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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爱迟钝系主角的奇妙冒险 part1,7

小说:纯爱迟钝系主角的奇妙冒险纯爱迟钝系主角的奇妙冒险 2025-09-07 08:08 5hhhhh 6020 ℃

  

  “我草,”文恩脏话脱口而出,“你别乱跑啊,那么危险的事情还要去参合,我差点就要抛下工作去找你们了!”

  

  文恩冲过来把你们两人带入医院自己的办公室,然后又布下一个结节将办公室笼罩起来,接着问你们:“到底是发生什么了?”

  

  瞒肯定是瞒不住的,你只能把能讲的部分都告诉了文恩,文恩听着你们两人鲁莽的行动几乎要晕过去,直到听到艾利克斯出现拦住你们之后才恢复了一半神智。

  

  文恩咬着牙说:“以后不准在没有我的允许的情况下私自跑出医院!”

  

  担心和愤怒让他有些失态,他又在办公室里来回走路跺脚,半天了才看着地面说:“库勒经常来医院,我也认识他,他是个好人,我们算是半个朋友,他出事了,可能这就是命,我得照顾好你。”

  

  “父亲、没死,要救他。”福恩执拗地说。

  

  “我知道,我找人救他,你没能力别参合。”你感觉到其中有一丝你不知道的细枝末节,你的占卜告诉你,库勒是福恩的父亲,而库勒的确和文恩有着某种关系,至于是什么关系,那你就不知道了。

  

  血缘关系可以用占卜准确判断,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本就复杂,三言两句解释不清楚。而影响占卜的三大要素,对象、认可、集中,你现在一个都不占,对象没有注视着你,他也不认可你对他进行占卜,你因为被脑海中的思绪骚扰集中度也很一般,自然也就无法占卜出什么深层次的信息了。

  

  你阻止了福恩想要和文恩吵架的态势,并把他带出去告诉他你们要做的事情只能私底下进行,其余人谁都不可以说。福恩也不知道懂没懂,反正他走进去之后也不生气了,只是坐在椅子上发呆。

  

  文恩就干完了上午的工作,到了下午他就请假离开了,他作为你的导师让你自己在医院里学习,于是你就带着福恩去抢救你可以抢救的病人,一下午没出现什么新奇的事情,不过是有几个人闹死了人,见多了也就习以为常了。

  

  文恩一下午都没有再回来,你带着福恩下班回到你的家中,一看到你带人来了,还听说要暂时住在你们家,你父亲突然恍然大悟了一声说:“是男朋友啊。”

  

  不是,你马上冷冷地摇头,福恩听了这番话立刻就变成脸红小狗在你身后挠着头。这误会也不奇怪,因为你怕福恩到处乱跑打草惊蛇,全程你一直牵着他的手,到了家都没有放开。

  

  “我懂的,秘密交往。”

  

  真的不是,你解释说。

  

  “我们家没有多余的床,”你父亲笑眯眯地说,“所以你们两个是不是只能睡一块。”

  

  你点点头。

  

  “洗澡水,我们家也只烧那么几盆,要洗澡就只能你们两个一起洗,所以你们两个是不是一起洗了澡。”

  

  你又点点头。

  

  “今天一天,你们两个是不是全程一直在一起?”

  

  你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点点头。

  

  “这就是约会。一起洗澡,一起睡觉,一起约会,这不是男朋友是什么?你爸爸和我当年就是这么过来的。”

  

  这是什么歪理啊,你想要和父亲对质,可是你背后的紫狼已经快要从红脸小狗变成烧糊小狗了,无奈之下你只能先带着他去了你的房间让他贤自己待着清醒一点。

  

  “不是,只是,朋友。”福恩坐在你的床上,大尾巴在他身后左右摇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当然知道这一点,现在你就要出去和他们说清楚,结果你刚刚出门就听到门外哥哥叫你们出去吃饭了。

  

  “小情侣快出来吃饭!”

  

  你哥哥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吼了一声,接着是你弟妹们的八卦声:“以二哥那个性格,也能找到男朋友,这世界真是什么事情都会发生呢。”

  

  “就是啊,他一看就是很不会照顾人的那种类型,把自己的男朋友一个人留在房间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哎呦,不会是看上二哥的脸了吧,二哥长得是挺帅的,可是,只看脸还是不行的呀。”

  

  “诶,你们说,之前那个狮子兽人也特别喜欢来找二哥,这是不是——三角恋!”

