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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母逢春】1-5回(乱伦、复仇、剧情、历史、暗黑),7

小说: 2025-09-07 08:08 5hhhhh 2390 ℃

  矮胖子刚打中一棍,正自窃喜,哪里料到柳巧巧中了两处重创,非但不倒,反而还能发动如此狂猛的反击?眼见刀疤脸那扭曲变形的身躯夹着风声朝自己飞来,他吓得魂飞魄散,怪叫一声,想躲已是全然不及!

  「咚!」矮胖子被自己的同伴撞了个满怀,两人如同滚地葫芦般摔作一团,骨头碰撞之声不绝于耳。

  矮胖子只觉胸口剧痛,仿佛肋骨断了几根,眼前金星乱冒,一口气险些喘不上来。

  而将他撞倒的刀疤脸更是痛上加痛,本就断了手腕,此刻又被如此重摔,直接眼前一黑,彻底昏死过去,手中那柄还带着柳巧巧鲜血的匕首,也是「当啷」一声,掉落在地。

  破庙内恶斗甫停,四下里便只剩下呼哧呼哧的粗重喘息,夹杂着几个泼皮断断续续的呻吟痛呼,更有云璟那带着哭音儿的惊叫,在空荡庙堂间回荡:「娘!娘!你……你流了好多血!好多的血啊……」

  他踉跄着扑到近前,只见柳巧巧晃了一晃,方才勉强稳住身形。

  她适才把那刀疤脸奋力甩将出去,贼人手中紧握的匕首也顺势从她小腹的创口处被带了出来。

  霎时间,那伤处血如泉涌,直冒个不停,将她身上那件本就破烂不堪的旧袍子前襟全然浸透作暗红之色。

  点点鲜血更顺着她那丰腴白皙、肉感十足的大腿内侧缓缓淌下,滴滴答答,未几便在脚边的泥地上积起一小洼粘稠的血泊。

  她后脑挨了重击之处,亦有血丝渗出,混着尘灰将一头青丝黏作一绺一绺的,瞧着甚是狼狈。

  饶是如此,她依旧如同一尊受创的玉石雕像般身姿笔挺,脸上寻不见半分痛苦之色,唯有那双眼睛,正将目光缓缓落在地上挣扎哀嚎的矮胖子身上。

  那矮胖子此刻是真个怕到了骨子里!一股彻头彻尾的寒意,好似腊月里的冰棱子,直从他尾椎骨一路捅到天灵盖顶!

  这……这婆娘!这婆娘压根儿不是人!她是哪里来的山精鬼怪!是来索命的厉鬼!腹部中了刀子,后脑挨了闷棍,流了恁多血,竟似浑然不觉?!他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逃!

  忙挣扎着想要爬起身逃离这鬼地方,奈何肋骨似断了几根,此刻剧痛钻心,手脚沉重,莫说爬起来,便是连挪动半分也使不上气力。

  「鬼……是鬼!莫过来!莫过来啊!」

  矮胖子只拼命手脚并用地向后蹭去,如同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癞皮狗,只想离那个缓步逼近的可怖「女人」越远越好。

  他嗓音嘶哑,语无伦次地哭喊求饶:「不……不,奶奶……女菩萨!是小人错了!是小人瞎了眼冒犯奶奶!求求您老人家……求求您老人家发发慈悲,饶了小人这条不值钱的狗命罢!小的给您磕头了!给您磕头了呀!」

  柳巧巧仿似全然听不懂他在聒噪些甚么,又或许根本就未曾「听见」。

  她的世界里,只剩剩下最简单、最原始的判断:眼前这个还在蠕动、还在发出声音的东西,是个威胁,须得将其彻底消除。

  她迈开沉重的步子,一步一步,缓缓地向矮胖子逼近。

  她的动作有些僵硬,腹部的伤口显然影响了她的行动,但那股迫人的气势却丝毫不减。

  云璟见母亲腹部血流不止,后脑也受了伤,心疼得如同刀绞一般,五脏六腑都纠结在了一处。

  他又怕母亲当真下了死手,将这泼皮打杀了,平白惹上官非,到时候更是脱身不得,玉树忙不迭地扑上前去,伸手想要拉住她的胳膊:「娘!够了!莫打了!咱们快走!您受伤了,须得赶紧寻个地方治伤要紧啊!」

