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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局(二),2

小说:迷局 2025-09-07 08:09 5hhhhh 4300 ℃

凝视着的那双阴鸷眼睛闪烁着变态的森寒光芒,石井的目光似乎刺穿了女人的羞耻器官,在虚空中描绘着电流通过这水润娇嫩时的场景:“明天,这个女人将在自己手里承受何等惨痛的折磨,将发出何等凄厉、何等绝望、何等美妙的呐喊呢……呵呵呵……”

预谋着次日调用更多的兴奋药,石井搂着军医说说笑笑离开了,何明娴被两个宪兵架走,拖向地下监狱的深处某个牢房。在深深的昏迷中,她那干裂的嘴唇依旧无意识地颤动着,断断续续地吐出一些意义不明的呓语,声音细若游丝,似乎在求饶、似乎在坚持、似乎在咒骂、又似乎在诉苦……

夜深了,宪兵司令部监狱厚重的大门外,昏黄的灯光下突然晃过一个异常纤弱的身影。把岗的哨兵立刻警觉起来,端起上了刺刀的三八步枪,厉声用日语吼道:“站住!禁足区域,什么人?!”

然而那个穿着一身浅水色旗袍、身形苗条的女子身影,却像完全没听到警告,依旧摇摇晃晃,踉踉跄跄地一步步朝枪口越走越近。

两个哨兵端着枪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警惕疑惑的姿态同时猥琐起来,一个哨兵继续瞄准警戒着,另一个则快步上前,粗鲁地一把抓住那女人的胳膊,用力一扭,将她反剪双手,押到了门口的沙袋掩体后面。那年轻女人发出一声吃痛的低呼,身体一下子朝前斜斜地软靠在沙袋上。她头发凌乱,旗袍的盘扣松了一枚,一截精致的锁骨和白嫩的脖颈敞在夜色冷冽的空气中,身上散发着一股浓得呛人的酒气。她的脸庞被垂下的乱发和浓重的夜色深深遮挡,两个哨兵一时看不清这不速之客的容貌。

“八嘎!哪来的支那女人?擅闯司令部,是想找死吗!”押着女人的哨兵用日语骂骂咧咧的,手却松开了,老实不客气地在她身上乱摸,女人只是胡乱蹬了蹬旗袍下摆露出的丝袜美腿,侧身伏在沙袋上哼哼。

另一个哨兵也凑了过来,两人低声交谈着,不住往女人身上瞟,脸上都露出了得意而淫荡的笑容。这个不知死活、胆敢擅闯军事禁地的支那女人,看来今晚要倒大霉了。等待她的,将是严厉而“深入”的惩戒。而执行人,自然属于他们这两个首先发现可疑人士的执勤哨兵……

终于到了下半夜,迫切期待的换岗时间到了,两个哨兵紧紧抓着那个还没醒酒的女人,在前来接岗的同僚艳羡和嫉妒的目光中,急吼吼地押着酒气熏天、瘫软得像烂泥般的女人奔向监狱内部——他们已经等不及了。

“随便找间空着的刑讯室就行……”其中一个哨兵低声对同伴说:“这娘们的身子好软,哈哈哈,我快忍不住了!”他们完全没去考虑“深入惩戒”之后怎么处理这个无辜乱闯的女人,毕竟偶尔同样幸运的同僚、或者抓错人的刑侦部宪兵们早已演示过了,随便安插一个窥探军营或者敌军间谍的罪名,直接丢给那些一天不折磨女犯就不开心的恶鬼们,他们有的是办法让她哭着喊着认罪的。

阴森的地下监狱内部,惨淡的灯光拖出长长的影子,就在两个哨兵押着人走入一条长长的走廊时,那个一直醉醺醺的女人突然像是发酒疯一般,猛地拼命挣扎起来,两个哨兵一时不备,竟然被她挣脱了反扭的手臂,顿时大惊失色——不过,她似乎真的只是在发酒疯。只见女人歪踩着高跟鞋,嗒嗒胡乱向前冲了几步,然后脚下一个趔趄,“砰”地一声,直接撞在了走廊旁边一间牢房的铁门前,沿着门板瘫软了下去。

