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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睡得并不安生，一来是深夜高层天寒地冷，二来也是没有睡在床铺上，糟糕的环境反馈在身体上，酒精又让他无法正常苏醒，他在睡梦中饱受折磨。最后，在几乎没有任何休息作用的睡眠后，他支起身子，爬到马桶边上，扒着那里大吐一通，就像要把灵魂和心脏一并呕出。

手把手将自己摧毁的感觉真的很奇怪，悲哀说不上，满足却也没有。吐得清醒一些之后，他无法动弹，在意识的虚伪清醒里放空着思维。他依然在被梦魇折磨，就像在被烈焰炙烤，那火舌舔舐着他的全身，但体内的血冰得像要被冻结。宇再度挣扎起来，他来到餐桌前坐下，将昨天那些抗拒的食物全部吃下，于是体内的空虚被填满了，但很快，会再度变得空虚吧。

无所谓，一分一秒也好，至少现在他是充实的。他总算能在美梦中入睡。

另一边。

“太好了！谢谢姐姐！！！”星欢喜地抱了过来，用小脸往姐姐的胸前一顿蹭，夜露出了无奈的宠溺表情，抚摸星的发顶，“就这一次哦。”

“嗯！”星高兴的应道，完全没把这句话当回事，就算她还是小孩子也明白，有些事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星这么高兴当然是因为夜同意她和店长见面，而且是让他来她们家里。不枉她这段时间认真学习期末到了班级第四，还用上生日做理由。

“……我去找他，你在家写作业，有事给我打电话。”“嗯！！！”

叮嘱了星之后她就出了门，家门关上的瞬间夜就发出了烦恼的叹息。星的要求和成绩提升都不出乎夜的意料，小学阶段的课程不过如此，只是她和妹妹以前实在没有精力学习。在她看来星的提升理所当然，她也不会因为妹妹的生日放宽口风。

即使告诉自己要保持对他的警惕和距离，但见到他那一如往常屎一样的糟糕生活时，她还是克制不住自己。于是又经过一段和过往相似的时光之后，夜再度陷入了迷茫，她的感性和理性互相争执，却找不出一个统一的答案。

夜昨天回去之前很不放心，而且她没有把钥匙还给他。习惯真是可怕，他把那间新房子的钥匙给夜时，她随手就接了过来，直到他伤愈之后才恍然发觉不对。

店长看起来很奇怪，夜曾经全盘相信他，所以在知道彼此身份之后，信任变成了对等的疏远，那之后他做的事情，无论是威胁她还是半强迫性质的侵犯，都在加深这个印象。

“……”本来应该是这样。

那个人活得很辛苦，一直在摇摆不定，无论干什么都像是在勉强自己，即使是做一个坏人，那是她再接近店长后的结论。当然也可能他又抱着别的目的骗她……只是到了这个地步，她们之间还有彼此欺骗的必要吗。

不管怎么样，她今天总归是要去再看他一眼的，星的请求省去了她找借口的功夫，在小区附近的超市转了一圈后，她坐电梯上楼，打开了高层住处的房门。

“……？”才一进门，似有似无的味道就萦绕在鼻尖，在还没有辨明那气味的归属时，她心底就激发出了本能的厌恶，连室内鞋都没有换上，她快步走进屋里，运动鞋踩得地板踏踏作响。

“不在……”他不在卧室里，但是夜看见了满地乱滚的酒瓶，“浴室也没有……”这间屋子很大，但他们会用的房间不多，最后夜来到了厨房。

“啊……啊……”见到那摊趴在桌子上的不明生物时，少女的瞳孔因为惊惧而震颤，‘啪沙’，手中的装满蔬菜的塑料袋掉在地上。

仿佛幼时梦魇重现，他摊在桌上生死不知的模样和父亲离去时的样子重叠，夜软倒在地，胸前挺翘剧烈起伏，她的脸瞬间失去了血色，呼吸困难，想要尖叫，甚至想要直接昏过去。

“不行……”夜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管怎么样，先查看他的情况……少女站起身，用颤抖的手翻过他的头，试探鼻息。

