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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爱迟钝系主角的奇妙冒险 part1,8

小说:纯爱迟钝系主角的奇妙冒险纯爱迟钝系主角的奇妙冒险 2025-09-07 08:08 5hhhhh 8490 ℃

  

  “就算是这样的结构,我们家也不一定会有密室啊。”福恩又说。

  

  “你都没有注意到,你们家墙比别的人家墙厚?”艾利克斯又提醒说,接着从口袋里拿出一把看上去有些古旧的钥匙,没有给福恩反而给到了你手上,“外加就是这把钥匙,我在你父亲房间里搜到的,我试了你们家所有门,都打不开,你说藏着这把钥匙做什么呢?”

  

  那你给我做什么,你不明白地问。

  

  “我给这只傻狼,他不得掉了或者被人家骗去,肯定是给你的。”艾利克斯这么说着,福恩听他的话忍不住捏紧了拳头,可他也没好意思从你手上把钥匙抢走,可能是话虽然说的难听,但大家都认同你的智力和保管能力吧。

  

  “没查出什么,今天派去武道馆的人还守在武道馆,我也得去——对了还有一件事不知道有没有关系,我也给你们说一下好了,就是我母亲他虽然知道这件事但是没有去武道馆里找父亲,而是一直呆在炼金工作室里。”艾利克斯说着,你们几人刚刚并行出了闹市,他回头给了你一个充满诱惑力的微笑,接着就踮脚跳着,几步就消失在人群中了。

  

  “这只老虎,老虎都令人讨厌!”不要把个人问题怪到种群上啊,你拍着紫狼的肩膀无奈地摇着头,走了不到一会儿就进了医院。

  

  福恩也陪着你在医院里,表面上的原因是为了让他打工还给你治疗的费用,让他在医院里当一个辅助你们治疗的保镖,实际上是为了看住他防止他乱跑。而今日的医院不同往常,之前都是打架斗殴受伤的人居多,而今日居然出现了很多病态奇异的病人。

  

  这些病人身体不由自主地发出三分疯狂三分痛苦三分快感的声音,他们眼神布满不正常的红血丝,身体上血管直勾勾地往外凸,皮肤不规律的鼓动,异常的波动从脑袋直达他们脚底,更严重者直接全身皮肤都开始浮现血丝,走一路脱一路的毛,身体还十分僵硬,仿佛行尸走肉。

  

  医生和护士看着这个状况都不仅皱起眉,文恩医生作为经验最丰富的医生,一手拿着魔法仪器观测着患者的状态,一手看着其他医生护士递过来的一张张检测报告,嘴巴里嘟囔着:“这下可不好办了。”

  

  你带着福恩走到文恩医生身边,文恩看到你们两人来了,顿时露出苦涩的笑容直问你说:“看出来什么了吗?”

  

  (过一个传统医术的检定。)

  

  五行逆常,身灼似火,全身发红,眼冒血丝,你一眼就看出这不是某种疾病,而是药物导致的作用。至于是什么药物,你细细地往一个患者身上闻了一下,不是草药,而是高纯度提取的化合物,你说出那两个不详的字“瘾药”。

  

  “没错,就是瘾药。”瘾药是全国上下禁止的成瘾性药物的总称,有的能让人产生幻觉,有的能让人产生麻痹一般的快感,还有的就是单纯地依靠药性使人成瘾,虽然很少威胁性命,但是因为其危害性不可估量,所以一直是严令禁止的。

  

  “是新型瘾药,药典上没有记载过药效如此强烈的瘾药,你看那边那几个。”文恩指着那边的几个半死不活,全身毛发以及脱落干净,感觉身体通红发涨,像是要爆炸的尸体说,“那几个脑袋已经被身体自热给融掉了,变成了半死不活的植物人。”

  

  说是植物人实在是太好听了些,因为保安试图把那几个半死不活的人抬走的时候,他们的手才刚刚用力,那些受力的皮肤就因为失去了弹性而破开,身体里的高温血肉也马上留了出来,接下来这个人就差不多算是死了。

  

  “别用手,用魔法抬走,叫会用冰系魔法的人来!给他们降温,不是冰冻!”文恩马上吼着,血肉蒸腾,整个医院大厅里一股即将腐烂的生腥味,就连福恩看了这一幕,那张冷脸也禁不住露出惊惧之色,不过你觉得还好,因为你的预感告诉你,如果不管不顾,你将会看到更加糟糕的场景。

