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长~~~！！！！”听到屋外动静，等待了一天的她迫不及待地跑了过来，活力十足地大叫着，星炮弹一样撞在他的怀里，把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

“我好想你。”她从怀里抬起头，用宛如星空般闪亮的眼眸注视着他。夜无奈地叹了口气，倒也不对妹妹的表现意外，走到厨房去准备今晚庆祝生日的餐点了。

宇单手摸着星柔顺的发顶，“给你买了蛋糕和饼干，但是一次不要吃太多。”“嗯！！！谢谢店长。”

见着幼女体型的少女欣喜若狂的样子，宇有些抱歉，他太久没有想起星了，生日也是今天夜说了之后才记起来，自然没有提前准备礼物和蛋糕，这些都是在过来的路上顺便带的，礼轻，情意也不重。

“店长，我们去屋里……”“星，时间不早了，来帮我一下。”

少女想要拉着他去屋里好好倾述这段时间不见的思念和心事，但是在厨房准备的姐姐发出了呼唤，“……”她是今日的小寿星，但和姐姐共同分担家事的现在，她们家也不流行把事情只推在一人头上了。

“去吧，我等你们。”宇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走到了餐桌前坐下，开始刷手机。

“别趴在餐桌上，没有骨头吗？！你也过来！”夜往外瞟了一眼，火冒三丈，一声娇喝之后，宇一个激灵坐直身子。

星：？她歪了歪头，看了看在厨房的姐姐，又看了看他，宇的脸上有一瞬间的不自然，“一起过去吧。”

需要澄清一件事，宇并非不会做饭，他早年一直给空做饭洗碗，只是他没有给自己准备的精力，三人一起的话，很快就把食材处理完毕，但掌勺只需要一个人，所以他和星又回到了客厅。

“总感觉很奇怪。”坐下之后，星压低声音对他说，再相见的狂喜过去之后，即使天生单纯的她也开始觉得不对，宇知道她在说什么，但也只能掏出手机敷衍她，“有哪里奇怪？”

“嗯~不知道……”星确实说不上来异样感的来源，但她得珍惜和店长独处的时间，她弯下身，和以前那样钻到了他的怀里，像树懒一样抱着他，宇僵硬地挪了下身子，“不觉得挤吗。”“嗯嗯。”星嘴上这样说着，却还是摇了摇头，“不觉得。”

“店长~”星又喊在他，明明叫了很多次，像喊不腻一样，把脸埋在他怀里又蹭又嗅，像只梳毛的猫咪。忽然，星眉开眼笑，“你洗了澡才来的吗？”她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洗浴剂香气。

“嗯……”“那太好了！”说实话，拜访别人在出门之前沐浴是最基本的礼仪，但他们毕竟不能用常理评判，以他的精神面貌，要注意‘基本’就已经很可贵了。星当然不会介意他身上有一些臭味，她早就习惯了，但他愿意这么做，至少证明店长现在状态还算可以，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

她转了个身坐下，“我发消息你也不回……”“不可能回吧，我不是和你说过别联络我了。”

“那是不可能的啦……不过还好……”怀里的小人儿放心地拍了拍平坦的胸膛，然后抬起头专注地望着他，“我知道店长是为了我好，但是你发那种动态，我肯定要发消息问你的。”

“……那把你删了？”“这样也不行！”

他们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多日不见的生疏很快就被打散无形，星还是像以前那样，明明身体很弱，但只要待在怀里就不安生，小动作不停，但不让人厌烦，只会觉得这才是她。

好不容易消停下来，“嘿嘿，店长……我们真的好久没见了呢，从那件事之后。”她放松身体，靠在他的胸前。

“……是吧。”倒是和夜见了很多次面，宇回避着这点。

“那之后，你过得还好吗？”“好不好也就那样吧。”听到他敷衍的回答，少女气鼓鼓地嘟起了嘴，“不要这样说啦，我一直都很担心店长的。”不止是那些动态，他身上的伤也很让人担心，而且姐姐那样子，他心肯定也很受伤。星很去找他，但他不肯，而且她也不能真视姐姐的感受不顾。一颗心牵挂着两边，夹在二人之间的星并不好受。

