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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与蒲公英,2

小说: 2025-09-07 08:08 5hhhhh 2110 ℃

我张开了嘴,却发现自己也不知道如何向蒲夏解释眼前的一幕。

然而,蒲夏似乎先我一步想好了应付方式。她迈开步子,轻盈地走到栀的旁边。

“要丢掉吗?总觉得,这东西应该出现在天国,而不是虚城。”

蒲夏故作轻松地说着。那声音与我臆想中的,栀应该拥有的声音如出一辙。

“不,不要吧。”我下意识反驳。

“嗯?”蒲夏转头看我,同时挑了挑眉,“可你刚才心底还在盘算着,把那个店员用完就丢,不是吗?那可是个人耶。人你都敢丢,轮到物品了,怎么就不敢了?”

此时,她挤进懒人沙发里,温柔地搂住栀的肩膀。她用混合了无辜和挑衅的眼神看向我。

“明明在来虚城之前,就把我丢回娘家的大熔炉里烧了呢。”

两个几乎一模一样的身影。或者说,是一个人,和一个娃娃,就这样亲密地依偎在一起。那画面梦幻得近乎诡谲。令我险些以为栀活了过来,用着蒲夏的口吻朝我抱怨。

眼前的梦幻相拥,像童话里才有的羽毛扫,弹走萦绕在我心头的迷雾。

我对苍蒲夏那股莫名的熟悉感,和她那讨我喜欢的头发香,那种调皮的性格,她那不请自来的理由……一切的答案,全都清晰的倒映在两个几乎重叠,相互依偎的身影里。

蒲夏就是那个陪我度过了几千个孤独夜晚的娃娃。她以一种我无法理解的方式获得了生命,来到了我的面前。

她既是我记忆深处爬出来的执念,又是从高温熔炉里浴火重生的……不可思议的蒲公英。难怪她会自信满满地和我说:会一直陪着我。

她简直就是,比方才那个女店员还要放荡不羁的跟踪狂。方才那个店员顶多是个痴女,蒲夏则是个货真价实的疯子。

我打心底里,蒲夏为这个疯子引发的奇迹相遇而心生佩服。

但是,童话一般的相遇并不是故事结束。相遇反而是故事的开始。

蒲夏一旦露出那种标志性的、贱兮兮的表情,意味着她看透了我的想法。她针对已经有过抛弃娃娃的前科的我,发出了直击灵魂的拷问。

“怎么办呢?其他女孩子会怎么认为,我不清楚。但是我苍蒲夏呢,要是看到了一个和自己长相一模一样的实体娃娃,是无论如何都高兴不起来呢。”

话说到半,她换上落寞的神情,看向怀中的栀。她温柔地抚上栀的脸颊,小手轻轻一扭,栀便也扭了头,与她四目相对。

“你也会想要把我烧了吧。毕竟你的对手,也就是我,可比你漂亮太多了。又能说话。还能动。”

太可怕了。

“我怎么可能烧了栀。我承认是我把她寄回去——”

我的话几乎是脱口而出。

我的情绪有些激动,差点想将“那也是迫于无奈”的话语也说出来。

但在说话的间隙,我捕捉到,蒲夏表面是在和栀深情对视,实际上却在用余光观察着我的一举一动。她那茶色眸子里,满是从她肚子里涌上来坏水!她真的是,只要逮到机会,就要把我架到火上烤。

瞬间,一股又羞又恼的炽热烘烤着我的脊梁。

当然我不可能动怒与蒲夏。我笃定她不会伤害栀。因为按她这种逮到机会就上的性格,真想动手,早就做了。

所以我咽了咽口水,逼迫自己吞回不负责任的话语,浇灭背脊上的炙热。

我作出轻松的姿态。

“——我必须承认,我绝对不会把你烧了。”

蒲夏本还在为自己的小计谋得逞而沾沾自喜,但听我这么说,立马用嫌弃的眼神狠狠瞪向我。

她或许还想要再戏弄我一阵子。她就像个举着逗猫棒的孩子,因为小猫过早地失去兴趣而觉得扫兴。

然而她的情绪转变得出奇迅速,表情很快由阴转晴。似乎是因得到我的保证的缘故。

她搂住栀的肩膀,将脸蛋轻轻依偎在栀的另一边肩膀上。双份亮丽的亚麻色长发叠加在一起,汇成一道闪烁着光芒的瀑布。柔顺的发丝瀑布比榕树的茂密枝叶还要密不透风,我看不到蒲夏那藏匿在进瀑布后面的胸口,窥不见那位于胸口下方的鲜活跳动的心脏。

因此我错会了她开心的理由。她之所以又笑了,是因为……

“好吧。我也不是那种喜欢揪着不放的人。比起吵吵闹闹,我更喜欢谈条件呢。”

什、什么意思……不对……

“什么条件?”

