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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收网,2

小说:我反手和她弟弟订婚被捞女害得变成女人后 2025-09-07 08:08 5hhhhh 7710 ℃

看着眼前这虚假的繁华和王家人强颜欢笑的模样,我的心里只有冰冷的快意。你们现在有多得意,多风光,很快,你们就会有多绝望,多狼狈。这场盛大的订婚宴,不过是我为你们精心准备的断头饭罢了。享受吧,这是你们最后的狂欢。

宴会结束后,按照事先的安排,我和王安磊当晚就住在了酒店的豪华套房里。我知道,今晚,他必然会提出那个期待已久的要求。而我,也已经为他准备好了最后的、致命的陷阱。

豪华套房的门刚一关上,王安磊就迫不及待地将我搂入怀中,那双因为酒精和欲望而变得通红的眼睛紧盯着我,呼吸粗重而急促。他已经等了太久,忍了太久,这一刻,他终于要得偿所愿了。

“婉婉…”他的声音因激动而微微发颤,“今晚,你终于是我的了…”

我故作羞涩地低下头,双手抵在他胸前,轻声说:“王哥,我…我有点紧张…”这种欲拒还迎的姿态,让他的欲火烧得更加旺盛。

他捧着我的脸,粗鲁地吻了上来,“别怕,宝贝,我会温柔的,会让你很舒服的……”

我微微仰头,闭上眼睛,主动迎合他的吻,同时心里却在盘算着接下来的每一步。今晚,我必须完美地扮演好两个角色:一个是沉浸在情欲中的初夜少女,另一个则是受害者。我要让王安磊既完全陶醉在欢愉中,又留下足够的罪证。一场完美的仙人跳,就要开始了。

他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抚摸着我的背、腰、臀部,隔着红色旗袍,那触感令他更加疯狂。我轻轻“嗯”了一声,像是羞怯又享受的反应,让他误以为我已经进入了状态。

他恳求道:“婉婉,把灯打开好不好?我要看着你…”我假装害羞地摇了摇头:“不要…太亮了…羞人…”他眼神炙热地继续请求:“那…那就开一盏小灯?”我咬了咬嘴唇,轻轻点头:“嗯…好吧…”

半明半暗的灯光下,我背对着他,一颗一颗地解开旗袍的盘扣。旗袍下娇嫩的肌肤,随着指尖轻轻拂过扣子,露出的越来越多。当最后一颗扣子解开,红色的旗袍顺着我的身体缓缓滑落,露出里面黑色蕾丝内衣勾勒出的曲线时,我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抽气声。“喝……”那是王安磊震撼于我的胴体的声音。

我微微侧过头,给了他一个无比诱人的眼神:“王哥…别这样看着我…我害羞……”

“天啊,婉婉,你…你太美了…”王安磊喉结上下滚动,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我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他大步上前,从背后搂住我,双手急切地抚摸着我的身体,嘴唇热切地吻着我的脖子、肩膀。我配合地轻声呻吟,身体微微颤抖,仿佛真的被他撩拨得情难自抑。

然后他粗暴地将我抱到床上,近乎撕扯地脱去了我的内衣和内裤,随后急不可耐地脱光了自己。他覆在我身上,双手不停地抚摸我的身体,动作因为激动而显得有些鲁莽。

“轻…轻点,王哥…”我轻声叫着,“我是第一次…”

“放心,宝贝,我会轻的…”他嘴上说着温柔的话,但手上和身下的动作却越发急躁,开始用粗大的手指揉捏我的乳头。

陌生的身体接触让我内心充满了厌恶,但我还是努力控制着表情,不让任何一丝反感流露出来。相反,我双手攀上他的背,嘴唇微张,眼神迷离,完美地诠释着一个即将初尝禁果的少女形象。

当他最终将鸡巴塞进我的阴道时,我配合着发出了一声痛苦又愉悦的轻呼:“啊…!”然后,我紧紧咬住下唇,似乎在忍耐着疼痛,同时双手也攀上了他的背部。“疼…疼吗?”他停顿了一下,问道。“嗯…有点…”我小声回答,眼眶微微泛红,“但是…没关系…因为是你…”