“抱歉。”他摸了摸星的头，怀里的幼女肉眼可见地低落起来，他又觉得不好意思，“不该让你担心的。”

“要道歉的也不是店长这边啦，但是你没事真的太好了。”星主动配合着他的抚摸，甜甜地笑了。

“嗯，都没事了。”虽然他本人不怎么在乎，但这段时间也算是走了几次鬼门关，和人持刀对峙不说，后面伤口感染又去了半条命，到现在还没完全恢复，这些事还是不要告诉星了，“你最近还好吧。”

“嗯！睡觉不会难受了，而且吃饭也多了，前段时间上次姐姐量我长高了呢……啊……”

星期待了很久和他再见面，她有好多话想和店长说，有很多事情想告诉他，但是厨房那边的声响小了下来，她必须在姐姐出来之前离开他。

‘店长吃完饭应该就会回去了吧，他以前都是这样。’可能会逗留，但也不会太久，一般的拜访本来也就只有这点时间，但星觉得远远不够，明明见到了他，和以前那样在他怀里聊东扯西，但是才刚发生的事情一下子变得不真实起来。

不如不见，短暂的接触仿佛饮鸩止渴，明明他就在面前，但星感觉心里的思念比之前更盛。

宇按灭手机，将其放在桌子上，星搬着凳子坐在他身侧，这他倒不意外，但是夜把盘子摆放好之后，也在他的另一边坐下。

“额……”他有些为难，能感受到左侧的小人眯起了眼睛打量着他们两个，而右手边的夜也开始坐立不安。她回过神时就已经坐了下来，但现在再起身就太刻意了也只能作罢。

一顿饭吃得几个人都不自在，因为有蛋糕的缘故，夜做的饭菜并不多，填满容纳奶油蛋糕之外的胃容量后。他们到了客厅，将摆放在桌子上的蛋糕分食，他当然吃得最多，但夜看起来不是很高兴，他抓着机会小声说就今天吃一次，她才面色稍缓。

“……”而这一切都被星看在眼里，有什么地方不对，但是，是哪里不对？

吃完之后，他向姐妹们道别，临走时有个小插曲，他的手机没电关机了，他太久不外出，很多注意事项都没记住，夜星姐妹的手机充电器和他的不适配，移动电源更是不存在的东西。

但也无所谓吧，他走回去也行，或者找个能充电的店过一晚上也可以，骗你的，他只会睡大街。

“那下一次……”星刚想问他下次什么时候过来见面，“留下来过夜吧，反正你现在住哪里都一样。”收拾碗筷的夜说道。

“话是这么说……”宇看了下星，“那我睡哪？”“沙发或者地板，你自己选。”

那他还是走吧，他撇了撇嘴，但星眼底的失落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看到希望的惊喜，“店长你就住下来嘛~”她抱着他的胳膊不放，好说歹说，最后他还是留了下来。

之后又消磨了一段时间后，就到了休息时间，宇抱着一团薄被到客厅沙发上蜷着，星和他互道晚安之后和姐姐一起回屋睡觉。他躺了一会还是坐起来，看着漆黑的客厅发呆。

他不认床，工地大街公园躺椅什么鸟地方都睡过，只是今天休息充分了，现在就算没有手机也睡不着而已。

再者，她们姐妹睡得也太早了，对不到半夜一点不考虑睡觉的夜行生物不够友好。最后就是，这个沙发太小了，腿都伸不直，还不如睡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你还不睡？”身后传来声音，他答道，“你不叫的话，应该就睡着了。”

夜在黑暗中看着他。如果要问什么是最经济的睡衣款式，那一定是校服了，她穿着已经有些不合适的旧校服在宇身边坐下。

“十二点半了。”少女对他说，夜一直等到妹妹的呼吸彻底平稳之后才出来找他，“冷的话，我再拿一床被子给你。”