“太好了……”夜松了口气，虽然微弱，但是至少气息还在。似乎是被她的动作弄醒，宇摇摇晃晃地抬起头，睁开了惺忪的睡眼。过度饮酒而布满血丝的眼珠愣愣地看着她。

“你又这样！！！”见他没有事之后，本该安下心的夜怒气冲天，她正想像以往那样训斥他，以发泄那些残留的后怕，但话才出口，他像是确认了什么。

“原来如此……我又在幻想了。”他嘀咕着夜听不见的话，宇确信了一件事，那就是他在做梦，梦就是一些渴望的衍生。就像他之前睡觉时梦到夜在悄悄亲吻他一样，那实际上没有发生。

怎么可以没发生过。

那他应该怪罪梦吗，那也不应该，因为梦是人的祈求，现实没有的事物在做梦时能体会也是幸福，哪怕虚假又短暂。就像他故意把夜做的饭留到今天再吃一样。

这样就可以装作今天她也来了。

即使是在梦里，她也还是和以前一样较真，不过不管怎么样，梦就是梦吧……夜不可能出现在这里了。能体验这样的美梦，应该得益于这顿饭的自我催眠。

继续听说教也没什么不好，但是梦的话，他想做一些不能做的事情，他直起身，握住了少女纤细的手腕，将她拉近自己身边，在那张小嘴说出喋喋不休的说教前，将脸贴向夜。

猝不及防的少女什么反应都没有做出，近距离接触下浓厚的酒臭味钻入鼻腔，夹杂着难以言明的酸气，心底最深处的梦魇再度被唤醒，在一切心绪诞生的前一秒，夜先看到的是另一个浑身酒气的腐臭身影。她推开了他，甚至没来得及意识到她们接吻了。

“初吻是我这种人，很糟糕吧。”宇正说着恶人的经典语录，却只见少女从他怀里离开后用力地捂住嘴，脸色一阵青白。

“唔……呕呕……呕呕呕呕……”即使眼泪都被硬挤出来，少女最终还是没能忍住从腹部上涌的冲动，她大声地呕吐着，发出了难听的声音，毫无雅观地跪在地上，平素俏丽素净的面庞被浓稠的呕吐物玷污。即使用手捂住，混杂着早餐和胃酸的呕吐物沿着手腕不断下流，沾满少女的胸口，甚至连腹部和下身的衣物都染上了深色的痕迹。

“……嗯，有点臭呢。”即使是在梦里，夜的反应也很真实，他大概想过这样的结果，但实际看到还是有些黯然。因为快速起身导致的晕眩，实际上他只碰到了夜的唇角。

只是碰到了嘴角，她就反应这么大，“……”如果那次他跟着内心的冲动亲了上去，大概夜会同时收获最糟糕的初夜和初吻吧，但还好现在是在梦里。

黯然也只是瞬间，宇蹲下身抱住少女，“对不起。”他说道。夜颤抖的身体平复了，他还未变成记忆里那样冰冷的尸体，少女意识到了这点。“……别抱了，很脏的……”带着哭腔的声音入耳。即使是在梦里，他依然会对夜感到抱歉。因为惊恐恶心，少女的身体有些冷，即使发育了很多，但抱起来时依然感觉到瘦削。

“……”他想说不会或者怎么可能，但似乎也不适合，被厌恶的人，无论是亲吻还是拥抱，又或是说些好话，带来的也只有反效果，他还是决定做些自我满足的事。所以他放开了夜，捧住她的脸，在对方疑惑的眼神中再度亲了上去。

少女再美丽也要讲生物学，例如呕吐物不可能香甜可口，上厕所拉出来的也不会是草莓味的糖果，但那又怎么样呢？

带着泪痕的眼角，沾染着呕吐物的脸颊，他亲吻着夜，从面庞到脖颈，细致得甚至有些恶心，面颊沾染了秽物也不在乎。他喜欢夜，无论什么样子都喜欢，即使是现在这因为哭泣和呕吐污秽不堪的模样，他也愿意去拥抱和亲吻她，毕竟他的情感更加肮脏。