  

  “不会吧,二哥这种人都能谈三角恋,还是被喜欢的那个,我不相信。”

  

  你听着那些议论,面部不停地在抽搐,回过头一看,紫色大狼已经变成了烧糊小狗,羞答答冒着烟躺在床上捂住脸甚至开始流出眼泪,原本以为他是个什么都不在意的类型,没想到在这个部分会如此纤细。

  

  先吃饭,你只得去把他拉了出来,然后给大家介绍说,这是我今天交的朋、友——你刻意加重了这两个字,名叫福恩。

  

  你那只烧糊的小狗,没有帮上任何忙,甚至还帮了倒忙说:“是,男朋友——啊,不,是朋友,普通,朋友。”

  

  你拍了下脸,一桌子人都对着你们两个笑眯眯的,好似已经猜透你们两个小情侣的小把戏。吃完饭,你赶紧把福恩带回房间,然后把门关上,锁死,最后靠在门上叹气。

  

  是的,这样做会加深误会,可你不想要再让你的家人在那里给你们两人造谣带来不必要的困扰了。

  

  抱歉,我家里人就是这样的,占卜的人,多少都有些八卦,你解释说,然后福恩似乎终于正常了过来,少有地露出了苦笑。

  

  “没事,我,谢谢你,让我住,你家。”

  

  别客气,你也累了吧,热水烧好了我们去洗澡,你说着,然后把自己的一身衣服都一下子脱了个干净,他瞪大了眼睛看着你如此豪放地动作,脸上又开始发红,再红下去就可以去烤红薯了。

  

  你不知道他如此害羞,刚想要问他要不还是穿一件内衣,但是他马上一鼓作气,把自己身上的那几件衣服也脱了个干净,露出他那漂亮健美的身体,全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都像是经过精心的雕刻,一对狼奶子凸出来比在衣服还要显眼好几倍,黑粉色的乳头直挺挺地翘起,脱衣服时撩起来还在弹动,紫色的毛发有一种茂盛荒原的美,而他的狼根就是那荒原上的一根巨木,象征着某种不可言说的力量和激情。

  

  “呃,我,嗯,身体,敏感。”福恩说着,你丢给他一张洗澡巾,本想要让他遮住自己,结果他明明都把洗澡巾遮到他下体的位置了,但是居然没办法完全遮住,甚至因为触碰了洗澡巾而逐渐地翘了起来。

  

  福恩的粗大巨根把洗澡巾顶了起来,无可奈何之下,他只能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不敢再看你脸上的表情。你默不作声地走了过去,然后毫不犹豫地用手握住了他的巨根,吓得他怪叫了一声,随后又捂住了自己嘴,看着你的手像是一个环一样扣在他的狼根上一动不动。

  

  这也太,过于雄壮了,你其实没看过多少雄兽人的裸体,你父亲、你爸爸、你哥哥,加起来就这三个,他们三个都是正常尺寸,你也是正常尺寸,可这个——

  

  你抱着研究的心态捏了一捏,福恩马上就因为肉体的敏感而发出类似于狼嚎的呻吟声,呼吸逐渐变为喘息,表情是既期待又害怕,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最后就捏住你的手臂。

  

  这样没法洗澡,你回想着父亲告诉你的那些让雄兽人舒服的技巧,想着也许现在是个契机,于是在福恩那弥漫着兴奋的紫色眸子的注视下,你逐渐地跪下,手指划过他留着汗水的腹肌,眼神对上他舔着嘴唇的舌头,在你膝盖跪地的那一刻,那狼根刚好也顶在了与你嘴巴齐高的位置,雄性的炙烈气息和手上不断加温的热度都让这根期待的肉棒看起来越来越大,你也不知道是你想要张嘴还是忍不住张了嘴,反正最后,这肉棒上滴落的咸湿液体不是掉在了地上而是入了你的嘴里。

  