宇摇了摇头，姐妹两人的家和他鸠占鹊巢的高层不一样，海拔不够高，即使是在深夜也算不上冷，毕竟现在可是七月的夏天。

不过在黑暗中摇头她也看不见，他刚想开口，心念却一动，“你来陪我睡，两个人就不冷了。”他揽住了少女的肩膀，夜撇了他一眼，没有挣脱，顺势一带，两人躺在了沙发上。

“……”“……”

夜感觉到他的动作变得有些僵硬，“怎么了？”她平静道，在漆黑的夜里，那清幽的声音像月光流淌。

“……你前后的态度差别真大。”宇无奈地放松了动作，“这样真的好吗。”两人挤在沙发上，有些年代的物件内部弹簧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几乎同时让他们绷紧了神经。

“我说了什么？”“你可以猜一下，如果说中了我会点头的。”

那不就是在套他的话吗，宇记不起来自己把什么事告诉了夜，真按她这么做，只怕是要把底裤都漏光，他无意识地抚摸着夜的长发，嗅着少女周身暗溢的幽香。

“那你现在是怎么想的？”他换了个问法，“你不告诉我的话，我也不会和你说吧。”让她听到那样的话之后，夜怎么能放着他不管。

宇只能喟叹，然后夜按住了他往少女腰间探下的手，她和宇的身形差距没有星那么大，只是抬下巴，柔软的发顶就抵住了他的头。“你这个人，脑子都被那些恶心的事情塞满了。”她这样说着，宇不知道她有没有生气。

“不然呢。”夜拒绝回答不妨碍他自说自话，“我买的东西你也看到了，本来的话，是想把你……”里面甚至还有穿环打孔的道具，那些各类伤口应急处理的药就是为了这些准备的，夜翻找时应该也看见了。

“你如果这样做的话，我就去报警。”听着少女倔强的回答，他嗅着她发间萦绕的香气，无奈地说“那种威胁，不是对谁都有用的。”他挣开少女的手，撑开校服裤的松紧带把手伸了进去，“我反正没有那种顾虑，你一开始担心的不就是这件事。”正常人怕犯罪坐牢是因为有大好生活，拿那些东西和他说事有什么意义。

“啊……”他的手果然有些凉，人在气血不足时手脚都不会很暖和，手从身后伸进少女的臀股之间时带来了一些微凉的刺激，另一只手也自然而然环住她的背，轻轻抚摸着少女光滑洁白的小腹，夜压低声音，不让自己叫出来，但在这漆黑的夜里，就连衣服的摩擦声都很明显。

“你不还是在害怕吗。”意识清醒与否都无关紧要，他只要找到机会就肯定会对夜做这种事情，但是对夜来说不一样，假如没有束缚和强制，她会做出什么反应呢。

少女的身体很温暖，她以身作则，所以很少生病，各方面的指标都很良好，小腹就像是令人安心的暖宝宝。抚摸了一会之后，令人安心的温热传递到了他的手上。随着体温上升，被多层布料裹着的臀股也染上汗湿感。

“哈啊……哈啊……”黑暗之中，少女低声喘息，第一次是被他强迫的半推半就，第二次是他酒醉时的顺水推舟，这次要怎么办。夜还是有些害怕，即使没有挣脱，被他触碰的地方总是会下意识僵硬紧绷，小腹不断收缩，就好像在做着小范围的躲避。

她当然害怕，知道他的危险和不可控性，假如他真的抱着同态复仇的心理，对自己或妹妹痛下杀手，又或者残忍地留下一些影响一生的残疾，等到外界介入时说什么都完了。

夜在没有知道彼此关系时确实有过少女的憧憬，知道之后她如常人一样一心只想着先逃离保持距离，即使因此招致妹妹的不满也不管。店长当然也是个可怜人，但他也是个随时可能伤害她们的危险分子，她的选择在逻辑上合情合理，即使他以前帮过她们也是这样。

直到再见到他那糟糕的状态，和听到他醉酒时的本能话语后，她心底那些本以为早已放弃的情感又开始蠢蠢欲动，她先是回忆了和他相处的过往，又见到了此刻孤苦无依的他。于是做出了愚蠢，鲁莽，欠考虑，不负责任的决策。