  他手掌甫一接触柳巧巧的臂膀,入手处却是异乎寻常的温热,甚至有些微微发烫。

  柳巧巧教他这般一拉,前行动作蓦地顿了,一双凤眼竟极其缓慢地转向了他。

  那眼神之中,空空荡荡,既无半分活人的情感波动,亦无认出亲儿的欣喜,更无被打扰的不耐,唯余一片死寂、纯粹的空白,看得云璟心中发寒。

  「娘……是我啊,璟儿……」

  云璟的声音带着颤抖,他强忍着恐惧与心痛,柔声劝道:「我们走罢,好不好?他们再不敢来了……」

  柳巧巧听得这话,整个身子竟似被抽去了主心骨,如同一个泄了气的皮球,毫无预兆地便向前一软,一头栽进了云璟的怀抱之中。

  云璟心中大惊,慌忙伸手将她接住,只觉怀中玉人那原本温热的体温正在以一种极其恐怖的速度飞快流失、转凉,几日间已经愈发柔软的身躯也迅速变得僵硬,更令他骇然的是柳巧巧那白皙滑腻、吹弹可破的娇嫩肌肤之上,竟倏地一下冒出星星点点的紫红色斑块那正是人死之后才会显现的尸斑!云璟颤抖着手去探母亲鼻息,已是若有若无。

  再看她那张俏脸,早已失了血色,转为一片死人般的铁青。

  就连方才因二人交合而自她腿间流出的那些黏腻淫液,此刻也已然干涸,只在腿根留下些许污渍。

  而最为诡异的是,柳巧巧方才小腹处那道深可见骨、血流不止的匕首创口,此刻竟然……竟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只余下衣袍上一片触目惊心的暗红血污。

  云璟呆立当场,怀抱着这具迅速僵冷、散发出淡淡腐臭的绝美肉身,只觉眼前发生的一切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大脑一片空白,嗡嗡作响。

  「娘亲……活过来了?不,不对,她并未活过来……她只是……动了?方才那般神勇,仿若天神下凡,此刻却又……是了!是动了!按照他的话……动了?!

  他猛地想起方才情急之下自己脱口而出的那些咒骂,以及这几日来观察到的种种异象,想起每一次与母亲交合,射出阳精之后,母亲的身体状态便会有的那一次次微弱而确实的改善……她的体温,她的行动能力……

  是精液!是他的阳精!

  难道……难道是他云璟的阳精,不仅能让母亲这具死而不腐的肉身状态改善,让她的皮肉恢复温软,让她的关节变得灵活,甚至能赋予她那般可怖的力量?!

  而他的话语,无论是哀求、指令,乃至情急下的咒骂,母亲那残存的本能竟然都……

  不打折扣地、完完全全地听从?!

  这个发现,如同一道九天惊雷,狠狠劈在云璟混沌一片的脑海之中!炸得他头晕目眩,几欲昏厥!

  短暂的震惊与茫然后,一股难以遏制的狂喜与希望,竟如同那崖缝绝壁中疯长的野草,又似那幽暗深渊里乍现的磷光,从他那早已被绝望与屈辱填满的、死寂一片的心中,疯狂地滋生、蔓延开来!

  他低下头,痴痴地凝望着紧靠在自己肩头,双目紧闭,面色铁青,却又在方才化身为杀戮神祇般可怖的母亲,又抬眼看了看远处地上兀自哀嚎不止、屎尿齐流的矮胖泼皮,以及另外几个昏死过去的无赖。

  鲁忠……锦衣卫……赵刚……

  陷害云家,害死母亲,打断他双腿的仇人们!

  他原本以为,自己此生除了带着母亲这具怪异的身体,如同过街老鼠一般躲躲藏藏,在无边无际的绝望、痛苦、屈辱与对母亲的无尽亵渎之中,日复一日地苟延残喘,最终默默无闻地等待着死亡的降临之外,再无半分他途可走。

  但现在……

  他,云璟,这个在世人眼中或许早已是个死人、连名字都不会再被提起的云家二公子,靠着他身旁这位……

  这位能被自己以阳精「复活」、完全听命于自己、拥有骇人蛮力的娘亲,他完全有机会,一步一步,去查明云家覆灭的真相,去手刃那些不共戴天的仇人,去讨还那笔血海深仇!

  就在云璟心神激荡、思绪万千之际,一股愈发清晰浓郁的、带着微微甜腥的腐臭之气,悄然钻入了他的鼻孔,将沉浸在复仇狂想中的云璟猛地拉回了现实。

  他急忙侧过头,循着气味来源看去,赫然发现这股令人作呕的味道,正是从怀中柳巧巧的身上散发出来的!他心中猛地一沉:看来方才那一番高强度的搏杀,以及那看似神奇的伤口自愈,并非是毫无代价的。

  高强度的「活动」,极大地消耗了她体内那点由自己阳精维系的、本就微弱不堪的「生气」,使得母亲身体的活性正在急速恶化。

  云璟几乎没有一丝犹豫,背起关节已经有些僵硬的柳巧巧,在几位泼皮的哀嚎声中,走入了后堂,在那里,还有一处干净些的草堆。版主提醒:阅文后请用你的认真回复支持作者!点击右边的小手同样可以给作者点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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