  你人生中第一次吞吃的肉棒,就是一根远远超过正常大小的肉棒,你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嘴巴被撑得过大无法正常闭合,你努力想要塞深一点,可当你的喉咙也撑起来之后,你意识到这就是极限了,而就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有三分之一没有办法吃进去。

  

  于是你左手只能握住那露出来的三分之一,另一只手第一次抚摸肉根之下的两颗卵蛋,有点像是在盘核桃,狼兽人被你玩得呻吟连连,手轻放在你的肩膀上,生怕打扰了你研究他的肉棒。虽然被称得如此大,但你的舌头还是如同卷尺一般仔细在他的肉柱上旋摩,丈量着着参天巨木的粗细长短,你可以感觉到每当你的舌头循环一次,他肉茎就会带动他的身体一同激颤,随后你的喉头就会感到一阵咸腻,像是有什么淫湿的不断地流出来一样。

  

  你父亲说过,不鞥光吃在嘴里,你还要做一个吞吐动作,但你稍微动一下,福恩脸上就露出几乎要求饶的殷红表情,你不懂,按照道理来说在爽的肯定是他,你嘴巴和喉咙都被撑得难受,他有什么好求饶的?你稍微有些不满,于是动作的幅度就加大了一些,舌头也卷得更用力,好像要把他的肉棒往外拽一样,他的呻吟声终于压不住,变成一阵阵低沉的狼嚎被你扯了出来。

  

  “你——啊,这种事——”他还想要说什么,可结结巴巴地,舌头敲打牙齿,反复捉弄之下,话语都不成型,你突然握住他的手,瞬间他的脸就更鲜红了几分,那傻呵呵的面貌下好像被你的动作烫得开了窍,突然捂住你的头,在你都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狠狠地把他的狼根全数塞入你的口中。

  

  你难受得几乎要哭出来,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粗暴了,但他张大嘴收不回舌头,手也因为强烈的快感无法松开,最后愣是让他的肉根在你的嘴巴里塞了快半分钟才放手,你立刻控制不住将他的狼根吐出来,然后扶着你脸边的狼根向他抱怨着。

  

  “对、对不起,我,我没忍住,这样——对吗?可以吗?”他说话都变得有些熟练了,然后看着你的脸紧贴着他的肉棒喘气吐舌的模样,他才在喃喃自语说,“对的,对——对。”

  

  “拜托你,帮我,弄出来。”你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弄出来什么,但你知道他的手在抚摸你的后颈,你就知道,他是想要继续的意思,你无,奈地吐了半口气,然后又张大嘴把那狼根吞了进去,这次稍微容易了一些,但狼根本身变得更硬更热了。等着你深深地吞如之后,那后颈的手开始不断地引导着你吞吐的频率。

  

  “心明——好爽啊,我,这样我会——受不了。”狼兽人说着,吐着狼舌望天的模样可想他他有多享受,有这么舒服吗?你一边怀疑着,一边用舌头来回服务着他,后来不是单纯手在动了,在某一刻,他的腰部往前冲了一下,然后幅度一点点地增大,频率也越来越快,你嘴巴逐渐盛不住他的释出的淫液,啪啪啪几声之后,他的淫液就从你的嘴里滴落到你的前半身。

  

  狼根释放出的雄性气味越来越厚重,直到你也开始有些受不了,嘴巴开始有些麻木,冲刺开始有些太快的时候,他突然又像是刚刚那样捂住你的头,接着狼根的浊热达到了顶峰,几阵抽动之下,你感觉某种腥粘的液体被一股股地射入你的体内,灌满你的肚子。你都快要两眼翻白,他才把还在滴落那腥白色液体的狼根抽出来,还用那尚未完全软下来的狼根轻轻拍打起你的脸。

  

  “呃,谢谢,你帮我。”福恩不好意思地挠挠脸颊,把你从地上扶起了,有意无意地摸了下你的腰和屁股之后才说,“我一般,平时,都是,用手。但嘴,很不一样。”

  

  你那么大,喜欢嘴的话,以后可以自己口自己,你说着,福恩脸上刚刚还很开心的笑突然就有些抽搐,他是爽了,可你却觉得累。

  

  “嗯,你,为什么,要给我,口交?”他还带着一丝期望问。

  