“……我不想你死。”她怕死，但更害怕他死，夜转了个身，和他面对面，柔软的身段和他贴合。

“……别信比较好。”其他的事情不知道，他果然把自己的最终目的告诉了夜，见着少女在夜晚里依然光彩夺目的眼瞳，宇不知该作何感想。

两人沉默了一会。

“店长，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们是爸爸的孩子的？”夜选择相信了他，所以她要问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你自己拿照片给我看，就不要问这种蠢话了。”

“是那个时候才……为什么不早点和我说？”他果然不是带着报复的目的接近她们吗，那为什么不早一些……

“你认真的？”他忽然被夜的话激起了一些火气，忍不住沉下声线。

“……”夜一时语塞，妹妹恢复健康已经有一段时间，人类不会主动去回忆痛苦的过往，这是自我保护的机制，她的喘息忽然变得激烈，因为在他的提醒下，夜想起了以前。那时的她满心压抑和戾气，但又不能朝那些帮助她的大人们和需要照顾的妹妹表现，维持着温柔坚强的表面，全靠着仇视那人和对店长倾述转嫁，而那实际上是同一个人。

宇收紧了臂弯，用比刚才更强的力度抱着夜，“不要把问题推给我。”如果说刚刚夜只要抖动肩膀就靠个人意愿可以挣脱，而现在他毫无疑问用行为告诉她，她别想轻易逃开。

“一边在我面前蹦跶，一边又和我说什么求放过，就好像问题都在我这边一样。”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他的动作开始变得粗暴，这同样是为了告诉她另一件事。

‘原来我的同情并没有那么伟大。’无论是同情心，恋心，还是仇恨，甚至帮助对方的想法和举动都能在另一边找到对应，他们的关系是双向的，互为因果，无法单纯独立，只能扭曲地纠缠。

他抓着松紧带，将少女的裤子褪下，汗湿的臀股刚因接触到外界空气感到一丝凉意，下一刻就被另一根散播着蓬勃热气的棍状物抵住，他往前一挺腰，肉棒就顺着插入了夜的大腿根部和小穴形成的三角带。

“嗯啊……”夜下意识叫了一声，坚硬的阳具划过紧闭的粉色肉唇，带来一阵电流似的轻微快感，夜下意识夹紧大腿。借着濡湿的汗液润滑，他在少女温暖柔软的素股之间活动起来，大手抓着少女柔软的臀部，温热湿润的肌肤令他爱不释手，在客厅微弱的光线照射下，少女的身躯白得像是泛着光。

他活动着手，不断动着腰部，两人的身躯紧紧贴合着，向上弯曲翘起的肉棒在有小半嵌入了少女的雪臀臀沟之中，尾椎骨处传来被不断磨蹭的酥痒感。

“是不是有点湿了？”宇对她说，“哈啊……嗯……”少女抬起头，正对上他呼来的热气，“应该是汗吧，我不知道……”她知道的，有汗液以外的液体出现了，无论是在被他磨蹭的臀沟，还是被不断活动的阳具稍微分开的蜜穴深处，只是臀沟处是泛着腥臭味的透明粘水，而她的胯下流的是花心流出的蜜液。长着青青草地的三角地带被他茂密坚硬的阴毛擦着，那种瘙痒就好像挠在心上一样，已经没有被触碰的小腹又开始收缩。

夜和他亲密接触次数不多不少，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即使是在黑夜里也能想到两人现在的状态，尤其是他胯下那根事物，和本人那无精打采的样子不一样，总是那么活力十足，粗大硕长，即使少女修长笔直的双腿并拢后有着几乎如模特般完美的迷人髀罅，也依然可以感受到那根怒挺的阳具不仅抵抗住了夹击，还将柔软的腿肉压得微微变形，连带着少女稚嫩的幼穴都被挤得有些凹陷进去，已经变得湿润的蜜裂无比敏感，每次被摩擦纤腰都会忍不住轻颤。

