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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发】 青春女警和堕落老鸨的互换身体,惨遭背刺,彻底沉沦,3

小说: 2025-09-06 14:16 5hhhhh 8050 ℃

马东海盯着她看了几秒,似乎在判断她话里的真伪。他脸上的横肉抽动了一下,最终松开了手,语气缓和了一些,但依然带着怀疑:“谅你也不敢耍花样。条子那边我会再打听。这次算你运气好。”

林若曦见状,立刻破涕为笑,顺势依偎进马东海怀里,双手环住他粗壮的腰,用那被改造得丰满柔软的胸部蹭着他的胳膊,声音愈发娇媚:“就知道海哥最疼翠兰了!这几天在里面,可想死您了!”

马东海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和满足。他喜欢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尤其是掌控像张翠兰这样精明厉害的女人。他粗糙的大手抚上林若曦的后背,感受着那紧身连衣裙下温热的肌肤和丰腴的曲线。“哼,算你识相。”马东海的语气虽然还是硬邦邦的,但眼神中的冷意已经消散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赤裸裸的欲望。他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顺着她背部的曲线向下滑去,最终停留在她丰满的臀部上,用力捏了一把。林若曦发出一声娇嗔,身体扭动着,更加紧密地贴向他,眼神迷离,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她仰起头,红唇微张,吐气如兰:“海哥……您坏死了……”

这番情景,若是真正的林若曦,恐怕早已恶心得吐出来,并立刻将对方制服。但此刻,在药物和催眠的双重作用下,她体内的“张翠兰”程序正在主导着她的行为。她感到身体深处涌起一股陌生的燥热,对眼前这个粗鲁、危险的男人产生了一种病态的吸引力。这让她既恐惧又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

马东海看着怀中女人那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笑。接着便像头野兽一样将她抱起,粗暴地扔在办公室宽大的皮沙发上。林若曦感到一阵眩晕,后背陷入柔软的沙发垫中,但还未等她反应过来,马东海的身影已经笼罩在她上方,有力的双手撕扯着她的连衣裙。

刺啦一声,质地并不算好的亮片连衣裙从领口被撕裂到腰际,露出里面黑色蕾丝内衣包裹下丰满的胸部和被改造后微微松弛的肌肤。马东海的眼神变得更加炽热,他低下头,粗暴地啃咬着她的锁骨和脖颈,留下一个个暗红的痕迹。

“啊……”一声细微的呻吟从林若曦口中溢出。这声音带着痛苦,也带着某种让她感到羞耻的愉悦。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矛盾感:一方面,她的大脑在排斥这种粗暴的对待,本能地想要反抗;另一方面,被改造过的身体却在药物催化下,对这种刺激产生了强烈的正面反馈,让她感到一种病态的兴奋。

马东海的手不耐烦地扯下她的内衣,露出那对被改造得丰满却微微下垂的乳房。他满意地低吼一声,低头含住一侧挺立的乳头,用力吮吸。同时,另一只手已经顺着她的腰线,一路向下,探入她的内裤。

“呜……”林若曦的身体猛地一颤,一种电流般的快感从她被触碰的地方骤然蔓延开来。她的双手下意识地想要推开马东海,但却被张翠兰的模式强行改变方向,转而环抱住他宽厚的背部,指甲在他皮肤上留下浅浅的抓痕。“海哥……”她听到自己用那种让她恶心却又无法控制的声音呻吟着,“轻点……翠兰受不了了……”

马东海抬起头,嘴角挂着一丝得意的笑容。他的手指已经在她腿间探索,感受着异常敏感、湿润的小穴。“骚货,几天不见,倒是更会勾人了。看来那些条子没少关照你啊?”林若曦内心深处的那一点清明被这番话刺痛了。她想反驳,想痛骂这个血债累累的黑社会头子,但那些话语在喉咙里化作了一声声破碎的呻吟。她的身体竟然在背叛她,对这种羞辱感到一种诡异的兴奋。那被改造过的、属于张翠兰的私处已经湿润不堪,在马东海手指的挑逗下,不断分泌出湿滑的爱液。

