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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龙劫》

小说: 2025-09-07 08:08 5hhhhh 8100 ℃

春风楼,城中最奢华的勾栏院。

白昭蹲在窄小的暗室里,膝盖硌在冷硬的地板上,尾巴无精打采地耷拉着。他面前是一块雕花的木板,中央开了个拳头大小的洞——妓院里管这叫"鸟洞",专供那些要脸面的贵客泄欲用。

"客人马上就到,你给我仔细伺候着。"老鸨在门外尖声嘱咐,"能来春风楼的可都是贵客,伺候好了有赏钱。"

白昭的狐耳抖了抖,没应声,只是将额前的碎发拨到耳后。三年前被逐出师门后,他辗转多地,最后沦落到这烟花之地。曾经的剑法招式如今只用在床笫之间,所谓"快剑白狐"的名号,早已成了江湖笑谈。

门外响起沉重的脚步声,夹杂着铠甲碰撞的轻响。白昭微微蹙眉——是武人?他下意识绷紧了身子,随即又强迫自己放松。管他是谁,给钱就是爷。

客人似乎坐下了,木板传来吱呀一声。白昭深吸一口气,俯下身去,眼睛盯着那个黑漆漆的洞口。一只覆着青鳞的爪子伸了过来,将一枚银锭放在洞口边缘。

"开始吧。"低沉的声音透过木板传来,带着些许不耐。

白昭眨了眨眼。龙族?倒是罕见。他伸出舌头,先舔了舔那枚银锭,然后轻轻含住,收到一旁。这是他惯常的伎俩——用些小挑逗让客人更快进入状态。

洞口的遮挡物被移开了。白昭还没来得及细看,一根粗长的物事就突兀地顶到了他脸上。他不由得后仰了些,这才看清眼前的景象——青黑色的龙茎足有成人手腕粗细,顶端泛着暗红,青筋盘绕,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

白昭的喉咙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龙族在床笫间的凶名他是听过的,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他伸出爪子,试探性地握上去,立刻感觉到手中之物跳动了一下,热度惊人。

"别磨蹭。"木板那边的声音越发低沉。

白昭垂下眼睫,俯身含住了顶端。咸腥的味道瞬间充满口腔,他下意识地想退缩,却又强迫自己继续。柔软的舌尖扫过铃口,尝到一丝微甜的前液。

木板对面传来一声低沉的喘息。

白昭渐渐找到节奏,一边用手抚弄柱身,一边用唇舌侍奉顶端。他在这春风楼待了半年有余,口技早已练得炉火纯青。时而深喉,时而浅尝,舌尖不时挑逗敏感的冠状沟。

"呃……"对面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一只龙爪按在了木板上,发出"咔"的轻响。

白昭暗自得意,更加卖力地吞吐起来。他一手握住龙茎根部,一手探到后面轻轻揉捏着垂坠的囊袋。这是他拿手的技巧——同时刺激三处敏感点,鲜少有客人能在他这般伺候下坚持过一刻钟。

果然,不到半刻,那根龙茎就开始剧烈跳动。白昭刚想退开些,一股热流就猛地灌入他喉咙。他猝不及防,呛得眼泪都出来了,却还是本能地吞咽着。

"咳咳……"射精结束后,白昭捂着嘴咳嗽起来。这龙族不仅尺寸惊人,连量都多得离谱。

木板突然被猛地拉开。白昭惊愕抬头,正对上一双赤金色的竖瞳。

那双眼睛里的震惊丝毫不亚于他自己。

"白……昭?"敖云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白昭如遭雷击,耳朵瞬间贴平在脑袋上。眼前这个青鳞龙兽人——不是敖云又是谁?

那个十年前与他一同拜入师门的发小敖云;

那个曾经许诺要一起闯荡江湖的师兄敖云;

那个最终害他被逐出师门的仇人敖云!

更糟糕的是,在此刻极度的恐惧与快感交织下,他的膀胱突然失去了控制—— 一股热流顺着大腿内侧奔涌而下,淅淅沥沥地打湿了地板。尿液溅在龙尾鳞片上,发出细微的声响。

白昭绝望地闭上眼睛背过身,耳朵完全贴平在脑袋上。完了...这下彻底完了...