“啊？”宇只是想先蹭一会帮她做个简单的前戏，黑灯瞎火的他自然也无法确认，他单手将她的身体用力往上一托，然后大手探到她的幽谷之间，“啊……”夜没想到他会做这么直接的动作，发出了小声的惊叫。

“这不是湿了吗。”听到他这么说，夜羞愧地低下头。只可惜在夜里无缘看清少女羞涩的绝美景色。虽然很小，但是宇摸到了在蜜穴上方摸到了某个变硬的部位，再加上指尖液体的黏连感明显不是汗水，傻子都能看出她在说谎，“我要进去了。”宇不做他想，只想满足自己。

“等……”听到他这么说，夜的心里有些惊慌，因为现在是在家里，他们睡的客厅离星睡觉的房间不过一门之隔，年久失修的房间门只能虚掩，谁都不知道那隔音的性能还剩几分。而且在这里做爱事后痕迹也不好处理，她正想开口让宇换个地方，但早就忍耐不住的他握住阳具对准穴口之后就是直接捅入。粗大的龟头就像钝刀一样划开已经因为动情而微翻的红润蜜唇，在少女爱液的润滑下长驱直入，最后如同攻城锤一样重击在娇嫩的花房入口处，紧致软弹的穴道紧随其后，将侵入的外来物体包裹。

“嗯啊！！！！”少女的娇喘声在静谧的夜晚无比嘹亮，即使他停下动作之后也没有停息，倒不是他不动就没有刺激了，少女的喘息依然剧烈，小嘴吐着湿热的香气，在自己最担心的事发生的那一瞬间，她就扬起螓首，和他吻在一起。

“嗯……唔……啾啊……”保持着插入到最深处的结合状态接吻，舌头黏腻地交缠着。为了不吵醒妹妹而将彼此的声音堵在嘴里，她的目的只有这个。但这样又和之前一样了，上面和下面都是这样濡湿黏腻地纠缠在一块，只要意识到这个情况，夜就感觉到小腹下方在缓慢分泌着滑腻的爱液。

“可以了吧。”“再等一会……”少女的回答让宇皱起眉，即使不摆动腰部，少女蜜穴的依然在细微蠕动着，就好像一双双温柔的小手摩挲按摩着肉棒，但这刺激就像隔靴挠痒，反而更让他难以忍受，想要揉捏少女的翘臀和挺拔玉乳分散一下注意力，但那无疑是抱薪救火。

这样的话，怕是要等多久都没用，他要忍着不动也很难受。“我不管你了。”在少女的惊呼声里，他开始活动，腰臀有力地摆动着，在寂静的夜里发出响亮的拍击声，小穴结合处爱液四溅，少女的身体起伏不定，本就柔软的身段在快感的侵袭下浑身酸软得像要融化，明明两人横躺在沙发上，她却像是害怕从高处掉下去一样攀住了宇的脖颈。胸部和私处，以及其他地方的汗湿肌肤全部都紧贴在一起。

只是他这一动，夜又忍不住要叫出来，要抵抗生理本能本来就是很考验意志的事情，何况夜只是担心被妹妹发现和他在一起，而不是真心抗拒就更难忍耐，拥吻太久实在是呼吸困难，一直仰头也很费力，等到少女晶莹剔透的肌肤因为欢愉和屏息满是红晕时，她把脸埋到他的脖颈之间，用力地咬了下去。

“……嘶。”他没教过夜这么做，以她一板一眼的性格若非在这种情况下肯定只会被动接受到结束，但她实在是太担心被妹妹发现了。两人如此紧贴时就连用手捂嘴都嫌费劲。情急之下只好动牙，坚硬的贝齿印入他的领口没有被衣服遮挡的部位，留下一排深深的咬痕。

痛意却令他笑了起来，宇更用力地抱住了她，在维持插入的状态下翻身将少女压在下面，就像要将整个人完全覆盖住。没了沙发靠背限制，和一开始就像摇篮一样摇晃般的插入不同，现在每一次抽送幅度变得更大，穴肉被龟头棱角刮过时总会一阵痉挛，飞溅的爱液水痕在少女的身下逐渐扩大，用布蒙着的沙发极难清洗，她打定主意骂他个狗血淋头，现在也只能祈祷明日的妹妹能迟钝一些。