  因为你这样没法洗澡,我父亲说这样会让其他雄性舒服,你就这么做了,显然你的回答让他有些失望但更多的是疑惑,最后他还给你将起道理:“这种事情,不能,随便做。”

  

  你看着他那根胯下愉悦尚未消退殆尽还有几分抽搐的巨大狼肉棒,接着又看向面红耳赤的他,于是告诉他说想做就做,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嗯,嗷,不,呃。”他似乎有点解释不清了,最后只能丧气似得垂下肩膀说,“只能和,亲密的人,做这种,事情。”

  

  你明白了,他是在说你们两个人不够亲密,这也难怪,你们两个才认识一天,当普通朋友都嫌早。于是你就说,那就等你们两人再亲密一点,变成真正的朋友之后再做。

  

  福恩又噎住了,终于他放弃了挣扎,无可奈何地说了一声:“去洗澡吧。”

  

  你们两人走进洗澡间,你好心地帮他擦洗起身体,把他全身上下都摸了个遍,他无奈地又发出阵阵狼嚎,甚至连下体又再度勃起了。你想着要不要在帮他口一次,可他已经挡住他的下体并不让你再接触了,无奈之下,你只能用手给他擦洗肉棒,他拗不过你,只能让你洗。来来回回几下,把里面外面都洗了个干净,最后当你甩手拍了那肉棒一下的时候,那肉棒突然连着抽动好几下,伴随着激烈的脱困的狼嚎,射了你满身的白浊色粘稠液体。

  

  福恩为表示歉意,也给你把全身擦了个干净,等热水差不多用完你们才出洗澡间躺在床上。

  

  “没有,睡衣?”福恩牙齿打颤地问。

  

  你一个人睡要什么睡衣,裸睡不是很正常吗?你困惑地望着他,然后又说现在睡觉还早,但你们最好是别去主屋里继续引起误会,就呆在房间里做点别的事情。

  

  “那、你想,做什么?”

  

  他好像脸又有点红,你想了一下,然后说,你的两个父亲平时在房间做的一些事情好像特别开心,不知道你们两个可不可——

  

  “不行!”福恩叫着,“那种事情,不可以!”

  

  啊,原来福恩对占卜对决这么抵抗啊,你想着,那就还是换一个吧。

  

  你拿出了你小时候玩的占卜卡片,然后在床上你们两人之间摆了起来。

  

  “这是,什么?”

  

  这是用来占卜命运的卡牌,你说,算是小时候你的玩具,这个卡片在每个人手上都会产生不同的变化,然后玩的方法就是抽牌接着打出卡片让两个卡片来对战。

  

  因为每次卡片都不一样,你不知道你打出的卡会有什么效果,也不知道会抽到什么卡,所以玩起来纯凭运气。

  

  最后看谁赢得次数多,谁赢得次数多,就能让输的那方无条件听从一个命令——不过不能危机生命呢。

  

  你解释完,福恩也是一知半解地点点头,但他还是陪着你抽卡玩了起来。

  

  你迅速地给他占卜了一下,还没等他说出口就知道原来是从小陪着以赛尔的一名家仆不见了,他来这里自然是来求助的。

  

  你不清楚其他两个人怎么想的,但昨晚上你睡得不错,你们三人大致是各自怀着不一样的心思,谁也没碰谁,就这么像是三具尸体一样在床上一直躺倒了早上。而你一醒来,刚刚坐起身,还没来得及叫醒身边两人,就看着艾利克斯带着明媚的笑意,甩着他那越来越长的发辫走到了你们的床头。

  

  “你们三个人睡一起,这是玩得有多大啊。”艾利克斯故作惊讶,脸上全是笑意,笑意中又藏着一丝的处变不惊,好像什么事情都不当回事一样。

  

  三个人大晚上能玩什么?你正想要问,艾利克斯就一个翻身跳,用手掀开盖着你们三人的被子,在其余两人的惊诧之下落到你的旁边,成为了挤在床上的第四人,而这个床再怎么宽也是挤不下四人的,于是乎,那旁边的还没清醒过来的两人就这么活生生地被挤掉下了床。

  