宇是在更新动态时发现的，他那时候发了很多东西，例如这些年的痛苦，但很快他发现自己并不能将所有的一切都说出来，例如对星做过的事情和对夜的感情。然后他就把发过的动态删除。如果不能毫无保留，那还不如不说。

他想在每天起床时见到夜，想要继续和星待在一起，他并不想结束雇佣和三人一起的生活，这是可以说的吗。

宇很幼稚，也很偏执，这并不能成为理由。一个成年男人对年龄加在一起都没他大的姐妹产生异常的感情索求，还有什么比龌龊更适合用来形容他？如果被那时候的夜发现了这件事，她只会以另一个身份再度鄙恨疏远他。如果让现在的她知道，那宇只会得到更悲惨的回应。

有些话是死也不能说的。

在将少女如同花猫一样的脸蛋舔舐干净之后，他又覆上了少女的唇。宇酒后饭后没漱口，但夜也才刚吐过一大摊，两人半斤八两，谁也别嫌弃谁，于是少女闭上了眼睛，修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任由两人彼此污染。店长粗糙的舌苔带着酒精的苦味钻了进来，在少女还泛着酸苦的光滑口腔内卷动着，像是在狩猎的触手，又像是打上标记，她大概一生都忘不掉这玷污一般唇齿相依，却无法厌恶的初吻。

良久，唇分。夜有些头晕目眩，大口地呼吸着，而宇眼眸昏暗无光，被少女笨拙的回应而被划破的舌尖带着腥味。即使是在梦里，他也终于得偿所愿，他得到了夜的吻，或者说，夺到。

他当然不会停下，夜感觉到下身正在被抚摸，宽大的手掌抚着腿不断往上，被包裹的修长玉腿忍不住并起，少女很快觉察到了他的意图，并且开始挣扎。夜还没有做好和他做爱的心理准备……接吻是接吻。

带着急切喘息的抗拒十分微弱，那推搡也起不到任何实质作用，但行为的本身不会改变，宇被酒精浸泡的神经薄弱不堪，已经容不得任何挑逗。心底的戾气一闪而过，想法产生之前他的手就先挥了出去。‘啪！’夜的头扭向一边，白皙的面上染上了让人心疼的红印。

“你……！”她正想质问宇，但喉咙又被他的手钳住，话语立刻变成含糊不清的滚动，“……嗬嗬……”美眸当中满是无助，她难以置信地看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不知道什么让他在瞬间发生这么大的变化。

下一刻，夜的眼眸再度因为震惊而睁大，浑浊的液体滚落下来，滴到了她的脸上“……呜，吔……。”男人的哭泣有多恶心，不仅体现在表情上，更体现在性质上，脸皱成难看的一团，发着乌鸦一样的刺耳哭声。明明是施暴的一方，却哭了起来。

他同样一愣，连忙用手抹脸，但不知是手太脏还是怎么的，眼泪越抹越多。

宇哭得很狼狈，他知道自己的哭泣十分丑陋，所以也从没有想过在别人面前宣泄情感。“为什么啊……”他挨刀重病都不掉眼泪，但现在却忍耐不住，“为什么在梦里你也要这样对我”他越哭越伤心，越想越难过，委屈的情绪占据了内心，甚至连呼吸都有些难为。

有些话是死也不能说的，他们的关系已成定局。但宇没有想到即使是梦里夜依然会拒绝他。他也没想到，即使是梦里他也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就像美梦变成了噩梦。

“我到底哪里对你不好了？”他这样对夜说，就像一切忽视了自己不足之处的家长。

“我担心你的安全，不想让你总是闷闷不乐，那个老鬼一看就是要害你，你又不听我的偏要过去！”见到被击倒的夜之后，如果不是趋于冷静的野人说弄出人命会死无对证，他当时要做的其实是割开老头的喉咙。可是夜却说他和那种人一样。“说什么不怀好意，我要是想做什么，你在上小学的时候我就把你弄到床上了！我说你偷了我柜子里的钱！想治好你妹妹就给我上！”他发出哀嚎一样的泣诉，将自己的悲怒倾泻给少女。