“八嘎!”两个哨兵吓出一身冷汗,慌忙上前扶起女人,怕她闹出太大动静。借着走廊的灯光,他们顺势看了一眼这间牢房的观察口——是间空牢房。

“太妙了!就这里吧!”一个哨兵低声道。另一个立刻上前,推开了未上锁的牢门,女人被扯着手臂拖了进去。牢门轻轻关上,哨兵掀亮了电灯,把女人拖到铁丝网矮床前,搓着手狞笑着就去撕女人的旗袍……

“啪——!”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那个准备动手的哨兵脸上,把他打得一个趔趄,当场懵住。那个女人竟然在他的魔爪碰到旗袍时清醒过来,反手就是一巴掌,完全没给他反应时间。哨兵勃然大怒,正要发作,却见女人怒气冲冲地摸出一本小小的证件,递到两个哨兵眼前,同时冷冰冰地娇喝:“放肆!看清楚我是谁!”

室内光线下,证件上的徽章和文字无比清晰,两个哨兵同时倒吸一口凉气,瞬间冒出一身冷汗!那是……特高课的证件,特高课组长松原惠子!

“松……松原惠子阁下!万分抱歉!”两人甚至这才辨认出女人的相貌,不是那个司令部的红人还是谁!他俩吓得魂飞魄散,赶紧立正,拼命地鞠躬道歉:“我们……我们该死!惠子小姐……啊,松原阁下……我们只是把您……把您错认成路过的支那女人了……我们不知道是您……”

穿着一身旗袍的松原惠子侧坐在铁床边缘,脸上带着薄怒,压低声音,用日语低声吼道:“耻辱!两头愚蠢的猪!身为帝国的军人,竟然连自己人和敌人都分不清了吗?!”

见两个哨兵吓得脸色大变,连连鞠躬,惠子话锋一转,抚着额头放轻声音说:“我今晚陪同渡边将军出席晚宴,多喝了几杯……这就是职业习惯吧,一个人就不知不觉回到司令部来了……咳咳……”她揉了揉太阳穴,皱起眉头显出头疼的模样:“算你俩运气好,我不追究你们败坏军纪的行为。现在,你们两个立刻去生活区,给我打一壶热水,再拿一条干净的毛巾来,我要醒醒酒。记住,今晚的事情,不许走漏一丝风声!要是让将军或者司令部其他人知道我醉酒失态,你俩……”说着,她看向畏畏缩缩的两人,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哈依!哈依!松原阁下,我们明白!明白!我们这就去!这就去!”两个哨兵如蒙大赦,再次鞠躬,然后快步跑出了牢房,去打水了。

听到两个哨兵的脚步声消失在走廊尽头,一身酒气的松原惠子那双朦胧迷醉的眼神,在昏暗的光线下猛然精光四射,瞬间变得锐利而冷静、毫无醉意。她迅速脱下高跟鞋,赤着脚无声地走到牢门边,探出头左右观察了一番,随即从胸罩正中被双峰顶出的缝隙里摸出一把钥匙,轻飘飘走到隔壁牢房前,对准锁孔“咔哒”一声轻轻打开门,如同一只猫悄无声息地闪了进去。

这间牢房只亮着一只晦暗的黄色灯泡,墙角摆着一张冰冷的铁床,受尽折磨的何明娴正躺在床上。她的臂腿被皮带绑在床架的铁网上防止乱动,浑身光溜溜的一丝不挂,只盖着一张破烂的看不出颜色的深色薄被。她似乎睡着了,但睡得很不安稳,眉头紧锁,身体不时抽搐一下,嘴里还在不停地发出含混不清的呓语,正陷于某种杂乱而可怕的梦魇中挣扎。

“何小姐?何小姐?何明娴!!”惠子俯下身,用极低的声音呼唤着。

在惠子轻轻的摇晃和呼唤下,何明娴艰难地睁开了沉重的眼皮,空洞而凄迷的眼神半晌才聚焦到眼前这张近在咫尺的脸上。

“……好疼啊,我在哪……这是……这是谁……我好疼、好困啊……她在说什么……”

被连番酷刑彻底击碎的神智,让何明娴大脑一片混乱,已经认不出这张白天打过照面的脸了。

“何小姐,你听我说!”惠子声音压得很低,语速飞快,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传入何明娴混乱的耳中:“我是肖仕达,你的直接上级!肖仕达,就是我!”

