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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八、 馨笑AI版,3

小说:柳树湾 2025-09-07 08:07 5hhhhh 3630 ℃

第三章 欲望与贪婪

D2 0600 下葬 1D8H

天色尚未泛白,东方天际不过浮起一抹极浅极淡的青灰色,灵堂内早已灯火通明,香烟缭绕,那些未曾彻夜离去的亲友,裹挟着寒意与困倦,默默守候在棺木四周,不言不语,只以低低的啜泣与长久的沉默,为这即将远行的少女送上最后的陪伴。

按照乡中旧俗,亡者须在清晨阳气初起之时下葬,方能顺利走完人世最后一程,而今,馨笑的逝世已届第三日,若再拖延,便有违祖训,因此,家人早早便安排好了一切,只待时辰一到,便将她送往那最后的归宿。当然,这个三日是两头都算的计算方式,馨笑死去已经是当天晚上二十二点,昨天算第二天回家,今天算第三天早上六点要出殡,实际上馨笑死去才三十二小时,一天多些。

白色的素棺静静地陈列在灵堂中央,檀香浓重,白布低垂,馨笑穿着那一身简约而雅致的OL装束,眉目温顺而安宁,双手仍然端端正正地交叠在小腹之上,指间轻握着那根斜斜放置的木祖,唇角似有若无地带着一丝极浅极浅的微笑,仿佛仍在梦中,未曾苏醒。

就在天光微启、鸡鸣隐隐之时,家族中德高望重的长辈在一声低沉的指令下,带着人上前,缓缓地为棺木盖上了棺盖。

那过程极为缓慢而庄重,仿佛怕惊扰了棺中沉睡的少女,四周的人也都自觉地屏住了呼吸,只听得厚重的木板摩擦着棺沿时,发出低沉悠远的声音,如同一声声缓慢而沉郁的叹息,回荡在烟雾缭绕的灵堂之中。

随着棺盖最后一寸寸合拢,那原本敞开的素棺,终于彻底封闭,将馨笑那青春鲜活、却又再无生息的身躯,连同所有未竟的梦想、未了的情感,一并永远隔绝在冰冷而幽暗的木壁之后。

短暂的静默之后,亲人们陆续上前,在棺盖上轻轻扣响三声,象征着最后的道别与不舍,有人轻声啜泣,有人默然无语,也有人悄悄掩面,不敢直视那逐渐远去的青春与美丽。

棺木很快由早已准备好的青壮年男子小心抬起,在低低的号丧声中,缓缓步出灵堂,朝着后山早已掘好的墓穴而去,一路白布招展,香火不息,晨雾在田野间弥漫,仿佛天地也为这场早逝的青春而轻轻垂泪。

而在众人未曾察觉的棺木深处,那枚静卧于馨笑鞋下的银币,在微微倾斜的棺身中,发出了一声极轻极细的脆响,如同石子坠入无底深潭,转瞬即逝,却在极远极深之处,悄悄激起了一圈几乎不可见的涟漪。

D2 2200 盗墓 2D

夜已深沉,天幕如同一块泼墨般的黑绸,沉重无声地压覆在寂静的田野与起伏的山岭之上,偶尔有微弱的夜风掠过,带起一阵阵几乎不可闻的草叶低语,使得万物仿佛都在这无边无际的黑暗中屏住了呼吸,唯有村后那片新起的黄土堆前,悄然浮动着两道模糊而紧张的身影。

那两个身穿暗色衣裳、头罩兜帽的盗墓贼,步伐轻得几乎无声,手中提着早已准备好的铁铲与麻袋,靠着星光与微弱的夜色,迅速而又谨慎地来到白天新埋下的坟丘之前,在确认周围无人、墓地周围没有看守之后,他们彼此交换了一个默契的眼神,便一言不发地开始了这场禁忌而贪婪的挖掘。

铁铲刺入松软的黄土,发出低微而沉闷的摩擦声,每一次铲下的泥土,都带着新鲜潮湿的气息,缓缓堆积在墓旁,而两人的动作既急促又小心,既要尽快打开棺木以防夜长梦多,又怕弄出过大的动静,惊扰了附近村人的耳目,因此,只能压抑着心头的焦躁,一铲又一铲,将新掩的土壤一点一点剥离。