  

  药从哪里来的?你问文恩医生,文恩医生稍稍思考了一下,犹豫着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你,因为他看得出你会采取行动,你们两个就这么相互注视着,最后是文恩叹了一口气服软说:“我不清楚,事情报告给领主,领主还在查,但按照道理,应该是和黑市有关系。”

  

  黑市,你收敛起眼眸,你在当地报纸上看到过类似新闻,说是黑市的窝点被捣毁,但是这种事情,只要有利益存在就难以除尽。问题不是在黑市流通瘾药,而是如此大量的人同时受到瘾药的影响,但是过去这么长时间,你从来没有在当地报纸上看到过这附近有瘾药问题。

  

  就好像,有什么邪恶的东西封印被解开了一样,有人早就想要这么做了,这是蓄谋已久的计划而不是什么突如其来的意外。

  

  “你别去招惹黑市,那不是你们这种小孩子能去的地方。”文恩警告说,你确实没有去黑市的打算,比起去黑市顺藤摸瓜,你有占卜之力,完全不用绕这么大弯。

  

  文恩想要把你留下来帮忙,可是你只是给了几单可能对现在情况有所帮助的药方,就转身去问了好几个病人的家属,撑着调查人员没有来,你还有充足的时间。

  

  问了大概三四个人,你发觉这些人都是来自于这个城市的不同区域,几乎覆盖了这所医院范围内的每一个方位节点,这说明不止一个人在销售这个药品,这些药贩子有多个窝点而且行事非常小心,甚至对这个药的代称也不统一,有的人把瘾药混着正常药物卖给受害者,受害者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吃了什么就变成这样。

  

  这让你不禁想起艾利克斯那个专职于走私草药的黑帮老大父亲和善于炼金术的母亲,这几乎完全符合了你对幕后黑手的想象特征,但是不是他们做的这些事情你还不确定。

  

  你不确定,有过一个人比你确定多了:“肯定是那个老虎做的!”

  

  福恩叫着,声音之中夹杂了愤怒的低吼声,你拍拍他的肩膀安抚着他的情绪,让他不要着急,这事对你来说调查难度近乎为零,但你依旧需要一点关键证据。

  

  你和福恩在医院里找了个僻静的地方,你拿出之前从清洁工那里收集到的患者的一小瓶血液,除了本人以外,没有什么比血液更好的占卜材料了,你拿起灯笼,将血液倾入灯芯之中,净白的灯光霎时间变得通红,紧接着无数夹杂着血色的蝗虫飞影子从灯火处和阴暗的角落中冒出,这番奇异的景象是比之前的尸体还要吓人,福恩直接连尾巴也不动了,整个人闭着眼僵硬地愣在原地。

  

  蝗虫的飞影啃食着你周围的景象,每咬下一片,你想要看见的那预告的臆想就更加清楚,等到周围的全部景象都完全崩坏,占卜想要告诉你的事情逐渐拼凑成一副图画——是教堂里圣人向神明跪拜的场景,圣人的跪拜没有求得他想要的救赎,反而被降下愤怒地天火将整个教堂都燃烧起来,而那些燃烧的人就和你今天看着那些瘾药受害者模样一模一样。

  

  一道黑色的幽光穿透火焰而来,他身披神父的衣服,但是却带着恶魔的面容,他来到圣人的身后发出嗤笑声,似乎在嘲弄圣人的一切努力,而圣人只是不语依旧焚身受考,向苍天祈祷。

  

  而就在恶魔高喊着自己将得到最后的胜利,万事万物将堕入地狱的深渊的时候,上天似乎终于被打动,那天火之中降生了一名胎儿,你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因为那张胎儿长着和你一模一样的脸。

  

  你随着天火落入圣人的怀中,圣人温和地看着你,那恶魔也带有几分趣味地观察着你,你不哭不闹,不受那些火焰炙烤之人的惨叫影响,你半是睡着,半是清醒,似乎是感受到了周围的痛苦,你轻轻阖着的眼睛竟然流出一滴泪水。

  

  那泪水融入火焰之中,使那火焰化为纯白,纯白的火焰将圣人燃烧成了一捧灰烬,你只听得那圣人最后的低语声:“你能做到我做不到的事情。”