如果不是在梦里，他无法把这些话说出口，梦就是梦，最后也只是独角戏，只是独自寂寞的小丑在残忍地自我拉扯。

费那么多功夫，又做各种多余的事，取得信任之后再做其他报复。现实哪有那么复杂，真正恨意难耐又放弃人生的人只会在见到她们时就走极端。夜是那么坚强，又是那么脆弱，如果真的要报复那只十二岁的幼兽，最开始的宇只需要将她骗到楼上，用最纯粹的暴戾和欲望将她摧毁就好，只要不考虑后果，方法要多少有多少。

人在诉苦时总是会美化自己，就像他即使是在梦中的此刻也不提星，更不提那简短的怯懦复仇。哭泣的施暴者依然压制着夜，在少女因为他的话目光徘徊闪躲时，他已经将少女的衣物用空着的另一只手除下，直到狰狞的阳具蹭到少女的蜜穴入口时，夜才恍然意识到下身已经暴露在了空气当中。

“……”她已经看出来了这个人还没有醒酒，他把夜当成了梦中的幻想，理性考虑欺骗的可能性依然存在，但就算是这样……他在哭。

男人就好像天生和哭泣不相关，夜见过女性的长辈因为各种事情落泪，哪怕只是看了一个故事。但她生活的国度推崇男儿有泪不轻弹的气节，即使电视剧描述英雄洒泪，更多的时候也只是增添角色魅力的成熟表现。如果一个男人因为小事哭哭啼啼，那他只会被叫娘娘腔这样不太好听的外号。就算父亲因为妻子的离世痛苦得不惜殉情，但更多的时候他只在烂醉之后大喊妈妈的名字，而非整日以泪洗面。

哭泣和示弱是软弱的表现，会让在意的人担心自己，所以她们姐妹尽量不做这种事。但人总会有支撑不住的时候。向他人吐露负面情绪是消磨对方来填充自己的行为，如果真的要这么做，她们会选择一个较强的对象。小孩找大人，女人找男人，古来如此。

即使那个人简直就是疲惫一词的具象化，用对什么都漫不经心的态度掩盖痛苦，只是看起来比较强，看起来更加能经受消磨。

坦诚相待，彼此袒露心扉是听起来很美好的事情，但一切理论最后都要落到实际。"有事随时都可以来找我帮忙呀，有烦恼也可以和我说！我随时都会倾听的~"只要这么说，任何人都可以扮演温柔待人的良好形象。

真这么做了你又不乐意。

假如别人对你展露了阴暗面，是否还能保持最初的赤诚相待？没有人能保证这点，再如何信誓旦旦，我们唯一能确定的一点是，为他人分担苦痛，需要相对应的决心，要接纳一个人，就要接纳全部。

“……这算什么。”夜忽然想起了在不久之前还在期待的事，她总是想着店长也能向她倾述心事，而不是总是由她单方面讲述。

夜没有那么坚强，妹妹需要照顾没错，但是她也需要星的陪伴。父母相继离去的经历令夜十分恐慌，所以轻易信任了最初的新监护人。但对方卷款逃走后她不仅再度无依无靠，还因为妹妹承担上了巨大的经济压力。夜在恐惧和迷茫之中长大，她收到过很多好心人的善意，但如同点点星光般微弱的希望无法照亮夜空。

夜需要能完全包容她的人，哪怕那个人看起来对所有事情都漠不关心。在他的面前，夜总是忍不住内心的酸楚，即使宇宙本身死寂寒冷，但足以让逃跑的夜空藏身其中。

在负面情感漩涡的包围里，别的大人只会用懂事坚强这种话夸奖夜，并鼓励她再努力一点。（我还要更努力吗？）对这样的愿景，夜有些恐慌，“嗯！”所以她用灿烂的笑容回应大人们。