寒气从地底不断升腾上来,掘墓的动作越是深入,四周的温度仿佛越发阴冷,耳边的风声也变得若有若无,如同某种模糊不清的低语,在黑夜的深处回旋盘桓,使得他们背脊生出难以名状的寒意,但贪婪早已在心中生根发芽,压过了本能的畏惧,他们几乎未曾停歇,双手早已在不停地铲动与挖掘中磨出了血泡,却仍咬牙坚持,只为早些将那价值连城的“货物”运出地面,交付给那位已经应允高价购买的买家。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最后一铲土被翻起,一声闷响轻轻传来,铁铲终于敲击到了棺木之上,声音低沉而沉闷,如同从极深极远的地方传来,使得两人心头一震,又迅速压下那一瞬间的颤栗,彼此对视一眼,便加快了动作,将棺盖上方覆着的残土彻底清理干净,露出那口用上好白松木制成的素棺,仍旧完好无损,只有些许刮痕和泥迹沾染在棺盖之上。

其中一人抬手抹了把额上的汗,喘息着低声道:“快,撬开,小心点,别弄坏了。”

另一人点点头,从腰间抽出早已备好的铁撬,小心翼翼地抵在棺盖与棺沿之间,缓缓用力,随着一阵微弱的咯吱声响起,那被封闭了整整一天一夜的棺木,终于在夜色与寒意之下,微微开了一条缝隙,霎那间,一股混合着松木香气与淡淡腐土气息的凉风缓缓逸出,使得夜色似乎也为之一滞。

两人屏住呼吸,压抑着心中翻涌的兴奋与不安,慢慢地将棺盖撬起,一寸寸抬高,直到可以将手伸入其中,然后合力小心翼翼地将整块棺盖搬开,轻轻放置在旁边的黄土之上。

那一刻,在幽暗而破碎的星光下,棺中少女的身影终于再一次暴露在这冷酷的夜色之中——

馨笑,仍然静静地躺在那里,身穿整洁的OL制服,双手交叠,小小的木祖安然无恙地横在指间,眉眼平和而宁静,油亮的丝袜在微光中映出柔润的光泽,黑色红底细跟的高跟鞋仍然安然地穿在修长笔直的双足之上,嘴角那丝若有若无的微笑,仿佛讽刺般凝固在苍白的唇上,让人几乎要产生一种错觉,仿佛她只是小憩片刻,随时会缓缓睁开那双清亮的眼眸。

盗墓贼们咽了咽干涩的喉咙,眼中掠过一丝掩饰不住的狂喜与贪婪——这样的“货色”,在这行当中,简直是可遇不可求的瑰宝。

他们小心地伸出手,准备将馨笑从棺中抱起,动作轻柔而迅速,生怕弄坏了她那脆弱而完美的肢体。

然而,就在那双冰冷的手指即将触碰到少女身体的一瞬——

一丝极细微、极细微的动静,从棺木深处,似有若无地传来,仿佛是……一口微不可闻的叹息,轻轻地,轻轻地,在寂静的黑夜中荡开,如同夜风中破碎的一缕花香。

他们没有听见,或者听见了,却下意识地忽略了。

因为他们太急于得手,太沉浸于眼前即将到手的巨大利益,而全然忘记了,在这个世界上,有些东西,早已不属于生者,也绝不会容忍被亵渎与贪婪所侵犯。

两人屏住呼吸,心中绷紧成一根细不可见的弦,动作小心而迅速地伸手入棺,一人托着肩背,一人抬起双腿,在短暂的犹豫之后,几乎是在同一瞬间将馨笑那副纤细轻盈的身躯稳稳地抬离了素棺,那触感冰冷而僵硬,如同雕刻在寒玉之上的一尊无声无息的少女雕像,却仍然保有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柔韧与温顺,使得他们在触碰的刹那,心中忍不住生出一丝奇异的悸动,却又被更深的贪婪压了下去,不敢细想。

夜风微起,轻轻拂动少女油亮细腻的黑发,带起一阵隐约而幽冷的香气,仿佛她仍在沉沉地呼吸,只不过那气息太过微弱,以至于人世间再无一人可以真正听见。

两人不敢耽搁,迅速将馨笑抬至不远处早已停妥的小货车后厢,一旁的车斗早已铺好厚厚的毯子与暗色塑料布,他们将她小心地安放其中,调整好姿势,尽量让那双穿着黑色红底高跟鞋的纤细小腿自然垂落,既避免破坏外观,也为后续交货时节省麻烦。

那一刻,四周依旧死寂无声,远处偶有几声犬吠传来,又迅速湮灭在寂寥的夜色之中,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他们与这具沉默无声的少女尸身,一起被这浓稠得几乎可以滴落的黑暗所吞没。

完成了最重要的步骤之后,他们不敢怠慢,立刻返回墓穴前,开始着手复原现场——

他们用铲子将先前挖出的湿润泥土一铲铲重新覆上,动作利落而有序,不敢有丝毫怠慢,一边填埋一边小心地将坟丘恢复成与白天几无二致的模样,连棺木周围的压痕与泥土色泽也尽量掩盖,唯恐留下哪怕一丝蛛丝马迹,引起村人怀疑。