  

  随着世界被火焰烧成一片纯白,你发现那降下天火的不是神,而是一个红色的恶魔。

  

  就在你想要看清楚那红色恶魔是谁的时候,你的眼睛突然一阵剧痛,像是被活烧起来一样,你顿时发出一声惨叫,整个人跌倒在地上,等你恢复清醒的时候,刚刚眼睛上的疼痛就像是幻觉一样已经彻底消失了。

  

  “你没事吧!”福恩马上跑过来把你从地上扶起来,你完全没事,只是感受到了一阵幻痛,这都怪你之前没有设防,否则现在你应该已经把那红色恶魔的脸看清楚了才对。

  

  这些事情或多或少地串联到了一起,艾利克斯、艾利克斯的父亲、艾利克斯的母亲、你、圣人、福恩、福恩的父亲还有奥肯,你就是那只意外之中掀起风暴的蝴蝶,你推动了这些事情的进展和爆发。同时,你也不仅仅是蝴蝶,你早就被看中了,从一开始,你就被选中了。

  

  你得去趟教会,你心想,一切都系于这个你基本上没怎么去过的教会之中。

  

  你把福恩留到了文恩医生身边,因为教会是艾利克斯父亲的势力范围内,你绝不可能把福恩带过去,那样和自投罗网没有任何区别,在文恩这里至少可以保证他的安全。

  

  “你疯了,一个人现在去教会。”文恩医生不可置信地看向你,“你还和他们的圣人有所过节,你现在去他们会拿你怎么样,你自己不清楚吗?”

  

  然而你不得不去,甚至你有一种感觉,越早去越好,等到事情发展到一定程度,你就没机会去教会了。为了保证即使受害,你还是能够逃走,文恩医生叫来了你的哥哥陪你一同前往,他也知道他拦不住你,谁都拦不住你,这是他唯一能为你的安全所做的事情。

  

  “为什么突然想去教会?”你赶来的哥哥问你。

  

  因为你知道你必须要去,你的占卜不会出错,教会是一切的症结所在。

  

  “你总是把自己陷入危险之中,”你哥哥说着,他虽然努力保持着微笑,但是那微笑之中一部分是深切的关心另一部分则是对自己无力保护弟弟而感到的焦虑,“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你为什么不主动来找我,告诉我你要做什么,我会帮你。”

  

  你没办法把他卷入进来,你就是做不到,因为这是你一个人的事情。

  

  “可我是你哥哥!”就在路上,这人来人往的路上,你那平时都保持着清楚冷静头脑,从不生气的哥哥,突然发出了一声无可奈何的大叫声。

  

  你知道,可就是因为他是你所关心的人,你就更没有办法把他卷进来,如果他出了什么事情,还是因为你把他卷进来导致的,你可能会后悔终生。你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办法承担那份遗憾,奥肯带给你的遗憾就已经足够了。

  

  “但如果你出了事情,我就会遗憾一辈子。”你哥哥突然说了一句你怎么也没有想到的话,“你知道你是我最关心的人,我不能让你出事。”

  

  “最关心的人”你有些发愣,你什么时候成为你哥哥最关心的人了?你和他没有血缘关系,只有那份亲族的情节,在平日里,他都是和弟弟妹妹相处,一只把你当成是可以自己保护自己的人,似乎自从上次之后,他对你的态度和想法就变了。

  

  这不是因为他真的将你放得那么重,他只是为自己的力量和无法保护他人而感到恐慌,你哥哥一直都是这样的人,你看得通透——有时候有点太通透了。

  

  你不能时刻在我身边,你说。

  

  “我可以尽可能地在你身边。”你哥哥盯着你说,那份眼眸中充斥着不可思议地坚毅,很不幸地是,你将要撕碎他的坚毅。

  

  你不能时刻在我身边,这才是终点,总有时间我们要分开,等你去上学之后,我们不知道何时才能见面,明年你也将去一所学校,很可能不是你哥哥现在上的那所,到时候如果自己真的出了事情,哥哥你真的会后悔终生吗?再往后呢,哥哥你难道要时刻在自己身边一辈子吗?