“嗯~~嗯~~”在这样想的时候，湿滑的小穴深处又被挑弄，即使咬得嘴角流涎，夜依然从琼鼻中哼出好听的轻响。“哼，你真的是……”宇意义不明地哼了一声，即使是在黑夜里，但他不用看就知道怀里的少女已经完全进入了动情的沉醉状态，被按在身下无法动弹的她每次抽插就会小穴紧缩，几乎没有间隔地绞着肉棒，像是要榨取他一样地蠕动着，“真有那么舒服吗？”他问夜。

“唔……唔滋道……”夜也不知道，被他压在身下，总是压不住纤腰抬起的冲动，少女亦非初经人事，但也绝对算不上经验丰富，她不知道性交是否就是这样让人麻痹沉迷的东西，只知道小穴深处敏感的部位一被刮弄她就会像被电击一样浑身颤抖，一双美腿在他身后绷得笔直，就连足尖都绷得像要抽筋。

‘又要来了，那种感觉。’是要来了？还是要去了？她不陌生，但不管几次都没有习惯。就好像身体深处的渴望无处发泄，在又一次被顶到花房入口时，少女再度腰肢紧绷，小腹缩紧，就像案板上的鱼一样用力弹跳，下身想要抬起却又被他牢牢压住，只得发出压抑至极的娇喘声。“呃呜呜呜呜……”宇感觉到肩上被她噬咬的力度顿时加大，这次绝对咬穿了他的皮肉，“你吸血鬼吗……”他被咬得龇牙咧嘴，看着身下少女因席卷全身的快感高潮的模样，却又低声地笑了笑。

逐渐习惯黑暗的现在，他已经可以逐渐看见夜的轮廓，就算是看不分明，但少女在身下发出的诱人喘息，还有那抽插时响亮的水声无不说明了她现在的状态。伸到衣服里面的手上满是汗珠，他轻抚夜光洁瘦削的后背，顺着那流畅的脊线下滑甚至有会滑脱的错觉，她咬着宇的脖子，白皙的脸在他脖颈上磨蹭，带着芬芳湿意的香气漂浮环绕。

真奇怪，他又搞不清楚自己的想法了。他是抱着有一次算一次的心态和夜做爱的，反正空的热脸贴冷屁股也只持续到他身体恢复，夜应该也差不多。不管是因为什么理由产生的怜悯，总会有持续时间。即使被厌烦，排斥，他要做的是尽可能抓住每一次机会，尽可能拿到更多东西，在少女的身上打下自己的烙印，不需要考虑后果和其他，如果可以，摧毁她的一部分，让她永远忘不了这个阴暗的人。

他暂时停下了摆腰，肉棒插在湿滑的蜜穴当中，时不时轻微撬动搅拌，惹她发出一声嘤咛，“夜，你想要我射在外面吗？”他捋着少女汗湿的发尾，认真地发问。

“诶？”少女把脸从他身上挪开，咬得太久了，嘴巴有点发酸，“这个……”在快感里沉浮的她想了一会，才明白他的意思。每次都内射的话，再怎么说都很危险，说不定哪一天她真发现自己怀孕了也不奇怪。

“那当然是……还是里面吧。”少女低声喘了一会，给了他一个意外的回答，“确定？”

“嗯……”少女闭上了眼，射在外面，衣服和沙发都很难处理，下次的话，她应该会让店长准备避孕套，但这次就先这样吧。

既然她都这么说了，宇更没什么好纠结的，手伸进她的衣服里面，他紧紧揽住少女的腰部，再度开始征伐，本就因多次高潮而敏感的少女再度娇喘连连。或许是因为快要结束，这次她没有再咬住宇。那带着魅意的娇声刺激地肉棒在夜的体内再度膨胀了一分，又是一段时间的抽插之后，宇长出一口气，将精液射入少女体内最深处，被那股暖流冲刷花房，少女再度浑身一颤，小穴极度收缩，又是一阵泉水叮咚。