她也很想休息一下，她也想像其他同龄的孩子一样无忧无虑。因为妹妹心力交瘁时，她也不是没有产生过星不在了自己就会变得轻松的想法，即使这些年来这个念头只出现过一两次。但夜不能这么想的，她不能这样表现出来，因为被帮助的前提是，她要是一个值得帮助的好孩子。再怎么疲惫和怨恨她都不能表现出来，不然大人们会不乐意的。

直到她遇到店长为止。

‘考不上就考不上呗，反正塞钱也能去。’‘没必要汇报营业额，我又不看那玩意。’‘你这成绩也提太快了……没熬夜吧。’店长过得就是混吃等死的生活，所以他整日把无所谓，随便吧，就那样的消极词汇挂在嘴边，把夜的工作场所变成了休息室。他让夜别太努力，但对她的提升他也会夸赞，‘又进步了？蛮好的，嘛。’敷衍随意，但夜不知为何心满意足。

他给了夜很多，唯独没有给予名为期望的负担，有些时候不被期待并不是坏事。他帮夜拿开了肩头的枷锁，轻轻地，悄悄的，在她没有察觉到的时候。

夜沦陷了，不知何时。她开始怀揣不应有，且不正确的情感，那份情感在宇挡在她面前时到达了最高峰，但之后，一切都变得令人矛盾痛苦。撕破‘伪装’之后的店长让她难以正视，被侵犯之后却没有憎恨他。

不如何激烈的抵抗中，夜的裤子被褪下，还带着秽物气味的上衣也被掀起，遮掩着秘处的布料也被龟头挤开，他随时可能进入她的身体，要阻止他的话，就只能趁现在了。

宇松开掐住夜脖子的手，转而用手撑在她身侧，他似乎哭得有点累了，但是下身却看不出一点疲惫，血管凸起浮现，火热的感触从连接处传来，他用那双满是血丝的眼注视着夜，“夜，拜托你了……”他又有些失落，稍稍低下了头，将视线从她脸上挪开，“至少在梦里成为我的人吧。”他没有办法在现实这样说，因为无法承担被拒绝的后果，但在梦境中他总该能主导一切。

夜没有再思考其他的事，例如他到底是不是在装醉，那些话究竟是真还是假，聪明的头脑只在学习上生效，多余的感情让她变得愚蠢了。少女双臂收紧，同一时间，炙热的阳具滑入少女的小穴。

明明只是把他抱在胸前，却好像主动引导他进入自己的身体，狭窄的花径被进入扩开的瞬间，夜咬紧了嘴唇，却还是抑制不住从贝齿间漏出的娇声，就好像肺部都被进入体内的阴茎挤压一样，她忍不住叫了出来。

初体验激烈到蜜穴都被撞得红肿，可惜少女在初体验的后半程基本没有意识。或许身体记录下了来自他的快感和烙印，但她本人却没有更多记忆。此时一被插入，生涩的肉褶才后知后觉地蠕动起来，突然插入的不适和生疼让小穴自发地分泌爱液缓解，饶是如此，当宇开始活动腰肢之后，夜依然忍不住抓紧了他的衣服。即使本人万般不愿，但在那填满体内的阳物开始活动时，那最深处都被顶弄的酥麻感让她发出让自己都面红耳赤的哼声。或许是以为自己在梦里，宇从一开始动得就很快，本就粗大的阳具让未经前戏的稚嫩蜜穴快感和痛楚参半，连带着少女的哼声中也掺杂了些许痛意。

夜眼泛泪花，看着只顾着在她身上发泄欲望的男人，他低着头，在抽插的同时胡乱地摸索着少女尚未完全成熟的胴体，除了劳作的手外，青春期的少女无论哪里都是那么诱人，肌肤光滑身躯软弹，就连初具规模的翘乳都带着彰显青春活力的诱人弹性，即使是在梦中这份感触依然是如此真实，就好像这个主动抱住他的夜并非虚构一样，就连小穴都是记忆里那样紧致滑溜，死死裹缠上来，只是刚开始动作就让本来就强提欲火的他难以压制快感，甚至因为梦中的她主动迎合，那体验说不定比本人还要好，他和上一次时的感受做着对比。