忙碌间,夜风愈发寒凉,偶有几只夜鸟从林间掠过,发出几声凄厉而尖细的叫声,似在远远地提醒,又似在无声地哀悼,但两人早已心狠意决,耳中只剩下自己急促的喘息声与铲土的闷响,全然无视周遭那越来越浓重的阴寒气息。

终于,当最后一锹土盖上坟丘,泥面被粗略拍实,草皮重新铺平,他们相互看了一眼,彼此眼中皆是掩不住的疲惫与兴奋——这一票若是成功交货,所得足以让他们过上一段无忧无虑的日子,甚至脱离这行,另谋生路。

其中一人低声道了句:“走!”

两人便匆匆收拾了工具,猫着身子,飞快地朝着停着小货车的方向奔去,背影在夜色中一闪即逝,仿佛从未在这片土地上出现过一般。

而在他们身后,那片新填好的黄土,静静地沉默着,未曾有丝毫动静,唯有一缕极细极轻的风,在坟头徘徊盘旋,仿佛在无声地低语,呢喃着某种古老而模糊的诅咒。

夜色浓稠得仿佛可以滴落,黑暗如同浓重的油墨,将破败荒凉的小院深深浸泡在无声无息的阴影之中,院门半掩,生锈的铁皮吱呀作响,杂草丛生的地面被微弱的月光勾勒出一片斑驳的光斑,而那辆小货车,悄无声息地滑入院内,仿佛一头饥饿而狡黠的野兽,载着沉甸甸而又诡秘的猎物。

两个盗墓贼动作麻利却又异乎寻常地轻缓,他们几乎是小心翼翼地将馨笑从车斗中抱了下来,那一瞬间,纤细的少女身躯在怀中微微颤动了一下,仿佛因夜风而生出错觉般的柔软触感,使得抱着她的人下意识打了个寒噤,但理智迅速压下了所有不安与想象,只将这异样归咎于尸体未凉透的自然反应。

不同于以往那些在市井中低价出手、可随意扔在院子角落任其风吹日晒的尸体,这一次,他们却破天荒地没有怠慢,不仅没有将她直接丢置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反而小心翼翼地穿过昏暗潮湿的院落,推开那扇吱嘎作响的破门,将馨笑抬进了他们那间勉强能遮风挡雨的小屋中。

屋内弥漫着一股陈旧木料与烟草混杂的潮湿气息,一张破旧的单人床歪斜着倚在角落,床上铺着一条洗得发白的棉毯,他们轻轻地,将那具盛装着青春与死亡的美丽身躯,安放在床榻中央,动作缓慢而克制,生怕弄皱了少女那身完美无瑕的OL制服,也生怕破坏了那双交叠于小腹的柔美双手,以及手中仍紧紧握着的那根象征着贞洁与引魂之用的木祖。

那一刻,微弱的油灯光芒摇曳着映在馨笑苍白而安详的脸庞之上,投下了细细碎碎的光影,她那修长匀称的双腿在暗色油亮丝袜的包裹下,如同夜色中最柔韧而脆弱的藤蔓,安静地交叠着,脚上那双细跟黑色红底高跟鞋,在昏黄灯光下映出一抹艳丽而诡异的光泽,仿佛还残留着未曾走完的尘世之路的温度。

两人站在床前,默默地注视着她片刻,心中升起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既有炽热的贪婪,又有微妙的不安,仿佛直觉隐隐告诉他们,这一次的“货”,与往常那些冰冷麻木、毫无生气的尸体,截然不同。

但终究,金钱的诱惑比任何直觉更为强烈。

其中一人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低声咕哝道:“今晚先让她在这儿歇着,明天一早交货……反正也不差这几个时辰。”

另一人点了点头,目光却忍不住被床上那副静谧如画的少女之姿吸引,只觉胸中仿佛有股说不清的燥热在悄然滋生,连忙低咒一声,转身去关灯,以黑暗掩去心头那一丝难以言喻的罪恶感与不安。

屋内陷入一片彻底的漆黑,只剩下窗外远远的夜风呼啸着掠过破旧的房檐,发出呜咽般的低吟,而在那黑暗之中,似乎,有什么微不可闻的声音,从少女静默的身体之下,缓缓溢出,像极了细小而无力的叹息,缠绕着夜色,慢慢渗入四周寒冷的空气之中。