“你看你,水都流了这么多。”马东海粗重地喘息着,低声在她耳边说道,同时手指更深地探入她体内,粗鲁地搅动着。

“啊啊啊啊啊!”林若曦的身体猛地拱起,一声高亢的呻吟从她喉咙深处爆发出来。那是一种混合着痛苦与快感的声音,仿佛她的灵魂正在被撕裂,而这具陌生的身体却在诡异地享受着这种撕裂。她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张开,甚至急不可耐地主动缠上了马东海的腰。

“急什么?”马东海低笑,解开皮带,露出那早已昂扬的鸡巴,“我们有的是时间。”然后就挺身插进了林若曦的下体。一瞬间,林若曦感到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让她几乎失声尖叫。她的眼睛睁大,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这不是她想要的,这不是她的身体,这不是她的反应,这不是她!但那种疼痛很快被一种更强烈的、被催眠程序刻意放大的快感所取代。

马东海开始以一种近乎惩罚的节奏,撞击、抽出,搅拌,每一个动作都敲击在她下体的敏感点上,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痉挛、颤抖。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凌乱,呻吟声也越来越高亢。“海哥……太深了……啊……”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充满了一种被征服的愉悦。这种矛盾的感受让她的意识几乎崩溃。她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是那个高傲的女警林若曦,还是那个在男人身下婉转承欢的老鸨张翠兰?

马东海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凶猛。他的手紧紧扣住她的腰,力道之大,几乎要留下淤青。他的另一只手则粗暴地揉捏着她的胸部,时而轻掐乳头,引发她一阵阵痉挛般的颤抖。“说,谁是你爹?”马东海在剧烈的动作中,突然问道。这个羞辱的问题让林若曦内心深处那一丝残存的尊严猛地挣扎了一下。但那属于张翠兰的模式却让她不由自主地回应:“海哥……您是……您是翠兰的爹……”

这番话让马东海更加兴奋。他的动作变得更加粗暴,几乎要将她整个人撞碎。林若曦的身体被顶得前后晃动,眼前一片模糊,只剩下无边无际的、被强行激发的快感。她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敏感,每一次接触、每一次摩擦都像是在她皮肤上点燃一把火。她的双手在沙发上抓挠,指甲深深陷入皮革中。她的双腿缠得更紧,脚趾因为极度的刺激而蜷缩。她的声音已经变得沙哑,呻吟中夹杂着无意义的话语和零碎的哀求。

“海哥……要到了……啊……”

当高潮最终来临时,林若曦感到一股强烈的电流从她的小腹迸发,瞬间席卷全身。她的身体绷紧如一张满弓,脊背弓起,头向后仰去,喉咙里发出一声近乎尖叫的高亢呻吟。那种感觉如此强烈,以至于她的意识有片刻的空白,只剩下纯粹的、原始的感官刺激。

马东海在几次狠狠的冲撞后,也低吼着释放。他粗重地喘息着,俯身亲吻她汗湿的额头,带着一种征服者的满足。“妈的,几天不见,更骚了。”

林若曦躺在沙发上,身体还在微微痉挛。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空虚和茫然。高潮的余韵逐渐褪去,只留下一种难以名状的空洞感。她的视线聚焦在天花板上旋转的风扇,眼泪无声地从眼角滑落。

更让她恐惧的是,她发现自己竟然并不完全排斥刚才经历的一切。那种被彻底占有、被彻底支配的感觉,那种放纵与沉沦,竟然在她体内留下了某种……渴望。

“林若曦,你是林若曦……”她在心中默念自己的名字,试图唤醒那个真正的自己。但那声音却越来越微弱,如同沙漠中垂死的呼唤。而另一个声音,那个属于张翠兰的声音,却越来越清晰:“乖,我们本来就是这样的女人……享受这一切吧。”

日子一天天过去,林若曦在“海伦娜”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里,开始了她的老鸨生涯。起初,她对这一切充满了抗拒和不安。每当她不得不换上那些紧身、暴露、闪闪发光的小礼服,踩着十几厘米的高跟鞋在烟雾缭绕、音乐嘈杂的大厅里穿梭时,内心都会泛出源源不断的恶心与厌恶。