‘好难受……’夜也不知怎么回事，但她反而又觉得难过起来。见着那人嘴上卖惨告白，但真开始做爱之后就只顾着用少女发泄欲望，完全忽视了她的感受，刚才那可怜的表现反倒真像骗她就范了。小穴之间蜜汁流淌，少女秀美的面庞也因为不断涌上的快感而烧得通红，那撕裂的干扯痛苦已经逐渐消失。但夜不知为何就是一阵失落，那阵情绪并非真的因为身体不适，只是她在被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渴望困扰。

若是平日夜也不管这些，她性子沉静内敛，也就偶尔会在他面前泄露心事，要做一个乖巧懂事的孩子，她自然是极少向人主动提要求的。但此刻被生理反应盖过思考，让她更想追随内心的冲动。 在少女被动承受着肉棒在体内的跳动征伐，与他混着汗水秽物和尘土在地板上纠缠时。她主动揽住了宇的脖颈，将他拉近自己，在少女略带委屈的面容在他面前放大时，宇屏住了呼吸。

“嗯嗯……啊……吻我……”少女在娇喘吁吁的间隙对他说出了自己的请求，让宇一时不知所措，即使是在梦里，她也太过主动了，见他呆着不动，就连抽插的幅度都因为少女突然的动作放缓，夜不满地弯起了眉头，主动抬头，柔软的粉唇覆了上去，甚至主动伸出香舌，敲着嘴，丁香小舌划过胡茬，传来了干涩的感觉。

宇更愣了，就连腰的动作也一时停了下来，只有肉棒还插在小穴当中不时弹动，少女白皙的面容上满是绯红，似乎也是才意识到行为出格。店长醉酒未醒，但她清楚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这样的话，再找什么理由都没用了。该说是自暴自弃还是认清现实，他动作一停下，体内腔体明明还被填得充实，她却又觉得有些空虚。只是索吻和主动求欢又是两码事，以少女羞涩的心性，自然不可能对他主动说出一些淫秽的话来，只得顶着褪到腿间的牛仔裤的束缚费劲地抬起修长的小腿，想要盘住他的腰，最后却也只是无力地搭在了他的大腿后方，就是不知道对方能不能理解其中暗含的催促之意了。

宇确实没领会到，但夜的动作确实让他从呆愣之间回神，他下意识又开始继续动作，腰胯不断摆动着，一次次和少女青春感十足的软弹臀丘撞击贴合。每次娇嫩的穴道还未来得及合上就又分开，就连少女紧致的花房入口都被压得变形一样，阵阵酥麻快感不断从小腹深处传来。

“嗯啊……”少女香甜温热的鼻息不断打在他的脸上，在他又开始动作之后夜依然在继续索吻，即使因为怀抱的缘故他动腰的幅度没有一开始那么大，但她眼底却泛着满足的神色，纤腰不自觉摇晃，像是主动配合抽插。上面和下面的粉嫩香唇都在索求着他，如果不是她处于身下被动位置同样活动受限，恐怕早就被他或者自己发现，羞愤欲死地停下动作了。

只是满足的同时她又有些迷茫，就算知道了他的想法，又能怎么样呢？敏感的肉褶被店长粗长的阳具根根刮过，强烈的快感不断冲击着她的神经。少女几乎完全沉迷在性爱之中，胸前两粒乳尖都像橡胶软糖一样硬挺，整个人被从小腹深处涌现的欢愉烧得发烫，却还是不禁有一丝惘然。第一次可以说是半推半就，但这次夜无法找任何借口，男欢女爱之事，无论如何都讲究身心相合，即使她还只是个未成年的少女也知道这点，从现在来看，他们应该是处于这个状态的。