然而,贼人们早已疲惫不堪,只当作是风声作祟,各自倒在角落的破旧床铺上,沉沉睡去,丝毫没有察觉到,那床榻中央,那个本应毫无生机的少女,纤长的睫毛,在漆黑一片的夜色中,似乎,极其轻微地,颤动了一下——

夜色仿佛浓稠的墨汁,将天地一切都涂抹成了模糊不清的暗影,小屋内静得几乎可以听见心跳,油灯早已熄灭,只余窗外微弱的月光透过破烂的窗棂,斑驳地洒落在少女的身上,如一层薄雾般的银纱,勾勒出那具静卧于床榻中央、安详如沉睡中的圣女般的轮廓。

两个盗墓贼沉默片刻,最终还是抵不过心中的贪婪与谨慎,毕竟,这一次交易金额之高远远超出往日经验,若有差池,不仅财物无望,甚至可能招惹更大的麻烦,因此他们必须在交货之前,彻底确认“货物”的完整与状况。

屋内气氛变得凝滞而压抑,两人对视一眼,彼此心中那份隐秘而卑微的胆怯在黑暗中交织缠绕,但终究是贪婪占了上风,其中一人咬了咬牙,走向床前,蹲下身,双手微微颤抖,却又带着一种刻意维持的冷静,缓缓伸向少女身上的衣物。

首先是外套——那件剪裁考究的素白OL西装外套,布料细腻光洁,在月光下泛着温柔而克制的光泽,他小心地解开扣子,动作尽量轻缓,不敢有半点粗鲁之举,仿佛生怕惊醒了这位沉眠的少女。扣子一粒一粒地解开,衣襟徐徐分开,露出里面贴身的雪白衬衫,衣角被细致地束在裙腰之中,勾勒出少女纤细柔软的腰肢曲线,如同一段流畅优雅的白玉弧线。

脱去外套后,他顿了顿,似是需要给自己一点勇气,然后才继续伸手,解开衬衫上细密而精巧的扣子,指尖触及到那一层柔软而略带微凉的布料时,不由得微微一颤。

衬衫一寸一寸地剥开,细腻的皮肤在月光下逐渐显露,那白皙如瓷的肌肤上,竟看不出半点生前受伤或碰撞的痕迹,只有胸前那件雪白的蕾丝内衣,静静地包裹着她微微隆起的胸线,轮廓玲珑,呼之欲出,却又因死亡而失去了生者的体温,带着一丝奇异的静默与神圣感。

紧接着,他们动作格外小心地拉下那条深色包臀裙——裙子贴合着少女纤细修长的腿部曲线,随着拉动而缓缓滑落,露出那双被油亮半透明丝袜包裹的美丽长腿,每一寸肌肤都透过丝袜散发出细腻柔润的光泽,如同月下轻轻流动的水银,令人几乎不敢直视。

丝袜的质地极为上乘,指尖拂过时,仿佛在抚摸一层薄冰之下隐隐跳动的柔韧生命,而那双穿着黑色红底细跟高跟鞋的小巧玉足,更是如雕塑般完美无瑕,鞋跟优雅地抬起,露出鞋底那一抹艳红,与银币微微碰触,发出几不可闻的一声清脆响动,似乎在无声地提醒着他们,这少女虽已辞世,却依然拥有某种不可侵犯的尊严与气场。

他们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脱下了高跟鞋,解开丝袜扣带,一寸寸将那层如薄雾般的丝袜从笔直的小腿上卷落,缓慢得几乎让人窒息,直到那双光洁细致、指甲修剪圆润的小脚裸露在冷空气中,仿佛两片失去了庇护的秋叶,在夜风中无声地轻颤。

只剩下内衣的少女静静躺在那里,细腻的肌肤在冷月下泛着莹润的光泽,纤腰盈盈一握,肩膀线条柔和而完美,呼吸早已停止,却似乎仍旧散发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温度,让人恍惚间生出一种荒谬至极的错觉——她并未死去,只是沉沉睡去,只需轻轻唤一声,便可醒来,微笑着睁开眼睛。

可这静谧的幻觉,也仅仅在一瞬间破碎。

两个贼人低头注视着眼前的少女之躯,心中充满了炽热而贪婪的激动,但又夹杂着一丝莫名的恐惧,仿佛面对的不是一具尸体,而是某种即将苏醒的、未知而古老的存在。

他们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将这份异样压下,小心地检查了全身——

肌肤完好无损,身躯柔软纤细,骨骼线条优美无瑕,尤其那手中紧握的木祖,仍安然无恙地握在她指间,意味着她在生前确实保持着最原初的纯洁无垢,而这,正是买家们最为看重的珍贵之处。

“真是……极品。”