  “你觉得呢?”他似乎已经从你无辜的面貌上知道你要问什么了,如此说着的时候,他的手指刮过你的耳畔,弄得你有些酥痒,你们两人靠得如此之近,他的气息吐到你的唇上,这位衣着向来暴露的老虎,毫不客气地就把坚实的胸膛袒露给你,只要你稍微主动向前一点,就能碰到了。

  

  ““你这家伙!””然而,不等你反应,旁边两个被挤下床的兽人就立刻满脸愤怒地看向你艾利克斯,接着一同向着床上的艾利克斯扑了过去,虽然你全然是被卷进去的,但你们四个人还是扭打在了一起。

  

  然后,早上叫你去吃早饭的父亲就看见了这一幕,他笑眯眯地看着你,然后似乎是提醒地说:“心明,你的男朋友也太多了。”

  

  不是男朋友!你大声解释着,不过很快你又再度被卷入扭打之中,本来就力气稀薄的你,不到一会儿就败下阵来,被三人推来搡去,你欲哭无泪,怎么就不能平静一点呢。

  

  最后还是你哥哥过来把你们几个人分开,一边拉扯着一边还说着:“心明,你管好你这几个男朋友。”

  

  不是男朋友啊——你已经懒得解释,等你哥把你救出来你就去吃早餐了,接着就是看着你哥把这三个各自不同表情的兽人捞了出来,然后夹着艾利克斯一起来吃早餐。

  

  艾利克斯就坐在你旁边,他来之前也不知道吃过没有,可是吃的时候是一点也不客气,包子馒头豆浆油条是全部吃了个遍,一边吃还一边调侃你食量小身体弱,是该多吃点。

  

  “你这么不爱吃,难道是想要人喂你?”他拿着一根油香四溢的油条,摆在你的嘴边说,“啊——”

  

  他好心喂你,你不客气地就吃了下去,几口吃下去连他都没有反应过来,甚至最后舔在了他的手指上,连着几下把他的手指都舔干净了。艾利克斯当场就愣住了,不仅是他愣住了,你哥哥、你父亲、还有你的弟妹和以赛尔和福恩,他们全部愣住了,就看着你在哪里吃干抹净地舔着嘴唇。

  

  “我怎么会养出这种孩子的呢?”你父亲纳闷,“不是我的问题吧,我其他孩子都没有啊。”

  

  “怪不得哥哥有这么多男朋友,原来他私底下玩这么开。”

  

  “呃,这种事情私下做就好了,下次,嗯,不然教坏弟弟妹妹就不好了。”

  

  以赛尔看着你的行为直皱眉,但是福恩似乎已经了解到你确实会这样做一样,只是露出苦笑。

  

  最后是艾利克斯,他看着那根你舔过的手指,脸颊有些泛红,眼里好像还想着你刚刚舌头是如何在他的指尖和指关节之间作弄。唉,他就这么在意卫生问题吗,你抽了张纸巾递给他,说如果他嫌弃,那边是洗手间可以去洗个手。

  

  “在你眼里,我是在关注卫生问题啊。”艾利克斯喃喃自语道。

  

  难道不是吗,这家伙,明明是自己先喂你的,结果到头来又抱怨不卫生,真是怪极了。你说着,艾利克斯没有回答只是拿着纸巾稍稍地擦着手,然后又吃了点别的东西,再也没有碰过油条了。

  

  实际上,只从你这么被喂了,油条就没人再吃得下,最后还是你把油条配合着豆浆尽数消灭。

  

  此后,你们让以赛尔先回了家,然后福恩和你和艾利克斯一同去了医院,医院的路上经过的闹市附近,艾利克斯向你汇报着他昨天一整天都调查了些什么。

  

  不仅你用了占卜,你父亲也用了占卜,你哥哥也会占卜,你爸爸也会占卜,你们一家人都会占卜,加上现在是晚上,刚好你们所有人都在家,每个人听到热闹都会出来看看,然后一眼看到以赛尔的时候都想着差不多同一件事:

  

  “啊,从小陪着他长大的家仆不见了,他已经找了一整天都没有找到,不得以来求助我们家。”房间里将近十个人想着差不多的事情,但都露出了温柔的表情,还要你专门去问发生了什么事情而不至于失礼。

  