顿时,我的心中警铃大作。

用情绪为借口,要求对方买包、买化妆品的女孩子,我见过太多。蒲夏这时候跟我谈条件,正对这种状况。情绪充满价值,开心则为最贵。想要买到女孩子的开心,又要同时满足两个条件,一是那个女孩允许你给她买,二是购买开心通常会掉一层皮。这更叫我心中的不妙之感变得沉重。

蒲夏滑动她纤细的手指。手指轻轻一戳,栀的小嘴就俏皮地嘟了起来。

“我和她都是占有欲很强的家伙呢。一个人的身边,位置就那几个,一点也不想和别人分享。她刚才还和我说,你这个过分的家伙,明明有了她,居然还敢买新的娃娃,可是把她气坏了咧。还好那个娃娃先一步坏掉了。你把它丢掉的那天,她开心得不得了。”

她是在说自己吧。我从她懊恼的语气里听出杀意。但是……

“苍小姐……你想说什么?”

这时,茶瞳一摆,蒲夏对我投来幽媚的目光。她的手指持续在栀的身体上滑动,她动作优美而老练,就像摸在自己的身体上。她的手指沿着一条漂亮的曲线落下,摸到圆头皮鞋的纽扣,“咔”一声解开。她的身子为此前倾,侧脸枕在栀的胸口。

“这样的情况,可以当作娃娃和灵魂分开了吧。我俩又都不被你允许毁坏,就不可能重新融为一体。那我俩都各退一步好了。我们占好各自的位置,互相不干涉。”

她脱下栀脚上的鞋子后,手顺着栀的腿往回拉。漂亮的裙摆就这样被无声提起,藏在裙下的,是仿佛有欲望编织成的开裆蕾丝内裤。栀的腿心,如饱满蜜桃的私处暴露出来,似乎有桃子香气从那浅粉色的肉勾里飘过来。而蒲夏也不甘示弱地蹬掉自己的拖鞋,摆出妖娆的姿态。她的腿上穿着朴素的天鹅绒过膝袜,单腿弯曲,温柔地压在栀那穿着精美洛丽塔袜子的腿上。雪白的脚趾轻勾被童话裹覆的脚趾,然后灵活而浅浅地在一起交缠。她的百褶裙自然而然地撩开,同样款式的开裆内裤包裹她的屁股。她的耻丘亦是桃红色的饱满,若说有什么区别,就是她那耻缝微颤,更加诱人。

“也就是说,娃娃和伴侣都只能有一个。要么她当娃娃,我当伴侣;要么她当伴侣,我当娃娃。当然,你也只能选择前者就是了。”

在来到虚城之前,我照顾栀,需要经常给她清洗身体、梳理头发、换装。虽然我乐此不疲,但每次切实要花费许多时间和精力。我承认我会对香香软软的栀起色心,甚至一度以为她就是专门来勾引我精虫的恶魔。但我和她交合,享受了短暂的欢愉之后,总会要面对一些麻烦的现实问题。具体来说,就是每次亲热以后,我必须及时给她清理身体。不弄干净的话,那些残留在她身上或体内的汁液会很快变质,在身上的,弄脏她精致皮肤,在体内的,会使她染上病菌,严重的甚至会让她发霉。她太精致了,也太脆弱了,我曾用肉棒塞她嘴里,她那小嘴大大地张开,默默承受了好久。这件事直接导致了她的嘴角开裂,唇妆被我的忘我刮花。我因此自责,致使我对她对于可能会毁坏她的行为,避免得特别勤快。又由于一直自责,我后来去学了化妆。种种原因和经验,让我在娃娃的服装选择上,渐渐趋向于“看起来漂亮,用起来方便”。穿过膝袜搭配开裆内裤,或者直接穿开裆丝袜的话,就能既保证有欲望时能够发泄,又能方便清理私处了。