其中一人咬牙低声喃喃,声音几不可闻,却在寂静的夜色中仿佛变得格外刺耳。

一如深夜里最寒冷的风,悄无声息地掠过人间。

屋内仍是那样凝滞而压抑的空气,月光在破碎的窗棂间缓缓滑落,如水银般在地面上铺展开来,苍白微弱的光辉投在床榻之上,将那具静卧不动的少女之身浸泡在一层薄而冷的银色薄雾中,她静静地躺着,宛若一尊用最细腻雪白玉石雕成的圣像,表情恬淡,四肢柔软,纤细修长的身躯线条流畅而优美,仿佛随时都能在下一刻呼吸醒来。

两个盗墓贼站在床前,彼此交换了一个隐秘而复杂的眼神,虽然心中有着某种模糊而沉重的不安,但更多的,是在庞大金钱诱惑下被压抑至极的贪婪与谨慎,他们知道,仅凭少女手中紧握的木祖,并不能百分之百保证她生前的贞洁无玷,真正的买家,真正的大价钱,依然建立在货品的彻底检验之上,而非单薄的象征意义。

于是,在长久的沉默与暗中较量之后,其中一人终于低声咒骂了一句,像是在给自己壮胆,随后小心地弯下腰,双手微微发颤,却又极力克制着动作的温柔与专业,缓缓探向少女平坦的小腹与柔韧修长的双腿之间。

他们并不敢粗暴,也不敢生出亵渎之念,这一切只是交易的必需,是流程,是确认,是生意。

伴随着呼吸的紧绷与四周死一般的寂静,他们极其小心地分开少女交叠的双腿,那双腿因长久的束缚与自然僵硬而略带一丝死后的僵硬感,却仍旧保持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柔和与弹性,细腻白皙的肌肤在月光下微微反光,腿部肌肉线条纤细而流畅,如同被夜色亲吻过的白瓷,柔软而无声。

缓缓地,在月光最柔软的一角,少女赤裸的身体悄然展露,两个盗贼竭力压抑着内心的躁动与微妙的罪恶感,带着一种近乎宗教般肃穆的谨慎,小心翼翼地分开她紧闭的双膝,眼前终于完整地呈现出那处纤小而隐秘的柔软地带——

一片完美无瑕、毫无破损与撕裂痕迹的处女膜,如同晨露未干的花瓣,紧致而洁白,静静地盛放在生命终结之后的寂静中,无声地宣告着这具年轻肉体在死前从未被玷污过的绝对纯洁。

确认的瞬间,空气仿佛凝固了片刻。

其中一人重重喘了口气,背脊上全是冷汗,他急忙缩回手,踉跄后退一步,眼中闪过一丝狂喜夹杂着难以言喻的惊恐,而另一人则低低地笑了,笑声干涩刺耳,却带着明显的释然与贪婪,仿佛看到了无数银票在眼前飞舞盘旋。

“真的……是完整的。”

他说道,声音像钝刀划过生锈铁皮,嘶哑而充满压抑的兴奋。

“值这个价……值。”

另一个人喃喃附和,目光仍不舍地盯着床上那具静卧不动的绝美尸体,仿佛害怕一眨眼,那具价值连城的躯体便会从他们手中消失。

就这样,在确认无误之后,他们并未急于将少女重新穿上衣物,只是草草地拉了拉床边破旧的薄毯,勉强遮掩住那如玉雕般完美赤裸的身躯,却仍旧露出白皙纤细的小腿与那双仿佛月光浸润过的赤足,在夜色中寂静而脆弱地伸展着。

屋内再次恢复死一般的沉寂。

盗墓贼们靠在墙角喘息着,低声商量着明日的交货安排,而那床榻之上,被确认过、被验视过的少女,依旧静静地躺在那里,肌肤冷得近乎透明,却在月光下,透出一种奇异的、仿佛尚未完全远去的人气,如同尚在回响的最后一丝叹息,游离在这破败、罪恶、腐朽的小屋之中,久久未曾散去。

在昏沉死寂的屋内,时间仿佛在呼吸间被拉长成一条无尽而寒冷的黑色长河,月光仍旧悄无声息地自破碎的窗棂泄下,如同一层冰冷而苍白的轻纱,缓慢地覆盖在那具静卧不动的少女尸体之上,光与影交错在她裸露的肌肤上,仿佛将她再次雕塑成一尊超凡脱俗的圣像。