得到我的鼓励,王安磊更加卖力地抽插起来。而我则趁此机会,将手臂攀到他的背上,将他紧紧抱住。每当他的动作加快,我就故意发出更加享受的呻吟,同时,我的指甲悄悄地、越来越用力地陷入他的背部肌肉中。

一开始,他可能以为这只是情到浓处的反应,甚至觉得这种疼痛混合着快感,更能激发他的占有欲和成就感。但随着我指甲的力度越来越大,他的背上很快出现了几道明显的、渗出血丝的抓痕。

“婉婉…你…你太用力了…”他微微皱眉,但显然被欲望冲昏了头脑,并没有太在意。“啊…对不起…啊!我…控制不住…”我喘息着回答,手上的力道却丝毫不减。接着,王安磊直接趴到我的脖子上,对着我纤细的脖颈一阵亲吻。而我则抓紧机会,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嘶——!”他疼得倒吸一口冷气,但下身的动作却更猛烈了,狠狠地将鸡巴完全送进了我的阴道,显然是把这当成了我无法自持的表现。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外面走廊传来细微的脚步声——根据我提前向酒店员工打听到的信息,那应该是夜间保洁人员例行巡查的时间。时机到了!

“啊…好痛…!”我突然大声喊了出来,声音足够大到让走廊上的人听见。

王安磊明显一愣,但我立刻用双臂缠住他的脖子,挺起身子,在他耳边轻声安抚:“你插得……好深,弄疼了我……”同时,我的指甲再次深深陷入他的背肌。而王安磊这个蠢货以为我这是在扮演什么纯情小处女,色心大发,又狠狠地插了我一下。“啊!救命…!不要这样…!”我趁机又喊了一声,声音中既有痛苦又有一丝令人错愕的享受,但外人听来,无疑是求救声。

“婉婉,你…”王安磊显得有些困惑,看他有些迟疑,我立马开始疯狂地抬起自己的臀部,将阴道送向他的鸡巴。看着我如此热烈的回应,他很快又沉浸在了征服的快感中。“求求你…饶了我…好疼…!”我继续喊着,同时手掌却暧昧地抚摸着他的背部,眼神迷离地看着他,“不要…那里…不要…”这种矛盾的表现彻底蒙蔽了王安磊。他以为这只是我在玩什么情趣游戏,甚至他还配合地“凶狠”起来:“乖,别喊了,没用的,没人来救你…”他喘息着说,完全沉浸在角色扮演的刺激中。

走廊上的脚步声停顿了一下,然后匆匆离去。我知道,我的证人已经有了。现在,只需要确保体内有足够的物证,再留下几处明显的反抗痕迹,我的计划就完成了。

我配合着王安磊越来越快的节奏,身体仿佛化成了一滩春水,柔软而顺从地迎合着他每一次的撞击。我仰起脖颈,露出脆弱而优美的曲线,嘴里发出一连串被拉长了的、甜腻得发齁的呻吟,断断续续地喊着他的名字:“啊……王哥……嗯……”

我的双手不再是仅仅攀附在他的背上,而是开始不安分地游走。指尖划过他因兴奋而紧绷的肌肉,感受着他皮肤下滚烫的温度和细密的汗珠。然后,就在他一次次更深地沉入我身体,带给我一阵阵剧烈的颤栗时,我的指甲也仿佛拥有了自己的意识,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力度,深深地嵌入了他宽厚的背肌和结实的肩膀!

“呃啊……”他发出一声混杂着痛楚和极致快感的闷哼,动作非但没有减缓,反而更加狂野和粗暴。他似乎将我的抓挠视为一种极致的投入和无法自控的信号,这极大地刺激了他原始的征服欲。汗水顺着他的额角滴落,砸在我的脸上、胸前,混合着我同样动情的汗水,让两具纠缠的身体变得更加湿滑、黏腻。

房间里只剩下沉重的喘息声、身体碰撞发出的暧昧水声,和床吱呀吱呀的声音,以及我那一声高过一声、婉转动听、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的呻吟。“快……再快点……啊……要到了……”我用破碎的声音催促着,双腿紧紧缠绕住他的腰,身体主动向上迎合,仿佛恨不得将他整个人吞噬进去。

就在这近乎失控的疯狂中,我猛地抬起头,在他另一边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下去!尖锐的牙齿刺破皮肤,一股淡淡的血腥味瞬间在我的口腔中弥漫开来。

“操!”王安磊被这突如其来的剧痛刺激得爆了一句粗口,下身的动作瞬间达到了顶峰,如同失控的野兽般在我体内疯狂冲撞!他双手紧紧抓住我的臀部,每一次都恨不得将我彻底贯穿!