她看着那些打扮妖艳、眼神空洞或精明的女孩们,听着客人们污秽的调笑和粗俗的交易,闻着空气中混杂的酒精、香水和绝望的气息,都感到一种生理性的恶心。尤其是当她不得不按照“张翠兰”的模式,用尖酸刻薄的语言去训斥那些不听话的女孩,或者用虚伪谄媚的笑容去应付那些油腻猥琐的客人时,她都觉得自己像是一只脚,被强行塞进了一只不合适的鞋子里。

她有时会刻意的挺直脊背,想要保持警校训练出的仪态,却被植入的程序强迫性地扭动腰肢,走出那种摇曳生姿、带着风尘味的步伐。她想用礼貌而疏离的语气说话,却发现脱口而出的总是带着湘南口音的粗话和俚语。她想保持清醒和警惕,但周围的环境和身体里那股被药物强化的冲动,却时时刻刻在诱惑她沉沦。

最让她痛苦的是与马东海的关系。自从那次在办公室的粗暴性事之后,马东海似乎食髓知味,隔三差五就会来“临幸”她。每一次,她都经历着从抗拒到沉沦的过程。林若曦的灵魂在哭泣和挣扎,而“张翠兰”的身体和程序却在欲望中颤抖和迎合。结束后,她总是感到无尽的空虚和自我厌恶,但下一次,身体却又会不由自主地期待那种强烈的刺激。这种撕裂感让她痛苦不堪。

然而,人类的适应能力是惊人的。随着时间的推移,林若曦发现自己开始慢慢习惯了这一切。起初,她只是为了完成任务而强迫自己扮演“张翠兰”。但渐渐地,她发现扮演这个角色似乎并没有那么困难。当她板起脸,用尖锐的语气训斥那些偷懒或者私吞钱财的女孩时,看着她们畏惧的眼神,她竟然能从中感受到一种权力的快感。当她穿着暴露的服装,游刃有余地周旋于那些非富即贵的客人之间,用几句奉承或暧昧的话语就让他们乖乖掏出大把钞票时,她竟然能体会到一种智力上的优越感和掌控感。

她开始熟练地运用“张翠兰”的技巧。她知道如何用一个眼神、一个微笑、一个不经意的身体触碰来勾引男人;她知道如何恰到好处地撒娇、示弱来博取同情和保护;她也知道何时该拿出泼辣和强硬的一面来维护自己的利益。这些原本让她感到不齿的行为,现在却变得如同呼吸一样自然。

她甚至开始享受这种生活。她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镜子里那个浓妆艳抹、穿着浮夸、眼神中带着媚态和算计的女人。她开始主动挑选那些最能凸显她身材曲线的衣服,开始研究如何化出更勾人的妆容。她不再排斥那些粗俗的语言,反而觉得它们充满力量。她甚至开始期待马东海的到来,期待那种粗暴的占有和随之而来的强烈快感,尽管每次事后她依然会感到空虚,但那种空虚感也在逐渐减轻。

林若曦的意识并没有完全消失,她有时会在夜深人静时惊醒,回想起自己曾经的身份和任务,感到一阵恐慌和迷茫。但这种清醒的时刻越来越少,也越来越短暂。更多的时候,她沉浸在“张翠兰”的角色里,享受着权力、金钱和欲望带来的刺激。她甚至开始模糊地认为,也许这才是真实的她,那个穿着警服、一丝不苟的林若曦,不过是一场遥远的梦。

马东海也敏锐地察觉到了“张翠兰”的变化。这个女人似乎比以前更加妖媚,更加懂得如何取悦他。他对她的戒心逐渐放下。毕竟,一个沉溺于金钱和肉欲的女人,是掀不起什么风浪的。他对她的掌控也越来越有信心。在一个缠绵后的清晨,马东海靠在床头抽着雪茄,看着身边慵懒地趴着的“张翠兰”。她的身体在晨光下泛着一层诱人的光泽,脸上还残留着高潮后的红晕。马东海吐出一口烟圈,忽然开口说道:“翠兰,海伦娜这边的生意,我看也该恢复一下了。”

林若曦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随即反应过来。她知道马东海指的是什么——毒品交易。过去,“海伦娜”不仅是红灯区,也是马东海贩毒网络的一个重要分销点和洗钱渠道。但自从上次扫黄风波后,这里的毒品交易就暂停了。

“海哥的意思是……想在这边重新‘走货’?”她试探性地问道,心中却是一紧。这是机会!获取核心证据的机会!但同时,她也感到一丝莫名的兴奋——这意味着她将更深地卷入这个黑暗世界,拥有更大的权力。马东海点了点头,捏了捏她的下巴:“风头过去了,条子那边我也打点好了。海伦娜人流量大,三教九流都有,是块好地方。以前你做得就不错,现在交给你,我放心。”他看着她的眼睛,似乎想从中看出什么。“怎么?不愿意?还是怕了?”