"转过来。"命令简短而有力。

白昭抖如筛糠,妓子的本能却不得不顺从。他狼狈地转过身,尿液还在不受控制地往外涌,在地上积成一小滩。抬头时,正对上了敖云的眼——他这才注意到敖云已经穿戴整齐,要不是嘴角还带着情事后的餍足,几乎看不出方才放纵的痕迹。

"师兄...饶命..."白昭的声音细如蚊呐。

敖云蹲下身,龙爪捏住他的下巴:"五年不见,你就堕落至此?"

这句话像刀子一样扎进心口。白昭突然暴起,一爪抓向敖云面门:"拜你所赐!"

龙族轻松挡下这记攻击,反手将狐狸按在尿渍斑斑的地板上。白昭奋力挣扎,却被龙威压制得动弹不得。敖云的鼻尖贴近他颈侧,深深吸了一口气:"还是这么倔...连尿骚味都和当年一样。"

记忆的闸门轰然洞开。白昭想起十二岁那年,他们偷偷溜去后山瀑布玩水,他不慎落水,吓得当场失禁。是敖云背他回的山门,还骗师父说是被雨淋湿的...

白昭猛地起身再攻,敖云轻松避过,反手将他按在墙上:"不愧是你。"他的目光复杂地扫过白昭裸露的肩膀和凌乱的衣衫,"剑法没见长,倒是学会这些下流本事了。"

白昭的耳朵气得发抖:"下流?是谁刚才在我嘴里射得那么痛快?敖大侠也好意思说这话?"

敖云的瞳孔收缩了一下,手上的力道却不减反增:"你怎么沦落到这种地方?"

"托您的福啊!"白昭咬牙切齿,"要不是您当年那番'义正辞严'的指证,我怎会被逐出师门?怎么会在江湖上人人喊打?最后……"他的声音突然低下去,"最后不得不靠卖身度日?"

敖云的表情凝固了,他似乎想说什么,却被门外老鸨的声音打断:"客官可还满意?要不要换个姑娘继续?"

"不必。"敖云沉声应道,随即压低声音对白昭说:"跟我走。"

"休想!"白昭猛地抬腿踢向敖云胯下。

敖云早有防备,侧身避开的同时一把扯过一旁的外袍,将白昭整个裹住,扛麻袋般甩上肩头。

"放我下来!你这混蛋!畜生!"白昭拼命挣扎,狐尾炸开了花,"来人啊!强抢民男了!"

敖云充耳不闻,径直推开后窗跃了出去。几个起落间,春风楼已远远甩在身后。

郊外破庙里,敖云终于放下了白昭。白昭立刻跳到三丈开外,顺手抄起一根断木当武器:"你到底想干什么?"

敖云深深看了他一眼,突然解下腰间佩剑扔到一旁:"我不动武,我们谈谈。"

"谈什么?谈你怎么陷害我?谈我这几年怎么过的?"白昭冷笑,狐尾在身后愤怒地摆动,"还是谈你堂堂掌门首徒,为何会出现在妓院?"

敖云的表情有些古怪:"龙族天性,需要定期泄欲。"他顿了顿,"倒是你,明明有功夫在身,为何要做这种营生?"

"生计所迫,不行吗?"白昭讥讽道,"不是谁都像敖师兄这般顺风顺水,年纪轻轻就当上首徒,前途无量。"

敖云突然向前一步:"那你可知,我找了你多久?"

白昭愣住了。

"三年零四个月。"敖云的声音低沉下来,"从你被逐出师门那日起,我就在找你。这间春风楼,我是听说有只白狐在此,才专门来的。"

白昭的爪子不自觉地抓紧了衣角:"少在这假惺惺!当年不是你向掌门告密,说我私藏魔教秘籍吗?"

"那本秘籍是我放的。"

白昭如遭雷击,耳朵猛地竖起:"什么?"

敖云的表情前所未有地严肃:"那天我截获了魔教密探,从他身上搜出秘籍。本想带回交给掌门,却在半路遭遇伏击。我受了伤,只能暂时将秘籍藏在你房里——原打算伤好就去取,谁知掌门突然带队搜查……"

"你胡说!"白昭浑身发抖,"当时你明明指认我!"