  “我的家仆,丢了。”大家都同时点了点头,只有紫狼看着你们的表情觉得纳闷。

  

  没事,马上用占卜帮你找一下。话是这样说,但是占卜很难找到没有见过的人,你虽然和以赛尔来往甚密,却从来没有听说过他有这样一个家仆——哦,原来是影卫,你速占的结果告诉你,怪不得你没见过。

  

  你们一家人看着,然后各自拿出了自己的占卜道具准备占卜,将近十个人除了你哥哥实在是不擅长这种事情以外,各自占卜出了大差不差的消息。

  

  占卜完之后,你们这么多人相互看着,嘴巴里没说话,毕竟占卜到的都不是什么好消息,有好消息任何占卜师都是想要说给雇主的,可是没有好消息的时候,占卜师该说什么就要斟酌了。

  

  尤其是这个场景如此尴尬,将近十名占卜师一同占卜,照理来说都不愿意说出口就得等雇主问,可是你不太一样,你是那种算到对方屁股塞了肛塞都可以面不红耳不赤地说出来的人,于是你摸住以赛尔的手,看着他的眼睛,过了一会儿才告诉他他的家仆可能已经横遭不测了。

  

  “但是,为什么,他从小就陪着我,到底是为什么?”以赛尔非常难过,几乎有点崩溃地说着,而各个占卜师们则显示出了对命运无常的良好耐性,几名孩童的表情几乎天真,而你父亲和爸爸自然是对突如其来的死亡司空见惯,只是露出应有的同情,你讲出噩耗之后就从前方抱住坐在椅子上忍住不哭的以赛尔,也是为了防止他看到这个房间里各个占卜师那脸上近乎冷漠的表情——没有听说过哪个客人对这样的情况会有任何好评的。

  

  “我刚刚看到锁链了,所以是和别人有关系,不是自杀。”

  

  “也可能是被囚禁虐待过吧,凶手想要从他嘴巴里找到什么消息,但他宁死不说,很有义气。”

  

  “我占卜卡里面有彩霞,所以是和他过去做过的事情有关系——按照年龄推断,那就是十年之前的事情了。”

  

  “哇啊,比我们年龄还大诶。”

  

  你父亲和你爸爸听到自己孩子如此八卦议论,马上就联合哥哥一起把你们的那群熊猫弟妹们送回了房间之中关好门,让他们不要再说下去。

  

  “至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以赛尔恨恨地说着,你和你的父亲哥哥们又互看一眼,得出了相同的结论。

  

  尸体也没了,对方处理得很干净,不仅饱含恨意而且手段熟练,绝不是第一次杀人能做到的。

  

  但是到底是谁呢?占卜师一般不占卜凶案问题,生死问题一般牵涉到极强的因果,大部分占卜师都不太愿意接触,可是回到这个问题本身,你的直觉告诉你,这件事也和你有着微妙的联系。

  

  你灯笼中再一次飞出蝴蝶和飞蛾的影子,这一次比上一次还要壮观,一只只蝴蝶飞蛾有如风暴一般从你的灯笼中飞出,逐渐的你耳边只能听到影子翅膀扇动有如细语一般的呢喃声。

  

  不过与上次同样,你也只能选择一种声音将至听清楚,不过经过你的研究,你大致明白了蝶影和蛾影的意义。蝶影代表因果,蛾影代表业力,触及因果太多则丝网缠身,最终生出蜘蛛之蛊;触及业力太多则引火烧身,最终生出萤火虫之变。虽然你不清楚这两者意味着什么,但是直觉告诉你这都不是什么好事,所以这种力量更要谨慎使用。

  

  A.蝴蝶

  

  B.飞蛾

  

  蛾蝶风暴之中,一只蝶影落到你的肩头,用那翅膀的震动对你发出絮语声:“昨日之因,今日之果。由死到生,此仇必报。因爱而生,永不回头。”

  

  等蝴蝶絮语完,蝴蝶和飞蛾都一同飞走,虽然这种信息很模糊,但总归都是有用,大致意思就是一个本来应该死去却没有死去的人的决定对他过往的仇恨进行报复,但是,这个人会是谁呢?