林若曦立刻换上谄媚的笑容,主动依偎进他怀里,用手指在他胸膛上画着圈:“海哥说的哪里话!能为海哥分忧,是翠兰的福气!我早就盼着这一天了!您放心,翠兰保证把这边打理得妥妥帖帖,绝不让您失望!”她的语气里充满了热情和期待,眼神中闪烁着对金钱和权力的渴望。这正是马东海想看到的反应。他满意地笑了笑,拍了拍她的屁股:“好,不愧是我的女人。过几天,我会让阿仁带货过来,具体怎么操作,你跟他对接。记住,小心点,别再出岔子。”

“是!海哥!”林若曦乖巧地应道,心中却百感交集。任务的关键一步终于来了,但她却发现,自己内心深处,除了完成任务的决心,竟然还夹杂着一丝对即将到来的“新生意”的……期待?她摇了摇头,试图甩掉这个危险的念头,但那念头却像藤蔓一样,悄悄缠绕上了她的心。她感觉自己正在滑向一个深渊,而她似乎……并不完全抗拒这种下坠的感觉。

夜幕再次降临,海伦娜会所又恢复了往日的喧嚣。五彩斑斓的灯光旋转闪烁,震耳欲聋的音乐冲击着耳膜,空气中弥漫着酒精、香水和荷尔蒙混合的浓烈气息。林若曦穿着一件深V领的金色亮片短裙,脚踩恨天高,熟练地穿梭在各个包间之间,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笑容,时而和客人调笑几句,时而对服务生或姑娘们下达指令,举手投足间已经完全是一个经验丰富、八面玲珑的老鸨模样。

按照约定,今晚是她和赵铁军接头的日子。她心中有些紧张,但更多的是一种奇怪的麻木。她已经太习惯这个身份了,以至于想到要和过去的“自己”联系,反而觉得有些不真实。

午夜时分,一个穿着蓝色工装、戴着鸭舌帽,推着一车啤酒的“工人”出现在会所后厨的通道里。他看起来毫不起眼,脸上带着被生活磨砺出的疲惫和麻木,与其他送货工人没什么两样。林若曦借口检查库存,来到了通道。四下无人,她确认了周围没有监控探头后,低声叫住了那个“工人”。

“喂,新来的?啤酒单子给我看看。”她用着张翠兰惯有的、略带颐指气使的语气说道。“工人”抬起头,帽檐下露出的,正是赵铁军那张经过精心化妆、显得苍老了几岁的脸。其实按理说,作为公安局副局长的他不应该亲自来接头的。但是林若曦潜伏行动的保密等级很高,连局长都不知道。为了尽可能不出差错,他只能选择自己和林若曦单线联系。尽管经过化装,可他的眼神锐利依旧,快速扫视了一下周围,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送货单递给她。

林若曦接过单子,假装查看,压低声音快速说道:“马东海准备在海伦娜恢复‘走货’,让我负责。具体时间和方式还没定,只说会让一个叫阿仁的人跟我对接。”

赵铁军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点了点头,同样用极低的声音回应:“很好,这是关键进展。继续潜伏,务必搞清楚毒品的具体交接时间、地点和方式。一旦掌握确切情报,立即通知我。到时候我们会部署行动,力求将马东海及其核心成员一网打尽。”

听到“一网打尽”这几个字,林若曦的心跳似乎都停了一下。这意味着任务即将结束,她可以摆脱这个肮脏的身份,恢复原来的生活了。然而,预想中的激动和喜悦并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名的……失落和不舍。她看着眼前这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道:“赵局……任务结束后……我……我真的能变回去吗?”