而我,则在这狂风暴雨般的冲击中,来到了高潮。“啊啊啊啊啊!好爽!好爽啊!”我尖叫着,身体剧烈地痉挛、弓起,双眼翻白,仿佛真的被送上了极乐的云端。我的阴道内壁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绞紧,带给他无与伦比的包裹感。

终于,在一阵急促得几乎要将床板撞散的冲刺后,王安磊发出了一声满足到极点的、长长的嘶吼。一股滚烫的、带着浓烈腥气的精液如同决堤般,汹涌地释放在了我的身体最深处。他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然后又猛地松弛下来,像一滩烂泥般重重地瘫软在我的身上,粗重地喘息着,汗水浸透了床单。

高潮的余韵还在王安磊身上徘徊,他满足地搂着我,声音因为情事和酒精的双重作用而变得黏稠模糊:“婉婉…你太棒了…今晚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一晚…”

他吻了吻我的额头,我则顺从地依偎在他怀里,脸上带着甜美的微笑,眼神里却是冰冷的计算。不出我所料,没过多久,王安磊的呼吸变得缓慢而均匀——酒精、情事的消耗,再加上这些天为了筹备订婚宴而积累的疲惫,让他很快就沉沉睡去,发出轻微的鼾声。

我静静地在他怀里又躺了约莫二十分钟,确保他已经深度睡眠,对外界的反应变得迟钝后,小心翼翼地挪开他的手臂,轻轻起身。我没有穿上旗袍——那太整齐了,不符合受害者的形象。相反,我随手抓起了床上那件他的白衬衫,草草地套在身上,只扣了两颗扣子,露出大片肌肤。

在拿起手机的同时,我走进浴室,对着镜子审视自己。我刻意将头发弄得凌乱不堪,用湿毛巾擦去了脸上的妆容,让自己的双眼因为擦拭而微微发红。我咬了咬嘴唇,让它变得更红更肿,又拿起毛巾,在自己的脖子和手腕上上狠狠勒了几下,留下淡淡的红痕。看着镜中那个衣衫不整、神情恍惚、双眼含泪的受害女性,我满意地点了点头。

悄悄地,我打开了酒店的房门,探头看了看走廊——空荡荡的,正合我意。深吸一口气,我猛地冲出房门,一边跑向电梯,一边开始大声抽泣。电梯里恰好有一对年轻的情侣,看到我这副狼狈的样子,都露出了震惊的表情。

“小姐,你没事吧?”女孩关切地问。

我没有回答,只是抱紧了自己,浑身颤抖,泪水顺着脸颊滚落。电梯到达大堂,我冲了出去,引得大堂里的客人和工作人员纷纷侧目。酒店的安保人员和前台经理迅速围了上来,询问我发生了什么事。

我瘫坐在大堂的沙发上,哭得几乎喘不过气,断断续续地说:“他…他强行…他强奸我…我不要…我说了不要…他不听…”

“小姐,冷静一点,谁?是谁伤害了你?”酒店经理紧张地问道。

“我…我未婚夫…他…他喝多了…不管我怎么求他…他就是…”我的声音越来越小,整个人蜷缩成一团,仿佛陷入了极度的惊恐和创伤中。

酒店工作人员迅速报了警。不到二十分钟,两名警察就赶到了现场。他们简单询问了我的情况,然后其中一名女警官带着我去了一旁相对私密的休息室,给了我一杯水,安抚我的情绪。

女警官温和地问道:“小姐,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和具体发生了什么吗?”