"我必须那么做。"敖云痛苦地闭了闭眼,"魔教的人就在暗处看着。若我替你开脱,我们两个都会死。"他上前一步,"后来我一直在查真正的内奸,已经替你洗清了罪名。可是……你已经不知所踪。"

白昭踉跄后退,尾巴不安地扫动着。他想起那天,敖云确实满身是伤地回来,又想起掌门搜查时敖云眼中闪过的挣扎……难道这些年,他真的恨错了人?

"我不信……"白昭的声音发颤,"你若真有心,怎会找不到我?"

敖云突然扯开衣襟,露出胸口一道狰狞的伤疤:"这一剑,是我独闯魔教分坛时留下的。我挑了十七个分坛,杀了四个堂主,才查出当日真相。"他的目光灼热,"白昭,这些年我没有一天不在寻你。"

白昭的爪子抖得厉害,尾巴慢慢垂了下来。他想起自己在江湖上听到的传闻——"苍龙剑"敖云近些年专找魔教麻烦,原来是为了这个?

"那又如何?"白昭强撑着冷笑,"就算你说的是真的,我现在也已经是这幅模样了。"他扯了扯身上单薄的衣衫,"妓院里的白狐,人尽可夫的贱货——这不正是你所乐见的?"

"放屁!"敖云突然暴怒,一把扣住他的手腕,"我今日在鸟洞里认出是你时……"他的声音哑了,"我恨不得杀了那些碰过你的人。"

白昭的呼吸一滞。敖云的脸近在咫尺,那种熟悉的龙涎香混着情事后的汗味扑面而来。他突然意识到两人现在的姿势有多暧昧——他被敖云压在一根断柱上,龙族灼热的体温透过单薄的衣料传来。

"松开……"白昭的声音不自觉地软了几分。

敖云非但没松手,反而俯身在他颈间深深嗅了一下:"你身上还有我的味道。"

白昭的耳尖瞬间烧了起来。他这才想起,自己嘴里还残留着敖云的精液味道。这个认知让他浑身发烫,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向小腹。

敖云敏锐地察觉了他的变化,赤金色的竖瞳眯了起来:"硬了?"他的爪子向下探去,"因为认出是我?"

"胡说八道!"白昭急忙夹紧双腿,却被敖云轻易分开。粗糙的龙爪隔着布料按在他勃起的性器上,轻轻一捏。

"唔!"白昭的腰不受控制地弹了一下,尾巴毛全炸开了。

敖云低声笑了:"看来妓院里学的本事,今天要用来伺候我了?"

"你……"白昭羞愤交加,正想反驳,敖云却突然吻了上来。

这个吻凶狠而霸道,龙族的舌头蛮横地撬开他的牙关,扫过他敏感的上颚。白昭呜咽着挣扎,却被牢牢禁锢。更糟的是,他发现自己居然在回应这个吻——身体比心诚实得多,三年的怨恨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当敖云的手探入他裤中,一把攥住他湿漉漉的狐茎时,白昭彻底瘫软在对方怀里。

"还是这么敏感。"敖云咬着他的耳垂低语,"当年第一次教你剑法时,光是贴在你身后指导姿势,你下面就硬了。"

白昭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那时候他还以为敖云不知道,原来……

敖云的手技巧地撸动起来,拇指不时刮过铃口。白昭很快就受不了了,爪子死死抓住敖云的衣襟,眼角渗出泪水:"慢、慢点……"

"这么快就受不了了?"敖云低笑着加快手上动作,"刚才在妓院不是很会伺候人吗?"

白昭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敖云的手上。那根粗粝的手指偶尔滑到后方,轻轻按压着敏感的会阴处。

"知道吗?"敖云突然咬住他的后颈,"我找了多少家妓院才找到你。每次看到不是你的白狐,我就想把那些冒牌货全杀了。"

白昭浑身一颤,就在这充满占有欲的话语中达到了高潮。他尖叫着射在敖云手里,双腿抖得几乎站不住。

可敖云显然不打算就此放过他。龙族扳过他的身子,让他背对自己趴在断柱上,一把扯下他的裤子。

"等、等等!"白昭惊慌地扭头,"那里不行!太、太大了……"

敖云充耳不闻,只是俯身舔了舔他颤抖的狐耳:"放松,不然会受伤。"他的爪子沾着白昭自己的精液,探向后穴,"你不是在妓院学过吗?怎么伺候龙族?"

