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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身之酒:父子变母女丼共事一夫,2

小说: 2025-09-07 08:09 5hhhhh 7870 ℃

统虎闻言,先是一愣,随即仰头哈哈大笑,笑声洪亮而肆无忌惮,回荡在房间内。他缓步走近宗茂,俯下身,粗壮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直视自己。他的眼中满是戏谑与得意,低声道:“羞辱你?不不不,宗茂,你误会了。我不过是让你看看,你真正的对手是谁。”

宗茂皱眉,还未反应过来,统虎侧身一让,指了指榻上那女子:“来,仔细瞧瞧她是谁。”

宗茂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那女子慢慢坐起身,整理了一下散乱的头发。她转过脸来,露出一张虽被岁月雕琢却依旧熟悉的面容。宗茂的瞳孔猛地一缩,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她踉跄着上前一步,声音颤抖得几乎破碎:“你……你是……父亲?!”

榻上的女子,正是立花道雪——或者说,曾经的立花道雪。她的面容虽保留了几分昔日的刚毅,但如今却被一副女性的柔媚身躯所取代。眉眼间多了几分成熟的风情,胸前隆起,腰肢纤细,皮肤白皙得近乎透明。她的眼神复杂地看向宗茂,既有羞耻,又有深深的无奈。

统虎拍了拍手,笑得更加猖狂:“不错吧?你的父亲变成了这副模样。白天他跪在我面前求饶,晚上就得爬上我的床榻。立花家的男人,如今都成了我的女人!”

宗茂双腿一软,几乎跌坐在地。她瞪大眼睛看着道雪,脑海中浮现出父亲昔日指挥千军万马的威严模样,再对比眼前这个被统虎肆意凌辱的柔弱女子,心如刀绞。她转头看向统虎,怒火与屈辱交织,咬牙切齿道:“你……你这个禽兽!”

统虎低头俯视着这对“母女”,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冷笑。他粗壮的手臂一挥,将宗茂拉近身前,大手毫不客气地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与自己对视。他的目光如鹰般锐利,透着毫不掩饰的占有欲,低声道:“禽兽?也许吧。但在这乱世,谁掌握了权力,谁就是王。你和你父亲,都不过是我的战利品罢了。”

说着,他的手指顺着她的脸颊滑下,划过她细腻的脖颈,最终停在她隆起的胸前,用力一握。宗茂猛地一颤,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身体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她咬紧牙关,试图以沉默对抗这屈辱。

可统虎的动作却毫不留情,他另一只手则探向道雪,拉住她的皓腕,将她也拽到身前。道雪没有挣扎,只是低低地喘息了一声,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妥协。

“来吧,你们两个,今夜一起服侍我。”统虎的声音低沉而霸道,带着命令式的威严。他松开宗茂的下巴,转而抓住她的腰带,一把扯开那束缚着她纤腰的丝绸带子。吴服彻底滑落,露出她完全女性化的胴体——胸脯挺拔,腰身纤细,双腿修长而柔嫩,烛光映照下,她的肌肤泛着微光,宛如一尊被精心雕琢的玉像。宗茂的呼吸变得急促,羞耻感如刀般刺入心头,可她却无力反抗,只能任由统虎的大手在她身上肆意游走。

统虎转向道雪,粗糙的指腹划过她的腰侧,托起她的胸脯,用力揉捏。道雪发出一声低媚的呻吟,身体微微颤抖,却并未推拒。她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臣服,低声道:“统虎殿下,若您能善待立花家的臣民,我……我愿为您做任何事。”她的声音柔媚而颤抖,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然。

听到这话,统虎哈哈一笑,拍了拍道雪的肩膀:“好!立花家的臣民,我会善待。至于你们……”他顿了顿,目光在两人身上扫过,“就用这副身子,好好报答我吧。”

宗茂猛地一震,抬头看向道雪。她看到父亲眼中的妥协与无奈,突然明白了——道雪并非单纯的屈服,而是为了立花家最后的血脉与臣民,选择了这条最屈辱却又最现实的路。她的心猛地一痛,屈辱感稍稍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共鸣。

统虎眼中闪过一丝残酷的戏谑,似乎很满意宗茂(现在更应称她为言千代)方才因痛苦而屈服的模样。他大手随意地一挥,如同丢弃一件物品般将言千代推倒在榻榻米的一侧。随即,他转身,一把揪住道雪的手臂,粗暴地将她拽到身前,强迫她以一个极其屈辱的姿势趴伏下来。动作蛮横而迅猛,伴随着布帛撕裂的刺耳声响,统虎毫不留情地彻底剥去了道雪身上最后那点遮蔽,将那具虽已不再年轻、却因药物作用而异常丰腴柔媚的女性胴体完全暴露在烛光与言千代的视线之下。