我深吸一口气,泪眼婆娑地开始"讲述"经过:"我…我叫白文婉…今天是我和我未婚夫王安磊的订婚宴…宴会结束后,我们住在酒店…我以为他只是想抱抱我,聊聊天…但他…他喝了很多酒…突然就变得很粗暴…"

我用颤抖的声音,描述了一个早就在我心中编排了无数遍的故事:如何被他强行脱去衣服,如何被他不顾我的哭喊和反抗而侵犯,我是如何抓挠他的背部和手臂试图逃脱,以及我如何大声呼救却无人应答。

“我…我求他住手…我说我还没准备好…我求他放过我…他却说…‘这是我应得的…你收了我家这么多彩礼,现在装什么贞洁’…”我抽泣着,越说哭得越剧烈。

女警官记录下我的陈述,然后安排了一位女医生为我检查身体状况。检查结果显示,我的阴道内确实有精液残留,内壁有轻微的撕裂伤,大腿内侧、脖子和手腕上也有轻微的淤青和红痕。

同时,另一组警察也赶到了酒店房间。当他们敲门时,醉酒又疲惫的王安磊还在沉睡中。被强行唤醒的他,一脸茫然和困惑,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为首的警察亮出了警官证,然后严肃地说:“王安磊先生,根据受害人的指控和初步证据,我们怀疑你涉嫌强奸罪,现在要带你回警局协助调查。”

“什么?!强奸?!谁?!"”王安磊彻底清醒了,一脸震惊和不敢置信,“这不可能!婉婉呢?她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白文婉小姐已经向我们报了案,指控你在酒后对她实施了性侵犯行为。”警察冷静地回答。

“不可能!这绝对是误会!我们是未婚夫妻!是两情相悦!她根本没有反抗啊!”王安磊急得手足无措,甚至想冲出去找我,被警察拦住。

当警察指出他背上、肩膀和颈部的抓痕和咬痕时,王安磊才惊慌失措地意识到,这些亲密接触的证据,现在可能成了对他不利的罪证。而当他被告知,酒店的保洁人员证实听到了房间内女性的“救命”和“不要”的喊声时,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不…不…这不是真的…她只是在玩情趣…她明明很享受的…”王安磊声音发抖,但他的辩解在证据面前显得苍白无力。

就这样,在订婚的第二天清晨,王安磊被警方带走,接受强奸罪的调查。当他被押上警车时,眼神中充满了困惑、愤怒和绝望。他不明白,为什么幸福会在一夜之间,变成了噩梦。

王安磊被警方带走的消息,如同晴天霹雳般震动了整个王家。前一天还在为儿子订婚而风光无限的王家父母,一夜之间仿佛老了十岁。他们无法相信,那个看起来那么温柔、那么懂事的准儿媳,怎么会反过来指控自己的儿子强奸?

他们第一时间就想联系我,想当面问个清楚,想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王安磊的母亲甚至直接找到了我租住的公寓楼下,哭天抢地地想要见我,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婉婉啊,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安磊他不是那样的人啊!你们马上就要结婚了,怎么会……”

但我怎么可能见他们?我直接拉黑了王家所有人的电话号码,并且向银行请了长假,理由是“受到了严重的身心创伤,需要休养”。对于王家父母的纠缠,我直接选择了报警,让警察以“骚扰”为名将他们驱离。面对他们隔着警察的质问和哀求,我只是躲在窗帘后面冷冷地看着,心里没有一丝波澜。误会?不,这不是误会,这是我精心策划的复仇。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将王安磊彻底钉死,我立刻联系了我的“好闺蜜”——律师张雨婷。

“婷婷,我…我出事了…”我在电话里用一种极度脆弱、惊恐又带着哭腔的声音向她求助。

“婉婉?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张雨婷显然被我的语气吓到了。

我断断续续地、带着哭腔,将那个早已编排好的“被未婚夫强奸”的故事又向她“倾诉”了一遍。

张雨婷听完后义愤填膺:“什么?!他怎么能这样?!简直是畜生!婉婉你别怕!有我在!这种人渣必须受到法律的严惩!”

我则继续通过扮演无辜的受害者来博取同情:“婷婷…我…我该怎么办?我好害怕…我现在脑子一片混乱…我能不能…能不能请你做我的代理律师?帮我…帮我讨回公道?”