或许是我的小心翼翼,造就了一个在外可爱,内里狂野的娃娃吧。那条蕾丝开裆内裤,或许正是娃娃反过来对我的回应,回会同时穿在蒲夏身上,也是理所应当了。

她就是想要把我榨干。

她所说的谁当娃娃谁当伴侣,用她的心思翻译过来,其实该是:以后只能当着栀的面干她,不能反过来。不然她就会像个娃娃一样对所有事情保持沉默。

她摆出那种诱惑的姿势,是让我在两个同样漂亮的事物间二选一。我头一次对她的想法看得这么清楚。

真是赤裸裸的独占欲。

做选择题的时间向来短暂。蒲夏很快皱起眉头,表示不悦。

跳动的眉毛就像她说抱怨话的小嘴一样可爱得几乎能让我融化。仿佛在质问我:连单选题都不会做吗?

我当然会做。

不仅会做,我还要把蒲夏完全占有,就想蒲夏总想着占有我一样。

我搂住蒲夏的腰,牛奶味甜香反过来搂住了我。她的腰细,却和要比娃娃的腰要丰韵,和实心抱枕一样令人感觉舒服。她的上半身被我轻轻抬起,她表现得像一簇柳枝,倾垂在我的臂弯里,然后缓缓闭上眼。

她终究是只娃娃,被动接受我的施为。我用舌头撬开她的唇,和她舌头一直躲在那小嘴里面,如同一直被动在房间里等待的娃娃一般。我们的舌头最先开始交欢。

被亲吻的蒲夏浑身发抖。她向我递来激动的心情,舌头搅动是她开心的写照,口水里带着浓香,像是她悄悄把眼泪含在嘴里,等待到了这一时刻才交给了我。咸涩的味道早就被她那绽开的心情抹去了。

我伸手摸她的脚。天鹅绒厚实,脚掌柔软得不像话,脚趾受惊之后在袜下展开,酷似一株雪白的含羞草。如果说正常含羞草是因为太过害羞而收拢,那白色含羞草就是因为过于羞耻而展开。可她的脚趾要比普通含羞草拥有更多的变化,就快就蜷缩在一起,搭在我的手上。也许白色含羞草的特性,是要先展开再卷曲吧。我被她那小巧的脚勾住,手不舍得和那脚掌分开。

我以为我们会持续这样的姿势,直到我把她亲透、同时把她的小脚摸透的时候,她弓起身子,另一只小脚踩住我的小腹,温柔地将我顶开。

“哼,是想把我亲死呐?”蒲夏的脸颊泛起微红,如果她说话属实,那微红是她憋气所致。但我觉得蒲夏说了假话。她还有一只羞答答的小脚放在我的手心呢。我仿佛看透一切似的“呵呵”轻笑。

她并没有因为我的志得意满而生气。她在某方面意外的执着,马上就又用狡黠笑容回敬我。

她话锋一转,声幽体魅。

“没想到你这个居然选对了。那我就大发慈悲,给你点奖励吧。”

这段时间的相处,或者说好几千个日月的陪伴,让我知道那奖励大致是什么。只是少女的心境,从来都是薛定谔的猫,只靠猜测是得不到答案的。所以,我也只是知道个大概。

应该是换着法子来调戏我吧。

她要求我把衣服光,我便想去洗澡。我养娃娃而习惯干净了,她却说氛围也很重要,所以把我扒了。

她自己却没脱。

我伸手碰触她的裙边时,她又一溜烟跑到娃娃身后去了。

简直就是飘在高高天空之上的蒲公英,根本抓不到。

当我想起她的行为,对应了资料卡里那句“蒲公英无法被抓住”的时候,她突然摆弄起身前的栀。

栀的身体内核,是钢制成的骨架。只有各个部分的环节紧紧相扣,栀才能做出各种动作,并保持不动。不然她就只能做重力的奴隶,成为一块算瘫软在床上的硅胶而已。当然,市面上存在着专门瘫软在床上的娃娃,她们的环节松弛,被称为“软骨”。而眼下的栀,就是与“软骨”相对的“硬骨”娃娃。