  

  说完这些话,你突然想起你和圣人的那段对话,对奥肯,你也是这样的执着吗?如今你看着哥哥,就像是圣人注视着你,你就是你哥哥生命中的那个奥肯,只是哥哥他不知道该如何对这件事放平心态。

  

  不仅你想起了那个时候,你哥哥也想起了那个时候,他那微笑之中痛苦堆积,逐渐压低了他的嘴角,他不能再保持笑容了。你这一番话,终于成为了压断了他选在心里的绳索,而得到的结果,不是崩溃而是冷寂。

  

  “家人,对我来说是最重要的。”你哥哥说着,突然开始走动,他似乎放弃了跟在你的身后保护,而是走到你的面前领着你往前走,也许是他不想要你看见他现在的表情吧,你却能知道他现在落寞、难过还有迷茫。

  

  你没法这么想,还有太多事情比家人更重要了,你说,虽然你爱着你的家人,但是你不能把视野都局限在这里面。而你哥哥,从小就照顾着所有人,只希望自己家人能够得到幸福的哥哥,他听到这句话会作何感想呢?放手可比拿起来难太多了。

  

  你被哥哥一路领到了教堂,你们一路上都没有再说任何话,仿佛已经没有任何话可以被说出来,这一路上,你哥哥都捏紧着拳头,他似乎有什么想法,可是那种想法最终还是被塞回了嘴里,可能是他自己都觉得那种想法很荒谬吧。

  

  自从圣人过世之后,教堂一直处于半封锁状态,除了教会人员以外都无法进入,仅从外面看去教堂的外围全是把守的圣殿骑士,甚至还布置得有一层守护结节,偷偷摸摸进去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你和哥哥走到门边,两名圣殿骑士看了你一眼,虽然没有让开步,却好似等着你做什么事情让他们移开一样,显然这两人已经认出了你的身份,只是一言不发保持缄默。

  

  你拿出圣人的遗物,那个还在你身上的纺织锤,纺织锤上还缠绕着洁白到发出圣洁光辉的白丝,这是圣人曾经存在过的证明。在纺织锤拿出来的那一刻,两名圣殿骑士顷刻间便跪拜做祈祷状,周围的教会人员也无一不发出惊呼声并马上匍匐跪拜在地上。

  

  我和我哥哥能进去吗?你问着,两名圣殿骑士马上让开了身姿,你哥哥似乎已经有点见怪不怪了,就还是走在你的前面把你领了进去。

  

  教会门口紧闭,那扇颇为华丽的刻满经文的大门被你哥哥用手推开,一般推开门的时候,都是光线袭入门内,而这所教堂的门被推开的时候,居然是里面的黑暗侵蚀着户外的光,你和你哥都停在门口,过了一会儿眼睛才适应了这黑暗,只见那教会的尽头,光轮神像之下,一名僧侣正如同你占卜里的那副画里的圣人一样跪拜在神像之前。

  

  “你来了,”不得你先说话,那名带帽僧侣就发出清亮浑厚声音,其年龄应该是超越了你的父亲,“继承者。”

  

  你没有应声,只是走进去,让你哥哥再度把门关上,并嘱咐外人道这里的对话不允许别人听见。

  

  你哥哥不敢再走在你的前面,这里庄严肃穆并且带着一丝恐怖的意味的氛围让他意识到这件事只有你能处理,而那名面容不详的僧侣身躯不动,仿佛他眼中只有神像一般,那粹了金的光轮在七色玻璃的映衬之下显得越发神圣,甚至连你手中的极为圣洁的白丝也无法与之相比。

  

  这不是普通的神像,你意识到,这个神像至少有圣遗物的等级。

  

  你往前走了一步,然后停了下来,你没有沐浴在光芒之中,而是始终身处黑暗。

  

  继承者是什么意思?你问。

  

  “圣人选中了你,从你出生开始你就注定要成为他的继承者,完成他未完成的事情,宿命使然。”他说着,声音不如一开始的清亮转为极度克制的沉静,像是忘记了要流动的水,“事实证明,你做得很好,圣人的眼光不会错。”

  

  你都不是光轮教的人,也不会加入光轮教,你说。

  

  “是不是都无所谓,信与不信,神都在注视着你。神爱世人,你亦爱世人,你如众生那般有着神性,那么信与不信又有什么差别呢?众生于苦道,执着于苦,因苦而生明晦,以明晦为分别,随认为凡事皆有明晦之分,何事都想要明明白白清清楚楚。你也如是,太着急想要划清界限,我在明处,你在晦处,其实没什么不一样。”