靠在屋角抽着烟的甲,目光时不时地游移回到那张床榻之上,他盯着那薄薄掩体下隐约可见的纤细曲线,视线如同爬虫一般缓慢而贪婪地滑动着,最终却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床边散落着的那一堆衣物与饰品之上——那一件件织工精致、料子昂贵的女式OL制服,那一双散发着柔亮油光、包裹着纤纤玉腿的半透明丝袜,那一双血红色鞋底闪烁着冷冽光芒的黑色细高跟鞋,还有那枚缀着细小钻石的手链、精巧而优雅的脚链,以及少女耳垂上那对尚未取下的金色夹耳式耳环,每一件,每一样,都在月光下散发着微微的光芒,仿佛在无声地诱惑着他那颗早已不安分的心。

甲的目光微微一闪,心底暗暗盘算了一番,随即抬手,用指节敲了敲身旁正在翻看手机的乙的肩膀,低声说道:“喂……这些东西,咱们也带走吧。”

乙微微一怔,随即抬头,皱眉看了看床榻上的少女与床边堆着的衣物饰品,脸上浮现出一丝犹疑,但还未开口,甲便已经压低声音急促地补充道:“放心,买家只要人,衣服首饰又不值几个钱……咱们往常交易,不也都是送裸尸过去?省得让尸亲找到线索,反正他们也是收了就直接弄掉的,这些东西留下来,咱们还能单独出手……你瞧,这身打扮,可不是路边货,成色可新得很,拿出去至少也是好几万块,甚至更高。”

乙低头沉吟了一下,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边缘,眼中犹豫与贪念交错闪烁,最终,他叹了口气,悄悄地点了点头:“……行,快点,动作利落点,别磨蹭。”

得到默许之后,甲便压抑不住内心窃喜的笑意,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像是在怕吵醒沉睡中的少女一般,小心翼翼地弯下腰,一件件拾起那些衣物与首饰,他动作细致而迅速,先是轻柔地取下了少女纤细手腕上的手链,又解下缠绕在雪白脚踝上的细细脚链,夹耳式耳环也被轻轻摘下,动作宛若一个经验丰富的偷儿,既要快,又要保证不在少女洁白无暇的肌肤上留下半点痕迹。

拾起那件熨烫得平整如镜的雪白衬衫时,甲一时间竟微微有些恍惚,那淡淡的香水气息依旧残留在布料之间,仿佛少女最后一次出门时,带着青春朝气和对未来的憧憬,精心打扮过的痕迹,而今却落到了他们这对穷凶极恶之徒的手中,命运讽刺得几乎让人喘不过气来。

不过,这一切怜悯与感慨,只在甲心中转瞬即逝,很快便被浓烈到几乎要溢出的贪婪彻底吞噬。

一切收拾停当,他将那些衣物与首饰小心地用塑料袋封好,拎到角落,重重叹了口气。

而床榻之上,那具赤裸的少女之躯仍旧静静地躺着,肌肤在寒意中显得更加苍白透明,乌黑的长发散乱开来,铺满了半边床褥,细长的颈项微微侧倾,唇角噙着一抹几不可察的弧度,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某种尚未完成的故事。

夜色愈发浓重,寒气悄然攀上屋内每一寸破旧的砖墙,仿佛连空气中都开始渗透出一丝古怪而难以言喻的寒意,但贪婪的盗墓贼们全然未觉,他们的眼中,只有那份即将到手的财富,在黑暗中闪烁着迷人而危险的光芒。

正当甲将最后一件散落的饰品拾起,准备将塑料袋扎紧之时,目光不经意地扫过床角处那双血色鞋底、油亮质地的黑色红底细高跟鞋,忽而心中微微一动,他蹲下身去,将那双纤巧而优雅的鞋子拾起,掌心触到鞋面那一瞬,仿佛也感受到了一种奇异的温度,像是少女体温残留的最后一丝余烬,透过精致柔软的皮革,悄无声息地钻进他的指尖。

甲下意识翻转鞋子,想要检查是否还有什么遗漏的贵重物件,然而就在那鞋跟微微晃动的一瞬,他敏锐地听到了鞋底内部传来一声细不可闻的脆响,心中顿时一惊,连忙将鞋子倒过来轻轻拍了拍,随着微小的颤动,一枚银光闪闪的圆形小物缓缓滚落下来,带着几声清脆的撞击声,最终停驻在他掌心中央。

是一枚银币,质地沉甸,年代久远,币面上的花纹早已被岁月磨蚀得有些模糊,却依然能辨认出那古老而庄重的图案,在昏黄月光下折射出冰冷刺目的寒光。

甲捏着银币,微微怔住了,思绪仿佛在那一瞬间被猛然撕开一道缝隙,一幅幅奇异而暧昧的画面,不受控制地浮现在他的脑海之中——

那双纤细而修长的美足,穿着半透明的黑色油亮丝袜,脚弓优雅绷紧,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足弓正微微弯曲着,细碎的光线沿着紧绷的丝织纤维滑落,薄如蝉翼的丝袜在细跟高跟鞋中若隐若现,而那枚银币,正被柔软而光滑的脚心紧紧踩住,细腻柔韧的肉垫微微下陷,将冰冷的金属牢牢挤压在掌心,似乎能感受到微微发热的触感,既温暖又令人心悸。

