘束衣,让我短暂地伸展身体。但我知道,这不过是她精心设计的游戏——让我以为自己还有一丝尊严,然后再亲手碾碎它。

"今天要试试新功能。"她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听说同时刺激G点和宫颈口会有趣得多..."

跳蛋突然分成两部分独立震动时,我终于理解了什么叫真正的绝望。

“桑雅夫人最近很忙。”她一边调整我手臂上的留置针,一边漫不经心地说,“下周要去巴黎参加时装周,还要和律师讨论财产分割。”

我麻木地听着,不再反抗。她的声音像毒液,一点点侵蚀我的意志。

“哦,对了。”她突然凑近,红唇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苏西辞职了。”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但脸上已经做不出任何表情。

“真是可惜。”莉娜叹息着,手指轻轻抚过我的脸颊,“她临走前还特意来告别,说要去国外开始新生活。”

我知道她在撒谎。苏西不会走。她不会丢下我。

——可那又怎样呢?

我连自己都救不了,又怎么救她......

跳蛋的嗡鸣突然停止时,我误以为自己的心脏停跳了。

这个可悲的小东西已经在我体内震动了四天——或者五天?它成了我计量时间的唯一工具。每次莉娜来更换新跳蛋,嗡鸣频率的微妙变化就是我的"晨钟暮鼓"。而现在,寂静比任何噪音都可怕。

"看来你很听话。"莉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今天用了我的那瓶玫瑰精油,香味显得格外突兀,"值得奖励。"

冰凉的金属钳探入我饥渴的阴道,取出那个已经发烫的硅胶玩具。久违的空虚感让我浑身发抖,肌肉记忆仍保持着对抗震动的紧绷状态。

"我安排的医生说长期刺激会导致肌肉记忆。"莉娜用湿巾擦拭我的大腿内侧,动作轻柔得像在照顾婴儿,"不过你看起来..."她的手指突然用力按在敏感处,"...已经上瘾了。"

疼痛与快感的界限早已模糊......

我盯着天花板—时间在我体内外的流逝速度如此不同。

莉娜满意地看着我的沉默,轻轻拍了拍我的头,像对待一只驯服的宠物。

“乖。”她站起身,高跟鞋在地板上敲出清脆的声响,“晚安,安娜。”

门锁上了。

我蜷缩在角落,听着通风管道里微弱的气流声。曾经,我会幻想有人来救我——丈夫、表妹、甚至警察。但现在,我只希望时间能快一点流逝,让我彻底变成一具没有思想的躯壳。

脚镣的重量让我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我机械地走着,一圈又一圈,仿佛这样就能逃离这个地狱。

可地狱没有出口。

从此以后,我再也没有反抗过。

莉娜赢了......

而我,只是一个被遗忘的囚徒,在这永恒的黑暗里,慢慢腐烂......

脚镣与地面摩擦的声音成了新的计时器。

左腿迈出,金属链哗啦。右腿跟上,又是一声。从墙角到落地窗七步,转身,再来七步.......

三天过去了。或者说,我认为是三天——根据莉娜送来的九顿饭计算。苏西没有来,[[rb:医院也不会响起 > 梦中的婚礼]]。也许她死了,也许她逃了,也许那根本只是我的幻觉。

左脚踝的皮肤终于彻底愈合,新生的嫩肉与铁环长在了一起。这是莉娜上周的"礼物":一副精致的银脚镣,内衬天鹅绒,锁眼处还雕着朵小茉莉。"不会再磨破皮了。"她当时像给新娘戴脚链般虔诚,"现在你永远是我的了。"

我停下踱步,凝视着通风口那抹微光。以前我会踮脚试图窥探外界,现在只是麻木地数着光斑移动的速度。今天有云,光斑时明时暗,像垂死者的心电图。

床垫上有人形汗渍,那是我每天唯一允许自己躺下的二十分钟。莉娜说长时间站立对血液循环好,能让我"活得更久"。有时我会故意违抗,不是为了反抗,只是想看看她生气的样子——那是唯一还能让我感觉自己存在的时刻。

墙角摄像头红光闪烁。我朝它露出微笑,嘴角裂开的伤口立刻渗出血珠。昨天莉娜嫌我表情太"丧气",用叉子在我脸上"画"了个笑脸。结痂的过程奇痒无比,但我已经学会不动脚去抓——上次抓挠的代价是三天没有水喝。

铁门滑开的声音比往常早了半小时。莉娜今天没穿高跟鞋,运动鞋在地面摩擦出蛇一般的声响。她手里端着餐盘,上面是切成心形的牛排和红酒——我过去最爱的搭配。

"猜猜谁今天收到了艾玛的婚礼请柬?"她哼着歌把餐盘放在我脚边,"纸质烫金版,还附了张手写卡。"她从爱马仕包里抽出信封,在我眼前晃了晃,"『亲爱的桑雅姐姐,没有你就没有今天的我...』"