硬骨娃娃其实也很灵活,但想让她们摆出自然的动作,需要一定的力量和技巧。

蒲夏没多少力气,以前肯定也没有摆过娃娃,所以掰动栀的时候,显得相当吃力。她出了汗。她围绕着栀打转,不知不觉把她身上的牛奶香得到处都是。

终于,在体香散漫房间,在蒲夏大汗淋漓之前,栀的动作调试完成了。

她得意的邀我观看她的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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慵懒的少女,深深陷入沙发。精美如童话公主的她此时正粗鲁正打开双腿,用位于腿心微开的桃红色小穴正对着我。

她抬着大腿,曲折小腿,脚底在她身前、离我更近的半空中并拢。自然弯曲的足弓,令两个脚底无法彻底贴合,从而形成了一个轮廓如细梭的通底足穴。小穴和足穴连成一线,在双脚这端的延长线上,是我的雄壮的肉棒。

常玩娃娃的我,不会为这种已经见过百遍的场面脸红心跳,只会为蒲夏的行为感到无语。

然而……

“嘿嘿。不要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哦。”始作俑者蒲夏并不是单纯在用场面调戏我。

“你对这双脚心干坏事的时候,小栀可是嫌弃的要死呢。”

她真正在玩弄的,是我用娃娃脚撸管被发现的羞耻心。

我微张着嘴,想反驳她,却因为自己确实经常这么做而没有立场。

而且……

不对,先不论“而且”,单纯就说我已经选择蒲夏,身为同意陪伴我人……

“不、不应该由你、来帮我做吗?”因为羞耻,我变得结结巴巴。

她则是扬起声线地回应我说:“这不是脚底不干净嘛。”便顺手牵起我的肉棒。

我认为她正对我掩饰什么,说着不干净,却因嫌弃肉棒没有硬起来,而在下一秒亲了上去。

我的嘴巴方才感受过她的舌头是怎样的香软,现在落到龟头感受了,只觉那股温柔放大了好几倍。我可是大半天没有洗澡了呀,逛学校的中途,我还上过厕所,还被老师调戏,龟头早就脏了臭了。我自己都能闻到自己的精臭味。她现在倒是舔的义无反顾,乃至吃进嘴里嗦了两口,除非她有怪味癖,不然就是自讨苦吃。

而后,她在我的注视下把我的肉棒一口深吞,用力吸住,再像拔罐一样一点一点拔出来。弄得我下体酥酥麻麻的,转眼变得成又大又硬凶器。

我是很爽。但心里五味杂陈。

而她,在吞下口水后,果然对我投来抱怨。

“你平时不洗澡吗!?”

“我不是才跟你说了去洗澡吗?!”

这次我有了立场,反驳便充满了底气。

我没有吼叫,也没有耍凶,只是抬高了音量,蒲夏就瞬间缩起身子,颇像一只做错了事的小狗。

她真的可爱到没话说。

她不想承认又不得不承认,用复杂的眼神看着握在手里的龟头。定睛数秒以后,她才长叹出一口气来。我似乎能闻到那一嘴的精臭。

她对我的龟头说:“算了,这样也算有点男人味吧。”语毕,她又亲了上去。一边亲,一边撸,直到肉棒彻底兴奋起来。

她跟我说的是玩笑话,不等我回应,就把肉棒捅进长悬于半空的足穴中去。

高档的丝袜,冰凉丝滑;娃娃的脚板,软糯可人。又滑又软的梭形穴洞微微扩张,我的肉棒从内足弓这边插入,龟头从穴缝更小的外足弓那侧艰难的冒出来。

萌萝、人偶、丝袜、足底……

一口气贯穿数件钟爱之事物,令我精神抖擞。肉棒充血更甚,膨胀的肉棒眼见就要凭一己之力撑开并拢成足穴的玲珑双脚。足底的美味,在我的记忆里苏醒,舌头上味蕾条件反射地泛起丝袜混合小脚的香软,馋念化作满嘴的唾液。

血液逐渐升温,一路加热到几近沸腾。

但那终究是萌萝的小脚,也是眼前这冰冷娃娃的小脚。娃娃到底是没有和人类一样体温,无法继续真实的暖意,只能机械地把脚伸向空中罢了。纵使我内心热血翻涌,她顶多也只是被动地沾染上我的体温,不会给予我像样的回应。