“当然可以!”张雨婷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你放心,这个案子交给我!我一定让他付出代价!”我知道,张雨婷不仅业务能力强,更关键的是她的人脉。她的父亲是省检察院的副院长,有这层关系在,无论是在公安侦查阶段还是法院审判阶段,都会对我的案子更加“重视”,也更能确保结果朝着我想要的方向发展。

接下来的几个月,案件进入了司法程序。张雨婷作为我的代理律师,表现得非常专业和强势。她指导我如何向警方提供更有利、更符合“受害者”形象的陈述,如何应对辩方律师可能的质疑。

随后,王安磊订婚强奸案开始公开审理,王安磊的辩护律师试图证明我们是两情相悦,那些抓痕和咬痕是情趣所致,呼救声也是误会。他甚至提交了我们之前的微信聊天记录、约会照片等作为证据,试图证明我们感情深厚。但张雨婷指出,订婚和彩礼并不意味着性权利,即使之前关系再好,也不能成为强行发生性关系的理由。接着,她着重强调了客观存在的物证:我体内检测出的精液、王安磊身上的伤痕、以及酒店保洁人员清晰听到的“救命”、“不要”等呼救证词。最终,在张雨婷提交的完美的证据下,以及她父亲的权势的影响下,法院作出了判决:被告人王安磊违背妇女意志,采用暴力手段强行与妇女发生性关系,其行为已构成强奸罪。考虑到其与被害人曾为未婚夫妻关系等情节,判处有期徒刑八年。

当法官宣读判决结果的那一刻,旁听席上的王家父母发出了绝望的哀嚎。而王安磊,则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一样,瘫软在被告席上,眼神空洞,喃喃自语:“不可能…不可能…”

我坐在原告席上,低着头,用纸巾轻轻擦拭着眼角流下的泪水,然后站起来向法官鞠躬:“谢谢法官大人主持公道。谢谢法官大人……”

庭审结束后,王安磊的父母似乎一夜之间老了二十岁,腰弯了,头发白了,眼神里只剩下绝望和麻木。他们不敢相信,在自己儿子订婚的喜庆日子,竟然会发生这样的灾难。他们不敢相信,那个看起来温柔贤惠、让他们如获至宝的准儿媳,会狠心将他们的儿子送进监狱。他们更不敢相信,自己倾家荡产为儿子准备的彩礼、车子和房子,现在已经成了别人的财产,自己却只能四处借钱,为儿子聘请律师上诉。

王家父母茫然无措之际,只能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女儿王梓涵身上。

“姐!救救我啊!我是冤枉的!婉婉明明是自愿的啊!”在监狱里,隔着玻璃,王安磊几乎声嘶力竭地向姐姐求救。

王梓涵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一切。她记忆中的弟弟虽然有些败家和不求上进,但绝不是那种会强迫女性的人渣。而且,她曾在王安磊的朋友圈里见过白文婉的照片,那个温柔美丽的女孩,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但是,当她了解到案件的全过程,看到了所有的证据后,她陷入了深深的矛盾和痛苦之中。

一方面,她想相信自己的弟弟是无辜的;但另一方面,那些物证和证词又是如此确凿。更令她感到痛苦的是,她自己也为这场悲剧添了一把火——如果不是她一次又一次地掏钱,让弟弟达到那些高不可攀的条件,或许就不会有今天的局面。为了不让秦盘算自己的猜疑,而是怪罪于她的一直以来的纵容,她默默沉入了更深的自责和自我厌恶之中。

在弟弟和父母的恳求下,在自己无法挥去的愧疚感驱使下,王梓涵决定竭尽全力挽救这场悲剧。她开始四处筹集资金,寻找更好的律师,甚至试图走关系,希望能为弟弟的上诉增加更多的筹码。

然而,王梓涵终究只是个小镇青年,根本没什么人脉可言。即使她开始大手笔地投入金钱,可过去那些接受了她钱财的关系人,几乎全都收钱不办事,有的甚至直接人间蒸发。一笔又一笔钱打了水漂,让她陷入了更深的绝望。

更糟糕的是,这些钱从何而来?当然是她丈夫的账户!此前她卖掉丈夫那套小产权房的事情,已经引起了一些质疑,只是碍于面子,她丈夫暂时没有声张。但现在,她频繁的大额转账和不断的电话,终于引起了丈夫的强烈怀疑。

一天晚上,丈夫突然闯进她的房间),劈头盖脸地质问她最近的异常行为。王梓涵支支吾吾,无法给出合理解释,丈夫一怒之下,抢过了她的手机,检查了她的通话记录和银行转账明细。

“我就知道!我他妈就知道!你这个贼婆娘!”丈夫暴怒地吼道,手里拿着一叠银行转账单,“这几个月,你一共从我的账户里转出了一百七十多万!快两百万了啊!你拿这些钱干什么去了?!”