  

  你不敢将这段絮语分享出去,只能依靠自己寻找天机到底是什么意思。你父亲见天色已至午夜,就让以赛尔留在这里和你一起睡,于是,第一次的本来对你来说的那个太大的床上,如今一夜居然挤了三个人。

  

  “你们家没有睡衣?!”以赛尔不可置信地看着你,又嗅着空气中那股味道,显然是察觉到了什么不可言说的部分又瞪大了眼睛问,“这是什么味道?”

  

  你刚想要回答以赛尔说这空气里的都是刚刚福恩留下的味道,可敏锐地察觉到你要说什么的福恩在你张嘴的时候就已经把你的嘴巴捂住,替你说:“我们刚刚在房间里做了点运动,没别的。”

  

  你惊讶于福恩此时口齿之流畅,完全没有了平时说几个字顿几个字的模样,而以赛尔也耸耸肩膀,似乎是接受了这个答案,接着用火焰点了一根房间里的熏香,接着抢先赤裸地躺在床上。

  

  “我睡这边,你们呢?”以赛尔躺在床上的模样到是一点也不客气,好像这是他家一样。

  

  “那我、睡另一边。”福恩说着,现在唯一剩下的地方就是两人的中间了。

  

  中间就中间吧,反正床上就一条被子,他们两个人似乎也没有要多说话的模样,一看见你上了床就立刻关上了房间里的灯,在黑暗之中,只有他们两人的眸子在闪动。

  

  你闭上眼,一天的疲累让你很快就睡着了,于是到了早上:

  

  A.以赛尔死死地纠缠着你,生怕你离开一样,他像是个八爪鱼一般缠住你的腰、你的腿、你的胸、你的脖子,反正就是抱着你睡了一宿。那表情就像是他已经在噩梦里挣扎了太久,而你是他唯一的慰藉。

  

  B.紫狼轻轻地搂着你,下意识地把你往他那边搬,你们两个几乎要落到床下面去,几乎是在悬崖上面吊着,可他的手臂和身躯满是力量,让你们两人的姿态保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

  

  C.一大早,你才刚刚从床上支起身子就看见艾利克斯站在你的房门口,笑着说你们三人同床共枕一整晚,玩得好大。你就问他玩是什么指玩什么的时候,整个人也跳到床上落在你的旁边,用手指刮过你的耳畔问你:你觉得呢?

  

  艾利克斯从菜摊上顺手拿了个红果子然后留下了一枚金币,在嘴里啃了一口才说:“好奇怪的,我以为我父亲就在那个里面,但是我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

  

  “他不在家,不在教会,也不在武道馆,武道馆是他派人砸的,刚刚砸了不久就不见他人影,我问了好几个手下,他们都不知道父亲去了哪里。最后一个院子一个院子的找,都搜遍了,也没找到父亲在的地方。”

  

  “那我的父亲呢?”福恩马上焦急地问。

  

  艾利克斯眨了眨那绿油油像是阳光之下的一片树荫,又咬了一口红果子,顿了好一会儿才说:“也没找到,我以为你父亲会和我父亲在一块,但就是没找到。”

  

  “他,把我父亲带走了?”福恩的焦急变本加厉,化为一道黑色的阴影出现在他的脸上。

  

  “不一定,也可能是藏在你们家的密室里面了。”

  

  “我们家没有密室。”

  

  “有的。”艾利克斯斩钉截铁地说道,“只是你太迟钝了,没有注意到。”

  

  “你——”眼见这两人就要吵起来,你马上又站在两人的中间,然后问艾利克斯为什么这么说,毕竟福恩在武道馆里住了这么多年都没有发觉,他一进去就能察觉有密室确实是难以令人理解。

  

  “因为整个大院的结构太满了,我进去之后才发觉你们家房子连着房子,且都靠着墙,院墙和房子是一体式结构,而你们家实际上只有一栋房子,这一栋房子里包括了你们家的所有空间,万一着了火,哪一栋房子都逃不掉。”艾利克斯说着,然后把一张地图交给了你们,这是他画的武道馆简易地图,你看着那张地图也吃了一惊,真的是完全的一体式结构,没有单独的房间,房间与房间质检只有薄薄的墙壁或者长长的走廊,这样的结构实在是让人有些心生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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