“肖仕达?!”何明娴混沌的脑海仿佛被投入了一颗炸雷。她奔赴上海以来,一直通过密电和死信箱与她单线联系的直属上司,也是重庆方面在上海布下的最神秘、最重要的棋子之一!她执行的绝大多数任务,都来自这个肖仕达的直接指令——可她从未见过此人,甚至连对方是男是女都不知道,这个掌握着她命运、也掌握着无数秘密的肖仕达,竟然就是眼前这个穿着旗袍的……日本女人?!这个白天见过面,夜晚竟诡异地再次出现的……日本女人?!

这个冲击实在太大、太强烈了,让她一时间无视了痛苦和恐惧。

“何小姐,听着,你必须再坚持一天。”惠子伸手为何明娴理了理几缕乱发,顺势轻抚着平躺着的何明娴的脸,略带急切地说道:“我……重庆没有放弃你,紧急预案已经启动了,所有可用力量都会运作起来,最迟明天晚上,我就会想办法安排……”

“……不……不啊……”巨大的震惊过后,却是更深的绝望和悲凉。一想到白天那恐怖的电刑,想到石井那残忍的眼神,何明娴瞬间崩溃了,眼泪汹涌而出:“我……我受不了了……明天……我撑不了啊……太疼了……呜呜呜……疼啊……”她像个委屈的孩子,放声哭了起来。

“嘘——”惠子急忙伸出手,捂住了何明娴的嘴,警惕地听着外面的动静,直到哭声渐渐衰弱,变成压抑的抽泣。

松开手后,惠子还未来得及说话,何明娴却抬起泪眼,用一种无比哀伤、无比凄然的眼神看着她,声音颤抖地问:“你能……安排什么?这里是宪兵队监狱……你的安排,就是……就是解决我……让我解脱……对吗?”

惠子眼神掠过一丝焦急,张了张口却没说什么。她知道何明娴的意思,要从防守严密的宪兵队监狱把一个重要人犯救出去,完全是异想天开。按照军统的一贯作风和冷酷规则,对于落入敌手、掌握着重要机密且难以营救的间谍人员,无论其顽强不屈,还是变节招供,所谓安排往往都是——灭口。既是为了确保他身上的秘密不会进一步扩散,也算是给个痛快交待。

更何况,日本人那些恐怖的酷刑,尤其是电刑,似乎还从未碰到过真正能扛住不招供的硬骨头,在那足以摧毁一切人格、伦理、生理机能的极端酷刑之下,人类的意志脆弱得就像一个可笑的玩具,尽快处理被捕人员,可谓于己于人、于公于私都是皆大欢喜的结果。

“但是……何小姐……惠子不会……”惠子默默心道,却一字未吐。

何明娴从惠子的沉默中读懂了事实,她仿佛瞬间被抽走了骨头——她本来就已经瘫软如泥了——颓然地放松了脖子,仰躺在冰冷的铁床上,目光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嘴里喃喃地、像是自言自语般说道:“……有毒药吗?”

惠子不忍心地闭上眼睛轻轻摇头,她今晚是在司令部酒宴上装醉离席的,身上不可能携带任何可疑物品,何况……她绝不会用这种方式来“安排”何明娴,绝不。

“我……我真的……不想……我……我坚持不了了……”何明娴的声音充满了绝望、还有无奈地责怪,她像是彻底放弃了抵抗:“到时……那个石井……那个电刑……你……你自己看着办吧……”她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仿佛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了。

惠子看着何明娴颓唐的样子,心如刀绞,她从随身携带的一个小小药盒摸出两粒常见的止疼药:“何小姐,请相信我……我会安排的,请相信……先把这个吃了吧……就是普通止疼药,起码缓解一下疼痛,睡个好觉,好吗……”

何明娴听话地微微张开嘴,惠子把药片塞进去,看着何明娴努力地咽着喉头,心下一酸,俯身在何明娴沾满汗迹和发丝的冰凉额头轻轻吻了一吻。

见何明娴已经闭上了眼不再理会,惠子摇摇头,最后轻轻说了一声:“何小姐,相信我吧!”深深看了一眼何明娴凄楚的面庞,无声地退了出去,轻轻把牢门关上。惠子刚溜回隔壁那间牢房,迅速扮好半醒半醉的朦胧状态,走廊里两个哨兵殷勤的脚步声就接连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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