被逼到墙角的王梓涵,无法再隐瞒,只能哭着将弟弟的事情全盘托出。然而,这番坦白不但没有获得丈夫的理解和原谅,反而引来了更加猛烈的怒火。

丈夫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王梓涵,你疯了吗?!你弟弟强奸了他未婚妻?还被判了八年?这么恶心的人渣,你居然还想救他?还拿我的钱去救他?!”

很快,王梓涵的那依靠着利益连接起来的婚姻便彻底崩溃。丈夫坚决要求离婚,并聘请了律师,起诉她挪用家庭财产和欺诈。夫家的亲戚们也纷纷站出来指责她,怒斥她这个只知道为娘家牟利掏空夫家家产的扶弟魔。

各方压力下,王梓涵的精神状态急剧恶化。她被赶出了夫家,只能暂住在出租屋里。每天都有律师的起诉书和催款通知找上门来,逼得她寝食难安。同时,王安磊的案子上诉失败,二审维持原判,彻底断绝了她最后的希望。

王家父母也开始埋怨她,认为如果不是她一开始怂恿弟弟追求那么高不可攀的女人,就不会导致后来的悲剧。而自己,也不用在晚年流落街头,四处奔波,为儿子筹钱打官司,还债度日。

四面楚歌之下,王梓涵的精神彻底崩溃,很快被确诊为重度抑郁症。她开始服用大量抗抑郁药物,但收效甚微。那些曾经支撑她的傲气和坚强,如今已荡然无存。

一个雨夜,当窗外的雨点敲打着玻璃,屋内只有昏暗的台灯亮着时,王梓涵用颤抖的手给王安磊写了最后一封信,表达了自己的愧疚和无能为力。然后,她打开了家中的煤气,静静地躺在了床上,闭上了眼睛,永远地离开了这个让她心力交瘁的世界。

王梓涵的离世,对于王家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一个曾经活力四射、自信张扬的生命,就这样黯然陨落,只因为一场深思熟虑的复仇。

而我,这个复仇的主导者,这个冷血的棋手,早已开始为自己谋划退路了。

自从王安磊被判刑后,整个省会对这起案件议论纷纷。虽然法律上我是受害者,但总有一些人对案情存有疑问,加之王家人四处奔走,试图为王安磊翻案,导致我在本地的名声变得越来越复杂。

不过,我毫不在乎。因为按照我的计划,我根本不打算继续留在这个地方。那些彩礼、车子、房子,才是我真正的目标。

与此同时,张雨婷的助理也帮我办好了房产交易的手续,我以低于市场价20%的价格,将名下那套红谷滩的房子迅速出售,套现了一大笔钱。不计其他,仅这些收益就让我积累了近400多万的现金,再加上我之前做银行时候的工资积蓄和赵主任给的那些钱,以及那辆奔驰C300L,总共下来一共有七百多万的身价。

在王梓涵自杀的消息传出的当天,我已经收拾好了所有行李,办理了离职手续,准备离开这个承载了太多回忆和恩怨的城市。

站在公寓的窗前,我最后一次俯瞰这座已经日渐熟悉的城市。夜色下,万家灯火闪烁,车流如织,人们各自忙碌着自己的生活,无人知晓即将发生的告别。我想起了过去的林文轩,那个卑微、懦弱、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上的可怜虫;我又想起了王家人,特别是王梓涵临死前那绝望而不解的眼神...一切的一切,都像一场荒诞的梦。

天亮前,我开着那辆白色的奔驰C300L,行李箱里装满了我的衣物和财物,后备箱里放着我的提款卡和现金,驶上了通往广州的高速公路。前方,是一座更大、更繁华的城市,是一个没有人认识我的地方,我将以白文婉的全新身份,开始全新的人生。

车窗外,晨曦初露,阳光照在我的脸上,感受着温暖,我的嘴角微微上扬。这一切,都是我应得的。为了今天,我付出了太多,忍受了太多,而现在,复仇已经完成,新的篇章即将开启。

再见了,王安磊。再见了,王梓涵。再见了,林文轩。

未来的路还很长,我,白文婉,才刚刚起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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