店长喜欢我吗？刚刚他哭的时候应该是这么说的，但他是认真的吗？刨除才知道的想法不谈，他们间有最根源的身份矛盾。只要一想到那件发生在自己家里却又影响到他的事故，夜同样很想哭。

她又冒出了那个想法，如果店长不是店长就好了，在因快感而意识迷离的间隙。就在这么想的时候，夜的身体突然又是一阵颤抖，少女紧致的小穴不断收缩吸吮着，炙热的蜜液从花房深处涌出，浇在宇的前端之上。与此同时，持续不断搂抱着索吻的她发出压抑到极点的动听娇声，脸上满是诱人的红晕。

‘嘶。’见少女这般动情的模样，宇同样也是一阵心潮澎湃，在少女小穴用力夹弄带来的销魂快感下，他同样也是一阵神魂颠倒，草草抽插了一会后，最终还是没能抵住少女花心吮吸磨蹭的攻势，闷哼一声后，他喘着粗气把小腹压到最低，几乎将少女的雪臀都要压扁，肉棒直插穴底，对着少女已经嗷嗷待哺的花房浇灌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精液，喷泉一样的精液将少女的花房灌满，又随着高潮的水雾一起喷出，在两人的股间汇成白色溪流。

射精之后，满身大汗的他倒在香汗淋漓的夜身上喘着粗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习惯了，现在他基本嗅不到夜先前呕吐的味道，反而只能闻到她身上动情的香甜气息，至于那些脏污的黏糊感触，在现在也算不得什么问题了。

“……脏死了。”夜同样吐气如兰，在高潮的余韵中缓了好一会，其实她还想说被他压在身上重死了，但是话到口头，却只是又紧了紧手臂，闭目感受着那仍在体内跳动的阳具，被交换在体内的精液缓慢流淌着，有一种温暖的幸福感。

说破天他们也是在厨房上进行了第二次做爱，还在满身呕吐物的情况下接吻交合。如果让夜如实评价，这还是一次十分糟糕的体验，宇看起来还有些意犹未尽，但夜死活不肯再做了，至少不要在厨房这又硬又冷的地板上，被他压在地上一顿猛撞，就连尾椎骨都被咯得发疼。抛开情感滤镜，这果然还是一次糟糕的体验。

“至少换个地方。”她这样说道，宇当然同意，他酒劲渐渐散了，但困意又上来，人还是不太清醒，连路都走不明白，跌跌撞撞，最后把夜带到了空的房间。她环顾周围，见到屋里明显属于另一个女人的生活痕迹，心里不太舒服。

“那个女人呢？”“不要我了。”宇本能答道，但夜心里更不舒服，她也不知那股不忿具体为何，宇只管把她拉到床上，但在柔软的床垫上一躺眼睛就睁不开了。他的休息效果几乎为零，从昨天到现在也只吃了一顿隔夜饭，能坚持完刚才一次已经是红眼果蝇抖擞精神了，想再来二回战也有心无力。

他的意识更加昏沉，但还是不愿意睡去，因为害怕这样梦就会结束。连思考既然是梦为何还会犯困的逻辑能力都已经失去，只是固执地拉着夜。

“困了就睡啊……”夜无奈地看着有枕头不靠偏要把脸蹭着她腿上的某人，膝枕也不老实，左右摇动蹭来蹭去，少女娇嫩的肌肤被粗硬的发根蹭得生疼，但始终没有狠下心来把他挪开。

他又摇了一会头，拼了命地延长现在的时光，听到她的话之后，回答道，“你果然也不想要我。”“哈？”少女眼神一凝，注视耷拉着眼皮的他。

“不过还是谢谢……”声音越来越低，“……就算是在梦里，能再见你一次，我也可以去死了……”他最终还是没抵抗住睡意，抱着夜的腰，横躺在少女柔软的大腿上睡去。少女美眸缩成针尖，心跳无法自制地加快。夜再度开始喘息，但却不是因为心动，而是恐惧。

“哈啊……哈啊……”她手脚冰凉，如同置身冰窟。

有些话是死也不能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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