甲的指尖微微颤抖着,他忍不住将银币凑近鼻端,轻轻嗅了一口,那一瞬间,一种淡淡的、夹杂着皮革香气、少女脂粉气息,以及死亡后微微冷凝的体香混合成的奇异气味扑鼻而来,像是遥远梦境中尚未散去的最后一缕温柔,又仿佛是某种从幽冥深处缓缓爬升的勾魂丝线,让他的心跳莫名地滞涩了一拍。

他又低头,将鼻尖靠近那双被遗落在床角的高跟鞋,深深吸了一口气,鞋内残留着少女尚未散尽的足香,带着一丝丝汗液与丝袜摩擦皮革所产生的细微温热气味,柔和而隐秘,如同某种专属于女性的、不可言喻的隐秘气息,在黑暗中缓缓弥散开来,缠绕在甲的鼻腔与心脏深处,令他浑身一震。

一股奇异而危险的冲动在甲的胸膛中悄然滋生,但他很快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克制住了这份不应有的渴望,他深知,过度沉溺在这样的幻想中,只会带来灾祸与无法挽回的后果。

于是他粗暴地将银币揣入口袋,又将那双黑色红底高跟鞋连同其他饰品一并塞入塑料袋中,动作急促而不耐烦,仿佛唯有这样,才能切断心头那一缕若隐若现的、甘美而致命的诱惑。

收拾完毕后,他回头望了一眼床榻上仍旧静卧着的少女,月光温柔地亲吻着她苍白无暇的肌肤,勾勒出纤细而动人的轮廓,她的脸庞静美而安详,唇角仿佛含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仿佛在嘲笑世人对她尚存的贪欲与痴迷。

甲打了个寒战,移开了目光,不敢再看。

而空气中,那若有若无的丝香与尸香,仍旧在夜色深处,缓慢而执拗地缠绕不去,如同一场尚未结束的梦魇,在寂静中悄然滋长。

甲拎着沉甸甸的塑料袋,步履有些踉跄地走到门边,手指已经搭在门把之上,可就在那一瞬间,仿佛有什么无形的力量,在他胸膛深处缓慢地攥紧了心脏,使他整个人僵硬在那里,无法再迈出半步。

他回头,凝视着床榻之上静卧的少女,凝视着她那如凝脂般细腻、在微弱月光下泛着透明光泽的肌肤,凝视着那微微颤动着的黑色长睫毛之下,闭合得温柔而安静的双眸,凝视着那张仿佛仍带着笑意、宛若尚未醒来的红润樱唇。

欲望,如潮水一般,在心底无声汹涌,裹挟着一种令人战栗的冲动,一种远比贪婪更为深沉,更为致命的渴望,悄然攀爬上了理智脆弱的边缘。

他缓缓松开门把,像是被蛊惑了般,一步步重新走回床榻前,那些在理智中被压抑了许久的念头,此刻在死寂与寒冷中膨胀得几乎要将他撕裂。

跪倒在床前,他颤抖着伸出手,指尖在半空中徘徊许久,终于,犹如虔敬地朝圣者般,极其缓慢而小心地,轻轻托起了少女微凉的下颌。

馨笑的头颅顺着这股温柔而微弱的力道微微后仰,柔软而冰冷的黑发在枕上轻轻散开,露出纤细优雅的颈项与线条完美的下巴,那双紧闭的双眼仍旧沉静如水,没有一丝波动,而那张唇瓣,则仿佛悄然开放的夜色之花,散发着无法抗拒的诱惑。

甲低下头,气息已经紊乱,胸膛剧烈起伏着,他的唇在极近的距离内停留了片刻,感受到少女脸颊上那淡淡的冰凉,感受到死亡的静默与不可逆转,但这一切,反而更像是一种极致的诱惑,逼迫着他坠落,无法自拔。

最终,他闭上眼睛,缓缓地,虔诚而近乎绝望地,吻上了那双冰冷而柔软的唇瓣。

就在距离贴近的一刹,他骤然一震——鼻端拂过一缕幽微的香气,柔淡如水,却勾魂摄魄。那香太近、太轻,仿佛藏于她的气息之间,令他呼吸灼热,几欲疯魔。

一瞬间,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无声中崩塌了——

少女的唇,没有一丝温度,甚至微微发僵,却柔软得令人心碎,甲在那短短的一吻之中,仿佛尝到了死亡的甜腻与腐朽,尝到了青春最后残留的余温,也尝到了自己早已无法回头的深渊。