赵铁军没料到她会问这个。他看着眼前这个外表妖艳、眼神却流露出一丝迷茫的女人,心中叹了口气,但语气依然坚定:“当然!技术是可逆的。行动成功后,我们会立刻安排手术,让你恢复原来的样子。林警官,你为这次行动付出了巨大的牺牲,组织不会忘记你的功劳。”

“恢复原来的样子……”林若曦喃喃自语,眼神有些恍惚。她似乎在想象自己重新穿上警服,回到那个干净、有序的世界。但不知为何,那个画面显得有些遥远,甚至有点陌生。她发现自己竟然有点舍不得现在这种呼风唤雨、纸醉金迷的生活,舍不得那些轻易就能获得的金钱和权力,甚至舍不得马东海带给她的那种危险又刺激的感觉。这个念头让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她甩了甩头,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些,转而问起了另一个让她在意的人:“那……张翠兰呢?她……她现在怎么样了?”问出这个问题时,她的心情很复杂。那是霸占了她原本身体和身份的女人,她应该恨她,但想到那个女人顶着自己的脸,过着自己曾经的生活,她又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嫉妒和好奇。

赵铁军沉默了一下,似乎在斟酌措辞:“她……情况还算稳定。深度催眠效果不错,她现在完全相信自己就是你。为了安全起见,也为了方便监控,我们暂时把她安排在了刑警队的后勤部门,做一些文职工作。她表现得……嗯,很正常。”

“正常……”林若曦咀嚼着这个词,心中五味杂陈。一个杀人放火无恶不作的老鸨,现在顶着她的脸,在警局里做文职工作,这简直是天大的讽刺。但她又能说什么呢?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你该回去了,免得引人怀疑。”赵铁军将送货单收回,压低了帽檐,“记住,安全第一。一旦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刻想办法联系我。”林若曦点了点头,将心中那些复杂的情绪压下,重新换上那副老鸨的精明表情:“知道了,赵局。您也小心。”

赵铁军推着啤酒车,消失在通道的阴影里。林若曦站在原地,看着他离去的方向,久久没有动弹。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这件暴露的金色短裙,又摸了摸脸上厚重的妆容,眼神中充满了迷茫。

变回去?真的能变回去吗?就算身体变回去了,那颗已经被这个黑暗世界侵蚀、习惯了放纵和刺激的心,还能变回去吗?她第一次对自己产生了深深的怀疑。“翠姐?您在这儿干嘛呢?李老板那边点名叫您过去喝酒呢!”一个姑娘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林若曦深吸一口气,脸上瞬间又堆起了那副招牌式的妖媚笑容,扭动腰肢,朝着喧嚣的大厅走去。“来了来了!让李老板稍等,老娘这就过去陪他好好喝几杯!”她的声音高亢而熟练,仿佛刚才那个迷茫的女人只是一个幻影。黑暗,似乎已经成为了她更习惯的颜色。

与此同时,在城市另一端,一栋装修简约而不失格调的高级公寓里,披着林若曦皮囊的张翠兰,正有些烦躁地合上了一本厚厚的刑侦学理论著作。书页上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和复杂的逻辑图表,让她感到一阵莫名的头晕和厌倦。

她坐在舒适的沙发上,身上穿着一件质地柔软的米色羊绒居家服,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素面朝天,只涂了淡淡的润唇膏。镜子里映出的,是一张清丽绝伦、带着书卷气的年轻脸庞——正是林若曦原本的模样。按理说,拥有这样完美的容貌和舒适的生活,她应该感到满足和惬意。

但张翠兰的内心深处,却始终萦绕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烦躁和不真实感。

这些天来,她努力扮演着“林若曦”的角色。她按时去刑警队的后勤部门“上班”,处理那些在她看来枯燥乏味的文档和报表;她和“林若曦”的父母通电话,说着那些客气而疏离的问候;她甚至和那个英俊多金的“男友”徐子豪约会,看电影、逛街、吃高级餐厅……一切都显得那么“正常”,符合一个大家闺秀、模范警花的生活轨迹。