我盯着牛排上缓缓扩散的血水。以前我会为这种话发狂,现在只觉得饿。莉娜似乎失望于我的平静,突然一脚踢翻餐盘。

"你就这点反应?"她揪住我头发强迫我抬头,"你宝贝表妹要嫁给那个金融男了!"她掏出手机播放视频:艾玛穿着婚纱转圈,笑声银铃般清脆,"看啊!她甚至用了你设计的婚礼流程!"

视频里的"我"——莉娜扮演的我——正在帮艾玛调整头纱。这个动作本该很亲密,但"我"的左手一直僵在半空,像个拙劣的提线木偶。真正的我突然想笑:连艾玛都没发现,她最爱的表姐从不用左手给人整理头发。

这个发现像最后一口氧气从肺里漏出。我瘫坐在地上,看着红酒在地面蜿蜒成小河。

"知道为什么留着你吗?"她蹲下来,用我的口红在我额头写了个"7","每次我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桑雅时,只要来看看你..."她的手指划过我溃烂的嘴角,"...就知道我绝对是。"

她离开前给我注射了新型药剂。"会让你安静。"针头拔出时带出一滴血,"丈夫明天回家,需要你当个乖女孩。"

病房铁门关闭后,我开始舔舐地上的红酒。酒精混合着灰尘的味道让我想起最后一次品酒会——莉娜当时就站在我身后半步,记下每位客人对年份的评价。现在她成了品酒专家,而我成了地板上的一滩污渍。

"桑雅"完美得无可挑剔,连我丈夫都认不出的赝品。而真正的我——这个浑身恶臭、精神错乱的生物——就算获救又能回到哪里去?

想起苏西渗血的绷带,想起她说"三天后的午夜"时眼里的决心。

脚镣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我轻轻动了动左脚,银环上的茉莉花纹随之旋转。莉娜说得对,这副镣铐确实比之前的舒适多了,几乎像是身体的一部分。

通风口传来一声几乎不可闻的叹息,然后是织物摩擦声——[[rb:像是 > 梦中的婚礼]]开场的那几个音。

我躺回自己的人形汗渍上,开始数呼吸。一次完整呼吸大约四秒,心跳每分钟九十下。数到第三百次心跳时,门突然无声滑开。

莉娜站在门口,手里拿着电击棒。"刚才有只老鼠在通风管闹腾。"她柔声说,目光扫过我的脚镣和地上的红酒渍,"没吵到你吧?"

我摇摇头,展示手腕上她昨天新加的约束带——用粉红色小牛皮做的,锁扣是心形。"乖女孩。"她亲吻我的额头。

临走前,莉娜像是心血来潮一样给我的脚趾甲涂上指甲油,指甲油瓶身的标签在灯光中若隐若现

这个认知像冰锥刺入脊椎——那是我结婚五周年纪念日用的颜色。

当晚丈夫亲吻我涂着这款指甲油的手指,说它们像"红酒中的玫瑰"。

锉刀摩擦脚指甲的声音让我牙根发酸。

莉娜关灯离开后,我的手指在拘束衣里蜷缩起来,我尝试活动脚趾。指甲油已经半干,随着肌肉牵拉发出细微的碎裂声。这个曾经让我愉悦的美容仪式,现在成了最屈辱的烙印......

月光移到了床尾。我盯着那抹银白,想起艾玛小时候怕黑,[[rb:我总是唱 > 月光]]哄她睡觉。现在这首歌在莉娜的手机铃声里,每当"桑雅夫人"接电话时就会响起。

脚镣在翻身时发出轻响。这个声音曾经让我彻夜难眠,现在却像摇篮曲般熟悉。我蜷缩起来,让铁环贴着胸口,金属的冰凉透过肋骨传到心脏。明天丈夫回来,莉娜会给他看我的"治疗进展",他会欣慰地拥抱她,称赞她的耐心与善良。

或许苏西终于明白,有些笼子一旦关久了,就连鸟儿自己都会忘记天空的模样。

最后一次看向落地窗时,我发现那抹微光消失了。不是被云遮住的那种暂时消失,而是一种彻底的、永久的黑暗。就像我早已忘记的,真正的夜晚应该有的黑暗。

房间里的灯光柔和得几乎称得上浪漫,像高级美甲店的氛围照明。

我闭上眼睛,开始数心跳。数到第一千下时,终于睡着了。

没有做梦......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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