道雪的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臀部圆润而饱满,皮肤在烛光下泛着因羞耻和药物作用而升起的红晕,散发着一种被强行催生出的、令人作呕的熟女诱惑。统虎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如同野兽标记领地般,毫不犹豫地挺身侵入。他的动作狂野如攻城掠地,每一次撞击都沉重而深入,毫不顾忌身下之人的承受能力。

而让言千代几乎崩溃的是,她清楚地听到,从她曾经威严、如今却化为女体的父亲喉间泄露出的,并非预想中的痛苦呻吟,而是一连串低沉、婉转、甚至带着明显情欲色彩的喘息与呻吟!那声音淫荡得让她胃里翻江倒海,几乎要呕吐出来。

言千代侧躺在冰冷的榻榻米上,被迫扭头看着这颠覆人伦、践踏尊严的一幕。她看到道雪的身体在统虎的冲击下剧烈晃动,但她的双手却死死抓着身下的褥垫,指节发白,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然而,更让她心胆俱裂的是,她看到道雪在某一次更深的撞击后,竟微微抬起了臀部,似乎……似乎是在迎合?! 那个细微的动作,如同最锋利的刀刃,瞬间刺穿了言千代最后的心理防线。

屈辱!无边的屈辱如冰冷的潮水瞬间将她淹没!她曾设想过无数次忍辱负重、复兴立花家的场景,可眼前这一幕——她的父亲,那个教导她武士之道、象征着立花家脊梁的男人,如今却在这副女人的躯壳里,被敌人如此肆意蹂躏,甚至……甚至显露出享受的迹象?!所有的野心、智谋、家族荣耀,在这一刻都显得如此荒谬可笑,如同一个沾满了污秽的笑话。

那丝“异样的理解”此刻变得扭曲而恐怖——难道父亲也和自己一样,为了逃避那生不如死的痛苦,而被迫选择了放弃抵抗?但这“迎合”,这“享受”般的呻吟,又作何解释?难道这具身体的背叛,竟能如此彻底地扭曲一个人的意志,连最基本的尊严和底线都能抛弃吗?!

就在言千代心神剧震、几乎要被这恐怖的现实逼疯时,统虎似乎暂时满足了对道雪的蹂躏。他一边维持着侵占的姿态,一边像拖拽牲口一样,伸出沾染着津液的大手,一把抓住言千代的胳膊,将她也拉到身下,紧挨着道雪。

言千代下意识地想要挣扎,但手臂上传来的剧痛警告和脑海中对痛苦的恐惧,让她瞬间僵硬。统虎的大手粗暴地扣住她的手腕,将她牢牢按在榻上,滚烫的、带着道雪体液的身体紧紧压了上来。他低头,带着征服者的狞笑,霸道而急切地吻上她的唇。

这一次,言千代的挣扎几乎是象征性的。身体对疼痛的记忆太过深刻,反抗的念头刚一升起就被恐惧压下。她只能被迫承受。统虎的气息如烈火般炽热,混合着酒气、汗味和他人的体味,野蛮地灌入她的口鼻,将她残存的理智一点点烧成灰烬。

更让她崩溃的是,她能感觉到身旁道雪的气息也喷洒在她的颈侧。她甚至能听到父亲(母亲?)在她耳边发出的、同样破碎而充满情欲的喘息声。

渐渐地,那股被迫压抑下去的、属于这具女性身体的本能反应再次被唤醒,而且似乎因为目睹了道雪的“榜样”,来得更加汹涌。她发现自己无法控制喉间的呻吟,无法阻止身体在撞击下产生的痉挛,甚至……甚至在统虎更深入的探索下,双腿也不由自主地缠上了他的腰。她和道雪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一个尖细破碎,一个低沉婉转,在这狭小的净室中,谱写出一曲无比糜烂、绝望而又诡异地和谐的乐章。

而道雪喘息着转过身,看到宗茂被统虎压在身下,眼中闪过一丝疼惜。她爬到统虎身侧,主动俯下身,柔软的唇瓣吻上统虎的胸膛,指尖在他结实的肌肉上轻抚,试图取悦他。她的动作熟练而温柔,带着一种成熟女性的风情,低声道:“统虎殿下,请您……多疼爱她一些。”

统虎闻言,低笑一声,松开宗茂的唇,转而将她翻过身,让她趴在榻上。他大手一拍她的臀部,激起一阵轻颤,随后挺身而入,直入核心。宗茂猛地睁大双眼,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那一刻,她的脑海中浮现出立花家覆灭的画面,可紧接着,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将她的思绪彻底淹没。

道雪跪在统虎身旁,俯身吻上宗茂的背脊,柔声道:“言千代,别抗拒了……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她的声音温柔而悲凉,用宗茂的乳名称呼她,带着一种母亲般的疼惜。言千代咬紧牙关,眼角渗出泪光,却在父亲的轻抚下逐渐放松了身体。她低声呢喃:“父亲……我懂了……”