可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就像现在,她明明应该对这本专业书籍甘之如饴,但她却完全看不进去,满脑子想的都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她发现自己对那些枯燥的理论毫无兴趣,反而对新闻里报道的那些社会案件、尤其是涉及到金钱、情色和暴力的部分格外关注,甚至能在脑海中自动分析出那些罪犯的心理和作案手法——这种能力让她自己都感到惊讶和不安。

她也越来越无法忍受这种“清汤寡水”的生活。她想去过那种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日子,享受手里攥着大把现金的踏实感,向往那种周旋于各色男人之间、将他们玩弄于股掌之上的刺激。现在的生活太“干净”了,干净得让她觉得虚假和无聊。

更让她心烦意乱的是身体里那股挥之不去的、莫名的骚动。她发现自己对徐子豪产生了一种强烈的生理渴望。每次和他在一起,看着他英俊的侧脸、感受他身上好闻的古龙水味,她都有一种想要扑上去、撕开他那昂贵的衬衫、将他彻底占有的冲动。这种赤裸裸的欲望让她感到羞耻和恐慌——记忆告诉她,“林若曦”是个矜持保守的女孩,和徐子豪交往了几年,最亲密的举动也不过是牵手和拥抱。

但她的身体却不听使唤。她会下意识地做出一些撩人的小动作,比如不经意地舔嘴唇,或者用手指卷弄发梢,甚至在拥抱时故意用胸部去蹭他。每次徐子豪因为她的“主动”而显得有些惊喜和不自在时,她内心深处都会涌起一股隐秘的快感和……失望。她渴望更激烈的碰撞,更原始的纠缠,而不是这种点到即止的、所谓的“纯情”。

“我到底是怎么了?”她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将那本厚重的书扔到一边。她感觉自己身体里仿佛住着另一个灵魂,一个粗俗、放荡、贪婪的灵魂,正在和那个被设定好的“林若曦”的灵魂不断拉扯、对抗。这种感觉快要让她发疯了。

她站起身,想把那本碍眼的书放回书架。书架很高,几乎顶到天花板,而这本书原本就放在比较高的位置。她环顾四周,看到旁边有一把用于装饰的欧式餐椅。按照“林若曦”的习惯,她应该去找个小梯子,或者干脆等徐子豪回来再放。但此刻,张翠兰那骨子里的、讲求效率和不拘小节的本性占了上风。

“麻烦死了!”她低声咒骂了一句,直接将那把看起来并不怎么牢靠的椅子拖了过来,踩了上去。椅子有些摇晃,但她急于摆脱这种烦躁的心情,并没有在意。她踮起脚尖,伸长手臂,努力想把书塞回原来的位置。

就在这时,也许是因为心烦意乱导致动作过猛,也许是那把装饰性的椅子本身就不够稳固,她脚下一滑,身体瞬间失去了平衡!

“啊!”她惊呼一声,手中的书本掉落,身体随着倾斜的椅子向后倒去。在失重和惊恐的瞬间,她脑海中闪过的不是对疼痛的恐惧,而是一个荒诞的念头:“妈的,要是摔坏了这张脸,徐子豪还会喜欢我吗?还会给我钱吗?”

紧接着,“砰”的一声闷响,她重重地摔在了铺着地毯的地板上。剧烈的疼痛从尾椎骨传来,瞬间席卷了全身。她疼得龇牙咧嘴,眼前一阵发黑。剧烈的疼痛让她蜷缩在地板上,半天动弹不得。尾椎骨像是要裂开一样,火辣辣地疼。更糟糕的是,在摔倒的瞬间,她的后脑勺似乎也磕到了椅子的扶手,现在正一阵阵地发懵,眼前甚至出现了短暂的重影。

“操!”一声极其不符合“林若曦”身份的粗口,从她嘴里脱口而出。她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但稍微一动,尾椎的剧痛和后脑的晕眩感就让她差点又晕过去。

就在这疼痛与晕眩交织的混沌中,一些奇怪的画面和声音,如同被砸碎的玻璃碎片,毫无征兆地涌入了她的脑海。

冰冷的手术台……刺眼的无影灯……医生们戴着口罩的脸……身体被切割、重塑的诡异感觉……还有那个催眠师低沉而重复的声音,不断告诉她:“你是林若曦,你是警察,你家境优越,你有个叫徐子豪的男朋友……”

接着是更早的记忆:海伦娜被查封……她在审讯室里和赵铁军对峙……被强行注射麻醉剂……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个念头是“马东海会不会来救我”……

这些记忆碎片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冲击着她的大脑。它们与那些被植入的、关于“林若曦”的记忆交织、碰撞,让她头痛欲裂。

“我……我是谁?”她抱着头,痛苦地呻吟着。

是林若曦?那个家世良好、受过高等教育、前途光明的年轻女警?