我试过无数次,无论我对那双小脚倾注了多少迷恋,所能体验的顶点,最多就是一种单向的、无法得到满足的兴奋。

这或许是我最后一刻放弃所有,毅然前往虚城的原因。

此刻,我感觉到,那份因蒲夏挑逗而已的兴奋情绪里,依然掺着一份尖锐的惋惜,就像一粒木刺落入了鞋子里似的。

同为此刻,苍蒲夏的身影进入了我的视野。

——拥有亚麻色长发的女孩,优雅地跨坐上拥有同样发色的娃娃身上。她的脸上露出混合了腼腆与知性的微笑,那笑容无比纯净,仿佛能够轻易获得世间的一切谅解。

这一刻,栀和蒲夏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完成一场神秘的交接。

蒲夏真正的代替栀活了过来。

她用手指轻轻拨开有些凌乱的侧发,然后合上茶瞳,缓缓倾下了脑袋……

“明明这么喜欢,但是没有一次是真正在我的脚心里射出来。太可悲了不是吗。”

蒲夏的下半张脸被栀的足穴遮挡住了,我看不见蒲夏的嘴,我分不清说话的,是蒲夏还是栀。

一个呼吸后,龟头那端传来柔唇的湿润触感,捅穿足穴、暴露在外足弓那端的肉棒,无比清晰地感受到双唇渐渐包裹上来。

她紧紧含住肉棒的前端,舌头旋即灵巧地在龟头周围打转。我的冠勾被她的舌尖反复调动,她连舌尖都如此俏皮,勾我的包皮系带,继而牵动我的全身。

“嗯……嗯……”

含糊的呻吟从栀的足穴后方传来。蒲夏双手扶住栀的双脚,节奏缓慢地摇晃手臂,栀便开始跟随节奏摆动起双腿来。柔软的丝袜足底温柔地摩擦我的肉棒表皮,窸窸窣窣,绵绵密密。

两种截然不同的侍奉交织在一根肉棒上,无论是游刃有余的蒲夏,还是默默无闻的栀,都让我为之臣服。

“喜欢这个奖励吗?”

蒲夏专门抽空出来,得意洋洋地说。我顾不上回答,只能呼出沉沉的气息。

她像是将我的反应视为对她的鼓励,继续把头埋下,用出更为卖力的吮吸。足穴摇晃的频率,不知不觉变快了。丝袜柔滑的纹理紧紧裹覆着棒身,像是穿透我的皮肤,包裹住我的肉心一样。薄唇吮吸我的马眼,而丝袜足穴正一下一下的拧开我的精关。

“射给我……”

蒲夏嘴里含着大量口水,话音变得模糊。听起来尤为性感。

我无法抑制被她唤起的欲望,双手不自觉地动了起来,“啪”一声按住她的脑袋。我开始不顾一切地抽胯,肉棒那端传来的触感伴随我的扭腰,一轮比一轮紧致。或许兴奋使我的鸡巴越涨越大,撑裂了包皮;或许是性意使蒲夏的力道愈来愈重,勒红了我的肉茎;或许是两者都有。当那股紧致攀升到肉棒几乎无法抽动时,我再也忍不住了,猛然咬住牙冠,猛然扬起下巴。

我同时在两个美丽事物的穴里射出了精液。

一个是心心念念的足穴。

一个是充满魅力的嘴穴。

蒲夏饥渴地喝下所有。她的双手持续摇晃着栀的双足,又像是栀在贪婪地榨取我的精液。她们宛若双生魅魔。我自认为精力充沛,也架不住双穴的无情攫取。我最终被她们协力吸干,蒲夏也终于舍得抬起头来。

她可爱受到精液的滋润变得风情万丈。她暂时收起了诡笑,换出满足表情,告诉我她很幸福。

她始终紧握栀的双脚,用温柔地声线和我、和那双小脚的主人悄悄说:“这就算完成了一个夙愿了呢。”

她的声音被从透过窗帘射入房间的阳光束加温,然后飘起。那声音就如同不断上升的蒲公英种子那般,轻盈得近乎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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