“呼……”“嗯……嗯……”

欢爱告一段落之后，他们再度换回了最初的位置，宇靠着沙发侧躺，而夜窝在他身前。

“……店长。”“？”“没什么。”夜有些喜欢这种感觉，浑身是汗贴在一起，换作平时肯定会觉得不舒服，但是现在嗅着彼此之间升腾的水雾和运动后的气息，感受着体内暖流淌动，本来打算一结束就起来收拾残局的她一动也不想动。她不知道店长有没有这样的感受。

又抱着温存了一会，夜才撑着身体坐起来，整理好衣服，她只是把裤子腿到了腿弯，所以现在不仅要想办法整理沙发，还要重新换一套衣服，好在旧校服有的是，这倒不需要担心妹妹发现什么。

“真是的……”做爱时放弃思考，现在自然免不了对他怨怼，“很难洗干净的，现在洗也来不及了。”夜伸手摸着自己刚刚躺着的地方，除去汗湿外，果然更多的是高潮时流下的产物，“嗯？”她摸着摸着，却又觉得不对，纤指并拢，沙发就被她提了起来，“嗯嗯嗯？？？”

不对，应该说是他提前铺在沙发上的被单，黑灯瞎火，夜并没有留意到自己没有直接与沙发接触，虽然实际摸到就知道材质和平时不同，但她刚刚没有想那么多。

那让他内射就毫无意义了，虽然会弄脏外面和衣服，但只要把被单一卷拿去洗就可以了。

“嗯……”虽然她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宇见她话语戛然而止，瘦削的肩膀不断颤抖，就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这总不能又是他的错吧。

夜长舒一口气，扭过头，又亲了过来。“你就这么喜欢接吻吗？”宇一边迎合着她，在舌头分开的间隙无奈地说，“嗯。”夜低声轻语，高潮余韵消散之后，夜心里的疑虑再度萌芽。

做爱时她就有这种感觉了，店长好像很熟练的样子，当然，她自己的经验不多，但是店长的经验应该也不多才对。但是她总感觉他很熟练，甚至会有一种错觉，店长对她的身体很熟悉，夜在自己抠挖精液时试过，不是所有的部位都有感觉，但是店长在做爱的时候总是会精准进攻那些敏感的地方。

应该是错觉吧，夜却又这样想，因为在接吻上他也同样笨拙，她今天才主动向他索吻，在第一次嘴唇重叠时，她的心跳快得像要爆炸一样，呼吸紊乱，脑子里全是口水搅拌的声音。但回过神来之后，发现他好像也是一样。即使是现在，“呼——呼——”他也同样气息混乱，只是在笨拙地互顶舌头，时不时还会咬到对方，用牙齿划伤对方的舌苔。

再一会，再亲一会，她就去收拾清洗，夜恋恋不舍地想。但深夜洗澡只会让困意一扫而空，在睡意重新酝酿之前，她又继续在客厅和他闲聊，这次没有再进行第二回，除了接吻外。

“店长。”“嗯？”

“你真的原谅了我们吗，明明当初是因为爸爸你才进了监狱。”“……如果他出现在我面前，我恨不得杀了他。”这样说的时候，他咬牙切齿，但沉默了一会后，他补了一句，“那和你们没有关系。”

“是吗……”夜低下头，靠在他身上，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哀伤。父亲确实对这个人犯下了永远无法弥补的错误，店长至今，甚至可能一生都无法原谅他，因为他甚至收不到道歉。对作为女儿的她们应该也抱有连带的恨意，但或许是因为没有第一时间发现彼此的身份，等到他察觉时，另一份相对情感的比重已经超出了恨。

等夜回房之后，宇打了个哈欠，和衣躺下，这次没有被单给他盖了，确实感到了一丝寒意，但也没有人让他抱着取暖了。希望明天不要感冒，他这样想着，把腿翘起来睡着了。

冷水的清醒效力过去之后，精疲力竭的夜动作轻微地爬上床，很快闭眼睡去。床的另一侧，背对着她的星睁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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