那吻轻柔而短暂,却又深深烙印在他的灵魂之上,像是一场无声的诅咒,注定从此之后,再无法真正摆脱那夜晚的月光、那冰冷的香气,以及那份混杂着贪婪、悲悯与疯狂的可怖记忆。

良久,甲颤抖着松开了少女的下颌,缓缓后退一步,眼中涌上一抹近乎绝望的复杂情绪,他喘息着,仿佛刚刚挣扎着自死神的怀抱中脱出,脸色苍白而扭曲,手指无意识地在空气中颤抖。

他低低地骂了一声,转身,几乎是仓皇地拎起塑料袋,踉跄着推门而出,仿佛只有逃离这间充满死亡气息的屋子,才能让那逐渐侵蚀他心灵的黑暗稍微缓解一丝。

而在他身后,那具静静躺卧的少女,仍旧保持着那副安然无声的姿态,黑发铺散在床褥之上,仿佛黑夜本身也因她而柔软了几分,而月光,从破败的窗棂中斜斜洒下,勾勒出她雪白纤细的轮廓,静美得近乎诡异。

空气,仍旧弥漫着那若有若无的丝香与尸香,柔软地缠绕在每一个角落,不散,不灭。

然而,门已推开,夜风已探入室内,吹拂着破旧的窗帘发出低低的呻吟,可甲的脚步,却在门槛处硬生生停顿了下来——

那一吻,太过短暂,太过轻微,如同蜻蜓点水般,在尚未来得及体会那份死亡余温的深刻之时,便已匆匆中断,留下一种无法遏制的空虚与饥渴,如同胸膛之中,有某种无形的黑洞在缓慢而执拗地吞噬着他残存的理智。

甲转过身来,双眼微微发红,呼吸粗重而不均,喉头上下滚动着,像是野兽在黑暗中无声咆哮,他一步步重新走回少女身边,膝盖抵着床沿跪下,颤抖着伸出手,轻轻抚摸着馨笑苍白如瓷的面颊,指腹掠过她纤细的鼻梁,最后落在那仍旧紧闭而安详的樱唇上。

“对不起……”他在心里低语着,声音虚弱而破碎,却又充满了无法遏制的贪婪与渴望。

然后,他再次俯下身去,唇瓣轻轻贴上了那冰冷却柔软的嘴唇。

这一回,他不再克制,不再犹豫,仿佛被无可抗拒的黑暗所诱惑,他微微张开嘴,舌尖战战兢兢地探入了少女的唇齿之间,那一瞬间,他感受到了一种奇异的冰凉,一种介乎于实体与虚无之间的触感。

馨笑的口腔微微张开着,内部早已失去生气,舌头无力而安静地伏在齿间,带着死亡特有的寒意与僵硬,可即便如此,甲仍旧深陷其中,贪婪地搜寻着那份即将散尽的芬芳。

忽然,他的舌尖触到了一件异物——

冰凉,细腻,质感坚硬而光滑,似乎并非属于人体的结构,甲心中一惊,微微后退了一点,强忍住胸腔中翻涌的复杂情绪,用指尖轻轻撬开馨笑微闭的唇瓣,月光顺势洒落,在她齿列之间映出一抹微弱却清晰的银白光泽。

那是一枚玉蝉。

精致细小,通体莹润,在少女冰冷的舌下悄然藏匿着,仿佛是某种秘而不宣的护符,又像是封印在死亡深处的最后一丝寄托。

甲怔怔地望着那枚玉蝉,心中腾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既有敬畏,又有贪欲,更多的,却是浓得化不开的阴郁与绝望,仿佛这一刻,他终于清醒地意识到,自己所亵渎的,并不仅仅是一具青春的躯壳,而是一段即将永恒沉没于黄土之下的生命,一个再也无法复返的灵魂。

他颤抖着收回手,跪在床前,久久无言,良久,才像是终于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般,狼狈地站起身,步履踉跄地逃离了这个弥漫着死亡气息的房间,任由寒风从破碎的窗棂中呼啸而入,将室内那缕若有若无的少女幽香,渐渐吹散在无边无际的夜色之中。

而床上的馨笑,依旧静静躺着,眉目安宁,唇间微微启开,玉蝉静静地卧在齿列之间,仿佛在沉默中守护着她最后的纯净与尊严,不为尘世所扰,不为贪欲所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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