  

  他这样说着,于是你又往前走了一步,走到了半步明光半步阴晦的所在,然后又停住了。

  

  你都继承了什么,你问道。

  

  “圣人未尽的责任,圣人未能做好的事情,圣人未能完善的梦想。”

  

  你为什么会成为继承者,你问道。

  

  “因为因果。”他说着,一共就四个字,没有打算解释下去。

  

  何种因果,你追问道。

  

  “由死到生的因果。”他顿了一下,接着说,“能把因果藏起来,不代表就没有因果,我相信你也明白,自从你来了这里,很多藏匿的因果就随着你出现而显现了出来,这就是因果,你拨动,它就会旋转。”

  

  如果你不接受这些因果和继承呢?你又问。

  

  “你不接受,不代表不存在,这是你的明晦之分,你终究是圣人的继承者。”

  

  我不是圣人,你说。

  

  “你不能成为圣人,所以才能做好圣人做不好的事情。”

  

  你看着手中的纺织锤,明明没有风吹入,那纺织锤上的白丝还是呈现出轻轻飘动的状态,你还以为这只是意外或者临别的赠与,结果现在发现,原来是命中注定,他就是要把这份责任交给你,你拾起的是这份命运。

  

  纺织锤,原来是一种暗喻啊,你想着。

  

  你不打算再继续问下去,圣人的想法可能也只有圣人自己明白,于是你再往前踏了一步,这一步下去,晦明的边界也随之消失,整个教堂都变得浑然一体,不再是晦明二分,你终于看得一个真切了。

  

  这份真切,让你把目光放回到自己正在经历的这件事情上来,你看着眼前有几分丰腴的兽人僧侣,问他是否听过最近的瘾药。

  

  “早有耳闻。”你心头一凌,果然是一切的症结都在教堂,“这也是为什么圣人让我在这里等你的原因。”

  

  “你是怎么想的?”他问你道,这个回答将决定他对你的态度以及要告知你的内容。

  

  你深吸一口气,然后说出你的推想:

  

  艾利克斯的父亲,也就是教会的神父自进入教会之后就培植出了自己的势力,他们暗中进行着草药走私并成为了当地最大的走私团伙。同时他的妻子作为一名炼金术师,借用这些药材炼成药物并以低廉慈善的价格向买不起药的民众销售,另外一批药物则赠与了教会使得教会默许此事的发生。

  

  这件事又让你想起上次圣人之死明明因你而起,神父却没有如何苛责你,甚至允许你和奥肯在教会调养生息一事。他对你如此的态度,几乎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圣人是教会内部反对他的势力,圣人虽然没有明说——可能是因为找不到证据,但他一直怀疑神父和其妻子借由给穷人药物的名头,进行着某种药物的实验或者暗藏着瘾药,于是圣人就成为了教会里不满神父的一方势力首领。

  

  所以当圣人死去,压在他们头上的那颗石头终于落了下来,他们开始暴露自己真实的想法,将瘾药通过黑市推向市场,这就是你的想法。

  

  “理由是什么呢?”他又问你。

  

  大概是,为了钱或者是为了权力。你非常不确定地说着,但如果是这样,如果是这样一个理由,那也绕了太大的弯子,至少通过教会来做这种事情实在是有些奇怪,毕竟教会算不上什么实权机构。

  

  “原因其实很简单,因为你不认识这些人,所以你只看到了事情的表面,仅从表面你没有办法将每一个线索都串联起来。而我能告诉你的,只有他们做一切事情的理由。”

  

  “爱。”你平静地听着这个熟悉的字眼落到你的耳畔,然后把你全身包裹起来。

  

  你默默地接受了这个理由,你注意到你一旁的哥哥听到这个字的时候嘴巴忽张忽闭,像是在喃喃自语,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此时心里在想什么。

  

  “你还有什么问题想要问吗?”他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说,你思考了一下自己想要问的问题:

  

  A.你想要知道艾利克斯的母亲现在在哪里?

  

  B.你想要知道艾利克斯的父亲现在在哪里?

  

  C.你想要知道解除瘾药毒性的方法。

  

  D.你想要知道福恩的父亲现在在哪里?

  

  E.你想要知道他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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