白昭羞得说不出话,只能把脸埋在臂弯里。他能感觉到敖云的手指在自己体内进出,慢慢扩张着。那两根手指已经让他满胀难忍,一想到待会儿要接纳更粗的龙茎,他就不自觉地发抖。

"怕了?"敖云抽出手指,拍了拍他的臀尖,"刚才骂我的气势哪去了?"

白昭刚想回嘴,一根滚烫粗硬的物事就抵上了他的入口。他倒吸一口冷气,爪子深深抠进木头里:"敖云!你他妈——啊!"

敖云一挺腰,龙茎直接顶入一半。白昭痛得眼前发黑,尾巴上的毛全都炸了起来。那种被撑开到极限的感觉太过强烈,他甚至有种要被撕成两半的错觉。

"操……"敖云也停下动作,额头抵在白昭背上喘息,"太紧了……"

白昭抖得厉害,穴肉不受控制地绞紧入侵的龙茎。他多年未被进入的身体根本无法适应这种尺寸,疼痛中夹杂着怪异的快感。

敖云慢慢抽动起来,每一下都进得更深。他的爪子掐住白昭的腰,留下道道红痕:"记住是谁在操你,师弟。"

这个久违的称呼让白昭浑身一颤。疼痛渐渐退去,快感如潮水般涌来。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敖云的形状,每一寸青鳞刮过内壁的触感,还有那灼热的温度。

"啊……敖、敖云……"白昭无意识地呼唤着对方的名字,尾巴缠上了敖云的腿。

敖云似乎被这个反应取悦了,动作越发凶猛。他俯身咬住白昭的后颈,像是某种宣示主权的标记。龙茎精准地碾过敏感点,白昭很快又硬了起来,前端可怜兮兮地滴着清液。

"这么喜欢被我操?"敖云的声音因为情欲而沙哑,"早知道就该把你锁在身边,哪也不准去。"

白昭已经无力反驳,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他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闪过零星的画面——小时候他们在练武场比试,敖云总是故意让他几招;寒冬夜里,敖云偷偷把被子全盖在他身上;被逐出师门那天,敖云站在掌门身后,眼中似有泪.....

快感累积到极致时,白昭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尿意。"等、等…我……他慌乱地想挣脱,却被敖云按得更紧。

"尿吧。"敖云却变本加厉地掐住他的腰,呼吸喷在他耳畔,"就像小时候一样…尿在我身上…"

极度的羞耻与快感冲垮了理智。白昭的尾巴剧烈颤抖,又一股清澈的液体从铃口喷射而出,浇在两人交合处。龙茎借着尿液的润滑进得更深,几乎要捅穿他的内脏。

"记不记得…"敖云突然放缓了动作,"你第一次发情时,也是这么哭着求我帮忙的?"

白昭的耳朵瞬间变得滚烫。那年的春日午后,他在敖云床上扭得像条发情的母狗,而龙族只是冷眼旁观,最后用一桶冰水浇醒了他...

"原来师兄..一直惦记着..."狐狸喘息着,爪子不自觉地回抱住龙尾,"哈啊…好涨…"

敖云不再回应,加快了动作。最后的冲刺来得又快又猛。白昭被顶得两眼发黑,尿水和前液混在一起,把地板弄得一片狼藉。当龙精灌入体内时,他发出一声长长的呜咽,爪子深深抠进敖云的背脊。

敖云慢慢退出,将瘫软的白昭转过来搂在怀里。白昭已经脱力,只能靠在他胸前喘息,白色的毛发被汗水浸透,尾巴无力地垂着。

"还恨我吗?“敖云轻轻梳理着他凌乱的毛发。

白昭沉默了一会儿,最终摇了摇头。他太累了,累到没力气再恨了。更何况…敖云胸口那道狰狞的伤疤就在眼前,那是为他留下的。

敖云似乎对这个回答很满意,低头吻了吻他的发顶:” 睡吧,我带你回家。

庙外,更夫敲响了梆子。

三更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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