还是张翠兰?那个在底层摸爬滚打、靠着贩卖身体和灵魂爬上来的老鸨?

两段截然不同的人生,两种截然不同的记忆,在她脑海中疯狂地拉扯,几乎要将她的意识撕成两半。

过了好一会儿,那股最剧烈的头痛感才稍微缓解了一些。她大口地喘着气,冷汗浸湿了身上那件柔软的羊绒居家服。她缓缓地抬起头,看向不远处墙壁上挂着的一面装饰镜。

镜子里映出的,依然是林若曦那张年轻、美丽、清纯的脸。但此刻,那双清澈的杏仁眼里,却闪烁着一种与这张脸格格不入的、复杂而锐利的光芒。那是属于张翠兰的眼神——充满了震惊、愤怒、恐惧,以及一丝……难以置信的狂喜。

“原来是这样……”她喃喃自语,声音沙哑。记忆的碎片终于拼接完整。她想起来了,所有的一切都想起来了!她被抓了,被那些该死的条子当成了实验品,被强行改造成了这个鬼样子,还被洗脑,让她以为自己是这个叫林若曦的蠢女人!

一股巨大的愤怒和屈辱感涌上心头,让她想要尖叫,想要砸碎眼前的一切。她,张翠兰,纵横莞城红灯区十几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竟然栽在了这群条子手里,还被如此羞辱!

但仅仅几秒钟后,那股滔天的愤怒就被一种更强烈的情绪所取代——兴奋!一种近乎疯狂的兴奋!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那张年轻美丽的脸,那具充满活力的身体,以及这个身体所代表的身份——家世优越、名校毕业、前途无量的警花,还有一个英俊多金的富二代男友……这一切,不正是她张翠兰做梦都想得到的东西吗?!

过去,她为了金钱、为了地位,出卖身体,耍尽手段,在泥潭里摸爬滚打,才勉强爬到老鸨的位置,却依然活得战战兢兢,随时可能被抓、被抛弃。而现在,她竟然阴差阳错地拥有了这一切!一个干净的身份,一个光明的未来,一个完美的躯壳!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啊!

最初的惊愕和愤怒过后,张翠兰那颗在底层社会锤炼得无比精明和务实的大脑开始飞速运转。一个大胆而周密的计划,在她脑海中迅速成型。洗白!彻底地洗白上岸!

她现在拥有了林若曦的一切——她的身份,她的身体,她的家庭背景,她的社会关系。只要她能继续扮演好这个角色,不被任何人发现破绽,她就能彻底摆脱过去那个肮脏的身份,以一个全新的、光鲜亮丽的形象活下去!

至于那个真正的林若曦……哼,恐怕已经被改造成了她的样子,扔回了那个肮脏的泥潭里吧?正好!那个蠢女人就该待在她原本应该待的地方!

现在唯一知道真相的,恐怕就只有那个老狐狸赵铁军和负责改造的技术人员了。这是一个巨大的隐患!必须除掉!只要他们死了,这个秘密就将永远被埋葬!她张翠兰,就能安安心心地做她的“林若曦”,享受这偷来的人生!想到这里,张翠兰的眼中闪过一丝狠戾和决绝。她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顾不上身体的疼痛,走到镜子前,仔细端详着镜中那张属于“林若曦”的脸。“从今天起,我就是林若曦。”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一字一句地说道。

第二天,张翠兰准时出现在了刑警队的后勤办公室。她换上了一身干净利落的女式警服套装,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被改造后依然玲珑有致的身材。长发被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脸上化着精致淡雅的妆容,鼻梁上架着一副无框眼镜,让她看起来既专业干练,又带着几分知性的温柔。除了眼神深处偶尔闪过的一丝精明与算计,她完美地扮演着一个勤勉、认真的后勤女警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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