言千代主动抬起了臀部,这个动作源于身体深处对先前剧痛的恐惧记忆——顺从,才能免于痛苦——以及此刻那股不受控制的、被强行唤醒的渴望。她的双腿不由自主地缠上了统虎粗壮的腰,像藤蔓一样,既是依附,也是一种无声的、绝望的投降。喉间的呻吟声彻底失去了抗拒的棱角,变得柔媚而破碎,化作断断续续的迎合娇喘,每一个音节都像是在抽打她残存的自尊。

统虎的攻势并未因此减缓,反而如同狂风骤雨般更加猛烈。他似乎极为享受这种彻底的掌控,每一次凶狠的深入都让言千代全身控制不住地战栗,胸前那对新生的柔软随着他狂野的动作剧烈起伏,仿佛要被撞碎。她的身体本能已经彻底背叛了她的意志,在持续的冲击下,除了生理性的反应,再也做不出任何像样的抵抗。

而另一边的道雪,则展现出一种更加令人心惊的“主动”。她似乎完全接受了现实,或者说,她在用一种极端的方式履行着她认为的“责任”。她灵活地调整姿势,紧紧趴伏在统虎身前,柔软的胸脯刻意地紧贴着他汗湿的、肌肉虬结的胸膛,用一种近乎谄媚的姿态磨蹭着。

她的双手紧紧环住统虎的脖颈,微凉的唇瓣在他耳畔、颈侧留下湿热的吻痕,同时发出刻意压低、却愈发显得低媚入骨的喘息。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卑微的臣服与讨好,仿佛真的是在用自己的身体,为立花家那些尚存的臣民换取一线生机。

统虎被这来自两个方向、截然不同却同样刺激的双重侍奉彻底点燃。他发出一声满足而粗野的低吼,眼中闪烁着残酷的、征服者的快意。他的节奏变得更快、更狂暴,一双大手也不再满足于简单的揉捏,而是更加粗暴地在两具同样变得敏感无比的胴体上游走。时而用力掐住道雪挺翘的臀部,留下清晰的指痕;时而又揉搓着言千代饱满的胸脯,引得她发出一连串无法自控的、细碎的尖叫。

他甚至强行改变了两人的位置。将道雪翻转过来,让她面朝言千代,以一个更加敞开、更加羞耻的姿势承受他的冲撞,同时命令般地将言千代的头按向道雪,迫使她紧贴着自己父亲(如今的母亲)的身体,去感受那同样湿热的颤抖。

接着,他将言千代抱起,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一边享受着她生涩而无助的迎合,一边伸手玩弄着一旁道雪的身体,让她们两人都能清晰地看到彼此是如何在这场屈辱的游戏中沉沦。

言千代的呼吸愈发急促、滚烫,意识在一次次被强行推上顶峰的浪潮中变得模糊。喉间的呻吟声失去了控制,变得尖细而婉转,带着一种彻底被玩坏、彻底沉沦的味道。她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地被动地经历着高潮,每一次剧烈的痉挛都让她更加无力,只能像断了线的木偶般瘫软在统虎的身下或怀中,任由他摆布。那并非自愿的快感如同灼热的电流般在四肢百骸疯狂流窜,她的指尖深深地嵌入身下的榻榻米,或是在统虎的背上划出一道道浅红的血痕。

终于,在一次格外猛烈、仿佛要将她灵魂都撞散的深入之后,统虎在她体内释放出滚烫的洪流。言千代猛地弓起身子,发出一声绵长而破碎、混杂着痛苦与诡异满足感的尖叫:“啊——!”身体剧烈地抽搐了一下,随即彻底瘫软下来,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仰躺在凌乱的榻榻米上,眼神涣散地望着昏暗的天花板,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汗水与屈辱的泪水交织在她绯红的脸颊上,几缕湿透的发丝黏在额前和颈侧,让她看起来宛如一朵被最狂暴的风雨彻底摧残过后、萎顿在地却又带着异样冶艳的樱花。

道雪喘息着爬到言千代身旁,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低声道:“言千代……我们尽力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安慰,却掩不住深深的疲惫。言千代转头看向父亲,眼中再无抗拒,只剩下一片空洞的释然。她明白,立花家的复兴已无可能,而她和父亲的选择,不过是为了让这片土地上的臣民免遭涂炭。

统虎缓缓起身,肌肉贲张的身体上沾满了淋漓的汗水和暧昧的痕迹。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身下这对彻底失去反抗能力、如同破败玩偶般瘫软在一起的“母女”。道雪也同样瘫软无力,眼神空洞。统虎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而得意的冷笑,眼中闪烁着毫不掩饰的、属于胜利者的占有欲和满足感。这场征服,远比攻陷一座城池更能满足他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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